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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33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4560 更新:2021-12-21 14:03:56

    的老婆,好像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不过余小西对这些真的没什么感觉,她觉得佟青这举动有点多余了“佟小姐想听什么”她问“我该说多谢你替我照顾自己老公”

    老公这个词她还是第一次说出口,心里微有些别扭,但是语调上却是毫不在意。

    佟青看着她,想着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压根不在乎骆少腾,那就是演技太好,她这样冒然上门好像真有点低估她了呢。

    余小西没有去猜测佟青的心思,在她看来这个女人并不值得自己去花费心思。再说,她也觉得自己挺忙的,今天有很多工作要做,于是按了内线,吩咐助理“送客。”几乎话音落的同时,在门口候着的助理已经迫不及待地走进来。

    佟青醒过神来,忍住冷笑的冲动,仍笑的一脸温和。坐在位置上也没有动,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袋来,说“你手上应该有件房屋纠纷案,当事人郝洁是我的朋友,她委托我过来的。”

    既然要谈公事,她也奉陪。

    余小西手上的案子不多,但也够忙,郝洁这个案子正在处理,因为当事人根本不在国内,她的亲戚又胡搅蛮缠,前期有点麻烦,她自然记得清楚。

    余小西看了眼助理,她好不容易有借口进来,装作没看到余小西的暗示,执意站在那里。余小西低头将文件袋打开,里面的文件一一拿出来核对。

    “余律师,难道你们事务所连杯咖啡也吝啬”佟青问。

    她看出余小西有意忽略自己,所以此时有点刷存在感的嫌疑。

    余小西看着手里那份遗嘱皱眉,头都没抬“抱歉,我们事务所有职员都在忙。如果你不介意,出门左转是茶水间,佟小姐可以亲自动手。”

    意思是她很闲

    佟青目前为止就没见过这么软硬不吃的人,她本意刺激余小西的,谁料到她根本无动于衷。最后听到这话不由有点想破口大破冲动,这时看着文件的余小西突然抬头。她虽然看似一脸平静,佟青还是感觉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带着戏谑的光。那种神情跟骆少腾出奇的像,莫名的让人心里没底。

    佟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噤了声,脸上伪装的温和也有点挂不住。

    五分钟后,余小西已经将手上的资料过滤了一遍,将几份需要的资料交给助理去影印,然后才抬头看着佟青问“遗嘱内容和先前郝小姐的叙述有点出入。”

    “有什么问题你只要帮她打赢官司就行了”佟青拨弄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铂金底座,菱形的钻石的切割面折射出刺目的光。

    虽然余小西对珠宝没什么认识,不过佟青的手指长得很修长,肤色也好,戴着那枚戒指还是蛮漂亮的,她才不由多瞧了一眼。

    不过目光再移回她脸上,佟青那副我出钱我就是大爷的模样,还是令余小西有点不爽,也懒的呛她,便说“我会再和郝小姐联系的,今天谢谢你。”话说到这里,已经明显有下逐客令的意思。

    佟青的风度也已经快维持不住,不过她没说什么,站起来终于打算走了。手握到门把,还是有点不太甘心地转过头来,看到余小西真的拿她当透明人。

    “余小姐,有一种感情,拥有的时候唾手可得,觉得永远都会是自己的。但是当失去了,才会幡然醒悟那个人的重要。”佟青莫名其妙地说了这样一段话。

    余小西抬头看着她,有些不明所以。

    “你知道我在指少腾。”佟青说。

    “佟小姐的意思是提醒我要珍惜他吗”余小西问。

    “不,是我要把他完全抢回来。”佟青宣誓似地说,然后昂首挺胸地走出去。

    完全抢回来

    余小西看了眼桌上的玫瑰,想,他们以前真的在一起过楞了下神,助理已经抱着整理过后文件回来,她接过后,继续低头做事

    外面那些人一直关注着办公室里内,但是气氛好像出奇的冷清,也没有他们期待的大大出手,最后倒像是小三没讨到什么好处似的,就这样灰溜溜地走了。

    “还是余律师厉害,沉得住气。”

    “当然,不然怎么坐稳骆太太的位置。”

    这群八卦的人其实一句都没有听清两人的谈话,只不过根据两人气场各自yy罢了。

    佟青走后,余小西在事务所忙碌了一天,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那些八卦的人影响,这几天貌似轻松的心情突然有点莫名的沉闷。如果说她在意吧,她那感觉好像也不是难过。但如果说不在意,心里却有点怪怪的。

    毕竟她是顶着骆太太的头衔,骆少腾闹出绯闻,总连累她忍受指指点点,最后,她给自己的沉闷找了这么个理由。当然不过她是成年人了,有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能力。

    下班回到家,洗了澡,换了身家居服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着保姆准备好的晚餐。

    “少奶奶,我先走了,吃过饭碗放在水槽里就成,等我明天过来洗。我领了薪水的。”保姆也已经换了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她说。

    “好的。”余小西嘴上应着,倒也没有在意。

    几只碗而已,她已经被养的饭都不必做了,洗碗都是顺手而已,从来没有当成什么值得纠结的事来做。

    吃过晚饭不久,门铃就被按响了,她穿着拖鞋去看开门,便见骆少腾的秘书站在门口。

    “少奶奶。”秘书跟她打着招呼。

    左手臂弯间是一件熟悉的男式西装,右手在身后拖着一个商务拉杆箱,显然这是骆少腾的行头。

    “骆少还在楼下谈事情,马上就上来,吩附我把行李先送回来。”秘书这样说着。

    余小西点头,她已经将外套送上,并连同拉杆箱一起交给余小西。秘书离去后,她关上门将行李箱放在客厅门口。西装外套随手放下准备走开,突然听到叮地一声。

    类似金属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她低头只看到一点银光滚到了沙发底下,只好低下身子去察看。手在下面摸了摸,指环样的东西好像套在了指间,她夹紧将手拿出来,果然一枚镶了钻戒指,确切是说是枚男式戒指。

    铂金底座,没有花哨的造型,光秃秃的,却又不失设计感,有点粗犷的感觉。尤其主钻很大,被切割成菱形。这戒指有点眼熟,让略一思索便想到了佟青手上那枚。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抬眼就瞧见骆少腾进来。

    骆少腾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她楞楞的,便问“站在那里做什么”

    “哦,没什么。”余小西回神,下意识地攥紧了掌心里的戒指,转身进了卧室。

    没多久骆少腾跟进来,见她坐在床头发楞,也没说什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往浴室里走。他这习惯总不好,上衣、裤子一直延伸到浴室,门也没有关,里面便传来哗哗的水声。她将那枚戒指收了,赶紧收拾了下自己摊开的文件,跑到客厅里去了。

    骆少腾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卧室里已经空无一人。毛巾甩在床上,打开门板就见她正开着笔电工作,文件摊开来,更是占据了整条茶几。这讯息明显就是告诉他,虽然分离了几天,人家压根就不想让他碰。

    不碰就不碰,稀罕

    骆少腾有点赌气地想,用力关上门,躺在床上补眠去了。

    余小西听到关门声,还是抬头看了一眼,竟不自觉地悄悄松了口气。骆少腾这几天不在,她好像又习惯了一个人,所以当他回到这h公寓的时候,她反而有些踌躇起来。就这样故意拖到很晚,最后在客房睡的。

    早上起来从客房出来的时候,骆少腾已经坐在餐桌边了。他什么都没说,只用嘲讽的眸子瞧着她。也许他那眼神太利,弄得她整个早餐过程,脸都像被什么戳着似的。草草吃了几口,便上班去了。

    房屋纠纷案因为遗嘱的问题发生争执,双方互不相让,眼见庭外和解无望,可能要上法庭解决。头晕脑胀地弄了一天,再抬眼时发现已经快到了下班时间。

    她抽出妹妹的课程表看了眼,知道她没课,便发了微信过去,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余小北是标准的现代都市女孩,因为还没有步入社会,生活圈子又简单,所以除了那点恋爱的情愁,也没什么烦心事。性格活泼、爱热闹,姐姐约的地方在市中心,点的都是她喜欢的食物,当然高兴。

    两姐妹最近见面多,本来感情就好,只要用心经营,就算有点嫌隙也会很容易抚平,况且余小西一直相信血浓于水。她最近一直有悄悄观察着妹妹,发现她最近并没什么变化,总算放下心来。

    日子这么平淡地过着,她觉得也蛮好的。

    两人从吃饭的餐厅出来,时间还早,便又去商场逛了圈。她没什么需要的,吃穿用度都不用操心,基本没什么可以有用到钱的地方,便只给余小北买了两件衣服。

    “姐,你最近总是陪着我,姐夫不会吃醋吧”从商场出来,余小北亲呢地挽着她的手臂问。

    “不会。”余小西说,语气太过坚决,没有一丝犹豫。

    “你们是夫妻啊,而且才新婚不久,白天上班都见不到,晚上不是更应该如胶似漆的吗怎么可能不会呢”余小北反问。

    “小丫头,跟谁学的这些。”余小西戳戳她的头,不甚在意。

    “这还有听吗我也是大人了好不好。”余小北抗议,然后仍执着地看着她,问“姐,你是不是跟姐夫之间有什么问题”

    “没有,我们哪有什么问题,就是他挺忙的,我自己待在家里也无聊。”余小西回答。

    是挺忙吧,不管是忙着工作还是忙着泡女人,她觉得只要自己能淡出他的视线,他忙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余小北虽然从不刻意打听他们夫妻间的事,但是她还是感觉的到。余小西和骆少腾之间是有问题的,比如余小西其实极少主动提起骆少腾。而且,骆少腾最近跟那个叫什么佟青的,绯闻好像闹的很严重。

    “姐,我可照顾自己,你要把心思放在姐夫身上吧。”余小北劝。

    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既然已经结婚了,他们便是夫妻关系。余小北也想看到姐姐幸福,而不是像妈妈所担心的那样。当然,不管是这些绯闻还是莫亦铭的事,她们都心照不宣地瞒着余妈妈。

    “知道了。”余小西应着,帮她拦了辆车,替她报了学校的地址后,不忘叮嘱她路上小心。

    余小北满口答应,也让她早点回家。两姐妹告别,她一直站在路边看着出租车离开,才松了口气。抬腕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便抬手准备也招一辆出租车回家,明天还有许多工作要处理呢。抬眼,目光却突然瞥到对面饭店门口的一抹蓝色。

    不愧是世界名车,炫酷的造型即便是在暗夜中都醒目的很。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身着制服的泊车小弟拿着钥匙走向门口,她这才发现骆少腾站在台阶上。

    他好像有点喝醉了,手搭在佟青肩膀上,几乎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无奈佟青足下是十公寸的高跟鞋,看起来支撑的也十分困难,所以两人都摇摇晃晃。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车钥匙,然后他的帮助下将骆少腾扶进副驾,佟青这才绕到驾驶座载着骆少腾离开。

    余小西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抹蓝,直到消失在霓虹绚烂的街头。耳边响起车子的喇叭声,她才醒过神来,看到停在自己身边的出租车。

    司机把车窗降下来,问“还坐不坐”

    “坐。”余小西回着拉开副驾的车门坐进去,然后报了公寓的地址,脑子里却还盘旋刚刚看到的情景

    ――分隔线――

    彼时,佟青驾着骆少腾的布加迪离开酒店,行过几条街后,车速慢慢减下来。她看了眼坐在副驾的男子,路灯一明一暗打在他的脸上,只看到眼眸微阖,不知是不是在假寐还是睡着了。

    窗子缓缓降下,她一身的酒红礼服,长在暗夜中飞扬。觉得这样的夜晚很美,唇角无声地弯起。

    “停车。”副驾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听话地踩了刹车,布加迪正停在某处公园附近,因为时间有些晚,路上有点冷清。佟青以为他有什么指示,转头,却见他仍闭眸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没人说话,只有夜里微凉的风穿过。他们晚上都喝了酒,细闻,空气中带着吹不散的酒味。

    “少腾”佟青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叫。

    “别吵,我喝得有点多,难受。”骆少腾眉头皱起,大概觉得闷的很,用力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那群老不死的,仗着手里有点权力,今晚想灌死他。

    飞凰集团在市已经没几个人不买帐,关键是这次的新能源项目,他打算推广到全国去。总有他关糸触及不到的地方,今天宴请的人里便有,他总要给几分薄面。说起来,他真的很久没有喝这么多了。

    佟青其实是了解他的,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脸上的神色松了些许,身子倾过去,伸手帮他将领带解下来。只是她刚碰上他的领口,腕子就被他抓住,同时骆少腾的眸子已经骤然睁开。

    四目相望,佟青的手还放在他的领带上。骆少腾大概已经猜到她的意图,便松开了手,重新闭上眼睛。

    佟青会意地笑了下,轻手轻脚地将领带帮他解下来放到一边。本来想要退开的,抬眸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男人长的很俊美,俊美到妖孽的那一种,只不过唇形却很薄。人说薄唇的人很薄性,事实证明,这个男人身上真的没有深情一说。其实她从开始就知道,但是有一种感情叫飞蛾扑火。

    他的呼吸就落在自己的额上,近到只要一抬头就可以吻到他。她呼吸因为被自己的想法而紧促了下,压着自己的砰砰跳的胸口,她大着胆子,唇一点点地凑过去。

    柔软的唇还没有粘上梦想以久的唇瓣,骆少腾的眸子骤然重新睁开。四目就这样极近的相望,他眼睛明明曜黑阖冷,却好像还着酒醉的迷茫。

    佟青被吓了一跳,捂住胸口。

    男人唇边忽然勾起略显轻挑的笑,戏谑地看着她,问“你刚想干什么”

    想轻薄他被逮了个正着,佟青脸色通红,本该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想到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咬了下唇,勇气地抬起头来迎视着他。

    男人眼中的笑意渐渐沉寂,手捧着她的脸一点点凑上来。她下意识地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却没有等到如期的吻。不由睁开迷懵的眼睛,却对上他淬笑的眼睛,他脸上的表情那么坏,像个成心逗弄她的坏人。

    佟青心头闪过被耍的甜密,同时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大着胆子主动抱着他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唇,四片唇瓣粘在一起。礼服的衣料轻薄,她身体紧贴着他,利用作为女人傲人的部位轻蹭着他,企图勾起男人的情欲。

    男人的身体似是紧绷了下,礼服是深v的,并且露着大片美背。他的掌心落在她的背上,佟青仿佛得到鼓励一般,正吻更加的投入。

    佟青几乎是使出浑身解数,却突然感到腕子一紧,接着身子被拽开。失去男人的温度,还沉浸在自己即将得逞的激动中的佟青楞了下,猛然对上骆少腾清冷的眸子。

    是的,清冷,并不见一丝情欲。

    “少腾――”佟青看着他,脸上溢出失落,简直难以置信。

    骆少腾拍了拍她的脸,说“记得你进飞凰时说过什么吗”

    “可是,可是”佟青企图辨解。她是白送上门的,她不信他不吃,他刚刚明明也有反应。

    骆少腾睨了她一眼,仿佛看穿她的想法一般,说“我一向不吃窝边草,更何况是回头草了。”

    佟青闻言,脸色惨白。

    骆少腾闭上眸子,说“送我回去。”

    佟青咬咬唇,脸上全是不甘心“为什么以前明明可以的,我们在一起很开心。”

    骆少腾没说话,回应的只有一脸冷漠。

    佟青见状,强迫自己冷静,努力调整呼吸,用了两秒钟收拾自己的情绪,然后将车子重新启动,一路往汉庭公寓进发。

    下车的时候,骆少腾朝她摊开手,佟青将钥匙放到他的手里。

    “以后应酬的事,你不必跟了。”他说,推门下车。

    佟青跟下来,只听到哔地一声,车子锁上了,他转身便往公寓内走。她一着急便揪住他的手臂,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又松。

    “记住自己的身份,今天的事发生第二次就离开飞凰。”骆少腾撂下这句话,留她站在原地。

    ――分隔线――

    彼时,余小西早就已经回到公寓。因为时间很晚了,保姆也早就离去,而骆少腾果然没有回来。

    想到今天在酒店外看到的情景,觉得他大概也不会回来了。洗个澡准备睡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开门的声音。

    听着他的步子路过自己的房间,朝着主卧去了,她强迫自己闭上眸子。

    骆少腾打开卧室的灯,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明明已经走到门口却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整齐的被褥半晌,突然朝外面走去。

    来到客房,手握住门把扭了下,发现居然是锁着的。手叩在门板上,喊“余小西。”

    余小西原本就是在装睡,听到他的喊动心不由抖了一抖。她重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睡死了。

    “开门,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进去。”他威胁的声音传来,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耐心。

    余小西还是装死,外面传来脚步离去的声音,半晌都没有动作。她心里忐忑,当然躺的也不安稳还是下了床,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门打开一条缝。还没看清外面的情景,门一下子被人推开。

    突然的力道让她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接着身子被抗起来,直接扔到床上

    、077 不是因为怀孕

    “啊――”

    床垫虽然柔软,她也禁不住这样一摔。身上痛倒是不痛的,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来不及从床上爬起,就感觉肩上一重,一道黑影便压过来。

    “骆少腾,唔”警告的喊叫还未完全出口,就被结结实实地堵在嘴里。

    他的吻依旧那样霸道狂肆,甚至啃咬的很重,带着一股类似于惩罚的意味。接着下颌被捏痛,她张开嘴被迫承受着男人的侵略。然而属于他熟悉的味道迎入鼻翼的同时,她还是闻到了一股很浓的女人香水味。

    余小西的身体微僵,然后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尽了全力推开他“别碰我。”

    这一下推的他猝不及防,两人分开一些距离。他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的眼睛里带着火焰瞪着他。虽然不知道这怒意从何而来,却可以明显地感觉她身上排斥的气息比以往更强烈。

    “余小西。”

    骆少腾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喊。她是自己的老婆,持证上床,天经地义,却见余小西嫌弃地用力狠狠抹了下唇。

    “骆少腾,别再碰我了,我觉得很恶心。”余小西不怕死地说着跳下床,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他弄的整个房间都是那种女人的香水味。只是她还是没能成功走出去,就被他捏住手臂。

    “你再说一遍。”骆少腾问,怒意在胸口凝聚,捏着她的掌心自然也没有留情。

    余小西吃痛地蹙了下眉看向骆少腾,如果她还有点眼色,她就该适合而止地嘴上示个弱。他是男人,必定不会再计较,可偏偏她现在胸口堵要命。

    不知道为何而堵,可能在公司的时候就已经堵着了,只是一点点,很容易被忽略。也许他今晚不出现,这种感觉也就消失了。偏偏他还要来招惹自己,她也不知道堵塞不知为什么变成怒火,在身体里一点点漫延,仿佛怎么也无法排解。

    “放手。”她不想跟他争辨,用力去掰开他抓着自己的手臂。

    他的手却改而锢住自己的腰身,将她死死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挣扎不开,却还在拼了全力地不肯就范,像一只缺水的鱼般。

    “余小西”他警告地叫着她,手臂勒的更紧。

    余小西觉得自己的腰像断了似的,知道这样只是徒劳,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她因为争执而造成的呼吸响在骆少腾的耳边,又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以至于抵在他肩上的手也渐渐握成了团。

    “为什么”他问。

    空间那么静,他的声音也变仿佛变的沉静起来,给人一种想要剖心而谈的错觉。

    余小西调整了下呼吸,终于意识到自己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结果,便缓了口吻,说“你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太浓了,熏的她想吐。

    骆少腾皱眉,终于放开她一点,低头煞有其事地闻了闻。

    她看着他,说“骆少腾,我知道你爱玩,我也知道我们的婚姻是假的。我没有权力干涉你的私生活,但可不可以麻烦你玩完之后不要再来招惹我”她告诉自己,她的介意所有只是因为无法忍受他的滥交。

    是的,就是滥交。只要想到他可能刚刚跟佟青发生过关糸,然后再来碰自己,她觉得无法忍受。

    骆少腾对上她漠然的眸子,问“意思是,要想玩你就不能玩别人”

    他习惯了这样口无遮拦,余小西的脸却一下子又热起来。反正她要说的已经说完了,转身便想离开。岂料,骆少腾话还没说完,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脸被他捧起来,眼睛直直望进她的潭底,问“你在吃醋”虽是问句,却带了几分肯定。

    余小西眼眸跳了一下,下意识地否认,说“没有。”那样斩钉截铁。

    他的眸子牢牢锁在她的脸上,又问“该不会真爱上我了吧”

    “别做梦了,我只是觉得恶心而已。”她心里有些慌,却掩饰的很好。用力去推他的时候,脸上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也就是这抹厌恶彻底激怒了骆少腾,骄傲如他,何曾忍受过这样的待遇。

    手臂被他捏痛,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声音“余小西”

    他生气的时候总是会这样叫她,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余小西的回答只是在下意识地掩饰自己听到爱这个字眼时,心底泛上的不明慌乱。她当时哪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感觉直到被他重新摔在床垫上,他的身子压过来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恶心余小西,你不记得被我睡过多少次了是不是本少今天明确告诉你,我就是刚刚睡过别人。觉得恶心是吧我今天就让你恶心个彻底。”睡衣在他掌心下撕裂,无论余小西怎么挣扎、喊叫,都阻止不了他接下来的肆略

    痛

    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痛过,除了第一次,就是那个令她无法忘记的雪夜,在车里都不曾这样痛过。他几乎不带丝毫怜惜,弄的余小西几乎整个崩溃掉。

    转瞬,客卧变成了人间炼狱,结束的时候余小西的手指都在颤抖。其实连骆少腾都解释不明白,解释不明白他那一刻为什么会失去理智,唯有一个念头――征服

    是的,他要征服这个女人,讨厌她总是不情不愿的样子。哪怕从身体到心灵,他需要她的臣服。因为这么久以来,她算是唯一一个让他费了心思的女人。是的,他觉得自己用了心思,甚至给了她骆太太的名份。

    这些不知是外面多少女子挤破了头想要得到的,但是这个女人她并不稀罕,尤其当她表现出对自己的厌恶时,他觉得最无法忍受。

    其实是骆少腾忘了,他最开始只是享受她的身体,并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和思想。曾几何时,这种仅止于身体得到的快慰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在她身上想要的更多更多。而她,却还是那个余小西,并没有丝毫转变

    世界回归平静,他有点烦燥地将手里的香烟捻灭,看着躺在一片凌乱中像个破布娃娃的余小西。她还维持着那样的姿态,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灵魂,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终是看不过去,骆少腾心软了一下,动手将她抱起来,准备去浴室里清洗。指尖刚碰到她的手臂,余小西就惊蛰一般跳开。

    她身子后退,拢着自己的衣服,警戒地看着他,说“别碰我。”仍是这三个字,受的伤害愈重,排斥仿佛就更加明显。

    骆少腾的眼眸沉下来,问“还没学乖是不是”

    “你还能怎么样弄死我”余小西问,明明那样倔强,眼角却有些湿润。

    闭目,空气里都是那种糜烂、潮湿的味道,伤心的情绪上来,却感觉肩膀被人握住。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胸口泛上来,余小西猛然推开他,光着脚便往卫生间跑过去。

    骆少腾脸色骤变,快步跟过去。

    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干呕的声音。

    余小西趴在马桶上,长发披散,那一声声呕吐响在耳边,仿佛要将整个肠胃都吐出来似的。骆少腾脸色变的铁青,余小西没有吐完,就听到外面传来哐地一声。

    门板被摔上,仿佛整个房子都在颤动,承载着骆少腾的怒气。只不过余小西太难受了,无暇去顾及。又呕了一阵,整个身子都虚脱掉似的,过了很久才从地上爬起来。

    卧室里自然早就没有了骆少腾的身影,整个公寓里都没有。她不想待在那一片凌乱之中,也没有力气收拾,便扯了床单裹在身上,到楼上的影音室里过了一夜。

    彼时,骆少腾驱车出来,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的都是余小西趴在马桶上呕吐的模样。抓着方向盘的手不由收紧,恨不得当成余小西来掐。

    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嫌弃自己

    车子在霓虹绚烂的路上转了很久,最后来到夜宴。他看着那h金碧辉煌的建筑,才发现原来自己除了这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泊车小弟已经过来,他钥匙丢过去时,顺便塞了小费。

    “谢谢骆少。”那男孩几乎鞠躬道谢,腰弯着,头恨不得抵到地上去。

    贫穷的人,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有钱就行。

    骆少腾脚步未停,从容地迈进大厅,经理亲自过来招呼,喊“骆少。”

    骆少腾微微颔首。

    “江少他们在九楼。”不等他说什么,经理已经报备。

    骆少腾手顿了下,也按了九层。

    服务生将他领进去,门打开,里面的热闹便随即扑面而来。

    “骆少。”

    “骆少。”

    所过之处,打招呼的人仍然络绎不绝。

    骆少腾坐下,自然有人过来献媚,问他今天想玩什么。他只是沉默地倒了杯酒,示意他们各自去玩,不用管自己。

    江浩然坐过来,打量了下他,问“心情不好”

    骆少腾晃着杯子里的红酒,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屏幕上,上面放着一段v。歌词在上面滚动着,屏幕前站着一个女人,好像没有人注意她,安静地在那儿喝着。

    “为了余小西吧”江浩然问,口吻十分肯定。

    骆少腾目光收回来,只睨了他一眼,然后举杯,轻呷了一口,任酒在口腔内散开,滑入咽喉。

    “如果实在倦了就放开吧,天下女人有的事。本来嘛,结婚也当不得真。”江浩然一副了解的口吻,这样劝着。

    骆少腾最近改变很多,但是他觉得这种改变未必是好现象,他不喜欢他有情绪,宁愿他跟自己一样,做个没有感情的人。

    在他看来,女人实在不值得他们去费精力,驰骋商场才是他们该做的。前路,还很长

    ――分隔线――

    骆少腾这天一夜未归,余小西在楼上睡了一晚。因为没有开空调,床单又薄的很,自然没有睡好。早晨时冻的浑身发抖地醒来,简直头脑欲裂。

    扶着楼梯一步步迈下台阶,保姆正开门进来,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跳,喊“少奶奶。”

    余小西并没有解释,只是含糊地应了声,便直接回房间了。

    床上还是那么乱,破损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平复下去的心情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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