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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_第14分页

作者:二月榴 字数:13677 更新:2021-12-21 14:03:41

    令。”

    “谁让他跟余小西走那么近,听说两人早上还是一起来上班的呢。敢觊觎老板的女人,他本身就是在找死。”

    听着那些言过其实的言论,她想陆周心里也是清楚的,却对她装的若无其事,余小西心里顿时更加不好受起来。所以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后,直接就上了顶层。

    江璐因为上次拦着她,还在被罚扫厕所,所以这次见到她直接就躲了。

    余小西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里面很快传来沉稳有力的一个字“进。”

    、054 危险

    她推门进去时,骆少腾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当然他那好整以暇的模样,绝对是极为放松的状态。看到余小西绷着小脸进来,也并没有丝毫意外。

    眼睛里甚至淬满笑意,问“来了”

    瞧,多稀松平常的语气,不,更像是等待已久。

    余小西的脸色却相反的很难看,直奔主题地质问“陆周的事,你故意的”

    骆少腾目光与她的眼神相对了两秒,却没有回答。低头认真专注地看着手上的文件,半晌都没理她。

    而在余小西的意识里是自己根本就没做错什么,陆周更没做错什么,所以她想不通他到底凭什么这么对他们他们来到飞凰只是工作需要,工作对他们来说是赖以生存的职业,所以不愿意被当成耍弄他耍弄的游戏。

    她本来满腔的愤慨,想要找他理论。可骆少腾显然不满意她的态度,所以硬生生被晾了这许久。他的行为更是明白地告诉她,一切全凭他骆大少高兴。不管她是如何气急败坏,都不会对他有丝毫影响。

    “骆少腾,你到底想怎么样”被无视的她忍无可忍,手拍在他的文件上。

    骆少腾抬眼,将她抓狂的模样收进眼底。

    四目相望,时间静谧了两秒,他突然伸手,拽着她的手臂猛然拉向自己,致使余小西整个上半身横过他的办公桌面,朝他欺过去。

    他只手捧住她的脸,拇指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故意摩擦了下,问“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知道”明明什么都没说,那神情、那眸子却又已经将所有企图道尽。

    发生花房的事之前,余小西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总是轻佻的,喜欢逗弄人的花花公子,真的会对自己动这样的心思。可是前有陷害她在先,后有对陆周开刀在后,他的种种举动,仿佛只为了此刻。

    余小西意识到自己又被轻薄了,脸红了一下,但心上顿时升起一股恼怒。用力去扳她托住自己下颌的手,他的手更加用力,让她吃痛地皱起眉。

    “余小西,我再问你一遍,跟还是不跟”他冷着声音,完全一副强抢民女的姿态。

    余小西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认命的人,而且她还没有走入绝境,又怎么可能低头尤其她的心中,一直守护着她所认为美好的那一份感情。

    她扑腾了半天才都没挣脱开他的钳制,不由骂道“骆少腾,你神经病。”

    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笑得更加妖孽烂灿,只是那魅惑人的神情中似有着残忍存在“余小西,我等着你来求我。”然后松开她。

    “放心,我才不会。”余小西坚定地说完,忍着下巴的疼痛摔门离去。

    她已经确定,骆少腾根本就是公私不分,何止,完全就是利用权势压迫他。不过,她不会妥协的。

    彼时的余小西不是没受过挫折,却不曾在他这里真正受过挫折,所以不知道那或许是她凭着倔强、坚韧,闯不过去的一关。

    下午她又找去那个姓高的男人,公司里说他已经辞职。余小西只好去家里围堵,然后探到的消息却是他也出国了。她不甘心,特意托人查了出入境记录,确定高姓男子真的出了国。

    国外茫茫,即便知道他去了哪个国家,也不知道他去往哪个城市,她如何去找就算找得到,那人也未必会给自己做证。可是就这样放弃,她真的不甘心。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公司时,已经晚上了。除了加班的人,员工基本都已经归家。

    她回自己的办公室,将整理出来的关于范青、高姓男子,以及银行拍的男人等等资料又翻了一遍,总是想要找到突破口,最好能从别的地方入手。这样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晚上11点钟,她揉着发胀的脑袋离开办公室。

    出了飞凰,横穿过马路,不远处便是公交站。晚上的班次不多,看看时间正好可以赶上最后一班。这样想着,不由加快脚步,却在一个楼巷口眼尖地瞄到一抹熟悉的蓝色。

    是骆少腾的布加迪

    这样的车子在国内极少,别说性能,就是炫酷的造型无论开到哪里都可以成为焦点,让她想要忽略都能。只是车子停在楼巷不说,而且斜斜的差点撞到小花池。

    那感觉感觉就像是被迫停车

    这里离飞凰这么近,又不是酒店什么场所的停车场,直觉骆少腾不应该停在这里。就像印证自己心里的猜测一样,静谧中她隐隐约约听到打斗的声音。

    打斗

    心在一瞬间绷紧,暂时也忘了赶末班车的事。她寻着那些声音看过去,黑漆漆的楼巷里,细听,那些斗殴声便在耳边越加清晰起来。

    想到上次他们在临县遇袭的事,她心疾跳了两下。明知自己不该过去,脚却不听使唤地走过去。不用靠的太近,便可以骆少腾被困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银色商务套装,那模样似是从公司刚刚出来。而围住他的人有的身穿皮衣,有的在大冬天只穿了条短裤军背心。他们手中个个拿着铁棍,而地上也已经躺了几个人,显然已经交过手。

    余小西屏住呼吸,看着他们又打起来,不是不担心骆少腾,但还记得先报警。手里一边悄悄按着110一边往后退,不及转身身子却突然撞到什么,转头,便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055 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她吓的手里一抖,那个男人几乎同时捕捉到她注意到掌心亮起的手机屏,伸手便来抢夺。大概开始没料到余小西会些拳脚,倒被她躲了过去。

    她个子在男人面前还是小,动作麻利地从他腋下窜过去,手机再移到耳边的时候,正听到电话接通,她便开口“我们现在的位置是飞凰大厦西面楼巷,骆少腾在这里遭到伏击――啊――”她特意提起飞凰、骆少腾这样的字眼,希望能引起警方的关注。

    只是她心思都在通话上,一边说着一边慌不择路地跑。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进了打斗中心,话没说完普被追来的人拽住手臂,挣扎间电话就那样摔了出去。

    她跟那人惊险地过了两招,脚下却不慎踩到地上的铁棍,身子失衡一下子就摔下来。眼见那人抬脚朝自己腹部踢过来,电光石火之间,一抹银色从眼前掠过。修长笔直的裤管彼端,一只皮鞋硬生生踹开追她的那人两步。接着身子被人托起,头顶传来骆少腾冷肃的声音“没事吧”

    余小西转头,对上他皱眉的样子。不知是在为她担心,还是嫌弃她此时出现。

    “喂喂你说的是飞凰大厦吗”此时她摔出去的手机被其它人捡起来,里面传来警员的询问。那人瞧了一眼号码,立马挂断了电话。

    “妈的,她报警了。”站在拿手机的人旁边的人听的一清二楚,不由朝地上啐口道。

    “哥,怎么办”另一人请示地问拿着手机的男人,显然他是这里领头的人。

    拿手机的男人身材魁梧,鼻梁上有一道伤疤,手机蓝色屏光的照射下,那脸更是显出几分狰狞。他一直没有回答手下的问题,但是脸上的神色只见肃冷。

    突然,拿着手机的手一松,余小西的手机便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目光沉沉地盯着骆少腾两人,里面的阴狠怕是连这样的漆黑的夜色都无法遮挡。

    脚毫不留情地踩在机身上,同时只听他道“警局到这里最快也要五分钟,就算要不了命,也要给骆少爷一个教训。”音落之时,他已经身先士卒地扑过来。

    骆少腾起先只将余小西护在身后,无奈人太多,且,他们也知道时间不够,也似乎不伤骆少腾誓不罢休。只是余小西有点碍手碍脚,便分了两个缠住她。也幸好余小西会点儿拳脚功夫,尚能自保。

    缠斗一直很激烈,因为时间紧迫,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骆少腾身手再好,后背也挨了一记闷棍。他脚步跄踉了下,便跌到了墙上。

    余小西与缠斗的两人打着,只见一道银光在眼前闪过,目标正是骆少腾出于本能,她想都未想便撞开了那人。他手上是把刀子,虽然没有捅进骆少腾腹部,却划开了余小西肩头的衣服,痛意瞬间漫延开来的同时,那人也被骆少腾踢翻在地。

    她下意识地捂过去,粘稠的触感瞬间漫延到指间。骆少腾搀住她的同时,也看了她的伤口一眼,再巡到她脸上,眼睛里都是复杂的情绪。刚刚她一撞,是救他不假。她可知,她也会有生命危险

    骆少腾心里震颤,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为了自己舍弃性命,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为了救他,而将自己置于危险。那些人的进攻一直在持续,他一面将余小西护在身后一面将他们打倒,却仍压不住心里的冲击。

    不知不觉,难捱的五分钟即将过去,因为警车的鸣笛突兀地响起来。那些人脸色骤变,也不敢再恋战,快速地向四周撤去。

    转眼,楼巷里安静到只剩下两个。

    那些警察赶到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铁棍,还有打斗的痕迹。

    领头的队长上前,喊了声“骆少。”作出关心状,问“你没事吧”

    骆少腾没回答,目光仍定定地落在余小西的脸上。

    队人看了他一眼,忍住抹冷汗的冲动,又试探地问“骆少如果受伤了,不如先去医院,稍后我们会给你做份详细的笔录――”

    队长自顾自地说着,虽然他怀疑骆少腾可能不会理自己。果然,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余小西的手,原本四目相望的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跑走。

    楼巷周围已经全是警员,并拉起了警戒线。骆少腾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拉着余小西的手就这样离开,脚下的步子也越跑越急。

    余小西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被他那样的眼神盅惑,伤口那样疼,竟也跟着他狂奔起来。

    冬夜的风那样冷彻刺骨,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他抓着她的手那样用力,明明只有几百米这样短的距离,却给人仿佛天涯海角都不会松开的错觉。

    骆少腾的脚步直到布加迪时才停下来,然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抱她坐进去,自己转到驾驶室,引擎发动,车子便如离弦的箭般驶进夜色。

    他在路上打了两个电话,一个给李志,一个是隐约像是喊了个医生。十多分钟,车子就已经停在汉庭公馆。

    他在她眼中一直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像上次在玫瑰花棚里满身是血,她都不觉得他狼狈。可是此时,他身上的西装外套丢了,一身条纹衬衫推门下车,然后朝副驾驶室走过来。

    余小西觉得他怪怪的,哪里不一样了似的,所以楞的也一时没有下车。直到他将车门打开,身子在他的臂弯中腾空而起,她还是惊呼了一声。

    他后背虽然挨了一棍,托着她的手臂却仿佛很有力量,脚下步子沉稳。他一直抱着她,从进入电梯一直到指纹入门,穿过客厅,踢开浴室的门,将她安放在浴缸边沿坐着。

    一路沉默着将水龙头打开,往浴缸里注着水,转身出去不久,又拿了医药包进来。他的表情太过严肃,严肃到他动手将上衣褪下肩头时,她都没有敢出声有异议。

    他熟练地给她上着药,一改平时轻佻的模样,头都不曾抬过,直到将伤口包扎好,才看了她一眼,也正对上她迷茫的眸子。

    他托着她的后脑,目光认真地看着她,问“刚刚为什么要救我”

    余小西想说路见不平,就算是个路人她可能也会救,更何况认识他呢。只是嘴角才动了动,唇就被他封住。吻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下意识地推搡,却抵不住他的强势,结果两人都跌进了浴缸里。

    水,瞬间浸透了两人的衣服,以及她散乱的长发。湿漉漉的两人相对,他身子俯过来将她压在缸沿上,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也许以前他也动过这样的心思,可是从来没有现在这般强烈,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056 第一次亲密接触

    近郊,某处别墅

    庭院深深,唯有主楼的灯亮着,通往客厅的大门口站着两个着深色制服的保镖。都的根特个爱国松

    客厅里,一身西装的莫亦铭坐在沙发内,他面前摊开着一张报纸,上面印着余小西被骆少腾压在布加迪上热吻的照片。但是他的视线却落在茶几前跪的笔直的两个男子身上,面色一惯的冷清,没有说话。

    只有偶尔瞥过报纸时,定格在上面那些照片时仿佛恨不能烧出个洞来,却又偏偏细瞧的时候,又只看到那双眸子里的阖黑肃冷。

    没有人说话,气氛静谧而凝重,仿佛空气都被冻结了似的,令人呼吸不畅,不,纵使他们这种见惯了血腥的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窒息感觉。

    “损失了几个人”莫亦铭终于捻灭了手里的烟头,开口。

    他不说话时让人害怕,开口也那个鼻梁上带疤的男人心抖了一抖。但怎么也是一派硬汉形象,只恭敬地回“伤了大概十个。”

    臣服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围攻骆少腾的逞勇斗狠,因为今晚他们毕竟人多,骆少腾的身份也沾不得人命,所以对他们下手还是留有余地,他们却还是没有动了骆少腾毫,以致于他们此时在莫亦铭面前如此难堪。

    “那骆少腾呢”莫亦铭终于问到重点。

    音落之后客厅里半晌都是静谧的,男人始终低着头,不敢对上莫亦铭的眼睛,纵然如此,仿佛都能感觉到对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折磨人的很。大概意识到躲不过去,男人老老实实地回了,说“只挨了一棍。”

    静谧到令人窒息的气氛,空间里一秒比一秒更压抑。耳边突然响起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是莫亦铭起了身,慢慢走到跪着的面前。

    人心被折磨的时候,对方每一个动作都是缓慢的。刀疤男低着头,看到眼前一双锃亮的皮鞋。右脚猛然抬起,肩部一痛,魁梧身子就向后跌去。手肘杵地,然后又狼狈地爬起来,重新跪好。

    “莫少,这次是我们失误。原本万无一失,但我们也没想到半路会杀出骆少腾的女人――”旁边的人见老大挨打,立马寻求托词开脱。

    “女人”莫亦铭闻言笑了,看着狡辩的男人脸色更加讥诮。

    在他的逼视下,辩解的男人脸色也胀红起来,却仍不甘地说着“是我们轻敌了,她报了警不算,还会点功夫。我们真的快教训到骆少腾了,哪知道她挡了一刀。”

    如果受伤的是骆少腾多好,他和老大就不必跪在这里请罪了。

    莫亦铭原本阴郁的脸色微变了下,问“什么女人”因为骆少腾的女人,会点功夫这些字眼钻进耳朵里,他心里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就那个女人。”那男人往茶几摊开的那份报纸上一指,目光接触到他冷凛的脸色后,不自觉地地就噤了声。不过想想,他们伤的是骆少腾的女人,老板没理由不高兴,壮着胆子,接着说“莫少放心,虽然我们没把骆少腾怎么样,那女人却是挨了一刀。看那模样,骆少腾对她紧张的很,怕是比伤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那人邀功的话还没说完,领子就被人猛然提了起来,只见眼前莫亦铭的脸色,那阴云密布似是更厚了一层“伤哪了”

    “肩肩其实也不太严重,就是见了红。”那人本来想形容的更严重一些来平熄莫亦铭对他们行动的不满,可是看着他要吃人的眼神,下意识地就如实回了,并且不自觉地带了安抚气息。

    莫亦铭整个人的状态变得刚刚更加可怖,但矛盾的是好像又多了担忧的气息,他将人松开后,大步朝外面走去。

    留下的两人对望一眼,看到彼时脸上的迷茫

    ――分隔线――

    彼时,骆少腾帮余小西处理了伤口之后,仍压抑不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情愫,便吻了她。余小西自然是反抗的,但挣扎之间身子失衡,两人就全部跌进了浴缸里。

    骆少腾的在上,将余小西压在身下的销魂姿势。脸颊与脸颊贴的很近。余小西惊魂未定,但因为水的浮力倒也没有伤着,只是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时,这方小小的世界有些过分安静。

    安静的只听得见彼此浅浅的呼吸交错,以及没过浴缸边缘形成小小水注滴到地板上的声音。

    片刻,她方觉得包扎的伤口处再次传来撕扯的痛感,皱着眉头抬手去摸,手却被他扣住。在余小西惊异的目光下,他一双有力的手臂伸到她的腋下,将她整个身子圈着托了起来移动,她的上半身就靠在了缸沿上。

    四目相望,两人衣衫尽湿,她有些尴尬地想推开他,却见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如海似潭,仿若要将她吸进去般。余小西脸颊莫名烧红,他那张妖孽的脸便已经欺近,唇被温热包裹,他的气息就那样再次侵入进来。

    “唔”头被迫枕在瓷白的浴缸边缘,浸湿的发梢垂在肩头。纤长白皙的脖颈拉出很美的线条,他的身子紧贴着她,身体的热量隔着湿透冰冷的衣料透过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余小西或许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眼中,就像只浑身湿透又弱小可怜的小动物,让他忍不住去欺负却又想疼爱,那种矛盾的感觉却是兴奋又欣喜的。

    他的吻很霸道,霸道中又夹杂着独有的缠绵。因为原本就有那样的心思,所以一切发生的很自然。

    余小西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手用力扣住他作乱的手掌,说“骆少腾,不要。”

    他身上侵略的气息太浓,她更加心惊、害怕,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因为这次他绝不只是逗逗她,今晚以前或许还能在关键时候刹住车的,但从刚刚他遇到危险时她挺身为自己挡刀,到他回来一路都理不清自己的复杂情绪。直到这刻他终于清楚起来,那便是他要她是的,他要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牢牢锁在怀里。

    骆少腾那般势在必得,余小西的世界却变的耻辱而溃崩

    世界回归于平静的时候,她也只是疲惫地抬了抬眼皮。本来想要骂他、想要推开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来表示自己的愤慨和不甘,真是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全身就像被辗过似的,没有一点力气。

    何况她毕竟初尝情事,实在受不住他的折腾。

    骆少腾摸着她苍白、痛苦的脸时,心情是复杂的。可是这一天迟早都要来,因为她注定是自己的女人。尝过了更加觉得,而他觉得自己已经等的太过漫长。

    抱着她从浴缸里起身,他将两人身上凌乱的衣服都剥下来扔到地上,站在花洒下给彼此清洗干净,才将她小心地放回床上。目光落在她的肩头,那个伤口其实不算很深,只是刚被包扎好又湿透了,他便小心地给她换了纱布。

    “疼,疼――”也不知道是哪里疼,她嘴里低低地无意识喊着,睫毛下晕出一圈水渍。骆少腾转头到卫生间湿了条温热的毛巾过来,温柔仔细地帮她将脸擦拭干净。

    她不舒服地皱起眉头,嘴里发出细碎微弱的嘤咛,蜷缩的身影像个小动物似的。骆少腾侧躺在她的身边,将她娇小的身子拢在怀里。其实心里还是欢愉的,因为她终于是他的了,竟有种心满意足感。

    这一晚无疑是惊心动魄的,对经历的他们来说也各不相同,可终归像这夜一样归于沉寂。

    卧室里很静,暗中只听得到呼吸绵长。

    余小西迷迷糊糊地睡着,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可是脑子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睁开眼睛看到肩头带血的绷带时,眼睛还有些迷懵。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又觉得腰像被什么锢住,不由楞了一下。顺着那只手臂落到骆少腾的脸上,所有的记忆终于一下子回笼。

    她的表情从惊疑到复杂,甚至是愤恨、恼怒,却最后只是怔怔地盯了他半晌。那没有打发胶的黑发短发,刘海稍长地遮住了眉毛,半张脸陷在柔软的白色软枕里,即便只看到闭着眼睛的侧面轮廓,就像在杂志上特意拍出的画面。睡着的他倒不同平时霸道乖戾的模样,那睡相更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可是如果他像个孩子,那昨晚的恶魔又是谁

    余小西唇角勾笑,讽刺自己心里这样的比喻,然后将他锢在自己腰身的手臂抬起,离开了他的禁锢,下床。她光脚踩在地上,身上被套了件白色的睡袍,衣摆在大腿处,露出一双纤细修长的腿。睡袍是低领的,可隐约看到许多痕迹。

    牙齿无声嵌进下唇,由腥红的液体染过最初的白,然后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眸露一抹狠色,扬手就朝着他的头部砸去――

    骆少腾难得睡个好觉,虽然经历过惊心动魄的追杀,却比不上后来的心满意足。隐约间感觉到是余小西起床了,身体里残留的意识在遭遇危险时突然被唤醒。他下意识地躲了下,那只烟灰缸便落了空,深深陷进他原本枕的白色软芯里。

    烟灰缸的另一端被一只女性柔美的手掌握着,骆少腾眼里映出她仇恨的模样。见她一击未中,又向自己扑来。骆少腾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她手则有技巧的一转便脱离了他的钳制。

    两人这样你来我往,最后还是骆少腾将她压制在床上,烟灰缸被她吃痛地松手,哐地一声落在地板上。

    “你疯了”骆少腾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气地问。

    他们能折腾这么久,完全是他顾忌她的伤口让着她,可她偏偏疯了一般,对他招招都想毙命似的。真看不出来,她居然这么狠。

    “骆少腾,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余小西的眼里满是仇恨,那么倔强的眼神,眸子里偏偏似有水光。

    骆少腾看到她伤口再次流血,眼里划过类似心疼的神色,额头贴在她的脸上,她却排斥他的靠近,剧烈挣扎。两相抗衡之下,最后她双手被他举过头顶压在头侧,死死压着。

    四目极近相望,他问“跟着我到底有什么不好”这已经是他能放到最低的姿态。

    “骆少腾,你以为你是谁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而已,有几个臭钱,根本就把女人当回事,可是你那些引以为傲的东西我都不在乎,不稀罕,你昨晚毁的却是我最宝贵的东西。骆少腾,你毁了我的一辈子,你夺走的是我要留给爱的人的东西。骆少腾,我看不起你这样的男人。”她并没有撕心裂肺地吼叫,语调里却带着些许哭音,配上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只让人觉得辛酸痛楚,竟比撕心裂肺更虐心。

    说到底,她的认知里他这样对她的伤害和掠夺,根本与感情无关。昨晚,不过只是他人生中无足轻重的游戏,而她,却是一生的伤和耻辱。

    “你看不起我”骆少腾沉脸看着她问。不等余小西回答,又问“什么要留给你最爱的男人有吗是谁”最后那样的语气,仿佛她只要敢出来,他就敢去杀人。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所以他的反应比上一次在花房里问的时候更加强烈,也更加理所当然。这个女人,她居然敢在他身下提别的男人

    余小西不想去纠结这个问题,经过昨晚,莫亦铭已经是她心上一道永远无法追逐的光。那些伤,那些痛,就算埋在心口里让它溃烂,她也不会摊开在骆少腾的面前。因为他根本不懂的爱,说出来除了换来他的嗤之以鼻,让自己显得更加卑微外,别无用途。

    然而男人与女人的认知总是不同,骆少腾是个骄傲的男人,他当然享受于征服自己喜欢的女人,更喜欢被自己的女人仰望,这些年来也习惯如此。可是余小西却说看不起自己,而且她说她有自己喜欢的男人。那眼睛里泛起的嘲讽如此尖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刺激他的也莫过于此。

    “不说”他见余小西别过头,手掐着她的下颌让她面对自己。余小西吃痛地皱眉,他接着追问“谁那个用了你二十万的没用男人吗喊他过来,要不要我把违约金也赔给他――”这话太过侮辱人,音未落下,便已经挨了余小西一巴掌。

    啪皮肉相撞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她用了十足的力气,骆少腾脸被打的侧偏着,半边脸五指印子明显。空间里终于凝滞起来,只有她气愤的喘息声“他才不是没用的男人。”

    那么愤慨的声音,仍不忘为了另一个男人辩解。

    骆少腾半晌才动了动脖子,重新面对她。舌尖砥舔了下破损的唇角,笑了,只是那一笑让人感觉比恶魔还要可怕。果然,下一刻她的身子就被提起来,一直提至他的面前。睡袍本来就短,被这样拎着,两条腿全部暴露在外面。

    “余小西,我有没有用你昨晚不是试过了吗倒是那个男人,如果有用,怎么会轮到我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比起不要脸,余小西是绝对比不上骆少腾的。这个恶劣的男人什么话都敢说,说起余小西是第一次,他其实蛮惊喜的。毕竟如今的社会,像她这个年龄的chu女真的是稀有动物了。

    “你混蛋。”她眼眶整个都是红的,终于有些崩溃。

    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心里却没有痛快许多。耳边却都是她反驳的那句,他不是没用的男人。这个他,说明真的确有其人。两年前她跟自己协议登记所得的二十万,真的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这个认知让他突然很不爽,不爽到觉得胸口像被放了一把火,在身体里燃烧着,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怎么可以为了另一个男人而出卖自己的婚姻他心里的不平虽然没有道理,却是那般强烈。

    “对,我还可以更混蛋给你看。”

    余小西以为昨晚已经是一生的恶梦,没想到早上会再经历一次。

    余小西身着破败的衣服摊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损毁的布娃娃一样,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也不知过多,才动了动自己的四肢,翻了个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睡去。

    骆少腾冲完凉水澡出来的时候,就见她像个蚕蛹似的背对自己。卧室被两人弄的一片狼藉,浴室里其实也一样,湿透的衣料丢满地板。

    这时卧室的门被轻敲了两下,保姆轻声打开门,却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在她眼里,年轻人夜生活激烈一点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本份地问“骆少,早餐好了。”只有定眼看到他半边脸有指印时还是忍不住楞了下。

    骆少腾是谁这巴掌打在脸上,依她的胆子是想不出谁敢动手的。

    骆少腾的神色倒是坦然,没有半分恼怒的样子,微微颔首,保姆退出去。

    他走到床边看着余小西,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黑色的长发掩盖,只隐约看到怔怔出神的眼睛。他本想说她折腾了一晚应该也饿了,不如出去吃点东西。但想到她对自己的反应,只怕只会跟自己对着干,便忍了,拉了条被子给她盖上,转身出去。

    餐桌上保姆准备的早餐很丰盛,他昨晚都没有吃,又折腾了那么久也饿了。吃过饭后,仍惦记着卧室的余小西,让保姆煮些粥给她送到房间去。

    保姆应了。

    因为余小西的关糸,也因为要处理昨晚的事,骆少腾今天没打算出门便去了书房。先跟李志交待了几句,挂掉电话后打开笔记本,开始处理公事,脑子里却总是想起昨晚那些限制级的画面,只是想想就觉得的浑身痒的难受。

    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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