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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出道 第27节

作者:凌岫池 字数:9238 更新:2021-12-21 12:57:04

    施涧桑一脸“关我屁事”地吹灭了蜡烛。

    “啊,又到我了。”平仄说,“我也不想天天见鬼,所以也说个故事吧。”

    “有个公司的老板对待员工很苛刻,天天压榨他们的劳动力,加班不给加班费。他的一个员工很受不了,但又不舍不得辞职,毕竟这年头工作不好找,而且他家离公司很近,走路五分钟就到了,平时既能省下一笔交通费,又能在早上多睡个把小时。”

    “这天因为工作上的原因,这个员工被老板骂了一顿,还扣了奖金,他觉得明明不是自己的错,都怪老板太傻逼,所以心情很不好,一路上都在碎碎念,一个劲儿地说他老板坏话。走到他家楼下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抓着他要钱。他当然不肯给啊,但是这个老头目光猥琐地盯着他,说只要给他十块钱,就能教他一个方法,可以教训一下看不顺眼的人。”

    “这个员工当然不信的了,那老头就掏出一张a4大小的纸,让他把看不爽的人名字用唾液写在上面,把纸放进碎纸机裁碎,那个人就会倒霉。老头神神叨叨的,员工就懒得理他,可是奈何对方缠着他不放,没办法就花了十块钱买个清静,那张纸他本来也没打算要,是老头硬塞给他。第二天他去到公司,又被老板说了一通,走出老板办公室的时候别人都去吃饭了,空荡荡的就剩下他一个人。他生气又委屈,突然想到老头说的话,那张纸还在他口袋里。”

    “他拿出来一看,这张纸的材质很特殊,摸上去手感十分细腻,很软很滑,似乎还有弹性,就像……人的皮肤。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薄薄的,怎么都不是人皮啊。于是他用手指沾了口水,在纸上写下了他老板的名字,把纸塞进了碎纸机。他想着反正也不可能真有什么效果,就当出个气。然后下午的时候,老板在厕所里无缘无故滑倒,把小拇指摔折了。”

    “这之后的每一天,他家的信箱里面都会有一张那样的纸,只是有时候上面会有几个红或黑的点,或者是不平整的凹痕。于是他每次在老板那里一受气,就用唾液在上面写上老板名字后丢进碎纸机,他的老板有时候会从楼梯跌下去,有时候走路平地摔,有时候出个车祸受轻微的伤,有时候上吐下泻发高烧……这样持续了一个月,他裁掉了将近三十张纸。”

    “这天,他照例收到纸,只是上面还有一张小纸,写着最后一张,慎用。这么多次之后他也总算看出些名堂,懂得见好就收,这种警示性的话还是要听的。于是这张纸他一直没用,就算是在公司受了气,也只在背地里吐槽。然而有一天,他参与的项目出了些问题,主要负责人和老板有亲属关系,于是所有的责任和过失都被推倒了他的身上,公司上层打定主意让他来背锅。隔天他就收到了人事的通知,说自己被辞退了。这个员工气不过,新仇旧恨一起算,哪里还顾得上警示不警示的,直接在纸上写了负责人和老板的名字,把纸塞进了碎纸机。”

    “然后一整个下午,他老板一直都没从办公室出来。秘书因为有文件要让他签字,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回应,推门进去后才发现,他们老板心脏病发,已经气绝身亡了。而那个负责人下班路上出了交通事故,闯红灯被车撞飞,人当场就死了。”

    “这一次不比之前,一下子出了两条人命,他就算再恨,心里也是慌得不行,一边安慰自己,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碎了一张纸而已,人又不是他杀的,退一万步讲,他就算去自首,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定他的罪。可是他的恐惧日渐加深,因为他发现自己这段时间身体的抵抗力变得很弱,动不动就发烧感染,并且皮肤时不时会莫名其妙地渗出血,去医院检查却无法确定病因。有一次他早上醒来,发现全身湿湿黏黏的,鼻尖萦绕着挥散不去的浓重血腥味。他一掀被子,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像是浸泡在血池里,床单被褥全被染成一片猩红色,他当场就晕死过去了。之后过没几天这个员工就死了,家人发现尸体的时候,他全身的皮肤没有一处完好,像是什么东西搅碎了一样,极其恐怖又恶心。”

    余昕沅发悚道“该不会,他裁掉的那些纸都是……是……”实在有点反胃,说不出口。

    “没错,30张a4纸的面积差不多就是一个人皮肤的总表面积。纸上那些黑色红色的斑点就是他身上的痣或斑,凹凸不平是断口黏合,他把自己的皮全部塞进碎纸机裁掉了,可不就是要死了么。”

    苏溪纯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你这个故事恶心人的成分比较多。”

    平仄原话奉还“爱听不听。”

    眼看还剩两个蜡烛,邵嘉晨正了正身子,开口说道“说个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吧。我们家那边有个富商,家里佣人很多。他们家的有个洗碗工,年纪很大了,为了给儿子攒钱买婚房出来打工。管家本来不想招她,还是她千恳万求,最后勉强答应下来的。有一天,这个洗碗的老婆婆被富商无意中看见了,见她虽然穿着他们家的工作服,可就是觉得脏兮兮的,说她洗的碗碟肯定也不干净,要解雇她。老婆婆就急哭了,说自己每天洗完之前都会洗两遍手,绝对不会不干净。但是富商执意把人赶走,管家也没有办法,只能给她一点抚恤金然后辞退了。”

    “在这之后,富商每次在家里吃饭,总觉得嘴里的食物有一股子的血腥味。他以为是家里的厨师没有把食材处理好,一气之下把三个厨师也撵走了。可是换了新厨师之后,这股血腥味还是有,而且越来越明显,他怀疑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但他的妻子和女儿也说能尝到这种味道,而且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就不会吃出血腥味。他之后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厨师,饭菜里的血腥味却是始终没有消去。于是他忍不住去了后厨,亲自做了饭菜,一尝,还是有血腥味。他一下子恐慌起来,把桌子上的碗碟全打碎了。然后,他就看见,碎裂的瓷片缝隙中,有鲜红的血迹。”

    “富商吓得立马请了一个法师。那个法师看了一眼,捏着手指头算了算,说要到半夜的时候来这里,才能知晓原由。于是他们半夜三更再次来到厨房,发现黑暗中竟然有个人!那个人佝偻着背,站在洗水槽前,口中念念有词洗干净,洗干净,这样就干净了……这个声音和身影都有些熟,走近一看,居然就是那个老婆婆!她洗着洗着,仿佛是察觉有人,突然转过身,脸上皱纹深得几乎让人辨不清样貌,双眼浑浊空洞。她朝着富商和法师的方向,缓缓抬起了她的双手——那双手血肉模糊的,像是被剥了皮。她的嗓音尖而厉,诡异而渗人老爷啊,我用滚水把手烫了三遍,然后再用刷子刷了三遍,你看,这下子肯定不脏啦……而后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不知是哭是笑。”

    “那个富商当场尖叫一声昏过去了,连着七天昏迷不醒。法师把事情告诉管家,管家一调查,发现那个老婆婆在被辞退后的第二天就出了意外死了。”

    “然后呢?”余昕沅问。

    “没有然后了,富商家里闹鬼,哪还敢住,全家都搬走了。”

    “那个法师是个骗子吧,不然怎么不把鬼收了?”苏溪纯说。

    “如果他是个神棍,骗钱的,那那天晚上,富商就不只昏过去那么简单了。法师说老婆婆的鬼魂还没有害过人,不好直接给人灭了,需要超度才行。而家里闹过一次鬼,是个人都会膈应,搬走也是正常的吧。”

    余昕沅皱了下秀眉,总结了一句“这个洗刷刷的故事告诉我们,要善待老人。”

    “嗯,”邵嘉晨摸摸她的头,“我说完了,该你了。”

    整个房间只剩下余昕沅面前的蜡烛了,火光微弱,飘飘摇摇,一副随时都会熄灭的样子。

    “最后一个,”余昕沅沉思了一下,说,“有一群人,聚在一起玩百鬼夜话游戏。”

    众人“……”这是现编呀。

    “当然,他们人数要多很多,鬼故事一直讲,蜡烛一直灭。直到讲满了一百个,灭掉了最后一根蜡烛,顿时,四周陷入一片黑暗。在蜡烛灭掉的时候,有个女生被谁从背后用力推了一下,人向前倾倒。这时候,她的右手边有个人过来扶她,一听声音,是她男朋友。可是这个女生记得,她的男朋友刚才明明坐在她的左边。那个男生说自己也被人推了一下,同时听到了女生叫喊的声音,就急忙摸黑过来找她,看看她有没有事。她的手碰到男生的手腕,上面戴着一串手珠,是他生日的时候女生送给他的,她自然放心了。”

    施涧桑听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去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青金石手串。

    “然而没等她安心多久,从她左边突然传来那个男生的声音,他在叫她的名字,让她待在原地别动,自己过来找他。可是这个女生还牵着右边这个人的手,她能明显感觉出右边有人,而声音来自她的左后方,这根本不可能。”

    余昕沅的下半边脸被幽微的烛火映照着,一双眼睛隐没在阴影里,双眸射出的精光却是掺杂着某种莫名的情绪,有些怪异。她嘴角微翘,带着沙哑的笑,说“如果你们是那个女生,会选择相信谁呢?”

    众人一时怔然,无人说话。在逐渐凝滞的氛围中,余昕沅倏然间吹灭了蜡烛。

    “啊——!妈呀!什么东西!”一阵扯破嗓子的尖厉叫喊瞬间撕碎了一室寂静。

    苏溪纯捂着脖子疯狂地扭动身子,手脚乱挥乱踢。方才陷入黑暗的那一刻,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突然间从他的领口钻入,尖叫直接跳过了大脑的控制从嘴里脱出。过了几秒他意识到,这是一双手。

    而在苏溪纯尖叫的同时,对面的施涧桑也大喊了一声,因为刚才突然有人从旁边推了他一下。

    “啪——”顶灯亮了。

    眼睛长时间处于昏暗的环境里,当光明来临的一刹那,众人抬手捂住双眼的动作出奇地一致,心想卧槽,亮瞎了……

    单薇站在门边,手还按着开关;金默川一脸镇定地坐着;施涧桑靠在平仄的怀里,后者正紧紧地抱着他;邵嘉晨望着天花板,尽力地表现出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余昕沅捂嘴偷笑;苏溪纯满地打滚,祝鹤正在试图按住他。

    苏溪纯好不容易把衣服里的冰袋抖出来,咬牙切齿地喊了声“余昕沅!”一骨碌地从地上蹦起来冲向她。

    见对方来势汹汹,余昕沅的笑声卡在喉咙里,转身拔腿就往邵嘉晨房间跑,砰地一声关门落锁。邵嘉晨没来得及进去,被关在门外可怜兮兮地拍门。

    他回头看了眼目光不善的苏溪纯,听见他把手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堆起笑脸心虚道“这个、这个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不关我的事……”结果却是越说越轻。

    余昕沅贴着门板听着外面的动静,毫不意外地响起邵嘉晨的一记呼嚎,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对不住了阿晨啊,明天请你吃大餐……

    施涧桑和平仄很快分开,两人的脸不知为何竟都有些微红,各自从地上站起来,也不去看对方,气氛微妙。

    几人收拾好桌子,平仄去清洗洗锅碗瓢盆,单薇出去扔垃圾,祝鹤和苏溪纯把从隔壁寝室搬来的椅子还回去。

    金默川眉头紧锁地盯着正在抹桌子的施涧桑,唉声叹气的。

    “怎么了?年纪轻轻就叹气,对肾不好知道不?”施涧桑说话语气像是个在教育孩子的老父亲。

    金默川成功被逗笑,忍不住说“我给你俩创造机会,效果让我有点意外。”

    “什么机会?哦,就你推我那一下啊,嘁,无聊!”

    金默川哼了一声“行行行,我就是无聊吧!不过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辈子都休想翻身了!瞧你小媳妇似的……卧槽!”

    施涧桑把擦完桌子的脏抹布往他头上一挂,像个新娘盖头似的,头也不回地拍拍手走了。本来还想塞进他嘴里去的,不过就是有点怕他会暴起……

    施涧桑去到洗漱间,顺便给平仄搭了把手。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只有流水声和锅碗互相碰撞的清脆响声。

    平仄不动声色地瞥几眼身边的人,对方言行如常。他想起刚才客厅里一片黑暗时,这人冷不防地撞到自己身上,还突然大叫起来。平仄才想起来,他是很怕鬼的。虽然平时偶尔会被自己逼着看恐怖片,但是看下来好像还是一点免疫都没有。他想也没想就把人搂进怀里,身体相贴,能轻易地感觉到对方似乎安定了下来,不再挣动。接着灯就亮了。

    想当初,这人害怕的时候还会一个劲儿往自己床上钻,赶都赶不走。现在倒好了,放下脸皮请都请不来了。唉,这就是风水轮流转么……

    施涧桑哪里知道平仄脑子里想七想八的这么多,洗完手抬头看了一眼热水器的显示温度,回房间把正要跟他闹的金默川一脚踹去了浴室。

    等施涧桑洗完澡出来,金默川还在吹头发。恰巧平仄洗完衣服,见他一头湿发,便说“来我房里吹吧,晚上天凉,湿得久了容易感冒。”刚说完这句话,隔壁房间里吹风机嗡嗡响声就停了。

    平仄“……”

    施涧桑也没说话,气氛诡异的沉默。

    过了几秒,吹风机运作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施涧桑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自己房间半掩着的房门,冲平仄说了个“好”。

    平仄为施涧桑吹过很多次头发。起先是觉得好玩,他特别享受在别人头上肆意动手的感觉,而且男生的头发干得快,不需要费很多时间,到后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习惯。每次施涧桑被他吹完的头发蓬松凌乱得像个鸡窝,这么久了依然如此,都没个长进。

    而两人却都乐此不疲。

    施涧桑顶着还温热的头发回到寝室,金默川刚好把毛巾吹干了。

    “……怎么吹成这样了?”金默川对着他一头乱轰轰的毛,惊讶道,“你这是加入了杀马特家族了?”

    “放屁!”施涧桑懒得理他“这叫有个性!算了,你不懂!”

    金默川被他说笑了“嗯,这个我是真的不懂。”

    施涧桑进来拍了一脸的爽肤水,把脏衣服丢进收纳筐,挂好毛巾,拿了手机就准备出去。

    金默川赶忙叫住他“去哪儿啊?”

    施涧桑却说“今晚你自己睡吧,我睡隔壁。”

    “……”金默川着实是没想到,感觉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十分夸张地哀嚎道,“卧槽,你就让来自远方的客人独守空房嘛!长夜漫漫,被冷衾寒!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痛。”施涧桑面不改色,还微笑着送了祝福,“晚安好梦!”

    “……”金默川看着惨白惨白的门板,心里感慨万千,唉,真是嫁出去的前男友,泼出去的水……

    平仄觉得自己像个枕头似的,被施涧桑手脚并缠地抱着。以前他们俩一起睡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知道这是施涧桑的习惯,总要抱个什么东西才能安心睡觉。他一开始觉得很别扭,束手束脚的,想翻个身都不方便,而且怎么都觉得怪异,但到后来也就随他去了,他高兴就好。

    但是今天他不免有了些想法,随口嘀咕道“小孩子睡觉才要抱个东西呢,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

    施涧桑不曾想他会说这个,茫然了一下,放在平仄身上的手臂力道也不自觉地轻了些,说“不是啊,从小到大的习惯,就觉得挺舒服啊,挺多人都有的吧……”

    “那是不是只要有人睡在你身边,你都会当个抱枕似的黏上去?”其实这才是重点,他只要一想到施涧桑昨晚很可能抱着金默川睡觉就浑身难受,他保证只要施涧桑敢说是,他就立刻马上把他一脚蹬到床下去。

    这话里有话,施涧桑是听出来了,平仄恐怕连自己都没察觉出他说话时带出的醋意。施涧桑心里愉悦到飞起,然而现在并不能用放肆大笑来表达喜悦之情,只能尽力压抑着,以一种发誓的口吻,说“没有,我对别人不会这样。”言下之意,只有你才是特别的。

    只一句话,就让平仄的心情从阴云密布直接到万里晴空。

    他把身子又向侧边卧了卧,和施涧桑面对面。在黑暗里,他看不见对方的脸,只能依稀辨清一个轮廓。他从被子里抽出手,轻轻贴上对方温热平滑的肌肤。

    “哎哟,吃我豆腐!”施涧桑动了一下,嘴上的语气简直是欲迎还拒。

    平仄挑起嘴角,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说“哼,人都在我床上了,给摸一下脸又怎么了?”

    “来来来,随便摸!”施涧桑顿时活络起来,不仅主动把脸向前凑,还摸摸索索找到他另一只手,抓着往自己脖子上按。

    平仄故作惊讶“这么大方?”

    “不!我很小气的!”施涧桑顿了一下,玩笑似的语气,“但是只有你例外啊。”

    “为什么呢?”平仄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好奇宝宝,非要问个明白。

    “因为你收留我一起睡呀。”

    “哦,那要是别人也收留你睡呢?”

    “不会,我认床的。”

    “噗哈哈哈哈你他妈还认床……”

    施涧桑微微笑着,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喜爱之情。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又无所顾忌地注视着自己喜欢的人,不必掩饰隐藏内心的真实感受。

    平仄笑完了,安静下来。空气中几秒的沉寂。

    “对不起啊,那天不该怪你的。”

    “没关系,我不怪你。”施涧桑回应地十分快速而平静,“我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也该向你说声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平仄失笑“都是你做的补救,我基本没怎么出力,哪里来的麻烦?对了,你结构和机电那些部分是怎么画的?问了别人吗?”

    “是啊,让余昕沅费了点时间指导我一下。其实还好,跟着图纸画就行了,感觉不是很难诶。”话里行间不禁露出些小小的骄傲。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这句夸奖说得真心,一点没有敷衍。

    “那有没有奖励?”施涧桑顺着杆子往上爬。不过他说这话本来就是玩笑的成分居多,并没指望平仄真能给他什么。却没想到,平仄还真的思忖了一下,说,“这样吧,南部商务区那边新开了一家什么什么环球城,里面有个主题乐园,邵嘉晨他们前段时间去了,回来评价说还蛮不错的。你想去吗?想去的话,哥明天请你去玩呐!”

    “好啊!”施涧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正兴奋着,突然平仄又问了一句“哎呀等一下,那金默川怎么办?他什么时候走?”

    “……”一时还真把他给忘了。

    要是带上金默川,不管是谁都尴尬,根本不能好好玩,绝对行不通的;要是换个时间,自己接下来还有个设计大作业,恐怕挤不出时间,而且天气也冷了;要是把他一个人丢下的话,又很有没义气,毕竟人家大老远特地来看自己……施涧桑陷入了纠结。

    他翻了个身,摸出枕边的手机,给金默川发了条消息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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