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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31节

作者:盈澈逝雪 字数:14279 更新:2021-12-21 12:06:17

    祁沣不耐烦的要推开他,骆丘白却笑着在背后抱住了他,“你看,你也知道这种以偏概全的话很肤浅,那刚才说我丑,还说只是因为我是炉鼎才找上我就不是肤浅了我自己有眼睛会看,你对我怎么样我很清楚,所以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话不能跟我说啊”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前一夜床事过后的沙哑和慵懒。

    祁沣全身一僵,接着眼睛迅速挪到一边,心脏也瞬间跳漏了一拍。

    骆丘白看他不说话,发坏似的挑了挑眉毛,接着凑到他耳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小声说,“祁沣告诉我呗,到底名器是什么啊”

    芙蓉勾入耳立刻瞬间钻过耳膜涌遍全身,祁沣的耳朵迅速充血,下面那一根更是把持不住狠狠挑了一下。

    该死的,他的妻子一定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气,全身僵硬的像块木头,过了半天才冷着脸说,“这是你求我的。”

    骆丘白被他打败了,拼命忍笑,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点了点头,搂着男人的腰,又咬了他耳朵一口。

    祁沣的脸色更加古怪了,就算撒娇是你的权力,我也不会次次容忍,今天就便宜你了。

    “孙道长手里有一本书叫风月谱,里面记载了一种人可以通过声音来让人动情,这种人叫做芙蓉勾,也就是你这种没羞没臊的名器。”

    听完这话,骆丘白张大了嘴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又是那个孙道长,都说他是江湖骗子了,你怎么还是不信他说你克妻克子一辈子当光棍,还说你活不到三十岁,现在我跟你还有团团不照样活的好好的。”

    “那也是因为你。”说完这话,祁沣的表情更加古怪了,看起来竟然带着点害羞。

    “我以前是个性冷淡,就算找到炉鼎也石更不起来,而且”

    “你性冷淡”那昨天折腾的我腰酸背痛的人是谁骆丘白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你还要不要听,不要听就算了。”祁沣恼羞成怒,甩胳膊就要走人。

    骆丘白赶紧拉住他,“对对,你绝对是性冷淡,都是我勾引你才摆脱了伟哥,这是从不举男到大鸟怪的质的飞跃。”

    祁沣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一眼,接着不咸不淡的继续说,“炉鼎不仅要求阴年阴月出生的人,还要求宿主对其必须有反应,所以我的病只能让阴年阴月出生的名器来治,其他人压根没用,而你正好是个声音银荡的芙蓉勾,这才让我活到现在。”

    这些解释的话其实他一点也不愿意说,因为一说出口简直就像是在跟骆丘白表白,这让他这个丈夫的颜面何在

    骆丘白被这话说懵了,这时候都不顾上看脸色僵硬的祁沣,脑袋快速的运动的着,

    过了好半天,才咽了咽口水憋出一句话来,“所以这才是你当初跟我结婚的真正原因”

    祁沣不说话,代表了默认。

    骆丘白陷入了沉默,低着头很久没有开口。

    祁沣的心七上八下,就在他以为骆丘白生气的时候,他的妻子却突然抬起头,脸上带着点古怪的潮红,“当初你第二次见我就要结婚,也就是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你这么快下决定,你又说我的声音是名器,那会不会我跟你这辈子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你起了反应”

    祁沣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接着不仅是整张脸,连露在外面的胸膛都红了。

    “你少自作多情”他的底气有点不足。

    骆丘白的眼睛越来越亮,接着像是为了确认什么惊天秘闻一样,“所以你对我其实是一见钟情对不对”

    “你怎么这么弱智,逻辑课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祁沣被戳中了心事,简直是暴跳如雷,骆丘白看的反应已经什么都明白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到压抑不住哈哈大笑的程度。

    他很惊奇自己竟然没有因为被祁沣利用而生一点气,或许是因为已经喜欢上了,所以才不会计较这些,换个角度来想,要是没有最初的“利用”,他也不可能跟祁沣走到现在,更何况,知道大鸟怪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已经被他吃的死死的,这种恶劣又幸福的满足感简直没法形容。

    他笑的太厉害,一边倒气一边揉肚子,“你怎么这么纯情,现在连初中生都不玩一见钟情这一套了,哈哈哈”

    “你笑够了没有”祁沣从没有这样丢脸过,几乎要落荒而逃。

    骆丘白赶紧抓住他的手,眨眨眼忍着笑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还没说完呢,怎么能说走就走”

    他翻了个身,躺在祁沣的腿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这种亲昵的姿势,祁沣非常受用,身体一僵却没有再推开他,但是也没有打算再开口。

    “这件事对我太不公平了,你跟那个牛鼻子老道肯定是串通好的,你们都知道我是什么狗屁名器,就惟独我这个当事人自己不知道,昨天晚上你还提到什么肉钥,那又是什么”

    提到这个,祁沣的脸色稍缓,甚至眼眸里还掠过一丝得意。

    “这是锁钥之契。”

    “什么”骆丘白掏了掏耳朵,没听明白。

    “风月谱上说,每个破过身的名器都会自动寻找一个命定的肉钥,一旦找到就会跟交xx合的人在身体上形成契约关系,一辈子只能对自己的肉钥有反应,而你已经选中了我,所以以后你少勾引别人,老老实实的待着,反正就算勾引上了,你也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动一根寒毛。”

    骆丘白僵了半天,都没合上嘴巴,他已经对祁沣嘴里的封建迷信免疫了,但是谁来告诉他,自己前面那一根虎虎生威的小兄弟怎么还能被祁沣控制,这不就等于精神阉割吗

    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突然想到自己在美国这一年里,的确对别人没有反应,惟独昨晚祁沣一出现,他就天雷勾地火了

    当即脸色都绿了半边。

    “这不可能,什么狗屁我选中了你,我自己怎么感觉不出来”

    看到妻子终于气急败坏的脸色,祁沣一扫刚才的狼狈,嘴角勾起,眯着眼睛罕见的笑了一下,“你不记得了当初在温泉池边,可是你缠着我要做的,我是不是告诉你别这么不知廉耻,你非不听,作为丈夫我当然要满足你,所以你选中了我,跟我可没有关系,都是你太银荡。”

    提到温泉池,骆丘白想到了那一身女装还有当时身体连续几周的高热干渴,瞬间脸红脖子粗。

    “好啊祁沣,你他妈一定是算计我你早就知道这些却不跟我说,把我锁住了只能跟你在一起,昨天晚上又故意逼我说什么只对你有反应的疯话,真不是个东西”

    说着,他气的一下子把祁沣扑倒,对着他的喉结狠狠的咬了一口。

    祁沣看着妻子恼羞成怒,也不反抗,脸上仍然硬邦邦的,可是眼睛里却全是笑意。

    作为丈夫,就应该这样捍卫自己的威严,再爱撒娇的妻子也是纸老虎。

    骆丘白抬起头来,瞪他一眼,没好气的说,“离婚离婚,我必须把你给踹了。”

    “用你的话说,我都是名器了,随便发个音都能勾引人,那我还要你这个脾气又差还背后算计我的家伙干什么这么杰克苏的技能在身,我什么样帅哥猛男找不到”

    祁沣压根没听懂什么叫“杰克苏”,所有关注点都在最后一句,冷下脸来问,“你还想找孟良辰”

    “啊”正在逗着大鸟怪玩的骆丘白,一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不明白好好地说这话,怎么突然提到了孟良辰。

    祁沣翻了个身,眉头紧皱,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姓孟的都逃到国外去了,怎么着,你还念念不忘呢”

    骆丘白更加一头雾水,琢磨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大概在祁沣的观念里,一切跟“孟”这个字同音的都要被封杀,所以“猛男”就等于“孟男”,也被殃及池鱼。

    他哭笑不得,平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提到孟良辰就让他想起了以前太多的事情,包括一年前那条致命的丑闻,一时间他的心情有点低落,不过还是笑着说,“别胡说八道,一年前那件事爆出来我跟他已经注定老死不相往来了,他去哪里都跟我无关,每天在这里惦记你都来不及,哪儿有美国时间想别人”

    祁沣搂住他,脸色也变得有点糟糕,他明白骆丘白在担心什么,沉声说,“丑闻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就算姓孟的躲出去了,我也有其他办法帮你处理,你现在只需要担心的是你的专辑能卖多少张就足够了,其他事情都交给我。”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以为自己听错了,“我的专辑”

    祁沣理所应当的点头,“你需要一个契机重新回到公众视线里,出专辑是个不错的办法,一会儿你就跟我回公司直接签约,现在留白娱乐有足够的资本捧红你。”

    提到留白娱乐,骆丘白有点困窘,因为他猜得到祁沣起这个名字的含义,留白留白,留下的是哪个“白”不言而喻,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乎他的意料,“祁沣你怎么会想到进军娱乐业祁老爷子没有反对”

    “祁老爷子”这四个字他说的非常艰难,极力让自己不要带上太多主观情绪。

    祁沣的脸彻底沉了下来,过了很久也用并不轻松的口气说,“这你不用担心,因为我跟爷爷已经闹翻了。”

    骆丘白惊讶的一下子坐起来,“你疯了”你为了我这是何必

    “并不只是因为你。”祁沣紧紧抿住嘴唇,“我跟爷爷的矛盾已经积怨太久了,就算没有你也是一样。他的确很疼我,但是这种疼爱的前提是我必须完全听从他的意思,他作了个完美的模子,把我硬生生的往里塞,他希望我变成什么样子,我就必须要变成什么样子,一旦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打压,完全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他以为这些都是为了我好,因为他是长辈不会害我,所以我就要像个傀儡一样言听计从”

    提到这个沉重的话题,骆丘白长呼一口气,自嘲一笑,“我是个男的,他看不上很正常,想要个孩子也无可厚非。”

    “可是我不想。”祁沣深色的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一字一句地说,“为了正义,亲手杀掉坏人,就不是犯罪了吗更何况,我是罪犯吗”

    “我是一个人,可他从头到尾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就背着我采集米青液体,要不是我先发现,现在孩子可能都一岁多了。他明知道你救了我的命,却用最极端的方式把你逼上绝路,却从没想过毁掉你,就等于毁了我。”

    祁沣的目光太炙热,骆丘白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过了很久,他摇了摇头,“傻瓜,你怎么这么笨,就算跟老爷子闹翻,自己开了娱乐公司也没用的,我的丑闻不是换一家公司就能解决的,更何况,娱乐公司花钱如流水,你一个搞房地产和染布料的懂什么娱乐圈”

    祁沣脸色稍缓,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你竟然怀疑自己的丈夫没有钱养你简直是杞人忧天。

    “昆仑手里捏着国际上大部分一线服装品牌的代理,跟娱乐圈和时尚圈根本没法分离,进军娱乐圈是大势所趋,以前就早有这个计划,区别只不过是公司来运作还是我自己来运作。”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瞥了骆丘白一眼,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肉眼不易察觉的弧度,“更何况,与其让别的公司来操控你,动不动就可能封杀你,害不如让你自己来当老板娘。”

    本来听得正入神的骆丘白,被狠狠呛了一下,抬腿踹他一脚,“老板娘你大爷”

    祁沣抓住他的脚腕,面不改色的摸了几下,挑眉道,“你不想当老板娘那老板凭什么帮你出专辑”

    提到这个骆丘白乐了,“不是说参加比赛获得前三名,你们公司就给出唱片吗怎么说我还有万分之三的可能性,祁老板难道现在就打算反悔了”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比赛你放着贿赂老板的机会不要,非要舍近求远参加什么比赛退了,这几天你和团团准备一下,跟我直接回国。”

    他向来独断专行,话音一落,几乎是一锤定江山,脸上的表情一看就笃定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骆丘白无奈的笑了笑,抓着头发说,“我现在还不能跟你回国。”

    一听这个,祁沣的脸色当即阴了下来,山雨欲来,“不回国你还想在这里住一辈子让人家知道我的妻子带着孩子在国外,以为我离婚了你负责吗”

    骆丘白哭笑不得,这他妈都哪儿跟哪儿啊。

    “要离婚早就离了,还能等到现在”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说,“祁沣,我比你更想回国,无论我现在在美国的日子过得是好是坏,这里都不是我的家,如果可能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跳上飞机,直接回s市大睡一觉。但是,我现在的丑闻还没解决,如果灰头土脸一事无成的回去,又是一场口水大战,我还不想被人家活活的给喷死,所以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走到人前,哪怕还是免不了一场骂战,那时候至少我也有站得住脚的作品,不能被人家看扁了。”

    “不是说直接录唱片吗这个还不叫站得住脚的作品”

    骆丘白抿嘴一笑,戳着祁沣的脸说,“你这个老板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做专辑是需要投入很多钱的,我现在本来就名声扫地,唱的也不怎么样,你还往我身上胡乱扔钱,到时候专辑一张卖不出去,专卖店里的人看见我就扔臭鸡蛋,这叫哪门子站得住脚的作品我可不想祁老板赔成穷光蛋,否则团团的抚养费找谁要去”

    祁沣不悦的皱眉,“那你想怎么样在美国闯出名声再回国那到时候我还有命见儿子吗”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长命百岁,长命百岁”骆丘白揉祁沣的脑袋碎碎念,没好气的撇他一眼,认真的说

    “美国娱乐圈有几个华人能闯进去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压根没想在美国待太久,只不过想参加这次歌曲大赛试一试,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至少不能让我这一年的学习白费了。”

    “你这次举办的比赛声势这么大,不仅国内,连海外赛区都那么火爆,正好是个提高知名度的好机会。这次比赛的形式是网络投票,我又用网名在海外赛区报的名,正好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我在国内的丑闻,如果这次运气不错能闯进个决赛什么的,就是堂堂正正回过站在人前的资本,这比你在我身上扔钱出专辑光明正大多了。“

    “要是水平太烂直接被淘汰,我也认栽,拿着音乐学院的结业证就老老实实回国,继续演戏,哪怕没有一个人继续用我,也无所谓。到时候如果有人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是逃到国外避难的过街老鼠,我就把证书甩他们脸上,告诉他们老子从没有逃避,只是去进修,为的就是更好的站在人前,告诉你们老子什么也不怕”

    骆丘白说这话的时候,一双丹凤眼带着灼灼神色,目光无比的坚定,旁边的祁沣看了他一眼,紧紧地抿住了嘴角,这样的芙蓉勾让他仿佛看到了残阳歌刚上映时,那个梦想坚定,勇敢打拼的男人,他的心没由来怦怦的跳,一时间没有再说话。

    过了很久他才面无表情的开口,“你一定要参加这次的比赛”

    “对。”骆丘白点头,“无论结果如何,这都是对我这一年的交代,嗯你会同意吗”

    他拽了拽祁沣的手指,祁沣的脸当即一僵,脸上的表情越发古怪,猛地把手指抽回来,恶声恶气的说,“就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参加比赛最后不还是要跟我签约绕了一个大圈子,也不知道在搞什么该死的你唱的那么烂,看来只有用工资来逼那些评委让你晋级了,真是太恃宠而骄了简直不知所谓”

    “喂喂,我跟你说了那么多,算是白说了是不是我要的是检验自己的真实水平,又不是为了你那张专辑,你要真是用老板身份去压那些评委,我还比什么赛到时候要是再传出去可好了,骆丘白当完小三,陪睡老板,娱乐圈男色时代的到来瞧瞧,我连娱乐头条都给你想出来了。”

    祁沣绷着脸不说话,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翻了白眼,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说要陪睡的”。

    “你小声嘀咕什么呢”

    “我说你唱的这么难听,不走后门谁买账”祁沣瞪眼。

    骆丘白被气笑了,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水平的确一般般,但是大鸟怪这个口气实在欠揍,他忍不住凑上去紧贴着他的耳朵说,“你说我唱的难听你听了吗”

    “”祁沣被芙蓉勾的声音煞到了,紧紧绷着脸不说话,可是脊背却僵住了。

    “说实话,自从你说我是什么用声音勾引人的名器,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呢。”骆丘白强忍着笑意又贴近了几分,嘴唇已经蹭到了祁沣的耳廓,“要不我唱给你听听,可是唱什么好呢”

    他压着嗓子说话,每一个音都故意拖长,祁沣的耳朵随着他喷出来的呼吸整个都红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芙蓉勾的声音还是骆丘白的喷出来的热气。

    他暴躁的刚要推开他下床,骆丘白却突然压上来,把他完全覆盖住,使劲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笑着说,“嗯,就唱叫床调好不好原来在李金鑫手下的时候,他经常逼着我给那些老板唱,这次便宜你了。”

    说着他哼了两声,从嗓子里发出很轻的一声喘,芙蓉勾千回百转,平时不刻意去用,对宿主的影响力就已经很大了,这时候故意的抬高,每一个尾音都像是带上了钩子,从耳朵里钻进去,流进四肢百骸。

    骆丘白发誓,他看到大鸟怪很明显的抖了一下,接着耳朵后面都栗出一层鸡皮疙瘩,身前还o着的大鸟怪更是青筋缠绕,直接笔直冲天。

    他强忍着哈哈大笑,把手探过去摸了一下,假装惊讶的说,“沣沣,你是不是病了,怎么全身这么热”

    祁沣全身的肌肉收缩,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翻过身子,把骆丘白压在下面,抬手抽了他屁股一下,接着赌气又泄愤似的,顶着一张大红脸强硬又粗暴的堵住他的嘴唇。

    “唔”骆丘白终于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全被祁沣吞进了肚子里。

    以前大鸟怪总是不让他多说话,还死死地笃定他的声音银荡,那时候他从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今天亲眼所见,他才意识到他的声音对祁沣的影响力真的这么大。

    或许这真的是什么“名器”

    管他呢,总之他觉得有了这个“武器”,逗弄大鸟怪一定更加有趣了。

    两个人的唇舌头缠绕,下面两根也擦枪走火,祁沣被妻子折腾的全身冒火,刚分开他的腿准备一逞兽谷欠的时候

    “呜啊呜呜呜呜

    团团响亮的哭声在屋子里响起,笔直粗石更的大家伙差一点就被吓软了。

    祁沣的脸僵了一下,那表情别提多怪了,那小兔崽子为什么每次都这么会找时机

    骆丘白被祁沣的样子逗笑了,推开他下床,“哎,唱歌真累啊,祁老板你一定要好好回味。”

    说完这话,他一瘸一拐的跑出卧室,祁沣黑着脸就要跟上来,恰好他的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他没好气的接起来,就听那边震天的哀嚎

    “祁先生您总算接电话了整个公司找了您一整天今天所有参赛曲目就要挂到网上了,没有您的指示没人敢动,一会儿还有一个会要开,您现在在哪里啊”

    秘书和下属的声音传来,祁沣揉了揉眉头,没好气的说,“行了,我这就回公司。”

    这时候,骆丘白抱着刚睡醒的团团走进来,睡了一整夜,小家伙的脸蛋红扑扑的,嘴里含着奶瓶,看到光着身子的祁沣,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祁沣也觉得在儿子面前光成这样实在没有威严,面无表情的拽过一条被子围在腰上。

    小家伙打了个奶嗝,一条鼻涕淌了下来。

    骆丘白使坏把儿子往祁沣怀里一放,小家伙愉快的蹭了蹭,“呜啊”一声,冲祁沣傻笑了一下。

    真是太蠢了

    祁沣冷冷的哼了一声,在骆丘白低头捡地上衣服的时候,快速亲了一下儿子的脸蛋,结果又被糊了一脸鼻涕虫。

    这么蠢的儿子,他真是一点也不喜欢。

    、60

    “现在的你,或怀瑾握瑜,或大隐于市,但你终将属于这个舞台,原创风暴再起,寻找凡尘中深藏不露的你乐动全球今日撼世开唱,音乐有你才精彩”

    巨大的ed显示屏正如火如荼的播放着歌曲大赛的宣传片,如电影大片一样的震撼场景,搭配煽动十足的宣传语和让人眼红的丰厚奖励,再加上国内各大卫视和媒体平台大肆报道,让留白娱乐这一档投入巨资的比赛,未播先热,甚至在海外专场都掀起了一股热潮。

    今天是比赛开始的第一天,晚上八点整,节目官网和海外专场将同步开通所有投票专线,参赛曲目无一例外都要经过亿万网民的考核,才能决定谁去谁留。

    为了保证公平,选手的个人资料都将保密,网站和节目组只下载和在线聆听服务,在决赛之前不会公开任何选手的照片,最大程度保留音乐的纯粹性,不去看不去猜测,只靠自己的耳朵,选出你心目中最好的原创音乐。

    这样的创新形式,在国内尚属首次,迄今为止没有有任何一家娱乐公司敢把初赛的晋级权完全交给观众,现在留白娱乐做到了,自然引来无数粉丝的追捧,今晚的参赛曲目也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

    不过这些暂时都跟骆丘白没有什么关系,他并不是很在乎名词,与其一整天都胆战心惊的守在电脑跟前,掰着手指头数自己的票数,担心自己会不会输得太惨,还不如抓紧时间多睡会儿懒觉,休养一下他最近被祁沣压榨太多次的老腰。

    今天一大早,祁沣就急匆匆的去了公司,等到骆丘白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他打了个哈欠就感觉到胸口有个圆球似的东西死死地压着他,让他连气都喘不匀了。

    他动手去摸“圆球”,圆球动了一下,滚了一下差点从他身上掉下去,幸好骆丘白眼疾手快,赶紧抱住才发现是他家的小兔崽子。

    小家伙睡的很熟,圆嘟嘟的身体埋在被子里,一只小手抓着爸爸身上的睡衣,嘴角淌下来的口水在上面留下一滩大大的水渍,哪怕现在差点滚下去,仍然没有醒,撅着屁股继续睡。

    “喂,小兔崽子,你怎么从婴儿床上跑到这里来了”骆丘白哭笑不得,捏了他的小屁股一下。

    小家伙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睛,从眯眯眼的缝隙中看到了爸爸,接着打了个哈欠,一副爸爸讨厌,打扰我睡觉的模样。

    “是不是大鸟怪把你塞进我被窝的”骆丘白挑眉,把儿子抱进怀里,忍不住嘟哝一句,“他也不怕我把你这小兔崽子给压伤了。”

    团团掀开眼皮,似乎想问谁是大鸟怪,结果还没等完全睁开眼,鼻孔里就吹出一个大的鼻涕泡泡,接着两眼一闭又睡了过去。

    骆丘白被小家伙的表情逗笑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阳光明媚,一洗前几天阴冷的天气,他戳破儿子的鼻涕泡泡问道,“团团,好几天没出门了,爸爸带去你去晒太阳怎么样”

    本来睡的混混沉沉的小家伙听了这话,努力睁开眼睛,嘴里发出“呜啊”一声,接着咯咯一笑,抬手拍一下拍到爸爸脸上,笑的两只眼睛都没了,一副不睡觉也要出去玩的架势。

    “不就是三天没出去玩吗,看把你乐的。”

    骆丘白笑着戳了戳他的脸,冲了点奶粉把小家伙喂饱之后,就抱着他去了平时经常去的那个公园。

    今天是上班日,上午公园里的人非常少,骆丘白推着婴儿车走到一片空地,旁边有一棵合抱粗的梧桐树,地上铺满了金色的叶子。

    小家伙高兴地对着飘落的叶子伸手,惊讶又开心的咿咿呀呀的叫。

    骆丘白看着他玩的开心,忍不住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祁沣。

    某人小时候有这么可爱吗

    短信石沉大海,半天没有人回复。

    祁沣打了个哈欠,盯着屏幕上四爪朝天,笑得眼睛都弯起来的小家伙,脸色僵了僵接着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笑话,他小时候才不会为了一片叶子露出这么蠢的笑容。

    不轻不重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单音,周围正在滔滔不绝讨论着今晚比赛的下属们瞬间噤声,忍不住偷偷看他,生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引得老板生气。

    骆丘白看祁沣没有反应,已经能够猜到他的此刻那副古怪的表情,对着儿子又拍了一张,接着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又是一震,祁沣皱起眉头,他的妻子到底有完没完,就算想念他,也要懂得分清场合,难道不知道今天他很忙吗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手机,左手端起一杯红茶往嘴里灌了一口,点开了妻子的短信。

    接着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亲眼看到老板狠狠地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该死的芙蓉勾竟然竟然给他发这么银荡的照片

    手机屏幕上是一坨粉嘟嘟的小肉,仔细一看就能一眼认出来这是团团那个小兔崽子的小鸟

    “唔啊”团团歪着头 小家伙一脸无辜的看着爸爸,对着他露在外面的小屁屁咔嚓一声,然后露出一抹恶作剧一般的笑容。

    某人小时候的那玩意儿也这么粉嫩吗可是长得不像啊

    又一条短信发过去,祁沣的脸当即一阵红一阵黑,这时候他终于给了回复,你怎么这么无聊,照片我已经删掉了,不许再给我发这种不要脸的照片,否则直接取消你比赛资格。

    一条短信刚发过去,一条短信紧接着发了回来,祁沣不耐烦的打开刚要回复“不是告诉你不许发了吗”,结果点开一看当即愣住了。

    照片上是骆丘白的一张自拍,他怀里抱着团团,一只手举着手机,另一只手举着小家伙的胳膊对他做鬼脸,他笑的露出两颗虎牙,小家伙鼓着包子脸,笑的眼睛都没了,肉肉的小手冲着镜头,似乎想透过照片去摸祁沣的脸。

    这张照片也要删掉吗づ ̄ 3 ̄づ

    祁沣看着照片,呼吸一窒,接着脖子都红了,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骆丘白捧着手机笑了起来,低头看着怀里的团团,就像看到了那个口是心非的大鸟怪,忍不住亲了一下,团团高兴的“呜啊”一声,咯咯一笑,接着整张脸都埋进爸爸的胸口,似乎是不好意思了。

    父子俩正胡闹着,一阵很轻的咳嗽声响起,骆丘白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坐在长椅上的老人家,正出身的看着他跟怀里的团团。

    她看起来大概六十多岁左右,头发花白,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看起来家境不错,但面色却透着点虚弱的苍白。此刻她发现骆丘白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当即调转视线,看向一边,神色多少带着些失落。

    又是她骆丘白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这里碰到这位老人家,以前他带团团来逛公园的时候,就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有时在翻书有时坐在树下发呆,因为都是亚洲人的面孔,他就留意了一下,也没有怎么往心里去。

    可是他毕竟在娱乐圈里混了那么多年,哪怕一直不温不火最后还落个一身骂名,至少也习惯了狗仔队的那些招数,所以对于别人暗中观察的视线费外敏感,这才注意到这位老人家经常会偷偷的看他,每次在他要去捕捉的时候,她却在低头看书,照不出一点破绽。

    一开始骆丘白的确有点不舒服,不过这位老人家的目光没有任何恶意,甚至还带着羡慕和温柔,这让他不好意思上前阻止,甚至已经适应了这种目光。

    她到底为什么总是盯着我跟团团看她到底是谁

    骆丘白一头雾水,这时一阵风吹过,头顶树叶沙沙,叶子纷纷飘落,怀里的小家伙惊喜的“呀呀”两声,伸出手就要去抓。

    兴许是小家伙的声音太开心了,老人家没忍住又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这一次正好对上了骆丘白的目光。

    骆丘白冲她笑着点了点头,还拿着小家伙的爪子冲她挥了挥。

    老人家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骆丘白竟然会主动给她打招呼,很淡的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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