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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3节

作者:盈澈逝雪 字数:19721 更新:2021-12-21 12:05:53

    他觉得骆丘白真的有点傻呆呆的,为什么自己说的话他总是会理解成别的意思,难道他看起来像这么反复无常的人吗

    这人怎么又不说话了,他到底在生什么气

    骆丘白摸不准他古怪的脾气,以为他又后悔了,非常识趣的说,“ok,我明白了祁先生,今天是我唐突,不该主动问这种问题,昨天你给我说的话我全都忘了,以后不会再提结婚的事情,你的秘密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请放心。”

    说着他打开盒子拿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我要是惹你生气了就就拿这个道歉吧,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骆丘白觉得自己就像个被人来回踢的皮球,谁都嫌弃,不过就算是再凄惨,刚才脑袋也一定是有坑才会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

    不过就是被孟良辰刺激了一把,有什么可自暴自弃的,上一秒他竟然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卖给祁沣算了。

    他被自己的疯狂想法吓到,此刻跟祁沣单独在车厢里更是无比的尴尬,手忙脚乱的拉开车门就往下跑,却被祁沣一把抓住了。

    “戒指。”

    “什么”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像被抽了一记耳光,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子,歉意的说,“抱歉,我忘了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还给你,你打开看一下吧,绝对完好无损。”

    他的声音很小,像把刷子似的瘙在祁沣骨头缝里,他深吸一口气揉了揉眉头,不由分说把骆丘白拽回车里,用安全带牢牢地困住,心里默念

    未婚妻使性子的时候,未婚夫要懂得谦让和理解。

    “戴上。”

    “嗯”骆丘白被他搞得手足无措,“祁先生,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让你戴上戒指,为什么昨天给你,到今天你都不戴上”祁沣抿着嘴角,有些不高兴。

    看着骆丘白又一副脑袋当机没有反应的样子,他打开盒子拿出戒指,胡乱的往他的无名指上一套,耳朵又有点发红。

    骆丘白这时候终于反应过来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他跟孟良辰谈了一年恋爱,连个像样的定情信物都没有,可是仅仅三天,另外一个男人就给他套上了结婚戒指,这这这实在有点玄幻。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主动来找我。”祁沣一把握住骆丘白的手,冷淡的目光终于带上了点温度,嘴角有点孩子气的很浅的勾了一下。

    骆丘白没说话,手心却微微发烫,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被人从冰天雪地里瞬间救出来塞进了暖洋洋的热被窝里一样。

    嘴角没有任何征兆的勾起,他觉得这个不举男其实也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了。

    他一笑,丹凤眼就弯了起来,整个人显得异常温和,让人一看浑身都很舒服。

    祁沣呼吸一窒,把脑袋偏到一边,“不许笑,丑死了。”

    撂下这话,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塞到骆丘白手里,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踩下油门。

    车子再次发动,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祁沣,男,二十八岁,b型血,体重150,身高189”

    骆丘白看着手里的纸,一不小心就把上面的字给念了出来,等到意识到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闷笑起来。

    “这算是结婚前的深入了解吗”

    想到这个不举男一脸认真地拿着笔在纸上写下这些东西的样子,骆丘白跌落到谷底的心情奇迹般转好,觉得这真是他见过的最奇葩的包养游戏。

    “你好好看着就对了,问这么多干什么。”祁沣冷淡的扔下这句话,但是微微发红的耳廓却暴露了他的内心。

    骆丘白没忍住又笑了起来,脑袋里没有任何征兆的突然蹦出一个想法。

    反正这个不举男也硬不起来,自己不必挨cao,还能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其实也挺不错的,何必像以前一样到处碰壁跟自己过不去

    孟良辰今天稳准狠的给了他最后一击,他已经破罐子破摔。

    真心值几个钱,他何必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继续倒贴犯贱、守身如玉。

    更何况,放眼整个娱乐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祁沣这么牛逼的背景和不举的大鸟,玩包养游戏还不用陪人上床,这种好事都能被他撞上,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想到这里,骆丘白舒坦了,哼着小调往嘴里塞了块巧克力。

    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喜糖都是法国进口巧克力,包装上他一个字都不认识,显得特别土鳖。

    祁沣偏过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深褐色的巧克力被嫣红的舌尖舔走,在指尖留下了湿漉漉的痕迹。

    宾利车的方向盘猛然一歪,祁沣重重的冷哼一声。

    这该死的家伙,骚成这样,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

    骆丘白本以为“结婚”这件事情总要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没想到当天晚上,祁沣就开着车把他带到了祁家大宅,完全给他个措手不及。

    豪华的祁家别墅就像个巨大的水晶宫,到处雕梁画栋,门口的巨大花园里面栽种着各色花卉,正中间的水池里,小天使雕像正欢快的喷着水。

    一众管家和仆人排成两队,穿着整齐黑色制服,一看到远处拽着骆丘白往门口走的祁沣,鞠躬齐声道,“少爷”

    骆丘白被这个架势吓到了,浑浑噩噩被祁沣牵着往里走。

    心里不住的大骂,万恶的资本家杀千刀的土豪

    他只知道祁沣很有钱,但是没想到丫竟然能这么有钱,这副派头就算是欧洲贵族什么的,也不过如此了。

    “那什么祁少爷,不是说好三天吗你现在就带我来你家,是想毁约吗”

    祁沣皱起眉头,抬起骆丘白的左手,上面有一枚戒指闪闪发亮,“结婚前我带自己的未婚妻回来见家长有什么问题”

    “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我是男人。”

    骆丘白极力反驳,祁沣面无表情开口,“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见家长了难不成你害羞”

    “”骆丘白抚额,只觉得自己跟这个不举男的脑回路永远不在一条线上。

    但是不可否认,这句话又奇迹般的戳到了他的心。

    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勇气带另一个男人回家,哪怕这只是一场包养游戏,祁沣八成也没有这么深沉的想法,但骆丘白还是觉得有点高兴,也没有再反驳什么。

    可惜,妥协的下场实在有点自作自受。

    此时,骆丘白坐在大的夸张的沙发上,被对面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看的头皮发麻,最吓人的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古装”的道士,一边摸着胡子一边在他跟祁沣之间看来看去,笑得一脸玩味。

    “孩子,你哪年哪月出生的”

    骆丘白如实回答,自己是倒霉的鬼节出生,比祁沣小了三岁。

    老爷子马上回头看旁边的道士,道士神神叨叨的掐指一算,一个劲的说“好好好”。

    “孩子,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

    “我妈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父亲之前得了癌症,撑了一年也走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老爷子让他再多说点自己的事情,骆丘白想了想,慢慢开口,声音不疾不徐娓娓道来,老爷子越听他的声音越惊讶,旁边的道士刷刷的翻着一本古旧的手札,嘴里兴奋的不停念叨,“鲛人唱晚,玉石拨筝,错不了错不了”

    “孩子,好孩子你以后就住在我们家吧,多陪陪小沣,我老头子谢谢你了”

    老爷子一激动不知怎么地就开始落泪,拉着骆丘白的手就跟见了救命恩人似的,说什么都不放。

    “小骆啊,你以前谈过恋爱吗哦,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二十五六的大小伙子,应该已经谈过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了吧”

    旁边的老道士摸着山羊胡子,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骆丘白。

    这时一直心不在焉闭着眼睛的祁沣突然睁开眼睛,利剑一般的目光突然投到骆丘白身上,让他莫名的后背有些发凉。

    这家伙有病吧这种我有对象就要跟我没完的吃醋神情,是闹那样啊

    “呃算是有过吧。”

    “上过床了”

    道士一句话彻底让骆丘白红了脸,这有钱的人家都是一群变态,有他妈一见面就问人这种问题的吗

    祁沣的目光越发锋利,不知道又是哪根神经没搭好,一把攥住他的手,嘴角绷的死紧。

    骆丘白受不了三个人的目光,最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从嘴里憋出一句,“没没有。”

    道士恍然大悟,笑得越发灿烂,“难怪了,原来是这样。”

    “什么难道是这样”骆丘白忍不住问。

    道士笑呵呵的挥挥手,“没什么没什么,真是个好孩子,难怪少爷喜欢你。”

    旁边的老爷子也笑得异常灿烂,“小骆,你可是小沣从小到大第一个领进家的人呢。”

    “今天很晚了,你累了吧我让管家带你上楼洗澡,今天你就在这里住下吧,小沣的屋子很隔音,你们怎么闹外面人也听不见。”

    “不是,老爷子我跟祁沣不是你想的这种”

    后面的话骆丘白没说完,祁沣就往窗外扬了扬下巴,“外面在下暴雨,你不在这里还想去哪儿”

    骆丘白使劲给他使眼色,不举男你他妈都硬不起来了,还指望老子今天就给你陪床

    祁沣对此视而不见,难得勾起嘴角,露出几分戏谑的笑容,“我的车子坏了,没人送你回去。这里几公里之内都打不到出租车,而且九点之后也没有公交车了,你想怎么回去”

    刚才那辆闪瞎眼的宾利还开了死快,现在你也好意思说坏了

    骆丘白无语,祁沣站起来,低头凑到他耳边沉声说,“难道你觉得我会对你欲行不轨,嗯”

    骆丘白的耳朵一下子红了,觉得自己特别的丢脸。

    他貌似被一个不举男给调戏了。

    此刻他很想不屑的瞥他大鸟一眼,高贵冷艳的哼笑一声说,“是男人就硬起来”

    可惜碍于两个老人家在场,他没好意思开口,硬着头皮跟着管家上了二楼。

    当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时候,祁老爷子老泪纵横,孙道长再也压制不住,兴奋地摇着祁沣的肩膀说,“没想到我有生之年真的能遇上名器”

    “芙蓉勾竟然现世了”

    、9洗个澡吧

    祁老爷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头问道,“道长,现在能确定那个孩子就是小沣命定的炉鼎了吗”

    “八九不离十,他比少爷小三岁,那一年正好赶上洪涝天灾,死伤惨重,可谓是怨气极阴的一年,而且还是鬼节出生,更是八字属阴。这样的人天生命盘不好,前半生注定坎坷,万幸的是他身体里藏着极为珍贵的名器,正好中和了这份煞气,以后注定是大吉大利的富贵命。”

    祁老爷子一听这个眼睛都亮了,一把抓住祁沣的手说,“小沣啊,这么稀罕的人也能被你碰上,说明老天保佑你命不该绝。你告诉爷爷,你是怎么遇上这孩子的”

    祁沣面无表情,想了一会儿说,“喝酒喝出来的。”

    老爷子和孙道长瞬间一僵,“小沣别胡闹,爷爷问你正经的。”

    “我像是开玩笑吗”祁沣反问一句,如墨的眸子无波无澜,目光非常认真。

    他可一点也没有说假话,当初在豪庭会所,他被几个想要巴结他的政客多灌了几杯酒,引发了怪病,又好死不死的被李天奇那个小明星缠上,心口绞痛如同中了春xx药的时候,误打误撞进了楼上的化妆间,这才遇上了偷窥的骆丘白。

    这难道不是喝酒喝出来的祁沣皱眉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解释的已经很清楚,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有点头大,很想点头说“像”,但是一想祁沣从小到大就只对这一个人有反应,这会儿不愿意多说,肯定是心里害羞了,于是他们两个老家伙也没再好意思追问下去。

    祁老爷子叹了口气,仍然用不敢置信的口气说,“之前听小沣说,有人能通过声音来影响别人,我还以为是胡说八道,没想到今天一见可算是领教了,刚才那孩子一说话,我就神清气爽,跟吸了两瓶氧气似的,难怪能让小沣动情。”

    “不过我还有个疑问,道长,你不是说古代四大美女之类的都是身怀名器之人吗那说明藏着这宝贝的人应该都长得不错,可是我看刚才那孩子”

    后面的话老爷子没好意思当着祁沣的面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骆丘白长得实在是太一般了,属于扔进人群中几秒钟就找不到的类型,这样的人怎么也跟古时的身怀名器的绝色美人挂不上钩吧

    孙道长笑呵呵的摸着胡子摇头,“非也非也。”

    “这名器也有外艳和内媚之分,有些人长得明艳无双,外貌就是他们的名器,比如西施的柳叶腰和杨玉环的玲珑手,都属于这一种。但是有些人看着普普通通,却是璞玉未雕琢,只要还没破过身,滋味就会一直藏在身体里面,这种名器比外艳更为珍贵,但是他们的名字一般不被人载入风月谱,因为一旦有人尝过就再也舍不得告诉别人了。”

    说到这里孙道长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祁沣的肩膀,“少爷好福气,难怪这么多年怪病缠身,原来是一直在等这销魂的宝贝。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确定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这一种,但还是要跟少爷您说声恭喜。”

    祁沣脸上仍然看不出什么表情,不过嘴角却很淡的勾了一下,速度快的别人根本捕捉不到。

    “道长,多谢,过几天记得来喝喜酒。”

    这话一出口,旁边的祁老爷子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满脸震惊的看着孙子问道,“小沣,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对了,爷爷,我今天带他回来,就是通知您准备一下,过几天我准备跟他结婚。”

    这次连孙道长都吓到了,“少爷,你疯了就算他是您命定的炉鼎,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名器,那他也是个男人,你用他治好病就算了,何必一定要结婚”

    “那奶奶也是爷爷的炉鼎,当初还不是结婚了。”

    “这怎么一样你奶奶是女人,而且我们俩还相爱,你们这算”

    老爷子急了,拄着拐杖倏地站起来。

    “可你还是娶了你的炉鼎。”

    祁沣回过头来,神色淡然笃定,“爷爷,这个婚我一定会结。”

    说完这话,他抄着口袋直接上楼,态度永远是这个样子,从小到大都没变过,只要他认定一件事情就一定会贯彻到底,谁也没法阻拦。

    祁沣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听到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佣人抱着一叠衣服走进来,一看到是他,立刻站好叫了一声“少爷好”。

    祁沣点了点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骆先生正在洗澡,我刚才帮他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现在给他送过来。”

    “我的柜子里全都是衣服,为什么不直接拿给他,还要特意去外面找”祁沣蹙起了眉头。

    佣人赶忙解释,“因为少爷您之前吩咐过,不许别人碰您柜子里的衣服,所以我没想到您会愿意借给骆先生穿,而且骆先生洗澡之前还特意叮嘱我说”

    “叮嘱你什么”

    佣人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他说你就算是拿女装也别给我拿祁沣的衣服,然后我就”

    祁沣哼了一声,“好了我知道了,这些衣服留在这里,你可以下去休息了。”

    佣人生怕又惹他不高兴,一听这话连忙跑走了。

    祁沣把一叠衣服随手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打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服之后,眉头才稍微舒展开,抄着口袋正大光明的就去敲浴室的门。

    骆丘白此时正站在喷头下面,脑袋上全都是泡沫,眼睛也不敢睁开,背对着门口喊了一句,“门没锁,进来。”

    他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浴室里,敲打着奶油色的墙壁,掺上湿漉漉的湿气,扑到祁沣的耳朵里。

    他的眸子暗了几分,“咔嚓”一声拧开了大门。

    浴室里水汽腾腾,烟雾缭绕,橘色的壁灯散发着氤氲的光芒,一扇磨砂玻璃后面,勾勒出一道瘦高均亭的身影。

    这时骆丘白听到动静,探出一条湿漉漉的胳膊,笑着说,“我的衣服来了是吗递过来吧,麻烦你了,我的眼睛进了肥皂水,现在有点疼,就不出去拿了。”

    祁沣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了一下,只觉得呼吸都沉了不少。

    这种感觉跟犯病时铺天盖地的情yu还不太一样,至少发病的时候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心悸的如此厉害。

    面无表情的走进去,绕过磨砂玻璃他看到一道莹白,比上次在摄影棚看到只穿内裤的背影还要刺激,因为骆丘白此刻全身不着寸缕,黑色的短发被水浸透,柔软的像是海里的缠绕的水草,紧紧地贴着他的脸颊。

    水珠滚落,滑过被热水蒸红的皮肤、挺拔的肩胛骨,最后淌进了神秘深邃的臀缝

    骆丘白见没人说话,有点奇怪的回过头,猛的看到祁沣的脸,惊得头皮一麻,脚下一滑,一下子摔在浴缸里,腿间风光乍泄,瞬间一览无余。

    他的脸猛地涨得通红,慌乱拿了块毛巾盖住关键部位,没好气的开口,“你进来干什么”

    “你挡什么,又不好看。”祁沣半天之后才哼了一声,面露鄙夷,可是耳朵又诡异的红了。

    “不好看那你还看什么”

    骆丘白对祁沣目不转睛的目光盯得非常的蛋疼,哪怕知道这人不举,也受不了被人当花瓶似的从头到尾观赏一遍。

    “我在看你究竟有多难看,你有意见”祁沣把目光艰难地从他屁股上挪走,一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骆丘白一口气上不来,简直要气死。

    这个不举男竟然敢嫌弃他长得难看长得再难看,也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死皮赖脸求着你跟我结婚

    骆丘白倏地从水里站起来,这次连毛巾都不挡了,赤条条的把自己的小鸟亮出来,跨出浴缸站在祁沣面前,眯着眼睛说,“行,你嫌弃我不要紧,反正你是金主,现在我脱光了任你看,你觉得实在是不堪入目的话,现在就能反悔退货,我绝对二话不说立刻就走,大家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祁沣紧紧抿着嘴唇不说话,一双锋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

    不巧看到了他胸口的两粒石子,此刻被热水刺激的凸起来,把小小的乳晕缩起来,被光滑的皮肤一衬,显得格外嫣红,引得人恨不得上去掐两下。

    喉结滚动一下,他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衣服甩在磨砂玻璃上,撂下一句“丑人多作怪”,接着毫不犹豫的转身甩上了房门。

    然后,在跨出去的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鼻尖一热,用手一摸,竟然流了鼻血

    、10亲手喂药

    盯着磨砂玻璃上干净的换洗衣服,还有祁沣摔门离开之前那惊鸿一瞥,骆丘白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刚才没有看错的话,那家伙的耳朵都红了吧,特意进来给他送衣服,结果一看到自己的o体就气哼哼的跑了,难不成其实是害羞了

    骆丘白被这个想法逗乐了,低着头闷笑,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别的小明星被大金主包养,都不得不摆出一副娇俏小媳妇的样子,怎么到他骆丘白这里,反而像是自己把大金主给调戏了。

    又或者说,是因为祁沣刚才看到了他健康有力的大鸟,一下子联想到自己不举的现实,悲从中来,拿我当撒气桶了

    想到这里,骆丘白心里舒坦了,连带着对祁沣嘲笑他长得丑的事情都不介意了,一个只能靠嘴皮子占占便宜的不举男,自己要懂得包容。

    擦干净身上的水,骆丘白深吸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尽管他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把自己卖个好价钱,但是真正执行起来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他这辈子只跟孟良辰谈过恋爱,而且还没上过床,可现在却要跟另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心里控制不住开始打鼓,甚至有一瞬间,有了夹着尾巴逃跑的念头。

    可就在他最紧张的时候,祁沣突然闯了进来,稀里糊涂的嫌弃了他一通,倒是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完全的不紧张了。

    不过是个脾气又差又硬,见到别人大鸟就羡慕嫉妒恨的不举男,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骆丘白给自己鼓了鼓劲儿,随手披上一件衬衣,推开了浴室大门。

    卧室里灯光幽暗,壁灯散发着氤氲的光芒。

    祁沣躺在床头,身上穿着一件藏蓝色浴袍,露出一片结实精壮的胸膛,正拿着遥控器,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视。

    听到动静,他关上电视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了穿着自己衬衫,露着两条笔直修长大腿的骆丘白。

    视线从光滑的腿,落到被热水蒸红的脚趾,最后又抬起对上骆丘白的眼睛,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骆丘白心里咯噔一声,后背有点发毛。

    身为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更何况是一个喜欢男人的纯gay,此时此刻他不得不承认,横在床上,高大精壮的身体被壁灯掩映的男人,真是该死的性感。

    骆丘白咬了咬牙,拿着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神情自然一点。

    结果刚到了床边还没等站稳,就突然被祁沣一把攥住,拉倒在床上。

    “你这人我头发上全是水。”

    骆丘白一下子坐起来,祁沣从后面抱住了他,赤o的胸膛一下子贴到了他的皮肉。

    炙热的、结实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骆丘白有点眩晕,一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他这辈子除了自己老爸以外,只见过孟良辰一个人的身体,这时候突然被这样一个侵略意十足的男人箍在怀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祁公子,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也没有准备好,在这之前请你放尊重一点。”

    骆丘白使劲转了转身子,尽量离祁沣远一点。

    祁沣没有松手,却配合的点了点头,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的确要准备很多东西。”

    说着他顺手打开了电视机,这一次没有再静音,直接打开了音量。

    “嗯嗯啊再快一点,啊我受不了了老公老公”

    一阵铺天盖地的口申口今从环绕立体声的音响里传出来,巨大的电视荧幕里是两个交缠在一起的男人,这会儿正热火朝天的做着活塞运动,扑哧扑哧的水声跟惊雷似的在骆丘白耳边炸开,惊得他一张脸霎时间红透了。

    卧槽这个不举男,竟然在他洗澡的时候看看看看钙片

    骆丘白像是被电到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一股力气,倏地跳下床,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我跟你说正经的,你放这种东西干什么”

    怀抱一空,祁沣不悦的皱起眉头,像是逮兔子一样,一下子堵住骆丘白的去路,把他堵在柜子和自己的胸膛之间,“未婚夫妻共同学习g爱知识哪里不正经,嗯”

    “我不需要学这种东西,要学你自己学,放开我。”

    骆丘白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祁沣就是不放过他,异常认真正经的看着屏幕里交缠的两个人,那样子如果配上一副眼镜,完全可以去课堂s治学严谨、敢于钻研的大学教授。

    问题是谁他妈看个钙片,还是学院派的

    “操,真他妈紧,要我再快一点吗小sao货”

    “嗯啊要老公,x死我”

    屏幕上两个人兴致高昂,啪啪声不绝于耳,骆丘白身前是冰凉的柜门,身后是火热的胸膛,祁沣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里,刺激的他两腿发软,额头上全都是汗,下面那根控制不住有了反应。

    他狼狈的低下头,正好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那里果真安安静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骆丘白狼狈之时,心里又起了几分快意,你有本事性骚扰,有本事举起来啊别暗搓搓的看钙片,我知道你是哑炮。

    一股幸灾乐祸涌上心头,骆丘白控制不住“噗嗤”笑了一声。

    他身后的祁沣眸子陡然一暗,单臂箍住他劲瘦的腰肢,低头一口咬住了骆丘白露出来的一截脖颈。

    “啊嘶你咬我干什么”

    骆丘白怒气冲冲的回过头,一双丹凤眼瞪得老大,在昏暗的卧室里显得异常明亮。

    祁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舌尖开始一点点舔自己留下的齿痕,粗糙的味蕾摩擦着光滑的皮肤,两只大手还不断揉搓着他的后腰,骆丘白控制不住哆嗦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嗯”一声闷哼。

    祁沣下面的器官被骆丘白的声音勾了起来,心脏又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就像怪病发作时的感觉一样。

    他很淡的勾起嘴角,鼻尖在他的脖子上摩挲着,哑声道,“你的声音比电视里的男人好听。结婚之后,记得也这么喊我。”

    “喊你个头。”骆丘白满目赤红。

    “你总会喊的,我保证。”

    祁沣吻着他的脖子,双手越箍越紧,不停地嗅着他的耳垂和头发,一只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胸口,顺手捏了一下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尖,“你把自己弄这么香干什么,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怎么这么淫荡,一天不浪会死吗”

    骆丘白被气笑了,下意识的抬起手肘顶了祁沣的心口一下,“我他妈就浪了,有本事你找不浪的去。”

    祁沣闷哼一声,只觉得心脏越收越紧,跳的像是快要从喉咙里飞出来一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觉得这一定是怪病又复发了,都怪这该死的炉鼎,总是这样轻易的跳动起他的情潮。

    骆丘白气的白了他一眼,挣开他就走,祁沣顺势把他压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把下巴埋在他的肩颈,沙哑的开口,“我的心口疼,你要负责。”

    被压在地上完全无法动弹的骆丘白愣了一下,嘴角一抽,这个不举男不会是在像他撒娇吧

    不不不,一定是他的幻觉,堂堂昆仑财团的大公子,身家过亿英俊逼人,以后还会是他的大金主铁饭碗,怎么会对自己这个三流小明星撒娇。

    骆丘白哀叹一声,死鱼似的瘫在地上,“祁公子,你给句准话吧,你又想怎么样”

    “亲我一下,帮我揉胸口,现在。”

    骆丘白僵了一下,挣扎着要坐起来,“三天,这是我们说好的,时间没到我有权利拒绝你的要求。”

    “那你就是不亲了”祁沣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犹豫了很久,最后眼一闭心一横,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凑过去对着祁沣的脸很轻的亲了一下。

    柔软的,带着沐浴后的水汽,轻轻的落在皮肤上,祁沣眸子深邃,一把托住他的脑袋,低头捕捉他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碰了一下,骆丘白的头发瞬间炸了起来,猛地推开他,正好按到了祁沣绞痛的心口。

    “唔”一声闷哼,祁沣的脸色冷到了极致,疼的半天没抬起头来。

    “抱歉,我只是一时没法适应所以才”

    骆丘白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门口一声怪叫,“天啊骆先生你在干什么”

    一回头,佣人端着一个托盘急匆匆的走进来,一把扶起祁沣,“少爷,您是不是又犯病了是不是胸口又疼了,赶快先吃上药。”

    祁沣知道自己没有发病,因为身上的情潮还能够控制,但是被骆丘白打到的胸口的确很疼。

    这种被拒绝的滋味竟然比怪病发作还要难受几分。

    “你先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祁沣脸色冷硬的推开送到嘴边的药片。

    佣人摇了摇头,一脸焦急,“这怎么行呢,医生叮嘱你每天都要按时服药,否则心脏受不了的。”

    被冷落在一边的骆丘白,拿起托盘里的药瓶一看,脸色变了,“速效救心丸”

    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上楼之前管家告诉他的话,他说,“少爷从小身体不好,所以脾气有点古怪,骆先生你以后要多多包涵。”

    原来这个“身体不好”是指心脏病吗那自己刚才还打了他的胸口,岂不是差点就要把他害死

    一股巨大的愧疚感涌上来,骆丘白张了张嘴,坐在床边刚想道歉,祁沣却冷哼一声,把头偏到了一边。

    骆丘白尴尬,抿了抿嘴唇问道,“祁我是说你家少爷,经常会这个样子吗”

    “岂止是这样,厉害的时候甚至会昏厥,骆先生,我不是指责你,就算是好人也受不了被人打胸口,更何况我家少爷从小就有怪”

    “够了,我说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下去吧,下次没有我的吩咐不必上来。”

    祁沣打断佣人的话,神色更加的难看,他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病秧子,特别是在骆丘白这个“未婚妻”面前。

    “可是少爷,这药你还没吃。”

    “我好得很,不用吃药。”祁沣挥挥手,翻过身背对着两人,态度坚决。

    佣人还想再说什么,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我来吧,你先下去。”

    佣人没办法,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之后,骆丘白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踌躇了一下低声开口,“祁少爷,刚才我很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祁沣背对着他不说话,高大结实的脊背上肌肉紧绷。

    骆丘白也知道这人脾气古怪,但是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更何况他已经决定把自己卖给了祁沣,刚才到底矫情个什么劲。

    他心里有点后悔,伸出手指头戳了祁沣一下,“你先吃药好不好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原谅我,至少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祁沣仍然不说话,但是后背好像已经有所松动。

    骆丘白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大学时去幼儿园做义工,哄小朋友吃饭的情形,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凑到他身边又戳了他一下,“祁少爷祁公子祁沣”

    “干什么”祁沣倏地回过头来,紧皱眉头,胸膛起伏的有点厉害。

    “吃药吧,药都拿出来了。”

    骆丘白拿着玻璃杯送到祁沣嘴边,丹凤眼里带着笑意,他向来脾气好,虽然面对祁沣的大多数时间都有点暴躁,但是哄人还是很有一套的,柔韧的声音一响起,让人根本没法拒绝。

    祁沣耳朵有点红,低头喝了一口水,觉得自己如此娇惯妻子不好,于是脸色又冷了下来,“烫死了。”

    “会吗”骆丘白有错在先,这时候也没脾气,笑着仰头灌了一口水,“还好啊,是温的,你要是觉得烫,我就给你再兑点。”

    说着他站起来,却被祁沣抓一把住,他拿起桌子上的药片塞进嘴里,拉着骆丘白拿着杯子的手,扬了扬下巴。

    得,金主大人这是终于肯接受他的道歉,乖乖吃药了

    骆丘白有点忍俊不禁,把杯子递过去,祁沣含着药片看他一眼,伸手把杯子转了个圈,确定自己的嘴唇能刚好对上骆丘白刚才喝水的位置之后,才心安理得的就着喂水的姿势,把药片吞了进去。

    不让我亲嘴唇,我总有的是办法。

    祁沣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挑了一下,骆丘白把一切看在眼里,默默地望天花板,盯着壁灯的脸上有点微微的擦红。

    这算是间接接吻了为什么总有一种被这个不举男算计的感觉

    嗯,一定是错觉

    、11福利待遇

    夜深人静,窗外的夜色投进房间,朦朦胧胧的笼罩在床上的两个人身上。

    祁沣吃过药之后就翻过身闭上了眼睛,背对着骆丘白一言不发,脸色看起来仍然有些苍白。

    骆丘白拿不准他的状况,低声问他,“祁少爷,你睡了吗”

    祁沣不说话,但是睫毛的颤动看出来他并没有睡着。

    骆丘白心里很愧疚,虽然他并不想陪祁沣上床,但是从来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如今看他冷着脸的样子,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脑袋一热凑到他的耳边说,“那什么,祁少爷要不我给你唱摇篮曲好不好小时候我家邻居有个三岁的小朋友,中午不睡觉,我一哄立刻就好了。”

    这话一出,骆丘白瞬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把自己的大金主跟小朋友联系到一起,不就等于拐着弯骂祁沣是三岁小孩吗

    果然祁沣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倏地回过头来说,“你一唱歌我还睡不睡了别在我耳边嘟嘟哝哝,想让我原谅你就闭上嘴,不要总跟我说话。”

    骆丘白哑声,对着祁沣的后背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脾气又臭又硬的不举男,你还不如我家邻居小朋友听话呢,不愿意听我的摇篮曲就算了,这么凶干什么

    看着祁沣僵硬的后背,骆丘白撇了撇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次什么都没说,直接伸手放在他胸口,无声的帮他按摩。

    祁沣本来还想推开他,结果骆丘白按住他的手,垂下眼角小声说,“刚才是你让我帮你揉胸口的,我照做了,你就别生气了吧”

    “”祁沣不说话了,一把抓住他按在自己胸口,闭上眼睛冷冰冰的说,“要一直揉,我不说停就不许停。”

    骆丘白被他搂在怀里十分的不自在,脑袋里情不自禁想起了刚才被他上下其手的感觉,但是看着祁沣终于红润起来的脸,他无奈的笑了笑,任命的给他继续按摩。

    夜色深沉,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只有按摩时布料发出的摩擦声。

    没一会儿,祁沣的呼吸渐渐平稳,整个人也松弛下来,熟睡的脸庞,完美的挑不出一点瑕疵,平时冷硬的表情一旦柔和下来,显得这个男人异常的温柔俊朗。

    骆丘白仔细地看着,忍不住偷笑起来,大概老天也觉得创造出来的这个男人家室和长相太过牛逼,所以就安排他一辈子不举来显示公平。

    所以自己现在这么倒霉,总有一天会否极泰来,这道理他懂。

    这样乐观的想着,他很快地就睡着了,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一会儿就不自觉地枕上祁沣的胳膊睡着了。

    夜风徐徐吹过,白色的窗帘卷起,祁沣睁开了眼睛。

    他静静地看着怀里已经酣睡的骆丘白,一动不动。

    这人睡着的样子就跟抱着木头一样,两条腿都跨了上来,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但是嘴唇微微的翘起,红色的舌尖在口腔里若隐若现,在暗夜里显得异常惑人。

    祁沣想到刚才两人嘴唇相碰时,那种柔软的感觉,屏住呼吸慢慢的凑了上来。

    先是用舌尖一点点的描绘着骆丘白唇线,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时候,就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嘴唇,厮磨的啃咬着他的唇瓣。

    “唔”

    骆丘白没有意识的闷哼一声,翻身平躺在床上,把整个平坦的胸膛全都露了出来。

    祁沣的吻越来越急切,搂着他的脖子,缠住他的舌头带到自己嘴里,吮吸着他嘴里的津液。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祁沣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一样,紧紧地箍住他的腰,舌头探进去,恨不得直接闯到骆丘白的咽喉,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构造,才能发出这样勾人摄魄的声音。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骆丘白发出很轻的哼声,几下子就把祁沣撩拨硬了,他双臂撑在骆丘白脑袋两侧,居高临下的覆盖在他身上,无声的喘着粗气。

    下面的东西硬的发疼,虎虎生威的跳出睡袍,新鲜快意的感觉涌上头,紫红的顶端流出甘美急切的粘液,一滴淌下来落在了骆丘白光滑的大腿根处,祁沣觉得自己的鼻尖又开始发痒,咒骂了几声才艰难的把视线挪到一边。

    现在还没有结婚,他不能这么对待以后的伴侣,未婚妻需要宠着,他必须忍住。

    骆丘白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一个精壮结实的男人压在身下,青筋缠绕的硬块,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凶猛的撞击着,入口被摩擦的生疼,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让他忍不住搂着他。

    他用力想看清这个男人是谁,但眼前黑乎乎一片,只能看到他肌肉纵横的胸膛。

    男人狠狠地撞上来,他哀叫一声,身体像是受到了某种呼唤,骨子里控制不住涌出一股春意,然后他发现自己的前端就这样泄了出来

    猛地睁开眼睛,骆丘白一下子坐了起来,窗外已经大亮,身侧躺着一个男人,正是祁沣。

    他惊得后背发凉,不敢置信的掀开被子,身体清清爽爽,但是两腿之间的家伙却精气十足的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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