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夏大三的时候来我们公司实习,是方尘带的他。“孟一琮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乔夏夏是不是很帅?”
阮知谦想了想,确实挺帅的,于是点了点头,“很不错。和他说得很符合。”
孟一琮知道他说的符合是指乔夏夏自我介绍时说的那句“让所有骚零腿软”。孟一琮把脑袋凑过去舔了一口阮知谦的耳垂,突然伸手往阮知谦下身一揉——
“啊!“阮知谦被突然袭击,又不敢叫出声来,虽然这里只有四个人。只好用眼神控诉,“你干嘛呀?”
“阮老师,你已经结婚了,竟然在你法定配偶面前对别的男人问东问西,你觉得合适吗?”孟一琮的声音又低又磁,最重要的是那只作乱的手竟然没有收回去!
“小气鬼……“阮知谦听他胡说八道,不由得笑了,“手别乱弄!”
孟一琮居然很老实的就马上把手收回去了!
阮知谦“……”
孟一琮很无辜,“你叫我别弄的,而且这儿大庭广众呢,你——”阮知谦一把呼噜住他的嘴,免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方尘此刻转过头来,看了他俩一眼,微微叹气,“这些令人厌恶的一号!”表现在人前的根本不是真实的样子!
阮知谦疯狂点头,方尘朝他k了一下。
乔夏夏和孟一琮无辜对视——反正遭殃的还是你们。
第3章 夫夫生活终于开始
酒足饭饱以后方尘见阮知谦看起来略有疲色,就提议改天晚上再聚,今天先让它们回去睡个好觉。孟一琮表示没有异议,方尘送二人回到家里之后就走了。
孟一琮呈大字躺在床上,边伸懒腰边呻吟,“啊——明天又要上班了——”
阮知谦过去拍拍他的大腿,“起来,脏死了。”
孟一琮顺势把人一把搂住,像只大狗似的抱着人蹭来蹭去,“可是我好累啊——还要赚钱养家——”
“我也有工资的,我养你,也可以。”阮知谦眨眨眼睛,睫毛虽然很长但并不是很卷,孟一琮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下。
“你亲我一下,我明天才能去上班。”本来阮知谦还有点儿想躲,闻言就乖乖的亲了亲孟一琮的嘴唇,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孟一琮下身有点躁动,“我只叫你亲我,没叫你撩我。”
阮知谦忍不住笑出来,“刚才有个人说觉得很累,还得赚钱养家来着。”
孟一琮坐起身来,把人横抱起来走进浴室,“所以得多占老婆便宜,不然我不白打拼了吗!”
阮知谦觉得这人简直强词夺理,但是想想又觉得事情好像确实这样,就由他去了。孟一琮像拆礼物似的一件件把阮知谦的衣服剥下来,黄色的灯光下阮知谦一身白肉让孟一琮觉得很好“吃”。
两人随便冲了个澡,孟一琮就把人按到墙壁上。洗手间的墙壁滑溜溜的,阮知谦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好。孟一琮此时非常体贴地把他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手上轻轻探入后穴。阮知谦前面已然有点儿湿了,自顾自地收缩着。孟一琮不知道是刻意冷落还是打算先攻占后边,一直没照顾前穴。
阮知谦忍不住去蹭他,“一琮,你是不是还是不喜欢我这儿……”
孟一琮没说话,只是轻轻舔弄着阮知谦的脖颈和喉结,带来一串颤抖,下面更是不自觉地挤出了汁液。
阮知谦知道孟一琮还是更喜欢男性之间的性爱方式,也不逼问,轻轻挣脱开孟一琮的怀抱,主动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孟一琮看着这一系列动作,心里不禁变得十分柔软,从身后紧紧抱住他,“老婆,我……”
阮知谦却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
孟一琮扩张好之后不打招呼就一口气撞进去了,一开始非常慢,见阮知谦发出糯糯的鼻音知道他这是适应了,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阮知谦啊啊叫着,双手向后紧紧抱着孟一琮,免得被撞出去。没一会儿阮知谦就只能顶着脚尖撅着屁股呜呜挨操,孟一琮进得非常用力,并且很深,每次都是全部抽出来只留一个头部,停顿几秒又突然重重的插进去。
“你轻点、啊!呜……轻点……”阮知谦抽抽搭搭的哭着,前面其实非常难受,在孟一琮的动作中时不时会蹭过冰冷的墙壁,猛地刺激到阴蒂,却被人冷落了。
阮知谦忍不住自己伸手探向前穴,却被孟一琮抓住。
“啊……啊、我、我自己操,呜、也不可以吗……”阮知谦转过头看向孟一琮,两只眼睛湿漉漉的。
“少用那里,好不好?”孟一琮亲了亲阮知谦的眼睛,又低下头舔弄他的耳垂。
阮知谦心里有些难过,但还是乖乖点头了。
做到后来阮知谦哭叫着真的很累了,孟一琮给他仔仔细细地洗了个澡,就把人抱回被窝睡了。
第二天两人都要上班,阮知谦尽管前一天晚上被折腾得很累,生物钟到时间了,还是早早起来做了早餐。
“怎么不多睡会儿?”孟一琮洗漱完出来,看见阮知谦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到时间就醒了,你看看这些你爱吃么?”
因为结婚之前两人并没有同居过,结婚之后又直接出国旅行去了,吃的早餐基本上都是外国菜色,阮知谦并不知道孟一琮爱吃什么早餐——毕竟除了中学生,估计没人约会会约早餐。
阮知谦做的早餐非常西式,煎蛋、吐司和一小盘沙拉,因为孟一琮在国外生活过好几年时间,他想说不定孟一琮爱吃这些。
孟一琮也坐下,看着阮知谦闪亮的眼睛,有点儿说不出其实我更爱吃豆浆油条煎饼果子。
“……可以,我都喜欢。”孟一琮揉了揉阮知谦的脑袋,阮知谦闻言又笑了起来,两只梨涡非常明显。
“对了,”阮知谦说,“我帮你挑好你今天要穿的衣服了,挂在镜子前面。”
孟一琮有点儿吃惊,像是没想到阮知谦如此“贤惠”,方方面面都给自己弄好了。他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是什么的情绪,但最终还是说,“好的,我一会儿就换上。”
两人之间一直以来都是孟一琮话毕竟多,由于孟一琮的家教问题,吃饭的时候很少说话,于是阮知谦也静静地吃着早餐,只有晨间新闻在放着,女主播的声音回荡在客厅里。
阮知谦到学校去坐的一直都是校车,孟一琮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自己买一辆车,阮知谦只摇摇头说没有驾照,买车的事儿就没提过了。
孟一琮穿好阮知谦给他准备的西装,全都收拾得差不多之后,阮知谦也差不多够时间去上班了。
“要不要我送你去?”孟一琮问。
“不用了,不顺路。”阮知谦给他整了整领带,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说,“你……开车不要超60,一定要小心,好吗?”
孟一琮心里有点奇怪,以前谈恋爱时,他也常常送阮知谦回家。虽然没注意过时速多少,但除了堵车的时候,孟一琮开车的速度还是稍快一些的——男人嘛,追求速度和刺激是本能。以前阮知谦好像也没说过什么,不过仔细一想,好像在空旷的路上稍微开快点阮知谦就会有点点紧张。
但以前没有注意过,这会儿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虽然带着疑惑,孟一琮还是点点头说好。
第4章 柔软与坚硬(微h)
阮知谦就职的实验附中在他们实力还算不错,薪资福利也挺可观的。作为一名艺术老师拿着跟其他老师一样的薪资,而且工作轻松很多。办公室都在一层楼,所以只要有空他也会常常帮帮其他科室相熟的老师——除了肖老师。
肖老师名叫肖淑琴,今年已经是她在学校里教书的第十五个年头了。作为数学老师同时又是班主任,大多数学生对她还真是又惧又怕。
因为她非常地严厉、近乎严苛,上课讲话睡觉罚站一节课简直是家常便饭。阮知谦听资历比较久的老师说,肖老师以前并不是这样。她与丈夫结婚多年却未育有一子,可以说是与丈夫两人相依为命。但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或许是世界上最宠爱她的那人不在了,她也不再温和。
倒不是阮知谦知道这些就对肖老师怎么样,而是肖老师十分针对阮知谦,不知道是不是觉得阮知谦资历不够,只是混饭的。阮知谦和她说话,她基本上只会回单音节,要不就是语带嘲讽。多数时候阮知谦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反话,主动去帮她巡班、改作业,也只会被一口拒绝。久而久之,阮知谦也就不会主动去帮她了。
阮知谦这天
第一节并没有课,他到学校的时候多数老师已经去上课了。他们科室的老师不多,加上他只有五个人。他逛了一圈儿发现没事做,就晃荡去数学科室问有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小阮!”一个年轻的女老师叫住他,“肖老师刚才去上课忘记拿他们班月考成绩单了,昨天听她说今天要评讲来着,你帮我捎过去吧。”
阮知谦听见是肖老师,心里有点无奈,不过还是点头答应了。
肖老师教的是高三,周考、月考、各种考学生们已经习以为常,阮知谦还没走到他们班门口,就可以听见肖老师的声音了。他走到后门往里一看,竟然有好几个学生正站起来垂头丧气地挨训。
“我们班可是重点班!虽然我没带成绩单来,你们几个刚才上课交头接耳,平时成绩怎么样我还能不知道吗?拉低我们班水平!”肖老师站在讲台上,高高在上地说着。
阮知谦认得其中一个男孩子,吴帆,他低头看了看成绩单——第三名。他知道重点班的学生压力非常大,其实大家水平相差不远,有时候每次考试都有浮动是正常的。听到肖老师这种有点刺耳的言论,阮知谦还是忍不住皱眉。
肖老师正想继续训话,却看到站在后门的阮知谦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不得不暂停,但嘴里仍是说着,“先自习,看看自己错的,等会儿我提问。你们几个站直点!不许说话!”
肖老师走出来,看了一眼阮知谦,“成绩单?不用,我都记着了。”
“您都记得?我看不是吧,吴帆这次考试数学排第三,您刚才可是训他来着。”阮知谦面无表情,看起来有点冷。
肖老师一把夺过成绩单,看了一眼,“那又怎么样?他交头接耳影响别的同学是事实!”说完又冷笑一声,“再说了你只是个美术老师,管这么宽做什么?”
阮知谦闻言,心中有种怒气勃然而起,像是久远的记忆被猛然扯出来。
“学生进步您不嘉奖反而打压?这是非常打压他们信心的行为。重点班的同学压力都很大,这也不用我跟您说吧?”他清清嗓子,“如果有的同学因为您不分青红皂白的责备,因此丧失信心,高考失利与心爱的学校失之交臂,您能负责吗?”
肖老师也有点生气,声音高起来,“我教他们已经是为他们负责!学得怎么样是他自己的事,谁又来给我负责?!”
里面的学生听见外面的争执,有的学生开始忍不住三三两两讨论起来,但想到班主任离开前的话,又拼命忍住了。只是一双双眼睛滴溜溜好奇地看着。
“为人师表就该为自己的学生负责!恕我直言,或许您现在的心态根本不适合做老师,”阮知谦看见引起了小小骚动,觉得可能这样下去对肖老师影响不好,他还是压低声音说,“家长把孩子交给我们,在我们羽翼下我们就要负责,这对他们成长非常关键。或许我只是个美术老师,教不了什么能用一辈子的知识,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说完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进教室,对学生们说,“你们都很棒,肖老师刚才记错了。不要对自己丧失信心,加油。”
他表情还是一贯的冷漠,语气也没什么太大起伏。但刚才像是被下了禁言咒的学生们明显松了口气。吴帆转过头来看他,他朝吴帆比了个拇指。
回到办公室之后阮知谦十分忐忑,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学生面前削了肖老师面子。但是他深深知道,在学生时代被老师无差别攻击和伤害对心理伤害有多大。既然做了老师,他就绝不能让这些事情在自己身边发生。
晚上坐校车回家,肖老师也在,他向肖老师打了个招呼,肖老师却对他视而不见。他尴尬地摸摸鼻子,心想或许今天选的方式真的不对。心里有点愧疚,又没想好怎么挽回。
孟一琮晚上回得有点晚,都八点了。他回到家发现阮知谦还在等他吃饭,心疼地亲了亲他的头发,“怎么不自己先吃?以后过了七点不用等我。”
“我自己吃没意思。”阮知谦嘟了嘟嘴,尽管幅度很小,还是被孟一琮看见了。
“那我以后尽量回早点,实在太晚你就先吃。”孟一琮把西服外套脱了,放到一边,准备吃饭。
孟一琮发现阮知谦吃得非常小口,并且很慢,刚想问怎么了,阮知谦就先开口了。
“老公……我今天,好像做错了一件事。”阮知谦拿筷子戳了戳米饭,“我当着我们一个同事的学生的面说了她不好。”
孟一琮皱皱眉头,“为什么?”
“她、她对学生太凶了,而且都没弄清楚事情。我心疼学生,就……”阮知谦把筷子放下,叹了口气,眉头皱起来,怪可爱的。
孟一琮闻言,心里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他摸摸阮知谦的脸,温柔地说,“那就不是你的错,你是最好的老师。”
“可是,她都不理我了……”阮知谦说完这话觉得自己像是在撒娇,有点不好意思,“我明天要不要道歉?”
孟一琮给他夹了一块鸡腿,“可以道歉,但不是为了和她发生争执,而是为了在是在学生面前。你想,你觉得学生在同学面前被训丢脸,她作为一个老师,在学生面前和你吵起来,她是不是也一样?”
阮知谦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心里更不好受了。“我还是太冲动了……”
孟一琮又给他夹了一块鱼,嘻嘻一笑,“下次不要这样就好,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阮知谦抬头,看见孟一琮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眼尾显出细细的笑纹。不禁也放松下来,夹了一块土豆塞他嘴里,“就你话多,马屁精。”
第二天再上班的时候肖老师虽然还是对阮知谦视而不见,趁着课间他还是对肖老师道了歉,并且给他们班的学生都买了小零食,让班长发下去。
他们班的学生已经被阮知谦收买,纷纷表示不会再说这件事。
肖老师虽然还是非常严厉,但似乎有些改变,不再无差别攻击了。当然,这些只有学生们能体会,阮知谦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