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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驭弟 第1节

作者:冉尔 字数:23522 更新:2021-12-21 10:42:19

    驭弟

    作者冉尔

    文案

    原创  男男  架空  正剧  温馨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卫泽的秘密被亲生哥哥卫然发现了,为了继承家业,他不得不屈服于哥哥的

    真骨科,双性年上生子

    伪器大活烂攻x嘴欠小狼狗受

    产乳生子预警

    时代背景和前两篇类似。

    不接受战三观请求,也不接受生理常识科普,打开前请慎重,慎重,慎重

    第一章 发现弟弟身体秘密的哥哥

    夏天的时候,卫泽老是和狐朋狗友去翠鸟阁听戏,一待就是大半天,连学堂的课也不去听。

    大约是翠鸟阁的戏子生得好看,侍女又伺候得周到的缘故,他们这群公子哥成日呆在楼里,听着小曲儿喝着小酒,就看着老鸨往屋里一盆一盆地送冰块,再把一盆盆融化得七七八八的冰水搬出去。

    卫泽听见陈家的少爷唧唧歪歪抱怨学堂的先生太过严厉,又听见身后两个人嘀咕放假去北方避暑,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浑身都提不起力气,耳鸣阵阵,连台上的戏子都看不清了。

    可这群败家子都以他为首,老是凑过来问“卫二少,您搁哪儿避暑啊”

    卫泽眼前飘起些白色的光斑,哑着嗓子骂“都给我滚远点。”

    老鸨眼尖,见他面上浮现出一层红晕,立刻喊人把冰块搁在卫泽脚下,他的神色这才好了一些。

    “忒热,学堂怎么还不放假”有人擦着汗抱怨起来,“入伏了吧”

    “昨儿买了个瓜还挺甜,说是外头送进城的,我特地留了点给兄弟们尝尝。”陈家的少爷挥挥手,吩咐下人把冰好的瓜送上来。

    最大的那块儿自然搁在卫泽面前,可惜他现在连喘气都觉得困难,歪在躺椅上直骂娘。四下里没人敢触他的霉头,都偷偷摸摸把瓜吃了,很快溜得连个影子都不剩。

    卫泽乐得清净,把身边的下人全赶走了,坐在躺椅上解开领口喘气,却又不敢把衣扣全解开,最后踹了一脚装着冰块的盆,冰凉的水花溅在他的脚脖子里,像是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卫二少,您今儿是怎么了”老鸨靠在门边笑嘻嘻地问,“脾气真大。”

    “滚你的。”卫泽把衣扣又系上,“这么热还让人怎么听戏”

    老鸨指着地上的水痕,连声诉苦,“咱们这儿的冰全送你屋里来了,天气热没法子啊”

    卫泽闷得发慌,只抬手招呼人“扶我下楼。”

    外头冲进来两个小斯,扶着卫泽的胳膊把人往楼下搀,卫泽却抽了胳膊作势要打人“摸哪儿呢”

    小厮吓得差点摔倒,最后拉着卫泽的衣袖战战兢兢把他往楼下拽。

    “再不来这破地方。”卫泽气得头晕脑胀,脚下无力,像踩在云朵里似的直打飘。

    老鸨知道他这是气话,跟在后头时不时扶上一把,好不容易把人送到轿车边塞了进去,都被外头毒辣的太阳烤得满身是汗,就拿手里的手帕抽两个小厮,埋怨他们不会伺候人。

    卫泽又哪里能管得了这些狭窄的车厢比翠鸟阁还闷热,半开的窗户透进来滚滚热浪,烤得他在座椅上来回翻转,哑着嗓子催司机快些开。

    好在卫家离翠鸟阁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卫泽踹开车门一头扎进宅院前的树荫里,扶着树干大口喘气,耳朵里飘来几句断断续续的话,似乎是司机在说谁回来了,可惜他浑身发热四肢无力,什么也没听进去,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卧房把门锁上了。

    他的房间地上有层薄薄的水痕,大约是下人提前浇过凉水降温的缘故,然而卫泽还是觉得脚心发烫,挪到窗户边把窗帘拉上以后,终于胡乱解开了衣扣。

    他胸前裹着一层被汗水浸透的布条,勒得极紧,连布条边缘的皮肉都有了道深深的红痕。

    燥热的风吹动着窗帘,卫泽坐在床边艰难地撕扯着胸口的布条,好不容易把它撤掉之后,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胸前两团不算明显的胸脯微微晃动,汗珠沿着浅浅的乳沟隐没进腰腹。

    “鬼天气。”卫泽好不容易缓过神,胳膊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继而低头看着自己沾着汗水的乳肉面颊上涌起一丝难堪的红潮。

    其实卫泽的胸脯相对于别的双儿来说一点也不明显,可夏天天热穿得少,稍微有些弧度就能被人发觉,他这才成日用布条勒着,连气都喘不上来。

    窗外那棵老槐树上传来夏蝉恼人的嗡鸣,还一呼百应,叫得越发聒噪。

    卫泽伸手沿着自己的脖颈擦拭身上的汗,指尖拂过乳珠的时候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他从不碰这些地方,一来是生来敏感,二来厌恶自己这幅天生的身子,毕竟他是卫家的二少爷,若是想继承家业,可不能是个要嫁出去的双儿。

    奈何天气一热,或许是裹得久的缘故,他的乳肉酥酥麻麻得发痒,乳珠渐渐翘起,顶着点薄薄的汗,显得愈发红润。卫泽鬼使神差地摸了一下,从小到大,他还从未抱着异样的心思去摸这处,当即被电流般的快感惊得倒回床上,双手搭在胸前茫然地喘息。

    楼下似乎传来几声低语,紧接着是纷杂的脚步声,卫泽记得自己锁好了门便也没有在意,坐在床上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汗水沿着他的腰腹流进了双腿间隐秘的花穴,微凉的触感新奇又怪异,卫泽忍不住绞紧了双腿,过了会儿温热的汁水便打湿了床单。

    “王八羔子”卫泽涨红了脸,捂着小腹趴在床上,耳边的蝉鸣一声盖过一声,刚欲起身,双乳狠狠蹭过了床单,他顿时浑身僵住,呼吸里满是颤抖,胸前的麻痒蔓延到四肢百骸,终究还是奔着下体去了,继而卫泽听见了清晰的水声,他颓然倒在床上,腿间满是粘稠的淫水。

    “不行”卫泽挣扎着爬起来,够住那根湿透的布条,想要重新覆住胸脯,然而肿胀的乳粒一被触碰,怪异的快感立刻就从双乳蔓延开来,卫泽不由自主坐在床上用这块布磨蹭着乳粒,难耐的呻吟溢出了嘴角,屁股下的床单彻底被温热的汁水打湿了。

    卧室的窗户被燥热的风吹得咣当一声砸在窗框上,卫泽陡然惊醒,扔掉手里的布坐在床上发抖,他的乳肉已经被磨蹭得发红,似乎肿胀了些,圆溜溜的乳粒上裹着层薄汗,卫泽看痴了,伸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尖,继而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几乎瞬间就捧住了自己并不饱满的胸脯揉捏,手指夹着敏感的乳珠来回晃动。

    卫泽觉得更热了,午后的风像掺杂着火星,一碰到他的皮肤就炸裂开来,烫得卫泽在床上翻来倒去,最后捧着双乳跪趴在床上喘息。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的股沟缓缓滑落,留下一道凉丝丝的水痕,卫泽忽然仰起头绝望地喊了一声“不”继而腰猛地软下来,“不行”他喃喃自语,手指却伸向了腿根,轻轻按在了湿润的花瓣边。

    卫泽在床上蜷缩成一小团,双腿夹着自己的手腕痛苦地呻吟“不,不可以”

    那滴悬在花瓣上的水珠滚落进了花穴,卫泽被微凉的触感激得惊叫起来,手指追随着那滴水插进了湿软的花穴,陌生的柔软触感吓住了他,令他僵坐了片刻,将埋进穴口的手指一点一点抽了出来。温热的爱液在他指尖抽离的刹那喷涌而出。

    卫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相信竟然用手指把自己玩湿了,他平日在戏楼里见过别人玩双儿,顶瞧不起他们淫荡的身段,稍稍一碰就湿,可没想到换了自己也是这般,只含着手指就喷出了粘稠的汁水。卫泽越想越气,翻身仰躺在床上拉开了自己的双腿,死死盯着翕动的穴口,半晌呼吸又粗重了,没忍住伸出手指浅浅地捣弄起来。

    滚烫的风从卫泽的面颊上拂过,他的腰随着手指的律动摇晃,粘稠的淫水顺着股沟流淌,沾在雪白的臀肉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卫泽已经无暇顾及羞耻,一手插弄着花穴,一手揉捏着乳粒,情潮在腰腹间徘徊堆叠,最后随着灭顶的快感到达了顶峰。

    卫泽瘫软在床上,眼前糊着一层泪,腿根淌下些浓稠的精水,淫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从花穴里涌出来。

    须臾他忽然攥紧拳头狠狠砸了一下床,咬牙坐起身用半干的布条将满是指印的胸脯缠住,勒得比先前还要紧,乳肉被压得扁扁得贴在布条内侧。卫泽系完,难耐地喘了几口气,拽着衬衫硬是把自己裹住,这才扶着墙走下床,余光瞥见房门似乎开了一条缝。

    卫泽只觉得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往上冒,瞬间就沿着脊椎骨窜起来,他跌跌撞撞扑到门边,拽开门往外望。

    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卫泽这才虚脱般跌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用发颤的手指系上了纽扣。

    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声,卫泽逐渐缓过来凝神听了会儿,忽而腾地站起来,阴沉着脸冲下楼,把一干下人推开,径直走到沙发边“你还有脸回来”说完伸手拽住卫然的衣领,凑过去冷笑道,“有我在,就不会让你迈进这个家门一步。”

    卫然慢悠悠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平静地说“我已经进来了。”

    卫然猛地把他推开,瞪着身后的吓人厉声喝骂“哪个王八蛋放他进来的”

    “这是我家。”卫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微偏了头指着墙上挂的全家福,轻笑道,“我是你哥。”

    “你做梦。”卫泽一只脚踩住沙发,上半身几乎压在他哥身上。

    卫然微垂了视线,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忽然伸手揽住了卫泽的腰,滚烫的掌心徘徊在腰窝边磨蹭。卫泽身子一软,差点跌进他哥怀里,硬撑着抽身,转而用力踹了一脚茶几。

    几个顶好的茶碗就这么跌碎在了地上。

    “败家子。”卫然微微蹙眉。

    “你算个什么东西”卫泽闻言又踹了一脚,“管我”

    卫然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莫名地笑起来,靠在沙发的靠垫上翘起二郎腿,只道“你过来。”

    卫泽不为所动。

    “不敢过来”卫然轻蔑地勾起嘴角。

    “谁不敢”卫泽顿时恼了,冲过去又要拽他哥的衣领,却被卫然扣住了手腕。

    卫然的手劲儿比他大太多,卫泽挣了一下脸色就变了,可他的面色在听见卫然的耳语时颓然灰败。

    卫然凑到他耳边轻笑着问“花穴痒吗”说完用膝盖狠狠挤开卫泽的双腿,隔着裤子磨蹭刚被他自己插出汁水的穴口。

    卫泽双膝一软跌进卫然怀里,颤抖着问“你你看见了”

    卫然并不回答,只用膝盖狠狠地撞着卫泽的花穴,把他顶得瑟瑟发抖,才勉为其难地开了口“如果你还是刚刚那个态度,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所有人。”

    “你”卫泽的脏话还未出口,就被膝盖磨得弓起腰。

    “回房间脱光了等我。”卫然笑眯眯地与他耳语,“我就帮你保守秘密。”

    “你疯了”卫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难堪地说,“我是你亲弟弟。”

    “你叫过我一声哥”卫然稍稍提高了嗓音。

    卫泽怕他哥把他身体的秘密说出来,咬牙道“好,我脱。”

    “里面那层布也要脱。”卫然的手从卫泽的腰间收回来,飞速地摸了一把他的胸脯,“听到了没有”

    “王八蛋”卫泽再也忍不住,咒骂脱口而出。

    卫然不以为然地把眼镜摘了,伸手将额前的碎发一股脑全捋到后头“不脱也成,我这就告诉这里所有人,你是个”

    “闭嘴”卫泽难堪地站起身,厌恶地盯着卫然那张和他极为相似的脸,突然一反常态勾起嘴角凑过去,一字一顿问,“哥,你想上我”

    这还是卫泽第一次叫卫然“哥”。

    卫然的呼吸里夹杂起情动的喘息,脸色有些僵,下身更是隐隐约约撑起了裤子。卫泽得意地挑眉,坐回他哥腿上贴过去“你想上自己的亲弟弟”

    卫然额角滑过一滴汗,他鼻梁上被眼镜压出两道很浅的红痕,鼻子微微皱起似乎在忍耐,不过很快卫然的神情就自然起来,他仰头捏着卫泽的下巴,用指腹磨蹭潮湿的嘴角“我想把你插出水。”

    卫泽的脸一点一点红透了,终是落荒而逃,回到卧室手忙脚乱地锁上门,继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他又湿了。卫然手指的滚烫触感徘徊在卫泽的唇角,烫得他四肢发软,就好像这只手指已经插进花穴在搅动了似的。

    卫泽想到这里腿更软,一头扎到床上不动了。

    窗外的蝉还在不知疲倦地叫着,吵得人心烦意乱,卫泽一动不动地躺着,许久以后燥热都快从身体里褪去的时候,他听见有人打开了卧室的门。

    卫然还戴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靠在墙边捏着钥匙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又或许他眼底有别的情绪,不过都被镜片挡住了。

    “怎么没脱”卫然慢条斯理地将西装的衣扣解开,缓缓走到了床边,伸手按住卫泽的肩膀,“给我全脱光。”

    第二章 把跳蛋塞进弟弟花穴的哥哥道具 h

    卫泽趴在床上没有动。

    “要我帮你脱”卫然斜靠在床边,手向卫泽胸口的衣扣探去。

    卫泽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手腕,含糊地冷笑起来“你个王八蛋”

    卫然倒没生气,捏着卫泽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看着手背上清晰的牙印饶有兴味地感慨“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窗帘轻轻敲打着玻璃窗,卫泽舔走唇边的血迹,想到卫然三年前离开卫家的背影,不屑地闭上双眼。

    卫泽是卫老爷子正房太太生的儿子,而卫然虽然是他哥,却是三姨太生的,很不受待见,三年前卫然的母亲去世,他便跟着家里的商队走了,直至今日才回来。

    卫泽和他哥的关系隔着层继承家业的坎儿,打小就没好过,自然也没叫过一声“哥”。

    卫然把被卫泽咬破的手背递到唇边,意犹未尽地舔着伤痕边的血迹。卫泽看得心里发慌,硬撑着不服软,抬腿踹在他哥的肩头骂了句“恶心”。

    卫然听得直发笑,攥着卫泽的手腕将他拖到怀里,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能在亲哥哥面前湿的人不是更恶心”

    卫泽梗着脖子压抑着满腔的怒火,扯开衣扣脱了上衣,把缠在胸前的布撕开“想上亲弟弟的你更恶心。”

    蝉像是被暑气蒸烤得惨叫起来,嘶鸣声凄厉无比,卫泽与他哥坐在床上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轻蔑厌恶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纠缠在一起,只搅得他们的呼吸一同粗重起来。

    “你竟然对我有感觉”卫泽率先沉不住气,他柔软的乳肉又开始酥酥麻麻地痒起来,就像是被指尖轻轻拂过,可再难过也好过临阵退缩,他便故意挺胸凑到他哥面前,将胸脯贴在卫然的身前,手探到身下咬牙隔着衣料抓住那根滚烫的物件,“哥,丢不丢人”

    “你只有在床上才会叫我哥”卫然被他的手摸得呼吸不稳,却也不愿输了阵势,硬撑着搂住卫泽的腰,把他按在怀里狠狠拍了一下屁股。

    卫泽没忍住,从嘴角漏出了一丝呻吟。

    卫然立刻冷笑起来“又湿了你还真是淫荡。”

    卫泽自然不会轻易服输,手按在他哥胯间不轻不重地揉捏“你也好不到哪去,硬成这幅德行。”

    如此一来二人都动了情,不过卫泽是双儿,耐性不如卫然好,身子绷不住软了,胸前两团水似的软肉很快被他哥粗暴地攥住。卫泽自己碰都小心翼翼得不敢使劲儿,卫然却用力揉捏着他的双乳,手指夹着圆溜溜的乳粒来回拉扯。

    “以后不许裹了。”卫然揉得兴起,双腿圈住卫泽的身子,肿胀的下体隔着衣料抵在他花穴边磨蹭,“三年都没怎么长大。”

    “滚”卫泽平生最恨别人发现他身子的秘密,更何况是脱光了给人玩小巧的双乳,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挣扎着就要推卫然的手。

    卫然却忽然埋头含住了一边柔软的胸脯吮吸,滚烫的口腔包裹着卫泽的乳肉,粗粝的舌沿着敏感的乳珠来回打转。

    卫泽顿时坐直了身子,眼神逐渐迷茫,须臾卫然得意地挑起眉“你把裤子喷湿了。”继而伸手探到卫泽身下,用力按压着胯间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刺激他道,“你竟然被亲哥哥摸湿了。”

    “你你故意的”卫泽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双腿发颤,腰随着花穴边的那只手前后摇摆,脸颊上全是情动的红潮。

    “叫我一声哥哥我就放过你。”卫然的手顿了顿。

    可卫泽的脾气就是吃软不吃硬,如果他哥不说这句话他或许还会求饶,可卫然说了这话,他便更不可能服软,当即轻晃起腰磨蹭着胯间那只手。

    卫然深吸了一口气,哑着嗓子笑起来,整张脸埋进卫泽的胸前,冰冷的镜片激得他小声尖叫,继而羞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真不叫”卫然舔弄着红润的乳粒,卫泽未被开拓过的身子有一种迷人的青涩气息,即使看着再淫荡,到底还是未经情事的雏。卫然把眼镜摘了,指腹摩挲着被自己吮得翘挺的乳粒,盯着卫泽逐渐迷离的眼睛,趁机扒掉了他的裤子。

    “卫卫然”卫泽慌乱地并拢双腿,可温热的流水已经顺着他的腿根蜿蜒而下,卫泽注视着那道水痕,了然地勾起嘴角。

    卫泽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妙,果然他哥下一句话就是讥讽的嘲笑“我还没真的摸到,你就湿成这样了”

    卫泽心有不甘,奈何花穴湿得一塌糊涂,一时竟说不出反驳的话,直到他听见卫然粗重的喘息时才抓准时机把他哥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腿间,酥麻的快感让卫泽眼涌起些许水雾,他咬牙反驳“有有本事把我摸出更多水啊”

    卫然的指尖抵着柔软的花瓣,不仅呼吸重了,胯间的物件也彻底硬了。卫泽自然感受到了,心里痛快无比“怎么不敢摸了”他拽着他哥的手胡乱晃动起来,“你不会连怎么摸都不会吧”

    卫然没有说话,但是用另一只手拽开了卫泽的胳膊。

    卫泽愣了愣,继而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你还没碰过别人”他刚笑几声就笑不出来了,卫然的手指捏着他柔软的花瓣狠狠拉扯了两下,“疼混账好疼”

    “还知道疼”卫然阴沉着脸,用掌心不断按压着卫泽的花穴,“你这里也没被别人摸过,得意什么”

    卫泽被他哥按得浑身无力,快感不断叠加,也顾不得说话,只挺动着腰,花穴不断喷出粘稠的汁水。卫然摸着摸着,指腹就寻到了细软的花核按压,卫泽猛地睁大了眼睛,僵在他哥怀里,腰往前一送,汹涌的汁水就从穴口喷了出来。

    “这才多久”卫然收回手,把沾满淫水的手举在卫泽眼前晃了晃,“被我摸得这么舒服”

    卫泽气喘吁吁地伏在他哥怀里,刚想骂几句脏话,就见卫然把手指递到唇边细细地舔弄,他瞬间就禁了声,看着他哥微微蹙眉含着手指吮吸,深红色的舌顺着指尖一直舔到指节,把每一滴水迹都吞咽入腹。

    卫泽怔怔地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卫然的手指,微弱的腥甜气息羞得他满面通红,不由嗫嚅着抱怨“恶心。”

    卫然却一言不发地把手指插进卫泽的嘴里,蛮横地搅动着他湿软的舌,卫泽挣扎了几下,又被他哥摸到了花穴,顿时只能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半晌神情就涣散了。

    “一点也不听话。”卫然微微曲起指节磨蹭卫泽的上颚,继而微不可闻地叹息,眼底翻涌着犹豫,最后还是忍不住俯身吻着卫泽下巴上的水痕,再慢慢往上亲吻,然后吻停顿在他的唇角。

    卫泽寻回一丝神志,腰腹滚烫满是无处宣泄的情潮,看卫然愈发不顺眼,察觉到他哥的迟疑,立刻凉凉地笑着说“你你连亲人都不会吗”

    卫然心里清楚,虽然卫泽说这话的时候得意得像是逮着老鼠的猫,实际是声色内荏,于是也不再和他斗嘴,反而逼近卫泽,嘴唇压在他颤抖的唇瓣上。卫泽果然慌了,止不住要躲的欲望,却被卫然捏着下巴动弹不得。

    “要试试”卫然笑里有些莫名的意味,“可别说不敢。”

    “我看不敢的是”卫泽刚开口,卫然的舌就探进了牙关,卷住他的舌尖疯狂地搅动,津液从卫泽嘴角止不住地溢出来,他的抗拒逐渐转化为难耐的喘息,双手犹犹豫豫环住了他哥的脖子,连腿都缠住了卫然的腰。

    卫然的眼里终于浮现出零星的温柔,搂着卫泽着迷地吻着他战栗的唇,与其说卫泽的吻青涩,倒不如说他们都不擅长,片刻就失了分寸,卫然的动作里满是霸道的掠夺,把卫泽逼得几乎喘不上气,亲着亲着就倒在了床上,被他哥牢牢压在身下。

    “卫泽”卫然短暂地松了口,津液黏连在他们唇角,转瞬断裂开来,染得卫泽唇瓣上满是水光。

    卫泽眼里满是迷茫的雾气,他装得再老成,实际上就是个未经情事的公子哥,现下被卫然撩拨得欲火焚身,竟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哥。”

    卫然被他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埋头亲了会儿,膝盖轻而易举就挤进卫泽双腿间,顶在滴水的花瓣边磨蹭,卫泽的呻吟里带了些不满的轻哼,大概是被卫然的裤子磨得不舒服了,皱着鼻子四处乱躲。卫然便换了手指去摸,指尖揉捏着小小的花核,卫泽不瞎闹,他的动作就轻柔了许多,却依旧揉出了大滩淫水。

    “哥”卫泽抓着他哥的肩膀忽然寻回来些许神志,看着卫然眼里的温情脉脉又得意起来,也不顾花穴正淌着汁水,勾起腿环住他哥的腰,“你不会连怎么插进来都不会吧”

    卫然心里刚刚生出的温情一瞬间烟消云散,手指用力插进湿软的穴道,狠狠地搅动了几下“你吃进去过”

    “我我自然”卫泽自然从未吃过,可当着卫然的面如何肯承认,硬是憋着口气,“我那么多要好的兄弟谁没碰过”

    卫然瞧出他在撒谎,卫泽的花穴粉粉嫩嫩,明明就是没人碰过的模样,然而听他这般瞎说心里还是有火气,就拿手指粗暴地抽插着淫水泛滥的花穴“一群败家子。”

    “你你管我”卫泽的花穴被手指捅得又痛又麻,气得浑身发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你哥。”卫然攥着卫泽的腿根把他的双腿分得极开,捏着潮湿的花瓣拉扯,“叫声哥哥给我听。”

    “你做梦。”卫泽不由自主捧住自己的乳肉揉弄,嘴里却兀自抗拒。

    卫然心里越发火起,就看不惯卫泽这幅明明已经受不了,还不肯服软的模样,便使劲儿欺负他,不再用手指插弄,反而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巧的圆球“现在叫我一声哥哥还来得及。”

    卫泽咬牙切齿地咒骂“王八蛋”

    卫然拿着那枚圆润的物件低声笑起来,把它按在卫泽的耳后轻轻摩擦,卫泽只觉得耳后忽然多出个不断颤动的球,磨得他惊慌失措,拼命伸手想去抓,可卫然牢牢抓着这枚震动的小球,又将它按在了卫泽圆润的乳珠上“这玩意儿新奇,外头来的,给你尝尝鲜。”

    卫泽一边乳粒很快就被震动的球磨得鲜红翘挺,酥麻的触觉几乎将他逼疯,瘫软在床上胡乱摇着头,双腿绞紧又曲起,最后崩溃地抱住卫然的胳膊“哥哥另一边”

    卫然捏着球去磨蹭卫泽另一边乳肉,转着圈摩挲肿胀起来的乳粒,继而沿着他的腰线缓缓往下滑动,手徘徊在卫泽的腿根边,极缓慢地靠近花穴。这个跳蛋是卫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巧买的,本不欲这么快派上用场,毕竟卫泽的身子还没开拓过,用这种东西怕是受不住的,奈何卫泽实在是太会惹人生气了,卫然忍耐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把跳蛋按在了他的花穴边。

    “哥”卫泽的腰猛地弹了起来,眼里跌落了几滴泪,“哥哥快拿走”

    卫然没料到他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大,捏着跳蛋来回不轻不重地抵着充血的花瓣按压,指尖沾满从穴道深处溅出来的淫水。然而卫泽越是服软,他越是停不下来,将弹动的跳蛋牢牢按在花穴边,看着卫泽从费力挣扎到颓然崩溃,捂着脸呜咽,粉嫩的花瓣颜色愈发深,粘稠的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把床单洇湿了一大块。

    “哥”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凑过去,圆溜溜的乳珠磨蹭着他哥的胸膛,“哥,你快拿走”

    “现在知道叫我哥了”卫然扣着卫泽的腰,把跳蛋稍稍拿开了一些,粘稠的淫水黏在圆球和花穴之间,看得卫然浑身燥热,恨不得脱光了一身衣服和卫泽搂作一团。

    “哥哥”卫泽几乎喘不上气,明明胸前没有束缚,却比被束缚住更气闷,忍不住绷直了脚尖在床上扭动着身子,“你再再摸摸”

    卫然闻言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伸手把卫泽的花穴微微撑开,就着淫水把跳蛋塞了进去。

    “哥”卫泽尖叫着坐起身,拼命伸手想要把体内的圆球拿出来,卫然眼疾手快地攥住他的手腕拉到头顶。卫泽疯狂地扭动着身子,被跳蛋撑开的花穴噗嗤噗嗤喷出温热的汁水,穴肉被磨得发烫,汗水混着泪水一起流淌进颈窝里。

    卫然牢牢压制着卫泽,伸手抚摸他满是泪痕的脸“在哥哥面前出水是不是很舒服”

    卫泽心里翻涌起灭顶的羞耻,眼前晃过卫然那张和他极为相像的面容,竟从畸形的关系里寻出一丝隐秘的快感,只觉得体内震动的跳蛋就着淫水缓缓往深处滑,穴肉被疯狂地挤压,酸楚里夹杂着绵绵的情潮,比他自己用手指揉捏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可这个把他玩出水的人和他有着极深的血缘关系,卫泽把脸埋在卫然肩头,咬着他的颈窝呜咽,被亲生兄弟发现身体秘密,还被玩成这幅模样,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的。然而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翻涌而来,卫泽已经顾不得卫然会如何看待自己,凑到他哥耳旁哭着恳求“好哥哥,快帮我拿出来。”

    卫然被他湿热的喘息撩得额上满是汗水,伸手把瘫软的卫泽捞了起来,攥着他的臀瓣用力揉捏。卫泽体内的那颗跳蛋便越滑越深,逐渐逼近了脆弱的薄膜,他终是彻底慌了神,抱着他哥的脖子拼命挣扎“哥我的好哥哥”

    卫然听得心花怒放,抱住了卫泽汗津津的身子。

    “帮帮我”卫泽眼里滑下一行泪,双腿缠在卫然腰间,不断挺动着身子磨蹭他胯间肿胀的性器,“哥,帮我”

    卫然的手又探到卫泽身下,掌心沾满温热的爱液,手指拨弄着小小的花核“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哥,好哥哥”卫泽果然哭着叫起来,“好痒,哥哥快帮我拿出来”

    卫然却变本加厉地揉捏起珠核,手指磨蹭着沾满淫水的花瓣,把卫泽急得嘴里又开始冒脏话,明里暗里讽刺他哥不会伺候人,自己倒是射了好几回,股沟沾满粘稠的精水,小穴也翕动着吐着汁液,最后绷不住惊叫着挺起胸,肿胀的乳珠狠狠蹭着卫然的胸膛,继而瘫软在床上哭着高潮了,依旧在震动的跳蛋随着汹涌的汁水滑落出穴口,在床单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

    卫泽又委屈又难过,恨卫然不帮他,便拳打脚踢地推搡着身上的人。卫然只觉得此刻的卫泽就像只发脾气的幼兽,含泪的眼睛让他不论骂什么都像是撒娇。

    “王八蛋我要把你赶出去”卫泽气得满头都是汗,“这个家没有你的位置”

    卫然重新戴上眼镜,把他抱进怀里捏了捏后颈“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我赶走。”

    “你还真要和我争家产”卫泽稍稍清醒了些。

    卫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饶有兴致地揉着他的脑袋反问“你争得过我吗”

    “笑话,我凭什么争不过你”

    “你这样子怎么和我争”卫然碰了碰卫泽的腿根,“你不想嫁人吧。”

    “你你不许说出去”卫泽闻言脸色铁青,“王八蛋,如果你敢说出去,我就我就”他支支吾吾半晌竟找不出卫然半点不是,只得生生愣住,心里愈发委屈与憋闷。

    卫然见他这幅模样没忍住笑出了声,故意凑过去舔他的喉结“你要如何”

    “混账”卫泽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咒骂,别开头不去看他哥了。

    卫然倒也不再逼他,舔了会儿就停了下来,只说“我不会告诉旁人。”

    “你会有这么好心”卫泽冷笑着看腿边沾满淫水的跳蛋。

    “你可是我弟弟。”卫然亲了亲他的唇角,“只要你能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告诉别人。”

    卫泽闻言垂下了眼帘,自然明白他哥所指的是什么。

    燥热的风里浮动着腥甜的情欲气息,卫泽神情复杂地注视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最后还是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冷哼。

    “恶心。”

    第三章 偷偷给弟弟喝催乳汤的哥哥产乳 h

    卫泽也算是个飞扬跋扈的主,愣是被他哥用双儿的身份克制得死死的,连卫然在家里住下都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在卫然平日里要打点生意,与他几乎碰不上照面,偶尔半夜会摸上卫泽的床,非要搂着他睡。夏日炎热,卫泽不喜欢与人亲近,何况是和知道他身体秘密的卫然睡,于是便总是闹,闹到最后落个被摸出水的下场,反反复复好几次也不长记性,就是不服输。

    卫然暗自好笑,也不知道自己不在家的三年卫泽是怎么不被人欺负的,成日一有闲暇就逗弄卫泽,他自己的脾气是越逗越好,任凭听到什么脏话都不生气。可卫然不生气,卫泽却气得觉都睡不好,整晚提心吊胆,就怕半夜惊醒时身边睡着他哥,腿根还有只乱动的手,老是如此白日自然没了精神,去了翠鸟阁听着小曲儿直犯困。

    其他几个公子哥背地里笑他藏了新欢在家里颠鸾倒凤,卫泽听见了,想起他哥气得牙痒痒,愣是把这几个嚼舌根的拎出来劈头盖脸一顿骂。这些公子哥本身就怕卫泽,又碍着卫家的家业,唯唯诺诺连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任凭卫泽骂了个痛快。

    除了这些事,卫泽和卫然相处得还算安稳,他哥并没有提出要继承家业,依旧打理着三年前的商队,看着架势是不准备和卫泽争了。然而卫泽不相信,暗地里防范着卫然,还派人偷偷打听他哥平日里做些什么,得到的却老是同样的回答,他哥不是谈生意就是安排商队去不同的地方,连找乐子的地方都不去。

    卫泽琢磨了几日,等卫然再一次爬上自己床的时候嘲笑道“你是不是不行啊”

    卫然累了一天懒得和他计较,搂着卫泽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深吸了一口气。

    “你还真不行啊”卫泽没听见回答有些稀奇,推了一下他哥的脑袋,“喂,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叫哥。”卫然张口咬住卫泽的乳尖含糊道,“别惹我。”

    卫泽的胸脯被他哥玩的多了,稍稍习惯了些,乳粒被温热的口腔裹住倒没有先前那般慌张,只轻轻喘着气笑道“我看你是不行。”

    “就你行”卫然含着乳肉吮了会,见卫泽眉宇间满是困顿,便松了口,把他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卫泽虽然困,可就是看他哥不顺眼,现下卫然主动停下他反而不乐意了“说你不行,你还就真的不行。”

    “别惹我。”卫然声音里含着点笑意。

    卫泽听得心里发慌,知道他哥一这般笑就是动了歪心思,然而就是忍不住挤兑卫然的欲望“你真的没上过别人”

    卫然搂着卫泽唇角的笑意更深“你在意”

    卫泽愣了愣“你是不是有病啊要不要请个大夫。”

    卧房里一下子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卫泽越想越觉得他哥身子出了毛病,嗓音都带上了一丝怜悯“我前日听翠鸟歌的戏子提起过,城南有个老中医专治”

    卫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吻上去,卫泽剩下的话全变成了难耐的呜咽,双腿在床上来回滑动,最后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息。

    “没见过像你这么嘴欠的人。”卫然松了口,躺回他身边冷哼。

    “既然没病你干嘛不用”卫泽不服气,翻身去摸他哥的腿根。

    卫然由着卫泽摸,听他摸完憋闷地嘀咕“太大”,心情稍稍好了些,就是纳闷“没病就要用”

    “你不去找乐子”卫泽反问道,“活着多没意思。”

    卫然听罢,沉默许久,只说他是败家子,继而拽着卫泽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你经常去翠鸟阁”

    “学堂太热,待不住。”卫泽大咧咧地承认了。

    卫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揍他的屁股,也没真的用力,但依旧结结实实拍了好几下,把卫泽打得嗷嗷直叫。

    “败家子,谁让你逃学的”卫然打完把他按在怀里教训,“这哪儿用我和你争老爷子现在又娶了房姨太太,宠得很,肚子都大了,若是生下个男孩儿你就不怕被嫁出去”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双儿”卫泽气急败坏地咬他哥的肩膀,“你说出去就是害我,你个王八蛋”

    “我要是害你都不需要回来,跟着商队走一遭你看看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卫然气不过又打了他几下。

    “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摸过了,若是旁人知道定是你说的。”卫泽被打得来了感觉,腿根间泛起湿意,便看他哥愈发窝火,“你说出去,那我也把你摸亲弟弟的事儿捅出去,大不了便宜了那个未出生的弟弟。”

    卫然气极反笑,搂着卫泽无奈地叹息“谁会信”

    卫泽转念一想还当真如此,卫然平日在外头奔波,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名声好得很,还真让人捏不住把柄,顿时气闷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了。卫然等了片刻,见卫泽没了声息就把人重新搂回怀里抱着。

    窗外的蝉不知疲倦地叫,他俩的重逢伴随着这种聒噪的声响,从头到尾都充斥着火药味。

    第二天卫泽醒的时候,他哥难得还在家,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早饭,见他来了就用手指着身边的座位眯了眯眼睛。卫泽翻了个白眼,坐过去翘着二郎腿,往嘴里胡乱塞了根油条,就听他哥平静地说“今天我送你去上学。”

    “太阳打哪边而出来了”卫泽挑眉打量卫然,“竟然放得下你的商队”

    “怕你逃学。”

    “管我。”卫泽耸了耸肩。

    卫然见他似乎不大相信的模样,隔着衣服摸卫泽平平的胸脯,蹙眉道“天这么热,别裹了。”

    “别管我。”卫泽挥手把他哥的手打开,用油乎乎的手背擦嘴,又拎了根油条叼在嘴里准备出门。

    卫然却叫住了他“太热,容易中暑。”

    “哟,还关心起我来了”卫泽笑得敷衍,“我热死了不正合你意卫家什么家产都是你的。”

    卫然眉头蹙得更紧“我送你去。”

    “我去翠鸟阁,你和我一道去”卫泽轻蔑地盯着他哥的腿根,“要不我介绍个人给你治治”

    卫然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把卫泽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出了门,二话不说就把人塞车里了。卫泽没他哥高,被太阳晒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晕乎乎地坐在车里把衣衫解了喘气。

    卫然本来准备开车,瞄了一眼他胸口被汗水打湿的布又绕回去,不顾卫泽的咒骂把布条给解开了。

    “卫然”没了布条,卫泽的神情舒坦了些,却依旧气急败坏地喊他,“还给我。”

    “都要憋死了,还裹”卫然把布条扔到了前面的座椅上,见他双乳被勒得微微泛红忍不住去摸。

    “不就是想揉找什么借口。”卫泽不屑地盯着胸口的手,“怎么,还想揉大啊”

    他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料卫然记在了心里,揉了会儿便帮卫泽把衣扣系好,硬拦着他不许再裹布条。卫泽气得发疯,拿腿不停地踹椅背。其实他的胸脯一点也不明显,若非刻意去看,倒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卫泽自己心里堵得慌,生怕被人知道他是个双儿,遮遮掩掩得不敢挺胸,到了学堂门口便埋头溜了进去,硬挨到他哥把车开走,才慌慌张张逃去了翠鸟阁,要了间屋子躲进去睡觉。

    却说那头卫然开着车去商行办事,心里老想着自己强抽走的布条,越想越是心不在焉,一门心思想把卫泽的胸喂大些揉着舒服,便起身去了趟药铺买了些催乳汤药,还没等他回商行呢,就听见路过的两个公子哥说卫泽在翠鸟阁包了间屋子,顿时气得直笑,把汤粉往口袋里一揣,开着车就走了。

    卫泽在翠鸟阁睡得舒坦,根本没想到他哥会来,睁开眼睛见着床边的卫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卫然见到他,心里那些气莫名得消散了,摸了摸卫泽的额头怕他真的中暑,又帮他把脖子边的汗都擦了,卫泽却还睡得神魂颠倒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卫然就放心大胆地伸手摸他的胸脯,揉了会儿起身把药粉泡了,把卫泽抱进怀里唤醒,哄着他喝水。

    卫泽睡得沉,醒了也没什么意识,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干净,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床边站着看了许久,等醒来见窗外日光昏沉,揉着眼睛下楼喊了辆车回家。

    卫泽坐在桌边翻着账本,见他进门第一句就是“今天先生讲什么了”

    “没听。”卫然闷热得厉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阵猛灌,“这是谁泡的破茶,一股怪味。”

    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却还绷着脸训斥“败家子,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

    “你管我。”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摔下茶碗回屋去了。

    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捂着肿胀的胸口难受得满眼都是水雾。

    午夜的时候风里稍稍有了些凉意,却还是热得很,卫泽把窗户全打开依旧燥得满头大汗,捧着酸胀的乳肉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见过翠鸟阁的双儿被人下药的模样,就和他此时一般胀痛难忍,除非有人把奶水吸出来才舒服,可他拉不下颜面去求他哥,更怕卫然以后缠着他喝奶,就咬牙强忍着在床上呻吟,过了会儿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哭出了声。

    卫然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卫泽主动来找自己,等了半天非但没听见走动的动静,反而听着了委屈的哭声,顿时心有不忍,推门进去爬上了床,摸黑搂住了卫泽。

    “你走。”卫泽怕他哥发现自己胸前的异样,卯足了劲儿推卫然的肩膀。

    “你哭什么”卫然借着昏暗的月色,已经隐隐看出了卫泽身前的弧度,比白日大了许多,想来是涨奶的缘故,就故意伸手去碰。

    卫泽双乳涨得厉害,被他哥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不行了,泪一下子涌出来,抬手猛地拽住卫然的手往胸前按“你倒是摸啊,平时不是揉得挺用力的吗”

    卫然忍着轻轻捏了两下肿胀的乳粒。

    “王八蛋你故意的吧”卫泽气得直哭,“下面不行你手还不行吗有本事用力揉啊”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卫然拨弄着他的乳珠不为所动。

    卫泽恼到极致反而不气了,翻身趴在他哥身上,用乳肉压住了他的脸。卫然本来还挺心疼卫泽的,被这么一压,顿时哭笑不得,搂着他的腰含着乳肉忍不住笑。

    “你你会不会吸”卫泽被他哥不轻不重的舔弄惹得愈发难受,“你不会,我天亮找别人帮我”

    卫然闻言立刻用牙齿碾磨着肿胀的乳珠,凶巴巴地问“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卫泽口不择言地报了几个公子哥的名字。

    “那你去找他们帮你吸吧。”卫然闻言忽然松了口,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卫泽顿时受不住了,若是他哥没帮忙,他或许还能忍耐上一会儿,可偏偏卫然已经咬了,沾着津水的乳肉痒得发疯,终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他们不是能帮你吗”卫然憋着笑没动,看着卫泽手脚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心软了,把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卫泽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就拽着他哥的手往胸脯上使劲儿按。

    “再叫声哥哥给我听。”卫然揉捏着肿胀的乳肉呼吸里满是情动的喘息。

    卫泽咬了咬唇,在酸胀的麻痒里败下阵来,搂着他哥的脖子哑着嗓子叫着“好哥哥”,然后坐在卫然怀里把乳粒拼命往他嘴里送。卫然张口就把水波似的乳肉全吸了进去,一边揉着另一边,一边吸得兴起,舌尖舔着乳珠中央的小孔,还没舔几下就听见卫泽真心实意地唤他“哥,帮我吸出来。”

    卫然摘了眼镜,整张脸埋在卫泽的胸口,鼻尖抵着吹弹可破的乳肉卖力地吮吸。卫泽猜得没错,他的确没碰过别人,可有些事儿天生就会,根本不用学,卫然吮着乳粒时不时用牙尖摩挲几下,卫泽在他怀里发起抖,鼻子里冒出来的轻哼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下身磨磨蹭蹭地凑到他哥胯间轻晃。

    卫然呼吸间闻到些淡淡的奶香,干干净净的味道,就像卫泽这个人一样,看着张牙舞爪,内里其实还是个不懂事的公子哥。卫然舔了舔乳尖,用力吸了几下,卫泽的腿猛地绷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双乳终是流了些奶水出来。

    “你还是可以的嘛”卫泽舒服了,挺着胸往他哥怀里蹭,“再吸吸,我还是涨。”

    “都说了叫我哥。”卫然搂着他叹了口气。

    “哥。”卫泽也就只有这时叫得心甘情愿,使唤着卫然帮自己吸奶,酸胀感逐渐褪去之后他心情便好了,低头凑到他哥唇边舔了舔,“好喝吗”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卫泽心情好就乐意和他亲一会儿,乖得跟换了个人似的。卫然觉得自己可能就贪图这么一点儿温情,前头再多的摩擦也值得,便搂着卫泽任由他使唤自己,说揉哪儿就揉哪儿,说让枕着胳膊就伸出手让卫泽枕了一晚上。

    卫泽也是单纯,睡醒才反应过来催乳的药肯定是他哥下的,低头看着乳肉上的红痕气得在屋子里大呼小叫,可卫然一大早就出门谈生意了,他一腔怒火没出发泄,只得去了翠鸟阁找别人的霉头。

    第四章 发现弟弟被下药的哥哥开苞 h

    翠鸟阁的老鸨是个聪明人,见卫泽满脸怒气直接给他空出间卧房,也不招呼人伺候,就在门口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小厮。

    卫泽在卧房的床铺上不停地翻身,烦躁到了极点,一想到卫然就来气,可他的双乳竟然又涨起奶,酥酥麻麻痒作一片,想来是下过药后乳汁多了的缘故。

    “王八蛋”卫泽气急败坏地捶着床板,把帷幔都给拉掉了一大块。

    翠鸟阁的屋子不比卫家的通风好,大概是寻欢作乐的场所都习惯遮遮掩掩的缘故,墙上唯一一扇窗户还挂着厚厚的绛紫色窗帘,卫泽看了一眼就憋闷得发疯,蹬掉床上的薄被对着门嚷嚷“糊涂东西,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不送些冰块进来”

    门外的小厮唯唯诺诺地跑走,片刻就端着装冰块的盆蹑手蹑脚地窜进来,低着头也不敢看床上的卫泽,放下盆就跑,倒是老鸨站在对面厢房大声招呼“你们快去给卫二爷倒水呀”

    说来也巧,这两个小厮虽然机灵,却并不是一直伺候卫泽的那几个,尽管知道屋里躺着的是个公子哥,可说到底对卫泽的爱好一无所知。而翠鸟阁中的暗语却多如牛毛,就拿“喝水”来说,寻常人家喝水即是喝茶,到了他们这儿却有了另一层旖旎的意思,于是他二人自作聪明给卫泽拎了一壶加了“料”的水,还暗自得意,觉得待会儿就能从爽到的公子哥手里拿到许多赏钱,殊不知卫泽本身就因为涨奶而欲火焚身,现下又猛灌了这些水,情欲顿时在身体里肆虐起来,趴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不知不觉间就把衣服脱光了。

    再说另一边,卫然一大早就去了商行,看完几封加急的电报后闲了下来,料定卫泽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学堂,便开车去了翠鸟阁。卫然可不算是熟客,连老鸨见了他都想了好半天才挤出一脸的笑意“真是稀客。”

    “卫泽在哪儿”卫然嫌老鸨身上的脂粉气难闻,蹙眉往楼上走,“来多久了”

    老鸨眼睛转了转,支支吾吾装作回忆的模样“卫二少他今天来了吗,我怎么没见着”

    卫然的脚步微顿,从怀里掏出几张钱票扔到老鸨手里,老鸨却为难地不知该不该收。

    卫家的名头在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点关于继承家业的破事儿自然就成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卫然此番回来,外头风言风语就没停过,传得最神乎其神的就是他是杀回来和卫泽争家产的。老鸨是个过来人,来翠鸟阁找乐子的富家少爷家里头多半都乱得很,得罪一个一时间看不出什么,可若是秋后算账,十个翠鸟阁都得赔进去。

    卫然跟着商队跑了三年,心机颇深,自然明白老鸨担心什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道“我没那么多耐心。”

    “您可真是难为我”老鸨大夏天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攥着沾满香粉的帕子试图拖延时间,“您让我想想。”

    卫然抱着胳膊靠在楼梯边轻哼,卷起衣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听说你们翠鸟阁的地契快到期了”

    老鸨顿时蔫了,抬手指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战战兢兢地恳求“爷,我们做生意不容易。”

    卫然本不欲多纠缠,既然老鸨给他台阶下,就欣然道“是啊,都不容易。”说完抬腿就往老鸨指的那间屋子走,刚一走近就见两个小厮鬼头鬼脑地凑在一起笑,心里不由得突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拽住其中一个询问“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小厮见卫然穿得得体,不敢怠慢“爷,您来玩儿”

    “这屋里是谁”卫然微微眯起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问道,“可是卫二少”

    “哟,您是卫二少的朋友”小厮闻言立刻谄笑着凑上来,“爷,您可来的不是时候。”

    卫然听罢,只觉得脑海中有根弦“啪”的一声断了,以为卫泽在里面和别人亲人,抬腿就要往里面闯。小厮觉得卫然是同卫泽一起来玩儿的公子哥自然不会阻拦,还自作聪明地帮他们带上了门锁。

    卫然一推开门就傻眼了,就见卫泽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扭动,甜腻的情欲气息和奶香交织在一起,撩得他瞬间来了兴致。

    “哥”卫泽意识昏沉之际,隐隐约约瞧见了卫然的身影,满脑子只剩下昨夜他哥帮他吸奶的场景,跌跌撞撞扑到卫然怀里,“哥帮帮我”

    卫然搂着光溜溜的卫泽,眼睁睁看着他把奶水蹭在自己的西装上,抬眼飞快地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最后目光汇聚在桌边的茶壶上。卫然虽然不来这些地方寻欢作乐,可对下药的手段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想明白卫泽是无意中喝下了夹“料”的水,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如此下作低劣的手段,也只有卫泽会傻到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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