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后，立着几个人，远远地围着他。
屋子里，陡然飘进了一股冷意。
一瞬间，jiy肝胆俱寒。
“你怎么样？！想不到吧？呵呵呵，我们在这儿又重新见面了！！”那人戴着黑皮手套的手闪电般地伸到jiy脸边，用坚硬鞭子把柄抬起了jiy的下巴。
“……”不等jiy开口，他已经伸出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jiy的颌骨，大力掐着，许久猛然一挥手，把jiy狠狠带向了身前的桌子。
jiy身下的脚凳跟着他一起旋转，他身子一歪，砸到了桌上，酒杯打翻了。
jiy颤抖着伸手，重新把杯子扶了起来。没有抬头。
anton看见一个人挡在了jiy身前，按住了他，然而那声音让他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
他本能地警惕起来，走上了一步。
那个人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猛地回过头，看见了anton。
anton看见那个人魔鬼般骨骼必现的脸和阴鸷的眼睛，一下子脱口叫了出来，“希金斯？！”
“警官，这是在酒吧！我可什么都没干，不是吗？！”希金斯也认出了anton，他两手一摊，夸张地转了半个圈，“我现在是个合法的自由公民！”
“到酒吧转转，找找乐子，可不犯法！”希金斯的表情夸张，看见antno的神情得意的笑起来。
“我可曾经是这小东西的主人呢！”他戴着手套的手提起了jiy的头发，“唯一的主人！”他用折起的鞭子在jiy脸上拍了拍。
希金斯看看jiy，又看看anton。
“你操过他吧？！警官！”希金斯忽然说，狂笑了起来，那笑声震得人头皮发麻，“因为他肯定会求你！”
不远处的侍者和为数不多的客人们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你知道他在床上那个劲头吧？！你知道他夜夜离不了男人吧？”希金斯大声嘲弄道。
jiy的脑子“嗡”了一下！他看着桌面，紧紧闭上了眼睛。
anton站在那里那两个人。
“他有没有跪在地上求你操他？！”希金斯看看jiy，拉起了jiy的头发，强迫jiy仰起了脸，对anton说。
jiy顷刻间脸色苍白，看着anton，紧紧咬住了嘴唇。
这话重重地击中了anton。
“你知不知道，有人把他带走，他还会回来找我？！像狗一样。”希金斯扯着jiy的头发。狰狞地笑了起来。
“我调教过你！”希金斯转回身，低下头，在jiy耳边幽幽地说。
“教会你顺从。”他把声调拉得长长的。
jiy闭上了眼睛，他想起那些可怕的日子。
一瞬间，他的身体仿佛自己记起了皮肤末端那些剧烈地疼痛，他的心猛地缩紧了。
他一句话也不说，听着希金斯说。
希金斯重新挺起了身体，俯视着jiy，“啊哈你甚至去掉了我的标记，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他轻轻抚弄jiy的头发。
“走吧，小杂种！把你的屁股抬起来，今天晚上我会让你好好满足的……”
jiy抬起头，平静地看着anton他对自己说过，有一天，他要杀了希金斯。
现在呢，希金斯就在这儿，anton就在他眼前不远处。
希金斯戴着手套的手再次抓起他的头发，
“你知不知道，凡是公的他都可以试试。他可是一个晚上都不能少呢！”
“轰”地一声，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再次击碎了jiy仅存的尊严！
提醒他意识到，他所有的东西早已被碾得粉碎了！
他花费了很多年想变成一个人，却原来只是命运的一个玩笑他整个人都已经像个玻璃瓶被重重砸碎，碎屑散了一地，他又跪在地上一片片重新捡了起来，可是又怎么能再粘得起来？！
泪水蒙上了眼睛。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一群畜生撕碎的另一头畜生。
无所谓的，他早该知道，那时候起他就不是人了，付出多少代价也不行。
人们不原谅他。上帝也不原谅他。
想到这里，他忽然微微一笑。
他再次看向不远处那个人。
“来吧！”希金斯拉着他，狞笑着对观众说道，“是个人在他面前竖个，他都会像狗一样凑过去！他自己最清楚这一点了。”
“想我了吧？啊？”希金斯低下头在jiy耳畔说道。
“有没有人真正满足过你？啊？我的小jiy？”希金斯戴着黑手套的手指落在jiy的的额头上，沿着他的脸颊下滑，轻轻抚弄着。
“只有我能真正满足你。你知道的”他的手套伸到了jiy嘴边，抚弄着他的嘴唇，低徊的声调，让人毛骨悚然。
jiy咬住了唇。
对面，那人坐在那里没有动作。jiy在心里偷偷跟他告别。
希金斯手里，鞭子的手柄落到了jiy的大腿上，分开他的腿。
黑手套伸出去，解开了jiy胸前的扣子。
身体挡住了anton的视线，anton看不见希金斯的手。
“你唯一的价值，是在别人身下。”希金斯笑着，幽幽地说道，他的嗓子再次蛇一样咝咝叫起来，黑手套在jiy赤裸的胸口上沿着他的胸肌抚弄着。
jiy没有反抗。眼前再次蒙上了了泪水。
anton看着他们的动作，忍了又忍，终于，他起身转身向大门走去。
jiy看见anton离开，刹那间万念俱灰。
无论如何，是自己伤害了他。他知道。
那些承诺，那些事情，那些所谓的欢乐和感情，都已经是过去时了。
离开的那个男人，归根结底他们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但是他多么希望他留下来！哪怕只是陪他片刻。
那是他现在最珍贵的感情。
那些欢乐，是他二十年来最无拘无束的时刻，是他让自己去追求的第一段感情。
一瞬间，他感到万箭攒心！
就像多少年前家中的痛楚又重来，他像是看着无数把刀子迎面刺进胸口，无法躲避，更不知道拿什么来抵御它，或许除了更大的痛苦，能帮他抵挡。
他睁开眼，眼前，周围立着那几个人，他午夜的噩梦。
俱乐部外，街对过，anton在车里看着jiy跟着那四个人出来，分别上了车。
他到底还是跟那几个人走了，anton想。
他知道，如果那男孩不想，那几个人拦不住他。
也许十年前可以但是现在，他不想，他们一定拦不住他。
一瞬间，他的心里再次一阵刺痛。他掉转车头，向相反的方向开去。
第147章
jiy跟着他们到了一幢旧楼的地下室。
阴暗的楼梯下，散发着钢铁腐锈的气味。
有人在那里做过木工活，地上还丢着一地的旧木屑。不远处有木工的车床。
关上破旧的木门，有人立刻把他的两手反扣在身后，按住了jiy的肩膀，眼前，希金斯已经凑了上来，露出一脸狞笑，嘴随即落了下来。
jiy本能地躲了一下，然而立刻被捏住了脸，身后的人加了力，jiy感到双臂一阵剧痛，本能地挺身，嘴已经被希金斯牢牢压住，淫荡的碾压起来，jiy不得不尽量仰起脸来想躲开他的嘴。
然而希金斯戴着手套的手，钳子样掐着他的脸，肥厚的舌头终于放肆地在他脸上舔起来。
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无数次在他午夜的噩梦中出现，
jiy看着那狰狞的面孔，心里忽然像开了道巨大的口子，他感觉到血正从那口子里，哗哗地淌出来，无法遏制，顷刻间像他死人样脱了力，人向地上跪去。然而身后的手臂控制着他。
他闭上了眼。
许久，希金斯满意地松开了手。
“你还是这么诱人！”希金斯舔了下唇边的津液，目光带着蚊子看见血的贪婪。
阴暗的地下室里，有人大力抓起jiy的头发，抬起了他的头，有人扯掉了他的外衣。
对面，希金斯略一示意，身后的人拉起了jiy的胳膊，把他的手拷在一起，固定在头顶上。
希金斯上来，用一把长工具刀割开了jiy的衬衫，他把刀随手放在一边。
“今天我会让你好好满足一次！”鞭子猛地抽打在jiy身边的立柱上，“啪”一声脆响，荡起一片木屑尘土，让人心惊肉跳。
jiy本能地躲了一下。手被固定在头顶，只让他的身体旋转了一下。
“来吧小伙子们，去买一点东西！”
“去哪里？！”一个大块头支吾地问道。
希金斯的鞭子在旁边再次噼啪抽打了一下。
“随便买什么！”他恼怒地说，“随便找家s店。如果没有就找一家五金店！去吧！”
“……呃……呃”那壮实的年轻人有点发懵，“我们不是来帮你……”
“快去，我急着用！”希金斯骂道，“你这个废物！”他的鞭子再次发出骇人的声响。
“走吧走吧！”另一个上前拉扯起那个人。
房间里还剩下两个大块头，守在门边。
希金斯再次转回了头，对着jiy。
jiy看见他手里一抖，鞭子立刻迎面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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