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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 第77节

作者:空虚二爷 字数:6752 更新:2021-12-13 14:31:22

    “喂,不会我都不认得了吧?”烬渊见此便笑出来成心要逗他,好缓和下气氛“我是烬渊啊,你的渊啊~”

    幼冥看着烬渊,眼睛里却空洞得什么也没有,就像盲了一般。

    这让烬渊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暗道不会是殁了什么事不成。他伸手在幼冥眼前晃了晃“幼冥?”

    始料未及,那黑眸中滑下泪水,顺着方才未干涸的泪痕而下,若水痕覆着羊脂玉。

    烬渊愕然,他从未见过幼冥笑,更别说哭,眼下完全不知所措。他扶着幼冥的背开始晃着,宛如平时嬉笑怒骂“你怎么哭了,别哭啊,你不是石头吗,哭什么啊”

    “祉鸠”

    幼冥哽咽的一声,让烬渊的紫竹箫“哐当”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对不起”

    第83章 番外魔障凤劫

    壹

    冷墓潭,如其名,水冷潭深,接于坟冢边上,凄清冷寂,若是呆得长了便会有阴气入侵身体,毒害五脏。

    祉鸠方踏进坟冢,迎面忽冲出一股力量异常巨大的袭击,夹杂着怒吼的嘶鸣。他轻巧地旋身转过,但见是个半人马的灵兽,脸孔英俊,身材魁梧,手持尖锐的长矛做器。

    “闯主人的地方,必死无疑。”

    那声音有浓烈的阳刚炎阳志气,饶是个忠心耿耿的灵兽,让祉鸠听着不禁好笑“若是我硬要闯呢?”

    半人马丝毫不领祉鸠那张笑脸的情,听闻就毫不犹豫地举矛前攻,祉鸠不慌不忙出招回击,但见手指轻挽,一道如玉的灵光出,宛若长虹贯日,四两拨千斤地绕开半人马的攻击,让对方直来直去的脑袋一时无法反应。

    “你很忠实于主人。”祉鸠轻轻道,灵尖一挑,清风如缕,抽走了对方的神智。

    祉鸠笑得人畜无害,轻拂雪袖便向前走去,没入那冷墓潭的凄寒深处。

    果然是一界之魔头,残暴如斯,连沐浴都要在此种阴森诡异的地方。越是这样想着,祉鸠的嘴角边的笑容愈深,温雅无害的笑容下是毫无畏惧的强大。

    他早便想见一见这传闻中残忍无情的栖凤榆,更好奇的是有谁能让南帝江如此困扰——既然南帝江不愿说,他便亲自来查了。

    一切的孽缘,便是始于他永不知安定而贪婪无比的内心,憫却丝毫不知躲避。

    冷墓潭四周是峭壁一般的岩石,将上面的层层日光遮挡,不漏一丝曦月的熹微。岩石上奇异地生出本不应有的罂粟,美丽而剧毒,散发着诱惑的香气。

    水潭中的男子肤白若寒雪冰霜,覆着柔顺过绸缎的青丝于水面绽放缱绻,祉鸠看不见他埋下的脸,却异常清晰地看到胸前那两点诱红,鲜艳□□,胜过他玩弄的任何男女。

    他忽然有些明白方才那半人马兽为何如此忠于这个男子了。

    忽然杀气冲击,祉鸠脚尖一点,掠出阴森幽幽的攻击笼罩,手挽剑花出千万种变化。

    眼前的这张脸带着阴狠的杀气和被水氤氲的红晕,若黑曜石的双眸几乎要在祉鸠身上灼穿几个洞,几缕青丝因动身的迅速而凌乱散在清癯的眉目上,面庞由于肃杀的气愤而僵硬得不苟言笑。

    祉鸠笑了,眼眸含着不知名的情绪,有讶异,有恍然,有征服的欲望。

    原来是个毒美人。

    有趣,真是有意思的紧,祉鸠这般想着,剑花一转,是偃旗息鼓的声明。对方一眼便看出他的用意,探寻地出了几招法灵后迅速地撤出好几尺,停留在开满罂粟的峭壁上,警惕地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白衣男子。

    “你叫祉鸠?”

    没由来的,罂粟般的男子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得仿佛有魔力,眉宇间藏着与其说是探寻不如说是杀气,但就是这般撩拨着闻者之心。

    身为执行司锁颜之子,祉鸠这名字向来界中尽知,故他也不奇怪,轻佻眉,眼波流转地向那严肃的男子传去“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栖凤榆。”红唇一开一合,殷红得好似含苞欲放的花蕊。

    可惜,太冷傲,太疏离。

    “若是阁下能笑一下,便更不负这美名。”

    栖凤榆嘴角不易察觉的一抽,这下意识的微小表情让祉鸠更是开心,嘴角笑意愈深。

    “你最好给我滚远点。”

    “在下若是不滚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声音堪比数九寒冬,闻者都要怕得不敢直视,当然祉鸠例外。

    “在下想干你。”

    栖凤榆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在面无表情的掩盖下转化了好几回。紧接着,他僵硬地抽了抽嘴角,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咬牙切齿“破鸟,你当我这是妓院?”

    听到他这个称呼,祉鸠哈哈大笑“不错,我确是破鸟一只,你便是凤凰,可我偏偏就是爱上了凤凰,你说怎么办呐?”

    栖凤榆看着他,忽然笑起来。那笑若黑暗中绽放的罂粟,红唇潋滟如血,渐染了面庞的诱惑“来盘棋罢,输了就给我滚。”

    “若是我赢了,”祉鸠挑眉,“凤儿可就莫赶我。”

    栖凤榆表情微妙地一变,而后很快如常“好。”

    “一言为定。”祉鸠笑得成竹在胸。

    棋盘不过在冷墓潭旁的一块石,上绘有纵横错节的纹路,旁简设一盒棋而已。

    栖凤榆执黑,祉鸠执白,恰遇衣衫的颜色相映成趣。有言曾道黑白本是无常两端,却最是相配,白是光,黑是影,相融相合便是整个世界,彼此缺一不可。

    “听闻你下棋如玩果核,听起来真是可笑狂妄。”

    “凤儿若不信,便一试。”

    他早就知道,这是一场局,开始后便万劫不复,而这也不枉他今朝走一回。

    “凤儿输了。”

    棋子被骤然被掀落在地面,还有的弹起直接落进了冷墓潭,刹那覆上了一层冰凝。栖凤榆的表情接近狞笑,那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怒气让他的眼底有异色腾起。

    空气仿佛凝固,二者的对视明了而微妙,彼此都是聪明人,排这一场默契的戏码。

    “你莫不是要食言罢。”祉鸠猛地上前拉过栖凤榆的手臂,他能感觉得到栖凤榆的身体是僵硬的,这有些意外。

    “不会。”栖凤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底的黑暗是不知名的提防情绪。

    你到底在想何?

    怕是必见腥风血雨,万劫不复。

    贰

    望穹崖乃世之最高处,其底下则是最深的梦海,二者都是极致,可谓奇观。于望穹崖下,梦海之上,有一湾宛若云雾的高台。

    界一而始,控于一道之上,而道纵横于阴阳。阴阳两端,居二神兽,一曰赤麟龙,一唤蓝凤凰,于世道之两端,见而不触,是以衡天下而守安平,衍息众生。而此道,正是于望穹崖之下,梦海之上的圣域。

    然而这一日,必定是道之失衡之日。

    苍茫海雾高台上,飘飘然出现一抹玄黑,宛若暗藏了这世最深重的罪孽,黑得深不可测,无法企及。那抹厉色逐渐清晰,于高台边缘露出了轮廓,便是那宛若罂粟的男子,殷红的嘴角仿佛不带任何情谊。

    他不费力气地靠近阴阳两端,漠然看着两只因他出现而躁动不安的神兽,忽而冷笑,浅浅的笑涡妩媚横生,却是阴戾“畜生,等不及了?”

    话落,他抬手便要向那隔离两神兽的结界撕破,却猝不及防地被一道银杏色的光芒拦截,身体与此同时被狠狠地扳回去,直倒在高台上,带动着体内那尚未稳定的魔障之法灵,冲撞得五脏六腑都痛起来。

    冷汗顺着额头落下,脸庞因痛苦扭曲起来,栖凤榆紧紧地揪住衣襟,极力抑制着疼痛,同时推开旁边要扶着自己的祉鸠,低声道“滚。”

    祉鸠仿佛没听见,用手掌覆在他背后输灵,声音也没有开玩笑“别动,这样魔气会入体更深。”

    “你还担心我的死活?”栖凤榆听闻笑起来,重重地拍开他的手,直将那白皙的手臂上起了红痕“骕骦战死绝地岛,我也险些丧命,你可满意了?”

    提及绝地岛之事,祉鸠痛苦地闭上眼睛,俊颜因为悔恨的情绪而灰暗扭曲“我并非想到事情会如此地步,只是不希望你与帝江兄弟相残。”

    “兄弟相残?”栖凤榆耻笑起来,“南帝江从没把我当兄弟!这你不知道吗?”

    “不是的,帝江并没有”

    “我是私房子,他南帝江是堂堂正正的嫡子,成为最尊贵的执行司,而我呢?年年月月在阴暗潮湿的墓地里苟活着!”栖凤榆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

    “风儿!!你清醒点!!”祉鸠也疯狂地大吼起来,“你敢说你没错吗!!你为夺位,修炼天地不容的魔障!弑父!杀了帝江的母亲!杀尽了天下生灵!”

    “那又如何!你是希望我活!还是希望南帝江活!”

    祉鸠看着他,没有犹豫“都想。”

    “做梦,”栖凤榆笑容冰冷,他站起来,眯起眼打量着祉鸠,眸光中是无奈是愤怒是嘲讽,他伸长了手,黑色的指甲直指祉鸠咽喉“你也真是贪心,什么都想要,这个世上怎会如此好?奉劝你立刻滚出这里,否则我先把你杀了。”

    祉鸠没有躲,他听闻栖凤榆的话,轻轻的笑了——那笑容温柔缱绻,衬着如梨花的白衣,宛若沐浴春风,一如二者初见时的惊才绝艳。

    “我纵容你任性而为很多事,唯独这次不可。”

    他纵容着栖凤榆跟他闹脾气,纵容着栖凤榆颐指气使地唤他伺候,也纵容了栖凤榆手弑了无数条性命,但唯独这次,对方想攫取道之神兽的灵力,对付南帝江,他不能不阻止。

    栖凤榆听闻歪了歪头,面不改色“你可知道,把你留在身边,是我最大的纵容?”

    祉鸠颔首,答道“那就死罢,死在凤儿手下,想必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就那么情愿为南帝江而死?”栖凤榆笑容愈发灿烂,他一辈子都没有笑得那么明媚,却在这个时候做到了,然而这笑容转瞬即逝收敛了回去,换脸如翻书“蠢货!你死了难道我就不会杀南帝江?!”

    “至少不会看着他被杀罢。”祉鸠笑得依旧温柔,如同多少次纵容栖凤榆一般“况且要我杀了你,我也做不到。”

    “蠢货,懦夫”栖凤榆猛然抓紧祉鸠的肩膀,力气之大似乎下一秒就要置对方于死地,而祉鸠依旧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刹那,栖凤榆忽然指尖微动,不等对方反应,电光石火地在祉鸠周身设下了锁阵。他的表情柔和了些,而祉鸠则是一瞬间白了脸色,愕然看着他。

    栖凤榆红唇一开一合,说出的话语冰冷得渗人“破鸟,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乱了尊道,取了这俩神兽,然后杀了南帝江的。”

    他纵身,宛若梦海上开出的黑色罂粟,妖冶而邪佞,带着罪恶的魔障和毁灭的力量,乱尊道,诛万物。

    他生来就带着敏感与脆弱,执着与阴狠,仇恨与嫉妒。他就是个魔障,不疯魔不成活,不见血不罢休,不达意不停手,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祉鸠这只命中注定的破鸟,来了半路程咬金,竟用了全部的法灵冲破他的锁阵,硬生生而几乎是毫无保留地接下了他结界的法灵。

    栖凤榆愕然,如同雷电击过,耳边伴随着那两只神兽得意的鸣叫,嗥叫得原始而可笑,充斥着耳膜,刺耳尖锐。

    祉鸠身上的血太不真实,不真实到他不敢相信那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是啊,这只破鸟怎么会流血呢,他不应该好好地呆在自己的阵里么,他不应该温柔地看着自己、哄着自己的吗?

    “为何为何”

    还不及他等到祉鸠的回答,那个他恨到入骨的男人蓦然出现了,伴随着接近咆哮的怒吼,和呼啸而来的攻击。

    如地狱之火的袭击,栖凤榆猛然相接闪开,转首便看到的是南帝江因愤怒而扭曲的脸“你竟然杀了他你居然要杀他!!你的心究竟是有多黑,多歹毒?!”

    杀了怎么可能,自己那么喜欢祉鸠,怎么可能呢。栖凤榆念此,口中喃喃,神色呆滞地仿佛失了魂;

    “没有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冲上来”

    栖凤榆回想着方才的画面,口齿不清,就像他小时候千百次为自己所犯的错误向爹道歉一样,百口莫辩,从未得到对方的信任。

    他看见南帝江扶起地上奄奄一息的祉鸠,而后者嘴角依旧带着笑容,口型一开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但他听不清,一点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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