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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时不候 第5节

作者:亿叶 字数:8582 更新:2021-12-21 08:51:48

    他明白谢逾时是那种人,表面上温柔体贴,永远耐心倾听并且尊重别人的意愿,但实际上一切都只在他的掌控之中,他总能让事情朝他想要的方向发展,三年婚姻,他让他由最开始的不甘不愿到后来的心甘情愿,做遍了所有他曾经觉得他八辈子都不会做的事。

    结婚前他们去的大部分地方都让他不敢往下看,他恐高,这种毛病放女人身上是可爱,放男人身上是羞耻,从小到大发现他这个毛病的人不多,发现了的人无一不哈哈大笑,谢逾时不笑他,只闷不做声带他过吊桥、走玻璃栈道、去空中楼阁一样的餐厅,甚至还在酒店天台无边框游泳池里做爱。

    他惊恐慌乱的样子似乎总能取悦谢逾时,他在吊桥上放开牵着他的手往回走,在他定在原地僵硬得一动不动的时候突然拿出照相机对他说“快点笑一个,笑一个了我才过去。”

    他笑,谢逾时嫌不自然,又加要求,“手在下巴那儿支着,像花儿一样笑。”

    他想活捉谢逾时然后把他掐死,于是勉强往前走了两步,然而背后几秒之内就冒出了大片冷汗,他在腿开始发软之前被他抱住,听到他说“哎呀还是没忍住,一见我家北北脸变白就忍不住飞奔到他身边怎么办,我一定是没救了。”

    他差点没在吊桥上把谢逾时勒死,谢逾时被他箍得几乎喘不过气,哄他,“放松点好吗,我不会离开你的。”

    黎以北眼前开始发昏,许多喜怒哀乐的片段都像钉子一样钉进他心口,他在过道上漫无目的地晃悠,有些模糊的视线里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是朝他走过来,接住了他因为高烧而软倒的身体。

    黎以东下班后接了一个电话重新赶回医院,他的病人由于术后并发症又进了手术室,他赶过来主刀。结束后摘掉口罩,洗手的时候有个同事过来对他说“以东,刚刚有人说你弟弟进了医院。”

    他一顿,问清楚地方后过去,敲门,谢逾时在里面,微阖着眼睛,低声让他进来。黎以东见他突然轻声咳嗽,很轻很轻,像是一说话喉咙有些不舒服,他伸手松了一下领带,雪白挺括的衬衫领裹着他一截脖子,领口随着他的动作稍微散开,喉结微动,然后里面的痕迹若隐若现。

    黎以北喜欢抓咬谢逾时的脖子,黎以东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一点的。他移开目光,一边检查黎以北的情况一边对他说“不然你去里边的床上躺一会儿,我来看着就行了。”

    谢逾时直接起身往外走,黎以北蓦地睁开眼睛,“你去哪儿?”

    谢逾时顿都没顿,黎以北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已经反手带上了门。黎以北试图起身去追,结果黎以东一手拉上百叶窗,隔开外面谢逾时的背影,一手又按住黎以北乱动的手背,“仔细漏针。”

    黎以北拍开他的手,语气冰凉,“你出去。”

    黎以东慢悠悠问“还在生我气?”他看着输液袋里的最后一点液体慢慢流尽,轻轻把针头拔了,然后拿棉签往黎以北手上按好,“你究竟哪儿来那么多气生,严苛在那边生死不明,他还在这儿守到你挂完点滴,你还想他怎么样?是不是还需要我来提醒你你俩已经离婚了?我编了个一戳就破的谎话激你回来,你觉得被耍了是吗?你以为我想耍你?你想在那种穷乡僻壤里呆一个冬天好叫谁担忧得心碎?你今年多大了?你任性的时候能不能偶尔想一下适可而止?”

    黎以北冲他吼,模样瞧着很有些激动,“你知道什么!你懂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懂,你知道,你懂,然后你的男朋友你的爱人都同样选择离开你,季揭是逾时也是,你有想过原因吗?他们刚开始都是那样爱你,给你伤害他们的权力,然后你真的肆无忌惮用了,你现在这样是自作自受你明白吗?活该他不爱你了。”

    黎以北显然被他刺激得不轻,从病床上朝他扑过来的样子歇斯底里。

    黎以东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黎以北和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地聊天说话,人在成家立业后不仅是生活圈子,重心也随之改变,黎以北是家里的幺儿,母亲极尽宠爱之能事,父亲对他们两个期望都挺高,谈不上什么偏心与否,而他们的关系和普通兄弟一样,不好不坏,有摩擦也有相互关心。

    但他从不会像这样,把赤裸裸的事实,或者说他眼里的事实,这样不加包装地扔给他,还带有一种丢炸弹的架势。

    黎以北还生着病,这样对待一个病人更不是一个医生该做的,他手忙脚乱按住弟弟,喊护士进来一起给他打镇定剂,他跟他道歉,“以北对不起,哥哥不是故意的,你冷静点好吗?”

    黎以北挣扎得相当厉害,像是身上某个开关被拧开了,情绪山洪一样爆发出来,黎以东一个人几乎快要被他给掀开。不知什么时候谢逾时又重新回到这里,他拉开他制着黎以北的手,自己伸手抱住他,在怀里的人伤心得哭泣的眼睛上轻吻,喊,“北北,北北。”他的声音像是带有魔力,黎以北很快停止闹腾,伸手揪住谢逾时背后的衣服,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谢逾时明显感觉自己的心针扎般地疼,这种疼不受他掌管不受他支配,在每个黎以北难过的时刻都像要他命似的侵袭而来,许多日夜他痛恨这种一败涂地。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黎以东示意周围尴尬无措的医护人员和他一起离开。

    “别嚎了,很难听。”只剩他们两个后,谢逾时捏着黎以北的下颌把他的脸抬起来,用手帕擦干净,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

    “你的心不是我的吗?为什么要放?”黎以北突然伸手紧紧搂住他脖子,“说要结婚的是你,要离婚的也是你,说不会离开我的是你,离开我的也是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把我惯得所有人都开始讨厌我,然后在我们三年纪念日的时候和我提离婚,连一个理由都不给。我怎么都想不通,我告诉自己我给你逢场作戏甚至出轨的机会,可是你却不给我一点回旋的余地,是因为我太久没有说爱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不换受o╯□╰o

    ☆、第 9 章

    苏立见到严苛,他的身体和几台仪器之间,许多线将他们连在一起,就在几小时前,他还活蹦乱跳着,兴高采烈从仓库拿走好几个印着谢逾时样子的抱枕放进自己房间,又取出一幅拼图照片,亲手拼好,摘下被吴声抠乱的那幅,打算悄悄挂上去。

    苏立观察了他一路,他可能是太兴奋所以完全没发现,直到他出声,“没人教你做这种事儿的时候得关门吗,开着门是想让谁观赏呢,逾时这个点可不会过来。”

    “去,”严苛拿眼睛横他,“不帮忙就一边呆着去,怎么跟背后灵似的啊?”

    苏立倚在门边笑,见他身子在脚手架上晃了两下,咋舌,“别给摔死了啊,”上次这儿就被吴声弄得像抢劫现场,这回别成命案现场了。

    “乌鸦嘴。”

    “我说你有这么闲吗,最近不忙事业?”

    “最近没什么生意做啊,就攒着力气等着装一方秋水了。”

    “谁信啊,”苏立还是笑,“何必非揪着一方秋水不放,三岁小孩儿都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严苛没搭理苏立的另有所指,只疑惑自己手上的工作,“诶我竟然挂不好。”

    苏立觉得他姿势有点危险,说“赶紧下来。”话音一落严苛就掉到了谢逾时的床上。

    还真会掉,苏立满脸黑线去拉陷在被子枕头里不肯起来的严苛,“不经允许碰他房间里摆设已经是极限了,床可不能乱睡。”

    严苛哼哼唧唧起来,又试图去装照片,苏立头疼地制止,“你弄不好的,专业人员才能整,你以为吴声在犯错后没想过弥补吗,逾时不让,你也就别乱碰了好吗?”

    “可是之前那幅我已经摘下来了啊。”

    “就说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

    严苛陀螺似的转悠,一会儿看表一会儿看手机,“他怎么还没回来。”

    苏立在出房间后把门给关上,戏谑,“本来就只是行宫之一,谁说他一定会来了。”

    到了饭点,苏立不想出去吃也不想叫外卖,更不愿意自己做,于是磨严苛去做,严苛理都懒得理他,一个劲小心翼翼按手机,而被他呼叫的那方一直没接。苏立对他只肯在有谢逾时的时候做饭的行为表示不满,于是激他,“应该是和黎以北在一起吧,通常只有和黎以北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关机或者调静音。”

    严苛不信,但一瞬间浑身的毛几乎都竖起来,苏立问他,“你在想什么?”

    “他们已经离婚了。”

    苏立点头。

    “好马不吃回头草。”

    “那他们都有可能是坏马。”

    严苛站起来,“不行,这么一味等下去不行,我得采取行动。”

    苏立泼冷水,“没名没分地不建议你这么做,黎以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些年逾时又惯得厉害,脾气已经很不好了,再说他武力值高,你会被打的,打架的时候家世可压不了人。”

    结果严苛还是拿起车钥匙打算出去逮人,出去之前还向苏立确认了一遍他们先前的住址,明显人有点不在状态中。苏立觉得他智商不该这么低,但人都有犯傻的时候,在这种时候别人说什么都听不进去,就像之前,谢逾时遇上了黎以北,回来老觉得自己一颗心怦怦乱跳不安分,对他们说必须采取行动必须做点什么。

    他们都建议他先观察一阵子,什么狗屁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别害人害己的,现在做什么都讲究两厢情愿。谢逾时在言语上对他们的观点深表赞同,可行为南辕北辙,当然看得出他也经过了短暂的挣扎,他下嘴把人吃掉之前每天都在他们面前念叨谢逾时你不是猪不是狼更不是吴声苏立,你要冷静知道吗?

    他和吴声联手把他打出去,“滚,马不停蹄地滚!”

    然后他真的滚了,一滚就是三年。而也就在他们以为他这辈子可能真的就跟黎以北过了的时候,他把人给离了。

    离婚前的一段时间谢逾时已经很少回家,黎以北憋着忍着不找他,直到有些忍无可忍,那天他决定他要是晚上十点之前还不回来就打电话问清楚,结果他五点多下班回家,换鞋的时候发现谢逾时的拖鞋不在,他几乎是疾步往里走,然后在客厅见到了谢逾时。

    窗帘全部闭合,外面落日的光线一缕都照不进来,但是他在这种黑暗里一刹那摸准他的位置,莫名有些不安,他拧开几盏灯,动作缓慢地坐下,语气讥诮,“你还回来干什么?外面没有新欢扯着你的裤腿喊不让走?”

    谢逾时朝他看过来,眼神里有股陌生的冷锐,但很快又莫名微笑,“电影好看吗,爬山好玩吗,季揭抱得舒服吗?”

    他冷笑,“关你什么事。”

    他见谢逾时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一根根捏了起来,没多久松开,转头盯住他,“我们离婚。”

    他一愣,很久才发出声音,“你说什么?”

    谢逾时突然用力掐住他下巴,说话时英挺的眉宇间带出一股深深的厌恶,“有时候真想操、死你。”他挥手甩开他,直接让他磕上了茶几一角,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摔门的声音甚至带出回响,他从来不曾这样有失风度。

    几天后谢逾时的律师送来离婚协议书,打过招呼后很公式化地开口,“谢先生已经签字了,他吩咐我……”他打断对方的话,直接跳到最后一页飞快签上自己的名字,“行了,拿走。”如果说结婚的时候谢逾时是和他商量,那么离婚完全就只是通知他。

    对方欲言又止,但还是很快起身离开,“打扰了。”

    第二个周五他们一起去离婚,全程顺利得有些不真实,他将一本已经失效的证和一本刚刚生效的证揣进兜里,听谢逾时在旁边温和地问“一起吃个饭吗?”

    谢逾时看上去精神不错,唇角微勾的样子很迷人,跟和他提离婚时的样子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而他是什么样呢?他突然有点好奇,于是凑近谢逾时的眼睛,里面有他清晰的样子,异常难看憔悴。

    他们吃散伙饭,头一次黎以北发现脚下踩着的地面不是透明或者半透明的,点菜的时候他恍惚,谢逾时替他点了,吃的时候他难以下咽,谢逾时耐心等他,保持着所有他们还在一起时的样子,只是最后两人回家的方向不同。

    很快他开始整夜整夜失眠,然而白天工作的时候又异常振奋,甚至一连赢了好几个大案子,开庆功宴的时候,拆礼盒的时候,举杯的时候,每一个应该开心的时候都笑不出来。

    他花大量时间整理他们两个人的家,辞掉钟点工,有时候甚至在他们的卧室跪着擦一个晚上的地板,夜晚太安静,这里的地段又太好,高质量的坏境像一只无形的手拖拽着他的灵魂在重重黑暗里游行,又像一双温柔任性的唇,它们微微勾起——他再不会爱你。

    苏立瞅着谢逾时的脸,在想伸手碰的时候被他挡开,他目光又钻进他脖子里,咋舌,“黎以北还是这么凶,你没被抓死没被掐死没被咬死?”

    谢逾时不怎么理他,眉心聚拢成一个很浅的川字,苏立又说“得亏咱吴小声还在没回来,不然铁定拿刀劈了你的心肝宝贝。”苏立觉得这样不行,黎以北实在太过分了,得给他点教训,逾时舍不得动手收拾那就他们来好了。

    严苛的父母这阵子都在国外考察,除此之外最亲的小叔叔也在外地参加一个重要会议,一时半会儿都出现不了,他一个关系最要好的朋友赶来,见他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后不住吸气,“他这是真被雷劈了啊?”

    又抓着苏立的胳膊问“被雷劈和被电击是一个原理吧,我跟你说他小时候就被电线电过,雷公电母都特爱他,我们从前还开玩笑说这么多年他身体里应该也屯了不少电,让他放出来把谢谢给电一电,这可比在背后一个人苦苦忍耐好使多了。”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年轻护士跑来,小脸粉白,上气不接下气,“谢先生,您去看看黎先生吧,他特别不对劲,打了镇定剂都不管用。”

    在谢逾时从他旁边走远后,严苛那位朋友瞠目结舌,“什么人啊这是,镇定剂都不管用,干脆给他一剂肌肉松弛好了,看还折腾不。”

    苏立拍拍那位朋友的肩,“你在这看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苏立跟上谢逾时,到了黎以北病房门口,黎以东带着一帮人出来,他问是什么毛病,黎以东就淡淡回了俩字,“发烧。”

    苏立“……”

    这儿是病房,隔音效果应该很不错,所以在听到黎以北哭声的时候苏立还以为自己是幻听,结果他把门儿拧开往里一瞄,顿时傻眼,那家伙扑在谢逾时怀里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肝肠寸断。

    黎以东眯着眼睛看苏立,苏立感叹,“女人的眼泪是武器,男人的眼泪才是绝杀啊。”

    黎以东说“他以前从不玩这种小手段。”

    苏立好笑,“逾时以前也从不吃这一套。”

    黎以东又朝那扇合上的门瞟了眼,没再说什么。

    里面谢逾时把黎以北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扯开,声音平静得骇人,“给我逢场作戏甚至出轨的机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黎以北说“你很少在晚上十点之前回家。”

    “直接一点好吗?”谢逾时目光锁住黎以北,“你不是告诉自己给我出轨的机会,你是怀疑我出轨,认为我不可能没有出轨,这种怀疑和不信任甚至几乎令你抑郁,但你一个字不和我说,在我反复询问的时候一言不发,让我在背后百思不得其解。看我像个傻瓜一样不断凑上去然后又被你浇冷水的时候,你特别有成就感?黎以北,你一直做着给人辩护的工作,但在处理我们之间问题的时候,一句话都不问就直接判了我死刑。”

    “我以前觉得,就算你不爱我,可至少我们的婚姻是建立在信任基础上,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当时我问到季揭,只希望你稍微解释几句,敷衍都可以,因为我那时候都还算是相信你,但你说关我什么事。”

    “现在我知道原来你还记得那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介意我提离婚的时候一个理由都不给。那些我一直反复探究但你不肯说出来的原因,我已经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因为我不想等你了,也不会再等你了。”

    ☆、第章

    谢渺秒陪同谢母一起来医院探望,探望的是谁自然不必多说,但事情有点玄乎,谢母在严苛的病房呆了大概只五分钟,然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起身往外走,谢渺秒本来准备跟上去,以往甭管去哪儿,只要母女俩一起出行,她就太监伺候太后似的跟着谢母。但这回太后明显不想她跟着,于是她就留下来和严苛聊天了。

    严苛说“你妈不会是去找黎以北了吧?”

    谢渺秒说“我哪儿知道?”在关于黎以北的事情上,谢渺秒和谢母步调并不一致,谢渺秒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她妈如此讨厌一个人,情绪特别激烈,但她如此讨厌他,还是得经常和他相处,黎以北估计也不喜欢她妈,但也还是得经常和她相处,以前谢渺秒周末的保留节目就是观看他哥在这两位冷场的时候绞尽脑汁打圆场,夹心饼干双面胶,个中滋味除了销魂不做它想。

    “活该高烧转肺炎,”严苛说“我那天快疼死的时候还见他拉着谢谢不让他过来我身边不让他打120。”

    谢渺秒诧异,“不会吧,这么恶毒?”

    “你不知道一个人能有多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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