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头到脖子,到锁骨、而後是男人性感的胸肌、再继续往下……
年轻人手上的毛巾一路抚过男人精实的身子,他埋着头拂出的气息,也慢慢地路过水汽中的那片充满光泽的肌肤。
alex在他的伺候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认为在他受重伤的情况下这个人还敢跑来挑逗他。
这时毛巾已经跳过绑着纱布的腰腹。
“这里也要吗,嗯?”年轻人突然问道,同时,他空闲的那只手将alex下身的被子揭开,露出男人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身子。
而後,他抬起头,看着alex,他的眼神里带着询问地笑意。
他们四目以对。男人虚着眼睛不说话,眼里射出不明寓意的光,眼神加深。他的小王子殿下真连伤员都不放过?
没得到回应的ken在顿了一秒後,左脸的酒窝更深了。
“看来我不能厚此薄彼。”
说完,他的手指挑开了alex的内裤。
慢慢地,他将它拉了下去,顺着男人的大腿,将它褪到膝盖。男人沈睡的凶器躺在茂密的草丛中,还未从夜色中苏醒。
年轻人倾着身子,在粗长的肉柱上吹了一口热气,那口热气里的骚动终於将沈甸甸的小东西唤醒。
ken目睹它轻轻地动弹、膨胀的苏醒过程,唇角的笑意更浓,便把拿着毛巾的手放在了那上面。
隔着毛巾,他握住了它。
感到男人呼吸一窒,他笑着说“如果你觉得害羞,我就停手。”
alex的内心挣扎了几秒。
一旦让ken为他手淫,他最後会不会以爽得伤口血崩收场?这样的大出血可不是件划算的事。
但是他的那根已经在毛巾之下舒爽了起来,ken这个小狼崽子……真是该死,他还没回答,对方竟已开始慢慢在他性器上摩挲,唔,他妈的爽死了,他已经全部硬了,现在还怎麽叫停……
“怎麽样,要停下来吗?”
看着ken得瑟欠揍的笑脸,alex想揍他又想亲他,他狼一样地盯着ken,说道“停个屁,等我伤好了收拾你,小混蛋。”
於是毛巾便裹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肉刃,有节奏地上下摩擦起来。
alex浑身血液直冲往那一处,他真想跟着ken的节奏挺动自己的臀部,但只要一动腰就让他阵阵发痛,他的快感完全被掌握在ken的手中。
“哈……小心点,注意我的伤口。”
“知道,”年轻人站在床前,眯着眼睛对alex笑得特别开心“对救命恩人我当然会体贴地照顾。”
ken确实把alex照顾得十分周道。
毛巾的摩擦让alex开始痛了起来,於是ken扔了毛巾,用手握着小alex,把小东西伺候得如一杆炮似的地垂直在空气中。
“哈、哈……”
柱身上不停地冒着淫液,下面的两颗充盈的肉球被ken握着,像揉面粉一样地不断来回推揉。
“嗨,你还好吗?”罪魁祸首一只手按在alex胸膛上,防止他突然动弹,口气里都是调笑。
alex觉得下面快要爆了,但他又不敢乱动,只能又爽又难受地大口喘着气,额头上都是汗水。
在他爽得要爆发之前,只恨不得把ken逮了揍一顿。
就在他即将达到顶峰之时,突然,那只手从他的腿间消失了。
alex不满地喘了口气,正想问ken搞什麽,刚睁开眼,就看到对方开始解腰上的皮带……
“卧槽,我现在是伤员!”
alex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要跟我玩强暴?”
“放心,我又不是非进去不可。”对方对他甜甜一笑,而後挎下了自己的牛仔裤,露出结实又修长的腿“一个人爽不如一起爽,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
不介意才怪,看ken的架势,是想搞得他这个伤员精尽人亡?
年轻人跨上床,坐到alex腿上。他弓下腰,把手撑到alex头的两侧,说“别担心,我会很小心的。”
而後亲了一下男人的唇,便把自己已经半挺的性器贴上了烙铁一样硬直的小al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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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这里好热。”
ken沉下臀部,性器从根部到顶端地紧贴着alex的性器,他开始前前後後地耸动起自己身子。
他的手肘依旧放在alex头侧的枕头上,撑着整个上半身,以和男人腹部以上的地方隔开一小段距离。
两人呼吸都不稳,他们唇贴着唇,微微张嘴,大口地喘息,而腹部以下则已无法分开地黏在了一起。
ken动着自己已经开始滴着淫水的凶器,在男人已到崩溃边缘的肉刃上狠狠地摩擦,而在他下面不敢乱动的alex则比他恼火得多。
“别光是动那里,”男人动怒地咬住嘴边的唇瓣,“动你的手,或者你的小嘴。”
“好,听你的。”被放开唇後,ken乖乖地把右手伸了下去,捞过alex的小钢炮,和自己的握在一起动了起来。
没撸多久,身下的alex就呼吸凌乱,大喘着气射了出来。
但ken没放过他。
他依旧握着alex半软的性器,和自己的那根亲密无间地依??偎摩擦。
直到他也爽得射了出来,才滚下床,用毛巾把两人的身子又擦了一遍,连男人的屁股也没放过,最後才扔了毛巾,在alex吃人的眼神里给他盖上被子。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年轻人轻吻着男人的唇,眼睫毛与男人的睫毛轻轻地交织,他在他唇缝边呢喃着“等你好了我们再真枪实弹来一、哦、我觉得得多来几炮。”
时间已颇晚,ken关上了电视,给男人道了晚安,alex以为他要离开,然而却看着他关了灯,在窗外的光亮中,径直躺进了房间里并不是很长的沙发上。
“怎麽不去隔壁床上睡?”
“我要照顾你啊,亲爱的救命恩人。”沙发上的年轻人回道。
“ok。”男人不再管他,他愿意蜷成一团也不舒舒服服地睡床那是他自己选择的,反正是他自找。
然而很快,alex就知道自己错了。原以为一觉过去,晚上根本不会有任何需要被人照顾的地方,但当尿意冲击了他的睡眠,他就发现ken的存在是多麽的合理了。
“嗨,美人儿。”静谧的夜里,alex试着不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他立刻得到了回应“怎麽了?”沙发上的人翻过身来,在黑夜里望向alex这边,看来他这段时间里并未睡着。
在ken的帮助下,alex虽然不太习惯但还算顺利地解决了生理问题。
但当年轻人在他自己动手之前就主动地给他套上了内裤後,男人的睡意已经去了大半。
“怎麽了?”ken站在他的床前,轻轻地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见他还未闭眼,便朝他露出一点笑意。
“睡你的。”男人淡淡扫过ken的脸“要保持年轻和充沛的精力,你得保持充足的睡眠,宝贝儿。”
“我的精力充沛不充沛你不是很清楚吗,alex。”年轻人回答道。 “你在想什麽?你的宝藏?bart?还是那个在你身上开了洞的人?如果是後者,他的尸体说不定bart还留着。”
“我在想,拿到宝藏之後我们该如何庆祝。”
“噗。”ken莞尔“也许到时候你不必再买卖军火,不必干坏事,那时你富可敌国,卸甲归田,正经地做生意,变成一个好人?”
“是吗,如果是这样,想必也不会再有警察跟在我屁股後面跑,总是想着把我扔到监狱里?”
“谁知道呢。”ken耸耸肩“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楚?”
在踏出seal大门的时候,他曾经对自己发誓,一定会把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大坏蛋扔进监狱,不管用多久。
但现在,他已经不确定自己曾经不动如山的坚持了。
“睡觉吧,”男人不再和他深入那话题。 ken并不知道alex究竟在想些什麽,但这样的夜让人觉得宁静,他们的纠缠,他自己的任务和各种各样的心情,都沉淀在这空间里。
於是ken点点头,对男人说了声晚安,而後他关了灯。
“到床上来。”
黑暗里,alex的声音有些低沉。
而有人在他的话里无声地勾起了唇角。
ken轻轻地上了床,躺倒alex旁边,尽可能地不碰到为他而受伤的男人。
在凉意似水的南美洲夜晚里,身边的人周身却散发着炙热的气息。年轻人觉得心里轻轻地跳动着什麽,他探出了手去,在狭小的空间里碰了碰alex滚烫的手。
他在被子里握住了对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进alex的指缝间,没有遭到任何拒绝。他们手心贴着手心,十指交结,静静地,在犹镇朦胧的灯光里沉睡过去。
14鲜币缠斗 36
alex心安理得地在犹镇养着伤,又过了两三天,缠了一腰腹绷带的男人已经能在镇子上自在地闲逛。
因为alex受伤的缘故,他原定的行程又被拖了些时日。
但基地里的其他人并不闲,ken在犹镇无所事事地呆了几天,不时有消息从基地传到alex这里。
而他整日没事地陪着alex在犹镇闲逛,怎麽都生出了许多无聊。
这天清晨,当ken从梦里醒来,他突然被alex告知有事情干,ed将带他去一个地方。
“嗯?是去哪做什麽?”磨皮擦痒了几日的ken听闻有事做後眼神都亮了起来。
“总之你会有兴趣的。”
男人看对方如同一只殷切盼望出门溜达的大狗,不禁坏笑着故意卖了个关子。
他如同皇帝一般地被ken鞍前马後伺候着穿衣、洗漱,而jo也正忙着收拾他们简单的行装——alex的伤口逐渐愈合,他不想再继续拖了,於是决定在这一天班师回朝。
他们坐上回去的车,头顶碧空如洗,晴朗得尤其适合旅行。
alex真心地祈祷这一次走後就真的不用再回来,莫名其妙差点丢了命的行程一次就够了。
bart站在车外送他们。
“如果中途有什麽事……”
“给我闭嘴!”男人道“再说割了你的乌鸦嘴。”
犹镇这片是非之地上的战争已告一段落。
虽然他不知道bart到底是和谁干得那麽惊天动地,但纵使是每天在病床上排遣时光的病号,也察觉到这场战火并非简单的利益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