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头打下来的小水柱,慢慢将浊白冲淡成奶白,顺着可可的大腿内侧流下来……
可可盘腿坐在他面前,还恶质地说我现在相信你以前有很多女朋友了。
陆皑看着眼前这幅比y boy珍藏版还要更令人狂喷鼻血的画面,只觉腹部涌上一阵熟悉的热辣酸甜,阳物隐隐
地弹动一下,随时可以再来多三百个会合。
眼前的男人下半身赤裸,裤子早就不知丢那去了。上身虽还穿着灰色囚衣,但己被暖水打湿,一边的乳尖困在湿
衣之下若隐若现,很明显看到硬挺了。而衣摆曾被他卷上去,对那颗小东西大嚼特嚼,因此另边的淡褐乳尖则是全部
露出,绷紧成性感的形状……
视线彷佛被紧紧黏住动弹不得,他滑动着喉头,目光扯也扯不开。
顺着小水柱往下追溯,就会到大腿中央最醒目的位置——毕竟他跟可可本都不是同性恋——要对那绝对称不上好
看的东西感兴也太难了,但他还是抓紧机会、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可可的毛发都比较稀淡,中等的阳物大小却不会
让人觉得丑陋可怕。
可可的那里……勃起了。
他可以当成是可可对他也很有感觉吗?但……可可的小儿子没有很整齐完整地勃起……而前端有没有渗出兴奋的
爱液……则完全看不出来,所谓的洗澡洗到一半已经变成两个泡泡人在相互拥吻了,之后一直难分难解地滚到墙上,
可可的脚主动地缠上他的腰,他便把可可轻放在地上,可可被花洒打得睁不开眼,他便体贴地抱着他滚一滚,转了位
置……
可可跨坐在他身上,他推起那件碍眼的囚衣,迫不及待地讨糖般吸吮住乳尖。
鼻头磨擦上带着湿气的肌肤,男人如同牛奶般完美无瑕的肌肤……带着淡淡的肥皂味道,明明自己身上也是这种
气味,但闻着这男人的竟会奇异地情欲高涨。
他一手按住可可的肩胛骨,在含上乳尖时,听到他惊喘,身子一震……嗄——
为微弱通过的电流,男人下意识地向后躲,彷佛他舌头上每个小突点都会引起电极般。他知道这感受,因为可可
每次有意无意让指尖、膝盖、大腿滑过他胯间时,他也觉得被电到了。
他专心地舔食着可可的胸膛,可可却坐在他盘起的大腿内,率性地抓抓自己胯间的小家伙喂……喂,陆皑,你
会想摸它吗?
陆皑为这唐突的问句而抬起了头,下巴蹭过男人的胸膛,孩子般仰头问……什么?摸?
虽然也会想摸摸看(毕竟想把可可吃乾抹净),但绝对不想让可可觉得他是个变态或性变态,于是他很大幅度地
摇头,摇到脖子发出咔咔声。不、不,我不想摸!!真的、我一点也不想摸!!我不是变态!!
不止是摸吗?可可捉狭地眯起大眼睛,像握着什么玩意儿般握着肉块,陆皑觉得这画面的煽情度达二百分之
三百!!他就快要爆鼻血喷泉而亡了!!
还会想吸是吧?
不、不!!他大惊失色的头跟手一起猛摇,最好还可以举个叉叉来表达反对之意我绝对没有想过!!我绝
对没有!!呃啊……虽然是这样,但我对你身体其他部份还是很有兴趣的……并不是说你那里有问题……一点也没有
!!你好得很!!真的,是我有问题……是我!!……
可可长长地拉出喔的一声,道我看你偷瞄了那里好几次,还以为你很有兴趣呢……
毕竟他之前在狱中被那群人渣混蛋玩弄,所有想得出、想不出的浚辱都试过了,狱中也有很多真实的同性恋又或
是性变态,总是对他那里很有兴趣,恶心地吸得啧啧有声的。
……嗯你的那里很不错……根本想不出要如何补救了,他只好盯着自己的脚指头看,用力挖出一词半语有关
”那里“的形容词,好可惜他在大学中没这一科真的……嗯、不错。
说来说去还是同一个词……妈的,他们住在一起快一年了,可可撇条他看过数百次以上,那还会对那个自己也有
的生理构造有什么奇妙感想啊!?
可可低叹口气,在他还没弄清楚那声是什么意思之前,眼前人已经一手握着他的昂扬了。
嘎——灵巧的指头磨擦过龟头,就这一下,让他有又要射了的错觉。
他仰头倒抽口凉气,压抑住冲动。可可附下身,在他耳边喃了句”学着点“,然后钢琴家般优美修长的指,便在
他小儿子身上弹着美妙乐章,在他所有最敏感的地方上按压、也会故意略过最敏感的铃口,有时却狠命地擦过会阴跟
背筋,害他的背部高高弓起……
嘎嗄……啊!!那里……别……嘎嗯……嗄嗯……好、那里……哈啊—哈啊——
滑溜溜的爱液跟暖水总是有别,连他都能感到忍耐汁液滑下去,漏湿了阴囊与股间。
闭起眼睛享受的同时,却又为自己发出的声音而羞耻……也曾有女孩对他这样做过,但、他实在太久没有体会那
里被磨擦的快感了,那不是自己的手心、不是自己的指尖,是另一个真实的活生生的人类,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的所有愉快的、细微的反应,再给予更激烈的快感……
因为他即使闭起眼也知道,对他这样做的人是可可。
呜怎么办?打了整整一年手枪,终于可以拥抱别人了他好感动好想哭。
嗯、好……呵——那里好、舒服……哈啊—哈——
眼角泛起红潮,可可压在他身上,一手揉搓着阴茎,一手按着他的肩膀。脸与脸密贴着,鼻子则磨蹭着他的脸颊
。男人彷佛也喜欢这样依偎相依的亲腻,舍不得离去。
他的呻吟声越见高昂,阴囊紧缩起来,他知道自己快要出来了。可可却像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了手势,还把手圈
微微收紧,勒住了他的根部……嘶呀——!!
他想,从天堂摔下地狱的感觉也差不多这样了。
刹那皱起眉头,发出短促的呻吟,口涎滑了下来……哈呀……可可!?
呐对不起、对不起啦!!
虽然能从握着的部份感受到他的苦痛,男人敷衍地道着歉,尽力去构保险套——被他们遗忘的套子正孤零零地躺
在水中,不知不觉被踢得老远。
这样可爱的模样,陆皑是要生气也气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