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心用沙哑的声音叫他名字时,陆皑感到有电流经背脊直窜去脑门。
裤档中的分身也像同时被抚摸般,兴奋地颤动起来。替别人手淫,跟自己手淫是两回事。
阿心过份的反应——虽然是春药的作用下——仍让他觉得自己正在侵犯这个人。
小小的厕格中,热度不断上升,阿心与他都脸红耳赤。
陆皑确定这不是第一次有人替他手淫,至少他肯定拉丁美洲也有妓女……
但被男人磨擦至射精却是头一次。
当然他也是第一次抓着与他同样构造的另一根。
他想让他舒服,因为他是阿心。
他很想公事公办好让阿心觉得他只是帮忙、不是变态。偏偏他懂获得更大欢愉的方法。
他想让他更欢愉,因为他是阿心。
换作是别的男人,他那会躲在厕所拚命地套弄到手酸!?他又不是变态!!换作是别的男人……
……阿煦呢?可可呢?
阿心低低的、压抑过的哼哼唧唧,蜜糖般甜腻地缠绕在耳边,他没法思考更多了……
他不觉意地捕捉到阿心的唇角。
手虽然继续动着,视线却再也离不开了。那因喘气而微张的唇瓣,粉润的唇……
闭不紧的贝齿下是红红舌尖,还未被男人用力吻过。
硬生生将视线移去唇角,他却无法制止那念头好想接吻。
好想接吻、好想接吻、好想接吻、好想接吻……
整个脑袋都是这句,虽然他现在压上去强吻,阿心铁定会将头颅转开然后怒吼,最终还是力不如人而被他得逞。
但他不想这样侮辱阿心,替他打手枪已经太超过了……
分身流出的愉快泪水也像蜜糖,阿心的大腿内侧,在光管灯下发着湿亮。
把唇咬得死死的,他就是不叫。低弱而间歇,时而大声一点的吟叫更是诱惑……
阿心的眼浮现泪雾,焦点游散在怖满刮痕与脏话的厕所门,或男人的发旋上。
如果他现在有力气,肯定将这作弄他的混蛋同性恋推开,补上十脚踹爆他的命根子!!
偏偏他不能,脑袋中的东西像被大肆抢夺,变得空白。他甚至无法察觉自己难受地扭着下半身,用分身主动磨擦
那手掌,这混蛋的花招很多,时而把玩下睾丸,又去抚摸分身边上的肌肤,反反覆覆地给予比平时更大的刺激……嗄
、嗄呀……你就正正常常地手淫行不行!!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要……哼哈——
他竟然坐在马桶上被个男人搞得几十秒就射。
快感从最敏感处直窜到全身,已胀到极限的分身在爆炸的边缘。剧烈频繁的触碰,都让他觉得被玩弄,很愤怒
!!明知道……碰那里……很难受!!太、太……已经……
他短促地惊叫一声,脑袋空白。
总之就是他人生中最短的时间射了。他向厕所光管发誓之后要杀人灭口。
陆皑苦笑,阿心高潮的时侯不是叫他的名字是叫混蛋,不忘叫我要杀了你。
阿心全身汗涔涔,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将脸贴在冰凉的砖墙上……
嗄……嗄嗄……
……舒、舒服吗?陆皑趺坐在地上,背靠门板。
厕所就这样大小,他的膝盖顶着男人的膝盖,像觉得好玩而躲进衣柜的孩童。
吱嘎几声,生锈而歪陷的面纸筒滚动,他抽出了几张面纸,抹走阿心腿间的j,,g液……
额靠在墙上,男人虚弱地斜瞄他一眼,也就随他去了。
陆皑还仔细地抹走颓靡的分身尖端的白液…………不舒服吗?明明这么快就射了。
近乎挑衅的句子,成功让阿心再狠狠地瞪他。能吸引到男人的视线就让他很高兴。
……是我被他妈的下药了。这变态在沾沾自喜些什么!!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不然你至少维持五小时才射的,是我不对。
彷佛安慰好勇斗狠的小狗,他觉得好笑地敷衍应和。
粗糙的面纸不擦过龟头还好,一擦,就听到阿心毫无预警地哼了声哼——
然后男人的肌肉都绷紧了,连脚指头也蜷曲起来。
那该死的药效还没有过,但一次射精却让他少了五分之一的力气。
他不用看也知道,两分钟前才释放过的地方,又勃起了。
啊天杀的……啊——!!
突然,他微微瞪大双眼,背部弓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
男人着魔般喃着,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边用拇指把残馀的白液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