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错了。
下一秒,阿心放声大笑。
因为那只猪猡被打的惊愕表情,真的太好笑了。
十、家丑 上(性虐·慎入)
拳头。
阿心握紧的拳头、没有放松过的拳头,一直被践踏。
直到五个指骨全破皮流血,手背没半块好肉……他还是握着拳头。
谁要掰开他的手,铁定被他赏一拳,打到鼻梁都歪……
同样地,他也被残酷地虐打,被五、六个人踩到他的手快烂了。
甚至出狱之后,陆皑时常午夜梦回,都是被这景像惊醒。
***
当时他怒气攻心,发疯地扑上去一拳揍中马贵的脸……
然后像终于咬到骨头的饿狗般,死咬不放,压在他身上猛打、猛打。
他听到阿心的笑声,彷似不知道自己伤势多重的笑声,更心痛了。混杂在阿心的笑声中的是狱警的叫嚣,他按着
对讲机,猛叫附近的同伙们赶来支授。
只得他一个人,很没自信能控制住发毛的野兽,更准确来说,是他被急转直下的情况吓到了,六神无主。谁猜得
到那个少爷仔陆皑突然扑上去打人啊!?而且拳拳都像要打死人般凶狠!!
终于附近的同伙们赶来了,一听是狱长室有事,冲来了四、五个。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陆皑压在地上,典狱长早就被打爆了鼻梁,鼻血流不止地疯狂叫嚣着,狂怒地吩咐他们好好招
呼这两只小畜牲,然后被一个狱警扶去医疗室,临出门之前,短短几秒又胆怯地回头说,别打陆皑。
于是狱警们肆无忌惮地好好招呼阿心。
阿心本就是他们唾涎已久的美食,现在整盘切好还热腾腾地送到嘴边,那有不吃的道理!?
激动的陆皑被两个狱警拉离、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地看着眼前一幕幕……
已然鲜血淋漓的私密处,被一次又一次地撑开——男人排队轮暴他。
……两根性器同时在他体内抽插着,艰辛,但他们乐此不彼。硬被撑开的穴不自然地大,流出大量的血,阿心的
脸色苍白,冷汗一滴又一滴聚集在鼻尖,更无情的是,超越人类能承受的剧痛让他痛昏、痛醒很多次。
鼻梁与唇瓣都是倔强的线条,他骄傲地没有发出惨叫。
他紧握着拳头,由始至终都没有放松,即使在痛昏时,也没法掰开他指甲插进手心流血的手,狱警们觉得这是他
可笑的反抗,随时准备给他们来一顿好打的意思。
但在一轮狂踩暴踢下来,他还是不松手,男人们于是觉得无趣地没管了。
全身赤裸、被淋过冷水地身处空调房内,让他浑身发冷不止,陆皑荒谬地还记得他一整天、不,更长时间没吃东
西。性虐待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肯定不短,有些男人甚至上了他两次。
男人们向他体内灌酒、塞进粗糙的警棍、各式各样的文具……
更恶质地,用两手架着阿心的胳膊,然后吊高在他面前,大大板开双腿。
扯高他的头,让他无可避免地看到阿心被蹂躏得惨不忍睹、流着白红夜但仍被抽插着的下体……他曾发狂地吼叫
,狂怒扬言要杀了他们每一个,每个强暴过阿心的人渣,简直不能称之为人……畜牲、畜牲!!
狱警们大声嘲笑他竟自謆是正义使者,其实还不过是个低级的同性恋。
他恐惧到剧颤不止,真的以为自己会失去这个人,出生以来未尝过的恐惧感……甚至比失去阿煦更可怕的感觉掳
获了他,只因为阿心快被这群禽兽折磨至死。
到最后……他看见阿心的黑瞳里的火簇熄灭,筋疲力竭地闭上眼。
他也闭上了眼。
***
医生说,送往外头医院进行肛门的缝合手术后,阿心至少要在医疗室躺两个月。
全监狱都知道此次的事,大部份人都幸灾乐祸说,那倔小子终于被教训了一顿,好让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由
得他目中无人!!
甚至还有几条不可靠的消息说,阿心在外头医院的时候,刚做完手术便打算逃出医院……逃狱啊多猛!!……
流言多不胜数,没人不喜欢八挂。
陆皑在阿心被抬上救护车送往医院的那天,就申请了调组,本来他是负责比较轻松的分发膳食工作,现在排期往
医疗室帮忙。他知道阿心要回监狱,第一个地方到的铁定是医疗床。
自从那天之后,他已经有半个月没见到阿心了。
不论是愧疚、责任……还是爱意都好。他挂念阿心,想要立即见到那个人已到发狂的地步。
……他多少次颤抖着指尖,在床单刮出阿心两字,直到手指都僵硬了,千千万万次。
每天每晚只希望那个人安好无事出现在他面前,半个月失眠让他精神衰弱,活像行尸走肉……
可可说,他比初初入狱更严重,只差在是他杀,不是自杀。
十、家丑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