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跟你说实话吧,这薄荷冰棍儿呀,是我儿子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当时他拿着薄荷冰棍儿到我面前说“妈妈,你尝尝这薄荷冰棍儿吧,可好吃了,吃完之后浑身都凉快透了,连心都变得凉快了呢!”当时我本来挺想尝尝的可是当我听完他的话后就取消了想尝一口的思想。”
“为什么?”
“你想啊,这人的心要是都凉了,那还叫做人吗?人的心不应该都是温暖的吗?若是心凉了不就代表人死了吗?”
安诺然听到万母的话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始终没说出口。
“小伙子,你那么照顾我,你跟我儿子安城是什么关系呀?”
安诺然却怎么也说不口,难道要他说是自己害死了她的儿子不成?
万母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安诺然说话就叫了一声“小伙子!”
“嗯!我在这儿!”
“这样啊,你不说话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你和我儿子的关系不好说吗?”
“这个,我……”
“唉!算了,你要是不愿说就不说吧!”
“谢谢您!”
“是我该谢谢你才对,你照顾了我那么久,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才对!”
“万阿姨您别这么说,我可不值得您跟我说谢谢!”
“话不能这么说,小伙子,你是个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又哪儿来的好报?”
“小伙子,您别看我老太太眼睛瞎了,可我眼瞎心不瞎呀!即使你说你不是好人可我也相信你绝不是一个坏人。就算是,怕也是被逼的吧!”
万母说完后持久也没听见安诺然的声音便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出来多久了?”
“快一个多小时了吧!”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安诺然说着就扶起了座椅上的万母,出了公园,安诺然将万母安顿好就去取车去了。取到车安诺然把万母扶上车就向养老院的方向驶去,到了养老院安诺然将万母扶回了房间后就准备走却被万母叫住了“孩子!你能再叫我一声妈吗?”
安诺然停下脚步身形顿了顿,张口颤抖着声音叫道“妈!”
“诶!”
作者有话要说
☆、被人请“喝茶”
安诺然出了养老院后就上了车,刚上车就发现车上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你怎么上来的?”
“你车门没有锁!”bloodrose指了指车钥匙说道。
安诺然看了看自己没有拔出的车钥匙没说话。
“你哭了?”
“没有!”
“可你眼睛都红了!”
“你看错了!”
“你就是哭了,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不会笑你的!”
“我说我没哭我就是没哭,你有完没完?”安诺然大声吼道。
见安诺然脸上已经多了些许怒气bloodrose只好说道“ok!ok!是我的错,你说你没哭你就没哭,这样行了吧?”
安诺然听完bloodrose的话轻哼了一声不说话,扭过头不再看bloodrose。随后安诺然就转动车钥匙发动了车子。
“喂!诺然!”
“干嘛?”
“你说我们认识也快一个多月了吧?”
“嗯!”
“可你怎么对我的态度一点也没有改观呀?”
“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至少应该对我温柔一点吧!”
“什么叫温柔?”
“嘛!再怎么说笑容还是该有的吧?你看,你看见我也不笑一笑!”
“真是抱歉!我的笑容向来都是给不熟的人的!”
“咦?呐!诺然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算在你的熟人里咯!”
bloodrose见安诺然没说话权当他是默认了,“诺然,我太高兴了,原来你还把我当自己人的呀!”说着就一把抱住了安诺然也不管安诺然还是不是在开车,突然安诺然一打方向盘猛踩刹车,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安诺然看着后车镜里被自己躲开的车两眼瞪着bloodrose“你想死呀?”
“我还没活够呢!怎么会想死呢?不过……”bloodrose看了看安诺然,然后又望向了车外越来越多的车辆继续道“好像我们有麻烦了!”
安诺然看了看车外的车辆刚收回目光就听见有人敲着自己的车窗,安诺然摇下车窗不久就有一把枪指向了自己。
“我们老大说想见见二位,顺便请二位喝杯茶!”
“我若是拒绝呢?”安诺然说道。
“那就只有对不起了!”说着用枪指着安诺然的人将手上的枪捏紧了几分。
“看来是非去不可咯!”安诺然看了看bloodrose说道“你呢?”
bloodrose耸了耸肩表示默许,随后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安诺然同时也下了车。
下车后两人就被人强行押进了另一辆车,刚坐稳车就开动了,安诺然看了看一旁的bloodrose“喂!你说他们是黑狐的人吗?”
“谁知道呢?反正死不了就好了!”bloodrose满不在乎的答道。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去了还能有活着的可能?”
bloodrose耸耸肩将头扭到了一边看着车窗外一边轻声说道“我说能活,你信吗?”声音小到仿佛自言自语,安诺然因为没听清bloodrose的话便一直看着他,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也不再言语。
说是喝茶,车还确实是在一家茶楼停下的。刚下车就分别有两个人走近安诺然和bloodrose强行将人带进了茶楼。
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那两人敲了敲房门说道“老大,人带到了!”
房间传出一阵沉闷的男音“带进来!”
那两人推开门就将安诺然和bloodrose推了进去,只见房间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看上去成熟稳重的男人,那人看见安诺然和bloodrose先是笑了笑随后说道“真是抱歉用这种方法请两位来啊!”说着又对着将安诺然和bloodrose带来的人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那两人道了一声是就转身出了房间并关上了房门。
安诺然看了看沙发的男人说道“想必你就是黑狐的老大秦岩吧?”
“你认得我?”
“怎么会不认得呢?”
“说得也是啊,我在万安成那儿拿走的东西可是关于你的呀,你不认识我那才叫一个奇怪呢?”
安诺然看着秦岩没再多说话,秦岩见此就说道“别站着呀!来,坐下,我们谈谈。”
bloodrose听秦岩这么说倒也不客气拉着安诺然就坐下了,他对着秦岩说道“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可以谈的呢?我们一个是拿走你重要资料的人,一个又是杀了你心腹的人,按理来说你不是应该杀了我们才对?”
“你说的的确没错,现在啊,我的日子可不好过呀,黑狐的资料外泄之后就有人动手了,我这组织也没有了,损失可不小啊!还好有几个重情义的弟兄还愿意跟着我,不然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呢!安诺然先生你带给我的伤害可不小啊!”
安诺然看了看秦岩平静的说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你也知道,我们这些做手下的,有些时候是你若不让别人死那死的可就是自己。”
“真自私!”
“谁不自私?”
“渍!你很行啊,说实话我在道上倒也听说过你的不少事迹,我挺欣赏你。你的老板是谁啊?”
“这个事情怕是与你无关吧?”
“呵!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暗夜的张赫的人吧!”
听到秦岩这么说安诺然不禁愣了愣,秦岩见安诺然不说话就继续道“我虽然不知道张赫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那么帮助他,不过看你是个人才我不得不提醒你,张赫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别对他太死心塌地了,说不定哪天把你卖了你还帮着人数钱呢!”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再说了,难道你就是好人了吗?”安诺然说着将头扭向了一边不再看秦岩,秦岩见安诺然不再理自己就将目光转向了bloodrose说道“bloodrose?久闻大名,本还想见见真人的,看样子是见不着了!”
“真是抱歉,鄙人生得丑陋怕吓着人,所以只能戴着这面具示人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是你长相太美怕给自己惹麻烦所以才戴着这面具呢?”
“瞧您这话说的,这世上哪里还有人会怕自己美得不能见人的?”
“可我就是这么以为的!”秦岩把玩着手上的茶杯笑着说道。
“如果你真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说吧!你找我们来究竟有什么事?”
“我找你们确实有事,不过不如我们先喝杯茶慢慢聊!”说着秦岩就倒上了杯茶,随后将茶杯推向了bloodrose说道“这可是上好的洞庭碧螺春。味道醇正,尝尝!”
bloodrose看了看眼前的茶杯笑道“秦先生这是在拿我开刷呢,我这样你叫我怎么喝?”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脸上的面具。
“是我考虑不周了,那安先生您……”
“我怕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秦岩倒也不怒笑着道“有意思!其实这次请你们来呢!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让你们帮我杀一个人。”
“谁?”bloodrose说道。
“张赫!”
“秦先生你也不怕我先把你杀了?”安诺然听见秦岩的话后说道。
“我不信别人的命会比自己的命重要!”说着秦岩拍了拍手不一会儿房间就集满了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诺然看了看四周的人群说道。
“意思还不明显吗?今天这事儿没得商量,你们要是不答应那就只有死,你说为了别人的一条命而损失自己的一条命值得吗?”
“你就那么确定死的是我而不是你?”安诺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