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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折不受 第42节

作者:白衣若雪 字数:14994 更新:2021-12-21 06:26:20

    张廷玉看他疲惫只好不说了,谢臣送他出门,走出房间后跟张廷玉密谈,谢臣下了狠手“张伯,你去砸吧。这里有我顶着。”张廷玉叹气“哪林总的那些瓷片?”谢臣想了想“你找人运到唐景云的家里,景云艺术馆。唐景云哪里警备森严,而且没有人会去查他,你运到他那里。”张廷玉想着哪成山的瓷片问“太多了,唐景云哪里放得下吗?”谢臣熟知唐景云艺术馆,他想了想“没问题,就藏在湖底下。那个湖很大,藏着些瓷片绝对没有问题。”

    张廷玉点头“哪好,你立马联系唐景云,我马上送出去,越快越好。那些人估计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的转移!”谢臣点头“还有家里真正的瓷器。这些是林总的命根子,必须要保全。” 张廷玉拍了拍他的“你放心,我尽快转移!”

    谢臣点头一边送他一边给唐景云打电话,唐景云关键时刻是很够朋友的,立马答应了,甚至派车来接应,这正好应了谢臣的心,现在林家在风头浪口上上,一切都要小心。

    张廷玉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总哪里就交给你了。”谢臣点头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出事的。”张廷玉摇摇头“你也要好好的,你要是出事了,林总也活不下去了。”谢臣想着昨天晚上的事心里很难受,他脸红着点了点头“我明白。”张廷玉很快就走了,谢臣想着楼上不方便的林颜青就往楼上走,走的飞快。

    林颜青正在楼上发火呢,把枕头扔地上了,看见谢臣来扭着脸“你怎么去这么久!”谢臣上前捡起来坐下跟他好言说“我去送送张伯了,路上跟他说了几句话。”林颜青还是冷着脸“去了正正10分钟!”谢臣此刻听他霸道而别扭的话心里觉得很温暖,劫后余生的温暖。他笑了笑“好,我知道了,我下次快点上来。”谢臣很自然的把他脚放腿上开始按摩,这一个包肿的太大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肿的,那就是说不知道抱着他爬了多少层。

    看着谢臣脸上的明显的难过,林颜青跟他招招手“好了,我不疼了,你上来陪我睡觉。我们两个折腾了半天了,都没有捞着睡觉。”谢臣把他脚下垫上枕头爬他身边去,林颜青搂着他躺着,半天睡不着,谢臣知道他又气又急,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整过……这次的损失太大了!大的让他睡不着觉了。谢臣想想决定还是要瞒着他,要不他知道他的瓷器厂也被砸了那会心疼死的,谢臣安慰他“睡觉吧,什么事睡醒了再说。”林颜青皱着眉“我头疼。”谢臣连忙点头“我给你按一下。”林颜青身心俱疲,他转个身抱着谢臣哼了声“好。”好在他还有这个人。好在他虽然折了兵,但是没有赔了夫人!就算所有的东西都没了,他还有这个人,这个人会一直一直陪着他。所以林颜青郁闷了一会抵不住谢臣按的舒服睡过去了。

    两个人是下午睡得,所以一觉睡到了晚上,晚上周毅也摸着黑过来了,几个人要商议一下这个烂摊子,林颜青愁,周毅也愁,表面上欧阳局长把事情压下去了,可是不知道谁捅了出去,现在网络上热议,说他西秦地产爆破技术不过关,连大楼都炸塌了。也不知道那个神经病半夜不睡觉竟然还拍了大楼倒塌的照片。虽然离得远不甚清楚,可是毕竟是很据啊。

    周毅除了骂娘之外毫无办法,他可以毁了所有的监控录像,可是毁不了这已经在网上疯传的照片与留言,越是阻拦越是红,越是政府部门强力隐瞒的越是藏不住,这不才一天时间已经非常非常的红了。西秦地产出了名,臭名远扬!他现在来看林颜青都的晚上偷偷摸摸的。

    周毅虽说平日里跟林颜青不合拍,可是关键时刻还是会救他的,这也是林颜青这么多年一直与他相交的原因,两个人就算不念情份,两个人也是生意伙伴,也算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周毅天一黑就拉着秦子昂来了,第一句话就把林颜青气着了“听我们那个医生说你腿瘸了!”林颜青现在脾气不好骂他“放你娘的屁!”

    周毅才一天就听见两位堪比白莲花的人口吐一摸一样骂娘的话把他给气乐了,拍了一下他的腿“王八蛋,你差点把老子的命也带上!”林颜青念他救命之恩没有打回去。

    这时谢臣端着两杯茶上来了, 端给两个人,跟两个人说谢谢,救命之恩啊。周毅笑了声“好了,好了,都过去了。”秦子昂放下茶拉着他问“谢臣你好了吧,不吐血了吧。”

    林颜青听着愣了一下,抓他的手“你吐血?”谢臣看他要起来,连忙压下他“没事,好了,”林颜青黑着脸问周毅“你怎么着他了!”周毅简直要冤死了“什么我怎么找他了,是他看着你被埋了急的吐血!你还埋怨我,你看看我的手,十个指头啊,都磨没了。这是一点一点把你挖出来磨得的啊。”

    周毅举着他的手在诉苦,可是当事人根本就没有看他,林颜青拉着谢臣的手抖了好几斗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周毅看着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气的鼻子都歪了“你们两个要深情,等我们两个走了再说,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赶紧想办法。”林颜青把谢臣拉着坐下,跟周毅哼了声“商议什么,反正都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

    周毅骂他“放屁,你是摘得干干净净啊,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你!现在人家骂的是西秦地产啊!”林颜青瞪了他一眼“周老板!说话要讲良心的。我们两个联合挖的墓,你出人,我出钱。然后挖出来的东西平分。我还要把那些瓷片加工让你去卖钱,买的钱全是你的,我不过要的是那几个破瓶子!结果呢,这次赔大了!只挖了不到一百个瓶子啊,我就要赔上一个亿!一个亿。”林颜青气的咳嗽起来,他被埋了十几分钟还是有点后遗症,谢臣急忙拍拍他的背,林颜青缓过气来又开始骂“我给了你那么多的钱,让你务必保证安全,结果呢,竟然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了爆炸,你的人眼睛瞎了还是鼻子瞎了!连炸药的味都问不出来吗!”

    谢臣在旁边听着他骂嘴角稍微动了下,这次是有点冤枉周毅了,林颜青明明知道是杨崴子做的还是扣在了周毅头上,不过谢臣没开口,他想林颜青找个人骂出来也好,省得憋着难受。

    周毅被骂的脸红脖子粗,可是找不到话反驳他,林老板一张嘴无人不知。出了名的快。任宣曾经调侃过他们俩,林总一张嘴,谢臣一双手,天下无敌!

    谢臣满心愧疚的看着周毅,看着秦子昂,秦子昂朝他笑了声“不用管他,他活该!”周毅现在终于找到人骂了,他在秦子昂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有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吗!”秦子昂哼了一声。

    周毅终于想出词来“林颜青,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么骂救命恩人的吗!你不感激我还骂我!”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林颜青更来理了“要不是你用人不当,谢臣用的着下去救人吗!我用的找下去吗!你害我差点没命!”

    周毅说不过他被他气得要命“感情理全在你这啊。我这一无是处了还!”林颜青骂完了,心里好受多了,现在心平静和的喝了一口谢臣端的茶。然后心平气和的跟周毅讲道理“你说难道我们刚才说的不对?如果你再细心一点点就不会让人钻了空子。要不是谢臣下去把那些人救上来,你现在就不仅仅是臭名远扬了,还要坐牢的!工程失事,害死工人,这是要坐牢的!怎么我说的不对!”

    周毅发现林老板心平气和说的话更气人,他干脆不接他的话了。谢臣看不下去他欺负人了,于是开始打圆场“好了好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追究谁的责任了,赶紧想想办法吧。”

    周毅哼了一声“怎么办!”

    林颜青放下茶,活动了一下腿“能怎么办,名声不是靠说的,是靠做的。我钱已经给你了,你就好好盖楼,好好修广场,用事实堵住他们的嘴,那些小人!是看我们热闹的,我们偏不让他们看热闹!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管什么用,我们用更好的堵住他们的嘴!”周毅看他说正经的了,也一本正经的听他的,他这些年大多数还是愿意听从林颜青的意见的。

    林颜青接着分析“你们西秦地产的名声一直都很好,你从来没有正式露过面,一直是打着秦子昂的名声,而秦子昂的名声很好。西秦地产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豆腐渣工程,没出现过工程失事的事情,这些都是你可以说的啊,这些是你坚实的基础啊,他们在网上造谣,我们也可以打假啊,而且我们用事实说话。用我们过去良好的信誉说话啊。我们用即将建成的新叶广场说话。”

    周毅听到这里也明白了,他当即点头“我马上去开新闻发布会。”林颜青点点头“恩,越早越好,早点想民众解释清楚,记着不要牵扯上欧阳局长,那样对他对你都不好!你这次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话越诚恳越好,不要推卸责任,我们已经是走到最坏的地步了,现在正是人家骂你骂的最厉害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激起民愤啊,欧阳局长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也做了,总之他在哪个位子上不好办啊。”

    周毅点头“哪新上任的市长哪里?”林颜青皱皱眉“请客吧。到了这个地步他那样的老狐狸早就知道了,到现在不说话这是等着我们自己上门呢。我们当然要听话了。”

    周毅思索着“这客怎么请啊。这个人……”

    林颜青也很头疼,他想了想“当然得单独请,看看他的态度再说,如果他的态度良好,是想把这件事压下去的话,哪我们就好说了,我们到时候再请他跟欧阳局长还有警察局局长吃顿饭。”林颜青看了一眼周毅“警察局长你熟吧!他已经去过你工地了吧。”

    周毅点点头“去过了,那么大的动静他怎么能不知道,就算装不知道也不行了。”林颜青哦了声“哪你摆平了吧。”周毅点了点头“局长500万。又给了他手下100万辛苦费!”

    林颜青现在听不得钱,一想钱就想他的一个亿,心里疼的简直无法言语了。一个亿啊,还是抽得瓷器厂的钱!到底是谁背后串通,要是让他抓到!他非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谢臣一看林老板手上青筋暴漏连忙拍拍他“腿是不是疼了?”

    林颜青摇摇头,咬牙切齿的跟周毅商议“你说这次到底是谁做的,我的仇人,还是你的仇人!”

    周毅摇摇头“我的也有可能,你的也有可能,我们两个没少得罪人!”周毅混了这些年深知一个道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年轻的时候做下的孽债,总有一天要还的!他懂,林颜青自然也懂!所以他脸色阴沉的握着谢臣的手,看着他十个指头抱着纱布心里又气又恨又急又痛。他几乎不解的问“我这几年也没有做过什么啊,我每年捐出去的慈善款比我挣得都多!”谢臣拍了拍他,林颜青继续苦笑“你周毅这些年也漂白了啊。我们两个难道是醒悟的太晚?”

    周毅没有接他的话,商场如战场,什么手段都是手段,只要能够把你逼下台就算是赢,两个人这些年没有少用这种手段,所以现在被人将了一军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几个人沉默一会,恩将仇报,恩怨报应,这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谢臣的心里很沉重,特别是他还当了三个月的和尚,特别是他刚跟林颜青经过了生死,特别是他眼睁睁的看着林颜青被埋在地下,跟他梦里一摸一样!一想起昨晚的那一幕,他心都会一阵阵的抽痛。这几乎让他手发抖了,林颜青像是知道他害怕一样,笑着拍了拍他“没事。我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周毅听着这句话笑了“就是,炸药都没能把我们炸死,我们还能被几个小人弄死吗,那简直太可笑了!我周毅不是那么好惹的!新市长算个屁,惹火了老子,老子把他家烧了!”

    林颜青听着这话嘲笑他“就是,新市长算个屁啊,你一把火就烧干净了。”周毅就是听不管他这种冷嘲热讽,气得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吓的谢臣连忙拦住了。林颜青看着谢臣心里舒服点了,他又说“我说的不全是冷笑话,市长也是人啊,你看连公安局局长都不得不跟你妥协,他就更怕了,他也是怕你的,要不这次这么的事,他一声不吭,还给你重建的机会,这就证明他不会动你。”

    周毅点头“那倒是,谁都怕死啊,那个老狐狸更怕死!”

    几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任宣跟陈剑来了,周毅跟秦子昂就告辞了。任宣走到哪总能给人带来快乐,所以几个人欢欢笑笑起来,林颜青留两个人吃饭,任宣陈剑也陪着两个人吃了顿其乐融融的晚饭。林家上下还有任宣都不知道今早的爆炸跟这俩人有关,更不知道两个人已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所以还是该吃吃该笑笑,谢臣有些庆幸林夕正好在学校。让他无忧无虑的也好。

    吃完饭后,林颜青领陈剑进了书房,谢臣给二人端了茶后就留在客厅里陪任宣说话。林颜青已经跟陈剑大体说了一下今天的事,滤过了两个人被埋的事,陈剑已经帮他查了一天了,可是丝毫没有消息,因为周毅把监控器全毁了,所以他查起来也是格外的费劲。 林颜青听了后想了一会,嘱咐他这些天好好看着画林阁,他这几天腿不利索就不去了,让他万事小心,要是有可疑人员立马跟他说,我们要以防万一。陈剑知道事情轻重,点头称是。林颜青叹了口气“今世不同往日了,我们要低调一点。千万不要出岔子。”陈剑点头“我们要不要关门一段时间?”林颜青摇了摇头“不用,该来的总会来,躲着也没有用,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小心就好。”陈剑点头“好。哪谢臣的画展往后推吗?”林颜青想了想点头“恩,往后推吧。”

    这个时候不是个好时候,林颜青觉得有点对不起谢臣。他的画展推了一年有一年。林颜青有些抱歉的跟他说他的画展暂时缓一缓。谢臣倒是没什么,他本来就觉得不应该开,现在这么缺钱,怎么还能再开个画展呢?林颜青咬着牙说“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一定给你办一个盛大的画展。请所有的人来。”谢臣笑笑“好。”

    两个人因为白天睡多了,一时半会睡不着,林颜青摩挲着他的手好大一会问他“谢臣,你为什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我?”他心里已经坚定了这个想法,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问问他,想听他亲口说。

    谢臣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急,然后就吐出来了。”他说的这么轻松,可是林颜青觉得心里难受的要命,他竟然把他吓的吐血。他那个时候手一点劲都没有了,抓不住周毅的手了,只好滑下去了。林颜青想了想跟他说对不起,谢臣也认真地想了想“没事,我的胸口现在不闷了,大概是那些血吐出来的原因吧,恩,我们两个扯平了。”林颜青搂着他的腰,谢臣帮他把腿担在他身上,省得碰着。林颜青顺势把他往怀里抱了抱,他不想跟他扯平,他于是又说“你把我挖出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谢臣顺口接了句“啊,那你以身相许吧。”林颜青等的就是这一句,听着这句话大乐“好。”谢臣后知后觉的记起自己调戏了林颜青,想反悔脸红的,被林颜青捧着脸亲了上去,他甚至还要翻身压他,谢臣按着他的腿喊“你的脚还没有好!你急什么!”林颜青喜滋滋的捧着他脸亲,他是想趁这个时刻做哪点好事的,无奈自己的腿不给力,于是把谢臣亲的满脸口水后放弃了。

    第 139 章

    林颜青因为腿不给力,他又好面子不肯拄拐,又不肯让谢臣抱着,于是这几天谢臣充当了他的拐杖,被他霸占的一点时间都没有,谢臣伺候的很勤快,端茶递水的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唯恐他想起他的瓷器厂。

    好在因为谢臣的形影不离,林颜青心情好多了,不再提他的损失,不再提他挖的宝贝,因为天气炎热,早上的时候谢臣扶着他在后花园的竹林里坐着,这一片竹子好不容易活下来了,现在竟然也是万千空翠了,早上的时候坐在竹林里非常的舒服,林颜青就坐在亭子里,谢臣就在他旁边的桌子上画画。等谢臣画完一副就拿给他看,这样早上差不多能画个两三张,天气就热了,谢臣再把他扶到屋里去,下午凉快了的时候,再出来。下过雨后竹林里非常的清新,甚至有竹笋冒出来,谢臣就把长好的挖出来,让陈妈给他做成菜,于是林颜青对自己当初移植这片竹林的举动非常钦佩,连连问“谢臣,我的决策英明吧。”谢臣一边挖一边点头“英明。” 谢臣望着这一百多平方米的竹林嘴角抽了下,很英明!他种下的菊花啊!他种下的那一大片菊花啊!就这么被活生生的拔了!林夕的菊花茶没了!

    林颜青看他离自己有点远了,于是喊他“你少采点,够吃一顿的就可以了。”谢臣点头“好。”他如今连一顿吃多少也知道了。谢臣于是提着篮子回来了。林颜青看着他回来心里舒服点了,躺在摇椅里指挥他“画画。画的越多越好!要练练手!”谢臣给他桌上的荔枝端给他“行,我知道。马上就去画。你先吃点东西消消暑。”

    于是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林颜青的脚终于好了,他终于想起要去他的瓷器厂看看他的宝贝瓷片,于是当天晚上就吩咐谢臣给他准备明天穿的衣服。谢臣咳了声“林总,你真的要去瓷器厂?”林颜青拍了他一巴掌“叫大哥!”谢臣因为心虚叫的格外的干脆“大哥。大哥,你真的要去瓷器厂?”林颜青站在镜子前换睡衣,头也没回的的说“恩,我都一个星期没去了,不知道什么样了。”谢臣嘴角抽了下,能怎么样呢,张伯亲自指挥的,一个星期早就毁干净了,干干净净利利索索,只剩下了箫老的院子。箫老心疼的直跳脚,在他的儿子箫瑞连连安慰下这才没有来闹林颜青,这才瞒了他一个星期。

    可是明天他一去就真相大白了,谢臣愁得眼睛都闭上了,冷不防林颜青在他耳边说“你闭着眼睛干吗!”谢臣下了一个激灵“没什么。”林颜青眼睛转了转,不动声色的说“哦没事就好,哪我们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床,早点去。”

    谢臣心里有事翻来覆去睡不着,林颜青黑夜里抿着嘴笑,看他翻来覆去的难受,又问他“你怎么了,哪里痒痒了?”谢臣终于叹了口气“林总,咳,大哥。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先躺好了,别激动。”林颜青依他的话躺好了,把谢臣头放他胳膊上说“好你说吧,我不激动。”

    谢臣清了清嗓音“你的地下瓷器厂让我们给砸了。”林颜青听不懂似的又问了边“什么?”谢臣视死如归的又说了句“你的地下瓷器厂让我给砸了!没有了,你明天去看也没了!”

    这下林颜青终于听明白了,勃然大怒,翻身就压上了谢臣,双手握着他的肩膀“你竟然敢骗我!”

    谢臣理亏脾气很好的继续道歉“对不起,你别生气,别气着。”林颜青咬牙切齿“我生气了。”他猛的低下头在谢臣的脖间狠狠的亲了下去,辗转迂回的亲,谢臣身体慢慢软了下来,他扭动着想避开他脖子间的酥痒,转脸间被他吻住了嘴,林颜青在他放软了身体的时候加深了这个吻。谢臣不自觉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吸允着他的嘴,腿甚至分开了搭载了他的腰上。林颜青一遍吻他一遍空出了手轻轻的把他睡衣解开了,他尚无察觉。

    林颜青笑了笑,贴着他的耳朵脖子一路吻了下来,把他吻的头昏脑胀,在他不经意细细呻吟的时候他已经含住了他胸前的一点,轻咬细磨,温暖湿热的挑弄让谢臣彻底的软了下来,林颜青已经摸出了枕头底下的药,细细的摸了进去,在他进出顺畅手指轻轻卷缩的时刻,林颜青挺身没根而入,谢臣被突如其来的深入顶的哼了声,手指紧紧的抓住了被子,林颜青在里面停住了,8个月没有进过,里面太紧,林颜青低头细细的吻他,等他适应,他不能给他退缩的机会,他可以等他适应,但是不能让他退缩,他要他的心也要他的人。他要做他的哥哥也要做他的情人,他要做他的一切。他可以什么都不要,瓷器厂可以不要,瓶子也可以不要,但是他一定要他。

    他的吻温柔而霸道,谢臣躲不开,只好再他的吻里努力的适应,渐渐的适应了,林颜青感觉的到,他已经慢慢的放松,甚至生出了湿热的液体,让这个紧致的通道变得润滑起来,林颜青开始缓慢的律动,浅进淡出,深勾细描,谢臣被他这样的□晕染的一塌糊涂。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五彩缤纷的图画,像是漫天的星光,又想是蓬勃而来的海水,他在其中昏昏沉沉,飘飘浮浮,他不害怕只觉得快乐,因为总有一双手紧紧的搂着他,让他沉不下去又醒不过来,他在这个如同是天堂里一样随着身上的人起起伏伏,身体暖洋洋苏苏麻麻的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星光璀璨,满身湿热,身体里是他种下的浓浓厚厚的种子,他在浑身战栗的时刻被人抱了起来,他靠了岸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个怀抱不肯松开他,也不肯出来,就这这样一个密切别扭的姿势把他缠了起来,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谢臣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他觉得全身都累,像是打通了全身的筋脉,酥酥软软的累,林颜青看样子很久没有做过了,像是积攒已久的火山一样,经过了漫长的潜伏终于爆发了,他只是休息了一下又重新烧起来,那根火棒烧的一如烙铁,在谢臣的身体里横冲直闯,谢臣简直要被他撞散了架,他像是怕他散架一样手臂紧紧的抱着他,谢臣散不了架只好在他的高温撞击下融化。在他炽热的喷发里哆嗦着射出了一股一股的液体。

    这样的快感持续了很长时间,谢臣一个晚上没有清醒几次,睡一会醒一会,睡着了会被他弄醒,他像是得了失去已久的玩具一样乐不此疲,一次一次的挑弄还不肯松手,一直要在他身体里,谢臣的肚子里涨得要命,他忍不住的求饶“好了。我。。不行了啊”林颜青黑夜里声音格外的气人,他轻笑“不行了?恩叫哥哥我就饶了你。” 伴随着他的话的是他更得意忘形的□,他抱着他紧紧卷起的腿使劲的顶了几下,谢臣那一句哥哥支离破碎。他于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他要把所有的意识来承受着要死要活的快感。他使劲的后仰着头,把腰抬得越发的高,高到让林颜青射进去的液体一滴都出不来,满满当当的灌进了他的体内。谢臣被这样的灌输刺激的连连呻吟,哼都哼不全,声音碎到一点一点,身体的□也被他悉数榨进,一点一点的射在林颜青的身上。林颜青就这这个密切的姿势赞许的吻他“还不错。腰看样子果然全好了。”

    谢臣一点力气都没了,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他由着林颜青抱他去洗澡,洗完澡后他搂着林颜青的脖子昏昏欲睡,外面都已经有光了,都快天亮了,他要睡觉,他要睡觉,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谢臣的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大概是累及了,一个梦也没有做,可以说是非常的舒服,他醒后看看林颜青也在睡,于是就伸了伸胳膊伸了伸腿,想把他踢醒,结果动了一下就动不了了,他狠狠的咬着牙骂了声靠!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要死要活。一会死一会活。

    林颜青被他伸的胳膊打醒了,正好听见他的后半句,问他“怎么了,什么要死要活的?”谢臣歪着头有看他,语气跟昨晚的理亏大相径庭,直呼姓名“林颜青,你都快40了吧。”

    林颜青清醒的很快,脸黑的也很快“怎么了?”谢臣狠狠的说“你也不怕肾虚!”林颜青哼了声“你放心我还能金枪不倒个二十年。”谢臣被他粗俗的话噎着了,他在想林颜青越发的不要脸了,脸皮越发的厚了。

    这一觉因为睡到了下午,所以两个人也不着急去看了,两个人吃了顿早饭家午饭,又等天气不热了,傍晚时刻才出发,张廷玉看了一眼谢臣,谢臣朝他笑笑“张伯,唐馆长早就告诉林总了,可怜我们两个还瞒着他。”他的表情带着撒桥了,张廷玉笑笑拍拍他“难为你了。”林颜青在旁边笑笑“走吧,我其实也知道早毁早好,只是舍不得,你们帮我做了决定也好。我,去看看箫老吧,他怎么样,还好吧。”箫瑞在一边笑“没事,让我给安抚好了。说有机会一定会东山再起的。” 林颜青看着远处笑着点头“对,我们一定会东山再起的!”谢臣心里后悔了,早知道应该连瓷片一起毁了的。跟谢臣想法一样的有张廷玉,张廷玉摇了摇头“林总,我们这件事还是先暂缓一下。”张廷玉想最好永远沉在湖底的好。林颜青倒是没有说什么,他也知道这是个非常时期,需要低调。

    这一个星期他想了很多,他的腿不方便动,于是脑子就格外的累,他几乎把他这半生都想过了。忙了半生,累了半生,最后差点埋在土里,他都不知道他奋斗这半生为了什么,如果他死了,要这些瓶子干什么呢?如果他死了,就再也看不到谢臣了。这让他心里一阵阵的恐惧。他真的愿意什么都没有,每天只要谢臣早起早睡,每天只要看着他在自己身边画画。跟小时候一样形影不离平平安安就好。

    林颜青看完了箫老又带着谢臣去见周毅跟秦子昂,周毅家里正在吃晚饭,林颜青带着谢臣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周毅家的饭是很合林颜青胃口的,菜色清淡而精致,周毅粗俗,可是秦子昂是精致的人,所以周毅也不得不精致起来,所以林颜青跟谢臣吃的挺好。秦子昂一看他们两个来,也很高兴,多吃了点饭,于是周毅也没有好意思赶他们俩走。

    林颜青边吃边问“你上次请市长吃饭怎么样了。”周毅纵纵肩“就那样。饭也吃了,礼也收了。一团和气。”林颜青点点头“他是刚来还没有立住脚不想得罪人,这个市长是个老狐狸啊。”

    周毅笑笑“我们给他免费盖大楼呢!他当然高兴。”林颜青点点头“哪你也知道他是看在你给他盖楼的份上才和气,那么一旦等他立住脚了,等你楼盖完了,他也许就会发难了。”

    周毅哼了声“我已经很低调了,把夜总会也关了,把地下赌场也关了!只剩下了个码头跟一个臭名昭著的西秦地产了。”

    林颜青知道他发牢骚也就没接他话,吃饭完赶紧走了。他周毅低调了,他又何尝不低调,就连欧阳白都不开他的宝马了。上次带着许琢到他家开了辆破车,小车空间小,欧阳白教授那一身米色西装立马起了折子,走的时候脸都是黑的。脸黑也没有办法,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大出血也没有办法,谁叫他们被人暗算了呢。

    第 140 章

    林颜青一个一个的过滤他心中的敌人,薛云翰他想过,可是这些年了啊,8年了啊,8年他都没有动静啊,再说那个人不是暗恋他吗!林颜青想起他觉得恶心,于是赶紧停止了想想,他真的是觉得恶心,他是谁啊,他是林颜青啊,这么多年众人都是远远高高的看着他,从来不敢亵渎,那是连一句玩笑话都不能讲的,而那个恶心的薛云翰,竟然敢调戏他,所以他真是死有余辜。林颜青磨了磨牙不屑与去想他。

    林颜青又把其他人想了一遍,他也只能是想想,因为每个人都有可能,这是商场,商场上他得罪过很多人,每个人都有可能报复他。再说也有可能是周毅的人,他的仇家那就更加的广袤了。林颜青最后放弃了,他现在想不出是谁,他这些年过的都一帆风顺的,没有人找他麻烦,这让他此刻找不到敌人了,找不到哪也只能防着了。

    好在这件事就么无疾而终了,好像那一晚就跟地震一样,震过了就恢复了,很快没有人再提了,林颜青带着谢臣又开始按部就班的上班去了。他又开始准备谢臣的画展,谢臣于是又日复一日开始画画,就在谢臣画展就要开展请帖都发出去的时候却出事了,这天早上林颜青跟谢臣还没有起床,就被欧阳白的电话吵醒了,欧阳白在电话那头非常的焦急“林颜青,不好了。我爸被反贪局的人带走了。”

    林颜青一下子清醒了“你说什么!”欧阳白的声音急切而尖锐“我爸被反贪局的人带走了,刚刚带走,我们家里已经被封了。我现在是在洗手间给你打的电话!你赶紧想办法把,那几幅画也被带走了!”

    林颜青接的免提,所以谢臣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头也一下子炸了,这是出大事了!欧阳局长下台还好说,可是如果他因为受贿罪而坐牢的话那就完了。

    电话里的欧阳白还在说“我现在出不去,也想不出办法。林颜青你赶紧的想办法吧。”林颜青坐了起来“好,我知道了,你别着急,不会出事的,只是几幅画而已,不会有事的。”欧阳白心力交瘁,在电话里声音明显的疲惫“谢臣,你在是吧。”谢臣忙点头“我在。”欧阳白说“你通知一下许琢,让他把该毁的东西都毁了,让他……让他不要来见我了,这个非常时期让他离我远点。实在不行,让他赶紧走!”谢臣忙答应“好,我知道了。”

    欧阳白在电话里苦笑“这一天终于来了。”

    林颜青声音一下子严厉起来“欧阳白,现在还没有定论,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先别慌乱,欧阳局长就指望你了,你先把家里稳住了。外面的我想办法,我不会让他出事的!现在谁都不能慌,许琢不能走!你也不能慌!”

    欧阳白吸了口气“好,我知道了,是我一时急了。那林颜青,拜托你了!我欧阳家若逃过此劫,定当重谢!”林颜青笑了声“好了,这些就先不要说了!你先维持一下家里,别说欧阳夫人也倒了。”欧阳白点头“恩,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省得被人……唉!你先去忙吧。先尽人事,后听天命!”

    欧阳白说完果断的挂了电话,谢臣给林颜青披上衣服,看了他一眼“我马上去找许琢。”林颜青点点头“恩,让林生跟着,一切小心。”

    谢臣点点头很快的穿上衣服去找许琢。许琢听到这个消息愣了一下,脸色刷白,身体一下子晃动了下,谢臣连忙把他扶住了“你别急!” 许琢扶着谢臣的手“那欧阳教授现在怎么样了?”谢臣拍拍他“你放心,他现在没事,欧阳教授担心你,让你把你这里不能放的东西赶紧收拾收拾。能毁的就毁,不能毁的找个地方藏起来吧。”许琢重重的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谢臣看着他往屋里走,这个地方是欧阳教授的私宅,暗藏金屋之处,欧阳教授这些年也是搜罗了不少东西的,他爹除了收了几幅画外别的倒还好,他的儿子就不一样了,升到教授这个位子了,又是美院的教授,自然收了太多的好处。

    许琢飞快的收拾了一个箱子,把这个箱子交给了谢臣“谢臣,这些也应该要毁的,只是……”

    谢臣了然的点头“我明白,给我把,你记一下名单,等这段时间过了,你跟欧阳教授来拿。”许琢苦笑了声“好,谢谢你。”谢臣心里也很苦,这个时候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谈不上什么感谢不感谢了,如果欧阳局长这一关能过,哪他们都好,如果他过不了,那么他们也一样。只是许琢应该是个例外吧。谢臣想了想劝他“许琢,要不你先离开一段时间吧。”许琢笑着摇了摇头“我能走到哪里去。欧阳教授与我有恩,这个时候我不能弃他而去。”谢臣想说点什么,许琢拦着了“别说了,这个时刻你为什么不走呢?”谢臣笑了笑,不再言语,这个时刻他怎么可以走。许琢笑了笑“好了,这个地方等会也不安全了,我把能毁的都毁了。你们赶紧走吧,我把这里关门了。”

    谢臣看着许琢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朴素的衣服问他“你接下来要去哪?要不去我们哪吧。”许琢笑着说“我要去学校。”谢臣嘴角动了动“学校里此刻怕是流言蜚语……”林夕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 谢琛苦笑,许琢看着他笑了笑“就是因为这样,我更应该去,欧阳教授对他的工作是认真的。”谢臣拍了拍他“好吧,哪你自己小心。我走了。有什么具体情况,我会通知你的。欧阳教授可能不方便联系你。”许琢点头“我知道,你放心,不管他结果如何,我都在这里等他。”

    谢臣也不多言,提着保险箱就上了车,他也要赶紧回去。

    回到家,林颜青正在发火,不摔东西倒是阴沉沉的坐在书房里,看到谢臣来勉强笑了笑“回来了。”谢臣放下箱子站到他背后替他按了按头“怎么了。”林颜青把头靠在他身上语气有些暗淡“那些人不肯出面。”

    林颜青一个上午打了无数次电话,给业界的画家,给欧阳局长的好友,他吟诗作对诗情画意的好友们打电话,可是这些所谓的名士,所谓的跟欧阳局长史书往来的名士们,在这个时候竟然选择了隐世。

    谢臣轻轻说了句“也不怪他们,他们想明哲保身。这个社会世态炎凉啊。”

    欧阳局长不出事的时候是很好的,每一年都会举办才子诗书画大展,出资邀请各界名人雅士出席,那时候名人雅士喜欢欧阳局长,愿意陪着这位书卷气浓厚的局长吟诗作画,称赞他两袖清风。可是一旦出了事,飞的都无比的快,比燕子还快,简直如同大难临头了。

    林颜青握住了他的手“这一次我们怕是要受牵连了。”谢臣笑笑“不会有事的。”林颜青握着他的手笑“谢臣,我这些年对你不好,你这些年也还完了。你,”谢臣站着都快僵硬了,手都抖了下“你这是要赶我走了!”林颜青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敢看,他只是径自的陈述事实“这次欧阳书是被反贪局抓走的,那几幅古画,每一副都是价值连城,无法估价,欧阳书受贿罪是铁定的了。他受贿,我行贿……”

    谢臣猛的喊了声“别说了!”他的手使劲的握住了林颜青的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林颜青笑了声“别孩子气了,那些画,我请了很多有名气的画家,可是他们没有人愿意出来画。我们这些年捧红了那么多的画家,可是这个时刻他们却不愿意画了。叶梵现在在外地,一时也敢不回来了,就算赶回来,他的画风跟郑板桥不一样,也无济于事。趁着他们现在还没有查到我的身上,你……”

    谢臣使劲喊了句“别说了。别说了。我不会走的。他们不画,我画!”谢臣慢慢松开林颜青的手,走到他面前,半蹲了下来“我不会走的,我会跟你在一块,无论去哪里。”林颜青看了他一眼俯身把他搂住了,谢臣把头靠在他怀里,觉出他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带着奇异的安抚力,谢臣心里暖洋洋的,他想这个怀抱他靠了这么多年,这个怀抱一直是这么的温暖。一直是这个人替他遮风挡雨。现在到了他替他挡风遮雨的时候了。

    他谢臣这半生毫无成就,唯有一手画。唯有一手出类拔萃的国画。唯有一双高仿的足以以假乱真的手。林颜青送出去的那些画他都看过,这个人对自己太慷慨古画也愿意让自己临摹,只为了自己高兴。幸而是他慷慨,他记得那些画的一笔一划,真真切切。他一定要护着这个人,要他平平安安。要他的瓷器厂平平安安,要他的那些宝贝瓶子平平安安,那是林颜青的命。那是他曾经欠过林颜青的,所以一定要为他保住,一定不能牵扯到行贿上。一定不能让林颜青身陷牢狱。一定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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