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接吻的时候,米切尔只觉得一阵窒息,还有像龙卷风一样席卷而来的快感。叶梓文的技巧太好了,而他又太敏感,一个吻下来就让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
他的衣服在接吻当中乱了,领口大开,叶梓文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抚摸他的後腰,一下一下,拨撩的他难以忍耐耐的扭起腰。他以前从没有想过会这么舒服,会刺激到眼冒金星。他趴在叶梓文的怀里,两条腿紧紧夹著对方的腰。
叶梓文把他拖上车。然後又开始扯他的衣服。米切尔在他身下,紧紧抓著汽车後座的把手,叶梓文把他拨的干净。猥亵一般的玩弄他的下体。
米切尔两眼迷离,面色潮红,他腿被拉开,叶梓文又在揉捏他的臀部,他掰开两块臀瓣,指尖触及了他後穴,米切尔颤抖了一下。
“自己玩过么?”叶梓文在他耳边说。
米切尔扭动著身体,只希望他快一点,他已经快哭了。但是叶梓文一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欲望。
“回答我,亲爱的。”他舔了舔他的乳头,“想让我玩你屁股吗?”
他的说话又下流又色情,但是让他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於是米切尔眼泪终於留下来,“求你……”
叶梓文堵住他的嘴,再次把他吻到神魂颠倒,他的手搂著叶梓文的脖子,整个人像是被他环绕一般依偎在他胸前。
叶梓文直起身体,抓著他的头发把他头按到自己的下身,他已经很硬了。“没有润滑剂,你先舔一舔。”他眯起眼睛,“不然你会受伤。”
米切尔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叶梓文解开裤头,露出一段黑色的子弹头内裤,布料的一段已经湿透了。他看著米切尔,等待他继续。
米切尔吞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拉下他的内裤,刚拉下一点,叶梓文的硕大就蹦躂出来,直直打在他脸上。米切尔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抬头看叶梓文。
叶梓文还是那副表情,他头上泌出细细的汗珠。却皱著眉头的。“快点。”他不耐烦的挺了挺自己的下身,滚烫部件的顶端碰触到他的嘴唇,“张口。含住我这个。”
米切尔看著他的脸,最後终於下定决心一样,伸手握住叶梓文的硬挺。
舌头一点点舔上去,这个味道有点腥,但并不令人厌恶,米切尔甚至有些情迷意。因为这是叶梓文的东西,只要是叶梓文的东西,他都无法控制自己。
叶梓文抚摸他的裸露的皮肤,他的手修长而有力,米切尔多次见到这双手叩响枪扳。他的手很稳,从不会动摇。
米切尔鼓起勇气,又将那样东西全部含进喉咙,来回吞吐。叶梓文舒服的轻哼了一声。他的手温柔抚摸著米切尔的头发。教他怎么避免自己的牙齿磕到他。还有怎样取悦他。米切尔学的很快,没多久,白浊就射了他一口。
“看看你。”叶梓文嘴角勾起来,“你也射了。难道光吸我这里你就能高潮?”
他勾起米切尔的下巴亲吻,“我会好好教你。”
他拉开米切尔的大腿,手指伸进他後面的皱褶里,米切尔不舒服的咽唔一声,叶梓文又把手指出来。这次他塞进他的嘴里不停搅动。
米切尔吸著他的手指,他的眼睛好像笼罩著一层雾气,祖母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身上的男人。差不多了,叶梓文抽出手指,把他的腿抬高。
他又把指头塞进他的後穴,先是一根,待他适应後後有塞进一根,一点点的扩张。米切尔只觉得自己的屁股满满的,同时胸前一阵酥痒。他呻吟了几声,等反应过来,叶梓文已经在屁股内塞了四根手指。
“你还挺适应的。”叶梓文轻笑。“你真的没玩过你自己。”
汗水从米切尔额间留下来,他不甘示弱的看著他,“等你来玩啊……”
叶梓文猛地抽动手指,碰触到湿漉漉的肠道某个点,米切尔全身抽搐了一下,叶梓文危险的勾起唇角,抽出手指。他把对方的腿拉的更开。炙热的下体抵在对方後穴上。
“我进来了。”他咬了咬他乳头,说到。然後缓缓沈下下身。
米切尔像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象是被劈开一样的疼。从小到大他还没这么痛过。但估计叶梓文也不好受,他眉头完全皱起来。
“忍一下。”叶梓文说,一边继续向前挺进。米切尔努力的放松自己。
在进入到一定位置後,叶梓文终於不动了。
“全进来了吗?”米切尔按著他的肩膀,虚弱的问。
“进去了。”叶梓文亲亲他的额头。
“动吧。”米切尔完全把自己豁出去了。他夹著叶梓文的腰。叶梓文一边吻他,一边大力挺动。
他们在车上做了两次,然後叶梓文又把他抱回家,在他新公寓的床上发狠的操他,到後来,米切尔都射不出了,只能抽搐的射出些透明的液体。
“那里太湿了……受不了了……”他哭泣的坐在叶梓文的身上,“求你,叶,求求你……”
“那用嘴替我弄。”叶梓文在他耳边,声音被欲火折磨的沙哑。
最後他跪在他身前用嘴巴让他发泄出来,边吸他那样东西还要边掉眼泪。叶梓文摸著他头发,神情很享受。到快射的时候,他猛地抽出硬挺,白灼一下喷得米切尔整张脸都是,他呆呆的跪在他脚下,和之前一样的不知所措。
叶梓文把他拉起来,从他额间一直亲到嘴唇。
……
第二天,是叶梓文先醒过来。
他思及昨晚的疯狂,觉得头痛的要死。扭头一看,米切尔还卷缩在他怀里睡觉,脸上带著未干的泪痕。
真的把老板给上了……叶梓文仰视著天花板,有点迷茫。
实际上他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七八遍。当时也不知道怎麽鬼迷心窍了。或许是那条小巷子里气氛太好,或许是他喝醉於一杯马提尼(但没喝多少啊),他就真的把老板给上了!!!
叶梓文微微动了动,他想起身,但米切尔在他身上不舒服的哼了哼,於是叶梓文又停下了动作。
“醒醒。”他摇摇米切尔的肩膀。“起来了。”
米切尔懵懂的睁开眼睛,晃了下头,又闭起了。叶梓文把他用被单裹起来,抱著去了浴室。
水放好後,他又抱著米切尔走进浴缸,他现在不知道米切尔是不是醒了,他还闭著眼睛靠在他怀里。
他拍了一下米切尔的屁股。“醒了就睁眼。”
米切尔手搂著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叶梓文忍不住笑起来。“好了,知道你累。”
他检查了他的後穴,昨天他没带套子就直接泄在他身体里面,现在这些东西都要导出了。还好,它只是有些红肿。没有裂开什麽的。
“别看了。我没事的。”米切尔用脚尖踩了一下叶梓文的腿。“我饿了。”
“我让比利叫人来给我们煮饭。”
叶梓文裹著睡袍出去,给比利打了电话,比利表示他会立刻送了一位厨子过来。
挂掉电话,叶梓文又回到浴室。
“别泡太久。”
米切尔裸著全身,大喇喇的仰躺在浴池内,“没力,起不来。”
“你是要我抱你起来?”
米切尔闭著眼,单纯的伸出两条手。
叶梓文嘴角弯起来,他一把将米切尔从水里捞出来,然後抱回卧室。“老板。”他吻著他的嘴唇。眼睛如发现猎物的野兽一样狡猾的眯起来。
“我现在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
和老板不清不楚的过了几天,叶梓文被一份黑皮书叫到了德国。
他看见了杰瑞,继上次肚子开膛之後,脑袋开了花。
“只是有点脑震荡。”叶梓文狠瞪一眼林凯,“什麽叫脑袋开花。”
他走进病房,看见脑袋裹的和兔子一眼的杰瑞,心里稍微有些同情。“怎麽搞的?”
“衰,踩到香蕉皮了。”还是在干掉任务目标之後……
叶梓文不客气的笑出来,杰瑞有个绰号叫衰人杰瑞,是全队里面最衰的,经常到医疗室报道。林凯和他相处的时间比得上其他队员相处时间的总和。
“杰瑞还有几个目标没完成,上头说你去,听说老老板下的命令。”
叶梓文摸摸下巴,“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把他的儿子给搞了……老师想让我去死?”
“口上积德。”脑袋被病例报告拍了一下。
“我对那个老头可没同情。”叶梓文冷淡的挥挥手,“算了,我会去看任务单。晚上我给你们带晚餐?”
“ok,到时候短信你。”
叶梓文在总部查了任务单,这次的抽成很高,目标也是普通人。只是他身边大概跟了不少警卫。他看了一会儿详情就拨打电话。“转二三号线,找比利。”
“比利。”叶梓文的手指在桌面不自觉点的扣了扣,“杰瑞的单子我接了,转到我名下,抽成照旧。”他停顿一下,“可以考虑时间限制,也可以按照顾客的要求设计死亡,不过那样我要增加百分之二十的价格。”
电话那头说了什麽。叶梓文翻了个白眼。“我是最好的,就和他们这麽说。想不通,为什麽有些人都肯花钱买凶还讨价还价。”
比利对叶梓文要加价这件事也没什麽想法,叶梓文最近损失了很大一笔钱财,还是他亲手办的。那些人虽然一个个都表示自己不是想要他的钱,但是他们接受了这笔钱却从来没有想过退回来过。其实这都是叶梓文出生入死的卖命钱,现在他把自己的房子也留给情人,自己一个人净身出户。难怪这麽急需要钱。
他为他感到很不值。
不过只有叶梓文自己知道自己急需钱是为什麽。真正原因是,叶梓文正在考虑怎麽养米切尔。
米奇尔花钱从小就大手大脚,他总是过得像王子一样的生活,他吃的东西,是从法国空运过来,保证绝对新鲜的松露,或者生长在俄罗斯里海,一小勺就上万美金的黑鲟鱼子酱。他用的一只手表,价格达到百万。衣服、鞋子什麽的,全部都是专门手工定制。
所以就叶梓文那点和雇佣兵差不多的工资,还真是养不起米切尔这个小王子。他和林凯以前在路边吃麻辣烫,人家在别墅里吃鲜鹅肝。那时候他就知道他们的区别了。
叶梓文和比利通完电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把所有任务目标的照片都打印出来钉在墙上,之後进入了冥想。
把他弄回神的是一条短信。林凯和杰瑞告诉他他们的晚饭要吃披萨,於是他给他们带了披萨,接著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足不出户整整三天。
三天後,他拎著自己的小皮箱回到了中国。枪的各个部件藏在几个行李袋里一起被托运回去。这次的目标是b市,距离s市不远。原本他一直都避免接这样的单,但这次破例了,而且,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
叶梓文没少来b市。但每次来都是为了签证,他所知道的也就三个地方,机场,大使馆,大使馆旁边的宾馆。他坐在宾馆的床上仔细收拾自己。穿起西装,梳好头发,剃过胡须,喷上点男士香水。然後他挑了一个新的身份证。
从现在开始,他的名字叫做舒荣。这种没有意义的名字他用过几百个。
他喝了一杯咖啡提神。然後奔赴战场。
首先他化身会来b市上大学的小年轻,渴望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他没有钱,只能租住便宜的公寓,身上唯一一件好衣服就是在大学毕业後咬牙买的西装,不到一千块钱。他尽量将自己打扮的得体一点。
据他所知,他要干掉的人家姓李,委托人要他们全家一起下地狱。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事,导致这场飞来横祸。但是这就不是叶梓文关心的范围了。
後面几个单子的名字分别是钱浅,商人,45岁。甄家明,总经理,48岁。王宝诚,商人42岁。在基本调查中发现,叶梓文发现这几个人居然认识,还挺熟,这就意味著他们可以通过正常社交活动联系起来,正好一窝端。
委托人都是同一个人,由老顾客介绍过来,预付了一半费用作为定金。叶梓文对那些商业纠葛不感兴趣。因此没有听到事情原委。
听原委都是比利的事情。他考了心理学资格证书。
他首先扮演了一个应征於李氏别墅保镖职位的年轻人。在调查过他的背景之後,舒荣被接纳了。他的背景很干净,在b市的c学院读书,毕业之後留在这里找寻工作。他家人口也简单。父母在南方农村的乡下农民,不止他一个儿子,舒荣还有一个姐姐。
“老板都有被害妄想症。”王明──保镖队长简单打了电话查询後就应付了事,他对叶梓文笑笑,叶梓文也对他回以微笑,心想这倒省了他不少事。
叶梓文很快就搬进了别墅住,不到几天,李氏老板就对这个细心的年轻人有了不少好印象。他话不多,为人很随和,重点是肯做事。不像其他人那样找准机会就偷懒。
当然,他还要多点时间观察他。看能不能委以重任。
叶梓文却没那麽多时间等待。
他摸清了目标的活动时间,知道他每周四都会去会他的情妇。他有三个情妇,同时还认为自己深爱著妻子(其他人不过玩玩),不过他的妻子手段更加高杆,她在外偷偷包养著一个大学生,每次她丈夫不在家她就会偷溜出去和他约会。
他的一个儿子是个饭桶,每天就只顾著抱著他的s。死胖子,一辈子都没跑过步。而且可能是个潜在同性恋。他对保镖队长王明的目光真是露骨到了极点。他的女儿是个恶劣的小豆苗,喜欢把玩具摔倒女佣的脸上,并且这个女孩不一定是他父亲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