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陶露露关外面。
陶露露咬牙切齿,气得直跺脚。
“你个无耻的东西,这是女更衣室。”
解衣的手顿了顿,看着衣架上几件长裙,我摇了摇头。
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什么也没听见。
等到我换好服装,出了更衣室,就被眼前一幕shock了。
只见枫夜一勾着“尚怡”天使的脖子,红果果的调戏金发蓝眸的帅哥。
平时与枫夜一狼狈为奸的众腐女手捧脸颊,不时以手遮唇,狼笑一番。
再看夜蓝。
白皙俊美的脸蛋如蒸熟的虾子绯红绯红。
不时闪躲着部长大人揩油的狼爪。
面对部长大人的火辣热情,盛情难却啊。
“不愧是咱校的天使。瞧瞧,这脸蛋这身材,再看这璀璨打磨出的耀眼。和风魅算个啊!等会儿那多烂菊花来了,让他自行惭愧去吧。”
在大学部里,和风魅和千枫一夜一样名气较大。
千枫一夜的部长——枫夜一。
和风魅的部长——兰奇。
不知是气场的问题还是天生相克,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展开了史上无人比拟的口水攻势。
两个受了十几年精英教育的高材生,从对方头顶的毛发对骂到脚趾甲,从里到外,从外表到情操毫不留情的进行讽刺与挖苦。
最终发展到拳打脚踢,被各自的部下拉开,还不忘问候对方的爷爷奶奶,祖宗十八代,尤其是女性长辈。
因此,这两人的苦大深仇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夜一,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急什么呐,等我先欣赏会儿,节目结束后找你签个名都不一定能排上。哎呀,这发质真好啊!”枫夜一一边感叹,一边揉着夜蓝金色的脑袋。
“那朵烂菊花居敢说我们千枫一夜是垃圾收购站,他眼睛长屁眼上了还装b,扒了裤子就怕别人不知道。之前给他个机会让他孔雀开屏亮亮屁股,他娘亲的抖着鸭毛,得瑟的跟犯了羊癫疯似地。现在咱尚怡三大帅哥正式出道,看他屁股往哪儿撅……”
夜蓝温柔的笑容出现了龟裂的迹象,并且有明显的增多趋势。
我听了直咂舌,想想就好笑。
枫夜一和兰奇两人照面一次就k一次。
闲时,网上聊qq,带着耳机向对方狂轰滥炸。关照对方的父母,问候对方的爷爷奶奶。
你说要是真讨厌对方,眼不见耳不听不就行了。用得着浪费0、5元时的网费啊!
所以我们就开他俩玩笑,说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
一直意见分歧的俩人立马站在革命的统一战线,同仇敌忾,对着我们张口就是“放屁!”
让我们噎了半天。
当我从遥远的回忆回过神来,就见到夜蓝的金色脑袋被摁进了枫夜一38d的胸口中。
当初我入团的特殊待遇,夜蓝也“荣幸”的享受到了。
根据我那天的经历和至今历历在目的沉重记忆,夜蓝离窒息不远了。
“枫夜一,再不放手就出人命了。”
38d的特殊待遇虽然美好,但是享受起来真的不容易。被我从狼怀里解救出来的夜蓝,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感谢我的,要不是你先换好衣服出来,遭罪的就是我了。
“你妈的找……啊啊啊啊——!伊尔迷!桃缨,你个混蛋,快给我摸。”
抓住向我脸上伸来的狼爪,对于狼的咆哮我不予理会。
“妆花了,得重画,费事。”撇了她一眼,我面无表情道。
“啊正点!太正点了!”
等到枫夜一收拾好澎湃的心情,恢复成御姐的风范,我才松开手。
“伊尔迷,酷拉皮卡,伊酷……”
枫夜一的美眸在我和夜蓝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而后泛起幽绿的光。
我和夜蓝同时菊花一紧,寒了一下。
下一刻,震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操!疯婆娘,老子来了尼玛的还不快来恭迎圣驾。”
在场所有人都被shock到了。
枫夜一脸上的表情由刹那间的惊诧到黑色恐怖,随后堆着血腥凶残的笑容向死对头展现了跆拳道黑带的惊人爆发力。
看着被揍的兰奇,我的心莫名的爽。
兰奇这人嘴就是贱。
要我说他除了漂亮的外表够看,其它的地方全是毛病。
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因为他纤弱的样子诧异了两秒,不小心咕哝了一句“温室里的花朵”,就遭受他拳脚相向。
我内个气啊,也不管他脸色苍白,纤细脆弱,仿佛风一吹就飘然而去的小身板,拳脚相向报复回来。
从此,我成了在他心中仅此于枫夜一的臭虫,他成了枫夜一和我心中的烂花。
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那就是霸王花。
又臭又腐又恶心。
臭虫叮烂花,视为眼中钉也是这个道理。
“疯婆娘,你td下手也太重了,我美丽的脸都被你揍青了。”
“一个男人长得跟t温室里的花朵似地,还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枫夜一朝着花心碎了一口。
“shit!尼玛的脏不脏,张嘴就喷shi。fuck!我脸上得滋生多少细菌……”一遍又一遍擦着脸,兰奇咒骂着。
“我张嘴喷shi,那你每时每刻不都在吞shi。”见兰奇的脸紫了,枫夜一暗爽。
“你nnd恶不恶心!”
“就怕恶心不死你。”
兰奇喘着粗气,心里窝了一团火。
枫夜一高抬下巴,得瑟的大笑出声。
“看!看什么看!门票你们买的起啊!”兰奇大人火气无处可发,只好朝着无辜的人发火。
“散了,散了。法西斯失败了,希特勒崩溃了。”我吆喝着围观的群众散场。
“草泥马!希特勒由我帅嘛!你td才是希特勒,你妈是,你爸是,你全家都是!”
看着愤怒的小鸟,我摇了摇头。你说一柔柔弱弱的男生,出口的话咋这样匪夷所思呐。
“死毛桃!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瞧见我一脸悲悯的对他摇头,兰奇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喷了我一脸口水。
娇柔秀美的脸蛋因为怒火一片绯色,让我想到“秀色可餐”一词。
再看看他受气的小媳妇摸样,我的脑海里很不好意思的浮现“美受弱受”四个字眼。
腐毒无处不在,连我都身不由己的中毒了。
拍开他的手,将脸颊前的头发撩向身后,我感叹的离去。
“你个死毛桃!给我站住!你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兰奇气炸了。
☆、我是伊尔迷
离我们出场只剩五分钟,徐少这小子才姗姗来迟。
对着他有型的大背头,我说道“看你头发,一定是自己搞的吧。”。
徐少疑惑的看着我,惊疑道“你怎么知道?”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硬邦邦滑腻腻的头发,而后搓着手指。
“看你头发油光发亮的,苍蝇飞过去不五马分尸,也得劈成两半。”
徐少激动的跳了起来。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了的英俊潇洒,徐少伸出爪子把自己的大背头往后刨了刨。
“就你这样?耳戴灯泡,大夏天神经病的穿个毛皮大衣,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摸样,我还嫉妒?去你妈的。”
徐少蹲坑在墙角,不时哀怨的眼神向我飘来。
我无视之。
“徐少,该你上场了,别再种蘑菇了。你丫的还种!团长的光辉形象都被你破坏干净了,你快给我上场。”
“去!给我狠狠折磨你家的小受,让他身心俱虐,黯然销魂去。”
陶露露抬腿就是一蹄子,将徐少踹上了舞台,临时还不忘老本行。
“桃缨,准备一下,下一场该你了。”两手叉腰,陶露露充当扩音大喇叭。
“哦。”
“给我精神点。你是21世纪热血小青年嘛,无精打采,如果牙掉了估计没人怀疑你不是老头子。”
“我牙坚强着呐!看,高露洁刷出来的能不坚固闪亮。”我龇着牙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