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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 第1节

作者:池袋最强 字数:21416 更新:2021-12-21 05:28:31

    ︺

    玩家作者池袋最强白如白牙

    攻受皆浪,互相祸害有反攻

    第1章

    宴禹发誓自己只是来上厕所,并不想听墙角。外头饥渴的一对简直毫无避讳,胡天乱地在厕所里就这么搞了起来。

    叫的快断气的他不认识,然而另外那位偶尔低喘一声,都性感的要拧出汁的他可认识。

    是闻延。

    本来他听宋剑说闻延被甩失恋纯粹胡扯,这下他可真确定闻延是真他妈失恋了。

    不然就凭闻延家那位真爱眼不含沙的脾气,闻延今天和别的小妖精乱来,明天两人爱情小窝就会渣不剩,人去楼空。

    闻延半年前和大家伙喝酒时表示终于遇上真爱,从此修身养性,退出江湖。

    宴禹还可惜了一下,毕竟他俩还没认识就已神交许久,各自闻名彼此究竟多会玩。

    这神交也有三分暧昧颜色在里面,睡的人多了,难免会睡上彼此睡过的。

    宴禹活好,闻延驴屌。在这零多一少的圈子里,这两人实属稀罕货。

    男人难免有些好胜心,尤其虽然你和这人不认识,但对方名字却在你生活圈里口口相传,闻名贯耳。更何况比如今天在宴禹身子底下要死要活的炮友,明天就可能约不来了,等宴禹抱着新欢出酒店时,就能看见说家里有事的炮友满脸意乱窝在闻延怀里,在同一个酒店出来,一脸春情,眼睛都离不开闻延下半身。

    虽说只是炮友而已,不必较真。然而被比下去的感觉很是糟践宴禹自尊心,他还真的好奇传闻中的驴屌。

    他这方有意,明着暗着想和闻延一较高下。那头闻延听说后手中弹烟,慢条斯理又很是不屑地吐着烟圈:“何必3,他来给爷操一回,爷能多大,他可以切身体会。”

    宴禹被传话后不怒反笑,当晚就去了闻延的常据酒吧。

    酒吧一条街,他一向在街尾猎艳,闻延在街头。两人有意无意,都没有进入过彼此地盘,颇有那么几分王不见王的微妙。

    宴禹见过几次闻延,但都太过匆匆。今晚切切实实打量传闻中的对手半天,觉得对方确实有自称为爷的资本。

    以他阅人的经验,不可否认闻延那一把极品好腰,搭配倒三角的精实肩膀,不愧传说中的高配马达公狗腰。

    坐着吊儿郎当还没察觉,站起来那身高可傲视群雄。

    一张脸更别提,剑眉深眸,也不知有没混血,不是一般人的深邃。再搭配那男人味十足的下巴,如果宴禹自己是零,说不定都想和他干一炮。

    然同性相斥,加之先前闻延那一句切身体会,宴禹心里干炮没有,干架劲倒挺足。

    虽然心里深深把人记住了,但面上还是春风细雨的很。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闻延身边有人凑到他耳边说道了几句,闻延一下就抬眼朝他望了过来。

    说实话宴禹平时将自己收拾的挺像样,戴着眼镜,扣着西装,斯文精致。但上床十足衣冠禽兽,颇为反差。可以慢慢地和炮友玩一晚上,直把炮友玩得腿合不拢,腰挺不直,第二天衣冠楚楚,拔屌走人。

    闻延的眼神火辣有力,上下瞟动间放肆的几乎要将宴禹扒光。宴禹神态自然朝他敬酒,面带微笑地吐出一句:“不过如此。”

    两人初一相逢,电光火石无数,兵不刃血地战了一场,却谁也没先妄动。

    且不谈二人都是,宴禹,闻延都是玩家。

    谁也不服谁。

    很快大家伙都传遍了,他们对彼此的评价,一句切身体会,一声不过如此。圈中好友们嘻嘻哈哈,直把这当乐事。

    有人笑谈,c城那么大,闻延睡遍东半城,宴禹睡遍西半城。如果他们睡一块,各路小零都得哭变天。

    有好事者想这两人认识认识,也许还能“切磋切磋”,这好事者里不包括宋剑。

    宋剑和宴禹五年好友,是个05,即没和宴禹睡过也没和闻延做过。是难得认识圈里两大极品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gay。

    他洁身自好得不得了,相信纯洁爱情,一颗心全挂在飞去毛子国留学的初恋身上。

    刚开始宴禹还想将与宋剑的纯洁友谊发展成阶级打炮,结果被坚定拒绝。他以看好戏的心情等宋剑什么时候和初恋拆伙,谁知道认识了五年,宋剑和自己初恋依然如胶似漆,让一贯游戏人间的宴禹也不由为之动容。

    到后来,他是真希望宋剑一直幸福下去,宋剑和他初恋真挺好的。

    宋剑知道宴禹好玩,他也知道现在一帮子朋友都在怂恿宴禹去泡闻延,说不定能让铁血猛汉化作绕指柔。宴禹眼里的跃跃欲试和身上躁动的荷尔蒙分明表现他确实有兴趣,然而宋剑还是劝他“小心引火烧身。”

    宴禹还没来得及点火,闻延就被人折下了。还真他妈化作绕指柔,从此变成居家好男人。

    听说闻延真爱是个大学老师,本来是直人,担心自己学生误入歧途结果追到gay吧,像个小白兔一样,想当然就被盯上了,下了药。

    闻延当下英雄救美,把人带到酒店干了又干。

    宴禹听到这里嗤之以鼻,还英雄救美,酒吧打个出租五分钟就到c市人民医院,别说简单春药,就算是农药也给你洗胃洗出来。

    想拐个人干炮还美化成偶像剧,呸。

    他心里确实不爽,刚燃起的小火苗被人泼了盆雪,滋拉拉的冒着烟,怎么爽。

    不过这点心头不悦在当晚就解决了,他约炮对象恰好也是个老师,穿着西装和他玩正装下跪,被宴禹射了一脸又拖去床上,屁股大腿都被红绳捆着,被操得肛口都合不拢。

    宴禹还摸着那男人通红痴迷的脸,一声又一声喊着“老师,爽吗我操的爽一点还是闻延操的爽”

    这话一出宴禹自己倒觉得好笑,他怎么地,难不成还魔怔了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魔怔,他和宋剑去参加了闻延朋友为闻延举办的告别单身宴。

    去的路上是宴禹开的车,他看着前头拥堵的交通环境,侧脸和宋剑说“要不就别去了,堵的慌。”

    宋剑玩着手机,头也不抬“随你。”

    宴禹就不吭声了,没多久又开了口“还是去吧,都到半路上了。”

    宋剑这才从手机上分了个眼神给宴禹,看宴禹还是一脸悠然自得才松了口气“你可别犯傻。”

    宴禹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挤出根烟含在嘴里,似笑非笑“那可不,我是谁,我宴禹”

    到了地他才发现这哪里是告别单身宴,根本就是大型狂欢宴,往深里说好歹这些人还有理智,穿着衣服,不然看上去简直和群聚会差不多。

    明的暗里,坐腿上的,搂着吻的,口交的,或者连裤子都没脱就开始耸动的。

    配合着吧台上露着古铜肌肉,穿着皮裤被塞了一裤兜小费的舞者。

    宴禹深深吸了口空气里的淫乱气息,心跳有些加速,微勾唇角“带劲,会玩。”

    第2章

    宴禹坐在吧台边喝了一杯,随便塞了张小费到舞男皮裤里。

    舞男就着吧台坐了下来,没骨头似地滑进宴禹怀里,屁股压在他胯间扭动着,没把宴禹扭硬,自己倒红着脸喘起来。

    宴禹不紧不慢给自己点了根烟,拍了拍舞男的屁股示意够了,舞男才不情不愿站起身,给宴禹抛了飞吻又登上了吧台。

    宋剑发完信息放下手机,两人坐在吧台边说事,忽然有人一下从后方抱了过来,一手捞着一人肩膀道“怎么不去卡座”

    来人名叫程楚,和宋剑关系比较好,和宴禹是睡过的关系。

    宴禹衔着烟,抬手掐了把程楚软乎乎的脸“哟,小楚,好久不见。”

    程楚把脸往宴禹手里蹭了蹭,方才笑嘻嘻道“听说宴宴你要和我们抢人呐。”

    宴禹不置可否“抢谁”

    程楚手指缠上他手指“楼上那位。”

    宴禹乐了“哪位”

    程楚见他装傻,翻了个白眼,干脆拖着宴禹的手腕往卡座上走。

    宴禹倒挺配合,没多久就见到了今晚的主人公,闻延。

    闻延坐在靠里边的位置,灯红酒绿下那过分英俊的脸隐在暗处,听到声音才懒懒往他这一看。倒没了上次的热情放肆,显得意兴阑珊。宴禹心中好笑,难不成这人还真收山了

    半圆的卡座上生熟面孔混半,见宴禹来了纷纷热情招呼,还说他来的晚,先吹一瓶。

    程楚叫的最欢,结果被宴禹掐着下巴问道“我醉了今晚你陪”

    语调低沉,声音暧昧,可程楚想到上次被玩到失禁就头皮发麻,默默闭嘴摇头。宴禹弹了把他额头,这才坐下。倒了酒,他挨个和人碰杯。碰到闻延那里,他注意到闻延无名指上套了戒指。

    闻延手看起来修长有力,干干净净没有装饰,除了那枚指环。宴禹喝着酒,眼睫微垂,透着被玻璃杯切割的视野,他打量闻延。那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忽然抬眼望了过来。视野相接,闻延一双眼长得太好,深邃中带点勾人。

    宴禹内心暗叹,可惜了,可惜没搞上一炮。

    喝了几轮,身边人走走回回,也不知有意无意,最后宴禹竟然被挤到了闻延旁边。他看了看两人挨在一块的肩膀,显然闻延锻炼的要比他成功,露在背心外头的手臂线条紧实完美。

    宴禹觉得喝下的酒精好像开始发挥作用,有点热,他扯了扯领带,朝闻延举杯“恭喜。”闻延没应这声恭喜,反而盯上了宴禹的领带,饶有兴趣道“穿得这么正式来玩”

    宴禹也跟着低头看自己领带,他手指顺着那截布料缠了几圈,才慢吞吞笑道“这可是重要道具,想试吗”

    闻延从他手指一路看到他手腕,微叹道“可惜。”

    宴禹认同地点点头“是可惜了。”

    既然知道闻延不给干,那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他开始寻找今晚的对象,看了一圈,竟有点索然无味,不知道是不是有个更好的在旁边,其他的反而入不了眼。

    又喝了几杯,他兴致渐起。程楚拉他去台上跳舞,宴禹配合着,搂着程楚的腰在上面耳鬓厮磨。身体在亢奋的情绪下越发的热,后背忽然贴上一具身体,宴禹斜眼一看,是刚刚的舞男。

    领带被拉开,双手贴着他腰腹游走着。宴禹放肆地笑着,听着音乐的节奏,他突然开始解扣子。

    一颗接一颗,台下起哄声尖叫声高了起来,他眼光随意地走着,最终却又落在了闻延身上。

    眼神挑衅地看着闻延,宴禹解下了最后一颗扣子,将衣服扔到台下。

    他一把拉过舞男,抱过那挺翘的屁股,将人顶在了一旁驻地钢管上亲吻。

    他背对台下,赤裸的背部展露无疑。色泽昳丽的纹身,曼妙的敦煌飞天盘旋在他背部。

    伎乐天反手抱着琵琶,媚眼如丝,身肢柔软。

    美与刚的结合,神女栖息在那瓷白结实的背脊上,即妖又野,活色生香。

    他把怀里人亲的喘吁吁,扣在人屁股上的手暗示性地揉动,最后在音乐还未至尾声时,搂着舞男腰肢下场。也没选别的地方,他被舞男拖进了休息间,反锁了门,自备了套。

    宴禹觉得舞男挺上道的,于是拉开裤链,戴了套准备操人。

    结果舞男回身与他索吻,脸颊通红道“我叫陈金。”

    宴禹头往后避了避,戏谑道“小金”他手指摸上那年轻的面孔,忽然面色冷硬,强制命令道“扶墙,趴好”

    说罢他抽了一下陈金屁股,直把人打得浪叫一声,才扶着自己性器,掐着眼前恭顺微弯的后颈,干了进去。

    等完了事,他湿着头发坐在更衣室的沙发上抽烟,陈金乖乖地跪在他两腿间,替他舔干净性器。

    宴禹眯着眼,正思索着事情,忽然他听到开门轻响。更衣室里竟然还有一扇门,从里面出来的人更让他意外,竟然是闻延。

    闻延拿着手机从里面出来,眼神对上了他们俩,捂着手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来不及出声,你们就开始了。”

    说罢继续应着电话那头的人,语调温柔多情“没呢,我不玩了,回去陪你。”

    闻延挂了电话,看了眼性事结束后,身体发红,下巴还滴着汗珠的宴禹“纹身不错。”

    宴禹已经从惊愕中清醒过来,他扶着陈金的后脑勺,让人继续舔,继而人渣十足地咬着烟道“活儿更不错,试试”

    “免了。”

    这是闻延和宴禹最后一次交峰,至那以后,闻延就像他说的那样,再也没有出现过欢场,不知多少小零碎了心,直道真想看看闻延的真爱是什么绝色,竟然让浪子收了心。

    后来宴禹见过闻延和他真爱,当时他陪客户吃饭,被灌了三斤白的,虽不至于不省人事,可也烧胃得很。

    送走客户以后,他找了家便利店,给自己买了点葡萄糖,兑着热水慢慢喝。他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出着神,后来一熟悉的人出现在他眼前,竟然是好久没见的闻延。

    闻延穿着居家常服,提着一塑料袋,头发蓬松随意,眉眼的欢愉像是盛着一捧阳光,全照在一旁的那个人身上。宴禹喝了口微甜的热水,打量起那人。个子不算高,皮肤很白,看起来斯斯文文,完全不像圈里朋友说的那样,是个小妖精,瞧着挺正经的。

    闻延让那人走靠近里面的位置,两人十指相扣着,就从宴禹坐的那家便利店路过了。

    可惜闻延满心满眼都是那个人,宴禹都做好准备,手半举起打招呼,闻延却没瞧见他。

    明明不过一人之隔,却因为那个人分量太大,所以被无视。

    宴禹悻悻地将手收了回来,看着那对和谐走在一块的情侣,突然拿出手机给这对留了照片。不可否认他心中几分羡慕,能有这么个人陪在身边。

    闻延这个名字还是经常被提起,偶尔听到也是哪个小零说在路上碰见他和他真爱,有些故意上前打招呼,招惹得真爱面色铁青,甩手走人。闻延那惯来在圈里和帝王似的人,竟然也没皮没脸,缠上去哄真爱,小零大呼男神形象幻灭。

    宴禹在旁边听着也就笑笑,在不喜欢的人面前,端着正常,可在喜欢的人面前,就会不自觉低到尘埃里,一颗真心捧到人手里,任人拿捏,爱情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事。

    可宴禹没想到,在半年后,闻延分手,现如今,他还得躲在厕所最后一格,等着外面得人完事了,再出去。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更衣室,闻延也是被他和别人堵在了更衣室的里间,直到他完事了再出来。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第3章

    声音高喘低吟,肉贴肉噼噼啪啪,宴禹在厕所里面听的叹为观止,闻延腰力真不是盖的。快速撞击的频率维持半个小时不停歇,继而九浅一深,那声音响的整个厕所都在回音。

    和他做的那位都带哭腔求饶了,也没见闻延有个安抚回音。

    宴禹轻手轻脚地将马桶盖放下,拿出手机玩连连看,他的三百零二关还没攻破,玩了挺久的了。搭配着现场真人秀,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刺激,让他脑袋都有点充血,一次性通关,宴禹激动地截了个图,分享给了宋剑。

    宋剑在微信上问他去哪儿了,怎么一会功夫人就不见了。在酒吧里躲着玩连连看,脑子没病吧。

    宴禹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没病啊,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还冲出去才真是有病吧。本来他大可以说被闻延的真人秀给堵在厕所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没说,不太想说。

    连连看玩了又半个小时,外面终于结束。闻延临近高潮的时候终于吭了声,喊了一人的名字“宣哲”

    宴禹本来专注摁着屏幕的手顿了一顿,他知道闻延在喊谁,真爱的名字。

    有些无奈地笑了,也不知道该说痴情还是不痴情。你说深爱吧,分手立刻找人打炮,你说不爱吧,刚刚那声呼喊里面沉甸甸的难过伤心,几乎要透过这薄薄的厕所门传到宴禹耳边。

    感情这种事情,冷暖自知。究竟是怎么回事,也只有闻延和宣哲自己知道了。

    宴禹想到那夜那街那双人,微微叹了口气,他收起手机,侧耳细听外面的声音,听了半天,确认那两个人已经出去了,他才站起身,把手机塞兜里,摸着身上的口袋找烟,顺便打开门。

    刚一出去,他就尴尬地停住了。闻延靠在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打电话,两个人的眼神猝不及防地对上。

    宴禹手还塞在屁股兜里找烟,这下烟也不找了,把手缓慢抽出来,他下意识应了一句话“我还没来得及出声,你们就开始了。”

    这话似曾相识,好像闻延对他这么说过。闻延显然也记得,只是挑挑眉,没搭理他,垂下眸子继续等电话。

    宴禹知道这下他应该走了,应该直接离开这里。但他没有,也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作祟,他反而走向闻延,只隔着两步的距离,他问“有烟吗”同时他眼神落到了闻延露在外边的半截手机屏幕上,那里亮堂堂地显示着宣宣。

    叫一个男人宣宣太恶寒。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抬手接住了闻延抛过来的盒子。是盒小雪茄,黑色盒子,d英文,宴禹从里面掏出一根闻了闻,觉得闻延倒挺大方的。可惜了,他不爱雪茄,用不来贵的玩意儿。

    他把雪茄塞进了盒子里,递还给闻延,迎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他笑了笑。

    如果宋剑此时在这,一定会大呼宴禹又在故意勾引耍流氓了。

    湿润的嘴唇,微扬的眉梢,带着淡淡酒意而发红的眼睑,眸子像是藏着一泊湖,淀着不动声色的勾引。

    他说,他还是比较习惯抽烟。他还问“喂,你还想看我纹身吗”

    他在博弈,靠的不过那若有若无的吸引,仅有几次的交锋。登上赌桌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究竟是一把好牌或烂牌,只能静等掀开那刻 。

    看纹身这话背后种种暗示这人不可能不明白,宴禹见闻延终于拿下放在耳边的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始终等不来另外一个人的接通,所以放弃,还是因为被他的邀请所动心。

    宴禹觉得是前者,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脸以为是后者。闻延表情如何他没有留意,他走神在了对方的性感的喉结处,滴着汗。那汗如无止境地下滑,一路落进那解开几颗扣子的深蓝衬衫处。

    扣子解得不够多,只吝啬露出半边色泽如蜜的胸肌。宴禹遐想翩翩,这手感一定如稠般极佳,无论倒上红酒,抹上精油,亦或抽上几鞭,都只会让躯体更加诱惑。

    脑子里已经将闻延翻来覆去,现实里闻延仅抽出小雪茄,咬在唇边,毫不留情地从一旁抽出手纸,将自己脖子上,脸颊边的汗拭得一干二净,将旖旎也破坏的彻彻底底。

    他迎着宴禹惋惜的眼神“今天就不了。”

    宴禹心犹不死“你一炮就累了”累了也不打紧,一会只需要负责爽就行了,他心里补道。

    闻延不禁失笑“你怎么知道就一炮”

    宴禹恍然“你还有约”闻延不置可否。

    宴禹想了想,突然往前再走了两步,打破了彼此的安全距离,闻延不动,只淡淡看他上前。他们鼻息相近,眼神相缠。宴禹双手撑在洗手台,他姿势像是将闻延揽入自己怀中,伸着舌头,滑过闻延的唇角。

    可亲吻的对象,却如同最薄情的顽石,任由他戏弄舔湿了自己的双唇,也不张嘴半分。闻延的眼睛凑得极近地看,竟有几分幽蓝,宴禹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加快的心速。

    他没有过分纠缠,只轻启牙关,将小雪茄咬住。这次闻延倒没有执着,松了嘴,任由宴禹将雪茄从他嘴边抢走。宴禹舌头很灵活,瞬间将将小雪茄掉了个头,含在自己嘴里。

    他往后退了退,手却摸上了闻延的裤头处,只听一声响亮的拉链声,宴禹将对方的裤链拉了起来,方才笑道“行吧,你忙,我就是想提醒你,小心走光。”

    闻延没有计较宴禹的捉弄,反而用手指碰碰宴禹的眼睑“你今天,怎么没戴眼镜。”

    宴禹眨了眨眼,他抬手扣住闻延的手,故意在其手腕处落了个湿润的吻“你喜欢戴眼镜做”

    闻延没有抽回手,指腹反而在那片泛红的皮肤上使了劲,细腻的触感很鲜明,他看着宴禹颤动的睫毛“还可以。”

    气氛正佳,闻延好像被那一吻提起了兴趣,亦或者不知为何改了主意,他右手还摸着宴禹的脸,左手掌心搭在宴禹腰胯,松松地握着那截腰。

    宴禹嗅到了空气中的欲望,瞧见那漂亮双眼里的暗示,他舔了舔下唇,笑了笑,忽然利落地推开了闻延“我突然想起来,我还约了朋友。”

    说罢他转身往外走,背身朝闻延挥了挥手“下次再会。”

    他好像忘了说,虽然被人拒绝不是什么大事,但宴禹这个人啊,不喜欢被动,他一贯只愿掌握主动权,不管是谁。

    第4章

    虽说男人半颗心挂在屌上,可日夜加班足以让宴禹有心无力。本来就差拍板的三层别墅设计方案被客户驳回,只因客户请了个风水大师看,说这个设计要不得,那面墙给打通,还得在入口处挖个池子养鱼。

    不但修改稿子,还得重新现场勘测。无可奈何,加班加点都得赶稿,毕竟是为了五斗米需折腰,自然没法再浪。

    忙完这一阵子,都半个月过去。刚不容易交了稿,签了字。等周末他只想睡上两天,结果周六晚程楚给他打电话,宴禹迷迷糊糊接起,程楚在那边嚷嚷,说生日会来不来。

    宴禹闭着眼在床上翻了个身,声音沙哑道“谁生日”

    “闻延”程楚的声音透着隐隐兴奋。

    宴禹眼睛倒睁开了,他慢条斯理道“他又没请我,我和他不熟。”

    程楚在那边喊了什么,结果因为音乐声太大,听不太清。

    宴禹直接挂了电话,扯扯被子,蒙面继续睡。没多久再次有人给他打电话,宴禹身体在被子里拱了几下,终究认命接起“都说了不去,我和闻延不熟”

    那边静了静,忽然笑了起来。声音磁性悦耳,透过电流,像个要钻出手机的小钩子,勾的宴禹耳垂都麻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笑的这么骚浪的肯定不是程楚,程楚没那功力。宴禹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把手机拿下看了看显示屏,确认了确实是程楚的号码。

    他点开扬声器,没有说话,反而从床边小桌找烟打火。那头也很安静,也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给他的电话。

    寂静一时蔓延,宴禹吸了口烟,想到刚才他那声不熟,到底开口道“闻爷今晚主人公,不忙”

    电话那头再次笑道“我以为我们算熟。”

    宴禹不客气道“是吗,不觉得。”他多少有些起床气,也许因为太累,倒是有些不冷静地迁怒。

    那边却没生气,只是报了个地址,然后道“有空的话就来吧,许久不见你,有点想。”声音感情十足,像是真的在哄久别重逢闹脾气的伴儿。闻延说完也就挂了,没等宴禹回话。

    宴禹盯着那黑屏的手机好一会,才把憋在胸腔那口气缓缓吐了出来。这闻延情话说的挺溜,但宴禹并不会放在心上,除了刚听时被撩了一把,挂了电话后也就过了。

    像他平日同一句情话送给不同炮友,谁当真谁傻,想必闻延也一样。

    宴禹把手机丢开,他重新卧进被子里,想要再睡,可这次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无可奈何,只能下床洗澡,在柜子里随便挑了浅蓝衬衣配西裤。

    戴了金丝眼镜抓了把头发,只把自己收拾的精致妥帖了,方才步出浴室。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精致小盒,那是一对gui狮子衔黑宝石袖扣。他收来一度搁置,如今倒是遇上了适合的主人。

    闻延想必很能hod住这对狮子头,气质也很像,就是不知道平时会不会穿正装,可别浪费他的袖扣了。

    下楼开车到了地,闻延包了酒店的游泳池,气球香槟,丰盛餐点。俊男美女成堆,湿身的玩水枪的,宴禹边走边大饱眼福。

    间或有人撞在他怀里,他手自然一搂,在人耳边低语“小心点。”那抱着水枪的孩子顿时红了脸,宴禹心情大好。

    他找了一会才找到今晚的主人公,闻延赤着上身穿着泳裤站在dj旁边,看样子已经下过水,头发湿润地拨在脑后,露出英俊的眉眼。

    宴禹走了过去,扬声道了句“闻爷,生日快乐。”

    闻延回身过来,宴禹笑容未褪,正准备手上礼盒递过去。仅仅是忽然之间,闻延抬手抓住他的腕,将他扯了过去。

    带着水气的掌心握着他的下巴,瞬息之间,就被吻住了唇,在大庭广众之下。

    宴禹错愕不过三秒,便反客为主。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闻延要玩,他陪着就是了。

    右手刚插入闻延湿润的发间,他就听到周边一阵吸气声,间或有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宴禹有些分心地想,有必要这么吃惊吗。忽然下唇一疼,宴禹睁开眼,就对上那双像是含着笑,又带着些许观察的眼睛。

    宴禹舌头不客气顶入对方口腔,像是侵入一般,席卷每一寸柔软之地。闻延纵容着他的放肆与掠夺,甚至在他几乎舌头顶到最深时,还发出湿润隐晦的低喘。

    他见好就收,舌头刚撤退,就被人反攻了回来。相对他的进攻,闻延更加不客气。微疼的吮吸,有力地逼迫,来回搅动间,尚未咽下的唾液拉着丝,微烫地滴在了锁骨上。

    宴禹眉心微皱,太过了。他往后避,手扯着闻延的发想将其拉开。谁知腰上一紧,他被闻延抱着屁股往上一托,放在了一边桌子上。

    起哄的,吹口哨的,八卦私语的喧嚣声像是被人往下拉了音量键,离他耳朵远了。

    他腿根位置被撑开,腰部被握着,愈发过分的亲吻和唇舌交战,姿势更被动得令人生气,宴禹不客气将闻延下唇咬出血,趁这人吃疼松懈间使劲一推再一踹。

    力道刚好让闻延摔进了身后的游泳池,水花四溅。宴禹微喘着回头和惊呆的dj说“音乐别停,继续,我和闻爷闹着玩呢。”

    音乐声再次响起,渐渐地大家的注意力也不再集中他们俩身上。宴禹走了几步到泳池边,闻延已经从水里钻了出来。那张脸滴着水,眉眼弯弯却在笑。他站在泳池里,湿漉漉的手握上了宴禹那截裸露的脚踝。

    正居高临下打量他的宴禹感觉到踝骨被轻敲了三下,他垂眼细看闻延的脸,只见闻延笑的痞气而轻松道“开个玩笑,别生气。”

    宴禹伸手将人拉上来,手指随意在闻延下唇伤口处揉了把“抵了。”

    他没问为什么突然接吻,闻延也没说。把礼物交了出去,宴禹就去找程楚这个小祸害。

    等把人找到,程楚在和别人玩纸片游戏,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抱着一小哥动手动脚时,宴禹捏住程楚的后颈,把人从小哥身上扒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楚,程楚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是闻延抢我手机的,不是我要给的。”

    宴禹懒得理这墙头草,他顺手拿起一边的香槟喝了口,程楚就贼兮兮地凑过来,打了个手势“看你们刚刚那火花四射的样,谁上谁下”

    宴禹咽了口酒“谁和你说我们干了。”

    程楚大惊“不是吧宴禹你行不行啊。”

    宴禹被他这话气笑了“我行不行你不知道”搁下酒杯,宴禹解开了几颗扣子,他刚刚被撩出了点火,需要找个人解决。

    谁知道还没看到合适目标,程楚非把他拖着去玩游戏。

    最是普通的国王游戏而已,还没有看泳池里的鲜肉来的刺激。宴禹不大情愿,却熬不过程楚死缠烂打。

    入了局才发现闻延也坐在一圈人里,怀里还抱了一个,修长的手指夹着扑克随意翻转着,他旁边的那男孩模样清秀,不时凑到闻延耳边说句悄悄话。

    程楚自己拿了两张牌,塞给了宴禹一张。宴禹叹了口气,看了眼牌,是个黑桃八。

    这时候闻延突然举起手里的牌“我是王,就八号好了。”

    宴禹动作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程楚就开口道“宴宴”

    他面上云淡风轻,心里却连把程楚吊起来玩窒息y的心都有了。

    他迎上闻延的眼神,却没想到闻延没按常理出牌,反而指了指宴禹,像是苦思冥想一番道“你的话,答应我个要求就成。”

    宴禹扶了扶眼镜道“闻延,国王游戏不是这么玩的。”他这是连戏称都不用了。

    闻延却没改变主意“不会让你太为难的。”

    宴禹反道“你现在就让我很为难。”

    闻延摊手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这局就算了。”

    宴禹觉得到底是在别人生日宴上,闻延还是寿星公,想来要求也不会太过分,没必要因为他的关系把气氛搞僵。于是他软了态度“也没有不愿意,什么要求,你说吧,我尽量办到。”

    他和闻延坐的不远不近,闻延探过身,手指轻佻地抚过他耳垂,低声笑道“也没什么,我想让你打个耳洞而已,不难。”

    第5章

    宴禹还没开口,闻延旁边的那位男孩先笑出了声,他捶了下闻延的肩“闻爷你可别开玩笑了,哪有这么提要求的。”

    闻延扬眉道“没有吗我可是认真的呢。”而他后半句话,却被淹没在周围的哄笑中。

    气氛一时活跃起来,很快这茬便不再被提起,国王游戏抽了几回,闻延的运气好像在最开始那把当王以后就用完了。接下来经常被抽中听国王要求,有用嘴给胯下啤酒开瓶,抱着男生跳水,还得和他身边那清秀男孩舌吻。

    没有不敢做的,直把气氛活跃的更嗨。宴禹也被抽中了,他得在二号身上跳脱衣舞。宴禹抱着手笑道“我的脱衣舞各位还没看腻换一项吧。”

    宴禹这话不假,早些年他玩的比较疯的时候,还学了鸭王那视频里的舞,只不过他抱着颠弄的对象是男的。还被程楚拍了放上微博,小红了一把。幸好酒吧光线混暗,手机像素差,看不清他的脸。

    后来他纹了身,就基本不脱了。只有半年前在台上勾引闻延的那次脱过,如今做派正经地符合自己斯文皮囊,连扣子都扣多了几颗。

    闻延举起手里的牌,上面明晃晃地二号,他看着宴禹,张开了自己双手“我无所谓,你随意。”

    闻延都发话了,其他人更是起哄,还有人说都快忘记宴禹的身材有多好了,是该秀一秀。

    宴禹也是个痛快人,他取了眼镜让程楚替他拿着,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热身。其他人见他真的要跳,纷纷让出一块地,只剩闻延在那好整以暇地坐着。

    他拿出手机放了首sister,伴着前奏,他稳步朝闻延走去,一步一节拍。他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拉出,修长的手指从下方开始解开,扣与缝的分离,明晃晃的灯衬着肌理的暗影。

    宴禹动作不经意极了,却带着丝丝入骨色意。那是他的手、皮肤、眼神、嘴唇与味道,糅合在一起,终成独属于宴禹一人的情色。

    他敞着衣服,却没有脱,皮带抽开,潇洒地往旁边扔下。在铁扣落地的那刻叮匡时, 他坐上了闻延的腿上。

    宴禹唇靠得极近,却不吻。他手揉过闻延上半身每一处,那赤裸的皮肤被他掌心所握,像是调情又似进攻。倒不像他是跳舞的,更像趁机占尽便宜的风流子。

    他拧过身,屁股挨上闻延的胯,本只打算晃两下完事。谁知衬衣被人从后面拉了拉,闻延湿热的唇贴上了他的纹身,他知道亲的地方是飞天的手臂,他的肩胛骨。

    嘴唇一触即离,舌头却抵在背脊中间,一路上滑到他后颈。宴禹呼吸一沉,他本想起身,却被人从身后摸上大腿内侧,后颈肉被叼着,吮吸了一下。声音响亮,不必看也知那里留了痕迹。

    等音乐收尾,宴禹从闻延身上起来,将自己衣服扯回原位,扣好。他面不改色,闻延也依旧是那副自在模样,周围却不少人被他们俩的互动给逼得面红耳赤。

    他刚扣好扣子,就感觉有人摸上他的腰。回头一看,是闻延捡起了他的皮带,从后方给他穿好拉紧。他配合回身,让闻延替他扣上皮带。等一身齐整地回到座位,程楚挨过来凑到他耳边说“你说你们俩没干过谁信,刚刚都快色死人了,你是没看到,从我这个角度看他那个眼神啊,闻延肯定,绝对,在你刚坐上去的时候,就想把你就地办了。”

    宴禹听到这话,一晚上都不怎么高的兴致终于被调动了点,他看了眼闻延,再回头和程楚低声道“谁办谁还不一定。”

    泳池派对以后,闻延还大手笔包了酒店三层楼的客房,以备不时之需。想睡的就过去睡,要打炮的,随时有房间搞。

    宴禹喝了不少酒,红的白的,深水炸弹鸡尾啤酒过了一轮,喝得喉管发烫,舌头发麻。

    这时候又开始瞎玩,两队人下泳池闭气,一人负责在上面吸气,然后到泳池里嘴对嘴渡,哪边先受不了的输。

    宴禹觉得自个情况玩不成这么刺激的游戏,一不小心淹死在泳池里就不好了。他坐在那里看着闻延抱着刚刚挨在他身边的男孩下了水,饶有兴趣地盯着闻延因为用力而隆起的肌肉,还有光滑的背脊。

    玩了一轮,是闻延那边赢了,男孩说闻延亲的太凶,太可怕,几乎要把他空气都掠夺走了。男孩略带责怪地看着闻延,明眼人都知是撒娇,却见闻延不客气道“成,你上去歇着,换个人。”

    男孩面色一僵,眼神瞪到了泳池上面的人,像是谁下来就咬死谁一般,眼里藏刀。

    宴禹玩了一会手机,见着情况觉得有趣。本来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且不说别人究竟给不给那男孩面子,就算真下去和那男孩交换,也是闻延发了话,谁又管他究竟愿不愿意。

    也不知怎么地,那男孩眼神落在了宴禹身上,颇为警惕。

    宴禹被这眼神看出了点火,怎么着,还觉得他会抢人他有那么饥渴,还是觉得他对闻延有这么上心程楚也注意到了,他凑到宴禹耳边唠嗑,说这男孩大概入圈没多久,见谁都觉得就是真爱。遇到闻延这种段位高的,就认真了。

    宴禹挑眉回了一句,也就仅仅一句“什么时候认真成了骂人的词”

    程楚愣了,回过神就笑骂了一句混蛋。

    宴禹起身靠近泳池边,朝闻延招了招手。闻延以为他要下来,便含着笑游了过来,仰头看着蹲在池边的宴禹。他跟逗小狗似地摸了摸闻延耳朵,再揉了揉下巴,直把闻延揉的面色怪异方才道了一句“生日快乐,我先走了。”

    闻延眼神微凉,显然对宴禹那番动作下涵藏的轻视逗弄不虞,却没说话。只等宴禹站起身,想走了,才抓住人的脚踝,把宴禹拖下了水。

    宴禹早有准备,没有呛多少水。他扶着闻延的肩膀,抹着脸上的水低声笑道“坏脾气,真像小司。”

    他们这番有点打情骂俏的动作让那男孩面色发白,匆匆上了岸,也不接递过来的浴巾,闷头跑了。

    宴禹感受到闻延吁了口气,显然轻松不少。他问道“怎么,我替你解决了个麻烦”

    闻延抱着宴禹的腰,眉宇舒展,怡然道“小司是谁”

    宴禹推开他,往一旁游了游冷淡道“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他上了岸,衣服全湿,紧贴身体。干脆就不穿上衣,浴巾一搭,他回身拎着进了水的手机看向闻延“坏了我会找你赔修理费的。”

    其实宴禹喝了酒,又进了水,脑袋早晕的受不住了。知道自己状态开不了车,干脆直接去前台开房。得知闻延贴心地包了三层以后,毫不客气地要了其中一间。在房间里,他脱光了所有衣服,喝了杯热水。最后扶着沉重的脑袋,上了床。

    陷入柔软的床垫后,他很快就人事不知了。这一觉睡得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凉,他一直睡得很冷,整个身体都蜷在一块,迷糊中还觉得房间里有点吵,好像进来了一些人,又好像有谁被扔到了他床上。

    宴禹缩在被子里,实在打不起精神去管。他只当自己错觉,眼皮子一点没掀开。谁知道还真的有人贴了上来,手臂不客气地往他小腹上一搂,将他抱了过去。他没管,只觉得后背贴上来的身体很暖,挺舒服。

    第6章

    身体很热,头疼,兼或噩梦连连。不知何时有细碎的亲吻从背脊蔓延,唇面的纹路,舌头的滑腻,不时被轻咬的皮肉将宴禹从噩梦中拖拽而出。 他缩了缩脖子,咕哝一声“小司,别闹。”

    小司是他养的一条狗,通体黄毛,耳朵尾巴带点白。是土狗,脾气不好,却很黏人,被宴禹在一个大雨天牵回家。

    噬咬的力道忽地变重,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额头抵在了一片光滑皮肤上。宴禹觉得自己情况不太对,脑子混沌,根本没办法想事情。有人摸上了他嘴巴,掰开他下唇,手指粗暴地压进他口腔,引得他微微皱眉,却用不上力气,只能任由手指勾着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和。

    昏昏沉沉间,感觉也受了影响。他始终没法睁开眼,等再次稍微清醒,嘴里的手指已经抽了出去。有汗滴在了他胸膛处,双腿被抱着,硬挺的东西挤在他腿根里,前端戳在他小腹上,滑出大片粘液。

    谁在弄他强烈的不适感和被掌控的愤怒让宴禹强逼着自己睁开了眼睛,视野在睁开的一两秒间,模糊地只能看到人影。

    视线停在下方,渐渐清晰。他看到他双腿交叉被抱住,那性器自后方插进他合并的腿缝间,还夹不住,生生往前多出一截。凭屌识人,这尺寸,怕就是闻延,也没谁了。

    眼睛往上一抬,果不其然,是闻延那张布满潮红与爱欲,很是英俊的脸。见他醒了,还冲他一笑“你身体,温度好高啊。”

    宴禹头疼的厉害,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没摸出个所以然,只皱着眉喘气,还是闻延松开他的腿,将脸贴到他脸上,低声道一句“你发烧了。”

    宴禹艰难而又虚弱地开口“你他妈,还不滚下去”

    话音刚落,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谁知道闻延非但没下去,还贴上了他的身体,那粗长的东西气势汹汹地顶在他腿根,手也不客气地揉弄着他身上的皮肉。他听见闻延人渣至极道“我还没射,也算帮你出汗。”

    这台词很耳熟,以前床伴发烧的时候,宴禹也趁着人身体高温的时候做过。那感觉还挺舒服,如今自己发烧了,被人挺着根东西压在床上,算不算是现世报呢,宴禹不知道。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他真的就这么被强上了,等他恢复体力,下药也好,灌晕也罢,他也会把闻延玩到脱肛。

    所幸闻延还没那么疯,只是让他腿交。快速地顶撞让他腿根生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擦破皮了。宴禹忍耐着没有出声,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折腾。

    本以为熬一熬就能过,却不曾想闻延得寸进尺,将他拉了起来,又翻个身,双膝跪床面朝下。撅着的后臀被拍打发热后抓揉一把,疼中透痒。紧接着那粗长的性器又闯进他腿根,蹂躏起腿间嫩肉。

    不知道是他身上的汗,还是闻延的汗。滴滴答答,落在酒店的床单上,晕出片片湿痕。也没多久,床单就被手指揪扯出大片褶皱,在激烈动作下,很快便被移了位,几乎要脱离床垫,折腾到床底下去。

    大概只腿交没法射,闻延在身后烦躁地啧了一声,将性器从宴禹腿间抽了出来,自给自足地抓着自己性器撸动着,手指带出滴点液体,溅到了趴伏在床上,宴禹的臀部上。

    虽然闻延这番作为没经过宴禹同意,但置身处地想想,如果他喝了不少,睡到一半,发现闻延在旁边脱光了衣服,还处于不能反抗的状态。宴禹觉得,如果是他,肯定不止腿交这么简单。

    这么想想,反而有点同情只能自撸,不能做爱的闻延。

    这种同情,在听到闻延在背后,有些郁闷地说了一句“妈的,老子从高中起就没自己手淫过了。”变成了某种诡异的愉悦。

    托闻延一番折腾,经久不射的福,宴禹出了不少汗,神智清醒了许多,身上酸痛渐褪。他翻了个身,大喇喇露出胯下那柄器具。仅仅只是半勃,他垂眼看着闻延握在手中的那话儿,自知就算是自己全勃,也尺寸不如。好在分量不够,技术能凑。

    他欣赏着闻延自渎,这男人一身漂亮腱子肉,滚着汗,泛着光,手指修长握着那东西撸动,硕大的前端,马眼吐着液,顺着手下滑,罩在关节骨上,即淫且色。加之那忍耐皱起英眉,微张双唇隐隐若现的性感舌头,宴禹很快就全硬起来。

    他靠在凌乱堆起的软枕里,没有去碰自己的东西。只敞着双腿,毫不在乎底下风光全现。这倒便利了闻延,一双眼几乎着了火,落在宴禹的腿间,视线更是侵略性十足,几乎想化成实质,掰开这双长腿,操进那一定火热的身体里。

    宴禹不在乎他那视线,他赤着脚伸着腿,踩到了那湿润的性器上,脚趾碰到那极高的温度,令他唇边挂起满含意味的笑。闻延几乎能确认是这人刻意撩拨了,见宴禹也不像刚刚不情不愿的模样,他反而没那么急。他从来不喜欢逼人上床,强迫这等事,对闻延来说是侮辱。他不缺床伴,不会自找没趣。

    松开握住性器的手,他转而抓宴禹的脚踝,另一手游刃有余地拨了把额发,端得是优雅自在,从容姿态“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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