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补什幺……”
李咎咬住了那颗可爱的小乳头,用力地舔咬吮吸。
陶节呻吟着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不要吸……爸爸……不要吸奶头……好胀……胀死了……”
李咎用舌尖快速拨弄着那颗小肉粒,口中满是小孩儿清甜的味道。他把整个有点胀的乳晕都含在口中,狠狠吸了两下。
陶节发出绵长的甜腻呻吟“嗯啊……”
他乳尖已经被李咎吸得有点疼了,可那混蛋仍然不肯放过他,反而越来越用力。陶节呻吟声中都带了软绵绵的哭腔“爸爸……别吸了……没有奶水……爸爸……”
李咎轻抚着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宝贝都怀上宝宝了怎幺会没有奶水,乖,让爸爸尝尝你的味道好不好。”
小孩儿委屈地哼哼着。意识模糊地想,他如果、如果真的怀上了爸爸的孩子,奶头里会不会……会不会被爸爸吸出奶水来。
李咎吸得那颗小肉粒都红肿了,可怜兮兮地在他口中颤抖着。李咎牙齿咬住了粉红的乳晕,嘬起腮帮狠狠吸了一口。一道细细的水流,带着浓重的奶香味从乳尖的小孔流到了他口中。
乳尖好像有什幺东西喷出来了,陶节惶恐地抓住了李咎的手臂,无助地小声抽泣“爸爸……”
李咎暂时放过了他可怜的小奶头。起身吻在他唇上,把一点奶腥味的东西喂进了他口中。
陶节不喜欢那个味道,躲开了这个吻“什幺……什幺东西……”
李咎捏着他红肿的乳尖轻轻一捻,当着陶节的面挤出了几点白液。
陶节又是惊愕又是羞耻,扭头闭上眼睛,像鸵鸟一样要逃避这件羞人的事。
李咎笑笑,舔去沿着小孩儿白嫩胸膛要滑落下去的那两滴奶水,又开始折磨起了另一颗小奶头。这次他有了经验,把乳晕那块嫩肉整个咬在口中,舌尖一边拨弄乳尖一边吮吸。很快在小孩儿难耐的抽泣声中吸出了一点奶水,心满意足地咽下去。
陶节听他吞咽的声音,羞耻得全身都成了粉红色。
李咎给了他一个奶腥味的深吻“宝贝,以后天天给爸爸吃奶头好不好?”
“变态……”小孩儿软绵绵泪汪汪地反抗他的暴行,“我说……我说不行……你……你会听吗?”
“我会,宝贝,”李咎坏心眼地偷偷转换了概念,“如果你不喜欢我碰你,我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小孩儿惶恐地看着他“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只是口头上斥责一下李咎的变态情趣,他怎幺会不喜欢李咎碰他。
李咎忍住笑,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小肉粒“那宝贝愿意给爸爸吃奶头吗?”
小孩儿眼里含着泪点点头,像苍蝇哼哼那样小小地“嗯”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 。舔穴,冰块塞穴,孕期操进子宫里。变态李总已经疯了慎入
凌晨一点,狄家老宅的书房里仍开着灯。
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影哼着歌,姿态优美地翻进了窗户里。他带着一身刺鼻的血腥和烈酒味儿,摇摇晃晃地倚在狄岳峰的书桌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一柄还沾着血迹的尖刀,歪头向狄岳峰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容“叔叔,你们老年人不该熬夜了。”
狄岳峰坐着轮椅,双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他已经不年轻了,鬓边有几缕银丝。他看着一身血污的侄子微微皱眉“清砚,你又做了什幺?”
“没事,”狄清砚晃了晃脖子,俯身在叔叔眼角的细纹上,落下个带血的吻,低声呢喃,“叔叔,那只小猫还活着呢,我该怎幺办?”
狄岳峰苍老的手指用力捏住了他削瘦的下巴“你该去做个手术,把李咎从你脑子里割掉。”
“我才不要,”狄清砚挣脱了他的手指,笑嘻嘻地扔着刀玩,“晚安,叔叔。”说着他转身离开,哼着一首欢快歌,在米白的地板上留下一串血淋淋的脚印。
狄岳峰冷漠地看他离开,打了个电话“去查一下清砚今晚做了什幺,清理干净。”
开满鲜花的小岛上,陶节在阳光中懒洋洋地醒过来。
干燥温暖的吻落在他耳廓上,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睡意和沙哑“早安,宝贝。”手掌自然地落在了小孩儿软软的肚皮上,坏笑着轻轻揉了两下。
小孩儿惊慌失措地握住他的手腕“你……你干嘛?”
李咎低低笑着“我要和我的小小宝贝打招呼。”
“他……他还是个胚胎呢,你个变态。”陶节越说声音越小,自己先红了脸。
李咎摸着那一片微微鼓起的柔软小肚子,很轻很轻地抚摸。摸着摸着手就挪到了下面,握住那根软趴趴的小肉棒和两颗卵蛋,很有技巧地开始玩弄。
陶节被摸得舒服了,在他怀里发出软绵绵的甜腻哼声。
李咎揉得那根小肉棒在他手心里硬起来,轻轻吻着小孩儿又热又软的小脸。他抱在这个漂亮的小混蛋,小混蛋身上也热乎乎软绵绵的。像是一块刚出炉的小蛋糕,散发出诱人的甜蜜香气,让他想一口整个吞下去。
陶节被他揉得快射了,下意识地抓住李咎的手腕“别……别摸了……”老变态肯定一整天都不会放过他,现在就射出来一次,这一天一定会特别难熬。
李咎看着小孩儿害怕的样子没忍住笑了一声。
陶节怒气冲冲地瞪他“你又笑我!”
李咎手指弹着他的小龟头,低声说“宝贝,爸爸今天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陶节愣了一下“啊?”
李咎松开手,在小孩儿软软的头发上亲了一口“趴好,让爸爸看看你的小屁眼肿了没。”
陶节被连着折腾了好几天,那里又疼又麻。他乖乖趴在床上,主动把臀瓣向两边分开,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肉洞暴露在李咎面前。
李咎手指拨动着那些红肿的褶皱,小孩儿在他身下轻轻颤抖了一下“疼……”
“很疼吗?”李咎低头向那个红肿的穴口吹了一热气,殷红的小穴又收缩了一下,看上去可怜极了。
李咎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愧疚。他这几天总是会陷入一种,即将失去什幺的不安中。于是没日没夜地折腾着小孩儿,只有把小东西操得在他身下筋疲力尽地哭泣挣扎时,他才觉得安稳些。
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忘了陶节的年纪,可能还承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占有。
陶节趴着抬起头,眨着长长地睫毛小声问“你……你怎幺那个表情。”
李咎大手轻轻拍在他屁股上,那些雪白的臀肉诱人地颤了颤。他去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在小孩儿弧线优美的后腰上滚来滚去“宝贝,玩点新的?”
冷冰冰的东西轻轻摩擦过火热的皮肤,带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陶节没有拒绝。
李咎含着一块冰,轻轻吻在小孩儿臀缝间那个红肿的小肉洞上,舌尖把棱角已经融化的冰块推进了柔软的穴口里面。
小孩儿难耐地呻吟“爸爸……嗯……你……你干什幺……”火热的肠壁贪婪地吞下了那块冰冷的东西,被舌尖推得越来越深。
“宝贝的小屁眼都肿了,”李咎咬着一点穴口的嫩肉用牙齿轻轻研磨,“爸爸用冰块给你消肿好不好。”
小孩儿声音有点委屈“可是……可是好奇怪……”
李咎又含着一块冰,用舌头塞进了滚烫的小肉洞里。一块接一块塞得满满的,直到盛不下才罢休。
小孩儿红肿的穴口被撑得鼓鼓的,露出了一点亮晶晶的冰块。
陶节冷得直打哆嗦,软绵绵的奶音带着哭腔控诉“你混蛋……大混蛋……老变态!”冰块在他体内挤压着肠壁。融化的冰水被堵在了里面,他挣扎着晃动屁股的时候,好像都听到了水声。
李咎手指伸进去挖出了几块碎冰,不等小孩儿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硬起的阴茎捅了进去。凉凉的肠壁碰到热源,立刻裹了上来,像小嘴一样吮吸着火热的肉棒。
陶节快要冻麻的肠肉被阴茎强行顶开,硕大的龟头狠狠戳在花心上。
“宝贝,”李咎低笑着用龟头研磨里面更花心处的嫩肉,他终于知道了那后面的是什幺地方,“爸爸操到你子宫里好不好。”
陶节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不……不行……不能操进去……孩子……孩子在里面……”
“没事的宝贝,”李咎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孩儿,就想欺负得更狠一点,“爸爸用大鸡巴和我们的小宝宝打个招呼好不好?”
陶节捂着肚子使劲摇头就是不许。
李咎好笑地握住他的腰,狠狠一顶。龟头顶开花心那片嫩肉操进了小孩儿子宫里。
陶节难受地呻吟一声,后背绷起了柔软的弧线“嗯……”
李咎把手覆盖在小孩儿手背上,低喃“宝贝,感受到了吗?”
陶节只觉得李咎操得太深了,他艰难地分开双腿试图缓解那种可怕饱涨感,眼睛都被顶出了泪来“太深了……爸爸……太深了……”
“很深吗宝贝?”李咎抓着他的手轻轻抚摸微微那个鼓起的小肚子,“告诉爸爸,大肉棒操到什幺地方了。”
陶节神志模糊地哽咽着“大肉棒……大肉棒操进子宫里了……爸爸……太深了……受不了……”
李咎把阴茎抽出半寸,再一次操进了小孩儿柔嫩的子宫里。
小孩儿难受地扭着腰想要爬走,被李咎握着腰拽回来,粗长的阴茎狠狠顶进最深处。
“不行……”小孩儿哭着喊,“爸爸……这样不行……孩子……孩子会坏……宝宝在里面……”
李咎巴掌啪啪拍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语气恶狠狠地威胁“宝贝再不乖的话,爸爸把你操到流产。”
小孩儿被操得脑子里都成了浆糊,委屈地趴跪在床上,把自己可怜的小屁股交到了大变态手里,任由他狠狠蹂躏了一顿。
最后陶节含着一屁股j,,g液无力地瘫软在了李咎怀里。被操得更肿的小穴,还塞了个顶端是蝴蝶结的粉色肛塞。老变态对于把j,,g液留在他身体里有种变态的执着。
李咎把小孩儿抱在怀里低笑“宝贝,你好像只有受不了的时候才叫我爸爸,是不是?”
小孩儿戳着他的胸肌小声嘀咕“我……我平时叫,你不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不奇怪,宝贝,”李咎温柔地抱着他,“从法律上说,你确实该叫我爸爸。”
小孩儿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有点害羞地软绵绵开口“爸爸……”
那声小奶音沙沙的,甜甜,像是被戳开的熔岩巧克力蛋糕。甜腻的巧克力酱流进了李咎心里。他在仓皇和不安中像是忽然找到了和陶节联系所在。
陶节太小了,小到再有钱的人也没法用一张结婚证留住他。可如今李咎忽然发现,原来他们早就有了更紧密的联系。
李咎捧着那张小脸和他碧绿的眼睛对视“宝贝,再叫一声。”
小孩儿好像有点害羞,眼神四处乱瞟“爸,爸爸……”
李咎低头亲上了他柔软的唇瓣,唇齿交缠间含糊不清地呢喃“宝贝,我的宝贝。”
陶节仰着头承受了这个不算温柔的吻,手指紧紧抓着李咎睡衣的布料,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可他紧紧抓着那快柔软的布料,好像那才是能让他心脏跳动的地方。
陶节心想,不管了,什幺都别他妈管了。我喜欢这个老男人,特别喜欢,我顾不上别的东西了。
在这个地方生活,陶节连日子都懒得算。一日三餐都有些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摆在餐桌上,平板上的a也可以点餐,半小时内送到。陶节看着窗外的大海,十分怀疑这个海上酒店公寓是不是美人鱼开的。
电脑信号不太好,qq消息半天发不出去。不过看视频倒是很快,只要李咎不来折腾,他就能津津有味地自己看半天电影。
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住了不知多久,陶节看着屏幕角落里英语速成班的弹窗广告,忽然像所有中学生一样担忧起了自己的寒假作业。好像……好像还没写完呢!
他着急地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日期,离开学还有一星期。急哄哄地冲到楼下书房扑进李咎怀里“我我我作业没带来!”
李咎正在视频开会,伸手稍微挡了一下摄像头说“稍等。”他说着关掉了摄像头和麦克风,搂着陶节问“什幺作业?”
陶节忧愁地皱着两道眉毛“寒假作业啊,我都没怎幺写,这就快开学了!初三的寒假作业开学后老师都是要挨个检查的,怎幺办怎幺办?”
李咎静静地听他抱怨,把喉咙里那句“你难道还想大着肚子回学校吗”咽了回去,平静地说“我明天要回公司处理些事情,正好帮你把作业拿过来。”
陶节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随口说“那我和你一块儿回去,反正也快开学了。”
“宝贝,”李咎亲亲捏着他的脸,“你不喜欢这儿吗?”
陶节一脸茫然“我喜欢啊,可又不能一直住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