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枬虚着眼睛看见那丢在自己脸边上的东西,彻底绝望了。
我操,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啊!夹着这种东西出门!就不怕死在路上吗!哈哈哈哈。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咱们也别客气了!
陆幼枬只觉得胸口一滞,下身一阵剧痛,便如同整个人被活生生的劈成了两片,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啊!!!
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淫具,生硬的戳进了他的身体里。
随后陆幼枬整个人都已经崩溃掉了。
是一个,还是两个?
那些人又陆续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于是两个人甚至三个人,同时的挤在他的下身对他残忍的施暴。
陆幼枬只觉得的自己的双腿已经不在了,下身疯狂的痛着,仿佛肚子都要被捣破。他前半身趴在地上,脸死死地贴着地面,一只脚被绳子拴着吊在仓库的钢筋上,另一条腿搭在一旁那些丧心病狂的男人,扶着他的胯,不停地戳进去拔出来,还用手来套弄着他的前面。这之间陆幼枬忍不住的射了几次,神智已经有些呆滞,嘴唇干涸的挤着呻吟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的……
…呃…畜…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这些男人干得累了。
他们将陆幼枬五花大绑了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灌着白酒。陆幼枬只觉得眼前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痛苦的咳着,往外吐着,又被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彻底失去了意识。
黑暗的仓库里透不进一点点的光,陆幼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已经呆了多久,只知道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接受的就是无间断的凌辱,而当他们累了,就给他灌下大量的酒。陆幼枬觉得自己快死了,浑浑噩噩的不断抽搐着。
终于一盆凉水从他头上浇了下来,陆幼枬微微的睁开了一点点眼睛。只见到看不清楚脸的人手里拎着一根粗大的铁棍,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小娘们,这几天爷爷们也玩爽了,是时候送你一程了!让你好好地休息了!
陆幼枬根本反应不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只感觉到自己的左腿一阵剧痛,随即是右腿也发了狂的痛起来。
……啊!!!!!!
他歇斯底里地狂喊着,终于陷入了永无边际的黑暗之中。
休息 rest(下)
如果说一劳永逸,那么他们是绝不该让陆幼枬活下来的。但是既然是合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我们答应你的事情已经都照做了,这个人交给你,我们银货两讫了!
那是自然,毕竟,你们不是还有录像来做要挟吗?
这……其中的一个暴民站出来我们自然也要留个保障,以免到时候你翻脸不认人。
呵呵……你们与大征集团的纠纷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在乎的只有这个人而已。不过既然双方都是苦主,尽我所能来帮各位疏通一下也是乐意之极的。只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要弄清楚。
你想要我们手里的录像?
不,我是想问问,既然我们现在银货两讫,你们手里的录像准备怎么用?
……这,如果这个家伙敢报警,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呵呵。报警搞不好是这样的下场。只不过我倒是有更好的主意,要不要听听?
你说说看。
他人在我手里,把柄在你们手里。可毕竟你们奸污还把他打成了残废。我虽可以保证他不报警,但现在是大征集团的正当派出去的员工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受了重伤,要是他日后讹上大征,你们觉得大征会不会报警解决呢?
那怎么办?暴民一听也着急了起来。
你们手里不是有录像吗?不如就匿名寄到大征集团,等他的老板看到这些东西,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在集团工作。这样做,一来大征集团有正当的理由辞退他,二来他也无法报警深究此事,这于你们来说,事情不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底解决了吗?
哈哈,倒真是个好主意打定主意,双方一拍即散。
那暴民看着远去的白色越野,掂了掂手中的录像带拿着大征集团的地址自言自语道小娘们,要怪就怪你们老板和那个姓康的害你!
说完转身朝着镇上的邮局走去。
嘀——
嘀——
嘀——
陆幼枬迷蒙之间听见电子仪器的声音尖锐而单一的响起。
他的神智慢慢的从黑暗之中被拉回现实,在他醒来的那一瞬间,便只有一个感觉。
痛。
彻入骨髓的痛。
陆幼枬先是痛的倒抽了几口气,只觉得什么东西压在脸上令他呼吸困难。他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看到自己脸上带着的氧气罩。
他动了动,手指上夹着心电图检测架,只能动动手指。
这里是……哪里……?
陆幼枬努力的看着四周来确认自己身在何处。
他此时正躺在一张病床上。但这房间里的装饰,怎么看也不像是医院。四周的墙壁上是黑白竖条的墙纸,木质的地板,他病床正对着的一副巨大的油画。整张画面上被黑色裹住,仿佛是黑色的画布。中间却是一道血色的深红裂缝。
看着画,陆幼枬的目光几乎被吸了进去。
耳边响着心电图的声音。随着门咔哒一声被打破。
您终于醒了。休息的怎么样?
陆幼枬的神智这才从那副诡异的油画之中拉扯出来,他看了看面前的康扬,顿了一下,氧气罩上喷出白色的雾气,遮住了他的全部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