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幼枬站在大门紧闭的乡镇管理会办公屋外面,用手敲了敲门。
砰砰砰——!
他敲了一阵,发现根本没有人,或者是有人却根本不想打算给他开门。
陆幼枬无奈的站在门外转了又转,不死心的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应他。可是他此时已经有些虚脱了。头晕眼花的看着下沉的夕阳,脸颊上不停留下冷汗。他靠着墙擦了擦,突然间,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紧,当他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从后用手臂勒住的时候,再想挣扎手已经也被抓住了,陆幼枬张口想喊人,只见眼前一块白布不由分说的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口鼻,一阵呛人的甜味疯狂的涌入了口鼻之中,陆幼枬使出全身的力气奋力的拧了几下,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沉,双手僵硬的拉着卡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随即被一片黑雾彻底压垮。
滴——
滴——
滴——
节奏单一的清晰水声,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蓄满水的池子里。
陆幼枬试着抬起了一点眼皮,只觉得上下眼睑仿佛坠了铅一样的难分难舍,眯着一条缝隙动了动眼珠,陆幼枬看着黑乎乎的四周,他努力的聚焦,慢慢的撑着酸涩的眼皮,这才清楚的发现自己原来是在一个漆黑不透光的仓库之中。
彻底清醒过来的他立刻动了动手脚,却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完全的被绑住了。
呵,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
紧接着,两个,三个,四个。
周围渐渐多了人。
救,救命……放开我!
救你?
大征集团派出你这样的人来,不是送死吗?
什么?
没什么,给畜生公司当狗,每个月赚得不少吧。看你穿的人模狗样的。
不、不是……我想,你们可能是误会了?……
没有误会。你是大征集团派来谈工程款的吧。
真是开玩笑,拖了我们整整两年的工资,骗我们签合约,现在还要强行征收我们的地。
什么、……陆幼枬听得稀里胡涂,只觉得好像他们说的跟自己了解的是完全两码事。
像你这样的狗,就算死了也没人会在意的。
为首的一个人恶狠狠的说道。
杀了他吗?
不。
忽然之间一个人的声音从黑暗之中打断了所有人。
你看像这样的人,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这种狗东西,就应该尝尝贱不如狗的滋味。
那些人听了这个人的话,纷纷同意,他们根本不听陆幼枬的解释。也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陆幼枬只觉得自己被几个人上来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他本能的弯起身来护住自己,却招致那些人更加变本加厉的狂殴。
身上的痛一处迭加这一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的时候,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
哼,狗老板真是疯了,派这么一个孬种来。
他奶奶的,长得简直像个娘们。
比娘们还白啊!哈哈哈!不知道是谁的手上前摸了他的脸一把。陆幼枬已经无力动弹。只能稍稍的拧开头。
哼!还挺强!把他扒了,给咱几个好好玩玩!早就听说他们有钱人就爱玩这个,爷爷今天倒是要尝尝鲜了!
这人的这句话彻底领陆幼枬惊恐了起来。他慌乱的挪着身体,想要避开向他走过来的人。可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看不清楚是谁,看不清楚有几只手,上前将他的衣服一通乱扯。
咝咝的布料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冰冷的地面,陆幼枬全身上下被剥了个精光。
他害怕的全身颤抖着。
呦呵!真的比娘们还嫩啊!
一个男人上来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让他痛的翻了过来,紧接着又有个男人抓着他的双脚拖动了两步,猛地掰开他的大腿。
放!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哈哈哈……你喊吧,你再大点声喊!你以为这里还有人能救你?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恨你,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你!
这是……?他听见那个拉着他脚的人疑惑了一声。陆幼枬心里终于崩溃了。
那人伸手向他的私密处摸去,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内裤扯开,看见里面这黑色的贞操裤,拧了拧上面的锁头。
我操!这是什么东西!?
不管,剪了他!
接下来不知道是谁拿着什么,陆幼枬只觉得一阵金属的咔嚓声。随即那看似严密的贞操裤便已经四分五裂的报废了。
他惨兮兮的绝望的闭上了双眼,下意识想要加紧双腿,可是被强行的扒开,只感觉到自己下面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按住,狠狠地一掏。
我操!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的声音响彻整个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