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只是满屋乱窜,结果更不高兴了,能摔的东西都被他一巴掌呼在地上,刘梅气的要拿鸡毛掸子打他,小新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平时跟严非出去都是放开自己跑的,所以还是跑的很快的,突然反了个身往门口跑,刘梅没来得及刹住车,整个人趴在了地上,邵峰听声从房间出来把刘梅扶起来“哪儿来的狗?”
“那臭小子带来的。”刘梅站起身双手插着腰,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直接一副要上街干架的节奏,“你看我回来不揍死他。”
果不其然,管家刚开完门,一进门,就挨了一顿鸡毛掸子,结果打完才发现打错人了,严非呲牙咧嘴的握着胳膊,刘梅愣住了,手停在半空,邵峰看了赶紧把鸡毛掸子拿走“你看你看,就你这性格,冲动了吧,打错人了吧?你是严非吧。”
严非点了点头,刘梅特别懊恼地摸严非还在刺麻的胳膊“诶呦,阿姨打疼了吧,小非啊,好久不见了,阿姨本来想”
“阿姨,没事,小新给你添麻烦了。”严非透过刘梅看到屋里的一片狼藉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是我没把狗教好,抱歉”
刘宇拖着两个行李进去的时候两个人还在门口,看着严非一直握着的胳膊,再看看邵峰手上的鸡毛掸子,把他袖子管撩起来看,一条条红印,都肿起来了,刘宇心疼的亲了口,严非赶紧收回手“你爸妈在呢你干嘛啊。”
“妈,你没事儿打他干啥呢!”刘宇一头炸了,“您说您在电话里都说的好好的答应我俩了,你咋还趁着我不在打他呢你!”
于是,刘宇挨了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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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非会害羞
结果回北京头一天,刘宇和严非同时就挂彩了,吃个饭都觉得胳膊疼的要命,看刘梅给严非碗里夹了个牛肉,赶紧拿过来给小新吃了,刘梅给自己夹得就夹到严非碗里,刘梅也有点火气上来了“我不就打错个人么,你至于这样跟我横?”
“我没横,你想多了,大新,来吃点儿这个。”说着夹了一大块猪爪到严非碗里,严非本来碗里菜就多,又多了这么一块,直接就满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生气,不知道怎么回答,咬了一口猪爪,白了刘宇一眼“小新把家里的东西翻到了闹脾气,阿姨是因为在气头上把我认成你才打了我几下的,后来阿姨也跟我道歉了,你就别闹了,好好吃饭。”
刘梅顺着严非的台阶也跟着下了“你瞅瞅人家小非多听话,你再瞅瞅你,咋跟你妈还那么鸡贼呢?”
刘宇不说话往嘴里塞饭,朝严非看看笑了声,邵峰看气氛缓和了就开始找话题“小非是上海的?”
“恩。”
“上海我去过,杨浦是个好地方。”
“恩。”
“那你今年就留在北京过年了?你不是还有个爷爷么?”
“爷爷他有自己的圈子,而且他出去吃年夜饭我基本不会跟着去的,我爸妈都在国外从来没回来过,爷爷没我照常过。”严非的表情淡淡的,却让刘梅打心眼儿里心疼,跟小时候一样,小时候心疼他老被人欺负,长大了心疼他才那么小就有那么大的内心,把自己父母就几乎当不存在,要是她哪天见到了严非的父母,一定得好好骂他们一顿才可以。
“太太,刚刚医院打电话过来,说大少爷发热了。”一个佣人拿着手机跑过来,神情有点慌张,刘梅赶紧放下碗筷,穿着外套就出门了。
大少爷?刘宇有个哥哥?严非看看刘梅,再看看闷头扒饭的刘宇,当作随口的问了声“你有哥哥啊?”
刘宇一口饭喷在对面的邵峰脸上,赶紧慌忙的擦掉,随口应了声“对,有个亲哥哥。”
“那我怎么没听你说起来过?”还想问什么,刘宇已经狼吞虎咽的把饭吃了跟着一起出门了。
严非看着狼狈的邵峰“叔叔,你知道吗?”
“他有个双胞胎的哥哥,你不知道吗?”
双胞胎!?哥哥?邵宇刘宇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询问了刘宇的房间在哪里,严非就进去了,刘宇的房间不像想象中中规中矩,米白色的墙壁配上一张欧式风格的床,或许经常有人打理所以几乎没怎么乱,所有的东西都整整齐齐,难怪他不会做饭不会干家务,原来在北京的他是个公子哥。
小新跟着进来了,抬着上身看看,诶,不是自己家的床,收到严非的允许,爬上了床,头抵在严非肚子上,严非皱眉地握着他的头摇了摇“你说你,都是被我惯坏了!!脾气怎么那么臭啊!!在别人家待会儿怎么了!没我你就活不了啊?”
小新被捏的不开心拿爪子推开严非的手,一双眼睛无辜的看着严非,跟刘宇的眼神一模一样,严非指着他佯怒“以后不许这样了听到没?你看这样大新和大宇被打了吧?”
这下小新不高兴了,头也别过去了。
严非也不理他,继续玩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凌晨医院里,轮流给邵宇物理退热了一晚上,母子三人呆在病房,刘梅看着邵宇叹口气“你会不会恨妈当时让你姑带走你?”
刘宇摇头“我恨你干啥啊?你瞅瞅当时你跟着我爸,能有精力养我们俩吗?”刘宇永远不会忘记他回家那年,刘父成天喝醉对他们娘仨殴打不止的情节,那也是他不愿提及的回忆,“你还别说,你跟着邵叔叔之后,真心不错。”
刘梅淡淡的看着刘宇“小宇,这还是你第一次在我们独处的时候那么多话。”见刘宇不说话,“我觉得你变了。”
刘宇点头。
“是因为严非?”
“恩。”刘宇低头看了一眼邵宇,“哥那时候改变了他,现在换我去温暖他,弥补他,我觉得。我快离不开他了。”
每隔半个小时给他量了体温,还有点热,刘宇陪了一会儿就有点呆不住了,最后刘梅索性让他走了。
刘宇到家就往房间钻,却只看到小新在床上睡着,浴室里头传来哼歌声,蹑手蹑脚地开了门。
严非躺在浴缸里,水还没漫过他的肩膀,衬托出白皙通透的皮肤,严非靠在边上,塞着耳机听歌,双眼微闭,仿佛睡着了一般。
刘宇笑了笑,得,这才刚来他家就那么享受!音浪声声地传入耳膜,仿佛一股强电流般充斥刘宇全身,这样安静,惬意的严非,简直是个大诱惑,刺激地他几乎失去控制,脚步不自然地向严非靠近。
慢慢走近他身旁,按了个按钮,浴缸里慢慢流动出了按摩脉冲,冲的严非身体变得麻酥酥的,这才睁开了双眼,刘宇就这么站在他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吓得突然站了起来,一览无余。
浴室冒着热气,二人体温本就上升得快,此时此刻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刘宇再也忍不住褪去衣裤,跨进浴缸,托起严非的下吧对着唇就是一阵热吻,小宇子不断地膜层着严非双腿。
严非昨晚的情绪被完全地抛在了脑后,刘宇的吻,太有感染力了,吻得他可以抛却一切,可回头想想,隔壁不是刘宇他后爸吗!!这么想着赶紧推开了刘宇“隔壁房间就是你后爸!!”
刘宇哪还顾得上,抓起严非的手放在小宇子上,慢慢的婆娑摩擦,严非被撩的有些失常,慢慢蹲下,轻轻地将小宇子喊入了寇仲天使起来,刘宇顺势躺下,严非潜入水中继续屯图,快感层层蝶祈,更重要的是严非的紫原,心甘情愿地为他做这种事,兴奋带着喜悦,让他不由自主地深深拥住严非的肩膀,轻轻地挺起上身啃咬着。
“小非啊,衣服给你拿”
愣了足足一分钟,邵峰和刘宇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一切,呆滞的走了出去“对不起,打扰了。”
严非的脸在热水里都能感觉到发烫,连小宇子都索贿去了,他把头埋在水里半天不肯起来,刘宇上前想拉他,突然一个头从水里冒出来,使劲往刘宇胸口埋。
刘宇特嘚瑟的搂住严非的肩膀,向下偷看他发红的脸,暗自好笑他害羞起来!真尼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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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纷飞
“大新~~”严非从浴室里出来就再也没理过他,刘宇走东他走西,刘宇说话他跟没听到一样!刚刚都说了隔壁有人!严非的气其实多半是在自己头上,干嘛还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大新!!”见严非躺床上了,赶紧跨上床坐在严非身上,严非咬着下唇别过头,小新看到刘宇压着严非,以为他要打他,赶紧跑过来,朝着刘宇吼了几声,刘宇这回真急了,对着小新的背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踢下床了,小新呜咽一声走到严非那边趴下了,样子特别委屈,严非顿时就生气了“你踹他干嘛?”
“不踹他你不理我啊!”
严非简直不想看到他那副嘴脸“我困了。”
“困了?刚刚那么主动的时候怎么不困啊?”
“滚蛋。”刘宇还没烦够就被严非狠狠的踹到了床下,严非跟小心对视一下,意思是看见没,我替你报仇了。
刘宇被邵宇那天晚上传染到了一点感冒,跟严非就成天呆在家里,小新给邵峰带出去遛。
北京的冬天都有供暖,虽然暖和,可严非却不是很适应,躺在被窝里这里痒那里挠挠的,刘宇感觉到动静,打开灯去厕所拿了一瓶保湿乳,严非要接过去被他打掉了。
倒了一些乳液在手上,轻轻地擦上严非的皮肤,从脖颈一路顺着向下,手透进衣服,严非被弄得特别痒,一边抖着身体一边止不住笑了。
刘宇知道他怕痒,所以就故意专攻咯吱窝啊,大腿间和腰侧,手指慢慢的游走,哪儿敏感碰哪儿,不知不觉的来到胸前,刚想碰那两个小茱萸,就被严非拦住了“你干嘛!这里不许涂!”
刘宇笑笑,顺着他意思也不聊骚了,给他往脚上抹了点,是干啊,都有白皮了,不行!那么白嫩的皮肤!不能受此影响!
于是乎每天早上和夜晚,刘宇都吃完感冒药,忍着瞌睡主动给严非做起了涂保湿乳的工作。
因为前几天刘宇感冒,反反复复没个消停,等到能出门了,刚走到一片雪草地,严非就站住不动了,刘宇看着严非,才发现严非和小新的极大反差,严非就呆在原地,跟发现新大陆一样,眼里满是期待的看着刘宇指着雪地“雪!真的是雪!好大好白的雪!”
小新则是已经跟脱缰的野马,啊不不不,应该是野狗一般,在雪地里钻来钻去,跑了一会儿拿头去蹭燕飞的裤腿,严非也撒开了性子在雪地里竞走,雪踩在脚下,有点难走。
刘宇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跟上严非,突然一个不稳扑着严非直接倒了下去,,赶紧站起身要拉,严非却不顾冷,笑着跟小新一起在雪地里打滚,脸上和身上都沾满了积雪,那种从没有见过的快乐,刘宇虽然不会明白,但是看着他那么高兴,自己也打心眼儿的跟着高兴。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小新是一只阿拉斯加,严非就像一个德国牧羊犬。
严非玩了好一会儿突然停住了,呈大字型朝着天空躺着,刘宇顺势倒在严非身边,小新就在他们周围疯玩,也不走远。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大新,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严非沉默不语。
“你想问,你就问把。”
“你是不是真的有个哥哥?亲生的?”
刘宇早就知道他瞒不过严非,沉默了一阵点了点头“恩。”
“那他为什么在医院?生病了?”
“出车祸,变成植物人了。”刘宇的表情淡淡的,“当时我妈都快崩溃了,那时候我妈的公司刚起步没有什么时间管我们俩,就雇了一个司机送我跟我哥上学,结果这车逆向行驶,迎面就来了一辆大卡车来不及刹车,司机当场毙命,我哥为了救我,就打开车门把我踹出去了,我才捡回一条人命,等我找到我哥的时候他已经”刘宇已经再也说不出话了,发红的眼里传来的,是深深的恐惧,他努力不去回想那时候,邵宇躺在她怀里,满身是血,拼尽最后一口气攥住他的袖子,让他去保护严非之后就再也没醒过的这些事,因为,都是为了他。
严非反身过去轻轻搂住他“别怕,只要你哥活着就好。”
刘宇搂住严非的背,看着他突然生出一种十分强烈的负罪感,理智在告诉他不能说出真相,但是最缺忍不住说了出来“大新”
“怎么了?”
“其实”刘宇!你不能说!不能说!“其实。小时候救你的人”
突然想起了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刘宇的话,刘宇长长的舒了口气,接起电话。
严非有点怀疑,有点猜测,他不知道他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一会儿去吃火锅儿不?我找了个地儿能带狗的!”
“成,一会儿我带他俩来。”
到包厢的时候,邵阳正跟张然激烈的热吻着,刘宇咳了一声才停下,严非恢复了面无表情的冷淡,与刚才的疯魔判如两人,带着小新坐在他们两个对面,打了个招呼就不说话低头玩手机了,没办法,不是他装逼,他不熟悉的人,真的说不了什么话,尤其是之前被刘宇捉弄差点吐在他们面前,,面子上更是过不去了。
“要是咱们再来晚点儿,你俩该改地儿开房去了吧。”刘宇搓搓手,坐上座位,拿起菜单看了几下“点了么?”
“没呢,你瞅下。“
目扫了一圈,转头问严非“你想吃什么?”
“随便。”
北京著名的羊蝎子火锅,羊蝎子炖的发酥,入口即溶,严非懒得烫,刘宇就又负责起烫东西的工作,只要熟了就往他碗里放,严非还没吃几口呢,又给加了几筷子,最后连邵阳都看不下去了“你俩要不要那么腻歪?”
“咋的不服?”
严非也有点不自在“你赶紧吃你的,我自己烫。”
刘宇得到指令,只夹了一点金针菇到碗里,吸溜吸溜到嘴里,有点烫,不过还不错,严非见他不肯给自己夹肉,一筷子下去夹了两根羊蝎子到他碗里。
刘宇拿着筷子赶紧吃了一口,邵阳看着他奇怪了半天“你不是羊肉过。。”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宇的眼神给杀回去了,低头苦吃饭。
趁着严非去洗手间的空隙,邵阳赶紧追问“你不是羊肉过敏的么?你咋还吃羊肉啊?”
“我哥又不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