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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人生 第11节

作者:鱼小神 字数:18622 更新:2021-12-21 03:10:20

    左念航一手捂着左问的嘴,另一只手钳制住左问不让他挣扎,鼻子贴着他鼻子说“嘘别说话。今天情人节,满足一下我好不好”

    左问瞪大眼睛,这禽兽要对他干什么他要是敢操他怎么敢

    似乎是看出他的害怕,左念航立刻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答应我别说话,我就放开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左问自认为忍着屈辱点了点头。

    左念航一高兴,没忍住笑出了声,说了句“真乖”,轻轻放开了左问。

    左问一得到自由只想赶紧跑,心说这傻逼疯了我操。步子还没完全迈出去,就被左念航一把抓住狠狠地抡在了床上,左念航也直接欺身压了上来。

    “操左念航你他妈疯了老子是唔”又他妈拿手捂他

    “我说了不许说话你他妈聋了吗啊还想跑胆儿这么肥嗯不给你点儿教训不知道痛是不是”左念航死压着左问咆哮着,说着就要去扒左问的裤子。

    左问拼命挣扎着,心说老子是你哥亲哥臭小子你这是乱伦挣扎许久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裤子都已经被褪到小腿了。左念航边摸他边恶狠狠地说着“感觉熟悉吗嗯身体想我了吧起反应了吧我摸得你舒服吗想要吗嗯”

    左问听着左念航这番不堪入耳的话,只觉得一阵眩晕直犯恶心。终于找到机会一口咬在了左念航的虎口,左念航愣了一下,停下动作,就这么任他咬着,手被咬破了,血流了左问一嘴。

    左问侧过头呸了一声,干涩着嗓音说“我是你哥。”

    左念航抚摸着左问的脸把他移正,俯下身一口咬在了左问的嘴唇上,压抑地说“你不是,你是易之航,我的易之航。今天是情人节,我要和你过情人节。”说完就把脸就埋在左问的脖颈间不动了,克制地喘着气。

    左问沉默了一会儿,说“别他妈哭了。我要回家。”

    “房间为你布置的,你看一眼吧,好看吗”左念航依然埋在左问脖子里没动。

    左问鬼使神差地环顾了一圈,心说老子真是疯了,他妈的哄这么个二百五,但嘴上还是说“挺好看的,你让我回家。”

    左念航又埋了一会儿,一翻身,仰躺在床上,哑着嗓音说“你走吧。”

    左问毫不犹豫地提起裤子就跑。

    门一关上,左念航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傻逼啊,真他妈傻逼。

    晚上到家,左念航一打开灯,就看见左问幽灵似的坐沙发上,吓他一大跳。左念航换好鞋走过去,手自然地抓了抓左问头顶,说“不开灯坐沙发上干什么”

    左问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将手里的套子和润滑剂甩在了左念航脸上,怒视左念航“你他妈真的趁我不在跟易之航上床了”

    左念航被润滑剂瓶子砸得侧了一下头,心说很好,还没完。调整了一下呼吸,他说“是啊。”

    左问腾地站了起来,一拳砸在了左念航脸上,暴喝“他就是个孩子你他妈也下得去手”

    左念航被打得踉跄了一下,啧,还挺疼。于是拿舌头顶了顶脸颊,轻笑一声,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戾,说“当然了。不止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没来之前我们一直在上床,唔,有三年了。”

    “你什么意思”

    左念航又笑了一声,“我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什么意思”左念航一把扯过左问,把他拖到卫生间,对着镜子扒了他上衣指着他脖子身上还没消退的吻痕说“看见没有这就是证据。不管是你干我还是被我干,你他妈都爽得很”

    “我恨死你这样了,易之航,我真的恨死你这样了,搞得好像我多十恶不赦一样,太折磨人了。可是怎么办,我爱你。我丢不开你,放不下你。你他妈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你说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还不懂吗真觉得自己是左问啊说什么灵魂脱离肉体,我都替你觉得累。看见我手上的戒指没有嗯快仔细看看,你送的,你亲自给我戴上的。”

    “什么身体在美国,我骗你的,屁的身体。我现在不想骗你了,我他妈太累了。什么双胞胎弟弟,什么左念航,都是骗你的,我联合爸妈一起骗你的。我是左问,唯一的左问。”

    “易之航,你好好看看我,你摸摸我,有心跳。有温度。我没死,你到底在怕什么你觉得我会离开你吗你都变成这样了我还守着你,我怎么离开你我怎么离得开你你回来好不好,我不想看见你这样,你越这样,我越难过。”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爱我,怎么还舍得让我这么难过你能感觉到吗我很难过。”

    左问哆嗦着捂着身体,不想看见那一片让他直上火的痕迹,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却也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真的和易之航上床了你这个畜 生”

    “老子他妈的和你上床了”左念航狂嗥一声,一手掐住左问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贴着他耳边说“你看看清楚,你是左问吗你再看看我,你觉得我真的不是左问吗”

    “放你妈的屁你他妈诱奸我易之航还有理由了”左问一胳膊肘捣在了左念航的胸口,连着转过身一脚就蹬了过去,左念航一个不察让他给蹬翻在地,左问又扑过去往他身上一骑,挥起拳头往死里砸。

    两个人都是拳脚相向。

    浴室的玻璃屏被砸碎了,用品也在他们的推搡拉扯中掉了一地,整个卫生间一片狼藉。

    最后左问被左念航压制在地上,左念航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哽咽着说“你能不能不折磨我了嗯算我求你了,不折磨我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左问的声音也颤抖着,眼泪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真娘炮啊,他想。“到底是谁折磨谁你趁我不在把我易之航拐走了,你他妈把我易之航拐走了我真想杀了你,我他妈真想杀了你”

    左念航轻笑一声,吻了吻左问的嘴唇,说“我死了,你也活不了。还打吗”

    “不打了。”反正他妈的又打不过,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他自己。看来小老虎的身体素质还是不行,还是得加强锻炼。

    左念航又亲了他一下,说“那去医院好不好不去我就把你捆起来塞后备箱里带过去。”

    左问心说你他妈都这么说了老子还能不去找虐呢吗

    三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相对无言。

    张大夫看着对面鼻青脸肿满身血迹的俩人,心说还说没有家暴这都打成这样了。

    左念航在继续思考下午的问题到底哪里做错了

    左问在思考该怎么开口,先说哪一个,为什么干仗,还是为什么会失踪50天。

    “说吧,为什么打架。”张大夫打破沉默,替左问选好了。

    “他,我这个亲弟弟,趁我不在诱奸易之航。”左问指着左念航说。

    左念航看了他一眼,对张大夫说“你看他病得多严重,我跟他说了多少遍他就是易之航我才是左问,就是听不进去。”

    张大夫惊讶了一瞬,说“你告诉他了”大晚上的把他叫医院来还真就给他整了个大的不过确实也该是时候了但也不能这么激进啊

    “什么意思”左问警觉地看向张大夫,他怎么觉得这俩人之间有故事

    张大夫没理左问,继续问左念航“他怎么回来的”

    左念航揉了揉太阳穴,说“不知道。我朋友婚礼,本来好好的,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这样了。”

    “你出去接电话没和他说一声”张大夫问。

    “怎么没说,我他妈还说了好几遍,就怕他没听见回头看不见我会慌。”左念航有些崩溃地说。

    张大夫略一想,说“那可能是他没”

    “你们什么意思”左问打断张大夫,忍着火提高音量问。

    张大夫叹了口气,说“左问,你这么聪明,我不相信你醒了之后就没有怀疑过。念航说得很明白,你是真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你是害怕自己消失吧”

    左问不说话了,沉默半天,说“我想让之航回来。”

    “你不想。”张大夫说,“你怕他回来你又消失,你根本就不想消失。这也不能全怪你,这是易之航的自我保护机制,受了伤,就把自己藏起来,不想再回来面对。所以你不想消失很正常,不用内疚。”

    “你是不是也在想,你这样独占着他身体就挺好,和他保持着这种谁也达不到的亲密关系,谁也抢不走他”

    “左问,你要是一直这么占着易之航的身体,他总有一天会回不来的,那他就真的不存在了。你这是变相自杀知道吗”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易之航的身体里,不是你说的什么灵魂寄宿,没那么玄乎。你啊,就是易之航受了刺激的产物,人格分裂你懂吗”

    “他看见左问从楼上摔下来,刺激他想起了过去,却也以为左问死了。第一次受刺激他选择逃避,把自己彻底隐藏起来;第二次,他就成了左问,也就是你。”

    “你一直知道自己有记忆缺陷吧很多事情根本没印象不是你所谓的从楼上摔下来砸到了头,而是因为你对左问的了解也只从你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

    “你是易之航编织出来的一个用来自我欺骗的人格,能理解吗”

    左问震惊地听着张大夫这番话,好不容易消化一通,艰难开口道“你的意思,我不是真的左问”

    “是的。”张大夫说,“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找找你所谓自己的身体,看存在不存在。或者更简单点儿,让念航去做个检查,dna骗不了人的,的确他才是左问。”

    左问沉默了片刻,说“那我呢我是谁”

    “你是易之航。”张大夫说。

    “放屁”左问腾地冲过去睚眦欲裂地死掐住张大夫的脖子,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骗我,都他妈骗我我是左问,我是左问你们都想我死,然后取代我是不是做梦我不会走的,我不会让啊”

    左念航甩了甩手,看着已经半跪在地上的左问,俯下身用力捏住他下巴抬了起来,凶道“半个身子都麻了吧给我忍着死不了”又转过脸问张大夫“没事吧”

    张大夫涨红着脸边咳边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左念航又转过脸看着左问,也跟着半跪下来,捧着左问的脸柔声说“冷静点儿,嗯没人要取代你,别瞎想了。还麻呢来抱抱。”说着就把左问搂进了怀里。

    张大夫一脸复杂地看着地上的两人。

    左问任左念航抱了一会儿,身上的麻痹感渐渐消失,终于忍无可忍地说“你不放开我我没法儿冷静,直犯恶心。”

    左念航听话地放开了他。

    左问站起来,一脸歉意地看着张大夫说“实在不好意思,刚刚冲动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幸好没伤着您。”

    张大夫一摆手,表示这没啥,精神病患者都这样。

    左问“”

    左念航“”

    张大夫说催眠治疗得继续,左问有些纠结,张大夫激他“不是想让易之航回来吗这是唯一的办法。”

    左问顿了一下,说“那我呢我怎么办”

    张大夫略一沉思,说“我不会让你消失,也没有能力让你消失。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把你们融成一个人,这是我的承诺。你和易之航之间,最大的牵绊就是爱,有牵绊就好办。你相信我,我会为你们找到最好的归宿。”

    左问看了看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左念航,突然觉得有些歉疚。如果左念航才是左问,而他是易之航,那左问岂不是一直在被自己伤害着

    “可以开始了吗”张大夫问。

    “开始吧。”左问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继续。左总攻真不容易啊

    第30章 第30章

    第30章

    “左问,你的精神状况不太好。”

    “你这样持续多久了就今天是吧具体说说,就从你发现易之航又变成你开始。”

    “然后呢他不听话,你当时什么感觉”

    “他走了之后你什么感觉心情是怎样的”

    “他拿套子扔你之前你是什么心情被扔之后你是什么心情”

    “当时什么感觉”

    “后来什么心情”

    张大夫叹了口气,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说“你有抑郁的倾向,自己发现了吗你年后再过来一趟,我得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再确定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左念航长呼出一口气,搓了搓脸,说“不用查了,我没有抑郁症,就是觉得有点儿累。之航好了,我也就没事了。”

    “他恢复需要时间,你不及时治疗,只会越拖越严重。”张大夫说。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左念航转过头看了一眼里屋结束催眠正躺在治疗床上熟睡的左问,“他还要人照顾,我不会倒下的。”

    过完了一个气氛压抑的年,左念航又马不停蹄地领着左问去给钟央夫妇赔罪。

    音乐家还是那个干净利落的音乐家,表面八风不动,内心见哭兴悲,心道左医生不容易啊不容易

    左问有点尴尬,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啊他连自己怎么砸人场子的都不知道。

    “道歉。”左念航看了一眼左问说。

    左问像是被点醒般立刻道“对不起啊央子,你们婚礼那天我”

    钟央一下子笑了出来,说“好出戏呀,明明是小航的脸,说话的却是左问。”

    “哈,哈哈。”音乐家也陪老婆笑着,笑到一半发现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笑啥,于是急转了个弯说“你俩还挺像,都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连身”

    “滚”钟央捂脸,心说二百五啊这折转得我都替你感到尴尬你能感觉到吗

    “高都差不多。”音乐家坚持尬完了。

    左念航笑了一声,接了梗“是啊,也就比我矮了半个指头吧。”音乐家立马给了他一个兄弟你很上道我非常欣赏你的眼神。

    “好啦。”钟央拉了拉坐立不安的左问,“婚礼的事没有怪你,咱俩谁跟谁啊。我们准备过几天度蜜月去了,你俩要么也出去玩儿一趟但是我先说好,你们不准跟我们一起啊。”

    左问莫名想起了情人节那天的混乱,不禁打了个寒颤。

    左念航在考虑出去玩儿的可行性,说不定环境一换,气氛一放松,易之航就回来了呢

    左问又打了一个寒颤,警觉地看着左念航,说“你想都别想。”

    左念航哼笑一声“你必须去,不去揍你。”

    左问“”

    钟央“”

    音乐家兄弟我就欣赏你这样儿的带劲

    晚上到家,左问刚想去洗澡,却被左念航一把拉住,激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左念航变本加厉从身后搂住他,在他耳边说“紧张什么,我要是真想对你干什么,你能安全到今天”

    我操好吧也是。想他左问打从情人节那天之后,每次单独面对左念航就总是浑身上下不得劲。打也打不过,赶又赶不走,简直心塞。惹不起总躲得起,左问干脆没事就躲书房画画,一憋就是一天。幸亏左念航估计是良心发现,一直老实搁外边儿待着也没打扰他,晚上还是睡客厅也没对他下过毒手,否则他还是自杀算了。

    “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去哪玩儿。换个环境,对你的病也有帮助。你想去哪儿,嗯”左念航在左问脖子上轻轻蹭着说。

    左问僵硬着身体把头往一边让了让,绷了绷脸,说“你先放开我再说。”

    左念航听话地松了手。

    “念航,”左问转过身,拍了拍左念航的肩膀,“我真的不想去。我不是之航,至少现在不是。我也真的拿你当弟弟,你一直这样,我没办法面对你。”

    左念航的火蹭地一下就上来了,狗屁弟弟谁 他妈是你弟弟但是忍住忍不住就是抑郁症两个人都得完怂

    “去吧,我想去。”左念航调整一下情绪,可怜巴巴地看着左问轻声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保证不碰你还不行吗”

    左问为难地皱了皱眉,心说不是你碰不碰我的问题啊,是和你待一块儿我他妈犯恶心啊弟弟

    “我什么时候真的碰过你”左念航立刻更哀怜地说。

    左问看着左念航那可怜样儿,唉叹一声“好吧”

    左念航眼睛刷地就亮了,连语气都欢快起来“那我们去哪儿你想去哪儿现在国内天气还冷,我们去夏威夷好不好”

    左问“”

    “嗯不想去吗那你想去哪儿澳洲意大利新西兰法”

    左问一抬手打断了左念航,说“都行吧,你决定。不和央子他们撞上就行。”

    “好啊。”左念航开心地说。

    最后是去了澳洲。下了飞机,两人直奔订好的酒店,坐了12小时太他妈累了左念航本来想溜进左问房间和他一起休息来着,不是说人在旅途最容易培养感情么嗯,被左问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休息了半天,左念航按捺不住敲开了左问的门,拉着他直往海滩奔。3月份的悉尼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候,阳光沙滩,美女美酒,两人的心情也确实比在国内时放松了许多。

    左念航坐在躺椅上看着刚游完泳上岸的左问,忍不住滚了滚喉结。这小崽子,身材锻炼得还真不错。

    左问走过来往椅子上一躺,懒懒地说“看我干什么,你不去游”

    “你好看。”左念航说。

    左问“”妈卖批,不该多嘴的。

    “我记得你以前不会游泳。”左念航又说。

    左问轻笑一声,眯着眼睛说“左念航啊,你又把我当之航”

    左念航挑了挑眉,不以为意道“你本来就是之航。”

    左问轻叹一声,刚想开口说什么,左念航立刻抢过了话头“我去游会儿,你别走。”

    “我不走。”左问说。

    海风吹得太舒服,左问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间觉得脸上身上都痒痒的,似乎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到处搔挠着。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我操差点吓他一个大跟头。眼前放大了好几倍的脸见他醒了,笑着离远了些,左问才看清这是一个乌发黑瞳的热辣美女,正拿着根羽毛冲他摆手。

    “hi,”美女笑着叽里哇啦说了一通左问就听懂了个hi,啊这英语退化得不对,他本质上是易之航,不会英语么很正常

    rry,iidon'tuunderstand”左问努力寻找词汇拼凑成句,想表达美女啊我听不懂你在说啥啊,然而我他妈也说不出来啊你能理解吗

    rry,dy,he'sagay”左念航从远处走过来说。左问向左念航看过去,忽然觉得此时的他圣光环绕光芒万丈,简直就是身披金色铠甲的圣斗士,连形象也高大威猛迷人帅气了许多。果然自己就是这么玉树临风么,左问与有荣焉地想。

    那美女又说了句什么,左念航立刻笑了,说“yeah,i'hishu”

    美女露出遗憾的表情,跟他们道了个别离开了。

    “你和她说了什么”左念航一坐下,左问就迫不及待地问。看来还得学英语,左问想。

    左念航喝了口啤酒,说“没说什么,就说你是同性恋。”

    左问“哦。”

    “还说了我是你老公。”

    左问“”什么光芒万丈什么圣斗士屁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本来就是易之航老公。”

    左问我竟无fuck说。

    两人在悉尼逗留了几天,该玩儿的地方都去了一遍,虽然并没有感觉到易之航有回来的意思,不过左念航自己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至少没一言不合就上火了。

    到威尼斯的这天晚上,左念航难得喝醉了。也不知道这货在高兴什么,吃饭的时候叫了瓶红酒,起了瓶盖就是干,一瓶不够两瓶,于是他就醉了。

    左问架着晕晕乎乎的左念航回到房间,把他往床上一扔就想走,左念航似有所感一把拉住他,嘴里念叨着“别走”

    左问费力地抽回手,却又被左念航从身后一把捞住腰,“别走啊”左念航说。

    “念航,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左问说着企图掰开左念航的胳膊,然而力气不如人,他掰不开啊妈的。

    左念航慢慢爬起来跪在床上,头往左问肩膀上一放,说“你别走啊狗崽子”

    左问艰难转过身,哄骗着说“好好好,我不走,来你躺下,躺下睡觉好不好”

    左念航也没理他,两手捧起左问的脸,略显疑惑地问“你回来了”

    “是是是,我回来了唔”个傻逼又亲他啊自己这张贱嘴啊

    左念航用力啃着左问的嘴唇,恨不得吃拆入腹似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回来唔,就好”

    左问拼命闪躲着,简直要吐了。“唔念航你冷静点儿,唔操,呕”不好意思啊他实在忍不住了。

    左念航愣愣地看着推开自己直奔卫生间的左问,爬下床踉跄着走到卫生间门口,说“你现在就这么恶心我啊”

    左问吐了半天没吐出来,漱了漱口,对左念航说“我不是之航,至少现在还不是,我说过了。左问,我是你,你知道的。你想想自己和自己接吻是什么感觉,你不觉得恶心吗”

    “可你是易之航”左念航低着头小声说。

    左问叹了口气,走过去揉着左念航的后颈,说“对不起,左问。我知道你很煎熬,再忍忍好不好嗯我答应你,一定好好配合治疗,把之航还给你,好吗”

    左念航红着双眼睛,说“真的吗”

    “真的。”左问拍了拍左念航肩膀,“我想明白了,说到底我就是他,还和你争什么风吃什么醋我承认,我的确不想消失,可我更不想让之航从此没了。我和你一样想让他回来,好吗”

    左念航一把搂住左问,说“谢谢”他是真的感激。

    左问笑了笑,拍了拍他后背,说“是我该谢谢你,我替之航谢谢你,让他遇到这么好的你。”

    左念航也笑了一声,放开左问,往门框上一倚,说“你在自夸吗”

    “是啊。”左问说。

    左念航闭了闭眼睛,说“哎,我头晕,扶我去沙发上歇会儿,不碰你。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别扭了。”

    左问把左念航扶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就回了房,左念航揉着太阳穴回想着刚才的情景,长期以来心里一直压抑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总算好了些。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反正左念航是觉得,感情就跟吃辣椒是一样一样的。有些辣椒呛嘴,吃到肚子里却没什么感觉;而有些辣椒,吃的时候一点儿辣味儿都尝不到,等你全吃进去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胃被辣得像是有把火在烧。

    易之航,就是那种烧心的辣椒,悄无声息、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无所遁形,随易之航摆布牵引。

    看,那个住在易之航身体里的人说易之航会回来,他就高兴,高兴得想再来一瓶酒。

    左问的感觉其实挺复杂,虽然他知道自己本质上就是易之航,此时的人格其实就是左念航,但一想到自己一旦消失,左念航就会从此占有易之航,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会产生一种养了多年的爱犬被抢了的愠怒。

    对,爱犬,宠物狗,这也是最让左问不是滋味的地方。既然自己这个人格是左念航,那他的感觉是否就等于左念航的感觉左念航也是把小老虎当条小宠物狗养着的吗对于自己把易之航当小狗,左问其实挺内疚的,不知道左念航是什么感觉。也想让左念航好好爱护易之航,又不想让左念航真的得到易之航挺矛盾。

    在澳洲待了一个月,左问想回国了。易之航的生日两人也只是简单庆祝了一下,毕竟主角也不在。左念航也算悟了,想用换环境这种方式把易之航唤回来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没犹豫就收拾行李和左问回了国。

    张大夫再见到他俩的时候,明显吃了一小惊,他是说过出去散散心对俩人都好,但还真没想到他俩能这么好,容光焕发阴霾不再啊简直。

    治疗也顺畅了不少,左问比起之前想通了许多,算是个惊喜,这对他的治疗帮助很大。

    从医院里出来,回家的路上左问终于没忍住问左念航“你对之航什么感觉”

    左念航握方向盘的手一顿,说“我爱他。”

    “你没把他当成自己养的狗崽子吗”左问说。

    左念航眉毛一挑,轻笑着说“他就是我的狗崽子。”

    左问想了想,还是直说了“宠物。你没把他当宠物狗一样养着”

    左念航一皱眉,说“什么宠物狗他是小狼狗。”

    “我的意思是”

    “没有。”左念航打断他,“他是我爱人,我最亲密的人,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你脑子里想什么呢丢我脸呢吗”

    左问不说话了,是因为他是易之航捏造出来的人格,所以其实他的想法全是易之航自己的想法吗嗯还真有可能。“我觉得啊,”左问说,“之航把自己当成你养的宠物狗了。”

    左念航又挑了一下眉毛,说“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左问似是自嘲地笑了笑,“我觉得他就是我的宠物狗,黏人,还特别能讨人欢心。本来我还因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挺内疚的,现在想想,我的想法那不就是他的想法吗。”

    左念航悠扬地哦了一声“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啊啧,果然是个小傻子。”

    “说谁傻子”

    “易之航傻子。”

    “”

    作者有话要说

    后天继续

    有闻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吗比如

    第31章 第31章

    秋天到了。

    左越从实习起就一直在自己家公司待着,领着最低的工资,干着最累的活儿。现在终于熬出了头成了正式员工,工资涨了,工作么更累了,值得欣慰的是女朋友还是在的。

    沈近秋在左越毕业之后就选择了退休,闲着没事重拾当年手艺,给俩大儿子一人织了件毛衣,嗯,一件够两人穿的那种。

    左念航重回医院上班也已经有五个多月,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状态,当然,除了家里那位。

    左问从澳洲回来之后就时不时地背着画板出趟远门,一走一两周,说是出去采风。左念航本来还挺担心,说什么都要陪着,左问拗不过,让他陪了一次,后来就再也没让跟过,连去医院都不让跟了。

    张大夫对左问出去走走看看的行为是非常喜闻乐见的,偶尔交代左问带过来的画,风格也从最初的沉重压抑转变成了现在的温和明朗。催眠治疗的效果也越来越显著,至少,易之航开始有意识了。

    “记得让之航学英语,不会英语,不行。”

    “还得让他学游泳,我估计我要不在了这身体又得变回旱鸭子。”

    “锻炼也得坚持,不能总打不过你啊,回头你家暴他怎么办”

    “做饭也得学,哎你还记得吧他以前煮过一锅面疙瘩,最后连锅都给扔了。”

    左念航心说哦原来当年那锅迷之黑糊糊是面疙瘩啊。不过“你今天怎么回事儿,说这么多,整得跟临终遗言似的。”

    左问吃了口毛血旺,说“差不多吧,啊好辣。我感觉到之航了。”

    左念航夹菜的手一抖,给左问递了杯水,说“真的不能吃就别吃了。”

    “好吃啊,我爱吃。”左问说,“真的,我感觉到他了,好几个月了都。就最近越来越强烈,估计快回来了。”

    左念航啪地放下筷子,走到左问跟前就要抱他,被左问眼疾手快一把挡住“哎哎哎,没回来呢你激动个屁啊”

    左念航“哦”又兴奋地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整个一二傻子。

    左问我不该说的。

    左念航兴奋了一天,两天一个月,然而左问还是那个左问。

    “哎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啊,说好的易之航呢”

    左问摊摊手,表示大兄弟啊我也不是很清楚。

    左念航“”

    夜深了。

    压抑,太压抑了。

    好像有块无形的石头压在自己身上,压得左问喘不过气,感觉快被憋死了。脸上还有什么东西在爬着,仔细一看,我操你大爷的毛毛虫左问一下惊醒了。

    一睁眼又被吓一跳,就看见俩滴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珠子离得极近地在他眼前眨巴着。

    “你醒啦。”易之航手指继续在左问脸上流连着,笑眯眯地说。

    左问皱了皱眉,头往一边让了让,嗓音有着刚醒的沙哑“你干嘛”

    易之航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他嘴唇,头往他脖子里一埋,说“想你了。”

    左问还有点儿懵,僵硬着身体没敢动,心说什么鬼

    “我是易之航。”易之航轻声说。

    左问继续懵逼中,几秒钟之后突然醒悟似的一个激灵把易之航从自己身上给掀了下去,从床上弹起来,大喊“你是易之航”嗯,激动得都破音了。

    “是啊。”易之航爬起来搂住左问的脖子,“怎么,不高兴啊”

    左问又呆了几秒,一把搂住易之航,呼吸深重地说“我他妈太高兴了”

    易之航嘿嘿一乐,搓了搓左问后背说“那和我去屋里睡。”

    左问摇了摇头,他才不想睡,睡醒了人又没了他找谁说理去

    “干嘛,你在客厅睡上瘾了啊。”

    左问又摇了摇头。

    “怕我跑了”

    左问一听这话把易之航搂得更紧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易之航笑了一声,顺势推倒左问,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说“那就在这儿睡。”

    左问又摇头,说“不睡,我得看着你。”

    易之航抬头看了看闹钟,说“现在凌晨三点半,你要看我到天亮啊”

    左问嗯了一声。

    易之航调整了一下姿势,说“那我也不睡,我也看你到天亮。”

    两个人就这么聊到了天亮。

    易之航说他偶尔会发现自己在山上,下一瞬又变成在火车上,在森林里,在水里,在各种各样他没去过的地方。偶尔会发现自己在画画,偶尔会见到左问在对他笑,却又不是真的对他笑偶尔,偶尔,都是些零散的记忆碎片。

    “你和左问相处得还挺愉快”易之航咕哝着说。

    左问略顿了顿,语气恶劣地说“唔,是挺愉快的。”

    易之航一翻身滚到一边,不理他了。

    左问一把将易之航又给捞了回来,说“吃醋啊,狗崽子。我还天天对着你这张脸提醒自己那不是你,不能碰呢,你还吃醋,也不想想爸爸我忍得多辛苦。”

    易之航又翻了个身正对着左问,说“真的吗我看你对他笑得挺开心的。”

    左问哭笑不得,心说狗崽子还真吃上自己的醋了。“再开心,那也是因为这张脸是你啊。”左问说。

    易之航高兴了。他一高兴,就开始浪,长腿一伸往左问胯上一骑,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睡衣的扣子,贱兮兮地说“大爷来玩儿吗”

    左问直接疯了。

    左问请了假和易之航一起去找张大夫,张大夫对于易之航睡着睡着把自己给睡回来这事儿一点儿也没惊讶,他表示易之航之前很配合治疗,心态又不错,回来只是早晚的问题,什么时候回来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说啊,”张大夫揉着太阳穴,“你俩能不能别在来找我的头天晚上纵欲”他看着左问跟上回易之航一样别扭的坐姿简直觉得辣眼睛好吗。

    左问尴尬地挪了挪屁股,刚想着要说点儿什么缓解气氛,易之航就开口道“哪有纵欲,我们俩都快一年没做了,一晚上来两回怎么了。”

    左问“”

    张大夫“”

    一时竟没人再说话,气氛更尴尬了。

    “那什么,”还是左问硬着头皮打破沉默,“我就想知道左问还会回来吗”

    张大夫思索一阵,说“不一定,但几率不大。我说过,这病治不好,分裂出来的人格没法儿彻底消除,只能融合。你还是得好好注意,别让你家孩子产生危机感,别刺激他。安全感要慢慢培养,一朝一夕还真不行。而且我觉得,左问就算再回来,小航肯定也能有感觉,就像他之前能被左问感觉到一样,说不定俩人还能对上话。”

    “还有你啊。”张大夫对易之航说,“别老一惊一乍的,你老公他活得好好的呢,自己也得给足自己安全感,听到没有”

    “为什么他是老公”易之航的关注点完全不在主要问题上。

    左问一声笑,说“因为我宠你啊。”

    “我也宠你啊”易之航表示不服。

    左问说咦你不是一直把自己当我的小狗摇尾撒欢儿求宠爱的吗

    易之航一囧,表示我就是狗,就对你一个人撒娇多好,我搁你身上撒泡尿你就是我的了,谁敢抢我就咬死谁。

    张大夫嘿恁俩小兄弟,记得屋里还有我这么个孤寡老人呢吗

    回家的路上,易之航下定决心表示“我也要宠你,给你洗衣做饭揉肩捏腿,还要好好画画赚钱养你,做一个合格的好老公。”

    左问被他逗得哈哈一笑,说“要不你先学开车吧,以后都你来开车,让我享受享受。”

    易之航立刻表忠心“好好好,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左问又笑着咕哝了一句狗崽子。

    “嗯,我是你的狗崽子。”易之航说。

    左问略一想,说“那你知道我爱你吗你不是我的宠物,你是我爱人,我爱你。”

    “以前笨,不知道。后来就知道了。”易之航说,“哎怎么办呐,你一说爱我我就好想”说着就把爪子伸向了左问的大腿。

    左问“”

    “好想好想好想”易之航越摸越不是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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