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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障人生 第8节

作者:鱼小神 字数:20149 更新:2021-12-21 03:10:17

    “没有”左问有点着急,路上车来车往的,他真怕易之航被哪辆不长眼的车擦到。“你和他不一样路上太危险了,我们回去说好不好”左问说着又要去拉易之航。

    “不好”易之航又往后退了一大步,已经站在马路上了,“你又,又哄我你们都,都拿我当傻,傻子,呜我就,就是不聪,聪明,才,才不是傻,傻子”越说越伤心,易之航干脆扭头就要走,再也不想搭理左问了。

    左问被他吓得魂都快没了,也不管易之航愿意不愿意,直接冲上去一把拉住他拖到马路边顺势搂进了怀里,易之航直接就嚎啕大哭了。

    左问搓着易之航后背,用眼神询问着周围看戏的人,知道之前发生了啥吗观众朋友们终于,一位嗑着瓜子观看了全程的大妈开了腔“哦哟,你是这医院的医生啊他是你谁啊”

    “他是我弟弟,大妈您快说发生什么了”他得知道易建航那个贱人是怎么欺负他家宝贝易之航的啊。

    “不,不是说我,我是你的小,小情人,吗”易之航大吼。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左问立刻哄着说。

    “你弟弟啊哦。”大妈根本没理易之航的纠正,继续说“我一开始看他挺高兴的出来了,到对面那便利店买了吃的,呐,就地上那一堆。就走到这门口,一个包着脑袋吊着胳膊的男的上来把他给拦住了,说了什么我使劲往那儿凑也没听清,反正就看见你弟弟越来越生气,完了那半残的还拿出手机划拉着给弟弟看,哎哟也不知道给他看了些什么,弟弟当时就气哭了啊直接抢了人手机往地上一摔连踩好几脚,吃的也全掉地上了,哦哟我心疼死了。半残急眼了,就推了弟弟一下,我估计还骂人了。这下不得了,弟弟一脚就把半残给蹬地上了,又上去连蹬好几脚,那半残都半残了能受得了吗,我们就上去拉了,把半残给救走了。那弟弟看没处发泄了就踩手机踩吃的,哦哟吓得我赶紧离他远远儿的,一通踩完了他就蹲地上哭了,然后你就来了。哎哟累死我了,我说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大妈眉飞色舞地讲了这么一通,溅出来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左问脸上,左问为了易之航,忍了。

    “明白了明白了,谢谢大妈。”听了这么多,左问稍微放了点心,至少他家小老虎在肢体冲突上还是占了优势的。

    “哎,明白就好。那我走了,你好好哄哄他吧,看这伤心的。”热心大妈摆摆手又回原来的风水宝地嗑瓜子去了。

    易之航哭声渐渐小了,毕竟这么长时间地嚎实在费嗓子,而且也确实哭爽了,到最后就一抽一抽的,时不时的呜两声,眼泪也快哭干了。

    左问等他哭累了,轻声哄着“回家好不好不是早就饿了吗”

    “不想,回去。不想,看,看见你。”易之航说。

    左问收紧手臂,说“不行,我要看见你,我要守着你。你敢跑,我就挖地三尺再把你抓回来。”

    “骗,骗人。”易之航说。

    左问亲了亲易之航耳朵尖,说“骗你是小狗。”

    “你就是,小狗。”易之航说。

    “汪。”左问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就说这一章小老虎搞不搞笑吧我他妈写的时候都笑疯了

    第22章 第22章

    左问连哄带骗地把易之航领回了家,易之航还不让他碰,一碰就生气,真不碰了吧,更生气,就窝在沙发上不动弹了。左问想了想,那还是碰吧,生气归生气,至少他强硬点,易之航也没真甩开他啊。

    “小老虎,生气归生气,不要饿着自己好不好晚上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左问搂着易之航,手指插他头发里一下一下地梳着。

    “不想吃你做的。”易之航说。

    左问亲了一口易之航的脑门,说“那哥哥点菜让人送上来好不好帝王蟹粥喝不喝”

    易之航没说话,他是真的饿了啊,也是真的喜欢帝王蟹粥啊。

    左问见易之航不吭声就知道自己押中了,忙不迭拿起手机拨打电话点了一堆海鲜。

    吃饭的时候易之航也没搭理左问,左问给他去壳他就吃肉,给他盛粥他就喝粥,干什么他都接受,就是不理人。

    “之航,理哥哥一下好不好哥哥真的错了,你生气,想打哥哥你就打,想骂哥哥你就骂,别不理我好不好嗯”左问拿手肘蹭了蹭易之航手臂,可怜兮兮地说。

    易之航喝了口粥,眼睛闪了闪,没说话。

    左问再接再厉“你不跟哥哥说话,哥哥会难过死的,哥哥死了就没人给你做饭了,你没饭吃哥哥又要心疼得活过来了,到时候你还不理哥哥,那哥哥就又难过死了”这 他妈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哎不管了,就这么瞎几把造吧,有用就行。

    易之航眼睛又闪了闪,终于开口说“你和易建航为什么抱在一起,还亲”说着说着又带上了哭腔。

    来了左问心想。“别哭别哭,眼睛还没消肿呢,哭瞎了都。快吃饭,你一边吃哥哥一边跟你说,好不好”

    易之航没说话了,左问斟酌了一下开口说“之航,哥哥不想骗你。哥哥在很多年前确实和易建航在一起过”

    易之航抬起头,眼泪又下来了“那你”

    “别哭。”左问拿纸巾给易之航擦了擦,“你听哥哥说完。哥哥跟他就在一起两年,后来就分开了。他给你看的那些照片,就是那时候拍的,都过去好多年了。”

    易之航的眼泪根本止不住,鼻涕也下来了,哭着说“那么长时间那你那时候也和他住在一起吗”

    左问又给他擦了擦眼泪鼻涕,说“没有,哥哥没和他住一起。只有你跟哥哥住一起了,也只有你睡过哥哥的床,明白吗哥哥只是和他在一起两年,你和哥哥还有一辈子要走,不比两年长太多了”

    “他说,他说你是因为我名字和他像,才把我留下来的”易之航哭着说着,鼻孔里还冒出来一个大鼻涕泡。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左问又抽了张纸巾按易之航鼻子上,“来,擤。”易之航用力擤了一下。

    左问随手把纸往垃圾桶一扔,说“别哭了,再哭下去哥哥心真的要碎了。哥哥留下你,是因为你就是你,不是你跟谁像。你跟谁也不像,谁都不能和你比,明白吗他那是在瞎说气你,不理他好不好”

    “那你和他现在还有关系吗”易之航说。

    “没关系,好多年前就没关系了,现在跟我有关系的,只有你,懂吗”左问握住易之航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说。

    “那他为什么还来找你我不想看见他,更不想看见那些照片”得,又哭了。

    “他有点放不下,还有点固执。哥哥保证,以后你再也不会看见他了。他手机不是被你摔了吗那些照片,哥哥也保证让它们从此彻底消失,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起来,哥哥带你去洗把脸。”左问说着起身把易之航往卫生间带。

    易之航洗完脸也没抬头,就捂着脸埋在洗脸池里,闷闷地说“哥,我真的特别害怕”

    “别怕。”左问把易之航扶起来,搂紧了他,说“哥哥就在你身后,你一回头就能看见。”

    “一直都在”

    “永远都在。”

    晚上洗完澡上床,左问给易之航按摩眼睛消肿,又敷了热毛巾,敷着敷着易之航就睡着了。左问替他盖好毯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门,拨通了一串好久不打的号码。

    “喂坤子,还搁外头浪呢我有事找你帮忙,不亏待你。”左问说。

    “哟,左问你可有两年没打过我电话了嘿。就你这出手大方的亏待过谁呀,我信你你等会儿啊我出去和你说。”坤子说着走出了酒吧,“说吧,什么事儿”

    “这回比上回简单,就一个人。”左问说了一通,最后说“开个价,把账户发我,待会儿就把钱转你账上。”

    “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做生意,痛快我也不多要,一百万人民币就成。”坤子说。

    左问轻笑一声,说“你还真够仗义。记住了,我要让他这个人,彻底消失。”

    “没问题”坤子挂了电话,整个人在六月的天里不寒而栗。他又想起两年前左问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他,让他对付一个高中生一家,多少钱随便开。他好奇问了问,左问也没藏着,说是弟弟在学校遭遇校园霸凌,腿让人打骨折了。那孩子父母还是挺有权势的大人物,趾高气昂不知所畏。当时左问人还在英国,一手策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重大贪污让他去执行,听得他都汗毛直竖。人夫妻俩品行是恶劣了点儿,偶尔滥用职权徇私舞弊,却从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左问上来就给人扣了顶能把牢底坐穿的帽子,孩子也被押到了少年看守所,在里面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从此残了。不是没有人怀疑这是诬陷去查,查出来的结果却都是证据确凿的贪污。孩子断了腿,却也怎么都找不到加害人。左问当时也付了他一百万,美金。当然那时候左问自己还没那么多钱,是他爸给的。

    从那以后坤子就深深觉得,左问这个人,千万不能得罪。你不得罪他他就能让你如沐春风,一旦得罪了,到最后能搞得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左问在第五天收到一个新手机的包裹,里面还附了一张写了个地址的纸条,看来那边是准备得差不多了。易之航这几天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他,趁着这会儿易之航上厕所的功夫,他开机拨通了上面的唯一一串号码。

    “喂是我,我想和你谈谈。不关易之航的事,就我和你。嗯,今晚八点。”左问报了纸条上的地址就挂了电话。

    易建航按约定到了左问给他的地址,是个旧仓库,附近有条长河,还挺荒凉。有人戴个鸭舌帽低着头向他走了过来,看身形有点像左问,但鞋子和步伐都有点奇怪。易建航心里高兴,没多想,快步走了过去,“左问啊”一股电流穿遍全身。

    再醒来时身边站着两个警察,几步开外还有两个警察跟三个老乡在聊着。易建航一脸懵逼,怎么把警察给招来了

    “哟,终于醒了。你小子胆儿够肥啊,还敢这么只身一人带伤交易买家没来吧被诓了吧”一个胖一点的警察说。

    易建航坐起来,发现自己手上被铐了手铐,更懵逼了“什么交易左问呢”

    “你装什么蒜”另一个高一些的警察凶道,“什么左问,你同伙儿吗你贩卖冰毒被人逮着了就装失忆50克啊,等死吧你。”

    “放你妈的屁”易建航一下子站起来大骂,“我想起来了我他妈刚来就被人电晕了,哪儿来的冰毒那玩意儿我见都没见过”

    “你他妈再侮辱一句人民警察试试”那警察说着就要动手。

    “哎行行行,”胖警察拉住高警察,对易建航说“你也承认是被人电晕了啊,那儿看见没,就那几个老乡电的你,也是他们报的警。得了,醒了就跟我们回局里吧。”

    易建航看向那三个老乡,那打扮一看就是来捕鱼的,身量都粗壮,哪有之前电他的人的半点儿影子。“不是他们我是被一个高个子电的”

    “噫,一个老乡回过头,操着浓重的方言说“恁可憋说话嘞,怕是俺们哈手重嘞把你脑子给电勺喽警察同志,就是俺电滴他,俺们三个一起电滴他,怕这电鱼滴杆子电力不够才一起上滴,要是给俺们电勺喽,俺们要坐牢蛮”

    “不用不用,跟你们没关系。那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麻烦你们手机保持畅通,方便我们联系。”一直和老乡聊着的警察说。

    “噫,不麻烦不麻烦,俺们就怕电个人不小心犯法喽。打从一开始就见他偷偷摸摸不正常,一看就不是好人俺们就寻思上去电他一电,么想到啊身上还有毒啊那东西俺见过啊,俺侄子就是被那个给害喽哇,等你们滴时候怕他醒,隔一会儿就来一哈,要真勺喽真滴跟俺们么得关系滴哦”老乡说。

    “嗯没关系。你们确定一直没别人来吗或许是来了你们没发现”警察说。

    “么得么得,俺们躲起来等滴,奏是怕有人来嘞”老乡说。

    “行,那我们走了,谢谢老乡啊。”

    三个老乡笑着跟他们挥手告别。

    警察走远,真正电晕易建航的高个子走出来,对三位老乡说“谢谢老乡帮忙,这个人认识我家里人,我实在不敢冒险出来举报他,这点心意你们一定要收下。”说着就拿出一个装得厚厚的信封递给老乡。“本来这钱是取出来孝敬我岳母的,看见真钞老人心里也高兴不是。不过还是先紧你们来,我回头再去取。”

    “噫,么得事么得事,钱俺们不要,俺们也要走嘞,这里都么得鱼嘞,他找不着俺们嘞”老乡心说帮你抓坏人是应该滴,收嘛子钱嘛,还是孝敬老丈母娘滴钱呢。

    高个子笑了笑,还是把钱塞给了这几位老乡,老乡拗不过,收了。他已经盯了这三个人四天了,选上他们,也是因为其中一个和自己的脚一样大,还有一个家里人还吸过毒。为了不让人发现,他还特意学了他们的步子。他电完人放好毒品没一会儿,老乡按着平时的时间走了过来,他按计划喊住人,戏就开始了。

    易建航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的,要他们去追踪脚印查指纹,高警察不耐烦,一杯水对着易建航的脸就泼了过去,大骂“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是干这一行的,不用你教现场就只有你和那三个老乡的足迹,哪有第四个人名字名字假的,住址住址假的,你还有什么是真的别他妈以为你装傻就能逃过去”

    易建航没理会他,突然灵光一闪,大喊“我要打电话给我电话”

    胖警察狐疑地把易建航的手机递了过去,紧盯着他看,这毒贩子衣着考究,整个人看起来也挺富二代的,怎么就贩毒了呢还刚好达到量刑标准难道真是被陷害但是这人报出的身份证号又是查无此人,家庭地址也是别人的,除了一个性别,其它都是假的,怎么看怎么像是欲盖弥彰。

    易建航拿起手机刚要拨通下午刚存的号码,想了想,又把手机放下了。结果是又被虐了一顿。

    第二天,这两位警察刚上班准备继续审,却收到上面来的转移通知,附带着精神鉴定这人原来叫泰建,是个精神分裂症患者。虽然疑点重重,却也只能服从。

    易建航被黑布蒙着脑袋带上了警车,期间又连换了好几辆车。黑布扯开的时候,易建航被突然刺进眼睛的亮光激得眯了眯眼,过了几秒才看清这是一栋废弃的大楼,周围或站或坐着一群男人,而他面前站着面无表情的左问。

    “你应该能猜到为什么会在这儿看见我吧。”左问开口说。

    易建航滚了滚喉结,抖着嘴唇说“能。”

    “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左问说。

    易建航立刻露出受伤的眼神,说“纠缠你吗”

    “不是。”左问伸出食指摆了摆,“你把主意打到了不该打的人身上,这点,我真的很不喜欢。”

    “易之航吗”易建航难过得整个人开始发抖,“他就这么”

    “嘘嘘嘘嘘。”左问打断他,“我不想听你废话。你应该也发现了,你的身份被清理了,现在这个时候,你所有的社交账号应该也被销除了。易建航这个人,从此就从这世上消失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回去坐一辈子牢,要么我安排你离开。自己选。”

    “左问,你就”真的没有半分情分可言了吗

    左问抬手打断“坐牢,离开,选。”

    易建航深呼吸一口气,眼圈迅速红了,说“离开,我离开”

    左问微微一笑,说“聪明。”

    “左问”易建航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你就这么狠,你他妈的就这么狠”

    “易建航,”左问难得多说,“从你睡了一个女人开始,我对你的心就软不起来了。是你绝了自己的路,明白吗我狠你以为一直以来就你一个人伤心难过我被一个女人通知你在她床上多生猛的时候,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吗我就他妈像是被人从心上剜了一刀,还是转着绞的那种。我不说,不等于我就没感觉,只不过我恢复得快,而你的周期比较长而已。跟你纠缠的那三年,你以为就你一个人痛苦我不难受吗可我就是过不去心里这一关,我觉得恶心。出轨就是出轨,没什么值得被原谅的。这件事情只让我觉得当年那段感情简直就是个笑话,你懂吗我真的不爱你了,易建航,你也放手吧。”

    “我放不下啊左问。”易建航痛哭流涕,“我真的放不下啊我知道错了啊,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可你不给我改的机会你就是不给我该怎么办啊,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啊我怎么活啊左问”

    “该怎么活怎么活吧。”左问说。

    要被带走时,易建航一脸的欲言又止,左问大概能猜出他的想法,就说“我已经让人以你的名义告诉你爸妈,说你去非洲丛林探险了。过段时间我会再安排人通知他们,你遇险身亡了。别想太多,你还有个妹妹不是吗”

    左问处理完事情回到家,刚过十点半,易之航早上醒了一次,又睡了,到现在还没醒。左问走到床边弯下腰吻了吻他的嘴唇,又咬了一下,把易之航给亲醒了。

    “睡美人,醒了”左问轻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得挺揪心的,就易建航这一块。他在知道自己是被左问陷害了的情况下还是选择护着左问,我就唉,何必当初呢。

    算不上心疼吧,就觉得他可悲又可怜。

    第23章 第23章

    左问的生日到了。

    易之航没跟着去医院,也没去画室,他把钟央喊家里来了。

    左问晚上下班回到家,一开门,嗯屋里没开灯嗯地上怎么有小彩灯在闪等门全打开,左问就看见彩灯兵分两路从门口划开了两条道,蔓延到客厅的地板上、墙壁上,像是童话故事里会发光的藤蔓。彩色气球从屋里各个角落伸到屋顶,在屋顶聚集,一个一个都用彩灯串连着。还有戴个生日帽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易之航。

    左问迅速换好鞋往易之航跟前走,易之航就这么盯着他看着,等左问走近了,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个会发光的生日皇冠,站起来戴在了左问头上,轻声说“哥哥,生日快乐。”

    “这都是你布置的”左问搂住易之航说。

    “我和央央姐一起弄的,喜欢吗”易之航说。

    左问额头抵住易之航的,说“简直爱死了。”

    易之航嘿嘿一笑。

    餐桌两边摆了两个精美的烛台,是钟央出钱买的,算是生日礼物,上面分别插着五根细长的蜡烛。饭菜是易之航打了酒店电话让人给做好送来的,也都是左问爱吃的,不过钱还没付。易之航从钟共那儿得来的钱几乎都花在了对戒上,剩下的那点儿买了彩灯和气球就用光了,连充气球的氦气都是钟央花钱买的。

    左问看着烛光映照下的易之航,忽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为什么非要强求他恢复正常呢大人的世界纷纷扰扰,孩子却永远都是无忧无虑的。就让他一直这么单纯快乐下去,宠他一辈子,不也挺好

    可他比易之航大了七八岁,以后老了在易之航前头死了,那易之航该怎么办呢

    “哥,你想什么呢”易之航冲左问摆了摆手。

    左问抓住易之航的手,在他手指上亲了亲,说“想我们以后老了一起晒太阳呢。”

    “不要。”易之航瘪瘪嘴,“老了会死,我不要你死。你要永远年轻,就像现在这样。”

    左问被他的认真给逗笑了,说“哥哥不可能永远年轻的,会老的。”

    “不行”易之航急了,“不许变老,不许死”

    左问一看易之航又要急哭,赶紧哄说“好好好,不死不死。哥哥还没到30呢,年轻着呢。”

    “嗯。哥,你把蜡烛吹了。”易之航说着去吹一边的蜡烛,左问把另一边的吹灭了。

    “你把眼睛闭上,我说睁开才能睁。”易之航说。左问乖乖把眼闭上了。

    易之航离开座位,左问听见他打开了冰箱门,悉悉簇簇了一会,又听见打火机一响。

    易之航捧着蛋糕走近左问,说“哥,睁开眼睛。”

    左问把眼睛睁开,看到易之航手上不算精致的蛋糕表面画了两个手牵手的q版小人,应该就是他俩了,两根形状为29的数字蜡烛巧妙地插在了两人没牵着的手里。易之航这时候开始唱“haha左问,生日快乐。”

    左问一挑眉毛,说“谁教你的”

    “好听吗”易之航说。

    左问弯了弯眼睛,说“好听。”

    易之航也笑了,说“我本来就会,今天突然想起来了。”把蛋糕放到左问面前,又说“快许愿。”

    左问合起双手,看着易之航轻声说“我希望小老虎易之航永远这么开心快乐。”

    “哥,说出来就不灵了。”易之航咕哝说。

    左问吹了蜡烛,说“没关系,神仙会听到的。”

    易之航到左问对面坐下,说“哥,蛋糕好看吗”

    “你做的”左问怀疑道。

    “嗯嗯嗯”易之航频频点头。

    左问再看这个蛋糕瞬间觉得可爱了许多,于是说“好看。”

    蛋糕一人吃了一块就吃不下了,易之航又神秘兮兮地把左问拉到卧室,打开门的一瞬间,左问惊呆了。

    卧室铺了满床满地的红玫瑰,地上点着两排蜡烛,指引着到床边,又在床边分岔,各自绘出心形。易之航扑通一声给左问跪下了,膝盖咚地撞到地上,疼得他一龇牙。

    “你干什么疼不疼啊”左问立刻要上去扶易之航,那一声响他听着都疼。

    “哥”易之航急急推开左问,手伸裤兜里掏了半天没掏出个鸟来,这才想起来戒指被他放床头柜里忘拿出来了,又嗖地起身扑向床头柜,丁零当啷翻了一会儿找着了,再次扑通一声跪到左问面前,又疼得他一咧嘴。

    易之航把戒指盒打开递到左问面前,说“左问,我要嫁给你”嗯好像有什么不对“不对左问,我要娶你”嗯还有点奇怪“不对左问,你愿意娶我吗”嗯怎么还是怪怪的“不对左问,你愿意嫁给我吗”这回对了

    “你在求婚”左问惊讶道。

    “嗯嗯嗯”易之航狂点头,眼睛里像是有星光要溢出来。

    左问没忍住笑了出来,说“哪有人求婚跪两条腿的啊,都是跪一条腿。”易之航立刻抬起一条腿。

    “那你再求一遍。”左问说。

    “左问,你愿意嫁给我吗”易之航小心翼翼地说。

    “不愿意。”左问说。易之航面色一变。“我要娶你。”左问又说。易之航又雀跃了。

    “左问伸出左手,说“还不给我戴上”

    易之航忙不迭地拿出一枚戒指套在了左问的无名指上,左问也给他戴上了。易之航站了起来,左问拉起他的手在他戒指上亲了亲,说“以后我就是你老公了,叫一声听听。”

    “老公。”易之航搂住左问脖子说。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说“饭钱还没付。”

    “嗯。”左问没当回事。

    “蛋糕钱也没付。”易之航说。

    “嗯。”左问还是没当回事。

    “买花和蜡烛钱也没付。”易之航又说。

    “”左问心说这就有点破坏气氛了。

    “戒指”

    “也没付”这说出来就真的破坏气氛了。

    “付了。”易之航说。

    “嗯,现在闭嘴,我要亲你。”左问说着就吻了上去。

    易之航今晚很兴奋,非常兴奋。兴奋到什么地步呢,就是他不顾左问的洁癖把蛋糕糊了左问一身,他自己身上也被糊了不少。

    左问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心说算了闹就闹吧,总共就这一回。于是也放下包袱撒丫子和易之航玩儿了起来,别说还真挺爽的。

    易之航坐在餐桌上搂着左问,沾了奶油的手指在左问嘴唇上摩挲着,喉结滚了滚,近乎痴迷地看着。左问一个动情,低头就吻上了易之航的嘴唇。

    易之航热烈回应着。吻变成了啃,本来坐着的易之航也被左问推倒在了餐桌上,烛台都被掀到了地上。左问一把将易之航的衣服推到胸口,从紧实的肚子一路向上吻着,吻到易之航耳边,左问低喘着说“之航,我忍不住了”回应他的是易之航更急切的深吻。

    两人一路从餐桌吻到客厅,气球被他们弄炸好几个。又从客厅啃到浴室,左问打开水龙头,热水源源不断地从头顶洒下来,把两人浇了个透湿。钟共白天淫笑着送到左问手里的润滑剂和套子也派上用场了

    易之航抬手脱了自己的上衣,又把左问的衣服给掀了,一把将左问给怼在了浴室玻璃上,上去捧起脸就啃。

    左问反怼几次又被怼,艰难开口道“之航”

    “左问”易之航压着左问在他耳边喘息着,手顺着左问后腰伸进他裤子里,嗓音暗哑“我想要你”

    一夜缱绻,抵死缠绵。

    左问被易之航抱着躺在满是玫瑰的床上,一边平复喘息一边思考人生。

    他被上了。没错左总攻被上了,不止一次。

    他有快感。没错左总攻被上的时候有快感,还射了。

    他再也不是总攻大人了。

    本来想日狗,没成想。

    被了。

    左医生一脸餍足地泪流满面。

    左问冒着被医院开除的危险请了三天假。

    易之航亦步亦趋地跟着左问,端茶倒水揉肩捏腿,极尽狗腿之能事。

    左问歪坐在沙发上看书,易之航收拾完昨天的一屋狼藉,就搁边上陪着。手机响了,左问瞄了易之航一眼,易之航赶紧给他递了过去。

    “喂”

    “我给他都安排好啦,保证他这辈子都别想走出这个国家。跟你说一声我就得回去了,尼日尔是真他妈热啊”坤子在电话那头说。

    “嗯。”左问说完挂断了电话。

    易之航攀上来,问“谁呀”

    左问蹭了蹭他鼻尖说“一个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哥”易之航凑得更近了些。

    “停。”左问往旁边一让,“再去看看还有哪儿没打扫干净,要是待会儿被我检查出来,有你受的。”

    易之航赶紧滚去检查了。

    沈近秋打电话过来代表一家祝她儿子生日快乐,左问说妈我生日是昨天,沈近秋说哦是吗左问“是啊,妈。”

    “那我忘记了,我和你爸陪你弟弟在欧洲旅游呢,他考得不错。”沈近秋说。

    “我早就知道了,他都跟我说了。你们好好玩儿,没什么事我挂了。”左问说着就要挂电话。

    “哎哎哎挂了干嘛呀,再聊两句啊,你就过年时候回家一趟,这又四五个月不着家了,你是不是我儿子啊。”沈近秋抱怨说。

    左问唉了一声,说“妈,一回家你就给我介绍女孩子,我医院够忙的了,哪儿有多余的精力分配给她们啊。”

    “忙忙忙,就知道忙”沈近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爸当年创着业都把我追到手了,你现在能有他那时候忙他那会还比你现在小五六岁呢”

    左问笑了一声,说“你们那是同甘共苦的革命战友感情升华了,我比不了。况且医院是真忙啊”

    “你净强词夺理。小航呢我要跟他说会儿话,你爸也想他了。”沈近秋懒得再跟他扯了。

    左问叫易之航过来接电话,其实他有点紧张,他们现在已经那样了,要不是国家反对估计证都该偷摸领了易之航会不会一高兴全给秃噜出来

    易之航把玩着手上的戒指跟沈近秋聊了一会儿,又跟左建国聊了一通,被左建国逗得咯咯直笑。左问就搁旁边紧张兮兮地看着,直到他们说完电话挂了,他才暗自松了口气。

    易之航放下手机搂住左问,说“哥,你怎么了”

    左问抓了抓易之航发顶,说“丑媳妇儿见公婆了,有点儿紧张。”

    “我才不是丑媳妇儿,我是帅媳妇儿。”易之航说。

    “你是我媳妇儿。”左问说。

    易之航呵呵一乐,又说“哥,我不会告诉叔叔阿姨的,你不用紧张。”

    左问一惊“什么”

    易之航把头往左问肩上一靠,说“我是男的,你不想让家里人发现你和男的结婚了,我知道。哥,我肯定不说。”

    “之航,你”左问又震惊了,怎么看着傻呆呆的小老虎心思却这么细腻他都没提过,连情绪都没怎么外露,却还是被发现了。

    易之航眉眼含笑地抬起头,亲了左问一口,说“反正你都是我的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哼。”

    左问反吻过去,说“以后我会跟他们说的。”

    易之航又呵呵一乐。

    左问再上班的时候医院里一堆同事又沸腾了。左医生请了三天假回来怎么手上多了枚戒指左手无名指上多了枚戒指戒指

    “左问你啥时候交的女朋友”

    “左医生,你请假三天是回去结婚结婚就请三天假”

    “左问你有女朋友怎么不早说我还天天为了你早起一小时化妆来着”一干女同事纷纷点头。

    “左医生,啥时候把老婆带过来我们瞧瞧”

    “人不带来也没事,我们看照片儿就行。”

    “左问,你要不要再多请几天假我们替你联合申请,婚假嘛,15天呢,你这才三天。”

    “左问”

    “左医生”

    左问抹了把脸,双手一挥,说“停。”顿了顿,“我请三天假不是结婚,我也没女朋友。这戒指易之航送的,他手上也有一个呢。”

    “啊”众人唉声叹气,“不是结婚啊,这孩子送你戒指干嘛啊,害我们一激动。”

    “那这意思我还有机会了”有女同事开口说,其他人纷纷表示那她们也都还有机会。

    一个护士此时突然开口说“左医生,你和易之航在一起啦”

    “啧”旁边的医生一巴掌拍在了护士肩上,“瞎说什么大实话那孩子不是个男孩子嘛。”

    “你也说了我这是大实话啊”护士委屈道。

    “顺嘴了吗不是,我们做医生的可不得风趣点儿嘛。”

    左问笑笑没说话。

    九月份左越开学,刚好是周末,爸妈公司忙起来了,于是送人上学的任务就落在了左问头上。

    易之航有点惊奇,这次坐飞机比上次简单了好多。左问拿起他身份证晃了晃,说“因为这次你有身份证啦,傻瓜。”

    左越第一次见他们手上戴着同款戒指,八月份左问带易之航回家的时候还是没有的。

    “哥,你们啥时候”戒指都套上了,莫不是也

    左问牵起易之航的手说“六月份的时候。你哥生日那天。”

    易之航高兴又害羞地低了低头。告诉左越了,左越是家里人。

    左问轻笑着捏了捏他手心。

    左越挺想问他俩有没有那什么的,又怕问出来再被左问以看白痴的眼神对待,硬是憋了回去。

    把左越送到学校,一切安顿好之后刚好就到晚饭时间,左越表示要和室友联络联络感情,于是连左越在内的宿舍六个人直接被左问领着去了酒店包房。

    “哥你真大方,本来我们就想着大家去路边摊吃烧烤喝啤酒来着,没想到你会带我们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左越其中一个瘦高的室友说,其他人也表示赞同。

    左问笑了一声,说“没什么,你们不都是左越室友呢吗,大家要在一块儿相处四年呢,我这就算是为他铺垫铺垫感情。你们没事随便欺负他,有事尽管让他兜着。”一番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左越我想换哥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易之航今晚也很开心,听大家谈着各自上学期间的趣事,他觉得新奇,也觉得羡慕。喝了酒的一群人话就更多,吧啦吧啦天南海北地乱侃。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再加上左问性格这么好,易之航也很可爱,一个胖室友就按捺不住了,他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俩人手上的戒指了,分明就是对戒嘛。而且俩人举止还那么亲密。于是他脱口而出问出了在场所有室友的好奇点“哥,你跟航子你俩夫妻啊”

    左问一顿,但很快说“不是,我俩是夫夫。”

    “好”一位戴眼镜的室友突然吼了一声,吓易之航一大跳。“哥我就佩服你们这样的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敢爱敢恨真爷们儿可是我我长得不好看,喜欢我们班一个女生直到现在都毕他妈业了,我都没敢说出来”

    大家嫌弃地噫了一声,又开始扯各自喜欢的女孩子。

    最后大家都喝得东倒西歪,只有那个高瘦室友醉得不算严重。左问给他们打了两辆车直接全部拖回学校。

    左问也喝了点酒,头稍微有点儿晕。不过他一口都没让易之航沾,就他那喝了酒的折腾劲儿,今晚就别想睡了。

    进了房间,易之航搂住左问的脖子,左问一个没站稳,直接靠在了墙上,易之航顺势往他身上一压,说“哥,我今天特别开心。”

    “呵呵”左问轻笑着,“开心就行,我也开心。”

    “哥,你喝醉了。”易之航凑近左问,在他脸上嗅了嗅,“不过真好闻”说着还拿鼻尖蹭了蹭左问鼻尖。

    左问又笑了一声,一只手在易之航后腰上摩挲着,说“嗯是吗”

    “是啊”易之航说着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成生命大和谐撒花完结

    哈哈骗你们的。

    第24章 第24章

    左问他们第二天下午回了家。

    钟央正式教易之航画画有段时间了,所以易之航现在除了画左问,也能画别的,且越画越好。

    易之航已经在医院针灸有9个月了,期间老李也给辅助了其它疗法,效果并不理想。左问也带易之航去过其它神经内科在国内首屈一指的医院,专家也都纷纷表示治愈的希望非常渺茫,推出的治疗方案简直跟老李如出一辙。

    要么带他去国外看看吧。左问心想。

    易之航的护照和几个国家的签证全部弄好之后,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左医生又双叒叕请了假,主任不满意了,简直太不满意了。于是左建国就给医院捐了栋楼。他的意思是,我大儿子带我小儿子出国治病这事耽误不得。于是主任满意了,不仅主任满意了,连院长都满意了,直夸左建国慈悲为怀会来事儿。

    左问说“谢谢爸。”

    左建国一摆手“甭跟你爸客气,反正又不是没钱。”

    第一站是美国,左问先带易之航到处玩儿了几天,顺便倒时差,等易之航适应了,才带他去了医院。那位帅气的神经内科医生见到左问惊喜了一瞬,大叫着“youit'syou”

    “哥,他认识你啊”易之航问。

    左问眉毛一挑,不过没理易之航,先用英语和医生聊了两句才问他说“你听得懂啊”

    易之航露出“当然了”的表情,说“这么简单我当然听得懂了。”

    “那我们刚刚说的呢”左问说。

    易之航摇了摇头“没听懂。”

    左问捏了捏他后颈说“没事,我之前还以为你就认识些单词呢,你可真棒”

    易之航有些羞涩地笑了。

    左问和医生叽里哇啦聊了半天,医生示意易之航走到他跟前让他看看,易之航过去了,之后又走了一遍跟在左问医院差不多的程序,医生对着电脑上易之航的大脑影像跟左问聊了半天,最后摊了摊手,表示易之航几乎是治不好的,可以考虑给予刺激,但刺激也有极端,有时候要么恢复,要么更傻,更多的还是被白吓了一通,完了还是原来那样。

    结束之后,左问带易之航出了医院准备去吃饭,易之航最终没忍住,别别扭扭地问“哥,你和他怎么会认识啊”

    “吃醋啊”左问笑着说。

    易之航一呆,哎呀,被发现了。

    “我不认识他,是他认识我。他说我三年前发表的新理论救了他爸一命,所以对我印象深刻。”左问颇有些得意地看着易之航说。

    易之航果然崇拜地望着左问,说“哥你好厉害啊”

    左问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是啊。你哥当年还得了不少奖呢。”

    易之航更崇拜了“还得奖了哥你太厉害了”

    “我不得奖哪儿来那么多钱啊”左问刮了刮易之航的鼻子,“没钱我拿什么养你嗯”

    易之航不好意思地笑笑,低下头腼腆地说“我一定好好学画画,以后我养你。”

    “好啊。”左问弯了弯眼睛说。

    左问又带易之航辗转去了好几家权威医院,得到的回复都跟第一家医院差不多,或者说,跟国内也差不多。不知不觉,圣诞节就到了。

    美国的圣诞节要比国内热闹得多,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下来,更增添了许多浪漫气氛。易之航问为什么这里的圣诞节这么热闹,左问给他解释说美国的圣诞节就相当于国内的新年了。

    易之航手指捻着街上的一棵圣诞树长刺,说“那我们现在是在美国过年了”

    “是啊。”左问说。

    易之航转身抱住左问,说“哥,我有点儿想家里那棵圣诞树。”

    左问给他掸了掸帽子上的雪花,鼻子蹭了蹭他的鼻尖,说“为什么因为那是我给你买的吗”

    “是啊。”易之航说,“我没想到你会买,也没想让你买。我知道你爱干净,我还怕圣诞树不干净你会嫌弃呢。”

    “傻瓜。”左问拿额头抵着易之航脑门,“你一双眼睛都恨不得长那树上了,我能不给你买吗。”

    易之航嘿嘿一乐。

    “雪下大了,回去吧”左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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