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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遇此生 第18节

作者:言鄭言郑 字数:10713 更新:2021-12-21 02:49:57

    “让琴生一个人想想吧,这样或许会减轻他心里上的压力。”薛缘阻止了想要去找他的郑弦说,“至于你怎么面对你父母自己做决定吧,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隔日,眼见快到开学的时间了,他们回酒店收拾了下行李。

    路上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埋怨和血缘,在他们俩的心头不断地环绕。每当郑弦想要跟琴生搭上话,却被他刻意的回避了。这次的矛盾如同掉在大海里的针,难以寻找到解决的方法。

    ☆、第十七章

    新的学期开始了,他们不得不回到学校继续着他们的课程。琴生这学期开始学习《java》的算法编程了,老师告诉他们在社会工作上计算机语言是每个程序员必备的生存手法,其中数j□□a语言最为常用,许多的编程多多少少都会涉及到j□□a的算法,但是书上的终归是别人的知识,老师要求我们利用课余时间将这门理论熟息一遍,以便上课更好吸收老师所实践的。

    教琴生专业课的老师姓卢,是个地道的东北女性,一口东北强调,在一群平舌音的学生中显得独特,因为结识了她的南方爱人,特意搬到南方来住,但她的性格里没有被包养的观念,坚持要在这个地方重回旧职担任起大学老师。她对待课程非常的敬业,常常备课到深夜两三点,只为的是能够教好自己的学生,让他们毕业到社会上不会迷茫,希望学生们都能找到一份工作谋生。她本人也非常的幽默,记得上学期有两个学生故意翘掉她的课,哥们王子峰舍身冒险替他们点到,最后圆不下去,被老师用风趣的处理方式教育了一番,惹得众人大笑。

    “张建!”老师左手捧着点名簿,右手拿着笔说。

    “到!”王子峰爬在桌上喊道。

    “李大鹏!”老师接着点。

    “这!”他用手捂住嘴,发出比刚刚更粗矿的声音。因为是连续的名字,卢老师一下子发现声音都是一个地方发出来的,于是往那个方向看了下,因为那里只有一个人,周围都是空位置,所以被卢老师一眼看穿。

    “王子峰!”

    偏偏在第三个名字的时候,王子峰举起了手,这下被老师逮个正着。但是她没有立刻揭穿王子峰。而是又从头念了一遍刚刚那三人的名字,王子峰靠他惊人的百变声腔又发出不同的声音,惹得全部偷笑了起来。大家都以为她会向辅导员告状抓回,没想到她把王子峰亲自请到她的身边。

    “子峰,老师听说你有三重人格都在上着我的课,老师是不会偏袒人和一个人格的,所以你得负起做三人份的笔记哦。”老师微笑着说。

    卢老师的言外之意是想让子峰回去教会两个没有来的同学,在那之后没有人敢再翘掉她的课,反而还吸引了许多其他专业的学生专门来听她的课,久而久之,卢老师变成学生们的中心人物,很受学生的喜爱。

    当初因为生活所迫的琴生偶然地选择了这个专业,无意间认识了许多有趣的学生,也找到了自己未来的目标,刚开始接触这个互联网的专业令他有些不知从哪里开始学起,在老师的逐渐引导下,不说强制变为自己的兴趣,至少不为自己之前的选择后悔。如果再问起他是否适合这个专业,他会坚定的回答,我愿意并努力去适合这个专业。谁都不会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只有不断得为下一秒的未来不断做铺垫才是身为大学生所该做的。

    大二的开始,学生们纷纷按照学校的规定选起了第二辅修课,相当于学生在大学里会多一门辅修的证书,将来选择的道路有多了一个。考虑到学生们在一年的学习之下会意识到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专业,这项规定也是学校为了留给许多学生另外一条道路,得到了很多的学生的支持。得知能够辅修第二专业,琴生坚定的选择了钢琴的专业,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小小的执着,哪怕只是看着,回味着梦想在自己眼前不断的片段。

    刚选完钢琴专业做为自己的辅修,他就兴奋地跑去那熟息的练琴房里,利用空闲时间,独自一人弹奏起钢琴,环绕在琴房的袅袅余音不断的潜入他的内心。他又回忆起暑假经历过得那些美好回忆,还有令他无法勇敢面对的惊天的秘密——他的爸爸竟然还活着,并且自己最亲密的朋友竟是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停下手中律动的琴键,眼中露出忧郁的神情。他想着自己该怎么做?告诉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爸爸还活的好好的,叫母亲重拾旧爱,然后要拆毁别人完整家庭?还是选择接受这个荒谬的事实,承认自己的亲兄弟,独自一人背负着这个秘密,不告诉任何人,直到死去?现在他和母亲的生活已经不像当初需要日复一日地外出累死累活地做第一产业的渔民生活,有一个带着翠绿的花园的小家,还有一个爱他的妈妈。他无法做出抉择,徘徊在这个充满谎言的世界里。

    有很多因素促使着琴生再次去找郑弦对峙。最大的一个,是他想要知道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爸爸为什么没有去找妈妈。他不想被来路不明的片段证据指使自己意味怨恨他,不想让妈妈接受这样接受一个不明理由的背叛。因为自己长大后不能时刻陪着母亲,留下母亲独自一人生活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妈妈说过,她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要为她担心。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不放心。想起寒假时候妈妈说过的一句,“我还是深爱着那个人,即使他已经不在了。”他下定决心,得再一次去和郑弦见面。

    说实在,琴生有点妒忌郑弦,同样是一个父亲,他生在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家庭,有爱他的双亲,没有经历单亲的痛苦,也不用为将来的烦恼,完全是一自由自在的富贵公子,而自己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普通人,没有了父爱,也无法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梦想,自己深爱的兴趣。

    在很多方面,郑弦都比他好的多。他意识到自己变得非常黑暗,丑陋,自私。他讨厌充斥着负面情绪的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和他人比,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权利,没有人可以剥夺,不管生活的好坏,只要对自己重要的人还在,这一点就足够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天空在朦胧的晚霞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美艳。他沿着学校后山的小路步行,将一些思绪抛在脑后,那是一条直通山顶的小径,路边熙熙攘攘的野花野草和高大的树林交织在一起,松鼠在树枝间自由飞行,晚归的鸟儿叼着事物在巢中喂养着喳喳叫的幼鸟。在拐弯处还有一个写着,“勿扔垃圾!”的木制标志,上面还有小孩的爱心涂鸦。

    琴生登上山顶,发现一棵高大的松树从小培养的爬树技能促使他爬上树,爬到一根粗壮的树枝,拍拍枝上的细沙就坐下了。映入他眼里的是学校的全景,蜿蜒的校外海湾上一对对渺小的情侣在谈情说爱;操场上的人儿还在慢跑;还有学校娱乐场所里传来同学聚会演唱的嘈杂的歌声。他独自一人在寂寥的树林中看着这一切,仿佛与自己无关。

    再次回到期待已久的钢琴课上。之前的钢琴教师因为多次被学生举报教师道德上的问题,于是被学校开除,后来让la替课上了有一学期,但是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于是要求学校再聘请一个钢琴教师。

    就在前几天学校面试几个有一定的钢琴底料的人,总共有4个面试者,考官有三个,其中一个正是la。她仔细地观察每一位参加面试的人,认真地写着评审的报告,其中令她感觉非常良好的是一位成年男子,他在短短30分钟的考试中将乐理毫无差错的填写出来,可以看出他对钢琴的乐理达到无所不知的地步。

    最后一场测试是钢琴地即兴演奏,没有给他们准备的时间,考察他们的应变能力,第一个面试的人紧张地弹起钢琴来,过程中一堆的错误,在演奏的途中,就被三个评委喊停离开。接着演奏的两个人虽然不是那么的熟练至少把基本的谱子弹奏出来。直到最后一位面试的人,正是那位男子,他深呼吸后,仿佛变了一个人,演奏的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他弹奏开始的一瞬间,所有人都为他精湛的弹奏技巧震惊到,过程没有一处错误,评委沉醉在他的琴声里,他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la已经默认那个男子无疑会被录取,没想到最后投票处的结果是另外一个人,在打听清楚后,原来那个被选出的人有一个学校领导亲戚做为后盾。la她认为能没有什么比浪费一个人才更值得愤怒的,于是不顾后果地擅自把结果当场撕毁,在场的人一脸惊讶。

    “我们通过决定将你录用,你叫”la面向那个男子,仍然保持着微笑地说。

    “郑垣。”

    “很好,你明天就可以来学校上课了。”

    做出这样激动的行为,la被校长叫去解释情况。她多次向校长说明那个男子的才华,并把面试的视频重新展示在他面前。校长同意为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经过一番调查后,发现那个领导是校财务处的一位老师,私自以工资为威胁买通了另外两位评委。校长得知此事严肃地把那位领导批了一顿,用降职做为惩罚,换来公正。

    翌日清晨,微风,些许喧闹。

    美好的暖阳晒在正走向教室的学生,他们带着愉悦的面容去上自己选的辅修课程,面对自己真正的兴趣,他们流露出的是真正的渴望,渴望能够深入接触自己说喜爱的事物。

    “起立!”la整理着自己的教学材料,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位新来的钢琴教师~”

    还没见到新老师时,学生们就在台下支支吾吾地开始讨论起新老师。琴生还是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对这个话题并不怎么在意,他更期待的是今天要教写什么,自己能否学会。不过令他更在意的是坐在自己前方的郑弦还有坐在第一排和其他女生讨论话题的薛缘。

    “过来吧!”la面朝门外叫道。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面带笑容地男子挺着背,端庄地走向讲台,他那充满成年男子的沧桑感和这个年纪所没有的帅气面容令在场的女生叫出声音,面对他们得叫喊,他客气的向他们点下头。

    “大家好,我叫郑垣!今天开始是你们的钢琴课老师!”

    话音未落,琴生立即转过头,大吃一惊。一个伟大的钢琴家,本应继续在全国各地发展自己的个人事业的人,竟然会屈尊就卑来到这个小地方担起钢琴教师。他的教学无疑比任何普通的钢琴老师都要令人兴奋,这时的琴生似乎忘记了他背后的身份。

    坐在前面的郑弦正在转动着水笔,任由水笔飞出,砸到前面同学的后脑勺,露出同样吃惊的表情,显然郑垣没有向他提及这件事

    整整一个星期,琴生和郑弦没有说过话,从那个真相衍生出来的像绷带似的将他们缠绕在一起,同时又封住了他们的嘴。接着,郑垣在台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他开始了今天的钢琴课。课上他一直看着琴生的一举一动,看见他双眼中渴望更多的知识,还有对弹奏钢琴的欲望。这令他非常高兴,还在店里的时候,他曾一度请求琴生可以和自己一同去参加全国各地的钢琴比赛,但是琴生拒绝了。

    “谢谢叔叔,如果要我在自己的事业和亲情中做选择,我会选择亲情。”琴生一点都不犹豫地回应他的要求。

    “你终究要离开你的亲人独自生活,我相信你父母一定会为你而骄傲。”

    “我只有妈妈一个人,正是因为她会答应我一切请求,所以我才害怕哪一天她瞒着我牺牲她的一切来满足我的梦想,而自己甘心做为垫脚石。”他有点哽咽的说,“您教会了我很多我想知道的,我很感谢您,但是只有这一点我无法跟我妈说。”

    郑垣用衣袖擦着快要流出的泪水,为琴生说的话感动,沉默了很久才重新说话。“你是个好孩子,能够为母亲着想很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他说。

    下课了,琴生一直看着郑弦的背影,想要和他谈谈,但不知道怎么开口,趴在桌上思考了很久,下定决心的他想叫郑弦,他不敢开口,只是生出左右,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郑弦回过头看着眼神飘忽不定的他,拉着他的手走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这些天我想了很久,发生那种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一直想和一谈谈,却总被你躲过,这次终于可以面对你了。”他说。

    “我我也是,但躲避你我不是有意的。”才发现郑弦和自己有着同样的想法,他想说的话顿时涌上心头。

    “你想先对我说些什么吗?”

    “我思考了很久,我没有办法在真相和谎言间做出抉择,我只想知道爸叔叔他为什么当年没有去找我妈?”

    “我们想到一起了!”郑弦兴奋的说道。

    “还有。”

    “还有?”

    “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不管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我想要让叔叔他做抉择,要是他真的已经把我妈忘记了,我不会告诉我妈我说知道的一切,但是如果他还记得我妈,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的话,我会选择把真相告诉她。只是”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不会怪你,也不会怨恨任何一个人,我妈那边我会协助处理好的。”郑弦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面对她妈妈可能是个背负着隐瞒真相的罪名的恶毒女人,不管怎么样,他相信自己的诞生是为了和琴生相遇。可以为了他随时准备面对一切残忍黑暗的事,他们身上流淌的是无法割舍的情亲,还有做为朋友的羁绊。

    “我有个自私的请求。”

    “什么?”

    他突然沉默了,没有回答,他好像非常得渴望有这么一个可以完全交付的亲人一样,将自己的额头缓缓地向琴生的胸间靠去,听着那个和自己相同速率的心跳。

    晚上,郑弦的宿舍灯是黑的,他回家了。大学是禁止学生擅自回家,特别是节假日的时候,因为他们害怕学生出事,而有怪在学校头上,因为学校有义务在学生上学时期看着他们的生命安全。但郑弦不管这些,他还是从门口保安的眼底下溜出校外,他回到家,发现爸爸正在打着电话,谈论着什么,他没有听清楚。郑弦想直接面对爸爸说出他心里所想的一切,他谨记着琴生的请求,答应一定会问到。

    郑弦轻步靠近,快接近门锁时,他听见了爸爸电话里的对话,是医院打来的,说一些有关于医学的专业用语,但确确实实地听见了“三年一次的全身检验”,他感到疑惑,到底检验些什么,以前爸爸去过一次,是在他发烧的时候和她一起去的,那时还小加上正处在高烧的状态几乎没有什么当时的记忆。他想打开房门的时候停止了,或许医生能知道点什么。

    第二天,郑弦非常早地起床,发现爸爸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溜进爸爸的房间,看看有什么能够做为调查电话里的医生的信息。他不停的翻着桌上的资料,发现里面有一份装着爸爸的病例的蓝色盒子,打开盒子的紧扣的铁制纽扣,他发现里面装的是一些几年前爸爸体检时的病例报告,上面写的是一些人体的元素含量和一些精神的检测。其中发现一个名叫“脑神经抗生”的名称令他好奇,他搜索了网上的解释提到,这种病是在脑部收到严重的动荡是流下的后遗症,它会导致患者的脑部记忆神经混乱,也就是记忆错乱和失忆是两回事。它是可恢复地慢性疾病,他的恢复时间少至一年多达数十年,甚至可能到即将死去才会恢复。

    这些信息给郑弦带来了一些猜想,或许爸爸现在正处于脑部记忆神经错乱,误把当年救出自己的妈妈当做自己的情人,又或者他记忆中把自己和亲人的死的事记忆错乱,认为他的妻儿在地震中死去,而自己活了下来。为了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郑弦按照病例底下的联系方式找到了专门为爸爸治疗的李医生。

    ☆、第十八章

    他来到一所省里最中心的医院,这栋医院大概是全省最大的医院,大理石做成的大门上刻着是个大字,“潭风医院”。走进医院的大门,映入他眼里的是来来往往的病人,有住着拐杖的白发老人,有裹着绷带的年轻人,还有正在母亲怀抱中发着高烧的小孩;进到医院内部,少了些喧闹,空气中夹杂着浓重中药味,这种味道有点刺鼻,他捂住鼻子继续往前走。到了一个牌子上写着“脑科诊所”的房间,他打开半掩的门,里面是一位身穿白□□用大衣的老者,他端正得坐在凳子上,翻看着那本老旧的书。

    “您好,请问”他说。

    “你有什么事吗?”老者侧过身看见门口的男孩说。

    “您是李大兴医生吗?”他往前走了两步。

    “对的,你看起来很精神,不像有什么疾病,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李医生摘下老花镜,仔细地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孩。

    “嗯,你认识郑垣吗?”

    “你是?”

    “我是他的儿子郑弦。”他急忙的解释道。

    “哦,他有提过你。你爸爸是我这儿的病人。”李医生邀请他坐下来,沉默了一会说,“我猜你是想问关于你爸的病例吧?”

    “没错。”他点点头说,“您能告诉我有关于他的事吗?身为儿子想了解真实的他。”

    李医生打转着眼珠,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曾几何时,他被郑弦的母亲叮嘱过绝对不能透露关于郑垣的事,他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母亲一定隐瞒着郑垣脑部受伤前的秘密。即使如此,他依然想治好自己手中的病人,在对郑垣的治疗过程中,他发现了郑垣的记忆正处于一种特殊的情况,他处于“完全失忆”的状态,这种特殊的失忆是由于脑部中受到冲击后产生的记忆障碍,就像水坝一样将水堵住,下流的水逐渐干枯。

    李医生还算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医生了,他想将郑垣的病治好却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方法,知道最近翻看的一本古老的医书上发发现了曾经也有过这种病例,而治好这种病的方法对他来说比较困难,书上提到,使患者恢复记忆的方法只有让他重新接触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刺激他的脑部神经,神经一旦通畅,他就会自然而然地回忆起之前的记忆。就像一把钥匙打开封藏已久的宝箱。因为他对患者的身世毫无头绪,也无从下手。碰巧这把钥匙自己早上门来,重新给了他治好这种病的希望。

    “你的父亲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一直是在我这边治疗,他的伤是在一场地震中造成的,当时他在病房治疗好身体的伤后曾一度不明原因的哭了很久,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在哭什么,我们猜测可能受了什么刺激,那种一直想回忆起之前的事却后想不起来的痛苦。”李医生说,“在他外部的伤痊愈后,我们检查过他的身体,奇怪的发现,他脑部记忆的区域里有一块白色的黏体。这个黏体将他大块的记忆给遮住,通俗地说就是记忆被隐藏了。”

    “然后呢,我妈没有带爸爸去治疗吗?”

    “你妈当时并不在意这件事,反而有点高兴,说‘忘记以前的事,我们以后再慢慢地创造’。”李医生感到疑惑,接着说,“我当时说可以的话有可能会恢复记忆,但是你妈立刻反驳说不用了,我也就没有再过问原因。后来你爸爸自己找到我,请求为他治好这个特殊的病。我便问了他一句,你知道你身边的女人是谁吗?他说,‘我不知道,但是她告诉我她是我的恋人,将我之前的事告诉了我,看她真诚的眼神,我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突然了解到背后的秘密没有我们表面想的那么简单,于是我答应为他治病。”

    得知此事的郑弦有点畏惧继续探究下去,要是一旦父亲恢复了记忆,自己的妈妈岂不是要被爸爸当成骗子,爸爸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妈妈。他不断反问自己,这样做对吗?真的好吗?

    他回忆起小时候的事,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熟视无睹呢,从头到尾,那些迹象一直在他的眼前。妈妈从来都不会提起她和爸爸的事,没有之前的和爸爸的照片。他想起那时翻看着父母的相册,照片里的爸爸没有真正的笑过,连结婚时也是板着一张无所谓的表情。唯一能令他露出笑容的是弹钢琴的时候,那时的他仿佛卸下一切压力的包裹,沉浸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即使在自己眼前装的很相爱,他感觉的到爸爸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妈妈的存在,每次在一起用餐的时候爸爸一直露出的不是相聚的欣喜而是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怀疑。

    李医生把他的书放到郑弦面前的桌上,用食指指着书上他划的一句话,“使患者恢复记忆的方法只有让他重新接触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李医生重复的念了一遍。他希望郑弦把父亲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找到。“记住要想恢复你父亲的记忆,需要不断的促使你父亲回忆起这个重要事物衍生的记忆,最后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令他恢复之前的记忆。”

    他纠结着他做这件事的后果,一条即将终结他生活的路,带上一个真相,一个意外的亲情。爸爸的另一个儿子。自己的兄弟。“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他再次回忆起琴生向他说的一句话,看着琴生坚定的眼神使他顺势答应琴生的要求。如今他有点后悔了,他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尽管最终发现妈妈说过很多谎言,但还是不希望看见妈妈被爸爸讨厌。

    他再次回忆起琴生微笑的面容,看着阳光落在他的双眸里,他哥哥的脸。琴生曾经将他视如知己,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日后也不会为他人产生的感觉。虽然琴生刻意的回避他,但他依然不想了断这种关系。他不想想母亲一样说谎,哪怕只剩下母亲,他也不想违背知己的感情。他想保护琴生。

    “好的,谢谢您。”郑弦朝他点点头,心里不再犹豫,坚定的告诉他。

    周末,郑弦来到琴生的宿舍发现没有人在,想着琴生绝对会在那个地方,于是他来到了琴房,果然发现琴生还在琴房里弹着钢琴。对他来说琴生的爱好无非两样,钢琴,薛缘。从认识琴生的那一天开始,他凭着他们俩独特的感应,发现琴生对薛缘有意思,只不过一直不敢表现出来。他深知琴生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的善良性格,所以有时还为他和薛缘牵起了红线。

    “嗨!”他走进拍了拍琴生的肩头,兴奋地说。

    “郑弦?你怎么会在这?”琴生说。

    “不要管为什么啦。”他说,“我来这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我打听到我爸的事了。”

    “你快跟我说说。”琴生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有点激动地说。

    “你不要激动,冷静听我说。”郑弦将站起的琴生有按在了座位上,不紧不慢地说,“我向给我爸治病的李医生那边问到了一些消息,他说我爸得的是一种叫‘脑神经抗生’的病,简单地说,我爸其实没有以前的记忆了。”

    郑弦没有全部讲出当时发生的事,刻意隐瞒了自己妈妈所做的一切,他不想让琴生对自己的妈妈产生抗拒感,另一方面为了维护妈妈的尊严,他还扭曲了一个事实,说自己的妈妈是救了爸爸的恩人。

    “所以他是没有我妈的记忆对吗?”

    “是的。就像你之前猜测的那样,他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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