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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遇此生 第17节

作者:言鄭言郑 字数:10578 更新:2021-12-21 02:49:56

    “听我说完,可能是在气氛的推力下,原本和女朋友刚刚分别的我,找薛缘倾诉,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有一个能够使我掏心掏肺的人,我渐渐的迷上了她的侧脸,说了一堆连自己都羞愧的话后,强行吻了她的脸庞,结果招来一顿暴打,差点没让我去整容。”他接着说,“她告诉我‘你醒醒吧,你真正喜欢的人并不是我,不是所有朋友都能变成恋人,我只是你的朋友,不会再往前进一步了,要是你敢越界,你就永远不要在找我倾诉了!’真的,我没想到她会生那么大的气,后来我也渐渐明白了,我对她的情感只是向哥哥疼爱妹妹的感觉。我很庆幸她能将我打醒,这件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朋友是依靠的渡口,恋人是起伏不定的海浪,而自己则是乘风破浪的小舟,终究还是要回到大海。”

    听完郑弦的毫不保留自述,琴生认为自己才是为爱蒙蔽了双眼的罪犯,起先还想着如果他们相互喜欢的话,那自己要怎么办,该不该横刀夺爱。最后显然是琴生多疑了,但看着郑弦的真诚的表情与自己黑暗的内心相比,心里多了几分罪恶感。知道后其实心里是有点高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深知自己说什么也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最后他回了一句简短的话,“这样啊,晚安。”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床上,郑垣早就起床去厕所梳洗,经过旁边的床时以为郑弦的被子绝对又掉地上,于是转过头来,他看见了床上的两人还睡得很沉稳,很神奇,难得郑弦的被子好好的盖在身上。琴生想抱着枕头一样紧紧的连同被子一并把郑弦抱着,双手双脚都搭在郑弦的身上,嘴都快吃到他的头发了,亏郑弦不感到热,还睡的很香。看见着场景,郑垣微笑着轻声的说到

    “真像两兄弟。”

    这一天的目标地点是北京的欢乐谷!琴生从小在电视上看到游乐园的娱乐节目,一直想着自己哪天也能去玩,还拉着妈妈执意要一起去,但是在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别说游乐场了,连广场都只是很小的一块地,妈妈看着琴生羡慕的表情露出了无奈的微笑说“等琴生长大了,个子超过妈妈,就会带你去玩。”琴生显然不知道这是哄骗小孩的话,即使不喜欢纯牛奶的苦味,任然一个劲地喝起了纯牛奶,也因此长高了不少,就是没长肉,和他妈妈一样瘦。逐渐长大的琴生也渐渐明白了自己家里的境况,为了不给妈妈增加压力,从不会提任何任性的要求。

    一进大门,一处处的假山真石头,穿着布偶装的人在孩子面前摆弄着有趣的姿势,还有高耸的刺激游戏设施,一切像童话般的场景,深深的吸引着三人的目光,他们第一个计划做一次过山车,看着前面长得像条龙的队伍,还是下定决心排在了最后。眼看着一波波的人坐上了过山车从山洞飞驰而出,他们都是兴奋不已的。直到轮到他们,爱冒险享受刺激的郑弦和薛缘二人组马上抢了第一排的座位,而琴生和郑垣则是坐在他们后面。

    琴生虽然想跟薛缘一起坐第一排,却对未知的刺激有些恐惧,所以选择和郑垣一起坐在一排,通过大人来找到自己的安全感。出发前看见郑垣对自己的微笑地说“要是怕的话闭上双眼,还有我在你身边。”

    他第一次感受到像父亲一样的爱,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想寻求的一种丢失的情感。小时候,常常问妈妈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妈,爸的脸是方的还是圆的,身体是不是想健美的人那样有肌肉,还有他是不是非常非常爱妈妈?”妈妈听见他这些问题一般都是以幽默的语言带过,但最后总汇露出幸福的笑容。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笑容,那种没有任何怨言的表情。

    几年前的一场地震引起的煤气爆炸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烧毁了,琴生只能通过自己幼年模糊的记忆来回忆爸爸的温柔。有几次在梦里清晰地看到爸爸的模样,但一醒来就忘记了自己做过的梦境。或许是心里的渴望,他有一瞬间感觉郑垣似乎是自己爸爸的转世。这是他一厢情愿的猜测,要是有爸爸,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呢?

    过山车开始缓缓地滑动着,穿出山洞,一幅一览无遗的游乐园全景映入眼帘,片刻之后长长的过山车储蓄好动力,下一秒砰的一声以飞快的速度开始了这场刺激的视觉与触觉的旅行,过山车按轨迹不停飞旋着,第一次感受到圆心力的作用。琴生这时已经不再感觉畏惧了,他睁开双眼紧紧的握住手柄,有一种想大声叫出来的冲动。

    当过山车到达终点的时候,琴生第一个下车,伸展着身子,面朝他们笑着说

    “第一次做这么刺激的事,我很高兴能有着这么一群到处游玩的朋友,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反而能遇到你,才是我们最大的荣幸。”郑垣同样高兴的说,他直视着琴生的脸庞,像是引力的作用,无法离开他的笑容,他看到了记忆中残存的些许片段中那个人的影子,到底是谁呢?他反复地询问自己。兴许他是一时的起兴想挖掘这个男孩的天赋,但一切没有他所想的那么简单,任何的引力都是伴随着微小的波动。

    逛遍欢乐谷后,他们驾车来到了中国最著名的景点——长城,□□曾说过一句令所有中国人都铭记在心的话,不到长城非好汉。人人都把他做为中国人特有的标志。他们开车到长城的入口,一路上看着蜿蜒的“长龙”,好奇心使他们发出惊叹的声音,待车行到停车点,三个兴奋的小孩陆陆续续的下了车,往长城跑去,从小道登上长城,望着一片苍茫的树林,心潮澎湃。

    他们起先兴奋地不不断往前跑着,他们看见身旁往回走的人个个都是上气不接下气得,为活蹦乱跳的自己稍稍感到那么一丝丝的自豪。长城的道上非常得抖,就像在爬山一样,要不是有扶手在,恐怕难以登上去。琴生在看着风景的同时,也一直在意着走在前面的薛缘,想更加接近她的时候,一阵人流涌来,只见薛缘差点倒过身来。

    “小心!”

    琴生立刻上前想将她扶起,由于惯性的作用,他们一同倾斜,琴生见势将薛缘拉入自己的怀中,保护她免受撞墙的危险。最终如他所料脑袋磕碰在墙上,没想到会这么的疼,眼泪自动的充满了他的眼眶,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他忍着疼痛,右手揉了揉后脑勺,若无其事地问薛缘,“没有受伤吧。”

    “嗯,没有,谢谢你。”

    听见郑弦在前面的叫唤,薛缘拉着琴生的手跑了过去。她小小的动作,顿时令琴生忘却了疼痛,心里暗暗自喜,想着果然爱要用疼痛换来的才会觉得甘甜。

    “还在傻笑,我都看见了。”明明没有表现出来,郑弦却似乎能看透他的内心。他偷偷的靠近琴生轻声说道,“不过你的脑袋没事吧,看你后脑勺都快肿成包了。”

    “不会吧,哪里?”

    “这里。”

    “哪?”

    “你的发旋下方,一块大大的包!”

    “嘘!”琴生提醒他不要太大声,“你帮我揉揉吧,确实怪疼的。”说完郑弦将手掌轻放在琴生的头上,慢而有力的揉着他的那块包。这时薛缘和郑垣听见刚刚他们的声音想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机灵的郑弦瞬间左手伸出靠在琴生的肩膀上,右手继续揉着他的头发,淡定的回答说“没事,看着琴生的头发像绵羊一样柔软就忍不住摸了,哈哈,你们继续走,不用管我们。”

    天色有点暗沉,似乎快要下雨了,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他们就地返回,这时的琴生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干别的事了,只顾着原路返回,不停的喘着气,脸颊也不断的冒出汗来。自从高中以来琴生很少运动过,几乎每天都是三点一线,在学校和家里往返,因此体力也下降了不少,爬长城这座上,令他用完了所有的力气,想着还有回去的那段路程,就感觉像快要睡着的自己有不得不做完面前空白的卷子。

    眼看快要到原来的地点,琴生累的蹲在地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拉住我的手!只剩一段路,坚持走完吧。”郑弦似乎感受不到疲惫的样子,薛缘的体力也是出奇的强,早就等在了入口,让琴生一下振奋起来,靠着郑弦的牵引终于回到了车上。

    “我可以提议件事吗?”薛缘说。

    “什么?”

    “我有的朋友他的爸爸在北京开了一家温泉,暑假她到爸爸的温泉馆里帮忙,正好就在这附近,所以她联系我们一定要去他那玩玩,可以给我们免半价哦。”

    “她邀请我们一起吗?”

    “嗯。”

    “那好啊,正好也累了如果能泡泡温泉缓解下疲劳感觉非常棒。你说呢?爸爸。”

    “没问题。”郑垣把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向郑弦。“说到温泉,有一年夏天,我和你妈妈到日本游玩的时候也去过一次呢,那时候还小,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郑弦正在用双手系着安全带。“那个时候的记忆有点模糊了,还是有点印象。”

    随即他们开车到达了薛缘说的那家朋友爸爸开的温泉馆,连接到大门前的地板是大大的鹅卵石组成,一块一块的摆的整整齐齐,小径的两旁是矮小的竹林,在玩外就是隔着模板的露天温泉了,抬头能清晰的看见蒸腾的白雾。站在门前的是一位气质成熟的女人,她穿着灰色的工作服,露出服务式微笑。她盘起的头发像个日本姑娘一样,身高比薛缘还要在高一点,不过有一点令琴生注意的是她时不时地看着馆里的坐在藤椅上的男人年纪大概有40来岁,那个男人手中拿着报纸很悠闲的抽气起了烟。

    等到他们快到大门前时,那个女人才发现我们。她的笑容瞬间变得不在僵硬了,就像看到可以让她放开心情开怀的人。

    “薛缘!”她朝着薛缘招手。

    “终于见到你啦!”薛缘上前握住她的双手,高兴的说。

    “暑假的前一个月一直想找你聊聊天呢,我在这儿都快无聊死了。”

    “我这不是特意来看你吗。”

    “先不说了,让他们这么站着也怪不好意思的,快点进来吧。”她说,要是没有看见薛缘身后的人,可能要聊好一会。她的名字叫刘景馨,是薛缘小学到大学一直的好闺蜜,每次她们提及她们刚认识的时候,都以一句“那时特别逗。”来形容。景馨刚上小学时脾气特别的倔强,经常霸占别人的东西,还不还给人家,弄哭了许多小朋友。那次她盯上了班上沉默的小女孩薛缘,想欺负她,于是天天缠着薛缘,写字的时候强了她的笔,以为薛缘会哭,没想到她直接用手沾着墨水在纸上写起了大字,还拿着乌黑的双手靠近景馨想要回铅笔,吓得她跳起来跑了。但是景馨还是不放弃,接二连三的想捉弄她,没想到薛缘次次都反过来吓唬她。

    直到有一次,景馨被自己欺负的那个小男生的哥哥威胁时,路过的薛缘勇敢的跑上前替她解围,辛亏那时杜梅看见自己的女儿不见立刻去找她,最后气势汹汹的把那个男孩的哥哥吓走了。看着还在哭的景馨,薛缘凑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一个人很容易被盯上的,要不,我们做朋友吧,两个人就不会被欺负了。”她伸出柔软的小手将坐在地上的景馨拉起,手牵手随妈妈一起回家。

    “爸,我的朋友来玩了。”

    坐在藤椅上的男人站了起来,把剩下一半的烟往烟灰缸里弄灭掉,“欢迎,很早就听见馨儿说你们要来北京玩了,看你们的神色疲劳,是不是爬长城去了?”

    “对啊,叔叔。”薛缘说。

    “都进来把,我已经安排好你们的房间了。”他侧过头,弯着腰,摆出请进的姿势。他们陆陆续续地往里面走去,郑垣是最后一个进过他的身旁,他抬起头,余光自己看了他一眼,顿时整个人僵住,神情变得格外的慌张。景馨看着自己的父亲心神不宁,她发现以前他露出这种表情只有在那次家长会上,还有翻看以前的旧照片时才有的。

    在景馨的眼里,父亲是一个非常伟大的抗灾救援的军人,当年在那场地震中,父亲拼死救了不少人,还得到国家颁发的“人民英雄”的称号,他在每次的救援后都会很兴奋的向女儿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他告诫自己的女儿,人有一点和动物不同的地方就是在于,人有着一颗怜悯博爱的心,即使是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只要陷入危险,第一个想的是怎样救助他们,最后换来他们一个真心的微笑就觉得很满足。

    受到父亲影响的她也变得有正义感,她崇拜着自己的父亲,打从心里的尊敬。只有一次例外,那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救援,就是在18年前的震惊全国的大地震,他同样奋不顾身地前去灾区救援,那时每救出一些人,在身旁的记者就为他和那些被救的人拍照,最后还做成一个相册送给父亲。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次回来,她的父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脸懊悔的看着她,嘴唇还在颤抖着。

    “爸爸以后不会在做救援的事了。”

    “为什么?”

    “我违背了自己。”只是一句简短的话语,对她来说确实深奥的语言。后来父亲为了能让自己放松就来到北京开了一家温泉馆,看着客人泡完后出来的表情,他心里有些缓和。不管怎么样他依然以他人的笑容做为自己生活的动力,在他女儿的眼中,他永远是伟大的。为了探究到底是什么改变了爸爸,她曾做了不少的调查,也发现了一些线索,只是缺少证人。一个个谜团一直在她心里徘徊着。

    景馨将他们带到了更衣室前,将店里的换洗衣服递给他们后就离开,继续回到大门前,再次露出专业的笑容等待着客人。

    三个男人脱下衣服后,向露天温泉奔去,郑弦光着身子跳进了池中,溅起一阵阵的水花。向来单独洗澡的琴生,一下子在一群人面前光着身子一,使他感到有点羞涩,于是用围巾挡着□□蹑手蹑脚的走向温泉,迅速地进到温泉中。“不用这么害羞,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让我们来坦诚相待吧~”郑弦说完一下把琴生的毛巾夺过来。

    “郑弦快点给我拿过来。”有点紧张的琴生按着郑弦的肩膀想站起来抢那块布,在湿润的空气中,琴生的左手从郑弦的肩膀滑下,一直到郑弦的正中央,第一次碰到别人的蛋蛋,那种有点像碰到皮球的感觉。吓得琴生后退几步,尴尬不知所措的表情在他的脸上浮现,他立刻蹲下,将头埋进水中。

    “没想到我们家琴生其实这么的心急啊,我的第一次被男人触碰那里的感觉就这么的没了,你要怎么负责?”郑弦拍了拍琴生的头,露出恶意的微笑。“我得去向薛缘告状了。”

    “你别说。”琴生抬起头,水珠从他的眼角边流下,无辜的看着郑弦,“我不是故意的,况且你不会真的出卖我吧?”

    “哈哈!”郑弦看见他一脸恳求的表情,忍俊不禁地说,“但是你得答应一欠我一个人情,我就原谅你了。”

    “好。”

    夜晚,温泉馆寂寥无声,人们都陷入美好梦境,竹林的叶子沙沙作响,温泉的水依然流动着,身在房里的人儿犹如身处幽静的树林一样。这时的薛缘和景馨正躲在被窝里聊着各种话题,这种兴奋感令她们彻夜难眠。

    “薛缘。”

    “嗯?”

    “我之前有跟你说过我爸爸的事吧?”

    “对,你说他是你最敬佩的人。”

    “是的,现在不会变,将来也不会。但是,我身为他的女儿却一直无法解开他的心结,我感到非常的失败。”景馨流露出悲伤的眼神看着薛缘,缓了缓沙哑的喉咙说,“我想找到我爸爸辞职的原因。”

    “我相信你会的。”

    “在我这么多年的调查中,我发现了一个令我爸爸感到畏惧的共同点。”

    “是什么?”薛缘惊奇的问道。

    “我发现我爸爸在怕一个人,而那个人正是我爸在最后一次救援救出的人”她停顿了片刻,“那个出现在当年合影照片上的人就是郑弦的爸爸。”

    “什么?”薛缘吃惊地说。

    “对,我一直想问清原因,但是爸爸一直守口如瓶,生怕被人知晓什么,但我知道如果再没有解开困惑的话,我爸他会一直愧疚。所以我想通过郑弦问起他爸爸的事,你能帮我吗?”

    “当然。”

    “谢谢你,我的朋友。”

    那晚景馨辗转反侧,老想着困扰爸爸的秘密,想着爸爸解开心结时的笑容。

    翌日清晨,薛缘将琴生和郑弦叫来把那件事跟他们说如实说了一遍,郑弦惊讶道。

    “什么!?我都没听我爸说过还有这事,他竟然是被叔叔救回的。”

    “嘘,小声点,我们正要调查这件事的□□。”薛缘捂着他的嘴巴,竖起食指,靠近嘴边,轻声说。

    郑弦把手拿下,“那我们要怎么做?”

    “像景馨所说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留下证据,而他爸爸写日记的习惯正是我们要找的证据。”

    “日记在哪?”

    “叔叔的书房,但是他一般都是锁着的。”

    “那怎么办?”

    “没事,景馨已经把她爸爸支开了,钥匙就在柜台最下方的抽屉里。”

    说完,他们三个偷偷地拿着钥匙溜进叔叔的书房。房间的摆设很简单,一个大大的办公书桌,周围都是书柜,书桌前招待客人的茶桌茶椅,光是从书桌右边的古典式窗户照射进来。桌上还有一个金色的花雕玉瓶,插满的是各式各样的鲜花,杂乱的味蕾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花香,这种香味令人怀念,回忆起以前的事。

    听景馨说他爸爸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在一起,可能在书桌的某个地方。他们翻遍了所有的书桌两旁的抽屉都没有发现那本相册和日记,只剩下中间那个锁住的大抽屉,薛缘有记起景馨提到她的爸爸老了之后经常忘事,会重要的小物品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还不知道叔叔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提心吊胆地继续寻找着钥匙,郑弦把注意力放在了书柜上,一个经常翻看的地方空出了一块地方,他伸手摸到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一看,是一把金黄的小钥匙,他们兴奋地尝试打开中间的大抽屉,果然是这一把。

    抽屉里,表面食一些关于温泉馆营业的文件,往下翻发现一本破旧的相册和一本厚厚的日记。

    破旧的相册个人感觉拿起来就会散架,郑弦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捧着那个相册,不停的翻阅着里面的照片,都是以前灾难的照片,老旧的照片里展现的尽是一些无法令人直视的场面,里面的背景是一片废墟,地上渗有血迹,但是照片中的人却是另一种风景,他们的眼中充满着对生的期望,还有重获生命的笑容。

    翻阅的过程中,琴生也凑近头看着。突然一张人物的旧照从相册里掉落了出来,一个女学生的照片,似乎有点眼熟,琴生捡起照片,仔细审视了一凡,大吃一惊,“这个不是我的妈妈吗!?”

    “琴生你过来看,这里还有一张小片的报纸登的是寻人启事,上面就是那个照片的人,等等,那个寻找的人很像我爸爸。”

    “给我看一下!”琴生惊慌失措的拿过那张小片的报纸,一字一句看过去,发现这就是当年妈妈去寻求公安局时的照片,那寻人启事的标题写着“爱夫下落不明,请求广大人员帮忙寻找!”下面就是自己的父亲年轻时的模样,在那个报纸地下的照片里又看到自己的爸爸和郑弦的母亲还有叔叔站在一起的模样,于是知晓了着背后的秘密,还有父亲对妈妈的背叛,他含着泪水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那时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纪念日,早在大学的两人就热恋上并生下了我,当初双方的父母都极力反对这个荒谬的事,要要求把我打掉,毕竟当时的封建思想是不允许未婚先孕,认为这样违背了道德。两人执意不打,并且坚定地说,如果被分开的话宁愿了解自己的生命,也要在一起。两方的父母都被迫无奈得答应他们的要求,并立刻举行了婚礼。

    琴生才三岁的时候,他们在结婚纪念这一天约定去著名的虎山登山。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天发生的事,地震突然袭来,大地摇晃的厉害,眼看琴生就要掉落山崖,爸爸为了救琴生自己却踩空跌落了悬崖,在地震平缓后,妈妈立刻跑到山脚下寻找,竭力撕破喉咙喊叫着爸爸的名字,未果。灰头灰脸的母亲又去警察局登记了寻人启事,后来有一个救生人员说发现了一具尸体,正是照片上的人,还拿出发现尸体时的照片给妈妈看,但是未经过确认,他们擅自把尸体火化。未见爸爸最后一眼的妈妈泣不成声。

    也是那个时候,一切都变了,他们母子为了谋求生活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山区里生活,妈妈看着幼小的琴生决定不再失落,决定独自一人将琴生养大。刚到那个上去的时候,妈妈没有能力赚取金钱,开始是生活在一个无人的破旧帐篷里面。后来逐渐熟息环境后,妈妈选择去打鱼买,每次收赚取一些微薄的收入,为了琴生能够吃饱,她常常对琴生说,“你吃吧,妈在外面吃过了。”“妈吃你剩下的就好。”这两句这么矛盾的话语,在琴生听来是多么的扎心,他想留给妈妈多一点食物,故意说自己吃饱了。

    琴生总能见到她忍痛揉着被鱼刺伤的手腕。也见过她在寒冷天气冒着冻伤去集市叫喊卖鱼的模样。在夜晚的被窝里,琴生用他的温暖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妈妈满是冻疮的手。

    在社会保障的不断改革,当地的政府关注到他和妈妈的情况,于是每个月补助他们250元的保障金。妈妈是个聪明的女人,发现当地的人民很少自己做衣服,都是从外面买来的,借此妈妈兴奋的做回了自己原本的职业,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活慢慢的变好,为了买一个房子妈妈平常对自己都是省吃俭用的,对琴生的生活的花费却没有减少。在进过几年的坚持,妈妈买了一栋小小的房子,建起了属于自己的家,但是妈妈的身形却已是瘦弱不堪。

    琴生脑海中这些刺心的回忆犹如海浪一样,再次重重地拍打着他疼痛的神经,他看着照片上父亲的模样,再看看郑弦沉重的表情。

    “这算什么啊!”琴生咆哮着。

    “为什么爸爸背着妈妈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琴生大喊,“这么多年妈妈受的苦到底算什么啊!”他眼里控制不住的泪水如同装满水的水桶倾倒在地上,一泻而尽,郑弦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站在琴生面前。

    琴生转过身,将照片重重摔在地上,朝门口跑了出去,眼泪任风吹干,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妈妈一直在思念的人,却已经是成家立业,身为人夫的男人,他背叛了母亲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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