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挺倒霉的,老是和幸福擦肩而过……或者说我根本得不到幸福吧,现在除了小小,我最关心的就是事业,所以想把该做的事做完。”他放下碗筷,将手平放在餐桌上,盯着桌面呆呆的说道。
“涵会幸福的……我保证。”金炫说道,他完全有能力让这男人得到幸福。
“可能我太不知足了吧……今天还要在你家借住一晚,明天我就回公司上班。”他起身,吃劲儿的走回了卧室。
“你住多久都没问题。”金炫用最小的声音说道……
睡觉时,他绅士风度的拿来了另一床被子,两人躺在各自的被窝里,靠在柔软的枕头上聊天。白涵摆弄着金炫新买的nds,饶有兴致的玩着牧场物语。
“涵喜欢这种类型的游戏啊?”他见身边的人玩的津津有味,问道。
“以前玩gba就喜欢上了,还盖了一间很大的房子,结婚生子了呢。”他忙着给游戏里小人儿的田地浇水,又要赶到镇子里追小。
“居家男人啊……。”
“离婚前我也老做家务的,其实不错,洗碗,做饭时就会把一天工作的烦恼忘记,做it的人么,压力比较大。”
“你的心态真不错。”他关掉大灯,打开床头的台灯,盯着他清秀的面庞,凝视了许久。白涵以为他想睡觉了,关上游戏机,正想躺下睡觉,却发现男人正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金炫摘掉眼镜后更帅气,他与吴克冰的妩媚,狂野截然不同,全身散发着幽雅的气质。他轻轻搂过男人单薄的躯体,柔声说着“涵……我愿意给你幸福,但我知道你不会马上接受,可我会耐心等待的,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白涵点点头,他不能给男人任何想要的答案“我知道……其实走到这步,并不是我自愿的,我没办法接受一个同性,但是……这可能就是命运吧,也许会让你等一辈子,这值得么?”
“绝对值得。”他捋着男人柔软的头发,肯定的说着。男人再也说不什么来了,他觉得金炫太完美,完美的有点儿不敢正视,不敢去碰触。
“我曾经有过一个爱人,他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我们一起创办了gbg的雏形,一间小工作室,三年前他因病永远离开了我……想过就这么一个人生活也不错,但是遇到了你,我就考虑尝试着重新开始新的感情生活了!”金炫无法忘记那个死去的恋人,他以为自己不会再爱另一个人了,其实涵和从前的恋人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一个聪明活泼,一个淳朴憨厚。
“那你一定很怀念他。”他看出他眼中的悲伤,不知道看着自己所爱的人离开人世是种什么感觉,白涵想他一定承受不住这么大的打击。
“……是啊,不过他希望我能找到新的幸福,晚安,涵。”他低头轻轻在男人额前留下一吻,便转过身趟下睡了。
“晚安,金。”男人之间的爱也会这么浓么,他望着身边的男人生出疑问。男人之间的爱都是从友谊转变而成的,那样才是合理的吧,像自己和那疯狂的人无法解释的感情只能被认做一种发泄罢了!
周三早晨,白涵像往常一样八点半就到了公司。吴克冰比他晚不了几分钟到办公室,他从男人身边走过,就当什么事也发生一样,脸上留着昨天被打的伤痕。白涵也没敢抬头看他,只是埋头写代码,他不知道自己如何鼓足勇气踏进这间办公室的,不过他确定自己已经不想进入总裁办公室了。
“老白真早啊!”辛冷穿着件黑色的夹克揣着兜走了进来,她就知道这男人不会甩手离开。
“嗯,今天开始要封闭开发了。”他笑了笑,又把目光集中到那堆枯燥的字符上去了。
“小卓该埋怨我了!”她说着,不过女朋友还比较支持自己的工作的。 “你们住在一起?”白涵随口问道。
“没有……有时候我在她那呆两天,她也过来我这边两天,不一定。”两人都不喜欢约束对方,需要留点空间。
“有张地图的坐标有问题,上面的nc放的不对,任务也挂错了。”他说道,指给她看。
“还真是的……我让小王修改下。” 身后的小王惭愧的笑了笑,那天晚上他开着qq,一时马虎放错了地方。
“少玩儿你的q宠吧,下了蛋又不能换人民币。”她半开玩笑的对小王说。
“嘿嘿,是我不好,那不是女朋友要么,没办法。”他立刻打开vss修改起刚才的错误来,好在老大没生气,真是运气好啊!
“没追求!”辛冷实在不明白养小企鹅有啥意思,至于让这么多男男,女女天天又喂食,又洗澡的,她养了一天就烦死了。这大概就是种大脑发射运动吧,就像大叔大妈们玩连连看一样,诡异的机械式运动!吴克冰坐在办公桌前,思维和眼睛全放在门外那个低头工作的男人身上。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出神的盯着那张不算惊艳的脸,忏悔着!尽管那个男人什么也听不到……
公司的事要怎么办呢,面对即将用完的积蓄,他到底该不该接受林茹的条件?这不正是自己期盼了好久的事么,为什么一点儿也不开心呢,他就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应该为了胜利干杯才是。上赶子不是好买卖,他决定继续和那女人扛下去,他不会去求人的,如果用乞求换来婚姻,也不会过得舒服!现在担心的到是高丽棒子说的那句话,他要带走白涵。男人捂住脸,叹了口气,眼看着公司就要散架了……
打开sn,找到男人的名字,想在网上和他说点儿什么吴克冰(sn名挑战极限)那天的事,我向你道歉!白涵(sn名小小的爸)我已经忘记了。吴克冰(sn名挑战极限)噢……你什么时候动身去韩国?白涵(sn名小小的爸)项目没做完我哪也不会去的。吴克冰(sn名挑战极限)如果你真想走,我不会勉强。白涵(sn名小小的爸)项目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那是大家的心血!吴克冰(sn名挑战极限)我有点儿累了……真的!白涵(sn名小小的爸)你不是曾经说过要做一个最出色的社区游戏么,这么快就忘记了?吴克冰(sn名挑战极限)两回事儿……我现在被女人牵着鼻子走,操他妈的!白涵(sn名小小的爸)林小姐很爱你!吴克冰(sn名挑战极限)靠,老子从来没喜欢过她半分。白涵(sn名小小的爸)这是你自己的事,我没发言权。男人气的关了sn,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为什么骗女人的一套完全不能用在白涵的身上呢,还是他压根儿就没想骗他?他到底想从对方身上得到什么,自己也混淆了!中午,送外卖的走了后,白涵边吃盒饭边和李蕾讲电话。
“喂,这么久没给老同学打电话忙着谈恋爱啊?”李蕾漫不经心的问。
“胡说什么,我一直在封闭开发呢。”他吃着难以下咽的鱼香肉丝盖饭,无奈的回答。菜里的胡萝卜永远比肉丝儿多!
“不是和你那个吴总在一起么,别怪我没提醒你,让那丫儿挺带套,不会怀孕就直接射里面,那孙子爽了,你倒霉,知道么,谁知道丫有没有病啊!”
李蕾出于好意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却不管那边的男人能不能承受。 “……你越来越离谱了。”他被饭噎住,连忙喝茶水。
“不把你当哥们儿,还不费这话呢,悠着点儿啊,靠,你说当初我怎么没先对你下手啊,错失良机哇,唉,后悔!”他叹息着,有几分羡慕那个妩媚漂亮的男人。
“你说点儿正经的,我吃饭呢!”他拿这个朋友没办法,从上中学他就老拿自己开涮,到现在一直没变!
“知道你吃饭呢,宫爆鸡丁盖饭还是鱼香肉丝盖饭啊,反正你就这点出息了,吃不出什么花样来!”他知道白涵很节省,在吃的上舍不得多花一分钱。
“明天我就吃麦当劳去。”他下定决心说道。 “得得,您还是吃盒饭吧,别把血汗钱给美国人纳税去。”
“我一个多礼拜没见着小小了。”他很想女儿,可又抽不出时间去看她。
“这么忙啊,那小丫头真漂亮,我都怀疑是不是当初你们从医院抱错了,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你们两儿,尽取优点了。”
“呵呵……抱到没抱错,不过确实长得比我们漂亮。”说到这儿,他心里甜丝丝的。
中午一个小时的休息很快结束了,自从项目任务提前后,再也没人用午休时间玩游戏了,全都老老实实的抓紧时间休息,吃饭。白涵为了确保这个月的阿尔法版本不出问题,连厕所都来不及上,四个小时屁股没离座儿,一直在检查任务和地图上的错误,一个下午居然发现不少。
“小胡,小李,这样的错误以后尽量避免出现,如果没发现会给玩家创造
用bug刷钱的机会,可别小看这些玩家,他们很厉害的。”他把两个小程序揪到自己身边,循循善诱,两个刚毕业的年轻人显然没意识到这种bug所造成的恶劣影响。
“知道了,老白。”小胡有点儿不好意思,黑黑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们以后会小心的。”小李支支眼镜摆出知道错了的表情,说道。
“没关系,再有半年你们就会变得很强了。”他知道适时的鼓励新人,这些孩子也是抱着喜欢游戏,愿意做出点儿事的理想才加入魔龙的。辛冷带着两个策划重新把所有的任务脚本检查一遍,工程浩大,估计得用一个多礼拜。大家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
晚上七点多,吃完饭,同事们又继续工作起来。白涵揉揉酸痛的肩膀,进入游戏,继续在场景里跑着,游戏全二维,卡通风格,不用建三维模型,可以在很低的配置下执行,因为底层是基于fsh,安全上存在隐患,他和老刘为此费了不少心思。
“爸爸!”女儿的声音忽然传入耳中,他怀疑自己幻听了,没有抬头。
“爸爸!”又一声,现在不用怀疑了,男人立马转过身来。女儿真的站在自己面前,身后是一位微笑的中年妇女。
“把您女儿送到这儿了,我也该走了。”中年妇女说道。
“阿姨再见!”小小向妇女摆摆手。中年妇女一乐,转身走出了公司大门。
“你怎么来的,小小?”白涵很纳闷,把女儿搂进怀中。
“打的……我用自己压碎钱让那个阿姨送我来的,因为有爸爸的片片。” 小小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揉皱的名片,天真的笑着。
“奶奶知道么……你怎么能自己跑出来呢!”他有点生气,万一遇到坏人把女儿拐卖了可怎么办,他想起来就后怕。
“小小想爸爸嘛,爸爸老不来看我……呜!”女儿看到他变色的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辛冷连忙把小小拉到自己身边,帮她擦眼泪,温柔的说“小小不哭啊,别理这个坏爸爸。”
小小认识辛冷,以前曾带自己去过游乐园玩,还买了很多好吃的给她。不过她一直认为这是哥哥“冷哥哥……小小肚子饿了。”
小家伙趁奶奶出去买菜的工夫从家里跑了出来,连晚饭也没吃,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她拿着爸爸的名片给出租车司机照着地址找到这儿,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呢!办公室的同事们,都乐了起来,一个可爱的小女孩给他们带来的难得的轻松心情。吴克冰走出总裁室,来到小小身边,他从没见过白涵的女儿,小姑娘长得非常可爱,那小鼻子和男人的一样,长大一定迷死人!
“小小,叔叔给你买肯德基好么?”他俯下身,摸摸小女孩的头顶,用极温柔的声音说。在场的人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用诧异的眼光望着老总,忍不住暗笑。小小吓得躲到爸爸身后,用惊恐的表情望着他,理直气壮的说“奶奶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叔叔像坏人!”
辛冷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小……你的眼光很独特嘛!”原来父女连心果然不是假话,小小居然都能认出这张漂亮脸蛋下的丑恶真面目。
“不许这么说,小小,叔叔不是坏人。”白涵数落女儿,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就是坏人……!”小小坚持已见,她很不喜欢这个男人。吴克冰直起腰,什么也没说,出了大门,他从未如此丢人过,为什么小小那么讨厌她,难道孩子真能瞧出一个人的本质么?半个小时后,男人提着一堆东西回到了办公室。快乐儿童餐,天线宝宝套装dvd,小白兔儿的抱枕,厚毛毯……
白涵望着男人把东西放在对面的会议室里,竟然有点儿感动!克冰抱着快乐儿童餐来到小小身边,笑着对她说“小小,肚子饿了吧,叔叔请你吃东西?”
她仍然不敢过来,躲在父亲身后,手指放在嘴边,想吃好东西,又不喜欢那个男人,急得直瘪嘴! “
小小,他是爸爸的朋友,不是坏人,叔叔请你吃东西,还不说谢谢!”他把女儿拉到身前,推到男人身边。
“爸爸……他真不是坏人么?”小小想伸手拿套餐,见到男人的俊脸,又往后缩。 “不是……。”他温柔的说。
“嗯……谢谢叔叔!”她终于接过了套餐,坐在门口的沙发上高兴的吃了起来。
“今天就别让孩子回去了,我买了毯子,明天早上送她回去吧。”吴克冰淡淡地说道,他的眼睛在男人身上停留了几秒后,才不舍的移开。他坐到小小身边,当起了临时保姆,给孩子擦嘴,陪她说话。白涵没有吱声,继续低下头工作,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温柔的!他的心忽然乱了方寸,为什么不能这么对待自己呢?男人对小女孩好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他的小小又那么可爱,有谁会不喜欢呢?吴克冰把小小哄睡着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从没想过陪小孩子玩这么耗费精力。给孩子盖好毛毯,望着小女孩抱着小白兔抱枕的可爱表情,欣慰的笑了,如果自己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该多好,从这点上看白涵比自己幸福多了!他的腰酸了,出了办公室,来到走廊里抽烟。白涵竟然也靠在墙边,闭着眼抽烟,嘴唇微微撅着,像在逗弄自己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来到男人身边。
“小小很可爱,也很聪明!”他吸了一口,轻声对闭着眼的男人说。男人疲惫的睁开眼睛,扭头望着他,笑着回答“……她是我的天使。”
“你小子也挺好命的,这么早就生孩子了。”他叼着烟,将胳膊放到脑后,带着羡慕的语气说道。
“这是我唯一的幸福呢!”他又闭上眼睛,身旁男人的味道让自己的心慌乱起来。每当他想亲近他时,男人的一些行为就令自己产生了恐惧,他太不了解这个人了,有时候是天使,有时候又是恶魔。
“说得自己很可怜似的……。”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夹住几乎掉下来的烟。
“我……年底去韩国,那时候项目也该内测了。”他睁开眼,盯着地面,酸楚的说。他轻吐烟柱,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悠悠道“韩国比中国好么?”
“不知道。”男人紧贴着墙,茫然的说着。
“听着陌生的语言,走在不熟悉的街上,你能适应么?”他试图用自己的方法说服男人,但又不想太勉强。也许他希望白涵能向着幸福的地方走去
“只有试试了。”他弹了弹烟灰,苦笑着。
“你恨我吗?”他将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男人没有说话,他恨,但说不出口,明明是那么恨,可又不想报复,不想惩罚,甚至骂不出半个字来,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纠缠在一起的感情让自己消受不了,也许该对吴克冰爆发一次,狠狠揍他一顿!他确实太累了,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让他的心瞬间苍老,他转过脸,望着那个曾经无情伤害过自己的男人,微微挑起了嘴角
克冰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白涵的面颊,他想说让男人留下,但凭什么?男人没有闪避,此刻他感到喉咙像被赌住了一般,他愿意这么看着他,愿意被他触摸,他甚至希望克冰能对自己说留下来
男人右手夹着烟,将脸凑了过去,轻轻在他的嘴唇上留下一吻,他甚至没有勇气伸出舌头来,感觉在和男人吻别似的
白涵却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头,他想用这种方式把这男人留在记忆里,不管他未来会呆在哪个城市,都不想忘记这种味道!两人的舌头缓缓的纠缠,转动着,似乎在倾诉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般,它们比自己的主人要敏感,诚实的多了
第九章艰难抉择大十一的,公司也没有放假,为了赶版本,大家仍然陷入封闭开发的地狱中。不过到是因为此次的经历,促进了团队的磨合,在工作当中,互相体谅理解了,一些小问题很快得到了解决。但吴克冰手里的钱剩的不多了,他急啊,为了找新的投资四处碰壁。现在已经不像前几年一样了,vc都那么好骗。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再把钱扔到it这个无底洞行业,投资人都很谨慎。但他不愿意向那个疯女人低头,他甚至想过再不见林茹。可林茹是不会放弃他的,她渴望得到这个漂亮男人,即使得不到感情,只得到身体也是可以接受的。她没办法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记忆里抹去,这就是爱情的盲目吧。带着这种心理,她匆忙从英国赶回了北京,礼拜五的晚上出现在魔龙软件的大门。林茹发现这些人都打地铺睡,一脸疲倦,仍然在卖力工作着,很多男人胡子拉茬,头发也乱糟糟的,但干活却劲头却很足!当然她碰到了最不想见的男人,他干净得一尘不染似的,也没有邋遢到不刮胡子的地步。她搞不清楚这个男人哪比自己强,能让吴克冰染指!
“你就是白涵吧?”林茹很不客气的问。
“你好林小姐,我是。”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目的何在,看上去似乎不太高兴!他伸出手,友好的笑了笑。她白了一眼他,冷冷的说“你和我出来下。”
他跟着女人走出公司大门,来到走廊。 “说吧你要多少钱?”女人瞥了他一眼,低声问。
“林小姐什么意思?”白涵有些蒙了,上来就问他要多少钱,到底什么意思啊!
“别装蒜了,你和吴克冰的丑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要多少钱才肯从他面前消失?”林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拿出几十万来给他。这点钱对她来讲不算大数目,可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不少了。他怔了一下,低下头轻声说道“我和吴总之间只是误会,年底做完项目我就到韩国去了,我对物质方面很知足的。”
她反问“韩国?你确定再不回到他身边了?”
“我想你可能多虑了我离开于否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寻找更好的发展罢了。”他硬撑着说。
“别把我当傻瓜,你这个不要脸的变态!”林茹愤恨的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林茹!”吴克冰从办公区冲了出来,抓住了女人高高举起的手,发狠的吼叫着。公司里的同事,全都跑到门口来看热闹。只有辛冷为他们捏了把汗!
“你放开我!”她企图甩开男人攥着她胳膊的手,却被越捏越紧,几乎要疼得叫出声来了。
“你在这里闹有什么意思?”男人低吼。
“那你呢,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不是告诉你十一在伦敦订婚么,你把我当什么了!”林茹尖声叫着,胡乱的扭动胳膊。
“你说订婚就订婚,那我是什么,你林大小姐的花瓶么,我是男人,你给我记住!”他凶狠的瞪着她,硬是把这句话揣给了对方。
“啊你疯了么,轻点!”她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得叫唤起来,脸一阵发青,几乎要跪倒在地。
“克冰别这样对林小姐!”白涵好心的要拉开她,却被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又抽了一个耳光。
“别碰我,你这个肮脏的男妓!”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红红的眼眶几乎要流出血似的。
“闹够没有!”克冰努力克制住情绪,把她推倒在地。
“居然为了一个男妓动手打我,吴克冰,我告诉你,你等着公司倒闭吧!”林茹难堪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地嚷嚷着。
“你这婊子有完没完,再骂他别怪我真的动手打你!”说着男人冲过去想狠狠扇这女人两下,却被辛冷拦住了。
“吴总,我送林小姐回家,你进去吧!”她站出来解围,今天已经够乱的了,不能再闹出更大漏子来!白涵并没把刚才林茹骂自己的话往心里去,他走到眼红的男人身边,把他拽回了办公室。这场风波才就此平息
“为什么不让我抽他?”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冲男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