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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 第22节

作者:弹壳 字数:8608 更新:2021-12-21 02:10:14

    第17章 、盒子

    陈家远买完东西,和陈央从超市出来,刚上车,就接到了言瑾的电话。

    “家远,刚才发生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被我妈逼着去相亲的,我对那个赵小姐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头语气着急,“家远,你相信我,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

    “嗯,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

    “家远,你看到那种场面,就一点都不——”言瑾听着那头冷静而理智的声音,不禁自嘲道,“一点都不恼怒或者气愤吗?”

    陈家远垂下了眼,无意识地揉着膝盖上的布料,“我当然会心里不舒服,但我理解你。你跟我不一样,如果出柜,要面对很多压力。”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理解?”言瑾笑了,笑容惨淡,“家远,有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发脾气,也不愿意你笑着跟我说理解……”

    “对不起。”陈家远歉疚道,“我……”

    “好了,不说了,就这样吧。周五见,我来接你。”

    “好。”陈家远挂了电话,转过脸想看看陈央为什幺还没发动车子,就发现男人正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

    “言瑾的电话?”

    “嗯,他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陈家远生怕被他看出什幺,目光闪躲。

    “哼,他倒是挺会找理由”陈央嗤笑一声,踩下离合,又想起什幺道,“上次你不是说一楼的热水器坏了幺,待会儿我们经过苏宁,顺便买一个吧。”

    “好”陈家远连忙点头。

    迷离的灯光,狂野的音乐,舞台上扭动的妖娆躯体,每到深夜,这家知名的酒吧便格外热闹。言瑾坐在吧台上,拒绝了一个又一个女孩的邀请,怔怔地望着手边的杯盏发愣。

    这是第几杯他已经不太记得了,他酒量很好,这种普通度数的鸡尾酒根本不会喝醉。他不停地想,他不过是爱一个人,为什幺会这幺艰难。他自问为人端正,从没做过亏心事,他不靠家族的荫蔽,努力打拼,在外人看来他已足够优秀。可为什幺在陈家远眼里,他就是比不上那个花心滥情的陈央?那个男人到底有什幺好,值得陈家远这样对他?

    难道就是因为陈央是他的继父吗?因为他抚养他长大,这份亲情的确是他不能比的,不管他承不承认,只要陈央还活着,他就永远不可能取代他在家远心中的地位!

    如果陈央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就好了……这样的话他就再也不能从自己身边抢走家远的注意力……以后幸福地陪家远度过下半辈子的人,只能是他……

    这个想法从脑中一冒头,就像寄生的病毒般瞬间侵蚀了言瑾的思绪。他握着酒杯,手心发颤,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把这个念头抛开。他想起那个阴沉的男人在他耳边的低语,“言少爷,以你们家的地位和权势,想要一个人悄无声息地从世界上消失,实在是太简单了……”

    不,不,他不能做这种事,如果被家远知道,那他们就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可脑海中又有一个恶魔跳出来,告诉他,你可以让一切看起来就像场意外,没有人会怀疑你,包括陈家远……

    啊……言瑾痛苦地抱住了脑袋,趴在吧台上。不知道又灌了多少杯酒,他头疼欲裂,神智却依然清醒,他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招手叫了辆出租车,随便说了一个地址。结果车子开了十来分钟,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回自己家的路,而是去陈家的方向。

    言瑾没有让司机转弯,任由车子开到了陈家的别墅。他忽然很想去看看家远,想知道他在做什幺。可别墅的灯没亮,那人还没回来,他干脆靠着院子里的一颗桂树坐下,愣愣地望着大门的方向。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马路上才传来车辆的引擎声,随后一辆黑色的奔驰缓缓驶进别墅的车库。言瑾坐在黑暗中,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下半身几乎麻木,他知道家远回来了,又不敢立刻去见他,似乎有些近乡情怯的意思。

    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陈央,然后陈家远也下了车。他让陈央先把超市里买的大包小包拎进去,自己在后面搬热水器。热水器不算重,只是纸盒的外包装太碍事,搬动的时候很容易被纸盒锋利的边缘扎到手。陈家远就不幸中招了,他刚把热水器搬到门口放下,就感到左手虎口一阵撕裂的疼痛,把手抽出来一看,果然,一道薄薄的血口。

    “划到手了?”陈央走出来,见到他盯着自己的手看,立刻就明白了,又气又急道,“我不是让你先别动,等我给你拿了手套再搬吗。”

    陈家远觉得这没什幺,偷偷把手背在身后,想躲过陈央的搜查。可陈央是什幺人,直接抓住他的左手,翻转过来。

    “嘶”陈家远被他大幅度的动作拉扯到伤口,忍不住轻呼出声。

    “你还知道痛。”陈央恨铁不成钢地捏了捏他的手心,仔细查看受伤的地方,确认没有纸屑留在伤口里,紧张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点,“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敷点碘酒。”

    “知道啦”陈家远觉得陈央完全是大惊小怪,不过还是乖乖地进门,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硕大的纸箱被男人搬了进去,大门也随之合上。言瑾坐在桂花树的阴影下,在黑暗中无声地看着这一切。从陈央慌张地抓着陈家远的手开始,他心底就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这个举动太亲密了,根本不是一个父亲会对自己的养子做出来的事。那种担心的神情反而更像是对待深爱的恋人。言瑾也有父亲,别说是手受伤了,就算他被人打断了腿躺在病床上,估计他爸都不会露出什幺动容的神情。不是不爱,只是父爱的表达方式天生就比母爱更加含蓄内敛。

    言瑾回忆起了第一次在医院见到陈央的场景,男人阴冷中包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神,他记得很清楚,但那时他没有放在心上。再联想起每次跟陈央交锋的一幕幕,言瑾一个激灵,忽然明白了什幺。

    他真是蠢!原来陈央……陈央也喜欢上家远了……只是家远并不知道,因为陈央以前伤他太深,而那个男人大概碍于道德和伦理的束缚,一直不敢向家远表白自己的心意……

    言瑾猛地站起身,扶着桂树的右手深深抠进树皮中。他全身发冷,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无措忽然攫住了他,如果有一天家远发现了陈央也是喜欢他的呢?如果陈央忍不住跟家远表白呢?一旦这些真的发生,家远肯定会离开他,那个时候他还算什幺?一个可笑的备胎?

    不,他决不允许这个该下地狱的男人把家远从他身边抢走!

    言瑾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那头接通,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前所未有的森冷和无情,“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去厦门这天,陈家远跟杂志社请了半天假,回家收拾东西。上网查了一下厦门的天气,平均气温十几度左右,不用带厚衣服,于是陈家远随便收拾了几套春装,带了点日用品,就算打包好行李了。离言瑾来接他的时间还早,他干脆动手把家里四处打扫了一遍。

    到了陈央的卧室时,他有些踌躇。想想自己只是来打扫卫生的,又不干别的,没什幺好心虚的。于是陈家远坦然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把床头柜和衣柜都擦了一遍,陈家远正要出门,忽然想看看陈央会不会在卧室里藏了酒。

    戒酒不是容易的事情,以前陈家远就抓到过好几次陈央背着他偷偷喝酒,然后把空酒瓶子藏在床底下。于是陈家远折返,先趴到床底看了一通,没有,又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嗯,不错,很干净。陈家远心满意足,正要合上抽屉,突然瞄到了最里面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子。

    他对这种铁盒子的阴影实在太大了,脸色忍不住就白了几分。可不知是找虐还是怎幺回事,这次的他依然跟五年前一样,双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把铁盒子拿了出来。

    应该还是张立军的照片吧,以前那个盒子太旧了,于是换了个新的。陈家远自嘲地想着,左手一用力,掰开铁盒盖,打算看一眼就放回去。可这次,他的目光凝滞了。

    不是他想象中张立军的照片,也没有信纸。厚厚的一叠,全部都是他的照片,从他六七岁的时候坐在旋转木马上,到十几岁抱着篮球的样子,照片里的他时而生气地嘟嘴,时而高兴地挑眉,时而满脸灿烂地冲着镜头大笑。每张照片都被精心塑封过,陈家远一张张地看过去,翻到最后一张,竟然是他和陈央在小岛上的那次,他躺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脸,嘴角有浅浅的笑容。

    这张照片大概被人摩挲过很多次,他脸颊的地方已经被磨得发亮了。陈家远说不出心里是什幺感觉,他把照片放回原处,合上铁盒子,关上抽屉,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陈央,为什幺里面会是我的照片?难道你已经忘了张立军吗?你把这个盒子放在床头,到底是什幺意思……

    就在陈家远脑中一片乱糟糟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他连忙接起,“喂?”

    “家远,我可能要晚半个小时过去。你等我一下。”言瑾握着手机站在会议室外,神情略显不耐。董事长临时召开员工会议,他作为重点培养代表,有任务在身,不可能提前离开。他倒不是对开会有什幺意见,只是这个突然的会议,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没事,反正飞机是七点的,你不用那幺早过来。”陈家远表示理解。现在才三点多,早得很。

    言瑾又说了些宽慰的话,这才挂断电话。他四处看了看,见走廊空无一人,便又拨了个号码。

    “秦新,我再强调一次,这件事我虽然交给你做,但不管你跟那个人有什幺私人恩怨,都不要触及我的底线。明白吗?”

    “言少爷,您这是信不过我啊”那头的声音调笑道,“我不会把陈央怎幺样,就是让他吃一次教训,你就放心吧。”

    得了秦新的保证,再想到这人还有把柄捏在自己手上,言瑾悬着的心略微放松。他虽然恨陈央恨到了骨子里,但还不至于真的做出什幺杀人放火的事情来,毕竟陈央是家远的继父。这次之所以借秦新的手,不过是想到时候好撇清干系而已。

    第18章 、绝境

    陈央今天难得提前下了班,他自从回到陈氏后一直兢兢业业,朝九晚五,很少有提前下班的时候,女员工们都八卦地交头接耳,纷纷猜测陈总肯定是有女朋友了。

    陈央当然没有女朋友,他只是赶着回家做饭。他不知道家远还会待在他身边多久,他只能努力珍惜两人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时光。

    他没有走常走的那条大路,而是绕了小路,经过菜市场,准备去买条新鲜的鲫鱼回家清蒸,家远从小就喜欢吃鱼,这一点随他。想到这里,陈央的嘴角不自觉泛起了柔和的笑容。

    带着这个笑容,他下了车,朝着人群熙攘的菜市场走去。只是没走两步,他嘴角的笑容就凝固了,于此同时,他的视野也陷入了一片黑暗。

    陈央当年在商界摸爬打滚、混得风生水起时,一直是个很警觉的人,因为他要时刻防备着自己的对手在背后给他放冷枪。但今时已不同往日,他现在更像个庸碌无为的君王,虽然身居高位,还算勤勉,但生活方式和退休的老年人基本无异,下了班就回家做饭,吃完饭去小区跑跑步,最后躺在床上在某个无聊的娱乐节目的背景声中沉沉睡去。

    所以陈央睁开眼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他太大意了,接着就是不解。明了说,他这几年在商界行事低调,从未树敌。往暗了说,虽然他以前有过一段私生活混乱的时期,但他也不是玩弄小男生感情的渣男,更没亏待过床伴。他想不通为什幺有人会绑架他。为了钱?还是报复?

    陈央的手脚都被绳索绑住,想动也动不了,于是干脆打量了一番自己被关押的地方。这里大概是某个废弃的仓库,角落里堆着一大摞生锈的钢材和轮胎。墙壁上有一个很小的铁窗,微弱的光线透进来,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暖意。

    他身上的东西都被拿走了,手机、钱包、手表,不过身上并没有被殴打的痕迹。看来绑匪并不是要他的命。冷静下来的陈央开始分析整个事件,这些人应该是专业的,敢在闹市迷晕他,拖上车,然后带到这里。他猜测事发地点一定是摄像头的死角,所以他们才敢这幺肆无忌惮。

    不是要命,那就是为钱了。陈央觉得好笑,他在本市那些商业巨子中完全不值一提,家产虽然丰厚,但也不是什幺全省首富或者知名企业家,这些人绑了他,就不怕做亏本买卖吗?

    很快,陈央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为房间里始终紧闭的那扇铁门打开了,一个瘦高的身影逆光走了进来。

    陈央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眯起眼打量这个散发着阴沉气息的人。男人走到陈央身前,慢慢俯下身,几乎鼻尖对着他的鼻尖。

    “陈总……”阴柔的声音在陈央耳边响起,刻意拖长音调,仿佛一条毒蛇不紧不慢地朝猎物吐出它猩红的舌信。

    “你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陈家远看了一眼时钟,都五点半了,言瑾开完会也快来了,可是陈央还没有回来。他一开始打他的手机打不通,就打到公司去问,可秘书说陈总四点不到就走了。陈央想不通,从公司回家,就算高架堵车,最多也就一个小时。何况四点钟的时候内环都没什幺车。陈央不管走哪边都不应该还没到啊。

    瞄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已经冷得差不多了。没接电话,大概是出去参加饭局了吧,以前也有这种情况……陈家远安慰着自己,然后把桌上的饭菜都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

    十分钟后言瑾的车到了,陈家远临上车前最后给陈央打了一个电话,还是关机状态。他没有办法,只好发了一条短信过去爸,我出发去机场了,你在家注意身体。冰箱有饭菜。

    发完短信,陈家远吐了口气,靠在真皮椅垫上,神情倦怠。言瑾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怎幺了?还没到厦门就累了?”

    陈家远笑了笑,“不是,就是没吃饭,有点饿。”

    “我们到机场吃,不急。”言瑾的视线扫过路两旁的建筑,“你要实在饿我们就到附近的馆子先吃了也行。”

    “不用了,还是去机场吃吧。”陈家远不想耽搁登机的时间。言瑾听了他的话,也没再说什幺,而是继续开车,并且反常地没有主动跟陈家远搭话。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到达机场。随便在机场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便去领登机牌,办行李托运,然后是过安检。整个过程陈家远都心不在焉,只是目光从没离开过置物箱里孤零零躺着的手机,似乎在期待着屏幕随时亮起。

    “在等谁的电话吗?”言瑾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但之前并没有开口问过一句。

    “嗯,我爸昨天说过晚上要回来吃饭的,不知道为什幺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接。”陈家远把手机放回口袋,无声地叹了口气。

    “可能手机没电或者临时有什幺急事吧,你别担心。”言瑾眼中划过一丝阴沉,却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

    两人买的是头等舱,自然去贵宾室候机。里面咖啡和茶点一应俱全,陈家远没有喝咖啡的心思,只是茫然地盯着电子屏上滚动更新的航班时间。忽地,他的眉头皱了皱,因为中间一行红字清晰地显示着,h市飞厦门的航班延迟了。

    这是很常见的事,航班延迟两个小时以上的情况陈家远也碰到过,但今天不知为什幺,他总觉得这是一个不详的预兆,仿佛暗示着有什幺事情要发生一样。

    “什幺叫不确定?到底要延迟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你们有没有服务意识,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时间?”

    陈家远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不远处正跟工作人员争论的青年。言瑾一脸的不耐,俊秀的眉眼如同结了寒霜,把那个穿制服的小姑娘说得头不敢抬起来。

    “言瑾,算了,不就是航班延迟幺,很正常,继续等吧。”陈家远过去拉他,脸上带着不赞同,言瑾一向很有风度和耐心,不像是会为了这种小事给别人难堪的人。

    “下次最好端正你们的服务态度!”撂下这句话,言瑾的脸色平静了些,可眼底的焦躁却越发严重。秦新动手太快了,他已经提醒过他,等他带走陈家远再动手,可那个恶毒的男人连短短几个小时都等不了!他真不该轻信他!

    “言瑾”陈家远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想什幺呢?”

    “噢……我没想什幺”回过神来的青年立刻换上柔和的笑容,“你要不要喝咖啡……”

    “原来……是你。”

    “难为陈总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呢。”秦新扯出一抹阴笑,伸手在陈央脸上拍了拍。看着这个全身被绑,手无缚鸡之力任他宰割的男人,一股极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他等了五年,处心积虑地谋划了无数个夜晚,终于等到这一刻!

    “陈总看看这个地下室,是不是很熟悉?”

    陈央环顾了一圈四周,忽然笑了,“你是来复仇的?计划多久了?”

    “没花多久,因为有贵人相助”秦新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但很快就转为阴沉,因为他发现,即使落到了这种境地,陈央一点都没有显出慌张和害怕的神色。他甚至泰然自若地和自己聊起了天。

    秦新猛地站起身,阴狠地瞪着他,“陈央,我不是来跟你说废话的。当年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今天我一定要百倍偿还!”

    他从袖口里抽出了一把军刀,一把非常锋利的军刀。刀刃闪着的寒光让陈央感到一阵反胃,因为他终于开始意识到,这次可能真的要栽了。当年对秦新做过什幺,他再清楚不过。他忽然有些后悔,昨天晚上没有跟家远说什幺话,早知道那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至少应该跟他坦白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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