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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MB又怎样 第10节

作者:银月游狐 字数:8652 更新:2021-12-21 00:53:46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了过往的步调,每天他都汇到寻梦去招待客人,然后在凌晨三点多打烊后带着满身酒气回到那个不像家的地方休息,十点多睡醒后就上健身房运动或是租借舞蹈教室练舞,接着下午四点前到游泳池游个几圈顺带洗澡,接着就是在傍晚人潮最多的台北东区闲晃到上班时间。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有那么一些地方有了改变。

    先是总将金主排在第一位的他将那天本来该去接卢云萱这件事给忘了,行程表虽然依旧排得满当当,但扣除掉那些日常活动后留下的所有时间,全都只填上两个字-齐家。

    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奢望着能打动齐贯誉,而是单纯的觉得一天没看到人就像是什么事情没有完成般浑身不对劲。

    最后在担心对方反感以及自己的期望间犹豫了一个晚上,最后他干脆光明正大地每天在对方下班回来要进公寓前的几秒简单问候几声就离开,除了齐贯誉要加班没有办法准时回家的日子以外,认真的跟个公务员上班打卡似的就这么不知不觉间持续了几个月,季节也从骄阳仲夏缓缓进入迟暮寒冬,然后一如最初的开始般消失的无声无息。

    然而对于齐贯誉来说,那天把人给撵走后心里就莫名的不痛快,可当隔天在公寓大门旁的美化花圃那看见欧阳烽浩一脸无聊的身影时,压在胸口的那块被他解释为歉疚的石头瞬间烟消云散。

    虽然还是没给他好脸色瞧日子也因此回到常轨,可是当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次加班结束开车回家时,自己居然在进大门前相当自然的侧头瞥了眼欧阳烽浩总是待着的位置,这点就怎么也说不过去。

    是习惯吗?可这才多久?打从那家伙第一次坐在自家楼下开始算也不过两三个礼拜居然就这么养成了习惯,这个认知让他着实愣住,不敢信也不愿相信。

    之后因为工作忙碌而逐渐遗忘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开始留意那人时的惊愕与冲击,然而习惯却已经深入骨髓,即使他自己没注意,可每天下班时他还是会很自然的瞥了眼花台,寻找那个随着季节变换逐渐褪去初夏的稚嫩,越来越像个社会人士的身影。

    可当习惯成了一种自然而然的举动时,那个身影消失了,在入冬以来最强的寒流来临隔天,就再也没有出现在那个花台边。

    那个总是挂着一副无聊的模样坐在花台上,当看见自己时就会扬起一抹安了心的微笑向他打招呼,站在远远的地方叮嘱了几句琐碎的小事,接着点点头道声晚安,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的身影消失了。

    刚开始齐贯誉还在想会不会是那人又找了个新的金主,可当整整两个礼拜都没见着人影时,他第一次慌了。

    那是一种突然觉得事情全跳脱了掌控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全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的情感就这么占据了他大部分的心神,就连上班时也一反过去一丝不苟的形象,情绪变得暴躁不安。

    啪的一声,他皱着眉看了眼手里又被折断的原子笔无端端的怒火横生。

    搞什么鬼?之前还大言不惭的说会尽所能追求自己,然后又风雨无阻的持续了整整六个多月的蹲点,才刚觉得这人的耐力十足呢就突然就这么消失是哪招?之前自己加班没遇上人还起码会让管理员转交个纸条,可最近这两个礼拜别说是纸条,就连守门的警卫也在问那个年轻人跑哪去了。

    哪去了?我如果知道去哪了用的着这么烦躁吗?忿忿的将已经确定不能使用的笔扔进垃圾桶中,齐贯誉拉开抽屉伸手进去想捞只备用笔先顶着。

    只不过手才刚伸进抽屉里就想起刚才折断的是最后一只,至于昨天下班时就要绕去书店买的打算,因为想起那个透着中性美的年轻脸庞而被彻底遗忘。

    啧!用力地将抽屉摔上,齐贯誉将整个人深深埋进椅子里,发了好一会呆才叹了口气。别再问我他去哪了,我也想知道啊……

    算了,回去吧。

    知道自己即使继续坐下去也不见得能处理好什么公务,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早点收拾收拾回家去睡个回笼觉,晚上再去寻梦问个情况。

    完全没发现自己这个成天挂心的举动已经超出点头之交该做的,他伸手按下桌上的内线通话向电话另一头的秘书交代。

    徐秘书,之后的事就麻烦你,如果有人找我就摆到明天,今天我有重要的事先离开。

    咦?可是……boss,下午行程表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那端经过电子传递后有些失了真的女声带着些许犹豫,夹在翻书页时的沙沙声里听起来格外无奈。

    那个不重要,让郭经理去处理就行了。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整理桌面上的东西,等话说完抽屉也已经上好了锁,起身捞起挂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不等对面的人说些什么就直接挂了电话,推开门匆匆离去。

    而那名可怜的女秘书一手拿着话筒,眼睛则是直勾勾瞪着已经阖上的电梯门,欲哭无泪。

    不重要?boss,下午的那场会议可是攸关两千万的大订单的重要会议啊……

    晓清,boss又出去了?直到电梯上显示的数字表示电梯已经到达一楼,坐在她旁边的一名女性员工凑上前好奇的问。

    嗯……我说小宜,你不觉得最近boss怪怪的吗?轻轻应了一声,她连手上的话筒都忘了放下,扭头就哀怨地抓着好友诉苦。都两个礼拜了啊,每天都是这样心不在焉的,笔都折坏了好几打,这是在暗示咱门公司的科研部门改去研发哲不坏原子笔吗?今天居然还说两千万的订单不重要啊~~你说咱们还有未来吗?这公司该不会要倒了吧?

    乖乖,辛苦你了。被唤作小宜的女性员工一脸同情地拍拍她的肩,然后提了个女性上班族最常使用的纾压方式。下班后我们去逛街吧?累了就去上次你说的那间蛋糕吃到饱……

    欧阳烽浩很无奈,非常的无奈。

    他已经在医院躺了两个礼拜,而且照医生的说法,他起码还得在躺上一个月,等左脚的石膏和胸前的固定绷带拆了才能出院。

    即使他想尽办法缠着医生,可就算让他自己搭车回家拿个换洗衣物的理由都得不到通融,更别提让他请个半天假,去找那个人说明情况。

    两个礼拜的晚上,就在他兴冲冲和往常一样要去齐贯誉住的公寓大楼外时,倒霉悲催的遇上了车祸,而且是很无辜的天将横祸。

    照往常准时在下午四点半时从家里出发,穿过巷子走到大马路边准备招辆计程车时,左手边不远处的十字路口突然窜出一台银灰色轿车,以蛇行的方式闯过红灯以及湍流的车阵朝他的方向冲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三辆拉着警笛紧追不舍的警车。

    犹记得当时自己还颇为庆幸发现的早,连忙往后面退了几步远离马路边,可才刚往后退,后方追逐的警车有一辆突然摇下副驾驶座的车窗,一名警察探出头用配枪往银灰色轿车开了几枪,碰碰碰的几声过后,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灰色轿车因为右后轮被枪子儿打破,失去控制的车子再也无法在马路上行驶,里面驾驶车子的人也够狠,直接硬是将车头转向朝旁边的建筑物撞去。

    或许那个逃犯本来的目标是离他有段距离的咖啡店,也或许是更远一些的电线杆,不过不管是什么他都无从得知,因为那辆车子在右后轮爆胎的情况下明显不好操控,于是已经退到巷子口却因为没有预料到警方的射击会刚巧射破那辆车右后方轮胎的他来不及闪躲,直接就这么被车头撞飞,在醒来时人就已经在医院里,只有几名警察站在床头边低声交谈。

    之后从警方口中得知自己的肋骨断了一根,还有两根有裂痕,再加上左脚骨折与右脚挫伤,起码得在医院躺上两个月才能办出院。

    医疗费他不是很在意,因为造成此事的警察所在的分局会全额负责,他只要待在床上好好养伤就可以,真正的问题出在于自己没有齐贯誉的联络方式,不知道该怎么跟对方连络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

    不过无法联络上齐贯誉并不代表无法和店里联络上,为了避免湖姊跟同伴们紧张,他还是抽了时间用走廊转角处的公用电话打到店里去据实以告,获得了三个月长假。

    扣除两个月卧病在床,剩下的一个月得用来复健,毕竟断了条腿不是说好了就能立刻蹦蹦跳跳。

    只不过可惜的是好不容易让那人终于习惯每天下班后的简短问候,现在这下可就全部功亏一篑。

    啊……好无聊……打从跟着湖姊在寻梦生活后就没有一个人成天瞪着天花板发呆的时间,每天一睁开眼就是为了一口饭努力活着,突然间闲下来让欧阳烽浩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时间,只剩下窝在六人一间的健保病房里躺在床上发呆。

    话说就算给他机会坐着轮椅出去,也总不能要他一个断腿的临时残废就这么坐在轮椅上跑回寻梦招揽生意吧?那是会被湖姊一巴掌拍飞的。

    很无聊啊……光是天花板的格子他就已经数了不下百次,问题是不管怎么属那块数都不会因为这样而增加或减少,连在床上打滚发懒都因为脚吊在半空中成为奢想,所以最近他迷上了个新的活动-发呆。

    完全放空了脑袋,除了时不时闪过……咳!满脑子都是齐贯誉的身影外,什么都没有。

    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时发出的轻响没有引起房间里的人一丝半点的注意,毕竟是六个人一间房,即使来的人不是家属,也会是六个人里其中一人的医生或护士。

    皮鞋敲在医院光洁的地板上发出喀喀声响,然后迳自停在欧阳烽浩所躺的病床床尾,接着,一个满载着怨念和寒意的嗓音差点让他整个人从床上掉到床下。

    你出车祸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无缘无故的人就这么消失了两个礼拜,是想玩欲擒故纵还是干脆放弃了?

    啊,这声音好……诶?!

    还在发呆的欧阳烽浩先是觉得声音很熟悉,顿了几秒后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视线紧紧黏着站在床尾那个穿的西装笔挺的身影,嘴张了半天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至于因为刚才过大的动作而隐隐作痛的肋骨,早就不知道被扔去西伯利亚的哪个角落。

    贯……齐先生,您怎么跑来医院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热好热的天气 好闷好闷的房间 啊啊~~~~狐狸疯了

    ☆、误会

    差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是那人的名字,但欧阳烽浩并没有忘记虽然前阵子对方看起来应该已经没有那么厌恶自己,可还是讨厌不是?所以硬生生的将那两个字吞回去,换上比较客气疏离的敬语。

    齐先生,这个时间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是身体不舒服还是……

    闭嘴,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会出车祸?生疏的称呼让齐贯誉不悦的皱起眉,说话时的语气冷了几分。

    仿佛被人拿块大石压在胸口,沉甸甸的让他忍不住火气直往上窜。

    至于生气的原因,毫不犹豫地被抛到天边,化作一颗流星殒逝。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那辆车子好死不死就是要撞我好不好?明明当时发现那辆车冲出来时状况不太好,人都已经早早退到巷子口躲避了啊。被这么没头没脑的喝了一声,欧阳烽浩很自然地缩了缩脖子,尴尬的笑了几声后才一脸无辜的望着他。要不是后面追击的警察好死不死偏偏射破了那辆车右后方的车轮,那辆车子怎么冲也不可能会直这么巧合的撞在我身上好不?

    在医院的硬枕头上搁了两个礼拜的脖子已经有些僵硬,更别提金属病床的坚硬程度-虽然睡习惯了硬板床,但毕竟不管怎么睡也不可能在硬板床上一倘躺上两个礼拜,期间除了上厕所以及那唯一一次出病房打电话外都没离开过床铺,冰冷坚硬的感觉还是相当不舒服。

    欧阳烽浩用仿佛自己不过是个旁观者的语气将事情发生的经过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撇开当时出门的动机和预定的地点,简洁有力的就像是一名下属站在上司面前报告今日形成似的。

    为什么不……话追问到一半,齐贯誉就自己默默的咽了回去,原因只是因为单纯的想起自己一直都没告诉眼前这名胸前包着层层绷带,一条腿打着厚厚石膏吊在空中的伤患自己的联络方式。

    就连姓名都是在非必要时才告诉对方,也难怪他不连络自己。

    齐……等了一会却没等到下文,欧阳烽浩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却在出声的瞬间被再次打断。

    要住多久?没让店里的同事来看你?捞起挂在床尾的病历表扫了几眼,他看着上面几行字,心里默默的揪疼。

    肋骨断了一根,两根裂骨,左脚开放性骨折已经打了骨钉,右脚挫伤已经好转,因为肋骨骨折时的冲击有轻微气胸需要静养。

    一长串伤势分析刺的他眼睛生疼,但很快被自己的过度关心以及不曾存在过的感觉转移了注意。

    我这是怎么了?

    瞥了眼被他打断话而显得有些病恹恹的欧阳烽浩,齐贯誉下意识摸了摸胸口。

    没有热恋时的心跳加速,也没有因为看见对方而失去往常的理智,更没有以前和卢家那不要脸的女人在一起时的紧张无措。

    可就是这种不咸不淡的感觉让他忽略了某些事情,直到现在才又突然想起。

    不在意的话会因为对方的身世感到闷的喘不过气?不在意的话会养成每天回家时朝花台看一眼的习惯?不在意的话会在他莫名其妙消失后显得烦躁不安?不在意的话会在踏进病房时看见那双虽然醒着,却空茫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发呆的人影时感到心痛?

    莫非……

    不等他弄明白自己的想法,定时前来巡房的主治医生刚好推门进来,照着床位顺序一个个检查病人的恢复状况,而欧阳烽浩的病床刚好就是靠着门的第一张,自然也被优先关照。

    欧阳先生,今天有人来看你啊?主治医生站在床尾礼貌地朝齐贯誉点点头,弯腰拿起床尾的病历表看了看,上前照惯例做了基础检查,然后笑了笑。除了头一个礼拜有警方关注外你这里可是完全荒废了啊,虽说住院和医疗的费用全由警方负担也不是说你必须与外界隔离,所以难得的机会要好好把握喔。

    陈医师,你又笑话我了。尴尬的挠了挠头,欧阳烽浩低下头呐呐的抱怨。不是没人来,只是刚好跟你的巡房时间错过了而已,这事不是提过几次了?

    以为我三岁娃儿好给你骗?我不在还有其他护士在呢!就是没人有看过你的朋友,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护理站那些护士们每天养眼用的精神食粮呢!不打起精神来怎么行?在病历表后方的巡房纪录上写了几笔,陈姓主治医生转头朝从他进病房后就一直板着脸闷不吭声的陌生男子打趣道。您是他朋友吧?他两个礼拜前在警方追缉毒犯时被误伤,头一个礼拜因为必须配合警方调查所以有稍微被提醒暂时不要跟朋友联系,但可能是有误会让他以为在出院前最好不要让家人知道,所以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多来看看他,这样对伤者的恢复也比较好。

    ……我知道了。瞥了眼明显有些局促的欧阳烽浩,齐贯誉沉默了一会,接着在对方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里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不然他每天都在发呆,看的那些护士们一个个母爱泛滥,闹的我头都疼了。高兴地拍拍他的肩,医生带着如释重负的表情换到下一张病床继续巡视的工作。

    而两人间好不容易因为医生的出现而缓和的气氛又再次僵化,让邻近床位的家属纷纷惊若寒蝉,说话都不由自主的压低了音量,就怕一个没注意太大声引来这边的关注。

    你……被盯得浑身像长了刺般完全无法淡定的欧阳烽浩在心里哀叹自己的人生有够悲惨,等他终于决定鼓足勇气开口询问对方还有什么事时,却怎么也没料想到齐贯誉接下来做的事宛如一颗重磅炸弹,轰的一声炸的他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分不清谁是谁。

    我去找医生问些事,你给我乖乖待着。淡淡的交代了一句,齐贯誉连解释都懒的解释,转头就追上正要离开的医生附耳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在医生连连点头应允的情况下莫名其妙走了,徒留被这怪异情况吓出一身冷汗,不知道该把人叫回来还是就这么任他去的欧阳烽浩坐在床上。

    什么叫做效率?这就叫做效率;什么叫做摸不着头绪?这就叫摸不着头绪;什么叫做惊吓百分百?这就叫做惊吓百分百。

    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十五分零十六秒,欧阳烽浩和今天以前的十四天里所做的事情完全一样,依旧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可这次他坐的床不是病床,而是齐贯誉家里的席梦思弹簧床,他待的地方也不是医院,而是曾经因为酒醉被捡回来睡过一晚的卧室,就是那个曾经因为一句无心的告白而视他为毒蛇猛兽的齐贯誉的卧室。

    整件事情的发生经过是这样的齐贯誉跑去找主治医生说要谈事情,离开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就回到病房扔下一句"我有事,明天过来"然后就跑了。

    之后晚上的巡房以及深夜的巡房那些护士们总用怪怪的表情看着他,期间还夹杂着诡异的轻笑,让他整晚都因为梦到自己被鬼压身而没睡好,大清早七点多挂着脸上两轮月牙形的黑色暗沉无精打采的坐在病床上发呆。

    九点准时医生又来巡房,但这次和往常只是稍微看一下就转身离开完全不同,而是说什么为了确认他的复原状况以及脑波检查而把他推去从头发尖儿到脚趾头最顶端的皮屑全检查了一遍,然后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说可以准备出院让担心他的好友照顾,环境的舒适度绝对比待在医院强。

    然后在傍晚五点半左右正常上班族下班的时间里又见到昨天走的匆忙的齐贯誉,这本该是他这目前还维持着暗恋的可怜虫最兴高彩烈的一刻,可因为一整天莫名其妙的状况让他反应慢了一点,等笑容好不容易杨了起来,接着就金为对方的一句话而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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