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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第28节

作者:士多啤梨 字数:20647 更新:2021-12-21 00:37:47

    突然有人在后面叫了声“曼纬堂弟”

    我一顿,掉头看见邵明亮。我说“呃,可能你又不记得了,我叫梁四桥。”

    邵明亮像是怔了一下似的,笑笑,说“抱歉抱歉,我记得了。”

    我扯扯嘴角。而邵明亮这时是朝沈律岑他们那里看了一眼,说“他们凑在一块就是谈工作,是不是好烦啊”

    我没说话。不过我想起了一件事,开口“我记得你好像也是新电影的制片。”

    邵明亮笑了笑,说“沈律岑告诉你的”

    我说“嗯。”

    邵明亮像是把我打量了一遍,说“这也和你说,你们感情看起来真的很好。”

    那目光让我一时是有点要窘起来。我顿一下,只说“呃,这个不能说”

    邵明亮一笑,说“当然可以。”又说“不过我们虽然是共同制片,但主导比较多的是沈律岑,只是有些事他不方便出面,到时就是我上场了。”

    我点头,没有多问怎样的事不方便沈律岑出面。突然听邵明亮说“曼纬也来了。”

    我正拿吃的,一面点头,说“我看见了,我们刚刚才说过话。”

    邵明亮说“哦。”又说“沈律岑在场吗”

    我朝他看去,一时也形容不出来他这时的神情。我说“他在啊。”

    邵明亮说“是吗。”又一笑。

    只是那笑的样子依稀有点僵。我感到奇怪,他已经拿了一杯酒,又递给我,说“喝一点”

    我迟疑了一下,接了过去。邵明亮另外又拿了一杯,他和我碰了杯,率先喝了。我也喝了一口,是威士忌。

    邵明亮大概喝得很急,呛着咳起来。我一顿,看看他。他略涨红着脸说“我不是我酒量很好的。”

    我说“嗯,上次见识过了。”

    邵明亮一愣似的,又笑,“差点忘了,我们一块喝过酒。”又说“对了,还有谢轻渔,哪天我们三个再一块喝啊。”

    我只想着我愿意那谢轻渔也不同意,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

    我没有把酒喝完。邵明亮也不是一直和我说话。看见有人过来和他攀谈,我就走开了,随手把酒杯给今天负责餐饮的服务人员。我端着取好的食物,还没有找到沈律岑,他已经先找过来了。

    我对他笑,把东西递给他看,说“吃不吃”

    沈律岑微笑,说“好。”

    我左右看,说“找个地方坐下好了。”

    沈律岑说“这里人多,我们到后面去。”

    我说“后面能过去吗会不会不太方便”看起来所有的客人都是集中在客厅和花园这边。

    沈律岑笑了一下,说“不会的。走吧。”

    这时却有个人喊了沈律岑。是之前合作过的虞平降,他当然不能不理会对方。那虞平降依稀看了我一眼,不过没有问。

    这虞平降比陈劲年纪又大,眼神表情都隐约严厉似的。我感到拘谨,而眼看他们要说上好几句话,想了想就先走去后头。

    餐厅和走廊隔着一道玻璃门,这时是半开的。我刚要走进去,里面先走出来两人,一个是堂哥,另一个是邵明亮,他们不知道说什么,都是笑着。两人看到我都一顿似的。

    邵明亮说“你怎么到这儿来”

    我还没开口,堂哥已经问“你拿的是什么律岑呢”

    我说“一点吃的。”又说“他在后面那儿和一个人说话。”

    堂哥说“他叫你过来的”看我点头,又说“你只拿这一点太少了。”就和邵明亮说“刚刚你不是说吃东西吗拿到这儿吧,拿多一点。”

    邵明亮说“就叫我去,怎么你不自己去拿”

    堂哥说“我在这儿和我弟聊天,怎么样你不去拿的话拉倒。”

    邵明亮说“好好,我去我去。”又说“等一下,你打算我们四个人一块吃啊那喝不喝酒”

    堂哥说“你去拿就是了,废话那么多。”

    邵明亮就走开了,不过一下子又回来了。他看看我,和堂哥说“丁蓝来了。”

    我一愣。堂哥没说话,而邵明亮又说“崔祁东没有进来。”

    我听见很感到意外。我以为丁蓝一定和崔祁东分开了,难道没有我看了看堂哥,只是邵明亮在场,总觉得不方便问。

    邵明亮这时说“你要出去吗”

    堂哥仍然没说话,不过走了出去。邵明亮倒是坐下来,他不理我,只自顾自地打火点起烟。

    我犹豫了一下,也出去了。外面场子的气氛仍然好,不过在场的谁不知道丁蓝之前的事情,但脸上并不见古怪,那风度都是维持着,不让主人不好做,毕竟两方面都是很熟的朋友。

    这是丁蓝出事后,我第一次看见,她比之前又更瘦,那头长发剪掉了,非常短,露出一截细白的脖子,显出那下巴非常尖;她坐在轮椅上和胡宁说话。我看见她去握住胡宁的手,那皮肤薄得好像一张纸似的,能看见那一条条青影攀爬在骨头上,而她笑得时候,把脸上两块颧骨挤高了起来,隐约有点可怕。我一时有点怔住。

    胡宁叫来了陈劲,他们夫妇围着丁蓝。之后又有几个人过去表示友好。

    突然我感觉身旁有人站过来。我掉头,果然看见沈律岑。我愣了一下,说“你不过去吗”

    沈律岑说“嗯。”

    我看看他,那神情一样的平淡。但是我很想去握住他的手,便伸出手去。而手指刚刚碰到,马上被他握住了。他对我看来。我也看着他,对他微笑。他没说话,把我的手握紧。

    我犹豫一下,说“她看起来恢复不错,她和”

    沈律岑说“他们还在一块。”

    我一时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只点头。沈律岑又说“感情方面的问题,只能他们自己去处理。”

    我说“嗯。”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其实那次之后我碰见过我们之前的那位经理。”就把当天的情形说了一遍,“他不会回来了。”

    但我忍不住想着即使是这样,丁蓝和崔祁东之间的感情难道能因此回来现在崔祁东陪伴着丁蓝,究竟出于责任或者别的都不管,他是怎样都不能先走开。

    沈律岑没说话,只又握紧了我的手。

    丁蓝过来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没有等到切生日蛋糕,她光是笑也费力,那脸上的疲惫非常明显。崔祁东始终没有出现,不过我想着他一定在外头。离开时,是胡宁和堂哥一块推着丁蓝的轮椅出去。

    而后那生日蛋糕推了出来,大家围绕着胡宁庆生。胡宁笑着许愿,和陈劲一块吹灭蛋糕上的蜡烛。陈劲拥着她,和每位朋友道谢。那幸福里像是因为有过诸多的不容易,如今更珍惜。

    那天的生日会就在这幅画面下圆满结束了。

    沈律岑的新电影在月底于b市的一处片场举行开镜记者会,大批媒体到场采访,主要这次沈律岑挂名共同制作,又演出阵容新鲜,除了睽违多年二度合作的陈劲,女主角找了当红歌手夏寄,一干配角从年轻到老的都具备实力;另外还找来具有才情的黄一波导演,以及将近七成的外景都要在约旦进行拍摄。

    新闻画面上那女主角夏寄站在沈律岑旁边也出挑,她的身高不矮,留着齐耳的短发,穿一套红的飘逸连身裙更显出皮肤的白,那手脚也细长。她的漂亮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类型,一对单眼皮眼睛,但眼珠黑又圆,那眼神像是对周围都无所谓似的,可是吸引人。她所唱的曲风也是特立独行,变化很多,普通人难以朗朗上口,却听不腻。

    主持人问黄一波“导演怎么想到找夏寄小姐演出”

    黄一波说“我感觉夏小姐很符合这次女主角的形象。”又说“具体是怎样的形象,我现在不方便多说,等电影拍完了就知道了。”

    夏寄听见只是笑。她似乎不是多话的女孩子,后面的访问也是一副三缄其口,但态度又十足友好,记者们也没办法。

    媒体当然访问了沈律岑对这次组合的想法。沈律岑说“我的确没有想过这样的组合,不过黄一波导演在选角上一直有独到的见解,到时合作起来能发生怎样的火花,我也很期待。”

    记者又问“你和陈劲相隔这么多年再合作,当年你是配角,现在是主角了,面对他你有什么感觉”

    沈律岑笑笑,说“这个问题好像你问他比较合适。”

    陈劲是马上说“接到剧本,我心情是有点复杂,我以为再度合作我还是当主角。不过我也演好多年配角,我想我能调适得很好。”

    大家都是笑,镁光灯是跟着闪烁不停。看见这段,我想着幸好沈律岑和陈劲是好朋友,不然这种问题实在尴尬,何况陈劲也不只演过那次主角,只是他拍的题材比较冷门,以及这两年重心转向了舞台剧。

    而在记者会结束后,剧组也要前往约旦拍摄了。那之前,沈律岑告诉我将有几幕的床戏。他说“之前没有说,也是因为不确定,那剧本到前两天刚刚定下,黄一波和我讨论过,因为剧情缘故又加了几幕。”

    我听完,心情当然不免复杂,不过这也没办法。我只能点头,说“嗯。”

    沈律岑说“抱歉。”

    我一顿,说“没事,我知道剧情需要,刻意删掉也奇怪,可能影响角色感情发展。”看看他,有点没好意思又说“就是你注意尺度啊。”

    沈律岑笑笑,说“嗯,一定注意。”

    我也笑,心中一动,拉过他的手凑近去吻了一下他的唇。他把我揽了过去又抱住,说“我可能不方便接电话,但你随时能发信息给我。”

    我说“嗯。”

    沈律岑又说“假如不想一个人在家,你就回t市家里去住几天,或者去爸爸妈妈那里也可以。”

    我向后让,说“我回t市住一天就够了,要是多几天,梁女士梁先生就要看我讨厌了。”

    沈律岑是笑了。我又说“我会找时间去看奶奶和爸爸妈妈。”

    沈律岑说“嗯。”

    我说“明天你一大早的飞机吧”

    沈律岑“嗯。”

    我说“那早点休息,在飞机上十几个小时也不轻松。”

    沈律岑是凑近吻我。他把我按倒在床上,覆上来又吻了几下,那手一面从我的衣襬里钻进去。他说“不用急。”

    我没说话,只是搂着他,又忍不住弯起一条腿蹭在他的腰上。

    隔天我还没有醒,沈律岑已经出门了。我醒来时先找手机,这时间他当然已经上机了,不过我还是看见信息,是之前发来的。

    他说注意吃饭,别乱吃。又说我不在家要乖一点。

    我看着最末三个字兀自脸红。我回复过去嗯。想想,又没好意思地补一句你也是,乖乖拍戏,有空就想我,我也想你。附带两个夹带爱心的笑脸。

    曹盛他们知道沈律岑出国去了,在群组里和我闲聊。不过他们通常白天工作,只有值班不定时的王观新能和我多聊几句。不过也聊不久,我让他赶紧去睡,下线了。

    我坐在客厅,突然觉得这屋子特别地空,不过通常沈律岑在国内工作有时也不在家,只是没有过这样久的时间;整个半年不能见面,今天第一天还不到。

    我想着做点别的什么,工作的事在这两天做完了,暂时没有新的采访要做。我干脆去超市。开车出去经过小区守卫,大概看见是我的车牌,两人隐约地朝着我这里点头;现在已经很熟悉,偶尔我是徒步进来也会交谈。

    我把车速慢下,一个人靠近问我去哪儿。

    我说“超市吧。”

    对方说“要做饭啊”

    我笑笑,又点个头就开出去了。

    这时间路上交通顺畅,我很快去到市区的一间商场。这里面也有超市,能买到比较特别的国外的东西,最主要是在商场里,我能在这儿打发掉午饭。

    平日的白天里仍然不少逛商场的人,想不到年轻的男女很多,那样子像是大学生似的,好像我这样子年纪这时出来闲逛的太少。我进去一间拉面店,都是一对对的年轻人。

    我一个人坐一张桌子。叫了面,我拿出手机,有几条信息,不过没有沈律岑发来的,这时候他在飞机上。那要飞十几个小时,我想着他应该在休息。我忍不住又算起时间,这一天刚刚过一半而已。

    我吃着面,一面用手机上网,发现谢轻渔的名字是热门搜索。我搜索了一下,原来谢轻渔这几天有两部新戏开镜了,一部是电影,另外的是电视剧,不过是单元剧,很快能拍完。

    而前面的电影开镜记者会后,谢轻渔接受采访说今年花在电影拍摄的心力较多,包括电视剧以及唱片发行量都会减少。那底下有很多评论,有的表示肯定,有的大概是纯粹的歌迷似乎感到不满,当然提到媒体总渲染的他和沈律岑的比较,认为他不应该模仿沈律岑发展型式。

    我倒是认为谢轻渔一点都没有模仿,他能红除了先天条件不错,也真是在那娱乐圈里非常努力。我有点看不过那批评,留了几句话,一来一往后实在要气得没劲,之后就不看了。

    我去超市,随手挑着几样东西。想不到在这儿碰见了一个人,是邵明亮,他像是也没有料到,怔了一下似的。我也是。通常看见他总是穿西服,今天衣着休闲,差点认不出来。

    我先反应过来,和他点了点头。他也点头,不过似乎没有要走开的意思。我看看他,说“呃,你我以为你也出国去了。”

    邵明亮说“明天才去,这里还有事情处理。”

    我说“那,那不耽搁你了。”

    邵明亮突然说“今天你哥也一块到约旦去了。”

    我一停,说“呃,是吧。”

    本来我对堂哥工作方面的事情了解不多,但他负责了沈律岑这部电影的服装,照理是要跟着剧组一块去不错。

    想不到邵明亮又说“你不担心吗”

    我一愣,说“担心什么”

    邵明亮略一皱眉,彷佛感到烦躁又犹豫不决似的。他抬手把头发抓乱了,说“你不知道吗”

    我不明所以地看他。而他像是泄气了似的,说“算了,没事。”就随手把架上的几包东西丢进推车里。

    我一顿,说“这是我的推车。”

    邵明亮看来,那样子似乎非常窘。他说“抱歉。”又拿了出去。

    我看看他自己的推车,装了一车子的日用品以及干粮。大概注意到,他说“我怕去那里不方便买东西。”

    我干脆和他一块走,一面说“我查过,约旦是很热门旅游的国家,几个城市都非常现代化。”

    邵明亮说“大城市的地方当然方便,不过剧组大部份时间都在沙漠区拍摄,那里最近的城市往回也几小时,不可能天天往回。”

    我一愣,说“那该不是要住在沙漠里了”

    邵明亮说“是啊。”又看看我,解释住在那儿的沙漠并不危险,那已经是个规划过的风景区,平常都能找到导游协助露营。

    原来沙漠里可以住人我才知道。我想着沈律岑实在辛苦。不过我看邵明亮拿的一堆东西明显不够整个剧组,以他一个人又似乎太多。我说“你一个人,呃,要这么多东西”

    邵明亮又拿下几样东西,一面说“顺便帮忙曼纬带的,他这人很粗心,东西一定带不齐全,每次出国都这样,就连去伦敦也是,不过在伦敦什么都好买”

    我想着他口中的堂哥和我知道的完全不是同个人。我再不了解堂哥,但这多年接触也知道他是什么样子,他是最擅长把自己整理得很好的人,从之前去他在市区的房子就能知道了,多整齐。

    不过听着邵明亮说话,我突然有种奇异感。我怔怔地听他又说了两句,一时福至心灵。我说“上次是你接的电话。”

    邵明亮一时停了声音,朝我看来,“什么”

    我说“我有一天打电话给我哥,那时候接电话的人是你吧”

    邵明亮看着我,突然一笑,说“你这是从哪来的念头我没事接你哥家里的电话干什么”

    我说“我打的是我哥的手机,不过我不确定那天他是不是在家。”

    邵明亮还是笑,说“你,你听错了吧。”

    我说“我觉得那个声音很耳熟,刚刚听你说话,实在非常像。”看他不说话,又说“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不过我看你和我哥感情不错吧,不然还替他操心东西带不够。”

    邵明亮这时是一笑,说“我和他之间还谈不到什么感情好坏。”

    我一愣,“呃”

    邵明亮向我看来,突然说“喜欢梁曼纬的人多得是。”又说“我和那许多个都没有不同,你看我们几个朋友,他总是担心这个或那个,从来也不会考虑到喜欢他的人的感受,又仗着喜欢,呼来喝去。”

    他一顿,说“不然我会那样好使唤不就是喜欢吗。”

    我一时尴尬,也不知道怎样想又只能朝一个方向想想明白后不得不感到震惊,邵明亮喜欢堂哥又可能两个人在交往

    我张张嘴,只是怎样也说不出话。邵明亮这时也彷佛局促了起来,他闭上嘴,掉开了目光,推着推车要走开了。

    我回过神,不禁追上去。我说“你刚刚不是,那天你和我哥,呃,你们在一块了”

    邵明亮不说话。过一下子,他说“曼纬堂弟,你从哪句话听出我们在一块”

    我想想说“除非很亲密的人,不然我哥不会让别人帮他接电话,尤其手机。”

    邵明亮像是一顿似的,说“是吗。”

    我说“是啊,就算是我也一样,我以前帮他接过一次,他把我念了一顿。”

    邵明亮听了一笑。他看看我,说“不过这又怎样梁曼纬真正喜欢的人是”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停下,马上接起来,一面说一面看我一眼向前走开。

    我没有跟上去,一时有点愣住。我在心里是又震惊了一次,想不到堂哥是这样的人心里有喜欢的对象,还跟别人这样纠缠。

    不过我实在也想不出堂哥喜欢的会是什么人,从来也没有听他说起过,也可能他认为和我说不通,毕竟我之前谈的那段糟透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商量的对象。不过我想着大哥可不可能知道他们两个年纪接近,以前也不错。或者沈律岑知道我想着找到机会一定问,简直不能不好奇。

    当然我没有立即发信息问沈律岑,这不用特地问。又不如问堂哥,不过对堂哥什么都可以说,只有这方面好像难以启齿。堂哥和大哥及二姐年纪接近,从小到大都玩得很好,他们也不了解堂哥的感情状态,更别说我,即使是伯父伯母也不清楚;可能性向的缘故,堂哥从不会主动谈起来。

    其实我也是,说起来不免别扭,当初因为到b市上大学,我为了住的地方经由母亲找到堂哥帮忙,不然他不会知道我的事。也是想不到他眼神那样好,竟然就看出我和之前对象的关系。

    又因为堂哥,父母亲后来知道我的事还能心平气和。对我来说,堂哥虽然有时不太可靠,不过那关系也好像大哥及二姐,有的事情多问了像是要踰矩。何况堂哥假如真的和那邵明亮在一块,两人开心就好了,并不用追根究底。因此遇到邵明亮的这件事,我也不特地放到心里了。前阵子我在日志网站上的针对某位影评人意见的批评有几人回应,这天网站留言通知那篇评论登上首页推荐,我看见吓一跳,又汗颜,因为通篇抒发,用词上都带着点意气用事;严格来说,小说晚风剧情方面的确有缺点,假如不经过改编,即使是沈律岑演出,大概票房也不好看。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毕竟一直以来对写文章觉得困难。我去采访的文稿到现在缴上去仍然要五次退三次,杂志编辑每次都是委婉请我修改,但我想着对方第一时间看见那稿子一定很忍受不了。

    我告诉卢柏修,他还是好几天后回复,只说恭喜。

    想不到过了几天,网站编辑前来留言,请我参加该站正在举办的短文征集比赛,得到最多投票喜欢的文章能有一笔可观的奖金。

    我想着参加也不损失什么事,于是写了起来。只是怎样写都不顺,主要没有一个方向,对好多时事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又去问卢柏修。

    这次卢柏修很快回复最近我在赶截稿日,别一直发信息给我。又说真的事情写不好就写假的事,编故事会吧凭空写不出来,那就拿真人其事改编。

    我为打扰到他有点过意不去,但不得不说因为他的建议而有了想法。我是突然想到黄经理和丁蓝;他们两人都因为崔祁东失去了一些东西,而崔祁东看起来是失去了名声和金钱,但那些都不过身外之物,他仍然依靠了沈律岑解决掉最大的债务。认真说起来,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失去,而时间久了,新闻也淡去,以后没人提起都不知道他的这段可恶。

    我写了起来。不过也不是习惯写故事的人,起头简直困难。断断续续写了几天,我实在也不知道自己写什么。正想着放弃,我接到二姐那在s市上大学的女儿的电话。

    她说“舅舅,我放假想去你那儿玩。”

    我说“我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妳直接说来干什么好了。”

    她笑嘻嘻地说“舅舅真厉害。”又一转口气,很激动似的说“谢轻渔这周末在b市办歌迷办见面会,你知道他以后暂时不发片,要专心拍电影,这个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举办的歌迷活动,我一定要去”

    我差点忘记她一向是谢轻渔的忠实粉丝。我说“哦,那妳怎么来妳妈知不知道”

    她说“舅舅,拜托你他上周在s市办活动,我们刚好考试了,这次错过就没机会了”

    我可不敢轻易答应,又推托几句,她是不依不挠地恳求。我最后只能同意,但还是发了信息告诉二姐。

    二姐说别理她,我会骂她,不让她去。

    我连忙回复千万别骂她。其实是不要紧,二姐妳让她来吧,就是我觉得要告诉妳一声。我会注意她们的安全。

    二姐说我都担心你的安全了,你怎么注意她们啊。

    我哭笑不得,说我这么大人了,安全无虞。

    二姐说她要是对沈律岑没礼貌,尽管骂她。

    我想着外甥女能怎样对沈律岑不礼貌嘴里说没事,他出国拍戏了不在家。

    二姐说这样啊,那你这阵子都一个人在家啊这样不好,你回去家里住吧,不然到我这儿住几天。

    我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做,过几天会回去的。

    又说了半天,二姐终于答应。我另外和外甥女说定周末到车站接她和她同学。当然我不能让她们住在家里,幸好以前住的公寓还没有退掉,就让她们去住那里。另外还要充当司机。

    我将这件事告诉沈律岑。他在那沙漠的通讯意外地好,不过白天他要拍戏,总是很晚才答复。看见我说的,他发来一个笑脸,又说那你也去参加活动吗

    我说那种通常都要歌迷会会员才能入场,我没有他的。

    沈律岑说那你有的是谁的歌迷卡

    我说没几张,也好久了,现在都不用。

    沈律岑发了一个笑脸。我看了看,兀自心虚地说以前不懂事办的,就是高中那时候同学起哄,当时谁红就加入谁的歌迷会。

    沈律岑先发来两个笑脸,又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房间里了。

    沈律岑没回答,不过提出语音要求。我同意了,当听见他久违的熟悉的声音,不得不说心情一时有点激动。不过他说话的背景依稀有杂音,像是风吹。

    沈律岑说“有没有好好地想我”

    我不太好意思地说“嗯。”

    沈律岑说“想我什么”

    那口吻让我有点心跳加快。我说“都想。”又说“自己做那什么的时候特别想。”

    沈律岑像是笑了,说“说话注意尺度。”

    我一时脸红了,说“好。”

    又听沈律岑说“不过我想有必要了解你一个人是怎样做的。穿着衣服吗什么姿势躺着还是站着”

    我感觉心跳如擂鼓,嘴里不禁说“穿着衣服,躺着,在床上。我,我会把手伸进裤子里,这样就不会弄脏太多地方。”

    沈律岑说“我希望你弄脏很多地方,尤其弄脏我。”

    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怎样说话了,只能动作。我拿了他的一件衬衫,听着他的声音照着他的指示弄,到结束后挂掉通话还有点迷茫。我收拾完后躺下来睡,感到飘飘然,分外感觉到那样的气味,一时身体又好像热起来。

    我拿出手机,看见沈律岑发来的一条信息,他说早点睡。又说等我回去弄脏你。

    我感觉实在没办法冷静地睡了。

    隔天下午我去车站,外甥女和她的同学很快出现了。外甥女那女同学是以前也看见过的,之前谢轻渔在b市举办演唱会,她们也去了,一块到我那儿住了两天。

    她说“您好。”

    外甥女说“不用对我舅舅那么客气。”

    我说“什么话。我招待妳吃又睡,客气点。”

    外甥女说“我们最多吃你的,哪有睡你。”就和她的同学一块大笑起来。

    我无语。我感觉现在的小孩子实在太伶牙俐齿了。我说“呃,先吃饭吗”

    外甥女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会场。”就把地点告诉我。那见面会是办在市内的一间高级酒店的会议中心。

    那地点的好处是停车方便。不过不去不知道,酒店一楼内外挤着好多人,不只学生和年轻人,也有上了年纪的妇人。我倒是不意外女性居多。

    我停好车子,陪着她们上楼。在那会议中心入口的一侧设了报到桌子,另外一旁还有贩卖周边商品,好多像是外甥女她们一样的女孩子聚在一块聊天,一面挑选商品,都是笑得激动似的。

    外甥女她们也拿了不少商品,我看一看帮忙付钱了。那工作人员笑着对外甥女说“妳男朋友真体贴。”

    我一窘,外甥女似乎也是。我说“呃,我是她舅舅。”

    对方笑了两声,“哦,舅舅也是歌迷吗”

    我更尴尬,说“呃,不是。”

    对方又笑,这次不理我们了。外甥女说“舅舅,快开始了,我们要进去了。”

    我说“好。”又说“结束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

    外甥女她们只是挥手,已经相偕着进去了。周围的一大群人也开始移动,我赶紧走开让出路。

    我去叫电梯,想着到什么地方打发时间,突然有人喊着“先生,先生”

    我掉头过去,一个年轻人正朝着我这里疾步过来。我愣了一下,对方喘口气,说“梁,梁先生对吗”

    我一愣,“呃,对。你是”

    他说“你忘了吗我们在丹麦见过。”就给我看了他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我是轻渔的助理小任。”

    我再看了看这小任,真是有点面熟。我说“噢。”

    小任说“想不到在这儿看见梁先生,好多谢你捧场。”

    我有点尴尬,说“我带家里的小朋友过来。”

    小任听了一笑,似乎也不窘,说“那特地来一趟了,怎么就要走了我们要开始了呢,你也看看吧。”

    我感到不太方便拒绝,只能同意。我跟着他一块走。不过他带着我走另一个方向,到一间房间门口,他敲了敲,说“我是小任。”

    马上听到有人说“进来。”

    我一愣,对小任说“我不方便进去吧”

    小任说“不要紧。”就打开门。

    那房间里并不只有谢轻渔,好多工作人员,梳化和服装的人都在为谢轻渔做最后的确认,而谢轻渔本人拿着一本册子在看,挂着耳机。

    几个人看见我都露出疑问。谢轻渔是一抬眼,从镜子里看了过来,那神情像是一怔似的。

    有人问小任说“你带谁来啊”

    小任还没回答,谢轻渔已经摘下耳机,一面说“这位是一个朋友。”

    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严肃似的男人走进来,说“差不多准备了。”

    谢轻渔说好,对那男人说“周哥,这是梁先生。”

    那叫做周哥的人向我看来,似乎不感到纳闷。他点点头,说“你好,我是谢轻渔的经纪人。”

    我也点头,说“您好。”

    小任说“梁先生也是我们轻渔的歌迷。”

    我一顿,而谢轻渔是看来一眼,那神情也不知道怎样形容。他说“谢谢。”

    我扯扯嘴角,更加不好意思否认了。

    这时周哥指挥了几个人,又对谢轻渔说“到时间开场了。”

    谢轻渔点头,和几个工作人员包括小任一块走了。周哥向我招呼,说“我们也过去。”

    于是我们留下另外几个工作人员出去。四下无人,听见周哥说“这阵子沈先生都在国外吧。”

    我一顿,看看他说“呃,对。”一顿,又说“您,您怎么知道我是”

    周哥一笑,说“去年谢轻渔去沈先生公司讨论剧本,你后来出现了,我当时就看到你,不过你好像一直没注意到。”

    我说“抱歉。”

    周哥说“没事,不过想不到你会来今天的活动。我很意外,你真是谢轻渔的粉丝啊”

    我一顿,还是坦承,“不是,是我的外甥女。”就解释了一下。

    周哥是一笑,说“那今天来了就不要急着走,听听歌也不错。可能谢轻渔在演技上还比不上沈先生,但是唱歌方面绝对不会比沈先生差。”

    我扯了一个笑。但我想着沈律岑一向不唱歌实在不能放在一块比较。

    会议中心内非常宽敞,采阶梯型式的座位。这里一向是好多歌手选择办新歌发表会的场地。这时场上非常热闹了。这次并不开放媒体,只有歌迷。在大家尖叫的声音下,谢轻渔出场,他接连唱了好几首歌,有他自己的,也有翻唱。我和周哥站在另外比较人少的一端听着,不得不说他唱歌的确好听,音域广,各类型的歌曲都能驾驭。

    唱完歌后,谢轻渔和歌迷互动玩游戏,真心话大冒险。他赢了好几次,不过歌迷输了也不吃亏,能得到他精心挑选的平日使用物品,或者拥抱十秒钟或亲手喂食点心的服务。

    游戏到了最后环节,想不到谢轻渔输了。主持人问歌迷“你们想要听真心话还是玩大冒险啊”

    歌迷一致呼喊“真心话”

    主持人问那赢了的歌迷说“妳想知道什么趁现在尽管问。”又对谢轻渔说“别赖皮啊。”

    谢轻渔一笑,说“我不会。”

    主持人又打趣两句,将麦克风递给那歌迷。对方深吸一口气,紧张似的问“我,我想知道你,你现在有没有交往的对象”

    谢轻渔说“没有,我单身好久了。”

    在场的人都激动了起来。那主持人问“具体单身多久”

    谢轻渔笑笑不答。主持人便去敦促那还在台上的歌迷问,他才说“几年吧。”

    那歌迷紧接着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谢轻渔笑笑,说“妳问三个问题了。”

    主持人说“说好不会赖皮啊。”

    大家又鼓噪起来。谢轻渔似乎也没有不高兴,还是笑。他像是看了看台下的每个人,说“有。”

    在场所有人都像是怔住了。我也是。我依稀向谢轻渔的经纪人瞥了一眼,那周哥似乎也没有料到谢轻渔的回答。

    主持人先找到声音“真,真是想不到。”又说“请问是不是我们娱乐圈里的人吗”

    谢轻渔是看看台下,说“这个我就不说了。”

    在座的歌迷们都骚动起来,依稀交头接耳。台上的主持人也不罢休,说“那么,呃,可以说说看对方是个怎样子的人吗”

    谢轻渔默了一下子,说“其实,我并不是很了解。”一顿,像是环顾了一圈台下逐渐安静的大家,又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很仰慕的谁,我觉得我是那样的感觉,这样的喜欢是有点复杂的感觉,我想让对方能注意到我,用什么形式都好,一直追逐着然而有一天接近了,突然又放不开,连话都好像不太会说。”

    他说“我有时候对自己有点生气,普通的打招呼都做不到自然。”

    我怔怔地听着,其实每个人都是。通常偶像和粉丝再亲近总也是隔着一层,又在娱乐圈,今天的实话要变成明天的头条话题;谢轻渔还是当着粉丝们仍然剖白了,我感觉那话里行间的真诚不假。他的心中的确有一个长年仰慕的人。

    只是我心里突然有种异样感。

    而所有人还是安静,彷佛还消化不了他的这一番话。依然是主持人率先回神,说“听起来你好喜欢那个女孩子,她,知道吗”

    谢轻渔没回答。他是一笑,看看每个人,说“这话题就谈到这儿为止吧。我继续唱歌,好不好”

    台下歌迷们当然不会反对。主持人也只能就势岔开话,之后工作人员又上台布置起来,谢轻渔从其中一人手上接过一把吉他。他坐到舞台中央的高脚椅,一面调音,一面让工作人员调整面前的麦克风架子高度。

    他说“我好久不弹吉他了,要是弹不好请多包含。”

    歌迷们群起呼喊起来,无非是表诉对他的喜爱及鼓励。后面慢慢就静下来了,谢轻渔拨了几下琴弦,逐渐成调。他开口唱歌,是他去年底发行的专辑主打歌。那首歌容易上口,大家都随着音乐摇摆,到最后一段副歌更随着他唱和。

    最后音乐停下。谢轻渔说“谢谢你们今天到这里和我见面。这么多年有你们支持,我非常感谢。我想在人生里总会想做点不同的事,比如演戏这件事,这是我给我自己人生做的另一个阶段的追求。不过,这并不表示我要放弃唱歌了,只是慢放脚步,也是一种充实自己的方式。”

    大家纷纷鼓掌了起来。

    谢轻渔等到掌声停下,说“那么,到了今天最后的一首歌了。”又说“不说不知道吧,它其实是我第一支录唱的单曲,但它没有机会收录到我的专辑中,最后是给了别人唱。我很喜欢它,尤其是词。可能你们知道,这首歌叫做有人无情。”

    有人无情,怎舍得留下是一场空白。有情无人,开始根本不需要那多余。有没有,没有或是有如何能分别,问许多次却没有差别。说不出口的句子,是轻声的话你爱我。

    我对这首歌一点都不陌生。这首歌是收录在孔薇第一张专辑中,它是最后一首。作曲人就是孔薇,而填词人则是不具名。坦白说第一次听,我不能说喜欢,可总是想反复听。反复地唱着那歌词,总是触动,当经历过感情的失去,不得不叹,有时候爱不是因为人的不对,只是错了时机。

    孔薇唱过好多热门曲,每次演唱会公布曲目之前,歌迷们总是期望能够选唱这首歌,但这样多年,她只公开演唱过一次。那场演唱会我去了,至今难忘。

    想不到今天听见谢轻渔唱了它。

    活动已经结束了,歌迷们不愿意轻易散去,期望能再看见谢轻渔。外甥女和她同学也在其中,她们直到现在也不给打我电话。

    然而我也不方便去找人。会后,周哥走开一会儿又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请我回到谢轻渔的休息室。

    我进去,本来好多的工作人员这时都走开了,只有谢轻渔在里头。他站在梳妆的桌台旁,手里翻着他在开场前看的那本册子。

    身后的门关上,我不免紧张了一下。而谢轻渔已经看了过来。他说“谢谢你今天捧场。”

    我说“呃,不客气。”

    谢轻渔看看我,突然说“其实你不是我的歌迷吧。”

    我一顿,还是点头了。我尴尬地说“不过我的外甥女她是。我今天就是送她过来参加活动。”

    谢轻渔只说“今天你也听过我唱歌,觉得怎么样”

    我一顿,想了想,说“我觉得你唱得很好。”又说“真的。”

    谢轻渔又说“比起演戏呢”

    我一愣。看他彷佛很认真似的,我斟酌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演戏也很好,你对角色的诠释很到位。”

    谢轻渔却问“比起沈律岑又怎么样”

    我又愣住。他已经自顾地说下去“我知道我还比不上。”又说“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和他比较,都是媒体造成的印象,好像我和他只能是竞争的关系,即使合作,也有隔阂,没办法很进一步的来往。”

    我只是安静。但我心里是在敲锣打鼓,始终阻止不了从刚刚到现在那心里的一种感觉和猜想,本来都不可能发生的考虑,完全不会,但事实上就是这样地想不到。

    谢轻渔是已经说了出口“刚刚在台上我说的人就是沈律岑。”

    即使先做过猜想了,亲耳听见仍然不免震惊。我一时感觉好像迷茫,实在不知道该要什么反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特地告诉我,他本来可以不说,我并不尽然要证实猜想。

    谢轻渔这时是自顾自地说“我一直努力走近他,我想着只要不气馁,总有一天他的目光里能够有我,但原来他心里始终有个人,我知道是谁以后再不甘心也只能认了,谁都知道他们关系非常好,我一直认为他们公开在一起是早晚的事,想不到你的出现我真的很意外,又听说你是我更意外,又生气,实在不敢相信。”

    我愣着,但不论怎样去想都感到困难理解他的话。我张张嘴,说“我,我不太懂你说”

    谢轻渔突然说“我听说你堂哥这次负责了沈律岑电影的服装。”又说“下一季度的时装周很快要到了,这种节骨眼,他放下自己的品牌不做,只为了沈律岑。”

    他盯着我看,说“他们一块工作,又在国外这样长时间难道你不怕”

    我感觉心头像是有什么在抓挠着,痛并不痛,但有点发麻。我想着最好快点走开不要听了,偏偏一动都不能动。我克制不了去问“我需要怕什么”

    谢轻渔对我说“原来你不知道。”又说“沈律岑心里的那个人是你堂哥,你怎么不用怕”

    第二十四章

    当天怎样从那休息室离开也不知道。总之是接了外甥女她们离开,一路上她们在后座叽叽咕咕说笑,彷佛还沉浸在刚刚的见面会,神情都愉快。我却是不知情绪,心里空荡荡的,脑袋似乎也要失去运作,很混乱,抗拒着思考。

    在餐厅吃饭时,两个女孩子聊起谢轻渔的那段剖白,都像是伤心似的。她们猜测着的可能对象都是娱乐圈的人,彷佛就这样认定是了。

    她们议论得兴致高昂。幸好我不是歌迷,不发表意见也不奇怪。

    吃好饭,送她们回公寓休息已经有点晚了。说定明天过来接她们去坐车,外甥女和我一块走到门口。我说“注意安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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