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薛慕很忧愁 第3节

作者:封刀 字数:21072 更新:2021-12-21 00:20:22

    薛慕点点头。

    苏帷拉了把椅子坐下,让薛慕坐在自己腿上,揉捏着怀中人白生生的耳垂道“毕常那里如何处理”

    薛慕犹豫了一下。

    苏帷将他耳垂含入口中舔、弄,手在他腰间抚摸着,含糊笑道“薛公子你可得给我一个名分呐。”

    薛慕被他弄得腰软,只得道,“我给他写封信笺,把前因后果和他说明罢。”

    苏帷笑道“如此甚好”

    于是苏帷研磨,薛慕提笔,一封分手信便热乎着出炉了。苏帷打了个响指,门外一条黑影闪入。苏帷将信笺递给那人,命令道“送到京城毕翰林府上,亲手交给毕常毕公子。”手下应了声是,行了个礼,便即闪身而出。

    薛慕心道,难怪一直觉得门外有武功高强之人的吐息,原来是苏帷的手下。于是便放下心来。

    薛慕收拾书桌,苏帷道,“等下收拾。”揽着他腰又让他坐到自己腿上,摩挲着他腰间,眼角瞥见地上桌上白瓷残片,问道“那是什么”

    薛慕奇道“你送给毕常的笔筒啊自己送的都认不出了么”

    苏帷“那笔筒不是我送的”

    薛慕疑惑“前日里我问他是谁送的,他说是你。”

    苏帷无辜,“真不是我送的。”

    薛慕“那是谁送的”

    苏帷嘴唇张了张,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忍了下来,亲了亲薛慕脸颊,“我承诺过不能说的,你若想知道,往后亲自问毕常吧。”看了那笔筒残片一眼,又道,“他也是个想不开的。不过,他若是只管自己想不开,那倒无所谓,但偏要花言巧语拖着别人,就不大地道了。”

    薛慕听得似懂非懂,腰间被他摸得阵阵发软,便也没心思多问。

    苏帷手上动作不停,自顾自开口道“今日来寻你,其实还有一事。”

    薛慕略有些低喘道“何事”

    苏帷道“跟我去无灵谷一趟。”

    薛慕转头看他,“取药”

    苏帷对着他唇上亲了一口,表扬道“聪明”

    薛慕“”

    苏帷又舔了舔薛慕唇瓣,才正经道“毕孤鸿中的是木石散。”

    薛慕听说过木石散,并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但却也棘手得很。中了木石散之人,便如同失了神智,成日里木木呆呆,不言不语,便像那榆木顽石一般,吃喝拉撒皆要人手把手地侍候。解毒之法,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无灵谷的无灵丹,外加两滴晨间白露。

    白露易得,无灵丹难求。

    虽然有些不敬,但薛慕还是不得不腹诽一句,三天两头遭人下毒,毕大哥也真是个倒霉催的。

    薛慕问道“为何非要我俩同去,不能让你下属去么”薛慕倒不是想要偷懒推脱,只是御剑城与无灵谷相距甚远,他俩就算星夜兼程快马加鞭,怕是也要小半月才能到达,而后再从无灵谷折返长平,一路耗时甚多。这求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怎经得起如此耽搁。

    苏家天下各处产业不少,倒不如直接让地处无灵谷附近的手下取了丹药,再径直送往长平。

    苏帷拍了他下屁股,笑道“就你聪明。”

    见薛慕脸红了红,苏帷笑道“木石散不是什么剧毒,死不了人的,只要家人悉心照料,就算拖个三年五载再解也无所谓,中毒之人不过是觉得睡了一觉做了一场大梦罢了。况且无灵谷主性格喜怒无常,你真当随随便便派个下人就能成功取回丹药陛下亲下密函让我前去谷中取药,我能推拒”

    薛慕道“那为何为何要我一同前去”

    苏帷笑笑地看着他,并不言语,手上动作却越发放肆,薛慕忙道,“我懂了我懂了,不用解释了。”

    苏帷笑得更欢,“真的不用”手上动作却未停歇。

    薛慕正脸红间,突然听得细微的破空之声传来,大喝一声,“小心”

    、十一

    薛慕话音刚起,苏帷已豁然起身,搂着薛慕向墙边一侧,躲过了破空而来的暗器。两人对视一眼,门外吐息既多且杂,显然来人不少,且有几个内力甚高,显是有备而来,不可小觑。

    薛慕问道“你惹到谁了”

    苏帷摊手,“想杀我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谁知道是哪一个。”

    苏帷这话倒是没错,他苏家家大业大,深受皇恩,是以树大招风,明面上人人奉承,暗中想要逮着机会使绊子的却也不少。

    苏帷又笑道,“再者谁说一定是冲我来的就不能是你的仇家么”

    薛慕无奈瞪他一眼,他笑笑地在薛慕臀上轻拍了下,“不怕,我保护你。”

    门外刺客见他二人径自打情骂俏,浑若身处无人之境,于是嗤嗤嗤嗤连发数枚暗器。眼见一大波暗器袭来,薛慕从墙上拔剑而出,反手一个剑花,将暗器都击落在离二人一步之遥的地方。

    末了故作轻佻,一手挑起苏帷下巴,调笑道“还是我来保护你的吧。”

    苏帷捧住他脸亲了一口,开怀道,“那就有劳薛兄了。”

    薛慕顺手又击落几枚暗器,暗器落在地上弹跳了两下,月光照射之下,发出荧荧绿光,显是抹有剧毒。

    薛慕问道,“你有多少人手”

    苏帷道“十个”

    薛慕“现下还剩多少”

    苏帷打了声短促的呼哨,没有回应,摊摊手道“一个也无。”

    薛慕闭目听了听屋外四周围的动静,“来人甚众,不论来意如何,纠缠对我们不利,必须尽快突围。”

    苏帷笑着搂了搂他的腰,“听你的。”

    薛慕“附近可有马匹”

    苏帷“须得到小巷子外面马路上接头。”

    薛慕怀疑,“确定你那马儿未被击杀”

    苏帷笑骂道,“胡说我那马儿可是神驹,聪明得很。”

    两人合力击杀了两个破门而入的刺客,而后纵身跃出,只见月下十来个黑衣蒙面之人散落四周,形成合围之势。

    苏帷朗声道“诸位奉何人所命何故趁夜偷袭”

    薛慕奇道,“人家要来杀你,为什么要告诉你是奉何人所命,直接杀了你回去复命就行了,何故多此一问”

    苏帷笑道,“随口一问么,万一他想不开回答我呢。”而后又捏捏薛慕腰间,“就知道拆我台,待会儿收拾你。”

    薛慕脸上一热。

    对面黑衣人先是被他俩唬得一愣,而后中间为首之人抬臂做了个进攻的手势,十余名黑衣人突然一齐攻上,一时间刀光剑影,寒光闪烁。

    苏帷抽出腰间软剑,和薛慕靠背而立,且战且走,边挥剑格挡边往小巷出口移动。双方一时陷入僵局,刺客近不了两人的身,两人往巷子边移动的速度也相当迟缓。

    领头之人似是看出两人意图,喝道“拦住巷口,别让他们跑了”

    顿时有两个黑衣人退出包围圈,转瞬间移动到巷口挺剑把守着。

    苏帷凑近薛慕脸旁耳语两句,而后迅速伸手入怀,摸出一粒烟、雾、弹扔了出去,霎时间白雾弥漫,伴随着噼啪的火星炸裂之声。

    苏帷迅速揽住薛慕往后纵跃,踏上围墙,几个纵身跃出小巷,苏帷一声又长又急的呼哨,只听见得得马蹄之声,一匹骏马疾驰而来,两人跃上马背,一路绝尘而去。

    行了十余里路,确定身后无人跟随,两人在林边小溪旁休整清理,薛慕捧着溪中清水喝了几口,又洗了把脸,和苏帷并肩坐在溪边大石上。

    薛慕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苏帷道“往西北方向去吧。”

    薛慕“无灵谷”

    苏帷点点头。

    薛慕有些忧心地问道“是谁要杀你真的毫无头绪吗”

    苏帷侧头看他,薛慕白生生的脸在月光下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光辉,本就水嫩的嘴唇上沾着几点清透的水滴。苏帷心中一动,一把扳过他下巴,一手扣着他后脑勺,粗暴地吻了上去。

    薛慕只觉一条柔软湿滑的物事闯入,在口中胡搅蛮缠为所欲为。自己的舌头也被人含住大力吸吮,口中气息不住被人攫取,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软软靠着苏帷,任由他肆意轻薄。两人纠缠良久,直到晨光熹微,天色渐白,薛慕才被放开,其间被人轻薄揩油无数,自是不提。二人休整一番,共乘一骑,向着无灵谷的方向行去。

    行路途中,苏帷担心再遇刺客,本想调派大批护卫前来随行。又顾虑到,人数越多,目标越明显。敌在暗我在明,防得了偷袭,防不了下药施毒等各种阴诡的伎俩。于是便只是和心腹手下接了头,让他派两个影卫暗处跟随。又为了避免行迹泄露,于是便尽挑些人烟少至的荒郊野路行走,一路行来,烤野兔摘野果,幕天席地,时不时调戏下薛慕,竟然颇有情趣。

    薛慕耳力惊人,苏帷也没瞒他,于是自然知道影卫跟随一事。是以苏帷揩他些油水,讨些甜头时,就有些放不大开。

    这天苏帷正搂着薛慕调戏,薛慕被他吻得气息不稳,嘴唇被人一再吸吮,艳红肿胀,还带着丝丝水光。苏帷看得心头火起,拨开人衣领就往脖子上一阵轻吻。而后将右手中指伸入薛慕口中,命令道“舔。”

    薛慕愣愣地看着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将他手指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苏帷修长的手指,软滑的舌头乖乖舔着那物事。苏帷心头一阵燥热,中指在薛慕口中狠狠翻搅,指腹带着些练剑磨出的老茧,粗暴地按揉着薛慕柔软的口腔内壁,薛慕一时觉得有些疼痛,一时又有些别样怪异的感觉。被人这样放肆地对待着,竟然觉得甘愿得很。

    苏帷扯开他衣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正要做些更深入的动作,却被薛慕红着脸一把推开。只怪薛慕耳力太好,意乱情迷中,仍然察觉到了影卫的吐息,是以脸皮挂不大住。兴头上被人推开,苏帷摸了摸鼻头,一腔郁闷无处发泄。

    他固然是想要把薛慕按倒狠、操、一顿的,不过事有轻重缓急。这两名影卫皆是高手,路上若是遇险,保不得便能就他们一命。他倒不是不自信自己和薛慕的武功,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对手又不知是何方神圣,是以不能托大,毕竟他如今不是一个人了,身边还跟着个薛慕呢。

    苏帷看薛慕,是越看越喜欢。喜欢得简直要金屋藏娇,恨不能把他锁起来细细把玩盘弄,谁也不给看。

    这天闲聊,薛慕顺嘴提了句,毕常厨艺尚可,尤擅煲汤,炖的鱼汤异常香浓。苏帷胸腔里就一股酸意翻滚不休,非要也炖个汤来分个高下。

    想他苏公子,生来就没沾过阳春水的主儿。提着他那柄切金段玉削铁如泥的宝剑,月白的衣袍下摆别在腰间,挽着裤腿袖口,雄赳赳地下河叉鱼。

    薛慕看得又好气又好笑。

    苏帷剑术自是高超,可高超在精准无比,指哪儿打哪儿。但于叉鱼一事却毫无经验,不知水面上人眼所见和鱼实际位置稍有偏差。是以剑剑直击鱼影,却剑剑落空,后来干脆挥剑在溪水中一阵乱插,指望能瞎猫撞上死耗子,以振夫纲,结果险些剁到脚尖。

    此时已是深秋,晨间溪水带着股寒气,薛慕见他双脚冻得通红,有些心疼,又担心他提剑乱挥伤着自己,连忙下场指点。

    一经薛慕点明关窍,苏帷立刻雄风重振,刷刷刷刷满载而归。影卫早已在溪岸边搭好锅炉。苏帷剁掉鱼头鱼尾,鱼身一剖两半,去掉内脏,放入锅内,做得似模似样。

    煮好的鱼汤放到薛慕面前时,薛慕的心里是拒绝的。但见苏帷满眼期待,薛慕鬼使神差地,竟真的将那锅一言难尽的液体喝了个底儿朝天。

    见他如此,苏帷笑眯了眼。

    薛慕背转身去吐出嘴里的鱼鳞,深觉自己病得不轻。

    谁知隔日真就病了。

    腹泻甚剧,肚腹中一阵阵汹涌翻腾。苏帷看他脸色苍白,也不管敌在暗不在暗的了,拥着他纵马进入了距离最近的昌和城。

    入了昌和城,寻了间客栈,让薛慕自去排解。命影卫去医馆抓了药,浓浓地煎上一碗,让薛慕喝了下去,才得消停。

    正打算坐下来吃杯茶歇息一番,客房大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位衣着华丽明艳照人的女子风一样冲了进来,扑进苏帷怀里,揽着他脖子亲密道“帷哥哥我好想你”

    眼见着薛慕的脸色沉了下来,苏帷额角一阵抽痛。

    、十二

    “公主屈尊此地,所为何事”苏帷轻柔但坚定地拉下挂在他脖子上的一双玉手,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两步。

    长公主魏莺棠撅起嘴来,跺了跺脚,又靠过去拉住苏帷手臂,挂在他身上撒娇道“皇兄让我和你一块儿去无灵谷,你要照顾我”

    苏帷轻斥“胡闹”

    魏莺棠侧头靠在他颈间,“人家想你嘛,上回你离京时,竟然不告而别,我到你府上才知道你下了江南。”说着语声中竟带了两分哭腔,“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给你传信你也不回,我要是再不来找你,你就要把我忘了罢”

    苏帷听得身后嗒的一声,是薛慕将喝见底的药碗搁上了榻边小几。苏帷连忙抽回手臂,退到薛慕榻边侧坐着,细细瞧了他神色,温言道“好些了么”

    薛慕见他神色关切,心里火气便熄了,“不过是犯了胃病,不是什么大事。又喝过了药,没有大碍了。”

    苏帷伸手在他肚子上抚了抚,笑道“本想亲自为你作羹汤的,谁知竟害得你这一通折腾。“想想又有些感动,斥道”那鱼汤不对劲儿你就该直接倒了,做甚么硬撑着喝光。我还道自己天赋异禀,头回炖汤就炖出了锅琼浆玉液,你才喝得涓滴不剩。”

    薛慕笑笑。

    魏莺棠见他俩旁若无人,自顾自地其乐融融情意绵绵,心里小火苗蹭蹭蹭地烧了起来。她魏莺棠堂堂大魏王朝长公主,走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一直心心念念的苏帷竟然为了个旁人对她视若无睹,这口气是无论如何咽不下去的。这气自然是不舍得撒气在苏帷那里的,于是便全怪到了薛慕身上。

    仔细打量了下薛慕,见他黑衣黑发,半靠在榻上,腿上搭了条鸦青绸被,脸上微微有些细汗,明明是个男人,竟然国色得很,细看之下,眼角还带了两分媚态,有些勾人。

    魏莺棠在心里啐道,狐狸精

    见苏帷对那狐狸精一脸关切,魏莺棠心知只可智取,不能力敌。她长于深宫内院,见了不少妃嫔争宠的手段,是以自觉心计深沉。于是掩去面上的愤恨之色,款步走到榻边,趁苏帷不注意,一把将他拉起,而后一步跨到两人中间,将他二人格开,抱着苏帷手臂,笑吟吟道“苏哥哥,这是你新收的男宠么,长得真好看呀。”

    薛慕脸色立时黑了下来。

    苏帷无奈,也不忙着抽回手臂了,任她挂着,笑骂道“甚么男宠,不要胡说,这是我相公”

    薛慕和魏莺棠皆是一惊。

    苏帷慢条斯理道“莺棠啊,既然你已经看见了,那我也不瞒你。我对女子着实无意,往后也不会娶妻纳妾。唯一的念想就是嫁个疼我宠我的相公,你也不要叫我帷哥哥了,我不大喜欢,往后你我就姐妹相称罢”说着反而主动握住魏莺棠的双手,指着薛慕道“来,莺棠妹妹,快跟姐夫陪个不是”

    乍听此言,魏莺棠如遭雷劈,顿时愣在当场。

    薛慕见魏莺棠一脸懵逼,憋笑憋到几乎内伤。

    苏帷再接再厉,温温柔柔对魏莺棠道“对了,莺棠你头上这攒珠金花真好看啊,能否送我两只,姐姐我一见你这珠花就喜欢得紧”

    魏莺棠脑海里雷声隆隆,万马奔腾。

    什么意思她苏帷哥哥是个

    薛慕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被他这笑声惊醒,魏莺棠转头一看,见薛慕笑得捶床捣枕,立刻明白自己被耍了。转头去看苏帷,见他嘴角一抽一抽,显然也在憋笑,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对苏帷狠捶一拳,转头夺门而出。

    薛慕还在捶床大笑,笑得眼角泛泪,苏帷担心他笑得太狠牵扯到肚腹,上前握住他手腕,将他半搂在怀中,轻柔地给他顺着背。

    薛慕双手摸上他脸颊,笑道,“亏你想得出”捏着他脸皮道,“来,让相公我看看你这脸皮是不是厚如城墙。”

    苏帷任他在自己脸上拉扯,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笑道,“我这眼里心里都只得相公一个,相公可要明察呀”

    薛慕继续扯他脸皮,笑道“明察得很。”

    苏帷将他搂得更紧,亲上他嘴唇,含糊道“那相公何时和我洞房花烛啊”

    薛慕装没听到,抬头看屋顶横梁。

    苏帷一手护住他后脑,一手勾着他腰,倾身将他压在榻上,含着他下唇吮吸。薛慕乖顺地双手搂住他脖子,门户大开任他侵占。

    见身下这人一副毫不设防随他欺负的模样,苏帷只觉一团热气涌向下腹,伸出有力的大手在他身上不住揉捏。

    薛慕被他揉得腰软,一手推他胸口,一手撑着床榻想要起身。苏帷被他蹭得火气更炽,箍住他脖子将他粗暴地压回床上,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别动再动我操你了”

    薛慕不上他当,心道,不动你才要操我呢

    苏帷无奈,搂住他腰将他按在自己怀中,嗓音嘶哑道“别动。”

    薛慕察觉身下有物事硬硬地抵着自己臀部,乖顺地不动弹了。

    苏帷对着他脸颊使劲儿亲了下,在他耳边低声道“知道我想怎么操你么”

    薛慕不语,侧头安抚性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苏帷不吃他这套,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他嘴唇上使劲儿蹭着,恨恨道“想操得你双腿闭都闭不上,操到你肚子里满满的都是我的东西,操到你不碰前边就自己射出来”说着更觉得身下硬得发痛,眼见薛慕也是脸红腰软,决定不管不顾先干了再说,将人狠狠压倒床上亲吻,正要将胸中欲念一一发泄,突然破空之声传来,接着一只黑色小箭擦着他鬓边飞过,“笃”的一声半截没入窗棱之中。

    薛慕一把掀开苏帷,抽出桌边长剑,横剑护在身前,来到窗边察看。

    苏帷气恼捶床,看了看自己脐下三寸之地,心道,兄弟,委屈你了

    薛慕见窗外并无异状,想是发射暗器之人已然遁走,于是蜇足回身。一回头就见苏帷脸黑如碳,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见他笑得开怀,苏帷脸色更黑,闷闷不乐地起身整理衣衫。薛慕见小箭正正将一张字条钉在窗棱上,伸手欲取下小箭,苏帷提醒道“小心有毒”走过来将薛慕推到身后,直接拿起那价值不菲的鸦青绸被包裹住箭尾,将小箭抽了出来。

    摊开字条,上书

    今夜子时,城西土地庙

    两人对视一眼。

    苏帷略一沉吟,肯定道“看来这人跟了我们一路。”

    薛慕疑惑,“从何得知”

    苏帷道“我让影卫买了药就自去休息,今日不必再暗中跟随。”

    薛慕旋即恍然。

    这一路上两个影卫一直随行,苏帷前脚刚让他们去歇息,后脚这小箭就射了进来,想是跟了他们一路,影卫一直在侧,不得近身,于是一直暗中等待时机。好容易两个影卫休假去了,那暗中跟踪的人便抓紧机会。

    薛慕接过字条看了看,“是敌是友是不是之前追杀我们那波人”

    苏帷沉吟片刻,“该不是那些人。”

    这暗器显然是专门拿捏了力道的,不然不会恰恰擦过他鬓角却未伤他一丝一毫,如此分毫不差的功力,定是高手所为。他刚才和薛慕正干柴烈火意乱情迷,那人若是有心要伤他们,未必不能得手。

    而更重要的是,那人若是要杀害他们,便不会在小箭上挟着这么样的一张字条。

    今夜子时土地庙苏帷抬眼看着薛慕,去还是不去

    薛慕接过字条揉成一团扔掉,对着苏帷脸蛋啾了一下,笑道“去怎么不去不能怂”

    苏帷也笑了,捏住他下巴深吻起来。

    那就去刀山火海也去

    夜里两人用过晚饭,在屋里下棋,苏帷棋艺师从著名国手,薛慕哪儿是他的对手,连输三盘后就耍赖不玩儿了,苏帷笑眯眯道,也好,我们做些更有趣的事情。

    而后薛慕又被他调戏得眼角泛红。

    身上最后一件蔽体衣物都已跌落在地时,门外传来打更声,子时将近,薛慕一把推开苏帷,起身穿上里衣,兴致勃勃要苏帷赶快收拾妥当,好去赴那子时之约。

    苏帷黑着脸被薛慕拉着下了楼,出了客栈往城外掠去。

    客栈二楼上房内,魏莺棠透过门缝看那两人拉拉扯扯地下了楼,气得摔了手中茶盅。

    回想苏帷对那人的宠溺神态,心中一阵酸楚。

    魏莺棠猛地回身,咬牙对那站在墙角暗处的白面无须老者命令道“李公公,去替本宫办件事情”

    老者垂首恭谨道,“但凭公主吩咐”

    “去替本宫寻些烈性春药来”

    李公公“”

    魏莺棠厉声道“听见了没”

    李公公“是奴才这就去办。”

    、十三

    两人白日里向店小二打听了城西土地庙,小二言道是个破落的小庙,此去不过一炷香的脚程,被几个乞丐占了做窝棚,轻易不让人靠近。

    两人提起轻功一路飞掠,飞檐走壁,踏人屋瓦,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到了城西。待远远见了土地庙,确认身后无人尾随,两人敛去气息,跃上庙旁一株参天榕树。借着浓密枝叶的掩护,藏身其间,细细察看。

    确实是个小庙,一副破败萧条的面貌,显已久未受过人世烟火。

    不过庙宇虽小,却很有几个菩萨。

    院子里四条人影手握钢刀走来走去,一副巡查的模样,借着月光仔细察看,见那四人皆是壮年汉子,衣衫褴褛头发蓬乱,一副乞丐打扮,但观其行止,听其吐息,皆是身怀武艺之人,虽算不上一流高手,但也不弱。

    薛慕凑到苏帷耳边,低声道“你怎么看”

    苏帷低声道“这四人武功平平,且看来并不知你我今夜将会来访,只是在按例巡守,该不是这庙中之人引你我前来。可眼下已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白日那人并未到来。且这小庙明显有古怪”说着看向了薛慕。

    薛慕了然,接口道“你是觉得那人发现了这处的古怪,刻意给你我报讯”

    苏帷点头,“一个猜测罢了。”

    两人有心潜入庙中仔细察看,但院中那四条大汉巡逻颇有章法,行走路线交接换位严丝合缝水泼不进,没有一点死角,显然是经过专门的训练的,是以薛慕苏帷观察了半晌,竟没能找到可供潜入的破绽。

    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夜空,院子里铺下一地银辉。

    薛慕白日里没得休息,此刻有些犯困,歪头靠在苏帷肩上直打呵欠。苏帷侧身将他揽在怀里,轻抚着他墨黑的发丝,询问道“要不今夜先回去,让影卫在这里守着,明天一早派人将这里围住仔细查探”

    那四人虽然身怀武功,但在苏帷眼里还远远不够看。只是这院子透着股不同寻常的劲儿,他跳将下去将四人解决掉容易,但打草惊蛇就不划算了。

    薛慕打了个呵欠,在苏帷怀里蹭了蹭,点头道“听你的。”

    两人正打算起身起身离去,突然听闻一阵车马辘辘之声,透过枝叶间隙向外望去,一辆马车缓缓驶来,最终停在了庙门前。

    庙上车夫下来叩门,先“笃笃”扣了两下,又扣了三下,略停了一停,又扣了两下。院中四人静静听完七下叩门声,其中一条大汉对另外三人点了点头,那三人才来到门边除下了门闩。马车上装着几个布袋子,鼓鼓囊囊的塞满了东西。车夫和三人耳语了几句,然后那三人一人一袋,扛着沉甸甸的袋子进入庙中,来回两趟,马车空了,车夫又和几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驾车离去。

    薛慕苏帷二人趁着大汉搬送麻袋的空隙,无声无息掠进了土地庙。两人藏身在布满灰尘和蛛网的土地像背后,察看屋内情形。

    屋内也和庙外看起来一样破败,他们所处的土地像正对着大门,土地像前是搁着一张案桌,案桌上有些些香炉烛台,案桌前是两个脏兮兮的蒲团。

    三条大汉将马车上的麻袋运到屋内,第四名大汉警惕地观察了屋外,确认并无异常,便退回屋内,拴上门闩。

    大门关上后,几名大汉似乎放松了些。

    一名大汉拿脚踢过一个蒲团,一屁股坐了上去。一名大汉取了火折点燃蜡烛,屋内顿时明亮起来。另一名大汉蹲下身解开麻袋扎口的绳子,从里面拿出个圆圆的物事来,对着蒲团上的汉子一扔,那人一把接过,在衣服上擦了擦,咔嚓咔嚓吃了起来。

    薛慕仔细看了看,是个桃子。

    顿时满头黑线。

    这几人大半夜戒备森严,又是暗号又是巡逻的,就为了这么几个桃子

    这是脑子有坑吧。

    苏帷侧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了勾,捏了捏他肩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只见那解开口袋的大汉给另外三人一人扔了个桃子,而后又陆续解开另外几个袋子,薛慕探头一看,乐了,大米,馒头,猪肉,土豆,竟然还有绿豆饼。那几人吃过桃子,又从余下袋子里各取出些吃食来均分了,而后重又扎好口袋。

    其中一名蓝衣大汉犹豫道“咱哥儿几个拿了这么多,小崽子们不够吃咋办”

    蒲团上的大汉噗的一声将桃核吐在地上,恶狠狠道“不够吃就饿着成天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尽想着逃跑,上头拨下来的银两越来越少,小兔崽子又一个个地送来,真当老子做善事的”

    那分东西的大汉一屁股坐在口袋上,四周围看了看,神神秘秘道“听说是上头银两短缺,这段日子正在筹措。”

    蒲团上的汉子呸了一声,啐道“筹措个屁上头那是大人物,缺你这几个钱这些年陆陆续续送了不少小崽子过去,怕是人手够了,故意不给我们拨银两的”

    点烛火的那名汉子斥道,“小声些,生怕没人听到不是”

    蒲团汉子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倒是没再做声。

    点烛火的汉子低声道“你也知道上头是大人物,至于故意短你那几个钱我听说是另有大用处去了,暂时先欠着,早晚补齐了你的。”

    蒲团汉子道,“我是没懂上头养着这些小崽子有什么用,白吃白喝,一批进来死一大半,剩下的也不知道给弄哪儿去了,你说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坐在麻布口袋上的大汉接口道“听说上头是个山妖成精的,好吃人肉,这些小崽子养着都是要让他喝血吃肉的”

    开头那犹豫的蓝衣大汉嘶了一声,叹息道“造孽呀”

    蒲团上的大汉冷笑道“你倒善心,造孽我们完不成任务给人杀了丢乱葬岗去那才叫造孽”见那蓝衣大汉不吭声了,哼了一声,接着道“都说上头那人是大人物,老子给他卖命这么些年,连那人衣角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往年给足了银两我没话讲,今年连点银渣子都没见到,就见着土豆大米了。大人物我呸谁知道真大假大啊”

    麻布口袋上的大汉顺手又捞了个桃子啃起来,“听说是皇帝身边的人,都顶着天了,那可不是真大么。”接着又神神秘秘低声道,“听说是吃人肉补气数的,说是要造反,要变天的。”

    蒲团上的汉子嗤道,“又不是唐僧肉,补个屁的气数还他娘的皇帝身边的,莫不是太监太监也能变天,那我也去变变天,捞个皇帝的老子来当当”

    见他越说越不像话,点烛火的汉子厉声呵斥道“嘴里不干不净的,嫌命大了是吧吃完了赶紧干活儿,上头的人也是你能随便猜透的”

    蒲团汉子闭了嘴,其余两人几口吃掉手里的果子,一人扛了两只麻袋起身。点烛火的汉子熄了蜡烛,走到东北处的屋角,鼓捣了一阵,而后地上透出一阵光亮,薛慕定睛一看,原来是地上开了个暗门,那汉子不知如何将它打开了来,一手提着厚铁板们,让开身子让另外三名大汉进了去,而后提门那汉子也委身钻了进去,砰的一声铁门合上,光亮消失,屋内重归黑寂。

    薛慕和苏帷从土地像后面走了出来,放轻脚步来到东北角,在地面上摸索了一阵,却是一无所获。

    薛慕奇道“咦方才明明是从这里进入的,怎么现下分毫迹象也无”

    苏帷拿出火折子点上蜡烛,在地上重又察看半晌,发现确无暗门踪影,想到方才那大汉在角落的一通鼓捣,应道“想来怕是有些精巧的机关罢我们且先回去,明日里我让影卫去调些人手,将这里围成个铁桶,谅他们也插翅难逃。”

    薛慕点了点头,苏帷熄灭火折子,两人不欲破坏门闩,便纵身跃出窗户,踏月归去。

    两人身后,土地庙内,东北角的地面上,突然一阵响动,透出了一丝光亮。

    两人回到客栈,苏帷唤来影卫,交代各项事宜,薛慕让小二送了热水木桶上来,在房内沐浴。事情交代妥当,苏帷正欲回房,却在走廊上被魏莺棠拦了下来。

    魏莺棠扫了他一眼,又转头看了看薛慕房门,娇声道“帷哥哥,你们去哪里了”

    苏帷淡淡道“今夜月色沁人,我们赏月去了。”

    魏莺棠轻笑,“帷哥哥真是风雅。”

    苏帷不语。

    魏莺棠拉住他衣袖,撒娇道“帷哥哥,人家,人家也想赏月”

    苏帷侧身让出走廊通道,做了个请的手势,客气道“如此良辰美景,正是堪赏的时节,公主意欲独自赏月,才真正是雅兴。”

    魏莺棠气得跺脚,“我不要独自赏月,帷哥哥你陪我”

    苏帷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公主美意,恕在下无法应承。”指了指薛慕房间,“内人正在等我,怎可弃他而去”

    魏莺棠连忙道“我没有让你弃他而去,你以后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不介意的,养养男宠的人多的是,我很大度的”

    苏帷轻轻拂开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公主您不介意,但是他介意,”说着又指了指自己,“我也介意。”

    这次直接绕过了魏莺棠,抬步打算回房。

    魏莺棠转身拉住苏帷衣袖,语带哽咽“帷哥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苏帷叹了口气,回身轻柔道“不是讨厌你,但我并非你的良人。我一颗心都在屋里那人身上,半点也分不出去了。公主你天人之姿,皇上也对你宠爱有加,往后必可配得良婿,实无必要在我这颗树上吊死。”

    魏莺棠低着头,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不到她的脸,神色藏在一片阴霾里,莫测得很。

    苏帷抬步欲走,魏莺棠幽幽道“帷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你,我还给你炖了补身体的药材鸡汤,你到我屋里喝一碗吧。”

    苏帷拒绝道“多谢公主殿下厚爱,只是在下近日脾胃不和,只怕无福消受。”

    魏莺棠仍旧幽幽的,只是语声带上了哭腔,“帷哥哥,我给你炖了三个时辰,手烫了两个大泡,你就喝一碗吧,就一碗,你喝了这一碗,以后以后我就再也不来烦你了。”

    苏帷长叹了口气。

    他和皇帝魏夜白还有魏莺棠算是青梅竹马,小孩子心思单纯,不分你我。魏夜白母妃想要倚仗苏家的势力,苏家也乐意结交太子巩固自身,两家各取所需,是以几个小孩儿得了一段干净的友谊。后来年岁渐长,魏莺棠长成了大姑娘,不乐意和他们凑一块儿,再往后有段时日更是见苏帷就跑。苏帷也没当回事,只觉得姑娘家心思难测罢了。再往后苏帷时常出门游历,每次回家更是匆匆,是以三年五载也和魏莺棠见不了一面。

    后来魏莺棠突然开了窍,闹着嚷着要嫁他,苏帷心里没多大感觉,只觉得无福消受罢了。他印象中的魏莺棠还是小时候那个胖乎乎的团子,就算后来她出落得愈发漂亮水灵,在他眼里,也还是那个团子。

    一直直言拒绝,是不希望她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趁早死了对他的这条心,也能早些另寻良人,免得耽误了她。只是终究还是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听她一连声带着哭腔的哀求,说的话简直卑微得很,分毫也没有平日里的骄纵,不免就有些不忍心了。

    罢了,不过是一碗汤而已。

    苏帷又叹了口气,轻声道“汤在哪里”

    魏莺棠一愣,而后顿时喜不自胜,声音都有些变调了,“在我房里”

    连忙领着苏帷进了她房间,从桌上小砂锅里盛出一碗汤来,双手端着递给了苏帷。苏帷想要快些了结,看也不看,接过来一口喝见了底。

    魏莺棠嘴角逸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十四

    苏帷诧异地看向魏莺棠,魏莺棠褪去了方才的幽怨颓唐,唇角含着娇笑。

    苏帷正要开口询问,突觉一阵头晕,拿手撑住桌沿,疑惑道“公主殿下,你”

    魏莺棠笑意盈盈道“帷哥哥,你不要怨我。想必你也猜到了,你喝的那碗鸡汤,是加了料的。我命李公公特意寻来的夜夜春宵,再是坐怀不乱的男子,服了那药物,也是要乱上一乱的。”

    苏帷叹息道“公主何必如此作践自己,即使你我有了肌肤之亲,我也是不会爱上你的。”

    魏莺棠脸色沉了沉,过了半晌,却又格格娇笑起来,“我已经不奢求你爱我了,但你也不能爱别人。尤其那人还是个身份低贱的男子。你和我若是有了那层关系,我堂堂大魏王朝长公主清白的身子给了你,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必定得是要娶我的。”

    苏帷道“长公主打得一手好算盘,当真是算无遗策,再世诸葛了。”陡然话锋一转,道“只是若我抵死不从,公主岂不是才刚新婚又要孀居了”

    魏莺棠走上前捧住苏帷的脸,痴痴道“帷哥哥你不要拿话哄我,你不是随意糟蹋自己性命的人。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我迎进门去,往后不管你和他要如何山盟海誓,我都是忍得了的。”顿了顿,又狠狠道“若是你真因他伤了自己性命,我就把他捉拿回来,安他个密谋造反的罪名,非要把他抽筋剥皮千刀万剐才行,到时候你若是不在了,可就真的没人护他了。”

    苏帷沉默了片刻,竟然点点头道“公主说得很有道理。”

    魏莺棠笑了起来,将脸贴上苏帷的,幽幽道“今夜就是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了。这药性子太烈,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把它用在你身上。只是若不如此,你必定是不会和我同房的,故而只能出此下策,帷哥哥你不要怨我。”

    苏帷将手虚虚按在她肩头,“不会怨你的。”

    魏莺棠又笑了,“帷哥哥是不是觉得很热,浑身酸软,腹内有股热气流窜,那该是快了。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我们不等了,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说着就解下了绯红色的外袍扔在地下。

    苏帷忍过一阵晕眩,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明艳照人的少女正一脸献祭的表情,解着里衣的带子。苏帷抬起按在她肩头的手,使力横劈过去,一个手刀,魏莺棠霎时晕了过去。苏帷匆匆将她放回榻上,几大步窜回薛慕房内。

    薛慕正在泡澡,猛地听见走廊上一阵迅疾的脚步声,而后是砰砰的开门关门之声,正想问苏帷搞什么鬼,突然浴桶中扑通一声落下个人来,溅出巨大的水花,桶内的水被挤得溢了出去,一地潮湿水迹。

    薛慕抹了把脸,问道“你搞什么鬼”

    苏帷伸手揽住他不着寸缕的身子,委屈道“我中夜夜春宵了。”

    薛慕乐了,“谁这么不开眼啊,敢给你下这药。”

    苏帷手在他腰臀之间来回抚摸,委屈道“皇帝那个不开眼的妹妹呀,不知道看上我什么了,硬要和我睡,我再三拒绝也要和我睡,还给我下药,若不是我机警逃了出来,现在就在床榻上受人侮辱了。”伸手使劲儿搓揉着薛慕白嫩的臀部,“我拼死抗争才逃了出来,你要怎么安慰我”

    薛慕被他这装可怜的样子逗笑了,“你看你这手脚都往哪儿搁了,这也是要人安慰的样子别是你担心自己不行,吃了助兴的药,推到人魏姑娘身上吧”

    苏帷手上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嗤之以鼻道“我需要吃助兴的药欠操了吧”

    苏帷的手越伸越百无禁忌,薛慕原本只是想要安安静静地泡个澡,却莫名其妙被人闯进来吃尽了豆腐,也是冤得不行,只是身子被苏帷握在手里折腾,他只能喘着气附和道“开开个玩笑,别这么不经逗啊苏公子哎你往哪儿摸呢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啊”

    苏帷手上力道更狠,“薛兄如此国色,天生就该是个让人在床上操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做君子了,我就要做个死在你这花下的风流鬼”

    薛慕被弄得狠了,一口口捣着气,气愤道“好好的人不做,偏要做劳什子的风流鬼,真是个没出息的”

    苏帷笑骂道“没出息又如何再没出息,不照样操得你下不了床。”

    薛慕身子被人玩儿遍了,弄得又痛又爽,心里唾弃自己被这人拿捏得不行,还心甘情愿,嘴上就偏要和他反着来,“切,回回都是嘴炮,没见你哪次真操成了的不是说被下药了么怎么刚进这浴桶里来的时候还是软着的,别是下了药都起不来吧有隐疾也别瞒着,咱们有病治病,我不会嫌弃你的。”

    苏帷看这人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随自己戳弄,偏偏嘴上不饶人,一句句地回着,觉得颇有情趣,于是笑道“原来是嫌我硬得不够快,”说着把那物事往他手上凑了凑,揶揄道“现在不软了吧,喜不喜欢,待会儿就拿它好好弄你,操得你除了叫什么都做不了,看你还敢回嘴”

    那东西甫一进来,薛慕就真的不回嘴了,不是不敢,是没时间,除了一声声地唉唉叫着,真没力气说话了,整个思绪都是迷糊的,除了身下粗硬的物事,什么也感觉不到。

    那边房内风光无限,魏莺棠这头却是阴霾得很。

    被苏帷一掌劈晕了过去,醒来后立刻往薛慕那屋子跑,甫一到房门口,就听到屋内传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和那狐狸精一声声的吟叫。

    魏莺棠气得眼前一黑,险些又晕了过去,咬牙唾骂薛慕,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回屋气得摔了椅子,又摔了茶盅,一阵心浮气躁,觉得口渴得很,顺手端起榻边小几上的一碗水喝了起来。

    入口温润咸香,鸡肉和药材的味道完美融合在了一起。

    魏莺棠反应过来,赶忙将手里的碗丢开,呸呸呸地想要吐出。只是方才咽下去了大半碗,都进入了肚腹,哪里吐得出来。

    这本是她事先盛出打算端给苏帷的,只是没料到他们回来得如此之晚,先盛出的汤凉了,于是便放在了床边小几上。

    魏莺棠顿时慌了。

    李公公,李公公

    、十五

    薛慕被颠弄得狠了,身上骨头跟散了架似的,阖着双眼躺在榻上。

    俩人定情这些时日,苏帷头回吃了个囫囵的,不免就有些不知节制。木桶里水凉了,便将人抱到案桌上,将桌上书籍砚台一扫而下,而后案桌便咯吱咯吱剧烈响动了起来。

    案桌上过了一回,两人脸挨着脸温存了片刻,又将人抱上床榻继续云雨。薛慕被他按在榻上狠狠进出着,看苏帷那不死不休的形容,简直错觉要被操到天荒地老了去。薛慕被干到哭着求饶,叫得嗓音嘶哑,几乎晕死过去,好容易才被放过。

    见苏帷还一副尚未餍足的表情,薛慕气得手抖,一脚踹他肩上,那人不痛不痒,还握着他足尖亲了亲,薛慕却牵扯到身下被使用了大半夜的某处,疼得他直抽冷气,又觉察那人留在自己体内的液体因着牵扯缓缓流出,不禁又是气愤又是羞耻。而那罪魁祸首不仅面无丝毫愧色,还变本加厉,恶劣地按着自己双腿不让闭拢,兴味昂然盯着腿间那处赏玩。薛慕气得脸色通红,又舍不得真拿他怎么样,干脆阖上双眼假寐,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苏帷握着薛慕白皙漂亮的脚踝,一边亲吻他脚尖,一边欣赏眼前美景。薛慕被他干得双腿大开,那里红艳肿胀,沾着他的白液。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身下这人体内释放了多少回,他只知道无论他做得多么过分,薛慕始终敞开着身子任他予取予求。他爱死了薛慕一边气他恼他,一边却又不由自主地包容他的一切的样子,此刻见那人气红了脸,却仍旧只是闭上双眼随他赏看,就觉得心里像是裹了蜜一般,甜得不像话。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19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