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觉得?”很少有人这么懂自己,从房间就能看见自己的心,胡艳任松不由的站了起来。
“我们来跳支舞吧。”胡艳任松走到老式的唱片机前。
“我们?在这里?”维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胡艳任松居然要和自己在这个房间跳舞。
“怎么我不配和你跳吗?”音乐响起,胡艳任松过来靠近维森。
胡艳任松拉起维森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放在维森的腰间,把维森搂过来,开始跳舞。
维森被胡艳任松的霸道简直气疯了,还是胡艳任松带自己跳,可是心里一万个说不愿意,身体却跟着胡艳任松在翩翩起舞……
一曲跳完了,又是一曲,夜很深了,胡艳任松和维森跳了一个小时了,他们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维森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胡艳任松是不想说什么,两个人谁都没有和谁说话。胡艳任松闭着眼睛跳舞,维森抬头看着这个自己恨的男人,这张如此美的脸,居然这么美,美的他都动心……这张脸好美,可是为什么这个人会这么冷,这么让人讨厌,让你恨,上天真是不公平,同样是男人,他是男人中的龙,是每个男人的嫉妒恨,是每个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而却他扮成女人,仍然那么美……
随着音乐胡艳任松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这个微笑维森尽收眼底。
“这个,好像什么时候,在哪里见过,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维森盯着这个胡艳任松的微笑,突然他停住的脚步。
“怎么了?”胡艳任松也停下,看着维森乱七八糟表情的脸。
“没事,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吧。”维森拿起衣服离开房间。
胡艳任松又坐在沙发上,又是一个微笑,他不知道是不是维森想起什么了,但是他一定要让他把小任和自己想成一个人。
“那个笑容……那个味道,是什么?为什么如此熟悉,却又一点也想不起。”维森把衣服披在肩上来到自己的车前面。
“开车小心,不要胡思乱想。”胡艳任松打来的电话,他怕维森半路出事。
“谢谢松少爷,我开车的技术一流,不像你还要用司机。”维森气呼呼的挂掉电话。
“谁要他关系,这个胡艳任松到底要干嘛,阴魂不散啊。”维森气的用力敲自己的车。
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维森靠在座位上没下车,他脑海里又浮现胡艳任松的那个笑容,和往常截然不同的微笑到底是什么?怎么那么熟悉,还有那张脸,那张魅力的脸,好像就那么有吸引力一样,让自己看了有看,虽然自己恨他,但就是没有办法不想他的那个笑容。
维森想着想着,两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两个人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的,维森警觉的告诉自己,他们不是好人,维森把身子向下滑了一下,把头也低了下来,因为车子的玻璃是各色的,外面很难看见,维森在车子里,把玻璃悄悄放下来一个缝隙。
“大哥,我们都准备好了,那个胡艳任松明天会到维乐公司去,我们可以再维乐附近下手。”
一个瘦一点的年轻人说。
“好!干的漂亮点,老子在外边躲了这么多年,都是拜他所赐,明天就让他去见他老娘。”
年级大的人发出狠狠的话。
“那大哥我们的…呵呵…”年轻人发出奸笑。
“这个给你,安你说的那个说。事成之后还会给你2倍,记住干的利索点。”说着年级大的打开一辆车的后备箱,拿出一个皮箱来得给年轻的。
“谢谢大哥,你瞧好吧,保证让你高兴。”年轻的接过皮箱上了另一辆车。
“胡艳任松,维乐,这?不是要害松少爷吗?光听说他厉害,没想到,还这么危险,一定是他坏事做多了,仇家找上来了,不行得赶紧通知他。”维森心里开始紧张……
等两辆车都开走了,维森把车窗关进,拿起电话给胡艳任松打电话,可是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马d。”维森更加紧张,维森打着车,开出停车场,朝刚才离开的别墅开去。
“请问松少爷在吗?”维森安大门的门铃,一个保安出来了。
“他已经离开了。”保安回答。
“那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维森急切的问。
“不知道。车子像那边看去了。”保安摇摇头说。
“谢谢。”维森赶紧上车,朝保安说的方向看去。
“这个方向太广,他会回胡家吗?”维森向着,想去胡家,可是胡家在哪里呢?他都不知道啊。胡氏集团他去过,可是胡艳任松的家,有几个知道的?
“啊秋,帮我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胡艳任松家的地址,还有帮我联系一切能联系上胡艳任松的人。”维森打电话给啊秋。
“我说大哥,这么晚了,你找哪个冰干什么?这都几点了?”啊秋迷迷糊糊的接起了电话。
“别问了,快点吧。”维森着急的语气让啊秋觉得事情不简单。
“好,我马上办,不过我能联系的就那么几个,基本上都和松少爷不熟悉啊,我会尽量想办法。”啊秋赶紧起来拉开灯向书房走去。
“出了什么事吗?你在哪里?”啊秋问维森。
“我在找胡艳任松,不知道去哪里能找到他。有人想要害他,而却,会在我们维乐附近下手。”维森紧张的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什么人这么大胆要害胡艳任松?你报警了吗?”啊秋也很惊讶,要知道这个胡艳任松还没听说谁惹过他,他可是黑白通吃的,看来一定是仇家。
“我还没报警,毕竟要先通知松少爷他本人。”维森决定这件事要让胡艳任松自己做主。
“为什么不报警?”啊秋不明白。
“有些事情要当事人自己清楚包不报警,我看事情不简单,先找到松少爷再说。”维森一边说也变看外面找胡艳任松的车。
“对了,我想你去恒的酒吧看看,也许哪里有人可以联系到松少爷。”啊秋想到恒的酒吧。
“好。”维森挂掉电话飞奔去恒的酒吧。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敲响了胡艳任松的门。胡艳任松刚洗过澡出来听见有人敲门。
“进来。”胡艳任松想一定是管家有事,或者是父亲。
“少爷,有个叫蔡维森的先生在我们家门外,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您。您看?”管家听见门卫说有人找松少爷,就自己去看了看,来人表情很着急。
“哦?蔡维森?居然找到这里?”胡艳任松决定很诧异,这么晚了,那个家伙为了什么事居然找到了自己家。
“叫他进来,让他在我的书房等我。”胡艳任松接下浴巾,换上宽大的睡衣。
“什么事让你大半夜的找到我家里来?”胡艳任松推开门,正看见蔡维森从沙发上焦急的站起来。
“松少爷,不好意思这么晚来,不过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维森着急的说。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胡艳任松更关心自己家的地址蔡维森怎么会找到的。
“是恒告诉我的。”维森回答。
“哦,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你是第一个从恒那里知道我家地址的人。”胡艳任松看出事情的重要性,因为几年来恒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地址,恒是个很值得信任的人。
“事情是这样的……”维森把刚刚知道的事情告诉胡艳任松。
“怎么办?”维森问胡艳任松。
“没事,该干什么干什么。”胡艳任松面无表情。
“不用报警吗?”维森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有人要害自己,还这么淡定,一定是坏事做多了,经常有人好害他,他习惯了吧,维森心里不把胡艳任松当好人。
“不用,你可以回去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回去睡个好觉,就把今晚的事忘的一刚二净吧。”胡艳任松笑了笑,下了逐客令。
“真的没事?”维森不甘心,他这么担心的事情,就这么就回去了?
“回去吧,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ko?”胡艳任松打开门请维森回去。
“好,那你小心。”维森走出去。
“谢谢你的关心。明天的会议照常进行。”胡艳任松送走维森。
回到书房的胡艳任松一脸冰冷的表情?
“会是谁想要自己的明,这么多年,自己做的事情都没有害过谁,惩治的那些人,做的都和自己一点牵连都没有,会是谁?”胡艳任松想不到到会是谁。
“难道是?”胡艳任松走到书架前拿出一张照片,狠狠的咬着牙齿,表情像极了魔鬼的阴沉。
“喂杜警司吗?我是胡艳任松,我有事想请你帮忙。”胡艳任松打通了警察的电话……
“杜警司您看,从监控录像来看,那个时间段,就是这两个人。”一个警察调去监控录像,让上司看。
“把镜头放大。”杜警司命令。
“电脑比对。”杜警司看这个人有些眼熟。
“是他,我等了这么多年了。”胡艳任松一口咬定是自己找的那个人。那个害死自己母亲的人。
“是的,杜警司,经过电脑比对,65,的相似度。”警察经过电脑比对报告给杜警司。
“马上派人去现场采样。”杜警司立即下令。
“松少爷,请您具体说一下您明天的形成安排,和经过的路线,我们要提前布置。”杜警司请胡艳任松配合工作。
“好。”胡艳任松的脸更加冰冷了,这么多年了,胡艳任松几次抓他,都没抓到,他一直躲在国外,胡艳任松动用所以力量,黑白两道的相关人士,他都用上了,为了找到这个人,他花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也就是为了找到他,也让胡艳任松在黑道上出了名。
“杜警司,这次拜托了。”胡艳任松给杜警司深深的鞠了一个够。
杜伟明白这个胡氏集团的松少爷轻易不会给人鞠躬,这些年来,他给自己鞠的躬可以是外界的总和,他也深深的知道,这个孩子想要为母亲报仇的心又有多么深,多么的疼。
“抓了他真么久,他都没出现过,这次明目张胆的回来,想必来者不善啊。松少爷,你要小心啊。”杜伟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
“谢谢杜警司,我会小心的。在危险,这次也一定要抓住他。”胡艳任松的表情依然阴森。
胡艳任松的车照常按照原定的时间去维乐开会。维森和啊秋紧张的一大早上就开始向外边张望,虽然胡艳任松说没事,可是维森觉得还是小心的好,他和啊秋打起12分精神——备战——
车子停在维乐附近的停车场,胡艳任松和几个人下了车,向大楼里方向走去。正在一半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冲出十几个人来,个个带着刀,向胡艳任松杀来。
“快看,走。”蔡维森在门口看见了,叫啊秋一起上。
“这个拿着。”啊秋递给维森一个棒球棍。
只见胡艳任松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没动,十几个带到的人不到一分钟,就被和胡艳一起下车的人,还有两个‘英雄’给收拾的趴在地上起不来。
“谁叫你们来的?回去给你们老大带给话,下次来几个有用的,派你们几个废物,我还没开始看,就完事了。”胡艳任松蹲下来,和一个像领头模样的人说。
“不敢了,在业不敢了。”那人服的还挺快。
“滚。”胡艳任松站起来面无表情。
十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走了,看热闹的都刚赶来,剧情就散场了。
“就这样放他们走?”维森上前问胡艳任松。
“你们公司愿意养他们我也不介意。”胡艳任松笑着向门口走去。
“可是……”维森的话梅说完,就被啊秋叫住。
“你看,那几个,不是以往和松少爷来的那几个。”啊秋看出刚才出手的不是凡人。
“还有,你看今天附近的人特别多,大礼拜一的那里怎么多人。不是很奇怪吗?”
“还有,松少爷这么精明的人,我们还是别问了。”啊秋叫住维森。
“是吗?”维森看了看周围,没发现什么不正常啊。
一行人上了楼,来到维乐公司的办公室。
“辛苦你们了。不过下次希望不要多管闲事。”胡艳任松对着维森和啊秋说。
“你……不识好歹。”维森气的不行,亏了自己还帮忙还担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