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用去公司,楚锋每天唯一所作的事情便是坐在沙发上,直盯盯的看着墙壁,发呆。
不开灯,不拉窗帘,室内昏暗,室外明媚的日光不能投入半分,阴暗、冰冷。
楚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从前,记忆中,在路珉抛弃他之后,他的生活好似就是这般……无聊、冷漠。
唯有在重遇路珉之后,一贯冷清的生活才多了些起色,虽然不复之前的幸福温暖,却还算波澜起伏,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他能够知道,隔壁卧室里住着一个人,可以温暖他,可以安慰他,便可以安安稳稳的做起梦来。
可是如今……
庄周晓梦。
楚锋甚至怀疑路珉有没有真正的回来过。
他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沙发旁滚满了酒瓶子,他没有刮胡子,因此胡茬遍布、眼睛红肿,整张脸憔悴不堪。
他不想这样折腾自己,可是又犯贱的折磨着自己,唯有这样,才能让他快乐一点。
路珉……路珉……我没有对你说过,可是我真的在心里重复很多遍,我很想你。
我很想你。
可是你,又再度离我而去。
楚锋知道路珉去了哪里。
韩信飞的狩猎俱乐部,并且一直呆在那里,没有离开过。
楚锋绝望的闭上眼,他在那里做什么呢?调教奴隶?寻欢作乐?
是啊,他是一个s,他是主人,当身为奴隶的自己都无法给予他满足他的时候,自己便没有存在的价值了,所以他再度无情的抛弃了自己,去了那个地方。
楚锋突然暴怒起来,狠狠的把手中的易拉罐捏扁,摔在地上!
易拉罐里还有一半的啤酒,在空中旋转着,撒了一地。
“路珉……你好狠!路珉……你好狠!”楚锋尖叫着,泪水终于没有止住,瞬间倾泻了满脸,他俯趴在沙发上,忍了五年的泪水终于喷涌而出。
为五年之前的他而流,为五年之后的他而流。原来,这么久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变。
哭过之后,楚锋擦干泪水,好好修整了一遍妆容,拿手机通知属下带他去狩猎俱乐部。
狩猎俱乐部。
楚锋非常讨厌这里,每每来到这里,总会发生许多令他不悦的事情,令他羞耻与痛苦。
楚锋站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出口,冷冷的看着肮脏的一切,垃圾遍地,地上有着呕吐物、被丢弃的啤酒瓶,还有被用过的套套。
所有的一切都勾起了他最落魄的回忆。
楚锋再度觉得自己被仇恨充满了身体。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变得锋利无比了。
楚锋楚锋,自然是刀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他迈开脚步,踩着肮脏的一切,向小巷深处走去。
狩猎俱乐部有一个暗门,通往俱乐部的后台休息室,楚锋非常熟悉这里,不仅是从前在这里呆过,他自己当年都是从这里逃走的。
韩信飞从不知道他知道,所以没有在这里做过多防备,所以才能够让他逃出生天。
路珉在这里有一个休息室,当年楚锋常常和路珉在这里厮混,一连几天不回家,里面的用具能够全部轮一遍,自然爽的是楚锋,痛的也是楚锋。
有一天晚上,韩信飞出节目去了,整个休息室只剩他和路珉,路珉突然来了兴致,硬是逼着他换了一身裸露的调教装束,悄悄带着他从这里出去,逼迫他扮演一个在小巷里拉客人的男妓,路珉扮嫖客,在这个狭小肮脏的地方上了他很多次,又带着他从这个小门回到休息室一顿折腾。
他自然是记得的,这个小门,路珉带着他做了多少龌龊的事?
楚锋站在小门前,伸出手去拧门把手,却纹丝不动。楚锋也不奇怪,向右转了两下,又向左转了一下,再向右转——门顺利的打开了。
楚锋哼了一声,这个小把戏,这么多年也不换一个吗?
他走进去,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眼前是一道长廊,没有开灯,所以显得格外阴暗,楚锋靠近墙边行走,暗自数着长廊的房门。
此时长廊一片寂静,韩信飞的俱乐部白天并不营业,直到晚上才喧闹起来,因此大家不是在外面闲逛,就是在睡觉,楚锋一个闲人,只要小心,肯定不能被发现。
路珉的休息室也一定没有换,楚锋深知路珉是一个多么恋旧的人,有时几近古板。楚锋暗数着房门,终于走到了路珉的休息室。
却没想到房门前撞上了一个人。
是阿忠。
阿忠被眼前这个人一撞,登时一皱眉,到底是谁这么不守规矩,在白天这么随便乱跑!他再仔细一看,发现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楚乐!
阿忠自然直到楚乐并非是以前的那个楚乐了,他微微皱眉,礼貌却生疏“楚先生,你好。”他暗自猜着楚锋是怎样出现的,悄悄的提高了警惕。
楚锋并不像和阿忠起什么冲突,毕竟这个壮汉心肠很好,当年给自己了很多帮助,与公与私,他不想与阿忠结怨,只是阿忠完全的挡在路珉的休息室,令楚锋暗生恼火。
楚锋淡淡的对阿忠一颔首“忠哥。”又说“请忠哥让开,我找路珉。”
阿忠的表情有些迟疑,可是语气绝不迟疑,一口回绝“路先生现在不见客。”
楚锋原本就一肚子火,见阿忠挡住他,什么也不管了,一拳挥过去“你他妈给我让开!”阿忠没防备,一下子被楚锋放倒在地。楚锋扑到门把手上,死命去扭门把,却被阿忠在后面挡住“楚先生,你不能进去!”
“你凭什么拦我!”楚锋反手圈住阿忠,“操你妈!阿忠你给我放手!”阿忠下了死劲,直别的楚锋皱眉。
楚锋脑子一白,这路珉该不会在里面干什么龌龊事吧!他一肚子火,却挣脱不了阿忠,于是拿叫狠狠踹门“路珉!你给我出来!你他妈给我出来!你这个混蛋!”
他这一闹腾,门倒是开了,韩信飞一身劲装,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白色的毛巾,出门就骂“哪个混蛋不长眼,瞎了你那两个窟窿!”
他再一看,发现竟然是楚锋,顿时有些惊讶。楚锋见是韩信飞,也不挣扎了,再看韩信飞穿着一身皮衣,手里还拿着鞭子,透过门缝远远能看见一个几乎全身赤裸伏跪着的人,诧异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作家的话
千盼万盼,乐乐终于出场了,赶快踢掉韩少吧~那么,下一章会发生什么事呢?(嘻嘻)
——倒二章报道,离正文完结还有2天。。
s咳……果然感冒了,嗓子发炎,好难受明天生日还要和宿舍的姊妹们大吃大喝去,这让我情何以堪啊!t t
s感谢ae亲和嗜风亲送的礼物,俺很喜欢,拉拉你们的小手~因为感冒了,就不用亲亲抱抱这种大规模杀伤武器来传染你们了
☆、act 40
“我……”韩信飞嘴角一抽,脸色顿时诡异起来,他迟疑了一下,又走回房间,关上门,没过几秒,又走了出来。
韩信飞把毛巾拿下来擦了擦满头的汗,深深看了楚锋一眼“你进去吧!”挥手示意阿忠放手,便带着阿忠迅速的消失在长廊之中。
韩信飞要是抵抗或者谩骂,楚锋倒是习惯,倒是这个样子,弄得他一身寒毛,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楚锋一贯不愿在这个问题上思考,韩信飞让他进,他自然是进去了。
入眼便看见一个带着贞操带跪伏的奴隶。
楚锋嘴一抽,也没仔细看,只顾着巡视房间四周“路珉!路珉你给我出来!”
没有人应他,室内一片寂静,只有那奴隶身上挂着的铃铛因奴隶的颤抖而清脆作响。
楚锋看见那奴隶便没有好气儿,没想到定睛一看,却是路珉!
楚锋立刻大气一抽,几步走了过去,蹲在路珉身边“你怎么了?”
路珉满头是汗,脸上还挂着泪,他的下身被贞操带束缚,性器还专门被绑了起来,在上面挂了一个铃铛,此时他闭着眼,因为羞耻而浑身通红,显得身上的鞭痕更是艳丽,听到楚锋的声音,他终于睁开眼睛,微微歪头,看向楚锋。
楚锋这才看见路珉全然的样子,他竟带着一个扩口的口箝,嘴被撑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舌头和喉咙来。
他竟然是作为一个奴隶,在接受韩信飞的调教!
楚锋脑海一白,砰的一声便瘫坐在地上,指着路珉道“你……你在做什么?”
路珉焦急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撑在地上的手想要抬起,眉头一皱,又放了下来。
楚锋仔细一看,原来路珉的双手双脚的锁链全数被缩在性器上,不能动弹,稍有越矩,便扯动性器,自然是疼痛难忍。
他这么一看,火苗顿时冒了出来——路珉!你很厉害啊!这么欲求不满,这么不能满足!我不能满足你,你便下贱到来找韩信飞,不惜成为他的奴隶!
思及路珉之前对自己的温暖,楚锋顿时有种被辜负的感觉,不,是恶心!
楚锋猛地站起身,指着路珉吼道“路珉!你竟然这么下贱!真么下贱!”
路珉拼命摇着头,满头是汗,口里“呜呜”的叫着,他想要站起,却被铁链束缚,丝毫动不了。
楚锋摇着头“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又气又急,猛然看见韩信飞扔在一旁的鞭子,一手拽过,对着路珉便是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呜呜……呜呜!”路珉被抽打的哀哀的叫着,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是要保护自己的头部,却因为铁链的束缚同时翘起了臀部。
路珉的身上布满鞭痕,臀部尤甚,每天被韩信飞固定抽打十鞭,已然累积了五天,再加上因为违反规矩被补抽的,整个臀部殷红一片,伤痕排列的还格外整齐。
楚锋当年也是被路珉这么调教过的,此时一看便什么都不明白了,见路珉如此,更是加深了路珉淫贱的想法,下手更是无情,对着屁股狠抽,几下便见了血。
楚锋并不手软,可是路珉的呻吟声却渐渐弱了下去,到了最后,只剩楚锋的鞭子在空中气爆和路珉被抽打而引起铃铛的声音。
楚锋以为路珉被抽昏了,略微停下手,却见路珉手撑着地板,头低着,竟是忍住了这疼痛,一声不吭!
他以为这样我便怕他了吗?楚锋哼了一声,扔了鞭子,抄起一旁的板子便拍了上去。
板子的惯性极大,击打在路珉的臀部发出了一声极大的“ia”的声音,路珉的身子被打的整个向前,却又扯动了锁链,拉动性器,疼的路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
楚锋冷笑起来,又是几板子下去,可是越大,路珉倒是经受住了,身体也不动了,也不叫了。
楚锋丢了板子,气喘吁吁,觉得路珉肯定是瞧不起自己了。
其实路珉倒不是这么想的,他本来想要拿下口箝好好和楚锋解释,却被束缚着无法如愿,紧接着楚锋便发起火来,拿鞭子抽打他,他虽痛,却也明白楚锋一点就着,一怒就没有脑子的性格,想着撑过这阵,再和他解释好了,然后他又想到,反正自己也是被调教着,早打一两下又有什么关系,就当预热了,因此干脆摆出了奴隶的架势,认认真真的承担着楚锋的怒意。
唉……世间上很多误会就是因为无法交流引起的。路珉这么想,可是楚锋不这么想啊!
气昏头的楚锋干脆在房间里逡巡着,路珉放东西从不换地方,因此他熟门熟路,很快便找到一瓶春药。
他倒要看看这个淫荡的家伙能撑到哪个时候!
路珉一见那瓶子脸就白了,他死命的摇着头,嘴里也“呜呜呜呜”不断,他边摇头边向后面退,可是因铁链束缚,总也退不了很多,最后,他被逼到了墙角,可是楚锋也逼了上来,蹲在他身前,把瓶子放在路珉眼前晃晃“怎么样?路少自己存的货,自己就尝尝吧!”
他打开瓶塞,把里面鲜红的液体向路珉身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