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姜乃元还真的关了电灯,又蒙上了被子,他体温已经够高,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热得他差点得湿疹不说,又因为太暗,他掉下了床誧,还压到受伤的手,让他发出一阵惨叫,刚才热得要命的小弟弟马上就萎缩下去。
而姜乃元扶起了他,开了电灯,问道天汉,你没事吧?
他猛吸着气,试图平稳痛苦,没、没事。其实有事,他摔得好痛,也好疼,但更痛苦的是欲望未得到满足。
姜乃元重新包扎了他的伤口,还做了以下的宣言。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做好了,我知道天汉你希望我是冰清玉洁又端庄贤淑,所以我现在开始有点讨厌性那种事,感觉我们做那种事,好像我会变得很不端庄。
够、够了!黄天汉制止他。
什么够了?天汉?你对端庄这两个字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他不只放了火箭炮,现在还要驾着坦克车,碾碎黄天汉无聊又自负的端庄言论,让他再也不敢大放厥辞。
黄天汉看着下腹现在因为疼痛而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声音微弱的道拜托你,现在不要再提到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姜乃元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端庄吗?
黄天汉苦恼的呻吟一声,他双手抱住了脸,开始觉得自己是作茧自缚,明明一开始是那么可爱的姜乃元,在性爱中的娇吟与喘息是那么迷人,他也很享受姜乃元主动积极的性态度,但是今天因为一句端庄,全都毁在他的手里了。
也许我错了,但我应该没有错,我想要的是……是端庄的对象。他喃喃自语,语气有着模糊的不确定。
听他语义,好像他死也不肯认错,姜乃元决定发动下一波的攻击,不过他得补充弹火才行,至少要有满满的火药库,才能让黄天汉承认他错了!他不达这个目的,誓不罢休。
隔了一个礼拜,他去卖场买了一些东西——其实是补充作战时的弹药,拿回家后,趁着黄天汉出去的时候,稍微布置了一下,黄天汉回来时还楞了,他头侧向门口,显然以为自己走错了。
没走错啦,天汉,这是我布置的。
他连忙迎了上去,好戏就要开锣了,他不信黄天汉今天不会撤掉端庄宣言,他一定要战到他兵败投降为止,让他再也讲不出来那些沙猪理论——至少在他面前说不出来。
他在家里插了许多的芬香蜡烛,黄天汉立刻就吹熄了蜡烛,一脸凝重道火是很危险的,你点这么多蜡烛干什么,又没停电。
这男人真的是超现实派的,亏他还弄得那么浪漫,姜乃元连忙解释,我又不是为了停电点的,你好讨厌,这有催情的效果耶,而且我买好晚餐,今天我们要在家里吃烛光晚餐,放心啦,这些烛台都有特别设计过,不会发生火灾的。
黄天汉拿起烛台一一检查,似乎通过他的检查后,他才放心点头放下烛台,让姜乃元再把蜡烛点上,他们坐在餐桌旁,就着烛光吃起姜乃元预先去店家包好的晚餐。
其实今天有一件很特别的事,我要告诉天汉。姜乃元娇滴滴的道,还一边努力的搧着自己超长的睫毛,想要电死前面的龟毛沙猪。
怎么了?你眼睛里面有沙子吗?干嘛一直眨眼晴。黄天汉还好心的拿起纸巾给他,要让他揉沙子用的。
切,超没情趣的男人,他睫毛也不搧了,直接道出今天的重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啦,我说今天有一件很特别的事情,我想要跟天汉分享!
他这个礼拜不肯让黄天汉碰他,再加上上个礼拜的事情,他猜黄天汉应该已经濒临爆点了,所以最近这两天他脾气有些暴躁。
什么特别的事情?
黄天汉吃着他包回来的蔬菜沙拉,烛光之下,姜乃元脸颊粉扑扑的,眼神流转间不断发电,他又有点意乱情迷,无法把心神专注在谈话上,他们从上次真正做过后,又许久没做了。
他暴躁的想,也许姜乃元根本就不会让他做,因为他要做个端庄的人。这明明是自己订出来的标准,而且姜乃元也达到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暴躁难安?甚至觉得难受得要死!
到底是哪边出了问题?
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状况,总之填写化学公式,好像比思考这件事简单步了,他都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明明要结婚,应该要选女人才对,但是他现在跟姜乃元住在一起,他也没觉得特别不对,反而还挺享受的,甚至有忘掉很多烦恼的感觉——例如租屋被人放火烧了、非得结婚的事情之类的。
明明他要姜乃元端庄点,他现在也达到了他的标准,应该他人生的一切都完美无瑕。他却觉得……呃,无趣?痛苦?好像自己做了大白痴的行为?
没有,不可能,白痴是离他最远的称号!他千万不能被他人洗脑,他妈老爱骂他白痴,常常会让他很动怒,他不能在此刻中了他妈妈的计谋,开始认为自己的行为很白痴。
所以没错,他的坚持是没错的,他想要的端庄理想也是没错的,他这样告诉自己,因为他不可能是错的。
今天是我的生日,而且是我跟天汉住一起的一个月甜蜜同居期,这是个特别的日子,所以……
姜乃元装羞的低下头,然后又抬起眼睛,媚眼如丝的看黄天汉,不断的甜甜笑着。
黄天汉马上抛弃掉脑袋里无聊的想法,总之今天是姜乃元的生日,要以他的需求为重,但是他眼神带媚,让他被勾住了魂魄,除了看姜乃元外,他不想做任何事,因为此刻的姜乃元太可爱了。
姜乃元很开心,因为显然眼前的男人被他电得死死的,他死盯着他看,一副就要整个身体欺上来,马上就骑上他身体的色狼样,看来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一直用很不端庄的眼神盯我耶!姜乃元抱怨,但口气既嗔又甜的,黄天汉手上的肌肤被他这句嗔软的语气给弄得软软麻麻,毛细孔都微微发颤了,全身心花怒放的软绵绵。
有,有在听,你生日,生日快乐。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讲,我会帮你庆祝生日,也会买蛋糕给你。
总算说了几句人话,姜乃元满意的想,但重点不是这个,他小声的道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所以要给天汉你沙必斯,也就是、也就是……
也就是什么?黄天汉还没说完,忽然全身僵硬,只差眼珠子没有从眼眶中蹦跳出来。
因为姜乃元抬起一脚,那一脚就搁在他的双腿间,然后用脚指头隔着他的休闲裤,轻轻的搓揉着重点部位,搓得他色欲大发,也好像是惊喜连连吧。
姜乃元娇甜道也就是我想今天可以不端庄一下,可以吗?算是天汉给我的生日礼物。
黄天汉气息转粗,他吃沙拉的叉子都掉在桌面上,发出匡啷的声响,姜乃元甜笑的站了起来拨弄头发,然后褪下那件丑得掉渣的运动服装,黄天汉喉咙发出一声奇怪的响声,眼睛则是顺着他脱掉的衣服看。
对不起,天汉,这件衣服很不端庄对不对?但是我想要给你个惊喜,所以我穿在里头,你喜欢吗?
黄天汉看傻了双眼,姜乃元穿着一件非常薄透的衣物,在烛光之下,他身材毕露,就连重点的乳晕,仿佛也在烛光下转为热情如火的艳红色,更别说下半身有多艳丽。
姜乃元穿着一件超暴露的内裤,但那件内裤性感得要命,他把姜乃元紧俏又好看的小屁股紧密包紧,却在前方几乎只包得住一点点春光,只要姜乃元动作大一点,一定马上春光外泄。
你不喜欢吗?太不端庄了吗?
姜乃元咬着下唇,哀怨的看他,他何时站起来他根本就没概念,只知道自己走了过去,拉住姜乃元的后面头发,让他仰起头来,姜乃元这次主动出击,探入黄天汉的嘴里,不断与他舌尖纠缠,缠得他火都上来了。
他吸着他的唾液,差点连他的嘴唇都啃掉了,他手在发颤,额头、后背冒出汗滴,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件衣服,但是他知道自己再没跟姜乃元滚被单三次,他一定就会立刻爆血而死!
他喘息的声音非常粗重,姜乃元软绵绵的小手滑过他开始泛汗的陶口,摸过他的腹侧,最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粗黑的毛发,就是没碰现在完全翘起来的部位。
乃、乃元。他声音像被沙纸硬磨出来一样的嗄哑难听,他暗示性的将自己的身躯往前一顶,要他碰现在忍耐不了的地方。
我摸你那里会不会太不端庄呀?
姜乃元明知故问,但他发侧轻轻的贴上他的胸口,拉高脚跟,在他耳边吹气,他的下半身立刻就顶住了姜乃元,他搂住姜乃元,滑嫩的皮肤隔着隔隔的纱质衣服跟自己熨贴在一起,让他整个肌肤都像要着火般的火烫。
他不可能忍耐到床上的,因为姜乃元撩起了那件薄得像没穿的纱衣,露出那件超暴露的底裤,他缓慢的坐在餐椅上,朝他非常慢的张开双腿,过程可能只有十秒,他却觉得好像已过了十年。
我现在很想要做不端庄的事情,可以吗?天汉。
他好像在询问他什么问题,但是他耳朵里完全听不见声音,他只有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绝丽美景,姜乃元前方的内裤湿透了,那件内裤很细薄,而且中间竟只有一条线,他拉开了那一条线,他吞口水的声音震耳欲聋。
姜乃元顺着窄小的隙缝,轻轻用自己流出来的蜜水胡乱画着,雪白的手指在暗红的洞口处款款顶刺,每轻抹过洞口,姜乃元就会再来到自己的前方,轻轻抚弄着已经要撑出内裤的前方。
天汉,很舒服,可是还不够,你帮我看看缺了什么好吗?
他挑逗的媚笑,招手要黄天汉过来,他将双脚横跨过把手,整个身体放得非常柔软,头倚在一侧,黄天汉就像着魔般的往他的椅子前进,眼神已经发直,脑袋里全被欲火给烧得毫无理智。
他若现在还有理智,那他真的不是身心正常的男人了。
姜乃元脱下他的皮带,连他的内裤都扯了下来,他那根暴涨得吓人,姜乃元细嫩的白手抚摸着他的脸侧,一边朝他吻个不停,吻得他气喘吁吁,恨不得立刻进入姜乃元的身体里。
乃元,我想要你。他声音已经破碎,正常的左手不断摸着姜乃元浑圆的屁股,想要脱下他的内裤。
姜乃元巧笑倩兮,我知道你超想要的,但是我还想让你更快乐一点。他声音火热嘶哑的咬了黄天汉耳朵一下,那魔女似引诱的语气,让他浑身起了热颤,汗水更是像转开水龙头般的流。用很不端庄的方式。
哦哦……
黄天汉从没听过自己发出这种濒临死亡的声音,姜乃元让他站着,自己从椅子上溜了下来,然后他火热艳红的双唇,放出舌尖,滑过他暴胀部位的侧身,然后吸吮着他的前端,他得双手用力捉住桌子,才不会让自己难堪的射出来。
乃、乃元……他连他名字都快叫不全了。
舒服吗?天汉?
黄天汉眼睛都快翻白,他肺部用力的吸着气,要不然恐怕空气进入不了身体里,他双脚打颤,姜乃元将他整根往喉咙里吞,直到他的顶端整个塞入他热得快要融化他的嘴巴深处,温暖湿润得仿佛他已进入天堂。
姜乃元轻巧的移动着嘴唇与舌头,不断的吞入,再吐出来,而且他还喃喃抱怨,你好大,好难吞。
他那爱娇的抱怨,让黄天汉脸孔胀满了热气,他全身都快融化了,但最先融化的,是被姜乃元服侍的那一块男子汉性征。
你喜欢我这么做吗?天汉。
喔。他粗喘着气回答,他终于明白什么叫欲仙还死。喜欢……他喜欢死了。
他吐了出来,甜甜笑道可是这样很不端庄耶!
黄天汉看着他雪白的脸庞,他那红艳的嘴唇旁边沾满了他的湿液,每次吞入一吋时,他脸颊就会鼓起,眼神就会变得更柔媚,舌头更是……该怎么形容他的舌尖,他真的快要死了,快要在快感之下活活狂乱而死。
也许我不能这么不端庄,就算是我生日,好像也太放纵了。
姜乃元擦了擦嘴唇旁的湿液,一脸歉容的望着他,慢慢将他暴胀的部位从口中拉了出来,那拉的时候,他还有意无意的吸吮着,让黄天汉前方不断的收缩暴胀,泌出银白色的液体,这种顶级享受,他从来没有尝受过。
不、不要,乃元,请再继续。他在此刻惟恐姜乃元不做了。
可是太不端庄了。
姜乃元垂下眼睛,好像忏悔,但是眼眸深处绝对是一簇熊熊的焰火,他要黄天汉收回那些话,更要他以后不能管东管西,他不要连自己穿衣服、鞋子、内裤款式的自由都没有。
黄天汉痛苦的抽着气,下半身终于被抽了出来,显现着姜乃元的决心,但他顶端还连着姜乃元嘴唇液体的闪闪银丝。姜乃元妩媚爱娇的眼神、柔嫩可人的躯体,火热艳美的红唇都在眼前,他要上次那种做不成的情况再发生吗?而且是发生在这么香艳要命的此刻!
他妈的,他绝对不要!
去他的端庄!乃元,求求你再继续。
他认输了,去他的端庄,去他的贤淑,他这时候再没做,保证欲求不满的死掉,他现在终于知道欲求不满也会死掉的。
那我可以穿不端庄的睡衣吗?姜乃元搧着睫毛轻声的问。
唔,可以。
他喘着气回答,因为姜乃元手指握住他的根部,开始亲吻他的前端,他的不端庄快要搞死他,也快要让他快乐的升天。
可以穿很性感的内裤吗?
姜乃元含入嘴中,一口气的抽了出来,他知道这样对男人的刺激最强,更何况是黄天汉这种处男鸡,因为这么敏感的地方,受不得一滴点的刺激。
黄天汉倒抽一口热气,他快要泄出来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什么,可、可以!
还可以穿……
他没说完,就被黄天汉一把拉上来,他狂吼狂叫的道都可以,你想要穿什么都可以,我受不了了!
作战完美成功!姜乃元差点偷笑出来,他转过自己的身躯,靠着桌面,让自己紧俏的臀部诱惑的对着黄天汉。
黄天汉着急的剥下他那件性感小内裤,他那急吼吼的动作,差点就撕开了他的内裤,他扳开他的双臀,火热的穿刺而入,让他们两人都发出要命的呻吟。
这一夜火热又激情,补足了之前的空白,等他们到房间的时候,黄天汉简直是发狂的要他,而他也热烈以对。
今夜他是个无往不利的战胜者!对恍然不觉自己败得多惨的输家,他慷慨的献身以对,过了明日,他再也不用装端庄、假贤淑。
嘻嘻!黄天汉的沙猪主义,已经一步步的兵败如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