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介, 你的脸色好像绿绿的哦 脸颊也一直在抽搐"
"哈哈, 没事没事"
说着说着广播室就在眼前了, 圭介推开门体贴的先让我进去, 然后才随
后反手将门关上
这时他突然一手环住我的肩头, 一手圈在我的腰上,
将我整个人向上提了起来
"哇, 圭介!?"
我脚尖离地身体向上浮了起来, 这臂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那双慑人的
黑眼睛此时与我的眼睛同高正缓缓的向我逼进
"嗯嗯!"
就像是要唤起昨夜的温存似的, 我被这一记又深又长的舌吻吸走了全身
的力气,
软软的只能靠他双臂的支持 正在我陶醉得茫茫然的时候, 圭介
突然自口中吐出严厉的警告
"从今天开始,
你在房里换衣服或在浴室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门锁上,
朋也要抱你的时候你要设法躲开, 还有不准再让他抱着你睡觉, 听清楚
了吗?"
"这这是为什么?"
"不要管为什么, 你不答应我就不放你下来哦"
虽然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还是乖乖的点头应允了
"这样才乖 好了,
我们该去问候一下大传社的各位了"
我们打开主控室的门走了进去, 我原先就猜一定是津和野学长搞的把戏,
果不其然, 他这会儿正高坐在主控室的高脚椅上左右转动, 背后还站了
一大排的社员,
看来所有的社员全都到齐了
干嘛啦, 没事一个一个脸那么臭是什么意思, 竟敢摆脸色给我看
"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听我充满不耐的语气, 津和野学长那老妖怪竟然歇斯底里的尖声高笑起来
"我想, 你们二位应该很清楚, 我叫你们过来的原因吧?"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耶"
圭介连忙用手肘碰碰我 什么啦, 我本来就不知道嘛
津和野学长闻言笑声更是尖厉了起来, 干嘛呀,
他是得笑病了吗?
等他终于笑完了, 一边呼呼的喘着气, 一边像老巫婆似的勾起指尖
向我扑了过来
"你不知道!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你们昨天闹完以后竟然就那样
拍拍屁股走了! 而我却要被校长, 总务处长,
教学组长, 大传社的
指导老师一个一个叫去问话! 〈因为录音室的门锁突然坏了打不开,
圭介同学为了救出被困在里面的久我美同学, 所以才会打破隔音
玻璃! 而可怜的久我美学弟不幸有幽闭恐惧症,
所以才会一时错乱
把录音室给拆了! 他们两人因为这场意外受到很大的惊吓, 所以就
提前回家了休息了!
一样的事重复解释了几十遍, 说得我喉咙都快
哑了! 后来我们还得在活动中心临时搭一个克难播音室播完节目!
放学以后还不能回家, 动员所有的社员含着眼泪整整花了四个小时
清理一片狼藉的广播室!
现在你竟然告诉我你不知道!"
哇哇哇, 我都忘光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昨天那满地的碎玻璃
全都清得乾乾净净了 录音室那边看过去用一块黑色的布廉围着
就和平常一样 说是和平常一样啦,
不过大家都知道那已经不能
用了
津和野学长像是一只踩到铁钉的大黑熊似的狂吼道:
"你们两个竟然还毫无悔意"
"社长说的没错!"
"你们二个人太过份了!"
"广播室可是社长的命耶!"
"把我们的广播室还给我们"
接着他们围成一圈将我和圭介团团围住
然后"哇~~~~~~~"的一起大声
哭了起来
我和圭介相视无言, 只能深深的, 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是从那天开始, 我和圭介算了, 我想这回用不着我说,
你们也猜得出来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