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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经年 第18节

作者: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字数:12353 更新:2021-12-20 22:51:55

    43 无甚新鲜事

    我借住在陈衍家,那房子真说不上坏,也没他说的那么破,至少我住进去的时候,是没什么灰的,看得出来有人定时打扫。

    第二天早上,他就找了小弟将那辆破烂桑塔纳开过来,我没说谢,反正也是他不要的,便宜谁不是便宜。

    除去生活里少了李明淮这个人以外,我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其实我是希望他能联系我的,哪怕是辱骂之流。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就这样的被忽略了,就好像是空气阻力似的。

    我准备好了一切,想象中的狂风暴雨却没来,还真不是一般的尴尬。

    由于地处郊区,我比平时到公司的时间要晚十分钟,平时我倒也不是什么惹人注目的角色,向来是最最平庸的在办公桌后做事情的人,成绩也并不令人瞩目,我事业心并不重,也没有网上攀登的野心,只想着混工资够温饱就好。

    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人,没想到搬出来后反而进来却受起关注来。

    说来也巧,我搬出来半年后,已然基本上适应了独居而乏味的生活,终日里就是在房子里呆着,有需要的时候去超市买上足够分量的即食品,塞满冰箱。我已经过够了终日围着锅碗瓢盆打转的生活,如今自然要好好过过懒人生活。劳清汕就是在天气已经变暖的时间,到公司来找我,一脸怒气冲冲,我还没来得及客套寒暄,就被他一下拽出去了。

    我在他车上给自己老板请了假,鉴于我平时表现良好,不惹麻烦,老板便也没多说什么。

    劳清汕开着车,漫无目的的上了单行道,下了单行道,我已然明白他是想在车里跟我说事儿。

    我这个人,对于旁人,是极尽礼数的,便咳嗽一下“新年过的可好”

    话一出口,我看他已经被气得想揍我了。

    说实话,我的新年过的并不好。

    陈衍的房子暖气虽然充足,毕竟不怎么住人,总透着一股冰冷,凉沁沁的,一直透到心里面去。

    在李明淮家,我把东西都备的差不多了,不想出了这样的变故,也无心再重新给自己准备我对节日之类本身就不怎么注意,倒是李明淮更在意这样或那样的传统节日。

    除夕之夜即将完结之时,劳清汕打了电话给我,自然也是祝新年快乐。我笑着说,同乐同乐。他还在电话那头调侃我和李明淮一番,我笑着应了,并没有多做解释。一番祝贺之后,他让我将电话拿给李明淮,我避重就轻的说“他正在书房接电话。”

    接着又遭一番调侃,他说过几分钟再给李明淮打。

    我不知道几分钟后他是否给李明淮打了电话,但有一点最终是明白的,如果他打了电话,李明淮大概也没有解释。

    这样挺好,我觉得,真的。

    等天气稍微暖和点时,劳清汕还打了电话叫我出来吃饭,我没问都有谁不问我也知道都有些什么人。

    我随便收拾了下就过去了,开着那辆突突突的破烂桑塔纳。

    在坐的都是熟人。

    我故意去的晚,唯一的空位是李明淮手边那个,想来也是不知情人特意为我留的。

    我笑笑,坐了过去,开头先罚了一杯赔罪。

    白酒顺着食道下去到空洞的胃袋,沿着那路径一道火烧下去,我放下酒杯笑笑。

    开席,就是吃。

    席间劳清汕笑李明淮,“平常都出双入对的,怎么今天破天荒的分开来了,还让咱们张矾来的这么晚。”

    李明淮表情淡淡的,只看着劳清汕,并不作答。

    劳清汕抓抓头发“开个玩笑,搞这么惊悚的眼神干啥”

    我跟李明淮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是被看管的状态,大概是他对我所见所闻太坏,总觉得我私生活混乱,很容易就被别人勾搭走,这也是我后来辞去劳清汕那里工作的原因他孙然吝于表达,对我的占有欲却是很强的。

    我笑笑,将话题岔开,对张立莮道“新年过的怎么样,立莮姐”

    我们平时聚会,自然是要叫上张立莮的,张立莮也是自然都不来的,至于为什么,大家都知道,也不戳破,免得尴尬。

    但今天张立莮坐在了这里,里面透露出了什么样的信息不言而喻。

    或许这一次我又如同几年前想的太多,误会了张立莮和李明淮的关系,不过这一次,倒是真的不干我的事情了。

    张立莮所坐方位,与我正对,见我同她说话,便立刻笑着说“托福,挺好。”

    一旁苏楠忍不住笑了“小矾,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过年呢。”

    我笑“我这不是想搞笑一下。”

    于是一起都笑了,不管有没有假笑,总之是把那个问题给绕开了。

    那顿饭,至今想起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更可笑的是,连吃了些什么都记不住。

    席间还算热闹,散席后说是一同去泡夜店,但也都不是单身的,只当作是玩笑,还是相互说了再见,各走各的路了。

    苏楠多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弄了这么破的车”

    “哦,我今天加班,晚上还得去趟公司,借了同事的车。”

    劳清汕在一旁风凉“哎哎,我们李明淮今晚岂不是独守空闺。”

    我冲他笑“你信不信我让你独守一年空闺。”

    劳清汕看了苏楠一眼,忙闭紧嘴巴。

    路上回去的时候,我想,还真是荒诞。

    我竟然没有趣关注李明淮是独自离开,还是和张立莮一同离开,甚至于吃饭时他的脸,也没去看。

    自然是刻意不去看。

    我尽最大努力不让大家觉得我和李明淮很尴尬,索性他向来话并不多,也就没什么太多的怪异。

    吃过那次饭后,各有各的生活,劳清汕也忙于他自己的事业,就一直没有嚷嚷着出来聚会,我也算偷得一点清闲。

    今天最后的几分钟,我还是凑够了一千多字,所以算日更了吧 囧

    尽量日更或者两日一更,或者三日一更 ,额,请字形数列组合

    总之,按计划的话,剩下的内容估计还有个5万左右

    到时候,大家和我还有张矾和李明淮,都解脱了

    暂停通知

    大家们,实在不好意思,家里出了急事,必须要去外省一趟,笔记本带在身上,但不能保证网络畅通。所以决定暂停更新,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到一个半月不等,其间或许会更新,但完全不能保证。所以请大家一个半月后再来吧。实在是不好意思。

    20110106 2348

    不能后悔

    我与李明淮自那次吃饭后,就再没有见过面,即使我上班的地方离他家很近,也没有因巧合擦肩而过过。

    也好,我想。

    过去的事情,想想就罢了,也不用仔细琢磨,免得自己不好受,倒是目前劳清汕濒临爆发边缘的情况,更棘手些。

    劳清汕找了个地下停车场,将车停进去,准备就这么跟我谈事情。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虱子多了不痒,过去的诸多心理准备没用到李明淮身上,倒是可以用来面对劳清汕,也不算浪费。

    劳清汕停稳了车,默了两秒钟,才转过来问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不说”

    他那语气实在是有些太过谴责了,我笑笑“你说的是什么事儿”

    “装你他妈给我继续装”

    “我是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儿。”

    “立莮怎么现在跟明淮走的这么近,你也不管管”

    原来他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又不太方便直接指责自己的好友,便跑来我这里说事儿。

    “我管不着他了。”我说,“我跟他分开了。”

    他张着嘴巴,愣了几秒钟,那样子也堪称滑稽的,半晌才说“什么时候的事情”

    “年前,小满放寒假的第一天。”我淡淡的说。

    他又张了嘴巴,反应了一会儿,终于理清了思路“都半年了”

    “对。”

    “是怎么”

    “没怎么。他想起过去的事情了。”

    这句话,已经足矣说清楚任何问题了。

    我并没有告诉他所有的真相,我导致了一场不幸这种事情,实在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劳清汕大概是准备了满腔怒火而来,却不曾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他大概会觉得这一切有些荒谬其实一切的开端本身就很荒诞不经。

    他在失忆之后到底对我抱有什么样的感情,而在记起一切后对我是否还能残有一丝宽容,这一切都值得思考。

    但我已经对此不感兴趣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路走过了,就不能回头。

    事情做了,就不能反悔。

    我不能说自己后悔干过什么样的事情,也不能说如果没有得到或许一切也都还好。

    我只能说,时间飞逝,报应来的太快。

    “那你现在决定怎么办”

    我笑了,这问题还真是既尖锐又老套。

    怎么办

    难不成活不了了

    当然不会。

    谁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太阳照常升起,日子仍要继续过。

    长睡不醒的绝对是傻子,笨蛋,白痴。

    我自诩勇气不够,也还算有些聪明,这样的蠢材还轮不到我来当。

    “没什么,就这么过呗。”我无所谓的说。

    劳清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仿佛是要重新认识我一次似的“你就没一点别的想法”

    我对他微微一笑“说实话,自然是有的。但有些事情,到底是否可能,别说一眼,半眼都看出来了。我这个人别的不多,就是自知之明特别有,既然不成,就算,以后也总能碰着好的。”

    他大概是不相信我是如此想法,但嘴巴张了张,也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末了,只说“你这个样子,是不成的。”

    我自然知道,最好是从一开始我就没见过李明淮这个人,也不会折腾出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来了。

    “没什么,以后吃饭,就不要叫我了,免得尴尬。”我说,“你当初不知道,也没什么,现在知道了,就真的不方便了。”

    “那我单独叫,你出不出来”

    “只要他不在,我都来。”

    我们一起吃了午饭,席间不多话,我让他叫苏楠出来一块儿,但苏楠在学校做实验,实在是脱不开时间,也就算了。

    我下午回了向老板销了假,老板平时对我没什么栽培的心思,但销假的时候却多问我一句“你跟劳老板认识”

    我立刻就明白老板的意思,连忙推说点头之交而已,这次是因为有事才见面,平常是没什么交集的,连真正的认识都算不上。

    老板并不相信我的托词,又对我追问一番,才放我离开。

    我晚上下班回家想了一想,觉得目前工作的地方实在没有什么趣味,是非多,老板太过功利,离住的地方又远,倒不如辞掉算了。

    我在家中随便找了面包来垫肚子,吃完中式三明治,洗干净盘子,只听一声钥匙响,门开了。

    这房子的主人是陈衍,来这里的也只能有他。

    他穿的很是正式,西服上身,头发也梳的格外一丝不苟,乍一看,倒很有上流人士的模样要不是他揣着兜,进了门随随便踢掉脚上的两只锃亮的皮鞋,并歪歪斜斜的靠在门板上。

    “哥,你晚饭吃了没”我笑着迎上去,狗腿的结果他手里鼓囊囊的皮包。

    他皱眉,十分鄙视的看着我“我说,你那嘴脸给我收收,我这儿可不吃你这套。”

    我正了正颜色,还是笑“我就搞笑一下,你怎么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

    他瞪我“我是老人家,要什么幽默细胞。”

    我笑,不接腔。

    他是大爷,我是求他的,当然要懂得维护这位大爷的面子。

    几年混下来,别的没改,我当日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倔脾气倒是改了不少,不再像过去那样蹬鼻子上脸了。

    他把西服脱了随手仍在沙发上,一边扯领带一边骂娘“操的,吃饭就吃饭,穿个屌的西装。”

    我安坐一方,还是不接腔。

    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在沙发里窝着,转了几回眼珠子,一脸十分八卦的凑过来,“你猜我今天吃饭的桌子上都有谁”

    我看他一眼“李明淮”

    他一拍大腿,“对了诶,我说你怎么一猜就对了真他妈没意思。”

    我冷笑“你老人家糟蹋我的时候,除了拿自己那根东西,就是拿李明淮,还能有什么新花样”

    “呦,感情我这根东西待遇高啊,能跟你那心尖尖一个档次”

    我一脚就上来,被他闪开了,边躲边贱“你急什么呀,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冷笑“哥哥您是个体面人,说话可别掉了自己身份。”

    我跟陈衍,委实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无心跟他耍嘴皮子,我洗了澡,换了件衣服,时间虽然还早,就去了书房,打自己的辞职书。

    陈衍也没再来烦我。

    等我写完了辞职书,准备早早到床上挺尸,他又跟过来,问我“你在这儿住的惯不”

    “哥哥您费心了,寄人篱下,还敢挑三拣四的我是有个躺的地方就万谢了,还什么惯不惯的”

    陈衍都被我气笑了“张矾,我这是正经问你,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我不吭声,就笑。

    他叹口气“我的意思是,你不如把工作辞了,找个离这儿近点的地方工作,何必来回跑呢,就你那点工资,那车也是烧油的,有的你花钱的地方。”

    “”

    “我今天跟着自家老板去吃饭,桌上都是些人物,你们那个李明淮也在列,带着个女的,没记错的话,就是那个叫张立莮的。那女的我知道,不是他那个公司的,但他带来陪着,那就是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了我说的,你明白”

    我点头,当然是明白的,他不说我也想的到。

    “张矾,你在一棵树上吊着,半死不活的也这么多年了,到底有没有出路,你也是知道的吧”

    “我知道。”

    “张矾,你看不上我,我认了。多的我不说,我觉得你是不是该有点别的生活,李明淮吊不死你,你能不能找棵把你能吊死的”

    “”我沉默几秒,“我明白。”

    “”他也默了,半晌自己骂自己“操,我干嘛说这些肉麻话,你死活关老子屁事。”

    我没对他说谢谢。

    陈衍这人,对我好过,也对我坏过,我都记着,但这会儿要让我对他说些什么心里话,我做不到。

    我怕才张嘴,就会哭。

    重新回来,会尽快更新完毕的

    就是贱

    第二天,我将辞职书交上去,老板自然是盛情挽留一番,又以升职为诱饵,我笑笑拒绝,张矾到底是不是优秀的职员,张矾自己知道。

    从公司出来,开上陈衍的那辆破桑塔纳,如今我也是无业游民一枚,从我上学开始到如今,还真没有像现在这样无事一身轻过。

    我辞去工作的这天晚上,陈衍找我出去转转,他还带了个朋友,他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明白,但一段感情的结束,并非一定是另一段感情的开始。独自一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或许,独自一人的生活会更好些。

    存折余额尚还允许我节省着过一段悠闲的日子,我也没有立刻开始寻找新的工作。工作什么的真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为了吃,为了活下去,有的时候需要抛弃尊严,有的时候需要出卖自我。

    活着比死去痛,但有句话说的好,痛,并快乐着。

    或许是,痛,并笑着。

    在郊区蜗居的日子其实也不算还好这是真正的郊区,没有货品齐全的超市,连小一点的诊所也没有,甚至于唯一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坏了两个星期,也没有人来修理看来是连摄像头也没有。

    说是郊区,也可以说是临近乡下,周遭人的表情算的上淳朴,当然,也仅仅是算的上而已。

    人的可塑性这么强,是很容易被改变,并进而变坏的。

    我每个星期去市区的超市买食物,交话费,买烟,酒是不喝的,一人独酌,未免有点酸腐了。

    就这样一人默默呆了小半年,又是即将要过年的时刻。

    于是,离李明淮恢复记忆,也已经一年了。

    我一边计划着自己过年做些什么吃,一边总结了这一年的生活。

    总的来说,没有什么变化,也没有什么波动。

    只是少了李明淮和李小满而已。

    我曾以为失去李明淮,我会活不下去。

    事实证明,我不仅活了下来,并且还过的不赖。

    所以说,一切怨天尤人都是无病呻吟,因为憋气自杀成功的人数至今是零。

    当劳清汕知道了李明淮恢复记忆的事情后,就没有再找我出来,期间缘由不得而知,而我也确实完全失去了关于李明淮的一切信息。

    也好。我想。

    说不定,他已同张立莮结婚了他本来就是该跟她结婚的,如果不是我横差一杠子的话。

    一般来说,二婚是不举行婚礼的,不清楚李明淮是顺应时事,还是特立独行他倒并不是很在乎世俗目光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在单身的情况下把我养大。

    我如此胡乱的琢磨着,末了也发觉是自寻烦恼。

    他的事情已与我没关系了,这样翻来覆去的胡想,倒不会想出什么具有逻辑性的结果来,反倒会失落感增强。

    我再痛苦他也不会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在还有一个星期就到农历新年的时候,苏楠来了电话。

    这位师兄向来行事低调,但大概有师兄弟这层关系在,跟我算的上是有交情,虽然平时一张清淡的面瘫脸,却相当给我面子。但由于劳清汕是个醋坛子,而且到了无论什么人都严防不怠的地步,也或许是因为我跟李明淮在一起后,对他人渐渐漠不关心,总之,他跟我的联系越来越少,到了最后,可以说是已经断绝的地步了。

    所以他打电话来,我多少是有些意外的。

    开头寒暄几句,苏楠便转入正题,“过几天就三十了,你想好怎么过没”

    “都奔三十的人了,过什么年啊。”我顾左右而言他,“对我来说,过年最大的好处是商场有折扣,可以省不少钱。”

    “”他沉默了几秒,最终抓回主题“今年清汕有事情,要去趟外地,不如你来我家”

    “师兄,你是嫌我活的不够长吧劳老板的醋劲我可是见识我的,我,我还是要命的。”

    他短促的笑了一下,“他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对去劳清汕和苏楠的“爱巢”实际上是毫无兴趣的,但一个人的新年,嘴上虽然说着不在乎,心里仍然难免萧条,只犹豫了一下,我便改了口。

    年三十前夕,劳清汕打了个电话过来,问我近况如何,我讥笑他“这又是小半年过,您老人家才想起小人的存在,小人感恩戴德,热泪盈眶呗。”

    劳清汕啧了一声,“我这小半年,也没闲过,连你那小心肝都没见过,两个城市来回跑,次数频繁的都快三级跳了,哪有心情管你那犄角旮旯的事儿。”

    这倒是真话,每个人最关心的还都只是自己的生活。

    我沉默。

    他也觉得气氛低迷,忙说道“前几天,苏楠问我新年怎么过,我才想起来你和李明淮分开的事情都忘了给他说”

    “啧啧,”我打断他,“瞅瞅,您老人家把我都忘到什么地步了。”

    “我第二天不是出差了么,连着好几天,就睡两个小时,除了我们家苏楠,谁我还能记得。”

    “啧啧。”

    “我给苏楠说了你们这来龙去脉,他猜他说什么”他吊我胃口。

    切,苏楠说什么管我屁事,我不吭声。

    他自己也觉出无聊了,厚着脸皮继续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我嘿的笑了“你们苏楠的话,你可是奉为真理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作孽了,又怎么活不下去了,你不觉的我活的挺好的么。”

    “所以我就给苏楠说啊,我说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谁也管不找谁。”

    我算是听明白了,他这是专程打电话来糟蹋我,我冷笑一声,就要挂电话,他有所觉察的哎哎两声“张矾张矾,你别挂电话,我有正经事找你。”

    “给你半分钟。”

    “这个,你看啊,我这小半年没怎么在本市呆,所以有好多事儿我都不知道”

    我就不耐烦他这习惯,说什么话都不能一步到位,非要左铺右垫的“你还有五秒钟。”

    “明淮没跟立莮好,上个月交了个男朋友,跟他年纪差不多。”

    “”

    “张矾喂张矾”

    我挂了电话,不想再问第二遍。

    这种事情,知道一次就好了。

    劳清汕又打了一次电话过来,我没接,过了几分钟,他的短信过来,内容倒不如他说话那么啰嗦,“让大家都过个好年,有什么想法,年后再说怎么样”

    我看着短信,笑了,话说的很漂亮,也很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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