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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经年 第7节

作者: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字数:14080 更新:2021-12-20 22:51:47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我简短的说。

    我转了身,准备回房间继续让人头痛的作业,她在我身后低低的说“明淮真的是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来看”

    她后面再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再继续听下去,而是用门隔断了她后面所说的一切内容。

    李明淮的孩子

    我咧咧嘴。

    这大概是我最痛恨的关系了。

    连续二十多个小时没有睡觉,但在继续完成翻译作业的时候,大脑异常清醒,只是头疼的厉害。我本计划是凌晨一点钟睡觉,却因为蓝彩洋一句话,弄得毫无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没有困意,只得爬起来,继续做那种枯燥无味的翻译作业。

    一直到早上六点钟完成了作业,我依然丝毫没有困意。

    将完成的作业拷贝好,我洗了把脸,准备乘最早的公共车回学校。

    高妈已经起来了,见我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忙过来拉住我“少爷这么早就出门饭还没弄好呢。”

    “不吃了。”我一边换鞋子一边说。

    李明淮家的人,包括保姆在内,都活的太健康了,什么早饭晚饭的,还有养生以及营养餐,听起来都麻烦。

    李明淮平时在家里不怎么说话,也很少笑,高妈对他是非常敬畏的。不过对于同样没有笑脸且不怎么说话的我,高妈大概就是不愿亲近了,她并没有将我当作李明淮的家人,态度便是很公式化的体贴。

    将我当作李家人的,大概也就只有蓝彩洋了。

    高妈没再拦我,将我送出门后,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再考虑话出口是否合适,她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少爷,今天下午太太和先生要出差,小满”

    我皱了眉等她将话说完。

    “小满一个人在家很孤单”

    我不耐烦打断她的话“她不是在上幼儿园么”

    高妈被我噎住了。

    她大概是没有听过这么无情的话。

    我是不管出口的话是否难听,但要让我来照顾李小满的孩子,想的美。

    这次有多更一点点 ,大家请欢呼

    无节所以来操

    我搭了公交车去学校,路上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为了安全起见不回租的房子。在教工食堂解决了早餐,我去了实验室。

    boss还没有来,但boss的一个研究生还在实验室里呆着,这个研究生是从本专业考上的研究生,由于聪明且努力,是boss最喜欢的学生。

    师兄姓苏,苏楠还是苏岚,我不清楚。boss是南方人,拼音里的“n”“”不分。我跟师兄一个实验室里泡了连个多星期,但没说过几句话。该师兄属于寡言少语那类,又有点习惯性的面瘫,倒是跟李明淮有点像。

    师兄听到声响对我点了下头,又继续回去对着电脑敲键盘了。

    我找了另一台电脑,开了机找上面的扫雷来玩,脑袋里是让人用针还是什么的戳来戳去的疼。我捧着欲裂的脑袋,依旧坚定不移被雷炸死了又重来。

    八点半,boss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进了实验室,见我捧着脑袋肆无忌惮的玩扫雷,正准备出言批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我摸摸脸“啊,八成脸没洗干净。”一边说一边把u盘给他,语气有点油滑“昨天的那几章文献咱可是熬夜弄完了,您老给看看”

    boss失笑,敲我脑袋一下,“说好了明天交嘛,我一穷教书的,可没加班费给你。”

    boss检查了文献,修改了几处地方,跟苏姓师兄讨论了下他们正在做的一个程序,似乎是用c语言弄的一个实验模拟的程序。

    boss这天没有再给我安排新作业,大概是真看出来我脸色十分不好。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苏师兄雷打不动的依旧坐在电脑前。

    我还真是佩服他的身体素质不管怎么样,肯定是比我好的。

    临走前,该师兄叫住我,丢了个小白瓶过来。我措手不及,手忙脚乱的接过来,拿到眼前,看清上面“谷维素”三个字,有点摸不清头脑。

    该师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语气十分平淡,颇有些自言自语的意思“哦,头疼吃那个比去痛片好。”说完他又低头去敲键盘,那态度,就像是他压根就没起来跟我说过话一样。

    我揣着药,有些莫名奇妙,等出了实验室,我才明白自己是被别人“关心”了。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也并没有觉得“受宠若惊”或者高兴什么的。

    我大概是已经习惯了被人忽略的独自生活,并不需要别人的“照顾”和“爱护”。所以师兄扔过来的药,对我来说,倒有些让人觉得是累赘。

    我笑笑,将药随手丢进背包里。

    我在租屋楼下的小吃摊随便解决了晚饭,顶着痛的快要掉下来的脑袋慢腾腾的爬上楼去。

    这是个闷热而让人的头痛的夏天的傍晚,我开了门,屋子里因为没有开空调扇而异常闷热,空气中透露出了大雨即将到来的气息。陈衍却一脸冷淡的在这种潮热的环境里叼着烟卷,窝在那破旧的连海绵都翻出来的沙发里,手里那本见都没见过的过期杂文选刊也不知他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这情景,大概是有些文艺,或者镜头感,却感染不了我。

    让我头疼的是,他还没有离开。

    他见我进来,捂着渗着血的纱布站起来,笑眯眯的伸手来摸我的头发“呦,回来了,昨天跑哪儿去了”

    我拨掉他的手,将甩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卧室,床上依旧收拾干净了,屋子里的血腥味也没留,倒还算识趣。

    他锲而不舍的追过来,把手放到我的头发里,来回捋着我的发根“诶,怎么惹你了,也不理人。”

    我回头瞟了他一眼,再次推开他的手“烦死了。”

    我已经头疼的想自己斩自己首了,他却还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不停。

    我翻身上了床,懒得理他在什么方位,只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下。

    我不困,是真的不困,但是头疼的想撞墙。

    我闭着眼睛,在床上来回翻滚,连带着心情也暴躁异常,尤其是在这种潮热的雨天即将来临的天气里,简直想要杀人。

    陈衍将手放在我额头上,依旧是不知死活的问“诶,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要死了。”

    他的手是冷的,大概是因为失血的缘故,那温度让我觉得舒服“我头疼。”

    他一笑,过了一会儿,用什么戳戳我的脸,“给,治头痛的。”

    我掀开眼皮,一支细烟在眼前,自己卷的那种。

    我闭上眼睛,对那东西没兴趣。

    他又戳戳我的脸“不收你钱,试试,真的管用。”

    我不动作,对他这种行径连鄙夷都懒得鄙夷。

    给我这种烟,当我三岁小孩好骗

    认识他算我倒霉。

    白粉生意做到我头上来,真他妈的不要脸。

    我翻了个身背对他,懒得跟这种败类说话。

    我不理他,他还来劲了,拿烟把我眼皮戳的生疼,“诶,试试,以后也不收你钱。”

    我睁了眼睛,一把坐起来,一脚踢到他腹部的纱布上,他脸色一白,倒在地上,嘴里却还是有力气骂人的“你他妈的往哪儿踢”

    我还想补一脚,被他快手抓住脚踝,“你他妈早死早超生吧,少祸害人。”

    陈衍笑“嘿,教你体会下什么叫极致享受,你还不识相。”

    我伸脚蹬了瞪,他因为伤口和失血,没有什么力气抓住我不放,也就放了手“陈衍,你积点德吧,你这人,死了真得下地狱,好,你不怕死,但你下了十八层地狱,你就想死也死不了了。”

    我被我说的愣了愣,竟然没在说什么。

    我收了脚,下床去搬了空调扇过来,对着床吹,又重新躺回去。

    他用手指头戳我后背,我也不理他。

    然后他就把手从后背慢慢的摸过来,滑动着,用那微冷的手心温度撩拨我。

    我不动。

    他的动作相当缓慢,从胳膊上一点点的爬,接着是胸膛,从袖口里伸进去略显敷衍的摸了几下后,就直奔主题的往裤腰去了。

    我按住他解开裤扣的手指“你干什么”

    他索性放开了,伸进去,一把抓住我,笑着说“我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我转脸过去,看他一眼,“真不怕死。”

    他上了床,扑在我腰上,伸手头出来舔我的眼睛,恶狠狠的说“他妈的,就是这双眼。”

    那舌头压着我的眼球,用力的往眼眶里压,我推了他一把“你他妈轻点。”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他大笑,用手臂抱住我,用下身磨蹭我。已经硬起来的部分,隔着夏季单薄的裤子顶着我的屁股。

    他是连更多的准备都不想有,只象征性的弄了弄,就插入。

    起初不免有些困难,我伸手去戳他腰上的伤口,他才轻缓下来,等到适应之后,他便毫无顾忌的动作,我仰着脖子随便他摆布,这方面我跟他总搭配的不错。

    反正身体和性,就是这么回事。

    一次过后,他不够,伸手拿过那个螺纹的,我余光瞟见他叼在嘴里就要撕开,一下子就坐起来,十分警惕的问题“你干什么”

    他一把按住我的肩膀,还略微喘着气“增加点情趣。”

    “增你妈逼的情趣”我一把甩开他,下了床穿裤子,套好了一条腿,另一条腿正准备往裤腿里甚,被他一把抱着腰拖回床上来,他拿着螺纹的那个,在我眼前晃了晃,嬉皮笑脸“不用就不用嘛,发那么大火干什么”他拿舌头舔我的脖子,一道一道湿漉漉的印子,从下颌到肩膀上,另一手已经自发伸到我后面了。

    然后又弄了一次,没用那种只对女人有用的东西。

    完事后,他四肢摊开仰躺在床上,下流的感叹着舒爽。

    我看见他腰上的纱布已经惨不忍睹了,不知道他是真不怕疼还是假不怕疼用手去戳他就缩成一团,刚才腰那么用力,他还是一脸爽翻了。

    他见我不理睬他,有点没意思,鲤鱼打挺的起来,期间免不了龇牙咧嘴,但仍然是一脸贱相凑过来,勾着嘴角笑道“你不是有林强了么”

    我看他一眼,懒得理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他自己也觉得无趣,也就不再聒噪。

    我看看窗外,已经是天黑了,昏暗中空调扇上的电子表显示着时间正是晚上八点半。

    我起身换了衣服,随便收拾了手上的东西。

    “干什么”

    我自顾自的换着衣服,“床让你大爷你,小的我去找床睡觉。”

    黑暗中他啧了一声,“去找李明淮嘿,你那点儿出息。”

    “”

    “对他那点心思,给我十分之一就不行”

    我背了包,对他说“大爷你大人大量,风头过了就快回吧,小的我也是讨生活的,跟你没什么关系。”

    我搭了公交车去李明淮家。

    一路上,琢磨不出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在这种刚跟男人鬼混完的情况下,去李明淮家到底能填补什么。

    大概是某种可笑的心理安慰和委屈。

    我是李明淮的受害者。

    人是最能能知道爱的是谁,喜欢的是谁,被吸引的又是谁。

    跟谁逢场作乐,跟谁一夜荒唐,跟谁虚与委蛇,也都再清楚不过。

    无论生活多么混乱,私人关系多么糜烂,身体有多么没有节操,在面对某个人的时候,却总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同志们 ,我的生活还是没有恢复正常

    从山沟沟里出来后,貌似时间越来越不够用了

    啊啊,忽然怀念山沟沟里的生活了

    当城里人真的还是杯具啊tat

    只有责任与义务

    这个夏天的夜晚,终于还是下了暴雨,公交车内的明亮与公交车外的大雨倾盆形成强烈对比。

    车内只有寥寥数人,大都为下车后即将淋湿的身体神情焦虑,也有接到电话后舒展眉目的那大概是有人会来接的。

    车到站的的时候,雨下的正大,我给李明淮打电话。

    他大概是很意外于接到我的电话的“张矾”他用了疑问句。

    “我在香山路,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他十分意外我忽然之间的礼貌,沉默片刻他问了我的具体位置,“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去。”

    我收了电话,抬头看了看公交车站牌棚顶上像是瀑布似的下来的雨水,学着陈衍的样子,我勾唇笑了一下,抬脚向前走了两步,暴露在雨水之下,瞬间将头发和衣服打了个透湿。

    点到即止就好,没必要太过。

    我重新站到公交车站牌的棚顶下,等着李明淮开车出现。

    李明淮出现的速度很快,我湿淋淋的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进去,身上的水弄得他车里一塌糊涂。李明淮从后面拿了大毛巾扔给我,“擦擦吧,别感冒了。”

    接过毛巾的时候,手指碰倒他的手背我很少跟李明淮有这样的接触,那短暂的接触,让我心悸不已,我咳嗽了一下。

    李明淮将车打了转向,往他家的方向开“这么晚了才过来”

    我默不作声的擦着头发,半晌才回答他“住的地方借给别人住了。”

    李明淮不再做声,专心开车。

    进了车库,我开口问他“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家”

    他一定觉得今天我给他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不仅说话的时候用了敬语,还愿意主动同他说话了,尽管说话的内容并不怎么有营养,“我在公司。”

    “耽误你工作了,不好意思。”

    他的表情已经堪称惊愕了,顿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

    我跟在他后面进了电梯,进了他家。

    高妈在守门,见我跟着李明淮进来,也有些意外。因为我先前说话不留情面,她对我自然是非常不满意的,只是生疏有礼的叫了我一声少爷,也没有管我浑身潮湿,而是递了毛巾给一身干爽的李明淮。

    李明淮拿了毛巾,顺手就递给我“擦干净把湿衣服换下来给高妈。”他又扭头轻声问高妈“小满呢”

    “小姐已经睡了。”

    “你照顾张矾吧,我去看看小满。”

    他径自去了小满的房间,气质依旧沉稳,但脚步很是急切他是很爱小满这个女儿的。

    我无声的勾唇笑了笑。

    第二天我毫无意外的睡过了头几十个小时没有睡觉的后果。

    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头痛欲裂的将手机拿到手里,是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还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迟到了,“喂”

    “张矾我是苏楠。”

    我当时并没反应过来“苏楠”是谁,只是意识模糊的“嗯”了一下。

    “你还在睡觉”

    “嗯”

    那边才弄明白了情况,催促我“张矾,你迟到了。”

    我稍微有点清醒,但仍有些迷糊,从床上动作缓慢的起来,半晌我问他“你哪位”

    “”那边也沉默半晌,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他选择了我比较容易理解的回答“我是陆教授的学生。”

    我这才反应过来,来电话的是昨天赠我药片一瓶的某师兄,“啊,苏师兄,不好意思,没听出来是你。”

    那边并没有在我的礼貌上多做讨论,而是催促我快点到实验室去boss是极讨厌不守时的。其实我倒是无所谓boss对我的印象,但大概还事关我最后的薪水,所以由不得太马虎。

    我草草洗漱完了,手忙脚乱的出门,临出门前扫了眼表,已经快要十点半了。怪不得的催的这么急。

    到了实验室的时候,boss已经乌云罩顶。

    我没多做解释,只说自己睡过头了。boss多的也没说,交代我今天的任务是帮苏姓师兄整理档案。

    我这一天就跟着苏楠在档案室里找文献,说来boss也是桃李满天下,做了几十年的研究,好些个业内名人都是他的学生。他让我帮着苏楠找十几年前的几份毕业论文,档案室里总是散不尽的霉味,我跟苏楠按着年份和系别看的眼睛发花。

    苏楠是一声不吭的翻找,没什么想跟我交谈的意思。

    我也就扮演了个帮他抱档案的工作,不动脑子,就动动手,也挺轻松。

    苏楠记忆力很好,boss给的条子,他只看了一眼就交给我拿着,在档案室里泡了一个多钟头,他再没看过我手上的条子。

    “你头疼好点没”他闷着头蹲在最下面的架子前,用手拨开档案袋,一个一个的看上面的名字,问的就有点没头没脑。

    “啊,还行吧。”

    苏姓师兄继续闷头翻找档案,片刻后忽然冒一句出来“睡眠不足”

    “啊,没,就那天失眠了。”

    他就没再吭声,等到找完了boss给的条子上所有的文献,他又问“药你吃了没”

    我早将药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但并不好说忘记之类的辜负别人的一片好意,“吃过了。”

    苏楠本来是在我身前走的,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他跟我一样高,但那眼神倒好像是比我高上一大截似的,他看了几秒钟,自顾自的点点头,“你肯定没吃。”

    我不好再说什么,就闭上了嘴巴。

    出了档案室,回实验室的路上他忽然又说“那药效果很好的,没有副作用。”

    我真是对这样一个人有点好奇了。

    苏楠说话的语气是疏离且冷淡的,不论说话的内容,他的口气像是在做客观评价,而不是同别人交流。

    这种说话方式,是很难同旁人互动起来的,也很难接下话头。

    回了实验室,我跟苏楠一同整理文献中跟他目前做的开题相关的内容。

    十几年前的论文都是手写的,没有电子档可查询,只有人工操作。

    苏姓师兄干活沉默,只动手不动嘴,到了午饭时候他开口说去吃饭。

    实验室离教工食堂很近,我跟苏楠一同去教工食堂吃午饭。一路上碰上不少教授讲师助教的,大概跟苏楠很熟,一路过来,耳朵里就不知灌了多少亲切的“苏楠,吃饭去啊”。至于苏楠,也不怎么吭声,就点点头,嗯啊一声,算是应了别人的招呼。

    冷淡的处事哲学跟李明淮有一点像。

    到了食堂,苏楠吩咐我去占位置教工食堂一向很火爆。

    我在座位上等了不到五分钟,苏楠就端着打好的饭过来了,我看看托盘里的食物,瞄了他一眼,他那么瘦,怎么那么能吃

    他坐定后,我才起身,准备去打饭,他低头一边掰开卫生筷一边叫住我“干什么去”

    “打饭啊。”我莫名其妙。

    他低头,看也不看我一眼,用掰开的筷子指指面前的托盘,“我都打好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拿了两副筷子。

    我坐下来,“我带了饭卡的。”

    他抬头看我,有点不耐烦“你话怎么这么多。”

    该苏姓师兄脾气确实很怪,大概也不知道好好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心里向天翻翻白眼,反正自己没花钱,只当捡了个便宜罢。

    我以为自己脾气已经足够怪了,不想有人更胜一筹。

    下午的工作仍然一如既往沉闷而枯燥,也省了我不少事情,临下班的时候,高妈打了电话给我,问我晚上是否回去吃饭。

    不用她问,我也是要去的。

    她得到了回应,问了我下班的时间,说李明淮会来接我。

    于是,就有了那么一点暧昧的期待,尽管那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却也仍有意淫的余地。

    李明淮之于我,正因为丝毫都未曾得到过,才会如此使我垂涎。

    他永远不可能知道我包藏了什么样的祸心,而我这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也已经开始走向选择的边缘是咬他一口,还是继续沉睡。

    李明淮并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对于我来说有着怎样毁灭性的意义。让我在爱与痛恨之余,又是如此的神魂颠倒。

    神魂颠倒,我有些想笑,简直就是鬼迷了心窍,对养育过自己的人发情,而且还持续了这么多年。

    下班的时候,苏楠仍义无反顾的泡在实验室里没见过对研究这么热忱的人。

    boss的其他学生我也接触过不少,或许出于某种的嫉妒心理,他们对苏楠的评价都不大高,书呆子,不入流,没眼色,没情趣,不会交际之类的。总之都不是什么好的评价。也难怪苏楠呆的那间实验室,少有人去插科打诨,显得格外安静,boss也愿意将重要的活交给苏楠去打理。

    我出了实验室,李明淮的车已经停在实验楼下面了。

    开了车门进去,李明淮打量我一下,就发动了车子。

    等开出校门,他才开口“彩洋打电话问起你了。”

    他一开口,就影响了我的好心情。

    蓝彩洋是个好女人,这点我不得不承认,她的美好,时时刻刻都在映射我的残缺。

    我唯一值得称赞的地方,大概是没有去破坏李明淮的家庭,然而这唯一值得称赞的地方,也渐渐变得开始动摇起来。实际上,这种不切实际的妄念,时时刻刻的折磨着我。

    我不做声,听他怎么说。

    “彩洋暂时回不来,她想让你在家里住几天。”

    “哦。”

    “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但你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彩洋给我说了,那地方太乱。你们学校里有教师的家属楼出租的,价格是贵一点,卫生和安全都有保障,钱不够,你找我拿就是了。”

    我扭头看他,他仍然专心的开自己的车。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钱我只还了五百”我问他。

    他握着方向盘,忽然笑了“你当真了”

    我是没见过他对我笑的如此自然的,至于他说了什么,我压根没有在意。

    “我那时候只是想让你有危机感,好好学习而已。”等待绿灯的空挡里,他拨空看我一眼,又十分自然的收回去“现在你已经上了大学,也能自己养活自己,我对你父母爷爷奶奶的,也算是有所交代了。”

    “”我咳嗽一下,有些艰难的问他“我对你来说,只是责任和负担么”

    他又看我一眼,“我从来不认为你是我的负担。”他简短的说。

    所以说我对他大概就只是责任那个范畴吧。

    李明淮是很懂得说话技巧的人。

    我咧着嘴巴,扭过头,对手边的车窗很难看的笑了一下,真是灭绝性的打击之一。

    对于大我十一岁的李明淮来说,即使我不是如此的难以相处,他也不可能平等的认为我也是个成年人了。

    孩子,在他眼里,我永远是小他十一岁的,被他当做责任抚养大的孩子而已。

    而这个孩子,对于他的辛苦付出,不仅没有回报相应的尊敬和爱戴,在用着他的钱的同时还蔑视着他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这个孩子大概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对我,只有惯性的义务和责任心。

    不会有什么温柔情感。

    他永远不会用急切的步伐来看望我。

    我是不是该长大了

    如同孩子一般要着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

    我自顾自的笑了一下。

    我在这儿自己折腾自己有什么意思,李明淮不会受到一点影响。

    大概只有孩子才会自顾自的发着脾气,却不知道愤怒对象的毫无所知。

    第二日,我又是早早的回了学校,正碰上高妈在准备早饭,照例是没吃,却破天荒的对她说我要在学校里打工,近期不回来。

    高妈照例是不冷不热的一句路上小心,有事来电话。

    这不是我的家,所以主人的仆人如何对待我,都无所谓。

    请大家对目前的发展做下评价吧,让我好认识一下大家对各个人物的印象,看看是否写的到位

    s尾巴最近有出个人志的想法,但是不知大家对哪个坑出成个人志更感兴趣,想问下大家的意见,大家可以留言,或者加我的qq群51216079来讨论这个群貌似有点冷,囧 ,qq群的验证信息是任何一个我的坑的名字,或者里面的人名总之就是要让我认出来不是误打误撞进入这个群的小羊羔就好啦

    但是,我觉得,貌似,是没有人要这种个人志的吧

    苏楠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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