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阳哥~~~[被尾击飞]
96h 时您会想什么?
林什么时候结束
江[黑线]哥~~~
尾囧rz,你人气低真的是有原因的
97一晚h的次数是?
林不知道
江做朝阳哥到没有力气
尾果然……
林你少说两句会死么?
尾谁让你从55题开始就惜字如金
98h的时候,衣服是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
林大部分时候是他来撕破
尾[鼻血]
江大多数是自己[哀怨]
99对您而言h是?
江我爱他,证实他仍属于我的表现
林他对我仍有占有欲的表现
尾[筋]说你自己的感受
林[微微一笑]
尾[无力],[迅速爬起],大家都知道,心头肉他是很害羞也很爱说谎的人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江朝阳哥,你一定要留在我身边!
林我爱你
尾[筋疲力尽]等了这么久,你终于说了句真心话
番外 云舟然
act one 是发生在结婚之前 ,act o 是发生在结婚后并且是林朝阳离开的日子
写的不好,大家凑合凑合吧[貌似我已经让同志们凑了这么多次了]
act one
云舟然一直都记得这样一句话,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就拿来,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拥有。
云家的人总是要比别人高出一等来,他们看人的眼光傲慢而深邃,轻蔑而冷漠。
他是被这样优越着对待,长大的。
现在他回身看看掩在被子里的那个人,如果掀开来,必然是伤痕累累。
他是贵族,东方血统的西方贵族,你不能指望贵族为你着想,你得替他着想。
替他的各种怪癖,占有欲,还有突发奇想。
云舟然伸出手,将那条被子慢慢的抽到身边来,青年金色的头发盖在脸上,但他知道那个人是清醒的,他有优美漂亮的肉体,还有警觉的神经,所以即使被进入时再痛苦他也不会昏倒,他从没给过他奸尸的感觉,他得给他反应,反抗也好,迎合也罢,只要不是一具死了的活人,否则他要他好看。
将他按在床上进去然后出来,看见他的眼睛里骄傲而卑微的隐忍,格外有奴役的快感。
云舟然坐过去点,将维加利夫的脸抱在手中,他的眼睛还是闭着,但这不妨碍云舟然的自我陶醉他喜欢自娱自乐,贵族们总有自己的一套玩乐,你不能理解他们是如何从践踏平民身上得到快感。
当然,他也不会理解你的生活如此索然无味。
他将手指轻轻拂上维加利夫的脸,纤细的指在面目上微微跳跃几下停在紧闭的眼上。他嗤笑一下,紧绷的脸皮下,是那个人紧绷的神经。
云舟然突然将手收回去,低下身来在那人耳边轻轻说道“我要结婚了,新娘是季悠然。”
维加利夫的眼睛终于张开来,看进云舟然的眼睛里,嘴巴颤抖起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云舟然笑起来,他极少笑,至少在这个人面前他极少笑,眼睛攫住维加利夫的裸体“可怜的孩子,你被打击到了么?是因为我,还是那个漂亮姑娘?”
维加利夫侧过头去,低声道“这不是真的。”
笑容渐渐淡下去,隐没在皮肤下,云舟然抬起下巴,俯瞰床上狼狈的青年“这是真的。”
云舟然不喜欢自己的新娘,虽然她漂亮并且他的岳父也相当有钱。
但他瞧不起有钱人,他觉得他们都是暴发户,铜臭的味道早已将他们腐蚀,贵族不一样,贵族即使没有钱也能让自己保持优雅。
他娶季悠然不过是一种消遣,你得原谅他的任性和狂放,他是个贵族,骄傲不可一世的贵族,在这个世纪几乎快要灭绝的种族。
他要得到想要的人,这个人叫维加利夫?路易吉,这个人是他的保镖,从十岁时就陪在他身边,在他身边已经呆了十四年。
但可笑的是,他这样的东方血统在西方长大,他那样的西方血统却在东方生活了十年,并且还有一个叫做季悠然的青梅竹马。
人生本来就充满了可笑的变数。
然而,贵族最大的缺陷是太过自信,他自编自导了一出毫无逻辑的闹剧,在婚礼会场安放了炸药将婚礼搅的一塌糊涂,巨大的爆炸声中,维加利夫的选择是将季悠然压在身下,只有他一人独立于漫天尘嚣中冷冷注视。
他是个败者,或许在床上他可以将那个人完全征服,但要那个人低下头来对他说一句真心的“我是你的”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新娘惊恐的脸埋在维加利夫怀里,眼睛却讥讽的看过来嘲笑他的愚蠢,云舟然,你愚蠢,她的眼睛这样说,你是个恶棍。
是的,他就是个恶棍,退去云这个姓氏就一无所有的恶棍。他是个弱势的贵族,空有家族强悍的外表。
云舟然在自己的游戏中遭遇史无前例的打击。
他是云家人,云家人要的东西任何人都没有权利争夺,凭什么季悠然轻易就能占据维加利夫的视野,不过是十岁之前认识的小孩子,十岁之后心智成熟,该看到的是他。
那天夜里,他对维加利夫做了什么。
青年伤痕累累的身体,与眼下青色的阴影,青年的眼泪还有暗哑的惨叫,他第一次践踏了这个人高不可攀的自尊,第一次让这个人安静的躺在怀中,有一种变态的满足。
至于精神和灵魂的论调,云舟然并不关心,没有什么比拥有物质更加实在。季悠然能怎样,她拥有的不过是幼年的记忆与维加利夫悄然的注视,但他拥有了是这个人,他不需要他的心,也不需要他的臣服,他要的是维加利夫?路易吉永远陪在身边。
因为,维加利夫是云舟然想要的东西,没人比他更有资格拥有。
act o
人果然是在真正失去的时候才能懂得珍惜。
云舟然对江越说“珍惜啊,有的时候不容人细想。”
江越在电话里默不作声,失去的东西总是难得回头的,林朝阳走了就是走了,他认清现实,林朝阳不是能绑在身边的人,他与维加利夫不同,所以他不找了,等着,等着那个人真的想回来了,他在挽留吧,只是不知道那个时候他是否已经是个老人。
云舟然听着江越絮絮叨叨,笑起来,心道这个孩子真是得了他的真传,却没能有一点他的清醒,至少他是勇于认错的。
他伸过手来,将坐在一旁看电视的维加利夫搂过来,手指在他的金发上来回穿梭,另一支把电话挂掉了。
维加利夫偏过头,将他的手躲过去,抓起遥控器换了频道。
“怎么了。”他低下头去轻声问道,“心情不好。”
维加利夫嘴角上是天生笑弧,转过头来,眼睛也是天生的笑眼,冲他说“我想出去走走。”
云舟然说“好,我陪你。”
维加利夫转过头去,继续换着电视上的频道,眼睛更加弯,却是生气了,半晌才说“我想一个人去转转。”
云舟然说“你是我老婆,我不放心。”
“我讨厌你的玩笑。”怀里的男人面色终于冷下来,他从不与他开玩笑,即使他已经同云舟然结婚了,男人同男人结婚……他现在想起来都颇觉得可笑,结婚做什么,可偏偏当时就是跟着他去了,云舟然还很幼稚的亮出一张自制契约让他按手印,他也按了。
其实结不结都无所谓,不过是一张纸,他从不觉得云舟然所谓的爱情是真,不过是有了理由呆在他身边罢了,哪天他真的厌弃了这个玩笑他仍要被踢回原型,当个保镖,也或许直接被踢出云家。
楼上走下来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男人,瞟了他们一眼,对云舟然笑道“哎呀,云先生被管的死紧。”
云舟然继续搂着维加利夫,旁若无人,对那个人更是不加理睬。
倒是维加利夫真的笑起来,从云舟然怀里脱出来对那个人说“我陪你吧。”
那个人也笑,不过笑的总是一副面皮,达不到心里去“保命要紧,我还是先走吧。”
云舟然冷冷道“林朝阳你的事情可真多。”
林朝阳还是笑“没有云先生您多,”他这么一笑,多出些丰采来,勾人摄魄似的,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江越你在这。”云舟然讥讽道,“你不用把自己弄得像个贼。”
林朝阳冷笑“你说了他也不回来,我劝你少费些口舌的好。”
说罢,他亮出身后的行李来,“叨扰数日,实在对不住,先行告辞了。”
他这话说的阴阳怪气,从武侠小说里掉书袋,维加利夫听得哭笑不得,云舟然是西方做派不了解武侠小说的也听不出什么来,只是觉得维加利夫冲着那人笑心里极不爽,他老婆总是很关注林朝阳,他吃醋。
吃醋,他新学的中国俗语,很实用,最起码他能理解。那次一个“水开了”让他理解了很久才明白是水沸腾之意。
“你要走了?”云舟然倒是有些惊讶。
“不然你老婆怎么吵着要出去转转?”
林朝阳皮笑肉不笑,拎着行李自顾自的往外走。
维加利夫偷偷看看身边的男人,云舟然终于放他出来给林朝阳送行,临走之还故意咬了他的嘴巴。
云舟然的变化太大,从前冷漠的好像没有体温,如今又是这样缠绵不休,他摸不透看不准,实在不知如何反应。
他在想什么样的事情能造就林朝阳这样的男人,他自然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