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倔强之情 第10节

作者: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字数:20063 更新:2021-12-20 22:51:09

    将器官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第四次,从头到尾我数着,我格外清醒的。他翻身下床去淋浴这是他的习惯,不变的习惯。哗啦啦,浴室里响着水声。有什么东西越洗越脏,是水。

    洗完澡他细细簌簌的回来,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在床上,然后开门出去。

    啪,门关上,不轻不重。

    他走了,我便起身去浴室将精掖掏出来,有血但也不太多,至少比上次情况好太多。直肠还在痛愈发厉害,但不用管它,痛劲儿一过就没有大碍。

    找出换洗的衣服换上,把床单和破掉的衣服随便卷一卷扔在墙角,有人会收拾这些,我知道。

    走到床前终于看清楚他留下的是什么东西二十张一百元的钞票还有一张字条,简单的写了三个字度夜费。

    我勾了嘴角,找出皮夹来抽出十张一百块扔在 床头柜上,推开门,轻轻走了出去。

    外面已经破晓,我在车库里找到自己的车,不紧不慢的离开。

    第十一章 不言爱1

    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我看见高林源在里面,他被我吓了一跳,之前我叮嘱过他没事不要到我家来住我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偏偏我这里太过舒服,他总想法要来住几次,往常没抓到就算了,今天终于被我抓到不过我现在没心情跟他算账。

    他不知所措的样子委实可笑,踢开脚边的杂物一边去掉脚上的鞋子一边问他“谁让你呆在这儿的”将鞋丢进鞋柜,我面无表情。

    他张张嘴巴,正要挑拣什么让人信服的理由,眼睛突然盯在我脖子上不动了,冲过来扶我“林哥你怎么了,搞得这么惨。”

    我本想挡他一挡,因为我不喜欢同别人有太多的身体接触,一路上开车喉头那种压不下去的腥甜感突然翻涌上来无法控制,哇的一声吐他了他一身血。

    高林源被这种阵势惊的一愣,连忙将我扶进卧室“林哥,你怎么了,我,我这件衬衫是很贵的。”

    我骂道“靠,有你这样当跟班的没。”

    他忙着去拧毛巾什么的给我,边忙边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林哥。”

    我自嘲的笑笑“身体虚弱积郁成疾郁积于胸所以才会吐血,只要细心调理用心照顾他日方可痊愈,老夫这里有张方子”

    他见我仍是不正经,口气却变得很很差“脸色愈发些透明起来却仍是说些什么有的没有的屁话,林哥你不想活了”

    我叹口气,也就只能挂着一张笑脸“能怎么样,不过被主子爷睡了一觉。”

    江越也是他的主子爷,他自然不会说什么,但什么都不说又有些不对头,只得不痛不痒的加了一句“那东西清理干净了没有”

    我扬扬手“不用你提醒,我是洗干净才回来的。你只需要找人给我推一针柴胡,我发烧。睡几天就好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躺在床上。”

    他打电话叫了西区的医生来,关于吐血医生的解释同我的说辞大致相同不过他的更加书面但凡查不出病因的病,医生都回这么搪塞。照例推了一针柴胡,开了几瓶葡萄糖,一切按照常规来,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我意识清明竟一点困意都没有。,直肠搅在一起的痛,还有男人的性器在里面挤压内脏的呕吐感仍然停留在神经末梢。

    送走医生高林源见我一脸冷汗却还是笑着,估计心里有些发毛,,连问我好几次还有什么不对劲,我说都挺好就是睡不着。

    他看我一眼,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对我说“抹药了么要不要我帮你。”

    同我和常赞不同,高林源是完完全全的正常性向,虽然不至于排斥我们其实他的心肠是极软的对自己人来说,偶尔想表示一下关心又顾虑到我的性向问题怕生出什么误会来我会把他怎样,所以与我们虽然熟络虽然称兄道弟但总保持着些微距离,往常生病的时候他顶多给我找药叫医生,不是迫不得已定然会自己远远看着。

    这次他好像豁出去了一定是看我太可怜。

    我摆摆手,“本来以为家里没有人,所以都弄好了我才回来的。”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想想,吩咐他道“帮我安排明天下午同文先生见面,如果他方便的话。”

    他张张嘴,可能是想劝我注意休息,但最终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他去我的书房安排各项事宜,他做事情我倒是很放心。

    看看床上的表早上六点,有些困了,便拉来被子睡。

    人发烧的时候都会意识不清,我这次烧的比往常厉害,虽然昏昏沉沉却总是睡不着,翻来覆去也没能找到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朦朦胧胧间突然听到有人在笑,呵呵的,带着轻蔑的意味。勉强睁开眼白惨惨的光下恍惚间似是胡灿,穿着那件吊儿郎当的风衣,坐在我的床边,笑得极其轻蔑“你怎么了”他咧着嘴巴,似乎想点一根烟来抽,但在衣袋里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半根,终于放弃“嘿,林朝阳你怎么起不来了”

    我想说你没看见么,我生病了。但是嘴里发不出声音,舌头断了一样。于是伸手想去碰碰他是不是真的。他裹着风衣坐在床边看着我笑,脸上仍是惯有的挑衅却乖乖等着我伸出手来,他笑“没有我你是不是很无聊”刚要碰到衣角,他就碎了,不见踪影。

    我怔住,是了,那个人是早就死了的,怎么会在这里出现,或许是我该死了吧。正惋惜间,一只纤细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朝阳”有人轻轻叹息,白皙的皮肤葱管手指还有淡淡的樱花香,抬头看见她漂亮绝色的容颜,是十夜。黑色和服,白色樱花在上盈盈发光,这世间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就是她竹井十夜,我漂亮的小十夜。她看着我,哀凄欲绝突然长长的叹息一声,脸上划过一滴黑色的泪,衣袖轻卷拂过我的脸她飘然转身离去。

    和服飘逸如风,她再了无痕迹。

    “海哥”有人极轻声胆怯的叫我,转身看去,是童佳,纯洁而单纯的童佳,“海哥,你过得好么”他笑着问,天真可爱。

    我无法出声只能看着他,去抱抱这个因我而被残忍杀害的孩子已是绝不可能,他冲我撇撇嘴巴“海哥,你看,你过得一点都不好。”

    我想说不,其实我过的很好。我还想说,对不起。

    但一只手斜刺里伸出来,将我拖走狠狠扔在一边,有人冷冷的说“你,林朝阳,你的罪不止这些。”

    猛然睁开眼睛,仍是在我的卧室里,高林源见我醒了忙道“你好了么,刚才突然昏迷起来。”

    我说“我有说什么梦话么。”

    “梦话”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林哥你在床上一睡不醒还休克了半分钟,差点没把我的心脏吓出来。梦话,林哥你的嘴咬的死死的,医生要检查舌头还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再哦了一声,从床上微微起身,他立刻拿了个垫子过来。有了些力气,我对他说“高林源,我刚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些死去的故人。”

    他掏掏耳朵,叫我打住还有些不耐烦“林哥,你这是幻象,说的迷信点儿就是小鬼在招你的魂,让你下黄泉去碧落。”

    我笑笑“或许是吧,我只觉梦里他们过的都很好。”

    高林源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林哥。改明儿我去庙里请个符来帮你驱驱邪,你现在阴气太重。”

    不是阴气太重,,是杀孽太重吧,我想,但这话没有出口,身上感觉已经没有大碍了,我问他“同文先生的见面安排好了没有”

    “下周二,你还可以躺四天。”

    我失笑“搞得我跟要去决斗似的。”

    他切了一声,话锋转开“诶,这几天这么辛苦,你把我的劳务费加班费还有上次拖欠的工资奖金都给我算算。”

    我眯眯眼睛,极痛快的说“行,十年结完,每个月多给你五十块钱。”

    他愤怒的嚷嚷“你怎么跟某某通信公司学”

    第十一章 不言爱2

    见文老板这天高林源查了黄历,据说诸事皆宜。

    我拍着他的肩膀表示愉快,“今天是个好日子。”

    按照青金的习惯,我们要比预定时间早一点到以示尊重或者别的什么。

    趁着文老板没来,我们抓紧时间闲磕牙。不过也就是他们在那边说,我负责听罢了。说的也都是写口水话,中心思想离不开美女或者小兔子,常赞把徇子也叫过来,所以谈到小兔子们的时候他保持高调的低调也就是负责听不负责发表意见。

    许是我插着手在一旁听的暗爽让他们觉得极为不爽,于是目标转移到我身上来。

    常赞拉着旬子,端着脸上上下下把我瞧了瞧,末了才说“林哥,不是我说你,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身轻如燕啊。”

    我抬手按按自己的脸,确实有瘦骨嶙峋之感“还不至于你说的这么严重吧,顶多少了几两肉。”

    常赞啧啧两声,拍拍徇子的后背,“你得向我们家徇子看齐,男人和女人一样,得有点肉抱起来才舒服,不然少爷他”

    高林源给他一爆栗,“诶你,你口无遮拦了。”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旬子本身就瘦的有点不正常,除去天生体质弱,还有原来常赞老整他,弄得他店里面没什么生意,偶尔他心血来潮还得砸一两件东西,瘦成那个样子也是应该的。

    不过自从他认清自己的想法以后,给旬子三天一小补五天一大补,几天没见,倒真是让他长了点肉出来,看起来挺健康,脸色也很好,不像原来总是黄黄的脸色。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白里透红,他们家徇子倒真是与众不同起来,似乎最近常赞还多出半个情敌什么的。

    我冲徇子亲切的笑笑“你呢,别老听这家伙的,他也就会耍嘴皮子会动手,动脑子的事还得你来才行。哦,他要是背着我搞体罚,只管告诉我,我要他半年都见不了你一次。”

    旬子的脸红起来,缩在常赞怀里不敢出来,我本来还想取笑一番,忽然听到有人开门,连忙做好,一脸严肃正襟危坐。

    进来的是某个低级别的特助,报告说文先生已经来了。

    我微微一笑“请他进来。”

    高林源小声道“林哥,你装的倒是有模有样。”

    我斜他一眼。

    半分钟后文先生走进来,冲我也是微微一笑。很年轻的男人,穿川久保玲的休闲西装看样子他并没有把这次会面看的很重要,我目前估计他有一个很强硬的后台眉毛长的很秀气,不会超过二十三岁,多少有些脸熟,总觉在哪里见过。

    高林源起身引荐了一下,指着我说“这是林哥。”

    我再斜他一眼,典型的多此一举。

    文先生冲我笑笑“林哥好。”

    他这一笑我便想起来,他就是那天在倾才门口看到的看门小弟,但隐隐又觉得不止如此,似乎在更早以前也见过。

    他倒是一个聪明人,见我多看了他两眼便自顾自的笑笑,“其实我的全名是杨之文,杨之臣的弟弟。”

    我笑着啊了一声,“幸会。”

    杨之文,这回真正想起来些很久之前的事情。他十几岁的时候我曾在一次宴会上见过他,几年过去模样却没有大变,只是气质有些不同了越发像个小孩子。

    然而我被小孩子的面孔欺骗的够了,就没有太特别的感觉,反倒多出几分小心。

    “是杨先生的弟弟”我与他打着哈哈,心里揣摩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事情,我已经可以断定他是故意不交保护费,目的或许就是要见我一面在西区我很少露面,但实际上他要真想见我也不难,不知道这样迂回又有什么陷阱,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又实在难以揣摩,或许又是结盟夺权之类,我没有心情去听一个年轻人空谈自己的美梦,转头看见在场的其他人等极为好奇的旁观,这对话以及以后的发展该是不应有太多人知情,于是我让他们下去。

    只剩下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冲他道“你或许不知道,我不喜欢同陌生人说真心话。”

    杨之文倒是聪明,从怀里掏出个徽章来,“其实是云先生让我来的,他叫我来看看你。”

    我没有去看那个徽章,因为我并不知道云舟然的家族到底是什么名称,也没有见过他家族的徽章看与不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无法辨别真伪,他说是云舟然的人那就是云舟然的人了。

    我只淡淡问了一句“维加利夫怎么样了”

    说到维加利夫,他会意一笑“他过的很好,已经同云先生结婚了。”

    我暗自稀奇,倒真的没有先到云舟然最终能同维加利夫走在一起,可怜的东方贵族,恐怕就要被保镖先生管的死死的了吧。云舟然那种eq为0的男人身上唯一值得敬佩的是认识到自己的真实想法后他会忏悔,至于江越,或许他继承的只是些糟泊。

    “那云舟然让你来做什么”我问的有些漫不经心,说来云舟然就是那根点燃我和江越之间暗藏炸药的导火索,芥蒂自然不可能没有。

    “云先生让我给你出道题,答对了就放走你,错了就不管你。”他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来,说的到有几分施舍的味道决策者的恶习,喜欢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我的耳朵捕捉到某些不同寻常的字眼,“什么放我走不放我走。”

    “其实林先生您是知道的。”

    我笑“我以为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他不同我玩文字游戏,“云先生说如果你把倾才砸了,就帮你从青金出去,只要你不想就永远不用回来。如果你没砸倾才就算了。”

    把他的话消化了半晌,我嘿嘿两声“笑话,腿长在我身上,现在我来去自如谁也拦不了,用不着他云舟然。”

    杨之文不以为意“倾才我已经重新装修就当送给林先生。至于走还是留的问题,林先生也不要太早下定论,来日方长,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到我。”他给了我一张名片。

    名片上只有电话号码,我冲他笑笑“你只要告诉他青金的事情以后无论如何发展都不要插手,就当他欠我的人情还了。”

    杨之文挑了眉毛道“原来林先生的心竟是这样大,我只祝愿你心想事成。”说罢他朝我笑笑,没有多做停留。

    他走后对于离开的事情我没有多想,只是一个人暗自算计正好倾才那块地可以送给世伯,还算个顺水人情,于是连忙吩咐在门外侯着的三个人“去问问三伯,那块地他什么时候要转让文件”

    晚上躺在床上我就想他妈的,连云舟然那种神经病都能把维加利夫摆平,这家伙到底是怎样修成正果的。

    第十一章 不言爱3

    年过了以后,商店陆续开张,三伯得了那块地心情一直很不错,每个月还让人给我发点红包什么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收钱一起hay。

    西区这片虽然鱼龙混杂倒还是形散神不散,大家都很规矩,我也乐的轻松自在。只是偶有一天高林源回总部给江越送对我的调查报告后就没有回来,过了段时间从上面传消息下来说是被扣下了,原因是什么总部那边也没有回话,再过了一个星期常赞告诉我好像是因为他的监视报告内容虚假,被总部的高干审查了。

    “好像是你过年那几天生病来着,他填的正常,还有很多次你开车出去彻夜不归他也没有写到里面。”常赞耸耸肩膀,表示略微的遗憾。

    哼,人呢,相处久了就容易产生感情,友情也好爱情也罢,然后就会出于所谓的道义或兄弟情意假公济私两肋插刀,我不会感谢谁,绝对不会。

    只有徇子聪明,等到常赞不在才对我说“林先生,江先生是想要您回去吧,你”

    我自然知道江越打得什么主意。

    我窝在沙发里面懒懒的笑,病恹恹病入膏肓一般,高林源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绝不可能做他的替罪羔羊,是他自己工作失误,我没有任何责任。

    我吩咐他道“你放心,高林源总会回来的,他若是回不来我再去换也不迟。”

    徇子轻声道“林先生,您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对他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只是每个人的归宿不同罢了,有些事情能躲就躲,躲不过再去面对也不算太失败。”

    徇子看了我一眼,他其实年龄并不小,却总给人极年轻的感觉,我想这似乎便是因为他那晶莹剔透的水晶心肝,你知道,太善良虽然不易生存但对容颜永驻倒是有些好处多的。他极无奈的说“阿赞让我告诉你小心些,有些人防的再紧也是徒劳。”

    我点点头“替我谢谢他。”

    常赞这个人我绝对欠他一个人情。我,高林源还有他这三人里面常赞虽然与我不算亲近,却最警醒,说来整个青金也就只有他把我看作真正的大哥,而非江越。

    他要我防高林源,我自然是明白的。

    这事就拖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样子,总部终于肯放高林源回来,按照惯例是接风洗尘,呼呼啦啦一伙人跑找了一家大排档。其中自然要问起他一个月来在总部怎么样。他说挺好的,其实就是在那儿住了一个月,没什么事就是闲得发慌,末了他对我说“少爷说了,以后我就跟在你身边了,以后也不需要交报告了。”

    常赞听了立刻灌他酒,“兄弟,恭喜恭喜,先罚三杯啊再罚三杯尔后再罚三杯。”

    这天晚上,常赞闹疯了,拉着徇子当众表演舌吻搞得徇子后来见到我们都躲着走。

    我问高林源“江越真没把你怎么样”

    高林源倒没有敷衍的意味无所谓的道:“真没把我怎么样,只是问我为什么不据实以报。我说反正你也没有造反。后来也就没有问什么了,过了一个月他们就要我回来。”

    我拍着他的肩膀哈哈笑出来“如果我没有听错的的话你是同江越的人顶嘴了,怎么胆子那么大,不怕他们废了你”

    他笑道,表情颇有些让人玩味“不是同少爷的人,实际上是对少爷顶嘴来着。”

    笑容在脸上稍微僵硬了下,随即我将这句话背后的深重暗示忽略过去顺便数落他“你要小心些,出了事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

    他想想说“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顺口就说出来了。”

    常赞在总部那边也算有点人脉,传来点消息他开始确实同江越顶嘴来着。我突然觉得他变傻了,非常傻。只可惜我没有了心不会感激,更何况他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并且也不需要我感激。

    直觉告诉我不需要愧疚也不需要惋惜,这事儿没完,还有后续。

    我想确实该对高林源这个人格外警惕些了,以江越的性子,不会这样放他回来。

    由于太晚就留他们三个人在家里过夜,主卧室让给常赞和徇子,把暖气开足点我和高林源一人拣一个沙发,他不停的抱怨为什么我不把大沙发让给他,我说将来只要他的位置够高我一定自动拱手相让。东拉西扯我突然想到什么问他“诶,你和程菲的事情什么时候定下来”

    程菲是程蝶的妹妹,同高林源恋爱也有三四年的样子,在道上能坚持这么久也纯属不易,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却一直没有给人家姑娘一个名分。

    说到程菲他突然腼腆起来,喃喃道“快了,快了。”

    拉拉被子盖到脸上,我再提醒他一句“女人的青春是耽误不得的,你小子要想清楚。”

    往常的话他一定会反驳回来,这次他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或许以为我睡着了窸窸窣窣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却不料他动作竟是这样快,看来江越真是拿程菲来威胁他。

    我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太过疲惫,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我暗自嘲笑,怎么什么人都爱对我下药。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我一向是浅眠的极容易惊醒只有发烧才会睡得沉。高林源不知道给我下的什么药,醒了以后竟然不觉得头疼。眼睛睁开时候发现身下躺的是床而不是我的沙发,身上盖得鸭绒毯而不是我那张快要烂掉的蓝色棉被,所以我现在不在西区而是回到了葛宅,葛宅我的房间。

    柜子上的表显示为早上九点,按照葛家的惯例这个点重要人物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我慢腾腾穿好衣服慢腾腾下楼,果然一个人都没有。客厅里仆人见到我下来忙在餐桌上摆早餐。

    “不吃。”我说。

    其中一个面孔特别生的面无表情说“少爷特别叮嘱过林先生一定要吃早餐,我们会在这里一直等到林先生改变主意。”

    在他脸上扫了一遍,他顺着眼睛标准的仆从礼仪,“林先生,吃早饭对身体并没有坏处。”

    “但我以为也没有太大的好处。”我冷笑。

    我会吃早饭,并且我是个相当注重早饭的人,但是我不会吃桌上的牛奶和煎饼。

    坐在桌前,我推开那些让我讨厌的东西,“我不吃这些,换成咖啡和面包。”

    “少爷说林先生在葛宅的早餐食谱只能是这些。”

    伸手将桌上的东西轻易扫到地上,噼里啪啦溅了一地的汤屑,整成了一片狼藉,我挑衅的望向他再次重申“我不吃这些东西。”

    那个仆从依旧面无表情,差人来收拾了再端上一份新的“我们让厨房准备了足够多的分量,直到林先生能吃掉一份就可以了。”

    重新看他一眼,我冷着脸开始吃那份不属于自己爱好的东西。我有很多不喜欢的东西,但我的适应能力很强,尤其是在我不能做主的情况下。

    把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解决掉后已经是十点半,那个人又拦住我“少爷说了,今天林先生要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能去。”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一切通信方式都是被禁止的。”

    他点点头。

    我很想给他一耳光,但是我没有,只是命令他道“给我拨电话,找江蓝。”

    事实证明某些人总是会享有特权,拨给江蓝的电话他并没有禁止,将电话拨通他把听筒交给我,“江特助。”

    江蓝的声音很好听,好听的背后是一种竭力掩饰的不耐烦,“什么事情。”

    我笑道“你去给我告诉江越让他少来这套。”

    江蓝先是一声不吭末了也是冷冷一笑“林朝阳,我不需要你来炫耀自己的得意”啪,他挂断了电话。

    鬼才会同他耀武扬威,扔掉电话我问那个人“江越什么时候回来。”

    “少爷同江特助去国外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我踹了桌子一脚还要等七天。

    s下节开始,江越同林朝阳的摩擦啊,摩擦,啦啦啦,反正我很期待啊。口水

    第十一章 不言爱4

    我最痛恨的事情之一莫过于等待,当然我痛恨的事情有很多,并且一次又一次被迫认识我到底有多痛恨我所痛恨的。在这里被关了七天,房间被我搞得一塌糊涂,但没有关系总有人会来收拾干净。七天里面我很快接受现实,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要我几点钟关灯我就几点钟关灯,把自己当猪看总比把自己当人看好受些。

    江越回来时我还在睡觉并且做着梦,梦里仍是那一片灰色压在心里要把人压死的那种沉重色彩。影影重重后面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却突然之间就惊醒了,眼睛反射性的猛然张开就看见江越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盯着我不知道捉摸什么,脸上也是冷清清的看不出端倪。

    嗓子有些哑,顺口问一句“你回来了”说罢便要下床换衣服。

    他面无表情走过来把我压回床上,眼睛盯着我未拉紧的睡袍领口依然是冷冷道“你不用这样急着换衣服。”

    我躺回去仰头冲他笑一下“你要做什么”

    他抽调我的衣带随手扔在一边“你知道的。”

    嘴角勾起来,我知道这是个诱惑的弧度,抱着他的头吻过去。舌头与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已经离我够远了,这次我重新温习,多余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来,他压着我扯着我的头发希望我反抗又希望我臣服,这样的矛盾蹉跎我不去考虑其后的深切含义,现在应该考虑的是他下身的器官坚硬的顶在我的小腹,脉动而暴躁,还有我也同样饥渴难耐。

    他倒还记得着副身体,我想,记着这副身体给人怎样销魂的滋味。

    江越修长的手指从我的头发里穿出来揪紧我的头皮,然后是他撕咬的吻在薄的皮肤上留下血痕同上次未消的痕迹胶着在一起,分不清楚。

    我只是笑,无论他分开我的腿将他的东西伸进来,无论他用什么样让我感到屈辱的体位,无论他勃起的性器与肠壁的摩擦为我带来多么大的痛苦,这都是我的命,我认命,绝不反抗。他也应该人命,否则就得由我来当这笑到最后的胜者。

    几番纠缠撕咬,当汗水和体液混合在一起发出淫秽无比的味道,他最终筋疲力竭射在我体内。身体放松后压在我身上良久才慢慢从我里面抽出来带着冗长的黏腻的痛,为什么男人没有阴 道呢也许是为了惩罚同性性交这种违背所谓常理的事情。

    他突然冷声笑了一下,自顾自起身去洗澡,我则从床上找到那半管特效药放进睡袍的口袋。

    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半透明,隐约可以看见他完美的身材,哗啦啦,什么东西是越洗越脏的,是水。

    他开了门出来,擦着头发上的水,从浴室一路走过来水也滴了一路。

    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去,三分零四秒,现在我的速度快的自己都不能相信。换了一件干净的浴袍。那种神经性的抽搐还残留在被挤压过的肠壁上。我记得屋里有去痛片来着,不过对这种情况或许不管用。从兜里把半管特效药抹上果然还是这个东西管用。

    推门出来发现他还没有走,躺在我的床上抽了本书看,我躺回去把他向边上挤了挤,给自己留出块大点儿的地方来“你不回去”

    他翻书的手僵硬了一下,仍是答非所问冷冰冰道“你发烧了。东西清理出来还会发烧”

    我睁开眼睛,勾了笑看他“你要不要来试试,发烧的人直肠温度很高,会让你更加尽兴。”

    他放下书来,看我半晌,末了笑起来伸出手轻松扯开我本来就没系紧的浴袍,极冷轻蔑的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嗬嗬,我抱紧他,用力夹着他,淫荡的摆自己的腰发出他从来都希望我叫出的声音。这身体,神,你想怎么处置都尽管拿去,肉体寂灭可以带来灵魂的愉悦,我献上最污秽的凡胎要换你最仁慈的赐予,我要成为自己的主宰。

    但是神,是不是我的沙漏所剩不多了。

    我伸出手去向头顶的灯想抓什么,江越将那只手压下来,“你在做什么”他问的小声而压抑,是做爱中男人特有的哑和暗,“你这样不顾一切的勾引我又是在计划什么。”

    “没有什么。”将那只手圈紧他的脖子,我微笑着亲吻他的嘴巴,“没什么。”

    他将我用力按进床板,要把我压扁在上面一样,“很好,林朝阳,你要记得我由得你翻天覆地,但你永远别想反客为主。”

    我只管低低的笑,在床上讨论这些实在太过影响情趣,至于我要做什么,很多事情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否可行。

    耳边是肉体交合的声音,淫秽而刺激。做死前的极乐的彻夜狂欢。

    这次做完他连澡都没有洗直接走了。我烧的有些意识模糊,竟伸手去摸电话想叫高林源过来,电话拨到一半就清醒了,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之前没用完的退烧药还可以派上用场。说来这药似乎是高林源把我弄过来时放在衣服里的,下回让他再送些过来,其实他对我够义气了。

    习惯性的敲了两瓶葡萄糖喝掉,正要扔掉瓶子江蓝推门进来“今天起你也是少爷的特助,半小时后少爷有高层会议,你动作快一点。”

    扔掉瓶子我转身眯起眼睛对他笑“给我五分钟。”

    呵,原来江越的特助都是用来睡的,倒真是物尽其用。从衣柜里随便抽了一套衣服,收拾好头发便下楼。那边的人都已经坐好了,只差我一人。我的位置是副驾驶,安全第一,哈哈。

    他们两人在后座讨论会议内容,我充耳不闻低头看胸前的身份牌“林朝阳,特助。”哈,其实我就是以花瓶。

    会议内容好像是并购哪个公司。我现在虽属于空降部队,不过实际上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不就是林朝阳么,青金的人无论公司方面还是帮物务方面有谁不知道我的。所以江越不需要作特别介绍。

    江蓝拿着资料,边听边做标记,然后一条条陈述自己的意见,条理清晰是分量很重的意见。而我什么都听不太真切,说白了就是这些事情没法引起我的注意,我这才发现自己与正常的生活脱钩太久,新上组我有些恍惚的想,自从到了那里我似乎就再没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正想着,那边突然将问题抛过来。

    “那林特助的意见呢。”发话的是左手边排第六位的某经理,貌似有虚心求教我的意思。

    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我一点也没听自然什么也回答不出来,完美冲那经理一笑“我同江特助的想法完全一致。”果不其然下面立刻嗡嗡嗡嗡讨论起来,细细簌簌的响成一片,我知道他们想什么,也懒得点破由得他们在下面自己讨论。我保持微笑,低下头装模作样的翻翻案上的文件,我抬起头来重复了一遍“我同江特助的观点完全一样。”摆设就是摆设,这规矩,我懂。

    将脸掩在文件后面自顾自的笑起来,旁人已经开始讨论下一条款。

    会议结束以后,我跟在江越后面出了会议室。几位部门经理留下来同江越讨论剩余的某些问题,我站的远远的,觉得实在是有些无聊便只好偷空看看江蓝那张漂亮的脸。

    说来他确实是长大了,眉眼间曾经那种低俗的风尘之气早已褪尽,现在别有一番雍容美丽,他长得本就漂亮再加上现在的一番气度宛然是江越现在的翻版,虽然尚处雏形阶段,但那点杀气和锐气是不能遮掩的了。他在适当的时候回答江越的问题,提出自己的观点,我记得他曾经是那样向我发誓,他说他会代替我不仅靠他的拳头,他确实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或许江越给我这个位置就是希望我认清这个事实。其实没有必要的,我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即使他让我跪下来舔他的皮鞋我都照办。

    他们在前面聊得仔细,我在跟在他们后面听得仔细。

    “过几天你代我去一趟新加坡,”江越对江蓝说,“他们要是不同意我们的条件就算了。”

    江蓝低低应了一生,然后又是低声一片,细细簌簌,似乎是交待外出事宜还有合同细节。

    江越找人在江蓝办公室前加了一套相同的办公桌,从此我也在这里办公。但我对于办公实在没有什么好感,首先我不喜欢文案工作其次我觉得以暴治暴才是最有效的手段。所以将我放在帮务那边或许才是物用其所。

    我的手段放在哪个帮派或许都是通用,但拿到手里的是文件而非刀子或枪用到桌案上来似乎稍显野蛮了些。

    第十一章 不言爱5

    这一天的工作不咸不淡,反正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至多盖个章什么的,那也是在江蓝忙不过来时候客串一番。至于中午饭本是要会葛宅,但因为安排了同某个公司的餐会只好作罢去吃永远不可能然你大快朵颐的宴会餐。期间我老老实实恪守本分,在江越旁边拎包挡酒,呐,我也就擅长这些了。

    晚上回葛宅的时候江蓝突然问道“我说你是真装还是真不会,我看竹井十夜的新上组你就管理得很好。”

    十夜的新上组什么时候轮到我来管过,我暗笑,侧首冲他笑了下“你应该知道的吧,男人同女人一样,都可以用身体开拓疆土。”

    话一出口车里的气氛立刻僵硬下来,果然,我的污言秽语是永远上不了台面的。把头转回去。随便挑了一张碟放,也不知道是谁的钢琴曲,致爱丽丝,倒是很适合,可以缓冲一下现在僵硬的气氛,我真是个天才。

    下了车仆人已将晚饭布好,葛宅的晚饭向来是清淡的粥品注重养生之道也难怪青金历代的当家门各个都面色红润身体健康。

    江越走在前面,江蓝走在他身后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我一眼。我耸耸肩膀表示自己的很无辜,他也不想想自己捡了便宜却来卖乖。

    僵硬的气氛里勉强吃了饭,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找退烧片来吃,再弄了两针葡萄糖喝掉,我要抓紧时间休息,我这次发烧有点严重。

    闹钟没响,我一觉睡到天亮,睁了眼看见手上已经挂了点滴。

    “你发烧了。”他坐在我床边依然眼面无表情的陈述,眼睛冷冷的看着我的被子。

    把被子裹紧点,我轻笑“这件事昨天早上你已经亲身体会过了吧,少爷,不知你还要不要试试。”说罢将身体微微前挺露出一点里面的身体来。

    他冷冷一笑,当真就要来揭我的被子依旧冷冷笑道“这滋味确实非同一般。”

    我松了手,让他揭开被子,里面的身体热腾腾,软绵绵是一块刚出的豆腐。

    他要我张开腿就是了,这有什么难。怎么过去就没想通呢

    睡袍的带子他一点点抽下来,半路上却松了手,他深深叹出一口气,放轻声音将我搂在怀里“朝阳,你就这么恨我么”

    我轻轻推开他低头慢慢整好睡袍,将被子重新裹紧,抬头冲他依然笑道“恨什么是恨”

    他坐在床边呆呆看我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的离开。

    他确实是很久没有叫我“朝阳哥”了。

    我撇了嘴巴,他爱的不过是我的几分倔强,如今的林朝阳对他言听计从,不要多久一切就会回到最正常的状态,我不恨谁也不再认识谁。

    江蓝出差后,江越找了一个临时特助。所以我继续过自我而无聊的生活。我觉得什么时候应该给江越说说给我换个位来着,免得一干人等用特仇恨的眼光看我。我想干脆回夜城算了。夜城,哼,说来他不就是要我回夜城么,转了这个大的弯子我还是要回夜城。不知他什么时候也学会弯弯绕了。

    果然江蓝回来以后,临时特助调为正式特助,钟叔退休,江越要我去接管夜城那摊子。现在我坐在夜城场子里端着酒杯,果然我还是适合生活在这种地方,见不得光如同青苔,否则便会干掉。

    夜城的事情属于昼夜颠倒,与江越碰面就更少,这确实遂了我的愿望。现在我是夜城的老板,说白了,我就是一鸭店老鸨子,文绉点就是皮条客。

    实际上夜城属于葛家的私有财产而非青金的产业。并且江越拥有全部的股份。钟叔交待我账目细节,他还千叮咛万嘱咐我要千万小心。我不耐烦的甩甩手上的账本,“钟叔,好歹我也是一男人,你就放心吧。”他瞪我一眼“你要小心,这里进出帐多,大帐好查,小账若是对不上有你排头吃。”他又唠唠叨叨一番,我则一律点头统统答应。待他走了我把活拿给下面的人做,也学江越设了一个特助,大小事特助来,签字的事儿归我管,反正出不了大事儿,出了大不了一死。

    这活儿我接得不错,收成也挺好的。江越按照惯例三个月来收一回账,今次是第一回。接到通知他们晚上来收账,我叫人把钱准备好,场子里的客人也清清,免得什么时候冒出来个刺客还得我背黑锅。但又不能清场,夜城里没这个规矩,我算是知道每次钟叔交账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说来还是我在西区那边儿自在些。

    把一切打理清楚,我拉着特助在墙角歇气,“累死我了。”我说。

    特助很谨慎的看我“林哥,晚上少爷过来你可别突发奇想又弄出点什么来啊。”

    我奇怪“我说好歹我也是你老大,你尊敬我点儿行不。”

    他冲我嘿嘿傻笑,大眼睛在一副黑框眼镜后扑闪扑闪“林哥,你才是最不安定因素啊。”

    当下我狠狠捶了他一顿。

    晚上江越来的时候门口排了十六个保镖候着,我从门口出来把脸面工作做的金光闪耀,尽量让他感觉自己如同皇帝亲驾,这才叫气派和风光。

    他从车上下来,穿一件铁灰色的西装,几天没见头发竟然剪得很短,把原来的一双长眼睛露出来有那么几分不一样了,但又说不出来哪些不一样。我学着钟叔曾经做过的动作,先把躬鞠了,然后领着他去场子里专门留的豪包。整个夜城就一个钻石级别豪包,专门为他准备的,说来他也是夜城最最大的霸王客,是最罪恶的吃白食的。

    进了豪包,我找了扬宏那几个精明点儿的到这边来撑场面,我先去外面场子上把其他客人应付了,然后全身心应付江越。

    转回来后,我带着特助又返回钻石豪包。江越在里面坐的笔直,我留在那边的几个精明的b全僵着,不敢说话。抬脚进去,我笑了,“怎么了,都,这么见外扬宏不是让你们好好伺候了吗这怎么了”

    扬宏坐在江越旁边不敢说话,小心拿眼睛瞧着我,有话说不出。

    江越也瞧过来,手里拎着那本账目笑“这几个人倒是知道进退,只是不知道你这老板反而不如下面的人懂得轻重。”

    他说的是我把正主撇下先去应付场外的客人,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走过去坐下来,把他手里的账本接过来,从头到尾看仔细了又还给他“帐上没问题啊。”

    特助在后面拉我一下,小声道“林哥,少爷他没说账的事。”

    我当然在知道江越的意思是我不识抬举,把他晾在包间里吹凉风。回身冲他笑那么一下,我又转回去跟江越贫“那刚才我让人把钱送过来,钱应该没有假的吧。”

    江越似笑非笑,道“朝阳你什么时候办事这么没信心,钱自然是没有假的,崭新的票子摆在箱子里面我看着也开心。”

    我把烟点上,也不吭声了。我就没什么好说了,难道要我主动认错么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林朝阳从来没给别人认过错。

    气氛又僵硬下来。我懒得管,自顾自的把烟一根一根的抽,反正有人替我把事情办好。

    我特助在身后又拉我一下,“林哥,节目,余兴节目。”

    啊,余兴节目,可惜我忘了台词。拍拍手我微微侧了身,冲我那特助笑笑,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他活跃气氛。

    他擦擦脸上冷汗,把本该我来念的台词接过来念“少爷来一回也不容易,今天要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在这儿娱乐娱乐。”

    旁人赶快附和,都是娱乐放松之类。

    江越把在场的b都看遍了,只这么看了一眼便将身子斜过来靠在沙发上懒懒冲我的特助笑道“人随我挑”

    特助也跟着他一起灿烂“只要少爷愿意,要是这里还有不满意的还有”

    江越打断他,把手一指“不用麻烦,林朝阳留下来,其他人不用留了。”

    第十一章 不言爱6

    根据我发达的耳力,特助在我身后似乎一个踉跄。他的表情也可想而知。你见过谁家嫖妓不捡软的嫩的技术好的专门捡里面的老鸨子来嫖

    一时间豪包里面寂静无声凉风吹过,竟然没有人动。

    我暗自在心里切切的笑,看他们都有些什么作为。

    倒是我特助反应快,打了个哈哈,从后面走过来把我挡住了“少爷选谁就是谁了,那个,我们就不打扰的少爷雅兴。”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48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