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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之情 第2节

作者: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字数:16453 更新:2021-12-20 22:51:03

    我不说话,他却更来劲,用手拧过我的脸,强迫我面对他,“怎么都不说话呢”

    “没什么好说的。”

    “我命令你回答我。”

    我抬起眼睛看他,“我没有观看自己如何被男人上的爱好。”

    他听了笑出声音来,露出整齐的牙齿,看起来颇为稚气,“你确实应该仔细看看。”

    说罢,伸手拽起我的头发。

    我的第一反应就死给他一拳,他轻轻松松接下来,两手顺势一扭就把我的右腕扭脱臼,咔,响在房间里格外清脆,痛出一身冷汗来,脚下没站稳就倒在地板上。他就这么拖着我在地板上走了一截。左手拽着我的头发,右手流利的在cd上换盘,并把音响开到最大声。

    “你和男人做过爱没有”音响里传来巨大的声音。

    我应该后悔为自己配了一套这么好的音响。

    “你他妈有病。”

    我浑身一软,放弃的闭上眼睛。

    他却不肯放过我,用手掐着搜的眼睑,不允许它们合上,冷冷的笑着,满意于自己的居高临下,满意于我的屈服和懦弱,“林朝阳啊,林朝阳,你这一生太得意,需要人来提点你。”

    我看着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看着那个男人自始至终没有温度的笑。

    “林朝阳,你要看清楚,你就是这个命,无论过去多么光鲜夺目,永远都被我踩在脚下。所以最好收起各种各样的想法,也不要妄想投奔别人。”他松开手,将我仍在地板上。

    我别开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勇气也同时失去,或者说,我对未来不抱希望。

    “少爷你放心,我还没有自不量力到这个地步。林朝阳还是懂得明哲保身的。”我把手腕接回来,咔,又是一身冷汗。

    他自去当他的掌门人,坐看一片大好江山,我也好安然跑路,彼此都不惹麻烦,也两不相欠。

    我的认命和冷静却彻底激怒了他,几拳正中下颌还有唇角,脑袋里是一阵嗡嗡乱响,“我讨厌你这个样子,林朝阳,你凭什么一点都不反抗就认输凭什么凭什么”

    我给了你最想要的结局,你竟然还不满足。

    这就是他的不是,一切都想要按照自己的剧本来发展,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神经质在这里发了一通脾气,神经质的匆匆离开。

    下了班,我去程蝶的吧,抛给她一把钥匙,“那,给你的。”

    程蝶看都没看,直接盯上我的脸“你的脸怎么回事”

    我摸摸下巴和裂开的唇角,“和人打了一架,技不如人啊。”

    她颇责备的看我一眼,变魔术的拿出一管药膏,“特效药,你去试试。”

    接过来,打开盖子,光闻味道就知道是好东西,“从哪里搞来的”

    “不告诉你。”她声音突然挑高,很可爱的样子。

    药涂在下巴上,凉凉的,减轻了痛的感觉,把药收进口袋,上面娇蓝色的宝石花还挺漂亮,“那好东西我就收下啦。”

    她拖着下巴笑眯眯的点着头,这才注意到被冷落的钥匙上,“这什么东西”

    “房子钥匙,在中华街。你一个女人老在酒吧里面住着不怎么安全,反正那里没人住,正好找个人帮我打扫房子。”

    程蝶看着钥匙,脸上有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看我,带点嘲讽的意味,随后眼里的温柔遮盖了那短暂的表情,让我几乎以为只是我的错觉,她说,“你真好。”

    小召在旁边一言不发喝完杯子里的东西,交给我一部手机,“这是少爷说给你的,找你方便。”

    我把手机同样放进衣袋,“就不怕我把这玩意儿拆了”

    小召耸耸肩膀,“少爷说东西多,不怕你糟蹋。”

    真是慷慨,以后我随叫随到,养狗都没有这么养的。

    “我要是不带呢”

    小召歪头想想,“少爷说你会带的。”

    他妈的,我带与不带有什么区别,小召跟在身边我哪里都跑不掉。

    端着冰水一口一口的灌,无话可说。

    小召看见我这样,又不忍了,“林哥你何必这样,少爷这么看重你,你只要不瞎折腾,早晚也是少爷的左右手。”

    我懒洋洋的摆手,“算了吧,我已满足他的猎奇心理,只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好歹我也是在青金长大,好歹葛先生于我还有半个养育之恩,能帮上忙的自然不会推辞,但要我一生都呆在那里,绝无可能。”

    他见我说的决绝,便不再说什么,叹口气,或许已经看到不久的将来,我将变成一把灰,躺在小小的盒子里面。

    有很多往事,偶然之间想起来,比如第一次见到江越,他还是个害羞的不得了的孩子,再比如,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苍白的像纸,比如我曾分给他半块太妃糖。

    当我从记忆深处,将这些搬出来,抖落上面的灰尘,发现,那也只能是过去,死去的时间依旧是死去的。

    我同他早已分道扬镳,即使他曾在我生命中停留短暂的三个月,但当再次见面,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小召想起什么,忽然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葛先生自杀了。”

    昨天还在的人,今天怎么就没了。

    他苍白的头发,还有苍老的声音。

    他优雅的持着梨花木的长柄斧子,还有对我慈祥的笑。

    他口袋里的糖果还有零钱。

    他对我的爱情,还有仁慈。

    我永远都不能看到了。

    或许他爱我,但他早已失去拥有我的机会。

    我觉得冷,抖了抖,“他不是早就不用枪了么”

    “是上吊死的。”

    “哦。”

    江越身上却看不出端倪,或许,他真的心冷至极。

    “哼哼,这少爷你是叫不得了,以后该改口了。”我拍拍他的肩膀。

    小召盯着我,上下好一番打量,“林哥,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都不去上柱香么”

    我给他个久违的爆栗,“你还是少操点而心吧。葛先生一死,头七一过,免不了好一番折腾,搞不好连命都没了,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他死了也好,若真的有勇气当太上皇到老死,我才真正的佩服他。

    至于上香,我还没有笨到去在这个节骨眼跑去送死,死了还给我安个殉葬的难听帽子。

    第三章

    第二天程蝶打电话叫我到她的吧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赶到那里,她拿了个很大的包裹推给我,“上面写着要交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拆开里面,露出里面的东西来,是个骨灰盒,嵌相片的位置是皇涞和皇澈的合影。

    “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你借给我的公寓里面地毯上放着。”

    包裹上的字我认识,那种撇带半个顿笔的写法是葛金盛独有的字迹。

    当年皇涞死时,我要他的骨灰,葛金盛只说尸体拿去丢了,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我下落。现在他死了,可真是大大慷慨一番,连皇澈的骨灰也一并送给我。

    只觉他们兄妹真不该来这尘世走这一遭。

    小召轻轻咳嗽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此次决不可能任他为所欲为,“死人的骨灰你也要拿去翻翻看看有什么秘密么”

    他自然知道不应该,也看出来我不会让步,无奈他打了电话给江越,不知说些什么挂了电话以后就没再为难继续在旁边喝酒。

    我抽出相片,指着皇涞对好奇的要死的程蝶说“你看,这是我兄弟,为我把什么都做尽,却不等我涌泉相报他就翘辫子当神仙去了,还有这个,”我指指皇澈,“这是那时候最心爱的姑娘,要身材没身材,长得也不算最漂亮,哭起来没完没了,只有姜言哄得了她。为此我还揍了姜言一顿,拿小刀在他这留了条疤。”我比比自己的眉上,裂开嘴角露着牙齿笑。

    程碟脸色有些白,低头只顾给我倒冰水,等到水壶空了,便哭着赶我走,“林朝阳,你把自己当傻子,还要别人也变成白痴。你疯了,还要别人陪你一起疯。你这么混蛋,干什么女人都爱你”

    她拉着我的衣袖,粗鲁的将我推出酒吧,砰的关上门。

    我在门外冲她喊,“我还没付账呢。”

    门打开,小召也被赶出来。

    看来有段时间喝不到霸王水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骨灰盒,还有程碟丢还给我的钥匙,正随我意。

    小召跟着我回到威德便离开,摇摇晃晃走上宿舍楼打开门,江越正坐在里面。一天不见,历经丧父之痛,他依然面无表情。目光从我的头顶落到我怀里的盒子上时,撇下嘴巴,“就这么个东西,值得你那么誓死捍卫么”

    “不同的东西对不同的人意义不同。”手里全是汗,真是怕他真要过来打开骨灰盒看个究竟,我只得耍嘴皮子。

    他听了没有嘲讽也没有深感鄙弃,只是淡淡地说,“我父亲自杀了。”

    “你舍不得他”

    他冷笑,从鼻子里面哼了一下,“虽然老家伙完全放弃抵抗让我赢得轻轻松松却不痛快。虽然他留下遗嘱让我也算是正式继承,但都是他欠我的,怎么可能存在你说的那种无聊之情。”

    说到这里他忽然站起来,掐住我的胳膊,“之所以今天这么多废话,不过是要告诉你专心留在青金,不要去想什么旁门左道。”

    “你就那么需要我”

    他歪了脑袋,对我的话仔细斟酌,最后竟很认真的点头。

    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一闪而逝。

    “哦,看来你是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江越依旧保持着那种歪头的姿势看我,那是一种小狗经常做出的表示好奇或疑惑的可爱动作,用在他身上却并未有不协调的感觉,真的很像个孩子。

    随后他吐出的两个字就不那么可爱了。

    “杀人。”他说。

    我就知道,他江越绝不会主动示好,除非真有用到我的地方。

    “谁”

    “新上组的胡灿。”说着,他扔了一个牛皮档案袋过来。

    把里面的照片和资料倒出来草草看了一遍,正是掐小召屁股那个男人,咧着嘴笑,露出左边的虎牙。资料里显示他为新上组的新秀,奸诈而圆滑。薪金新上组几个元老级干部被送去养老估计和他脱不了干系。

    “杀他干嘛防患于未然那也不需这么急。”

    “他劫了一批我要给舟然的军火。”

    胆还真肥,我心里暗笑,“其实小召出面或许更合适。”

    云舟然,江越的好友,如果没记错的话。

    江越斜我一眼,看透我在想什么,“又想打太极我却不是对你百依百顺的葛先生。枪过几天会让小召送过来,钱我也会打到你户头。”

    取不了钱的户头顶屁用。

    “就此一次,算我欠你老爹的。以后这种事情少让我来。”

    他微笑点点头,心满意足的离开。

    鬼才帮你,老子立刻远走高飞,管你鸟事

    我在心里向他比个中指。

    从猫眼里确定他真的离开,我抹了手上的汗,打开骨灰盒,摸到上板后面的夹层,从里面取出葛金盛给我的护照,还有一张用摩斯代码写的瑞士银行户头和密码。

    临死之前,他真算是做了件好事。

    只要找到机会甩了小召,从此以后,我就闲云野鹤,逍遥自在。

    我拿起电话打给程碟。

    小召把东西送过来,我看看箱子里面的家伙,个个都是好东西。手指一一掠过冰凉的枪身,漫不经心的问道“知道江越让我去杀谁么”

    小召疑惑的看我一会儿,略带警惕八成揣摩我的用意,最后摇摇头。

    “胡灿,正好帮你报仇,那小子掐你屁股的事情我还没忘呢。”

    他脸色立刻苍白起来,看样子,胡灿怕是早把他弄上手了。

    不过以后新上组同青金火拼在所难免,不知到时候他会如何取舍。

    小召在原地呆了片刻,转身就要走,腿上却是软的。

    我手快,拉住他,摇摇手里的枪,“三个小时以后,他会去新泰大厦32层开会,我会端着这玩意儿站在新泰大厦对面的rise大厦32层。”

    他嘴唇抖起来,半天才憋出一句,“林哥,谢谢你。”

    他踉踉跄跄的去了,我把枪收好在放在床上,谢啥,我还得谢谢你。

    半个小时以后,我去了程碟的吧,取了车票。

    目的是出国,但首先要离开江越的势力范围。

    我逃得很轻松,打的到了rise大厦,在32楼的卫生间里面换了衣服,戴上假发,然后顺便把江越给的手机忘在32层。

    从rise的安全通道走出去,穿过西街拥挤的小摊贩,没有人跟踪,我自娱自乐罢了。

    坐在候车室里,我开始计划以后在欧洲如何过的像个真正的伯爵,或者买一块牧场,晚上和苏格兰丰满的姑娘们圈着胳膊跳舞。

    背靠着冰冷的椅背,我舒出一口长气,游戏就要结束。

    江越你仍是奈何不了我。

    我林朝阳绝不会被你掐断翅膀,做乖乖的狗。

    第三章

    我想无论过去有着怎样的光荣,无论我对葛金盛是否存有感恩,无论对皇涞还有皇澈我是否负有罪孽的自责,程碟说的却是对的,死去的只能是死去的,他们幸福着,我痛苦着。

    活着是为了死亡,总有一天我会向他们一样幸福。

    检票口的电子牌变换字幕,正是我要坐的那辆列车。人群开始骚动和挤压,乱哄哄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气味混杂在一起。我被人流挟着不由自主涌向检票口。

    我已经很久没有旅游了,心情正好,甚至有哼歌的欲望。

    程碟这次买的车票是高级特快里的单独包厢,不过作为临别礼物,她没要我的钱,看来我又一次为霸王事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实际上,我并不喜欢这样豪华的座位,民工车厢更容易隐藏行踪。

    高级车厢就是不一样,连乘务员都是美丽如花身材漂亮,一路走过来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连开门都有人帮忙。

    我的座厢是中间号码,拿着车票依次数过去,拉开车厢滑门,看见的是江越满面微笑坐在里面,手边是一杯没有热气的咖啡。

    我的反应就是跑,快速的跑,跑的时候我就在想,估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跑的今天这样快。

    跑了没几步就看见两个保镖挡在门口,我上去一脚踢在其中一个的小弟弟上,力量之大没有来的及控制,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人道,另一个则满脸黑线的条件反射的闪了一下,于是我趁机从缝隙中穿了过去。冲到门口的时候很抱歉的撞倒不知所措的乘务小姐。

    拉开门,跳了下去,幸好那个乘务员吓得不知所措,所以那帮人手忙脚乱的喊,“把门关上。”的时候,她竟然僵在原地,动都没有动。

    刚跳下车,背后一群穿的像乌鸦一样的保镖也跳了下来,场面之壮观,语言是没法叙述的。

    怪不得没人跟踪,都在这儿候着了。

    看来是我太幼稚,谁都能给我上一课,江越手段高明,不知还有多少暗桩等着我去踩。

    我边跑边这样想。

    最终敏捷度和体力仍是比不过江越养的一帮精英,被不知多少手按在地上,然后是不知道多少个手脚落到身上。

    肋骨,胸腹,头顶,都在痛。

    很久都没有这么痛过了,我是个很怕痛的人。

    当我再没有力气反抗时,一双穿着意大利小牛皮的脚走到眼前,江越的声音在头顶想,“我已经警告过你不要乱动脑筋。”

    我遂放弃最后的抵抗,任众随从把我揪起来拖到车上去。

    随后江越坐上来,看看瘫在座位上连手指都懒得动的我片刻,将手伸过来,摊开,掌心里面仰着一管药膏,叫蓝色的宝石花在上面盛开,格外鲜艳漂亮,“特效药,试试看”

    脑袋里闪过程碟的脸,身边还有什么人是真。

    将药接过来,我瞪着他,“还有没有”

    他有些疑惑,“做什么”

    “以后备用。”

    我的口舌之快自然无法撼动他半毫,一路喋喋不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往青金总部开。

    已有三年没见过个葛宅的样子,这次回来里面依旧金光灿灿富丽堂皇。

    江越不知搞什么鬼,自始至终都没有捆我,只是一堆漆黑的 保镖跟在身后,以一敌百的功夫,我还尚未修炼到家,所以自然不会轻举妄动。

    我的恢复能力还真快,镜子里面自己发青的眼下,也就半个小时,竟然行动如风,没有一点障碍,想想半个小时之前,我就是一堆烂泥,骨头都成了粉末。

    洗了澡,抹了药,一切道理干净,保镖把我押到书房。

    他正在里面处理成堆的事务,头发揉的有些乱,看起来少了几分斯文。

    被按到沙发上,看着左右两个山样的保镖,确实体会到了葛金盛自杀的心情。

    “你到底要怎样。”

    江越抬起头,“我没想过要处罚你,”他皱起一边的眉毛,“虽然你没有杀胡灿,还想方设法的逃跑。”

    “看来你是想让我坐在这里和你大眼瞪小眼”

    “我确实有事情同你说。”他悠闲的站起来,慢慢踱到我面前坐下来,轻轻挥手,让两个保镖退了出去。

    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再去杀胡灿么”

    他瞟了我一眼,颇平静又带着那么点无奈的叹息,语气极乖巧,“我想我可能爱着你。”

    但他的手并没有说话的语气那么老实,趁着我因为这句话没反应过来探进衬衫的下摆,一路而上,抚上胸。

    他的手很冷,放在那种敏感的地方,立刻惊醒我。

    我按住他放肆的手,“迷城里多的是b。”

    他的身体贴过来,速度极快,将我压在沙发上。

    反抗没有用,他只轻轻一扭,我就被钳制的无法动弹身体正常的情况下,我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江越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垂下来,与我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可我不爱他们。”

    衬衣完全被他撕开,扣子噼里啪啦蹦了一地,情急之下我依然选择口不择言,“我他妈不爱你这个变态”

    他停下来,顺手甩了脸上的平光眼镜,笑得格外冷,“这不是我所关心的。”

    皮带卡啦被他抽出来,然后是裤子,他居高临下看着我,“林朝阳,我该教你认清现实。”

    他的唇压过来,盖着呼吸隔绝了氧气,我咬他,被他轻易闪开,然后又是吻,我斗不过他,永远。

    他的手指往下,握住我下身的器官,仍不免遗憾,“依旧没有反应呢。”

    我冲他冷笑,“你若是女人,也无需这么卖力。”

    “只可惜现在情况,我更像是一个男人。”

    “我以为我有权拒绝和你上床。”

    “你没有,你得听我的话。”

    你看,他只是以爱之名对我做他想做的事情。

    这一却,不存在接受与不接受,只有奴役与被奴役。

    然而这次确实有所不同,他没有如同上次那般狠。他要我对他有反应,说不定什么地方正放着摄像头,等事情过后他又可以拿来羞辱我,踩碎我的自尊。

    不过仍让当我是一条狗罢了。

    我放弃抵抗。

    江越极满意我的配合,咬在我脖子上,温柔的说,“这样乖乖的就对了。”

    有什么冷的东西挤入直肠,然后是他的手指他并没有好心做足前戏,只是一味按在那个腺体上,将我折腾的死去活来。

    那种地方,没有男人可以抵抗那种地方。他的手指轻轻重重扫过腺体,但决不让我轻易射出来。

    我只晓得了自己开口求他,甚至同女人一样叫了出来。

    汗水和热度蒸上来,抽离了我所有的力气。

    他将我翻身,从背后进来,这次他无需温柔相待,只要满足自己即可。

    当然只能是痛,还有前列腺被扫过后痉挛的快感。

    我大叫,喘息,筋疲力尽。

    他的手抬起我汗湿的脸,依旧保持微笑貌似温柔的说,“林朝阳,你看这就是你。”

    既然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又有什么好在乎的。

    他揪着我的头发,“你爱不爱我。”

    “爱。”

    “有多爱”

    “很爱很爱。”

    “很爱是多爱”

    “”

    头皮再度被揪紧,“很爱是多爱”

    “请和我做爱。”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再度压过来。

    我屈着腿,勾住他的腰,“请你粗暴一点。”

    他把我吻出血,在耳边轻轻的笑,“你若是早早这样,也不需我费这一番功夫了。”

    这依旧是个不让人爱的世界啊。

    冷。

    第四章 爱挣扎1

    我起身走进浴室,将江越留在身体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再涂上药上面有娇蓝色宝石花的那种药。做完一整套只要八分四十秒,我已轻车熟路。

    他把我当女人用已有大半年,想做的时候不管什么场合,厨房也好,客厅也罢

    事后他去洗澡,然后才轮到我去洗。

    开始的时候简直不能忍受将自己的手伸到那种地方去清理那种东西。吐得天昏地暗也似乎理所当然,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苍白的像鬼。

    现在我可以面不改色,甚至于仆人来清理沙发或者书桌上的精液时,我也能面不改色坐在一旁喝我的伯爵红茶。

    我戒了烟,戒了酒,现在乖的像个叛逆期之前的孩子。

    我做回他的保镖,陪他吃饭,陪他开会,陪他谈判,顺带着陪他睡觉。我二十四小时保卫,他全天候监视,即使没有捆我,我依然逃不掉,更何况我已绝了逃跑的念头,认了命。我叫林朝阳,在这里长大,永远也走不出去。

    偶有一次我将他伺候的格外满意,他便心情好的告诉我手机里根本没有跟踪器,确实是为了方便联系才给我的。

    “我怎么可能将跟踪器放在那种地方还能让你知道”他轻笑。

    看来我真是太爱自作聪明。

    江越他永远有一万种方法让我认清现实,领教一次以后我不需要再撞第二次墙。

    他要怎样对我都如他所愿,他要睡我便让他睡,偶尔心血来潮来些s,我也全力配合。

    但若真的要我如同爱皇澈一般爱他,想都别想。

    这半年来,青金里该走的走,该留的留,该死的一个也没放过。江越不是激进派,当然也不可能是保守派,有价值的他就用,没有价值又不听话的就只有被踹开。

    从浴室里出来,在衣柜里找出一包衬衫撕开,随便抽了一件出来,亚白色。

    看看墙上的表,,1945,还有14分钟江越就要去夜城,我加快手中速度,看来在浴室里面发呆时间不短,已快要迟到。我对着穿衣镜系领带,江越从背后贴过来,撤掉我的领带。

    “你想让一群老家伙笑话你只知道睡男人么”

    他不禁不慢的说,“别紧张,只是不喜欢你戴这条领带,换条铁灰色的怎么样”

    接过他送来的领带戴上,按照他的意愿穿上一件亚麻西装,已经是1953分。

    但他依然在2000从车上下来,接受夜城一帮老少干部的迎接。

    钟叔依旧是夜城的接班人,他手段好,新旧两代面前同样吃的开。

    今天钟叔却是格外兴奋,到了包厢里面终于了解何故。

    阿蓝站在里面,穿着白衬衫,很娴静的样子,确实是难得的b,长得漂亮自不必说,坐在那里明明是年轻纯真的,却有不知从哪里透出来的妖。

    钟叔笑得极和蔼,走上去拍拍阿蓝的肩膀,“过去少爷那边坐。”

    即使已是第一把手,他依然喜欢别人叫他少爷。

    我轻轻朝旁边移个位子,阿蓝便笑着坐下来。

    钟叔这份礼很是得江越的心,至少从他把我招到床上去以后还未见过他看别的男人。

    那孩子异常乖巧微微斜在江越怀里,我看见钟叔掩盖不住的得意。

    似乎该是我退场的时候了。

    嘴里不说,心里却有些发苦。

    钟叔报完帐便试探着问,“要不要阿蓝陪少爷待会儿”

    江越搂着阿蓝点点头,“谢谢钟叔。”

    于是一帮人很识趣的退出去,还未待我也同样自觉,他便道,“你也出去吧,朝阳。”

    包厢外钟叔拍拍我的肩膀,“朝阳,这个人情你将来怎么还我。”

    我微微欠身,“钟叔的人情,朝阳记一辈子。”

    然后就剩下我和两个保镖。

    我站在两个保镖中间,突然笑起来,笑得两个保镖颇觉的莫名其妙。

    那男孩确实是我拜托钟叔找来的,但却是真的没想到他办事效率如此之高。

    当时他问我,“朝阳你可不要后悔啊。”

    我笑的如狂风扫落叶,“钟叔你也把我当女人了么”

    他自然没把我当女人来看,只是这个从小看我长大的老人说我爱江越,从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我还穿着开裆裤呢。

    很久以前,仗着葛金盛我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孩子,领着一帮随从隳突乎东西,除了皇澈的笑容,没有谁在心上停留过。

    很久以前,我分给病床上的江越半块太妃糖,最终那块糖被医生丢掉了,因为他的病不能吃甜食。

    很久以前,姜言很认真的对我说,“我喜欢皇澈,我们公平竞争。”,实际上却只有他对皇澈的眼泪有办法。

    很久以前,皇澈嫁给hunter的前夕,她对我说,“朝阳,我是为了哥哥活下去的,我爱着哥哥,永远只爱他一个人,所以为了保护他,嫁给hunter也没关系。”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妖娆美丽,成了我心中最美丽的倒影。

    很久以前,皇澈付出所有心血保护的皇涞却为了我依然没能逃脱被男人睡的命运。

    很久以前,我的人生充满着混乱,流血。

    现在呢那个两个小时以前说不喜欢我戴蓝色领带的江越,现在在一扇门的距离被阿蓝取悦。

    第四章 爱挣扎2

    站在一边胡思乱想,偶尔笑一下,偶尔面色沉重,两个保镖不时瞅瞅我,手条件反射放在腰间防备我做出什么出其不意的事情来。江越紧张我,连带着旁人也将我当作不确定因素,时时刻刻都让人处于不安,不知道算不算好事。

    手机忽然叫起来,我偷偷看看旁边更加紧张的两座肉山,得意的勾起唇角。

    电话是小召打来的,还未接到耳边就听见他的惊慌失措,“林哥,你快过来一趟吧,胡灿中枪了,有人要杀他,我们躲在这里,根本不知道着办。”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颤抖着恐惧着,从未见他这个样子,果然是碰到了胡灿就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

    我问了地址挂掉电话就要往出口走,肉山们立刻整齐的向前移动挡在面前,“林先生,没有少爷的允许使不能随便离开的。”

    我瞪他们一眼,“少爷在办正事,我是那么不知趣的人么”

    他们也不敢真的阻我,最可怜的就是这些下人,鸡毛蒜皮的事情上面不计较那叫宽宏大量,下面的人不计较就是玩忽职守。

    路上我给程碟打了电话,要她先赶过去处理胡灿的伤口。小召和胡灿躲在我公寓的那个街区,因为是青金的地盘,新上组的人不会过来,但胡灿是线上组的人又是前段时间暗杀名单榜上有名,便不能明目张胆。

    真正到了那里的时候,程蝶已经处理好胡灿的伤口。子弹取出来,腿上腰部各中一枪,打了麻药又因为失血过多,胡灿正在昏迷,好歹过了危险期,也就不用太多担心。

    程蝶见了我,窘迫的不知说什么,也是,她那样出卖我,枉费她所谓的爱情。程蝶僵硬的笑了笑,“林哥,这里没我什么事情了,我就先走了。”

    算来我们也半年没见面,胡乱答应她一下,见她匆匆离开,世事无常,我感叹。

    回头看守在胡灿身边的小召,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在新上组混的不是挺好的。”

    胡灿的情况稳定了,小召才稍有些恢复神志,声音却仍是后怕的发抖,也不知道中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害怕,“他得罪了新上组的几个元老高干,有人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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