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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炸天小丈夫 第32节

作者:毛呢格子 字数:8274 更新:2021-12-20 22:15:41

    洪梅看向儿子,笑说“这孩子啊该骂的时候就要骂,尤其做错事,就得说,说不听动手还是动脑的那都是后话,千万别说是心疼,不然容易给惯坏。”

    听着几人关于教育意义的话题敞开论述,顾君溪走到他小叔身边,“叔,你怎么不发表意见。”

    顾园虎回答“他们都是过来人了,我正在汲取前辈的经验,为日后防备不时之需。”

    “我没有孩子怎么办?”顾君溪倍儿直白地问道。

    从顾园林离开位置后,一直端坐在一边的礼雯看向他,忍俊不禁,“你不知道人工授精?不用太担心,孩子的事情对于这个时代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顾君溪掰着手指头,视线转向另一处的礼任谦,人工授精啊……其实还真不太懂,听过,以前哪儿当一回事。

    饭桌上,礼任谦妈妈的热情与顾园虎的对他的态度形成一系列显而易见的反差,他两边各坐着礼任谦和、顾园虎,林羽的性格与他自身散发的儒雅相似,偏向安静乖巧,时不时与坐在他边上的礼温说起一些发生在学校的趣事。可能真的吃清淡有一段时间了,今儿一桌子的菜,哪样菜都合胃口。

    晚饭后,在后院有烧烤,陆洺跟他几个朋友一块,薛小竹跟余昊也在,柯盛安不出意外的没有出现。

    “瞅着我对你真是好得没话说。”余昊举着两串鸡翅跟一串面筋,冲着他摇摇手。

    薛小竹附和,“他第一串烤的就是鸡翅。”

    他接过鸡翅,坐在方凳上,“冬哥怎么没来?”

    “跟容权两人在城辉好着呢!”余昊说。

    陆洺夹了一个龙虾过来,他真以为是给自个儿的,没料到这人直接略过他,径直往后边走,“小羽,你楠亚哥成天惦记你来着,这不,远在国外的还亲自拜托我给你烤大龙虾。”说完,还特贴心地剥了壳。

    咬了一口虾肉,抬头露出笑,“他对谁都惦记。”

    “就是,那是个妖精,最无情了,咱才不听他的蛊惑。”陆洺说完后,看看正啃着鸡翅的顾君溪,特意味深长地来一句“他到底做了什么当上你偶像的。”

    做什么?出了几本书,还要做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他选择性听不见。“陆少,你电话响了!”

    “谁打来的?”陆洺问。

    “备注是我大爷。”那人说完,身边几个跟着起哄。

    靠,这个时间点他哥给他打电话干嘛?林羽把椅子拉过来,跟他挨得近一些,望着正朝这边走过来的礼任谦,对顾君溪说“其实你长得也不算好看。”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啊,长得好看还能刷脸是不是?顾君溪斜视他,淡淡说道“要长得好看干嘛,走在路上不知道的人还把你当人妖看,整得一副娘娘腔样。不用长得好看,长得可爱就行了。”

    “长得好看又阳光的不少,何况你长得并不可爱。”林羽不含糊。

    顾君溪看着他“废话,这个年纪不需要靠可爱来博取关注度,我长得是精致。”

    余昊手一抖,孜然粉洒多了,问薛小竹,“他刚说了什么?”

    长得是挺耐看的,清秀俊朗啊,薛小竹在生菜上刷牛肉酱,“我没听清楚。”

    林羽不可思议,默默起身,跟陆洺说道“我想吃鱼排和鱿鱼。”

    嗯,很好,这个问题一直到晚上洗完澡出来,他还是不免有些困扰。关于长相,少说也是过意得去,说他不好看咱不计较,说他不可爱的,他压根不需要,当他说出自个儿长得精致的时候,先不管他心理活动,周围怎么就没声了。你丫的就算反驳反驳会死啊,这不说话几个意思,默认了还是说咱长得夸张到影响市容了!

    洗完澡惯常性的没穿内裤,蹦跶到床上随手拿衬衫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他没穿睡衣的习惯,穿睡衣干嘛,睡衣的发明还不是跟衣服一个样!

    想了一些事后,又思考专业证的事,没过多少时间又顾自趴在床上翻看杂志,才看两分钟不到,利落爬起来穿上内裤,披上礼任谦挂在衣架上的那件军大衣,往书房跑。

    他探探脑袋,发现里头没有其他人时,赶紧着进去把门给反锁。

    一连贯动作后,他鼓着腮帮,“你继续,我就看看。”说完,脸上适时浮出笑。

    目光落在光溜的两条腿是上,衣服穿他身上明显大。礼任谦抬抬下颚示意他过去,他假装没看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瞥瞥那束越演越烈的目光,他收起手机,走到桌前,双手撑在桌上,“把话挑明了吧,礼任谦,人你究竟是放还是不放?”

    君溪,伤害总是相对的,医生心里不好受,我也不乐意你憋屈,可是吧,能怎么着,也是很想自私一次啊,那人在我还没有勾搭上医生之前,就先跟医生好上了,现在又来这样对你,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还记得梅雨季节弄堂里湿哒哒的整得空气里都是湿气的感觉么,就像那样,让我觉得不舒服。薛小竹说。我是不是也要狠一些,但医生他我看得出来有情,我也问自己该怎么办,要么去爱别人吧,比医生好的大有人在,我又舍不得,可是我不能因为医生来为难你。

    礼任谦没回应,他睫毛长而向上翘起,脑袋又凑近几分,“亲嘴。”语毕,嘴唇贴到他唇上,吧唧了一口,笑得倍儿灿烂,又凑上去,亲亲他嘴角,“你怎么不亲,我想亲嘴。”

    一手勾起他脖颈,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放倒在书桌,裸露的两条腿交叉,礼任谦手伸进军大衣里,直接罩在胯部,揉捏了一把,笑容英气逼人。

    顾君溪给他撩拨地身体微微轻颤,偏过头,两手挂在他后颈上。

    “所以,这是打算主动献身为了其他男人,嗯哼?”桌上文件被扫到一边,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横跨于身上,脱了套着的军大衣,手指在内裤边缘摩擦,另一只手抚弄着锁骨,胯部隆起的部位顶弄在他下身,声音喑哑,“宝贝,自己动好么?”

    额头半靠在他侧脸,视线游移在他唇上,顾君溪脸火辣辣地发烫,禁不住喘息,诚实到不行的答道“自己怎么动,你又不给我插。”

    他倒是想自己在上面动来着。

    游移在裤缘边的手指挑开衣服下摆攀附到到小腹,拇指在肚脐周围按压,然后抬头,含住那一上一下蠕动的喉结,舌尖在上面绕圈,细细吮吸。

    忍不住呻吟出声,抓住他肩上的衣领,低下头,与他目光对上时,顾君溪手戳戳他上唇,凑了过去,含住他唇部。

    嗯,接吻这档子事吧,除了一开始别扭,心里一再抵触到之后膈应,再接着不理解,渐渐释然,再到之后的,亲个嘴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并没有然后,他发现亲嘴了,礼任谦这人绝壁变得好说话。

    撬开唇齿后钻进口腔里,舌头略显地生疏,眼珠子四处环视,盯着礼任谦眼睛,不由得就笑了。

    礼任谦卷起他舌头,含在嘴里,舌苔在舌侧周围滑行,绕过舌尖到另一侧,啜吸这舌尖,动作缓慢亲和,极具温柔。

    单手解开锁骨下方两颗纽扣,手掌在右胸膛揉了揉,转向左胸膛,食指指肚盖在乳晕上,既而顺时针旋转,乳尖变得挺立。顾君溪喘息有些困难,身子难耐地动了动,律液顺着嘴角溢出,吮吸声音混杂着呼吸,沾染浓浓的情欲。

    “帮我个忙好吗?”礼任谦声线低沉,注视着他,腾出手拉起他手腕,将其放在胯上。

    他想也不想拒绝,“不好。”

    礼任谦撬开他唇齿,在口腔里一阵肆虐,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慢慢挑开,刺探进股缝,不进去,只是试探地在股缝间滑动。

    隐藏在骨子里的躁动因子逐渐扩散,放大,他有些难以自持地哼出声音来,数条的泥鳅在手心,酥软,足矣使人心神不宁又觉得不够,远远不够,又像数以万计的蚂蚁,闹心,一点一点的侵蚀。

    那时候,他总觉得雾气弥漫,眼前的人来的他看不清,又看得比什么都清晰。不受控制地解开裤子纽扣,拉开拉链,露出内裤,他也没多想将内裤下拉,那如烙铁的性器,雄赳赳地弹了出来,“操,这鸡巴他妈丑出新高度!”

    嫉妒,绝壁嫉妒,赤裸裸嫉妒!因为羡慕而诽谤的事情,如今大街小巷,网络时代日新月异。

    “我应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这副淫荡样。”礼任谦勾起嘴角,眼神炽热,埋头啃噬他乳尖,顺手把军大衣平摊桌上,把人放桌上,脱了他内裤。掰开双腿缠在自己腰际上,胯部顶在下体,紫红色的性器粗大而灼热。

    顾君溪几乎抖了抖身子,“靠,你丫的敢这么插进去……”

    龟头刚一碰到穴口,他的那句话没来得及下结论,没来得及接下去的后文,除了没想到要是硬生生插进去他会怎样,事实上,他压根没想到会怎样……龟头研磨在穴口带来的熟悉感当下贯穿,他基于本能排斥,粗大的活儿挤进穴口,擦着内壁滑入甬道。

    “啊哈——”干涩的内壁没有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尤显得紧致,显然在排斥那火热的性器,不住吞吐,试图将其挤出去。

    手稳住他后背,缓慢抽出性器,重重捅进,茎部摩擦着干涩的甬道,那种摩擦的疼痛被一再放大,他还没缓过神长呼一口气,龟头擦过内壁直接粗暴地插入深处,没做任何停留,退出,又是一阵抽插,决绝狠戾,却又像是失而复得之后的疯狂。

    他手抓着桌上军大衣,拇指因为过于用力按压纽扣,疼痛到失去知觉。

    “痛么?”男人问。

    下体快速抽插,那种撞击到心脏的错觉来的如此真实却又可笑地让人想狠狠发笑,下一刻又好似要绞住十二指肠,他总能萌生出这样那样的错觉。

    痛,渗透血液里的兴奋与情欲,总能让人忘乎所以。

    痛,不比那一枪可怕,却与那一枪的后怕有过之而无不及。

    痛,男人施加的痛,忘记羞耻,忘记伦理,忘记世俗,有一刻,他也觉得滚犊子蠢到家,竟然愿意以痛的名义,来换取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这他妈的痛到骨子里,难耐与舒适齐驱并驾。

    龟头研磨伸出,龟头前后挺弄,在甬道操弄,埋首在他胸前啃噬着乳尖,忽而抬头问他痛么。松开他按压在纽扣上的手,吻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泪水,礼任谦“能让你痛的只有你男人!”

    他说。

    狠狠撞击,顶弄到深处,刺激前列腺,那种直达大脑皮层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尾椎骨传来一阵接着一阵的酥软感,他忍不住收缩内壁,夹紧甬道深处的性器。

    慢慢抽出性器,下一刻大刀阔斧捅进,又抽出,接连几十下,龟头顶弄敏感点,缓慢研磨,这样的刺激最让人招架不住,礼任谦手在他后背游移,“喜欢是一辈子的事。”男人视线变得柔和,撞击也随之慢了下来,“顾君溪,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不需要你来为我做什么,你足够好,足够我……”男人勾起嘴角,附在他耳边一点一点咬着他他耳垂,嘴唇贴着耳廓,气息粗重,“足够我用命来爱。”

    说完,礼人谦拽住他欲要伸向胯部的手,尾指有意无意碰了碰分身顶端。

    肿胀到头皮发麻,他盯着自己分身看,再反观那时不时露出半个身子的性器,“要射了,不舒服。”他抹了把脸。声音很轻,一室之内,听不见才怪。

    礼任谦抓住他另一只试图去抚摸的手,“不打算回答,嗯?”

    他盯着礼任谦看,“我难受,礼任谦。”

    “就难受着吧,你有多难受,我就有多爱你。”礼任谦笑,握紧他的手,下体用力抽插,在甬道摩擦,疯狂汲取占有,研磨着凸点,故意迟迟不抽插,只在那敏感的部位一点一点刺探。

    “哈!”忍不住收缩内壁,性器抽出然后插入,蓄势待放的洪流好似开启了闸,一时之间冲破束缚。j,,g液顺着尿道射出,分身翘挺,直截了当射在了男人衣服与裤子上,星星点点沾染。

    白衬衫,裸着的下体,软趴的性器,淫靡至极点,无不渗透着诱惑。

    礼任谦欲言又止,衔住他乳尖沿着锁骨一路向上,最后攫住他双唇,撬开唇齿一阵热吻。

    他有些虚脱,射精之前的激情把他所有关于佛教的禁忌都忘却,射精之后,他只是虚脱,其实吧,嗯,他心里还是信仰佛教的,有颗虔诚的心,身体方面的那是后话好么!信仰佛教而已,做爱跟信仰佛教关系不大,又不是苦行僧,跟和尚是有区别的好么!

    看着男人汗涔涔的发际,浑身上下散发荷尔蒙的诱惑,他并不懂同为男人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用荷尔蒙的诱惑来形容,只是,大概出自于住进心里了,男人说话的方式或是行为处事,即便与先前无两样,他都觉得有理

    嗯,中毒了,可能性非常大,受男人的蛊毒。

    缠绕在腰际的双脚有些酸,他手抚摸男人鼻翼,不由得露出笑,“操,刚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把你干到射尿,骚货!”男人眼角带笑,咬了咬他指腹,“这么淫荡,你自己知道么,嗯?”

    他没力气翻白眼,拍拍男人脸颊,“没跟你车上那一炮,咱还是个纯情小男人!”

    礼任谦笑,粗大火热的下体时快时慢冲撞,顶弄到凸点带来的瘙痒任然让他不由得紧缩内壁。撞击的噗嗤声音,仿佛自带回音效果,不断在耳边重复,激动地他小兄弟又是斗志昂扬,这不,刚软趴,j,,g液还没有干的迹象,又抬头了。

    书案到沙发,在窗前,地毯上,礼任谦要得比起第一次,都不算凶狠,但也谈不上温柔。由内而外的贯穿,仿佛地狱的边缘,凝望天堂的魔鬼,既渴望堕落又要光明,痛到骨子,也丝毫不忌惮。

    做爱这档子事,不管怎么,节制才是最理智的选择。你到底是要懂,

    躺在浴缸里,礼任谦给他处理完后面,翻身过来时,他瞪着眼睛,声音沙哑“你摸摸,唧唧都肿了。”

    他说得没半分玩笑,拉过礼任谦的手,“不能射太多,我都说了。”

    礼任谦手刚一碰他下体,他吸吸鼻子,站起身,看着浴缸外半蹲着的男人,忍着屁股的酸痛,弯腰取过来一条浴巾,擦擦分身。软趴着躺在丛林里的分身,显得倍儿安分,他撸了撸,凑到礼任谦眼前,“肿了啊,你亲亲他呗。”

    微微扬起头,“我要是亲了,这万一又射了怎么办?”

    都射三次了,还能射出什么来?他直截了当把分身凑到他嘴唇,胯部顶了顶,“你又不给我上,亲一亲又不会怎样个,香喷喷的,不亲白不亲。”

    所以,这逻辑是几个意思,给干傻了总是不至于吧!

    礼任谦抚摸上他茎部,上下撸了一把,舌尖舔了舔顶端,含住他龟头,舌尖在龟头上旋转,他经不住后退,坐进浴缸,溅起的水花打湿了礼人谦头发,“你改天再亲吧,挺舒服的。”他嘟囔。

    洗完澡礼任谦给他套上浴袍,刚一上床的,他就自顾脱了,钻进被窝后,礼谦谦盯着他看,他哼了一声,“看什么看,裸睡有利于身体健康,老子碍着你了啊,碍着你了你上别处睡。”

    “不是,我以为你在勾引我。”礼任谦关灯,爬上床将他揽到怀里,手掌在他小腹摩挲,下巴搁在他肩窝处,“老婆。”

    他转身,安分了一小会儿,手指点点身边人的眉毛,“叫老公。”说完,立即补充“我又不稀罕,不叫就不叫呗。”

    半响,他滚到礼任谦身上,“我屁股痛了。”

    礼任谦在他臀瓣揉捏一把,吻了吻他唇角,他用力在礼任谦上唇吧唧了一口,沾着唾液,自顾翻下身,不甘心地又说“我屁股痛。”

    “老公——”礼任谦附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闹得他心痒,“下次你主动,我温柔些。”

    刚才是有多被动了!主动的就差自己给自己扩张了好不好!嗯,其实……一声老公的,他觉得吧,优越感越重责任就越重!顾君溪在他胸膛蹭蹭,笑出声“老婆——”

    礼任谦抚摸他背脊,微微捏起他下颌,轻咬鼻尖,嘴贴在他眉间,“是不是把你干哭才能安静,嗯?宝贝,不穿内裤是在考验我么,在你面前我没多少自制力,不睡觉的我们干点其他事吧。”

    于是,他闭嘴了,转过身没过多长时间又迅速转回来,问礼任谦“你是不是又硬了。”他抬手在礼任谦胯部摸了摸,往边上自觉地挪了挪。

    礼任谦一把将他拉了过来,“睡觉吧,你明早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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