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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炸天小丈夫 第27节

作者:毛呢格子 字数:8226 更新:2021-12-20 22:15:38

    第35章 。 唧唧哪能乱摸

    事情大多数遵循着这样的规律,风平浪静时得过且过,一旦起风,随即一波接着一波海浪击打出更高的浪花,你忽然才发觉无计可施。

    你还是要明白,其实,生活大多数困扰都是无理的存在着,但一定有其存在的必要性,说的简单些……还是说得白话一些的吧,日子过安逸了,就会忘记生存的本能。嗯,好吧,说得粗暴些,甭想着日子可以一帆风顺,那是做梦好么!

    整个人窝在五指沙发里,盯着落地窗外边看。

    接到薛小竹电话时,他还不明所以,不是薛小竹本人,直到电话那头挂断,他还懵里懵懂,然后腾地站起身。

    顾君溪,林络,关于他,你知道多少。

    或许他还是要故作深沉地思考,人跟人平等的这个观念对还是错?是不是放缓心态是不是凡事秉着积极乐观的态度,是不是摒弃世俗的偏见,固执一次,偏执一次,坏一次,真的会活得更轻松一些?

    去丫的,跟谁说平等?工资平等,男人跟女人平等,穷人和富人平等,住在别墅里的跟桥洞底下的流浪汉平等,住在总统套房的富豪跟住在贫民窟的平民平等……是这个意思么?甭在这较劲了,没什么卵用!

    直到那刻,他终究是要明白,自己与礼任谦之间,无关贫富,无关其他,只是,好像,那些个距离,真他妈远啊。

    路过洪门龙城很多次,来的话还是头一遭。

    门口站着四个保安,比起陈都来说,洪门反倒更然人觉得舒坦,这绝壁是天大的内心独白,纯纯的好么,哪能说假话!

    大堂里的装修大气又不失优雅,金碧辉煌不失令人耳目一新的自然之色,洪门娱乐场所居多,不乏情色场所,其中又以龙城赌场经营为之最,掌管龙城的高层有b市政府官员作为背景,表面上是风光的娱乐场所,实际,早就是名副其实的赌城!

    所以,叫什么不重要,说到洪门实际就是在谈龙城,说到赌,在b市不会有几个人不知道龙城。

    龙城一共分为二十个赌场风云城,其中龙狱为最大的一个赌城,八个娱乐间,会议室、豪华大厅,接待室,健身房,泳池……各种硬件设施和软件施舍一应俱全,赌场分为中场蓝场黑场豪华场,小赌豪赌赌钱的赌人赌车赌事业赌命,孤注一掷,下定赌注,只在一念之间,赢了钱权财随你掌控,输了,轻则倾家荡产,重则万念俱灰。并不夸张!

    顾君溪扫了一圈,这装修,跟赌场各种违和感。分明就是个……就是什么呢?

    环绕四周后,有人走过来,是服务员的样子,衬衫外一件西装背心,打着领结,朝他鞠了一个躬,“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顾君溪扯扯嘴角,“找人。”

    服务员微笑,“先生您现在所在的场是蓝场,如果不介意,可以告诉我先生要找什么人,方便我们帮先生您寻找。”

    靠,门口显示屏里不是写了么这是蓝场,当他眼瞎啊!项傅松让他自个儿到蓝场来的,自己不来还弄个小喽啰来的几个意思?

    顾君溪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后是个女的在说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说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当中,总之,10086客服总有很多理由能把你气死,当然,那女的不是客服,他这会埋怨客服,纯粹在泄愤!俗称无理取闹!或者对调,也可以好么,只要你能明白,主人公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耐着性子解释,“项傅松,我找他。”

    “项经理刚去了接待室,您可以稍等,接待室在二楼大堂处。”服务员说。

    场地很大,人又多,每到一个地方,两脚丫子都没落地,就有人回头看他,目光或是惊讶或是淡然或是不解,各种别扭。

    跟着服务员转溜到了二楼大堂,“就在里面,祝先生您在龙城愉快。”

    薛小竹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水晶杯,身旁两人双手放置在身后,不动声色站着,沙发上的人将手枪装了又拆拆了又装,另一张沙发上的男人穿一件黑色毛线,手指摩挲着高脚杯的杯壁。

    微微抬头,看了两眼身旁的人,人高马大,于是,薛小说由衷并且由内而外觉得没有说话的必要性。

    看到顾君溪进来时,他愣愣地问“君溪,你来干嘛?”没有必要,薛小竹想。

    话才刚一出口,小腿由一阵细微的密密麻麻的疼,紧接着蔓延,排山倒海的疼痛汹涌席卷而至。薛小竹望向举着手枪的人,或多或少不可思议,又低头看自己的脚下,他想动一动的,可是害怕脚一动,血流的更多。

    真的痛了,比起柯盛安说不爱自己更来得痛。

    好像没有那回事啊,什么精神上的痛比肉体的痛更让人活不下去,骗人啊!这样的痛直接而迅猛,赤裸而骇人,比精神的痛来得更让人触不及防,不是吗?

    薛小竹手指不自觉戳戳膝盖,心跳漏了半拍,他抬头,看见顾君溪跑了过来,“操,有什么冲我来啊!”顾君溪嘶吼。

    “以后还能走路麽?”薛小竹问顾君溪,目光惊恐,“你走吧,跟医生说我不能走路了,他会来接我的。”

    迟未遥朝他走过来,枪口顶在薛小竹脑袋上,朝身后的的人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可以聊聊,像朋友,心平气和聊天,不是更好?”迟未遥嘴角上翘,枪口下滑抵在薛小竹下颚,扣动扳机,“你听话,什么事情都好解决。”

    手腕给身后的人反手扣住,顾君溪深呼一口气,伸脚踹了站在前面的人一脚,然后狠狠踢了一脚身后那人的胯部,拉住那人衣领膝盖骨狠狠顶撞在小腹上,利落地转身给了身后的人一拳。

    这丫的,别威胁好么,有话好好说又不是不可以,咱不是这么粗鲁的人,能和平解决最好不过的,你他妈都用上枪了解决个屁啊!

    小竹马都给吓傻了,心平气和聊天,操蛋,逗他玩呢!

    桌上的水晶杯碎的倍儿刺耳,子弹横穿水晶杯高脚三分之一,迟未遥淡笑,“顾君溪,我不说假话。”

    他看着薛小竹脚下殷红一片,这人显然是惊吓过度了,捏着拳头,却触不及防给人撂倒在地,还没来得及看清人,一只脚踩在他胸膛前。“没看出来,身手不错,只是在我的地盘闹事,恐怕不合乎其理。”项傅松嘴角噙笑,一双桃花眼,极尽风流与冰寒。

    下颚被捏住,粉碎性的生疼生疼,项傅松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翻到联系人后直接扔给迟未遥。

    “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嗯?”项傅松拍拍他脸颊,笑容戏谑。“我可是经常想着你后面的骚穴呀,操起来滋味应该不错,啧啧,你说当初答应了我,也不至于。”

    要不是捏着下颚,估摸着要吐唾沫星子,两类人,平日里最膈应,长得就那样却照旧自以为是我行我素,顾君溪跟他水火不相容,另一类,分明是个男人却娘炮的,有时候恨不得狠狠在他脸上打上几拳,很好,项傅松成功在第一类上榜。

    这时候门外进来个男人,前面两个长得虎头虎脑,膘肥体壮两个,其中一个脸上一道将近十公分的刀疤,薛小竹冒汗,手心,脸上,后背,他怕自己真的要完了,一直低头凝视着脚下,呼吸急促。

    迟未遥揪住薛小竹额前几缕头发,拨通了手机号码。

    “顾君溪,我们做个选择如何,三分之一的命中率,这一次我们猜一猜礼任谦的选择。”迟未遥说,将手机开扩音,“就三个选项,跟当年一样。”

    电话里礼任谦语气波澜不惊“在哪?”

    迟未遥哂笑,“要么礼任谦死,要么他死。”枪抵再薛小竹脑袋,“或者他们活着,你也活着,只是活着总是要牺牲一点,牺牲什么好?他们一个个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半年训练营呆着早就是饥渴难耐,是时候解解闷了,你好好满足他们,伺候好了,也就无所谓好还是不好,不是?”

    指甲陷进肉里,大脑皮层都在发麻,他狠狠刮了眼迟未遥,终究是忍不住,“混蛋,你当老子谁!伺候……”

    “啊!”薛小竹发出一声尖叫,左小腿子弹穿破血肉。

    鲜红色的血渗透而出,蓝绿色的地毯,血水顺着凹槽汇聚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在某一点的笔直流到他肩膀那块地。

    “桌上的沙漏,我们以它计时。”挂断电话,将手机抛出窗外。

    “小竹马!小竹马!操,薛小竹……”薛小竹意识越来越薄弱,一头栽在了地上,顾君溪眼睛猩红,“你疯了,你他妈疯子!”

    身后的人搬来椅子,项傅松坐下,踩着他胸脯,脚尖用力下压,“礼任谦害得我到手的一个亿吹了,好不容易拉拢的人脉也解了,寒哥把我从心腹的位置剔除,你说这笔账我找谁要,你还是他,还是去找礼舒伯?”

    他总想着这样很牵强,也把自己的错推脱到十万八千里,再坏一些,这些个事儿跟他没关系,这些分明是礼任谦的事儿,跟他没有关系,难道不是这样吗?

    那个男人带给他的除了震惊之外都是各种他妈的霉运,他的一生都走得太顺利,以至于风起云涌有时候就像天塌下来的样子,假使没有这礼任谦在,他的生活还是继续走,走啊走,一直都在过着平坦而让人空虚到觉得心安理得又他妈无聊到爆的日子。

    他也试着问自己,究竟怎么就喜欢上了,他也觉得奇怪,究竟怎么就陷进去了。

    像一味清醒剂,在他草草的生活里,添加的一抹清醒剂,猛烈的让人胆战心惊,偏离轨道,偏离各种该走的路,一时之间,开始了某种剑走偏锋的极致,他也害怕,也退缩,除此之外也自怨自艾,对那人,他只是能躲就躲,骂不过打不过说不过,能怎样,不是?

    大概什么时候觉得奇怪,什么时候变味的,什么时候心动的,连自己都不知道吧,毕竟,关于情情爱爱这玩意,他还真不在行,见过猪跑,可是还是不太明白啊。

    他问礼任谦看上自己哪了,礼任谦说哪都没看上,他再一次问的时候,礼任谦整个人都看上了。

    算是开玩笑吧,就让他当一次真。

    好吗?

    他看着薛小竹,有些想哭,眼泪也没争气到哪儿,顺着眼角流下,流到耳廓里,似乎要跟薛小竹的血液融为一体那般。

    “为什么?”他问迟未遥。

    迟未遥朝刚进来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点头,男人走过来,向迟未要鞠了一个躬,“迟少。”而后又朝项傅松鞠躬,“项哥。”

    “可惜了。”项傅松松脚,笑了笑。

    迟未遥面色平和,“项总,对别人好了,无非对自己过不去,不需要,上帝给每一只鸟都准备了一只矮树枝,我们这样的人要是飞得矮了歇得不够隐秘迟早死得渣都不剩。”

    项傅松挑眉“我对长得好看的男孩没有抵抗力。”

    “人们大多时候都是死在美好的事物之上。”迟未遥冷冷一笑,随即看向顾君溪,“水哥,满意吗?”

    被叫做水哥的男人轻哼,嘴皮很厚,咧嘴笑发出厚重的声音,“迟少安排的,怎么会有不满意的道理。”一把抓起顾君溪,将人横在桌上,脱了外套跟套头毛线,接过项傅松递过来的绳索捆绑住手腕。

    男人的手在他小腹上游移搓揉,时轻时重,接着手一把罩在胯部。

    日,顾君溪操了一声,往边上挪,唧唧哪能乱摸,还给这么个粗大汉摸的,能不叫大事么!除了礼任谦,哪能给别人摸的道理!信仰佛教的人对这方面很注重好么,虽然他……嗯,他只是名义上信仰,可是他特么想踹死这人。

    迟未遥俯身,笑意逐渐,食指在他侧脸划过,“水哥,不急这一时。”

    手从胯下离开时,顾君溪目光黯然,刚大气都不敢出的这会总算是大呼了一口气。你不得不承认这么个窝囊的事实,还是害怕,不只是害怕,萌生的恨意以及绝望也成了正比。

    “礼任谦没告诉过你陆洺的事吗?”枪口刚好在他大动脉部位,“也对,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有污点!”

    “别说话好么,听到你声音我脑袋疼。”顾君溪侧过脑袋。

    一声嗤笑,枪口又滑到下颚骨,“三年前,被杰克那老贼抓住,杰克问他,是要救我的命还是要保陆洺,看着自己所爱的人被十几个男人扒光衣服轮着干,选择来救我,你说我是不是要感谢礼任谦,嗯?陆洺那蠢蛋闹到自杀,他在我哥面前告我一状,连龙帮接班人竞争的资格都不需要了,禁闭一年。

    顾君溪,你说我是不是要好好谢谢他呢,我所受过的,一笔一笔讨回来,一刀一刀重新还回来,我们这一类人,最可悲,也最傻,怎么办才好,人活着可不就是争一口气,我妈嫁到沈家死里逃生跟了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生下我后养了几年又都死了,沈渊找到我把我带大。这又算什么?出生就是错,到现在也没被人正眼瞧过?能输的不能输的都输给了礼任谦,我怎么甘心,一起死吧,既然我得不到,他也别想得到……”

    相似的版本,类似的叙述,一致的剧情,顾君溪看着他,嘴角泛笑,“今儿个杀不死我,你别想好过。”

    他多少不是个善茬,一直不是个善茬。

    “有意思——”

    枪口瞄准地上的薛小竹胳膊,男人一脚刚好踏在小腿上,薛小竹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给枪打了,子弹还在小腿上呀,睁开眼,呼吸急促而虚弱,他终于是急了,“你丫的想闹出人命不是啊!”

    “人命……”项傅松淡淡一笑,拿起水果刀在他裸露向前划过一到,举起酒杯,酒精含量96的伏特加洒在伤口,滋进血肉里,转身对迟未遥说“黑场有点事,我去去就来。”

    他倒吸一口气,盯着薛小竹小腿,薛小竹这会神情苦不堪言,他冲着迟未要喊“叫医生,我让你叫医生啊……”

    “放心,在礼任谦来之前,我不会让他死。”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一直靠在墙边的几个男人,逐渐朝他逼近,为首的男人按住他脑袋,先前被叫做远哥的男人脸上挂着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错了,厚嘴皮的男人,不一定都是好人!

    门是给踹开的,柯盛安绕过沙发径直走,薛小竹眯眼,想笑,嘴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安哥,我没想过你会玩真的。”迟未遥坐下,笑容多了几分讽刺,“这就是你说的负责?还真是让人心寒啊,几年前把人灌醉,上了床,信誓旦旦说要对我好一辈子的,如今,却对我说心里住了人。”

    柯盛安半蹲,将薛小竹揽在怀里,“没事,我来了。”

    薛小竹在他胸前蹭了蹭,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以后不会走路了……”这次不长痔疮了,鼻子不发炎……只是,真的,腿痛了……

    “有我在。”柯盛安亲了亲他鼻端,面色缓和,“不出十天半个月就能跑能跳了。”

    薛小竹嗯了一声,合上眼睛。

    “安哥,”柯盛安走到门口,回头,项傅松站在门口,枪指向薛小竹。迟未遥“留一个吧,他们两个总得死一个,我不做赔本买卖。”

    柯盛安望了一眼顾君溪,说“未遥,别让我为三年前所做的事后悔。”

    迟未遥哼笑,“我以为这个世界只有你才是对我真心好,却原来不过是我一厢情愿,三年前么,安哥,我不记得三年前做了什么,就像安哥忘记我把你当做最重要的人一样的道理,既然回不去就做个了断吧,要么他们几个一起上,你们走,要么,安哥跟我回日本。”

    “三年前险些被你大哥派人做了,这人为了你费尽心思,不惜动用司岸那边的势力来跟我交换放你一命,既然那么恨我,何不对付我一个人就好,伤及无辜,届时对谁都不好。”礼任谦神色从容,扫了一眼桌上的人,冷峻的脸瞬间变得阴沉。

    柯盛安抱着薛小竹离开,项傅松见迟未遥没说什么,也就没拦,至少,他对柯盛安还没能有任何意见,上次还救了自己一命的,这人情还是需要还的。

    扣动扳机,指着礼任谦太阳穴,笑了笑,“猜一猜,礼少,您觉得这次我会开枪么?”

    “季楠亚在龙狱。”洪门龙城大哥的女人是季楠亚亲姐,你说这关系,是什么关系?“楚寒现在应该在电梯里了,不出一分钟就到。”礼任谦语调一如既往,听不出语气里的情绪。

    关于季楠亚,洪门龙城里认识的不多,他偏偏是为数不多里认识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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