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白路斯走到门口的转角处,确定对方不会再见到他狼狈的样子後,就整个人垮下来,毕直的腰顿时弯下。他一手撑在酸软的腰上,另一只手扶着墙仓卒地迈着艰辛的步伐,拖着酸痛的下半身慢慢一步一步的移动进自己的房间内。
好不容易回到房内,他立即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再半倚在房门上喘气,借着时钟的萤光长针和短针知道了时间──已经凌晨五时多了……也就是说自己□了整整五小时……艾白路斯一只手掩着脸,感到十分难堪
而且再过半小时,下仆就开始活动准备今天的一切了…
已经来不及休息了。艾白路斯无力的扶额,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全身的力量被抽乾了,跌坐到地上。
哎,痛。在屁股碰到地板的一刻,他才轻呼了一声猛的弹了起来,接着又悲剧地拉扯到那羞耻的伤口。
同时间艾白路斯感受到身下有甚麽流过大腿一侧再缓缓往下流动,一直沿着双腿,再次沾湿了裤子。艾白路斯全身已经累透了,双腿无力再支撑起自己,他忍了一会儿,但终於还是没办法忍受那种黏稠感还有不断流出的白浊,他手脚并爬地进了浴室。
第一次,如此狼狈,失去了所有预算,失去了所有冷静,就像落水狗一样低贱的滚出了那一间恶梦的房间。就算这样,艾白路斯还是不容许自己在别人──尤其那个男人面前失态。
作为梅度森的管家﹑父亲的儿子,艾白路斯无疑是骄傲的……
爬进了浴室後,立即关上了浴室的门,并神经质的急急地锁上了门锁──虽然整间房间只有艾白路斯一个人,可是他还是感到不安,只有在微狭窄的空间中才能让到他感到好一点。他抖着双手,抱膝在洗手盘前蹲了下来。悲伤再也无法抑制,在这个独立的空间中,他浑身抖震起来。
为甚麽?为甚麽是他?
为甚麽他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脑中滑过那男人的无情的侧面,还有那恶意的笑容,艾白路斯轻震。
他不知道以後可以怎样面对这一个人,在接下来的五天,要是可以他完全不想见到威廉斯顿,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再面对他,甚至艾白路斯觉得连面对面跟他说话也会感到窒息!
那一个男人不顾自己的请求,不管自己的绝望,硬生生的压在自己身上驰骋,甚至还恶劣的玩弄他的身体,即使自己吞下了一切的呻吟,却不能自抑身体的冲动。
这一刻艾白路斯真的有点恨自己的身体,为甚麽这样敏感地受到威廉斯顿的诱惑,在他面前弃械投降。
他抖着手霍的一声把睡衣脱了下来。
镜中清晰地映出他那被玩弄过而红肿不堪的身体。乳头被啃咬得红通通的,两点完全突了起来,艾白路斯伸出手轻按…痛。
颈子上的吻痕杂乱无章,映在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显得那样注目。艾白路斯微微的苦恼起来,比较低的可以用衣领挡着,可是这一个……
他抚上了耳垂下的那一个深深的吻痕──或者说咬痕比较确切。
怎麽办…这个…挡不住。
艾白路斯微微的沮丧,就算想胡弄别人说是蚊子叮的,但光看到那牙印,就知道是人为的。
下半身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他慢慢的脱去裤子。果然裤内白浊斑斑,需要清洗,可是艾白路斯却越看越碍眼,就算清洗乾净又怎样?!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穿上这一套睡衣了。
丢了吧。他想。
些许的冲动又使到一道的白色的液体从尴尬的部位流出,艾白路斯急急地站到浴缸内打开了花洒一点一点的把身上的自己和…威廉斯顿的白浊一点一点清洗乾净。直到重伤的部位时他的手才顿了一顿,要自己伸出去把液体挖出来清理实在太考验自己了,但一想到今天还是要出去工作,艾白路斯咬咬牙,把手指探了进去。
难以形容的麻痛感再次涌出,艾白路斯脚一软,跪倒在浴缸内以肩抵着边沿。
好痛……就算艾白路斯在管家学校接受过抵御痛感的训练,但是私隐的部分的涨痛还是深深的让他觉得难堪。难堪感把痛感彷佛放大了十倍似的,痛到有点受不了。
脑中又再飘过威廉斯顿那一张嚣张的脸,艾白路斯心中只有恨。
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任由对方鱼肉。
恨自己的识人不清,手下胡作非为。
如果可以及时发现纳茜的不对,今天的一劫是不是可以逃过?
纳茜!
艾白路斯终於想到了这个遗忘在记忆一处的人。
一定要找她回来问清楚!
但他想了一想,又沮丧的把脸侧靠在浴缸的边沿。
纳茜也一定逃跑了,都过去了这麽多个小时,不跑的人真是傻瓜……显然这一次是精心的计划,纳茜这几天都没有出过别墅的。如果不是计划过了,她的□怎麽来?
她跑掉了的话,这下子还要再调派出人手去追寻她。
但好不好跟主宅那边联系?
他的脸色有点阴沉不定,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丑事会被父亲知道?
可是不上报上去,主宅也最终会知道吧。但由自己报上去,始终艾白路斯还是有点放不开。
胡思乱想了一通,艾白路斯还没有想到好主意,不过之前悲伤的心情倒是淡了一点,没有了刚才一刹那间产生的想死的念头。
直到身体仔细地内外都洗乾净了,艾白路斯才用浴缸的边沿支撑起自己,抖着脚跨出浴缸。
双脚一踏到地面,顿时一软,让他差点要面朝地完美的扑了下去。不过幸好他的双手由始至终还是紧紧抓着浴缸的边沿,让他不至於直接的跌倒了。
最後当他能爬到床上时,时间已经是六时二十八分……天…微亮…
光洗澡就用去了一小时多点的时间。
但那呕心的黏稠感总算被完全除去,浑身清爽,可是艾白路斯只觉得下半身像不是自己一般,一直涨痛着。
幸好艾白路斯是管家,所以可以待在房内不用出去,加上那帮人也没几个会听他指挥,所以他决定还是待在房间内,不打算外出了。
他就好像小时候受了委屈一样缩在床侧边的一个小小的角落内,埋首在膝中。虽然身体依然不舒服,可是这样封闭的空间让他感觉好了很多。
艾白路斯没有怪威廉斯顿,毕竟首先犯错的是他这边的人。说实话的,这样被强女干了,他反而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这样盖尔华特家想以这个理由来找梅度森家麻烦的话,他也可以把这件事拿来作谈判的筹码,逼使对方不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