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全身赤裸,露着叽叽,光着屁股,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双人字拖,怀里还抱着一个穿着被撕扯破裂、狼狈不堪女装的哭泣正太,一只手还托着人家屁股。场面要多猥琐有多猥琐,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
还好这只是在做梦,做梦而已。除了自己没旁人看到,陈章连忙安慰自己。
但是,他的叽叽,正好死不死的被夹在宋宇城下腹之下、双腿之间,更要命的是,当它意识到自己身处在这种尴尬的氛围之中,居然还有勃起的冲动。
妈蛋!
还好,小孩很快就不哭了,估计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在他怀里自我镇定了一会儿,然后在他胸前用力蹭了蹭,抬起头来,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我们来做爱吧!”
陈章脑子里“轰”的一声冲上一团火焰,烧得他浑身一颤,他松手放开宋宇城,面对他像眨着无数小星星的期待眼眸,义正辞严地拒绝说
“不行!”
“为什么不行?”
陈章看了看小孩稚嫩的脸孔,衣领下不明显的喉结,一边努力平熄着脑海里越燃越旺的火焰,一边捡起浴巾来围上,摆摆手说:
“你才多大。”
宋宇城勇敢的与他对视,态度坚决的说
“19岁!我早就成年了。”
陈章低下头去不看他,敷衍地点点头,看了眼他身上残破的女装,开始转移话题“行了行了,先把衣服换下来,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陈章说着便弯下腰来,替他拿下弄乱的领带,帮他一个一个的解上衣纽扣。
小孩这时候表现地很乖顺,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让低头就低头,让抬手臂就抬手臂。于是这次,陈章很成功地将这件报废的上衣从他身上脱了下来。
“来,转身,把裙子也脱了。”
宋宇城小心地转过身去,悄悄回头,见陈章看见他背后的刺青后依然眉头一皱,心里不禁又黯然几分。
宋宇城在裙子底下没穿内裤,本来已经光着两只脚丫,裙子脱了之后就是全身都光溜溜的了。
陈章手里握着他刚脱下来的短裙,抬头看见小孩白皙的肤色,映着胸前两个粉嫩的小点,下身也粉嫩嫩的,不由咽了口口水,下身再次有了变硬的趋势,连忙转头装作去放衣服。
浴巾一角却被宋宇城伸手拉住了。
“你不想跟我做爱,”小孩光溜溜的站在他面前,脸红红的,目光直往下瞥,“那,让我给你含一下好不好……”
听到这话,陈章整个人都僵住了,然而,下身硬的更加厉害了,甚至涨的有点发疼。
宋宇城见陈章没说话也没动作,于是便大着胆子伸手去解陈章的浴巾。
手却被整只握住了。
宋宇城忐忑不安的去看陈章的面色,继而整个人都被搂住了,嘴唇也被轻轻含住。
陈章见小孩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不禁失笑的捂住他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自己手心划过,微微的发痒。
好啦,反正这是梦。
只是嘴唇与嘴唇间的轻轻触碰,宋宇城就整个人都懵了。他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整个都晕乎乎一片,脚底像是踩着无数轻飘飘的云朵,甚至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像是有什么在耳边绵绵的流过,分神去听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这种感觉简直比吸了大麻还要令人迷醉一万倍。他想,不对,不止一万倍,他甚至乐意现在就死在这种感觉里。
陈章只觉得小孩的嘴唇软软嫩嫩的很好亲,皮肤也滑滑嫩嫩的很好摸。甚至一边在心里想着,女人的嘴唇和皮肤应该也就像是这样的吧。
陈章还是觉得自己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只是出于形势所迫,不得不提枪上马,冲锋陷阵。
这该死的梦,一定要这样解决。他想,反正他弟弟也做过了,长得都一样,就当做了个奇怪的春梦。
下面越来越憋得不行,于是陈章亲了一会儿便停下来,解开浴巾问小孩
“真的愿意帮我含?”
宋宇城一开始眼睛还有些朦胧,晕乎乎的出不来,听到陈章问他,便立即点头,眼睛亮亮的答应
“嗯。”
陈章顺势坐到一边的桌子上,把宋宇城拉到怀里来摸他的脸。
“你会么?”
宋宇城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扶着他的两只小腿跪下身去,眼睛直视着陈章跨间直挺挺的一根,仰起脖颈,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裹那粗长的茎身。
一枚璀璨的钻石在他粉红色的舌尖荧荧发亮,划过茎身时只觉温软湿润间带了一点凹凸不平的坚硬质感,陈章居高临下看的分明,又一边体会着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觉,心头一动,下身不由得更硬了几分。
10、
陈章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去捏宋宇城的舌尖,宋宇城则乖乖伸着舌头,仰着脸用驯服的眼神看着他,任由他手指间的动作。
明明是全世界最坚硬的物质,却被镶嵌在这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陈章手指间捏着他湿湿软软的舌尖,指腹摩挲着那点凸出的钝钝的钻石,直到宋宇城的嘴角有透明的津液控制不住地滑下,才回过神来引着他的舌头慢慢去往自己的阴茎,温声说
“来,继续。”
宋宇城舔了一下嘴角,咽了口口水,直接去含住了陈章的龟头部分,用嘴唇裹住蘑菇头上端,用力吸舔起来。
陈章闷哼一声,下身愈发硬挺,膨大的茎身上青筋暴突,不住向上抑动,陈章低头看着自己深色的阴茎,觉得那味道一定很不好闻,更不用说直接放进嘴巴里,宋宇城却像是馋极了葡萄的小狐狸一样仰着头伸舌头努力地去勾舔含弄,吃到了最下层的葡萄,又更加贪婪觊觎一层一层往上的累累果实。
龟头外层部分的肉是软的,用力用舌头去舔舐碾压就会发现有硬硬的物体被包裹在里面。宋宇城不停地咽着口水,他攀着陈章大腿的双手忍不住逐渐地往上抚摸,往中间移动,停在陈章的小腹上好一阵摸索,像是被隔着纸片吸附在磁铁上的细碎铁砂,最后终于开始游移着向下滑动。他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前倾。
他越发急促的吞咽着那块热烫的肉柱,身体上产生了一种想要将它据为己有又求之不得的渴望感,或者说,他更加渴望的,是这个人,这个正坐在他前面,被他跪着讨好的人。
这样想着,他不断叫嚣着渴望的心里却又无端生出一股暴戾,苗头弱小却又尖锐,如一根恶毒蚊须针,扎在他心里最深最软的地方,扎的他心微弱却又明显的刺疼,可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怎么也压不下去。
宋宇城于是更加卖力的吸吮起口腔里的灼热硬物,又顺着抬头的姿势睁大眼睛去仰视陈章,他看见他眉头终于舒展,不再是皱着那样使他心慌的神情;脸上的表情似是很舒服的样子,这使他异常满足;他看着他对着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那根讨厌的针便像是冰做的一样化掉了,他的心热的那么深又那么久,极地深海的巨大冰山都呆不住,哪里能容得下一根冰做的针。内心深处那股莫名的暴戾感也消无踪影,只留下满到溢出来的感动与喜悦。
陈章看着宋宇城缓缓用双手捂住自己阴茎根部,贴在上面抚摸;看着他努力敞开自己的口腔容纳自己;看着他专注地用嫩红的唇瓣包裹磨蹭他越发粗硬的那里;看着他的舌头伸出,贪婪地向上舔着,神情竟有些陶醉;看着他额头和鼻翼上不知何时溢出的细密汗珠;看他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脸颊。
他觉得自己是享受这一切的。
很爽,很舒服,也很满足。
这个梦很不错。
他想。
只是宋宇城的动作看起来比他还享受,而且慢吞吞的磨了又磨,老半天还没吞到他阴茎中部。陈章忍不住往前挺动了一下。
宋宇城正一边舔一边咽口水,被这一下顶的措不及防,直接将大半个茎身吞进嘴里。
“唔。”
陈章和宋宇城忍不住同时闷哼一声。
这一下,陈章只觉得巨大的快感突然涌来,龟头前部似乎被一个狭窄又柔软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了,爽的他全身一颤,下身一跳,身体也自动自发的前后动作了起来。
脖颈仰起的姿势使得宋宇城被一下子顶到了喉咙口,一种生理性的恶心呕吐感扑面迎来。他刚想立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就立刻感觉到它被瞬间抽出,又更粗暴地挤了进来。
宋宇城难受地摇摆着脑袋向后仰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粗长硬胀的阴茎下端断断续续的滑落下来,晶莹的一条。
然而他又立刻被大力扯了回来,头顶刺刺的银白色短发似乎太不受喜爱,被立刻放弃转移到后脑。陈章不耐烦他的反抗,直接就着插入的姿势从桌子上下来,赤裸裸的站在地上,抓着跪在地上的宋宇城后脑的短发,不住的抽出,插入。
宋宇城被大力的摇晃,几乎跪不住,只好重新用力扶住了陈章的双腿,强忍着喉咙间的不适感,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来配合陈章。
他依然顺从地高仰着头,露出毫无防备的白皙脖颈,依然跪在陈章面前,努力张大嘴巴主动索求更多。
身体的不适感渐渐被习惯而麻木,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却是从心里升腾起的巨大满足感,这种令人沉迷、想要渴望更多的感觉随着口腔深处的一下下被侵犯、蹂躏、粗暴对待,逐渐弥漫到全身,甚至流淌到每个细胞,宋宇城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渐渐被充盈的饱满。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抱紧了陈章的双腿,头部也仰的更加高昂,随着陈章挺动的频率去主动扩张吸吮。同时他更小心的藏起自己的牙齿,用脆弱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去靠近讨好它,反复摩擦的痛楚和长时间努力的酸胀也变为了满足的奖励。
而此刻的陈章则觉得,实在太特么爽了,就算是男的,章哥这辈子也值了。
作为一个资深魔法师,陈章的撸管技能早就进化成了大师级。平时闲着没事就琢磨怎么自慰比较爽,毕竟作为一个全年处在发情期又单身的雄性人类,实在是太特么苦逼了……
他甚至曾经琢磨出一种方法先把手放在屁股底下压麻了,然后再撸,就像是别人的手在帮你撸了,这时候脑海里再想象着女神的脸,音响里传来a片女优的声音……
可这些跟现在比简直弱爆了好么!
这种湿热、柔嫩、软濡又紧致的触感,和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孩操的身体颤抖、睫毛濡湿、全身泛红的视觉冲击,以及自己心里反复浮现又反复被强行忽视的伦理道德的矛盾感,这一切,使得他整个人都处在狂躁的欲望中心,既然不得解脱,那就必须发泄。
11、
陈章刚醒过来的时候,对那个梦的印象还很深,他的脑海中还清晰地浮现出宋宇城迷茫而沉醉却又隐隐带着点屈辱的脸,他记得他的口腔有多湿热紧致。
最后当陈章射出来的时候,宋宇城依然紧紧的裹着他的下身不放,于是他直接痛快的射进了他的身体里,由口腔深处的喉咙口,喷射,一滴不漏,全部灌进了他的喉咙,顺着食道,流到胃里,然后被运输到全身上下,无处不侵。
那时候宋宇城闭着眼睛,仰头贪婪而努力的大口吞咽,这些都是他的,全部都属于他。他早就在为陈章口交的过程中无知无觉地射了一次,他的小腹和陈章裸露的腿上一片狼藉。但此时他跟他本人一样粉嫩又坚硬的阴茎依然直直的翘着,无意识地磨蹭着陈章的小腿。
除了手臂上碍眼的纹身,宋宇城全身都泛着粉红的诱人色泽,胸前的两点则显得越发嫩红可爱。当时不应该让他把衣服都脱了,至少应该把那条蓝领带留下。
陈章想到这里,喉咙不自觉地动了下,裤子里的小陈章也开始蠢蠢欲动,于是他把手伸到了屁股底下,坐着。
“陈章。”
陈章猛然一惊,扭头去看声音的来源,却是孟霄云不知何时来到他的床前,正抬着头盯着他看。
陈章被他的眼神看得突然有点心虚,于是他又偷偷把手抽出来,平静了一下内心,若无其事的说
“你回来了啊,怎么了?”
“没事,”孟霄云依然在盯着他看,眼神既固执又隐秘,“你刚才睡着了……对了,你膝盖好点了么?”
陈章哈哈一笑,弯下腰把裤腿卷起来给他看,“本来就没什么事,我可没那么娇弱。”
孟霄云于是把目光移向陈章露出的膝盖,那里果然没什么大问题,连块淤青都没有,真的如陈章所说,只是擦破了点皮,而且已经开始自我愈合了。这点小伤放在平时,他们连看也不会看一眼。
孟霄云点点头,语气平静的说“嗯,对了,我刚才帮你把早上换下来的床单被罩洗了,现在正在阳台上晾着呢。”
陈章顿时有些羞窘,“怎么突然变这么贤惠,咳,你不会是用手洗的吧?”那里面才还藏着他光荣了的千千万万子子孙孙们呢……
“你想的美。”孟霄云转身就走,留给他一个高冷的背影,“对了,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一下,明天别忘了交金融学作业。”
陈章瞬间就蔫了,立即悲剧地伸出尔康手“孟大神留步!”
孟霄云勾唇一笑,临出门前扔下一句话“今晚我在综合楼419自习室。”潇洒而去。
有个学神兄弟就是爽。
陈章跳下床,去阳台上洗了把脸,抬头照见镜子里的自己,捋了一把湿漉漉的额发,觉得自己今天莫名的帅气,简直帅自己一脸。
正在这时,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传了过来。
这肯定不是他们宿舍的人,那几个糙汉子哪里会敲门,平时都直接上脚踹,可怜那一扇受尽百般蹂躏、伤痕累累的门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坏,只是一推门就吱嘎乱响,真是奇了怪了。
陈章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循着声音望过去,“谁啊?门没锁,自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