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威,你就是毒药。"
那一晚我们做了很多次,因为怕他疼,两个月里,他的功能都跟抱枕差不多了,除了抱着睡,我都忘了还可以做别的用。
那次我们都很投入,要说那样的时刻我还能对他温柔,就是心理生理都有问题。
刀不磨生锈同样可运用于床第间,我的刀生锈了,锈的厉害,两分钟,天杀的两分钟。
我当然不满足这样的结果,就当方才是磨刀,接着,又急着举刀挺进。
谢蒙时而传来几声闷哼,别的时候都是隐忍着不出声。我们的身体紧紧融合,一次又一次。
热流在血管中乱窜,我的意识接近混沌,只想往里深入。好像要没到底,才算真正的交融。
直到累得没有力气才肯停下。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合在一起。隐秘的位置,固执的不愿分开。
我偏起脑袋吻他,"谢蒙,你喜欢吗?告诉我,喜欢吗。"
是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喜欢。"
"真的?"
分2身退出,按开灯,抱起他,令他换一个角度直面我,这才发现额头全是汗水。
"有那么疼?"
他笑,"没你想的严重,以前很疼,现在都过去了。"
这句话,谁信呐?可我能说什么,我不能做到完全禁欲,我想要占有他,想要将他化作我身体的一部分。
"对不起。"
"你现在太婆婆妈妈,都跟你说了没什么。"他嗔怪道。又是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们别再为黎欢这样,你知道的,我不爱她。"
我点头,应允下来,"嗯。不说她了,给自己添堵。"俯□子用手指感受他的汗水,细细密密的汗水昭示他刚才经历的疼痛,"不忍心看你受苦,可我忍不住,就是想要你。"
"打住,祥林嫂吧你!"他没再说下去,过于缠绵的话不适合我们,有些细枝末节的情愫用心感受就足够。为他清理□,再换掉床单。谢蒙已是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双腿微张,一碰到,眉头便皱紧。
为他盖上毛毯,他不满的嘟哝,"热。"
"热也得盖好,你都出汗了,明天要是感冒,可别指望我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
他吃准我一般,睡意中回一句,"你现在就是老妈子。"
我的劣根被他挤兑出来。立马用毛毯将他死死裹住,让他动弹不得,暗想,我热不死你
就在这个时候,他发出了要命的呻2吟,接着又是满含情2色意味的呢喃。我搞不清状况,仔细瞧他的表情,有点兴奋,有点羞涩,有点抗拒老天,我以为他在挑逗我,原是睡着正做春2梦。
饶有趣味的观察他□满园的脸,皮肤褪去的红晕再次浮现。这燥热迫使他难耐的想要摆脱毛毯的束缚。谢蒙,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这实在是太妩媚?勾魂?
原谅我匮乏的词库,留存脑海的大概一个"千娇百媚"不足以形容。
谢蒙也有够持久,"哼哼"、"嗯嗯"、"啊啊"半个小时。
他倒是舒服够了,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到第二天晚上临睡前突然想起这件事,"谢蒙,你昨天做的什么梦。"
"嗯,我做梦了?"他没有睡实,说话间有浓浓的鼻音。
"难道你忘了?"
他的脸晕上红霞,我才不信那么高2潮迭起的梦,他会忘记。
"你想想你昨天做的什么梦?"
"我忘了。"睫毛不自然的颤抖,眼睛则闭的紧紧的。
"乖,你想想,想起来,我就让你上。"
"真不记得。"说着,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我一把抓住他要害,不是吧,滚烫。
"宋威,别闹,我要睡觉。"
我怎么可能罢手,"你看吧,其实你也很想,你只要告诉我你做的什么梦就够了。"
他困倦的挣扎中,最后还是作势要睡过去。
硬物抵进那人两腿间,往上寻找入口。一把拽掉重重阻碍。
他发出低吟,原本只是想逗弄他,这么一声低吟牵出了不息的欲望。
"你想好没有?梦见什么。"
"你别进来。"
急急的探入,再缓慢推动,"你倒是想起没有?"
"啊,疼。"大概困倦使他的排斥都来自内心最真实的反馈。
加大马力抽动两下。
"疼,宋威,我想起了。"
"想起什么?"
"是春梦。"
"梦境呢?"我又是粗暴的推动几下。
"好疼。啊,难受。"
"你告诉我梦境就不会疼。"
"是个模糊的人。"
"男人?女人?"
"不知道。"
"说!"又是往里一顶。
"好难受,宋威,真的难受。"我不是不心疼他,要知道他昨晚哼哼半天,我可一直等他叫我名字,结果叫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估计他自己都不认识。
"男人?女人?"我重复道。
"男人!"
"是我吗?"我自欺欺人着。
"真的看不清。"
那就别怪我无情,又连捅几下。而谢蒙已经醒的差不多,有气无力的骂道,"禽兽!"
醒来以后的他再不叫嚷,牙齿都咬碎了,愣是没半个"疼"字。
"你梦到谁,爽了半个小时。"我又来气,我可是从没享受过他那副欲死还休的模样。这是对我技术的践踏。
一股热流激射而出,谢蒙一副苦日子熬到头的样子,说不出的轻松。要我情何以堪。
"你到底梦见谁?"
"是真的看不清。"
"那你还那么舒服,我每次做梦都是梦的你,这不公平。"
"你好意思说。"脸上有浅浅笑意。
"你记住,以后这种梦,只能梦见我,不然我不把你捣碎了!"
说出这话才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赶忙去检查谢蒙的□。
一片腥红印入眼底,外翻的肉肿的老高,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昨天就这样吧?"昨天已经很过分,再加上今天这一剂猛药。我
"你又来了,我都说是我愿意。别人想碰我,我非跟他同归于尽。你不一样。"
负罪感笼上心头,"要不,以后我在下面得了,你又什么都不说,脑子该补补吧,疼也不知道说出来。"
他笑起来,"我刚才可是喊疼喊老半天了。"
我无言以对,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将他伤成这样。也不知如何安抚他。
扑上去狼吻,有点精神分裂的前奏,"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宋威最爱的就是你。"
这次谢蒙互动的不错,"我也爱你,宋威"
满足感油然而生,恨不得宣告全世界,谢蒙是我的人
☆、第十九章戒指
与谢蒙甜蜜蜜,不自觉工作也顺心不少,那是金融海啸前的小小浪潮,反正整个行业都陷入低谷,我不过比别人更倒霉一些。
工作之余,与朋友,与同事,与领导都挺融洽,没事唱唱歌,看看电影,再是吃吃喝喝,幸福指数直线飙升。
组员里有人问我,"老大,你该不是刺激太大,精神错乱了吧,你工资可是少了四千"
"后宫平则天下平。"
"如今几房了?"都说了办公室的人极其八卦。
"一个星期换一轮还是绰绰有余的。"
"呦,呦,老大好威武。"
"那是,多吃虫草。"
我成功的将话题引到虫草。几个多事的围拢来,"老大,讲讲,虫草怎么个威武法。"
"要配合牛奶一起喝,蒙牛还不行,必须是伊利。越喝越亢奋。"那时三鹿还没那么红火,不然我肯定会给这帮小子推荐三鹿,三聚氰胺有神效。
"还有呢?你一般用哪种?"
我开始胡诌,"有个牌子叫爱尔兰的,那个不错,挪威运过来的,产地在法国,加工在丹麦。饶地球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