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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爱人,好可怕! 第3节

作者:大魔王瑞瑞 字数:22145 更新:2021-12-20 21:42:13

    木槿一点点头说“他刚刚误会是我”

    冯骆立刻说“主人,我会找机会与他说清楚。”

    木槿一点点头说“有劳管家爷爷。”

    冯骆打开车门扶着木槿一坐进豪车扬长而去。

    木槿一来到卫廖的公司楼下,卫廖亲自跑出来迎接,他们一同上了大厦的顶层,是卫廖的办公司,木槿一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一个眼神也未给卫廖。

    冯骆笑着说“卫先生,之前已经与你说过的视频的事情。”

    卫廖搬出电脑说“都在这所有的监控录像视频原件都在这里,只等木先生来,我亲自将它们删毁”

    冯骆笑着说“卫先生确定都在这里”用手指敲了敲电脑,示意卫廖是否还有其他备份,卫廖战战兢兢的说“都在这里了晚辈怎么敢糊弄冯老爷子您”

    冯骆拍拍卫廖的肩膀笑着说“那就好辛苦了,卫先生”

    一名保镖接过电脑,木槿一起身向外走去,卫廖刚想上前就被冯骆横身挡住,冯骆说“卫先生,我们已经派人安排你公司的艺人天音去国外治疗,相信很快你的当家红人就会回来。继续替你工作了”

    卫廖笑着说“谢谢,谢谢冯老爷子”

    冯骆面带微笑转身而去。

    卫廖有气无力的痰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说道“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他想着“这下好了,连个念想都没有了。”

    当初木槿一救走天音时,卫廖前所未有的感觉到绝望,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让他崩溃,木槿一不是普通富庶家族的孩子,哪怕他是商业巨头的儿子,卫廖也有信心将他捏在手里,可是他却是那个神秘家族的孩子,是他无法匹敌不能触碰的存在。

    他想到那所地下室有监控时非常欣喜若狂,他每天只能看着那段视频解相思,只有一小块的影像,昏迷的木槿一在他怀里躺着,那么安静乖巧。

    另一边,陈梁盯着电脑屏幕,伸手去触摸屏幕,画面里是发大的一角视频,昏暗的地下室,一张钢架床,卫廖抱着昏迷的木槿一

    陈梁一边摸着视频里木槿一的影像一边说“他已经是我的了呵呵永远不会再属于你”

    视频里还时不时传来天音尖叫的声音,陈梁杵着头,哈哈哈的笑着,他说“感觉到绝望了吗以后,你们还会更绝望”

    作者有话说qaq 没有彩蛋 就没有留言了咩嘤嘤嘤求留言求围观求鸡血供养你们的留言是我的动力啊啊啊每天勤奋码字啊啊啊哭唧唧

    = =所以,我弄了彩蛋哼唧唧1530个字符,小黑屋重口肉

    qaq我不管哪怕是砸蛋我也要留言我要小宝贝们的留言

    第6章 契约爱人,好可怕06坦白真相温情告白复仇未停止

    “陈梁,我有事问你,找个时间回来,希望你能将天音的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晚安,再见”

    木槿一挂断电话,他喝了一杯牛奶,拿起枕边的书翻看着,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他将书房在床头柜上,准备睡觉。

    大门突然被打开,木槿一坐起身说“我已经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陈梁将门反锁上,一把扯掉自己脖子上的围巾随意的扔在地上,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走向木槿一,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不是要我的解释吗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

    木槿一从床上走下来站在陈梁面前说“你说”

    陈梁咆哮道“天音的事有那么重要吗你为什么总想护着他”

    木槿一镇静的说“陈梁不是我要护着他,而是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梁扭过头不去看木槿一的眼睛,他干笑几声说“我能对他做什么”

    木槿一说“你前几天追求过他”

    陈梁眼珠乱转只有一秒,他马上变了脸色,好像松了一口气一般,他说“宝贝,你别吃醋,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你是不是看了什么花边新闻那肯定都不是真的”

    木槿一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说“贱民我不会吃醋,我会与你在在一起,只是在履行契约,至于你”木槿一盯着陈梁看了许久,他缓缓的说“你若出轨,我们契约即时作废”

    陈梁一把抱住木槿一说“宝贝,别担心,我心里只有你”

    木槿一没有推开他,在他怀里说了一句“陈梁,为什么要向天音泼硫酸”

    陈梁身子一僵,木槿一冷漠的说“别再与我绕圈子,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木槿一与他对视,陈梁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木槿一说“陈梁,我不会让你以我之名为非作歹辱没我家族的名声倘若你做了恶毒的事,第一个不饶你的就是我”

    陈梁看着眼神如冰的木槿一,他就像一只困兽蹲下身子抱着头呜呜的哭泣起来。他说“你就不能不替他出头吗为什么明明这辈子你都知道,你什么都不欠他的”

    木槿一叹息一声说“贱民,如果你不向他泼硫酸毁了他的脸,我不会去见他,不会替你料理后事为你抹干净尾巴,替你扫除后患”

    陈梁一脸震惊,木槿一继续说“贱民,我以我的方式去保护你只要你不作恶,我会一直保护你。”

    陈梁苦笑一下,木槿一说“贱民,你总说爱我,可实际上却不信我,你很多事情都不愿告诉我,当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你不想告诉我的,我不会去问”

    陈梁有些无力,他低着头坐到床边,他说“我知道瞒不住你,就算今天我说得天花乱坠,明天冯爷爷也会把全部资料放到你的书房里。”

    陈梁深吸一口气说“是我干的你想怎么处置我”

    木槿一说“我已经送他去国外医治容貌至于你”

    陈梁看着木槿一,木槿一放慢了语气说“我只想知道原因贱民”

    陈梁伸手拉住木槿一的手腕,一个用力将他向自己身边一拉,木槿一脚跟不稳直接扑到了陈梁身上,两人一同滚在床上。

    陈梁立刻翻身将木槿一压在身下,手顺着丝滑的睡衣伸到里面,冰冰凉的手指捏住木槿一的乳首,左右搓揉着,木槿一弯曲着身子,双手推在陈梁的双臂上,他说“贱民你”还未说完,陈梁一手扣住木槿一的后脑,忘情的深吻着,直到木槿一因为缺氧而脸颊绯红。嘴唇被吸允的有些红肿,陈梁才将他放开。

    木槿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当他回过神的时候,陈梁已经裸着上身俯视着他,屋内昏暗的灯光在他背后照耀,他就像只深夜里蛊惑人心的妖精,慢慢吞噬木槿一的理智。

    木槿一扭过头向后退去,他说“贱民我在问你问题你”

    陈梁有些悲凉,他单手扣住木槿一的双腕说“木槿一你这个卑鄙的小贵族”

    木槿一一愣,他扭头怒斥道“贱民你敢辱骂我我哪里卑鄙了”

    陈梁低头狠狠的在他的锁骨上允出一片红印,他说“你答应做我的老婆,却不好好履行你的承诺,我们在一起三年总共做了六次前三次是我刚与你回家时你还算守信,然后你就开始躲我呵呵,三年,平均一年一次有你这样做别人妻子的吗你这个可恶的小贵族难道不卑鄙吗”

    木槿一窘迫的反驳道“我没有故意为难你,我们家族都是这样禁欲如果不是因为延绵后代,谁要天天和你做做做啊”

    陈梁低吼道“胡说是因为你不爱我你一直都只是为了履行约定你一直想把我打发走”陈梁爬在木槿一的身上带着哭腔说“为什么不爱我”

    木槿一放软了身子,他说“贱民你何尝爱过我”

    陈梁一愣,木槿一微微别过头,表情有些悲伤,他说“陈梁,我不是傻子,很多时候,你做的事,目的性太强”

    陈梁松开了手,木槿一在他面前低着头,葱郁白指一颗一颗的将自己的睡衣扣子解开,动作优雅的将睡衣脱下叠好放在一边,木槿一说“陈梁,从你救我那天起,你就在算计我将我的一切都算计在内,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你知道我会放不下什么,你知道我会对你产生感情羁绊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真的遭透了。”

    木槿一手指解开睡裤的带子,将睡裤脱下,他说“履行义务的何止我一个人,你不也是”

    陈梁有些茫然,他苦笑道“我对你不好吗”

    木槿一反问道“我对你不好吗”

    陈梁一时语塞,木槿一说“你不信任任何人,不想将自己的心付出,却想让我对你托付全部,贱民很贱啊”说完,木槿一干笑两声。

    陈梁看着木槿一将最后一件脱掉,赤裸着身子,微微敞开双腿,撑着上身仰着头看着他说“我为什么叫你贱民嗯你没想过因为你做的事,太贱了”

    陈梁伸手摸着木槿一的的一条腿说“我贱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这条腿就不在了”

    木槿一仰躺在床上,他不去看陈梁,他说“贱民,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哪怕是要谁的命,只要你说一句,我替你做了然后我们就两清了吧”

    陈梁一愣,木槿一继续说“你接近我无非就是想利用我而已不用那么麻烦,绕那么多圈子,与我定下什么狗屁的夫妻契约不过是挟恩图报,何必大费周章。”

    陈梁的眼眶有些湿润,他的皮肉不收控制的抽动几下,他勉强自己控制住面部肌肉,不让面容看起来那么狰狞可怕。

    陈梁说“我真的很想否认你说的一切,但是我现在不想继续装下去了,木槿一,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噩梦中的噩梦无所谓了你想打发我就打发吧过了今夜,我们”后面的他没有说下去,他深吸了两口气,猛地扑到木槿一身上。疯狂的啃咬着他,木槿一也不反抗,他心想着“也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心里有点不舍,对陈梁的情感早就被算计得无法自拔,而如今却要像割肉一般与陈梁一刀两断,这个没良心的妖精居然可以这么轻松说出这种话。

    陈梁进入木槿一身体里的时候,疯狂的顶撞着,木槿一想推开他,却被他狠狠的搂在怀里,他疯了一般的诉说着“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很爱你木槿一我爱你”

    一夜疯狂旖旎,从床上到地上,最后木槿一被陈梁抱在窗边压在玻璃上狠狠的操弄着,指尖伸入木槿一的口中,手指不停的搅拌着他的小舌头,陈梁说“木槿一,我对你是有目的,但我爱你也是真的”

    木槿一胸前的两点早就被陈梁玩得肿大,此刻正贴在玻璃上被摩擦,木槿一仰着头“呜”了一声,身下的小穴噗噗的全是水花,还有肉体啪啪的交合声,陈梁从他背后把着他的双腿不停的操着他的小穴,只要他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相连的地方,木槿一红着脸颊,透过玻璃的泛光看着陈梁,他抽涕的说“你这个玩弄人心的妖精呜呜吃定了我,对你不忍心太可恶了”

    凶猛的陈梁身体僵了一下,他连忙温柔的小幅度抽插,贴到木槿一的耳边说“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木槿一红着眼睛说“什么都没说贱民明天我就跟你一刀两断啊啊嗯啊啊啊啊啊慢点混蛋”

    陈梁突然心情愉悦,就那样一边插着一边走回床边。陈梁将木槿一放到床上,抽出自己的巨刃,木槿一慢慢转过身,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贱民滚吧”

    陈梁笑眯眯的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向你坦白主人”

    这回愣住的是木槿一,他有点受惊,这是陈梁第一次这么恭敬的叫他,还叫他主人木槿一冷哼一声,别扭的闭上眼睛,陈梁低笑一声说“阿木你知道么 ,你总会在无意间让人看见到你十分可爱的一面”

    木槿一不想与他说话,陈梁扶着自己的巨刃顺着水光的小穴就捅了进去,木槿一突然“啊”一声弓起身子,陈梁在他身上全力压了下去,一边啃着他的耳朵一边说“你总是一副骄傲的样子,实际上心软的很,只要别人给你说一句下台阶的话,你就会”

    木槿一微微颤抖着身体,张着嘴娇嗔道“闭嘴贱民”耳尖传来的酥麻感让他半边头皮都在发麻,陈梁的手指不停的捏揉着他胸前的乳头,丝丝感觉如电流般扰乱他的思绪,身下的肠肉不断的痉挛抽搐,木槿一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只要沾到陈梁,就变得异常的奇怪。他低下头呜呜的哭起来。

    陈梁舔过他脸颊的泪水说“我什么都告诉你,阿木,别抛弃我好吗”

    木槿一嘤咛道“陈梁你根本就没拿我当个主人刚刚那么叫我也是在献媚讨好吧”

    陈梁猛烈的摇摆了几下腰说“是啊你真聪明,又被你猜到了”

    木槿一用胳膊想撑起身子,谁料到身后的陈梁突然猛烈的贯穿了几下,木槿一腰直接就软了,陈梁在他身后舔着他的脊柱说“我的确没拿你当主子如果你高兴我可以天天喊你主人”

    木槿一仰着脖子“啊”了一声。

    陈梁看着木槿一马上就要到临界点时,突然停下了动作,木槿一全身颤抖着,陈梁将他翻了个身,看着他的眼睛说“木槿一我是你丈夫”

    说完一个挺深,木槿一感觉双眼冒金星,一股刺激的电流涌遍全身,双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酥麻感让他弯曲了双脚,身上的陈梁还在奋力开垦,每一下都将他带入另一种高度。

    木槿一觉得自己真的疯了,这种心脏都要跳出胸膛的感觉,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甜蜜而又危险,陈梁紧紧的抱住木槿一说“别抛弃我阿木好不好”

    木槿一伸出双手环在陈梁的脖子上,他双眼蒙雾的看着陈梁,他说“贱民,不要再与我有所隐瞒了好吗”

    陈梁点点头,木槿一仰着头断断续续的说“你这个偷人心的妖精总是以残忍的方式让别人妥协真的好可恶”

    “啊”木槿一仰着头尖叫,陈梁也颤抖着将一股白绸全部冲进他的体内。高潮过后,两人还紧紧拥抱在一起。

    陈梁不舍得松开木槿一,木槿一也由着他这样粘在他身上。

    许久,木槿一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陈梁慢慢起身将他抱进浴室,为他冲洗。一切打理好,看着天空渐渐泛白,两人依偎在床上,陈梁说“也许很不可思议,目前所发生的一切,我都曾经经历过,算是重生过的人吧”

    木槿一躺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陈梁说“你不惊讶么不会觉得荒唐吗”

    木槿一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没什么可惊讶的。”

    陈梁笑了一声说“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在骗你”

    木槿一说“从你救我那天,我就觉得不可思议,你所作的所有准备,都好像为我量身而做的一样,你的背包你的衣服,你的急救箱怎么会那么巧,在那里遇见你,而你身上有我所需要的一切。”

    陈梁说“上辈子,就这样称呼它吧你没有遇见我,在那里趴了一天一夜,后来被卫廖的猎犬寻到,他将你带回去,废了你一条腿”

    木槿一的手猛地抓住床单,陈梁伸手掰开他的手说“我上辈子因为要对天音下手,就快得手时,你突然出现,阻止了我的复仇,我不甘心,我不知道你是谁,因为你是与卫廖一起出现在我面前,你那时候的身份是他的爱人”

    木槿一想到,当初陈梁对他讲过的那个故事,他说“怎么会有这种事,他废了我的腿,而我爱上了他”

    陈梁苦笑道“我当时也不理解,可能是你在巨大的痛苦之下,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爆发,然后爱上了卫廖。”陈梁手指轻轻抚摸着木槿一完好的腿,他说“第一次见你,你是一位瘸腿的小贵族,只能靠在卫廖的怀里,就像一具精美的木偶,这具美丽的木偶却是天音最大的依靠。”

    陈梁继续说“我恨极了,就去调差你,才知道了你和卫廖的事,也知道你为什么替天音出头,当年你和天音都被卫廖绑走,你以为卫廖是冲你来的,天音被你连累惨遭横祸,后来你逃不出来,在卫廖手里整整一年,卫廖也不好过,他不愿将你还给你的家人,之后他带着你四处逃亡躲避你家族的追杀,最后避无可避时,你出面对你家人说,你爱他呵呵呵你们在一起之后,你就让卫廖将天音从窑子里救出来,还竭尽所能的补偿他他想唱歌你就让卫廖捧他,他想做明星你就为他开辟最好的资源,无论他惹了什么人,你都在他背后保护他我当时很绝望,非常非常的绝望,那种无能为力的绝望,让我死都无法甘心,却又无可奈何,你太强大了,挡在天音面前,微微动动手指就能碾死我不过,当时你没有难为我,你只要我放下仇恨,不要再打天音的主意哈哈哈哈你的大度让我生不如死你就是我噩梦中的噩梦”

    木槿一看着陈梁,陈梁苦笑一下说“重生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去调差天音,才发现哈哈哈,他的赌徒哥哥将他卖给黑帮的事原来,不是你欠他的,是他骗了你我当时就在想,我将天音最大的依靠从他身边带走,看他还怎么嚣张之后我就天天往山上跑,寻找你的身影。时刻准备着将你从卫廖手中抢来。”

    陈梁抱着木槿一说“很可笑吧,上辈子,你在山上,我在山脚下,我们明明距离那么近,却都走向了不同的悲剧里。你失去了一条腿,而我堕入深渊”

    木槿一看着陈梁,陈梁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回忆里,他说“我会知道你在哪里是因为,你自从跟卫廖在一起之后,卫廖想尽办法让你开心,听说你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整张脸就像被冻起来的冰雕,对谁都冷冰冰的,包括卫廖卫廖为了讨你欢心,在你们相遇的那座山盖了别墅,还在发现你逃亡的那条路上盖了小木屋,我也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觉得他蠢透了不过也拜他所赐,今生我能很快找到你”

    木槿一缩紧陈梁的怀里,这番举动惹得陈梁开心了许多,他抱住木槿一,木槿一说“为什么那么恨天音呢”

    陈梁嗅着木槿一的头发说“七年上辈子,他折磨了我七年,他是我上辈子主子的情人,我每天要工作十个小时回到家还不能休息,要为他捏肩揉背,为他按摩,凌晨三点要起来为他做早餐糕点,我手艺不错吧,都是拜他所赐,也因为他,我患了严重的胃病,长期不规律的作息饮食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平日里他心情不好,我就是他的出气筒,你无法想象,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直到他让我的主人,找人羞辱我呵呵呵只因为他觉得好玩呵呵只要看到别人悲惨,他就能获得快感一样,他就是个变态”

    木槿一抱住陈梁说“陈梁,都过去了,你不是卖身的奴隶,也不会有人再奴役欺压你天音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你泼了他一脸硫酸,而我出钱替他医治,上辈子他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的确是他不对,可这辈子他并未害过你”

    陈梁抬头看着木槿一,木槿一说“你不能拿还未发生的事去惩罚别人”

    陈梁低下头极尽痛苦,这般脆弱的模样,是木槿一从未见过的,在木槿一心里,陈梁一直都是狡黠的狐狸,玩弄人心的妖精,何尝会有这种无助的表情。

    木槿一抱住陈梁说“我知你心里很苦,我陪着你用我一生来甜回你的心,好么”

    陈梁苦笑几声说“木槿一,答应别人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木槿一亲了亲他的额头说“贱民,我不是全部都被你算计进去了么你与大尾巴狼有什么区别,都将我啃食殆尽”

    陈梁将木槿一搂在怀里说“我不会像他那么残忍的对你残害你的身体”

    陈梁抱着木槿一两人慢慢睡去

    下午,木槿一与陈梁坐在花圃边喝茶,两人解开心结后突然也就不那么别扭了,木槿一也愿意靠近陈梁,这让陈梁非常高兴。

    这时,几名仆人突然一脸惊慌的跑到木槿一面前说“主人有两位先生在客厅,吵着要见陈少爷和您”

    木槿一起身优雅的冲仆人微笑道“不必惊慌,你们去准备茶点招待客人”

    其中一个女仆红着眼睛说“我们准备的茶点都让他们摔到了地上呜呜”

    木槿一与陈梁对视,陈梁安慰道“无事,我们这就去,你们通知一下冯爷爷”

    木槿一与陈梁来到客厅见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为首的说廖宇笙,木槿一镇定自若的坐在沙发上对廖宇笙说“廖先生许久不见,您这是要做什么”

    廖宇笙三年前出现在陈梁的家里,如果不是冯骆及时出现,木槿一就要被一枪打死,对于廖宇笙,木槿一没什么好感。廖宇笙也不与木槿一废话,客气的寒暄几句苗头直向陈梁。

    廖宇笙说“陈梁这事是不是你干的”说完撇了一本杂志。

    杂志封面上是廖宇笙的儿子廖熙,还有天音

    照片内容大尺度又露骨,天音的身上还有烟疤和被虐待后的痕迹,而廖熙一副磕了药的样子与天音纠缠在一起。大大的标题,血红的大字,无一不刺激人的眼球。

    陈梁慢慢走到木槿一身后,木槿一抬头看着他,陈梁笑得就像偷吃了鱼的猫,诡异莫测,陈梁说“廖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廖宇笙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气息,他说“一周前,我儿子失踪了我以为他是与朋友在外面玩,结果他却是被人扔在家门口的我检查过他的手机,最后与他通话的人,就是你陈梁”

    陈梁玩味的说了一声“噢”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廖宇笙。木槿一再镇静也有些坐不住了,他觉得陈梁好像是故意的故意留下信息,让廖宇笙知道,这件事是他干的

    客厅里,木槿一站起身对仆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仆人们战战兢兢的全部簇拥而去。

    木槿一坐回沙发上,把玩着拇指的一枚戒指,等待着陈梁的解释。

    而陈梁只是笑着看着廖宇笙,还有他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木槿一看着陈梁,陈梁用嘴型说出两个字,他没有出声,而廖宇笙身边的男人却身体僵直。

    “夔逸”

    作者有话说夔kui

    第7章 契约爱人,好可怕07真实身份碾压死敌前世恩怨彩蛋

    木槿一拿起茶杯小口喝着茶,余光扫视四周,冯骆赶来的很快,另一批人涌进大厅后,木槿一轻轻的说“陈梁这是怎么回事”

    陈梁笑而不语,冯骆走到廖宇笙面前对他说“后生的靠山也不简单啊”意指廖宇笙身后的男子,陈梁刚刚唤作“夔逸。”

    冯骆很少与人客气,这回是真的恭敬,冯骆向对待贵宾一样对夔逸说“许久不见了,夔先生”

    夔逸也很惊讶,他也恭敬的说“许久不见,您怎么在这”

    冯骆招呼二人坐下,回头对陈梁说“孩子,你也坐下吧。”之后招呼仆人打扫狼藉,重新上了茶点。

    夔逸拉着廖宇笙坐在一起,对冯骆说“冯先生,您这是”

    冯骆笑着回答说“帮主人照看一下孩子”

    夔逸不语,冯骆也不介绍木槿一的身份,弗雷特家族都喜欢低调,尽可能不再人前张扬。冯骆看了一眼木槿一对夔逸说“想必,廖先生已经告知过你,这位是我的新主人”

    夔逸眼球一缩,闪过一瞬不可思议,随后马上面带笑容说“刚刚失礼了”

    木槿一礼貌的回了一个微笑,客气的说“无事”随后看了一眼冯骆,冯骆知道,木槿一不喜欢绕弯子,他直接说“二位先生来这里的事我都听说了。”

    陈梁有些坐不住,木槿一拉住他的手,给予安慰,陈梁面色冰寒周身散发着寒意,死死的盯着夔逸。

    夔逸也不再卖关子,他说“既然,冯先生已经知道我们的来意,那么我们也就不多废口舌,把陈梁交给我们处理。”

    木槿一放下茶杯说“不可能”

    夔逸笑眯眯的看着木槿一说“弗雷特的名声在外的确很大,但是小主人土生土长在这里,自然听过一句老话叫远水救不了近火”他的眼神带着危险,盯着木槿一继续说“还有一句叫强龙不压地头蛇”

    木槿一慢慢站起身,俯身看着夔逸说“你试试看”

    冯骆干笑了两声站起身,拍拍木槿一的肩膀将他按回座位上,温柔的说“主人您激动了”

    木槿一重新坐下,陈梁轻轻咳了一声说“廖先生,能听我解释一下么”

    廖宇笙不自然的说“你要解释什么说吧”

    夔逸看着陈梁,陈梁也看着他,夔逸缓缓开口说“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木槿一冷哼一声说“夔先生,这里是我家”

    冯骆招呼了仆人,让他们上了极品好茶,他笑着说“主人,别这么大火气相信夔先生,不会为难陈少爷的。”

    夔逸冷冷的哼了一声,廖宇笙有点愤怒的看着陈梁,陈梁缓缓的站起身,优雅的说“廖先生,如你所说,我的确给廖公子打过电话,深夜约他出来相会”

    木槿一微微蹙眉的看着陈梁,陈梁绕着在他们身后慢慢的走着,一边走一边说“我将他约出来,找人打晕了他然后”陈梁故意拉低声音说“将他与天音放在一起,喂了点助兴药给他吃呵呵呵呵”

    廖宇笙青筋暴露,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混蛋”许多黑衣人纷纷拿起了手枪,对准了陈梁,陈梁就像无事人一般,双手插在裤兜里,藐视着看着那群人。

    木槿一也站了起来喊了一句“谁敢动他一下试试”

    夔逸阴冷着脸盯着木槿一,冯骆依然笑眯眯的说“放肆,都把枪放下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夔逸讲廖宇笙拉回座位,黑衣人纷纷收起手枪,夔逸阴冷着脸说“陈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廖熙惹过你吗”

    陈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夔逸说“他不光惹过我,他老子欠我的多了”

    廖宇笙怒视“一派胡言,我欠你什么”

    陈梁一指廖宇笙说“你欠我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你敢在夔逸面前说出我身份吗”

    廖宇笙一愣,他有点惝恍,他说“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冯骆和木槿一都盯着陈梁,等待他接下来说的话。

    陈梁看着夔逸冷笑一声说“夔逸,当年廖宇笙傍上你,又不肯与你厮守,他顺应家族与联姻的女人结婚生子,你一气之下要跟他断绝关系,你猜他做了什么”

    廖宇笙的汗顺流而下,夔逸眯着眼睛说“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别卖关子”

    陈梁冷笑道“他与你春风一度,偷了你的精子去做人工胚胎你看看我不觉得眼熟吗”

    木槿一震惊的看着陈梁,冯骆也同意吃惊,夔逸结结巴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头去看廖宇笙,廖宇笙心虚的低下头。

    陈梁走回木槿一身后,手扶着木槿一的肩膀继续说“他将我带到这个世界,我又被他的情妇偷走,他得知后不管不顾,也没有再去追查我的下落,那个蠢女人以为我是他的孩子,想用我要挟他,结果功亏一篑,她不甘心又不能将我丢弃,就一个人带着我生活”

    木槿一感觉到陈梁的手指有些激动,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肩膀,木槿一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陈梁放松了神情说“那个女人做了几年暗娼,心情不好就虐待我,周围邻居看我可怜,东一口饭西一口菜将我喂大,我长大了,她却病了,我为了救治她四处拼搏打工,廖宇笙与你见过一面之后,希望能追回你,结果你还是那句,如果他不与你相守就没必要在一起,呵呵他就想到了我曾经的弃子”

    陈梁从木槿一身后走出,慢慢走到夔逸面前说“三年前,他去找过我,对我说,要我签下20年的卖身契给他,你猜他想对我做什么”

    夔逸冷冷的说“我怎么知道”

    陈梁贴在夔逸耳边,轻轻的说“他想看到你被驯服的样子他想将我调教成雌伏与人身下的贱货”

    夔逸立刻与陈梁拉开距离,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梁陈梁说“他无法在你身上获得的满足,就想在我身上获得借慰呵呵”

    木槿一冷冷的看着廖宇笙,夔逸站在陈梁面前伸出手说“给我你的头发,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陈梁连根拔了几根头发放到夔逸手里,笑着说“您慢慢查”

    夔逸说“倘若你真的是我儿子那么你就是流着廖族高贵血统的贵族”

    陈梁冷哼一声说“我给你头发不是为了当什么狗屁廖家少爷,我是为了证实我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我就是坑了廖熙,因为他老子是个混蛋对不起我也对不起你拿别人的人生当儿戏,人渣活该他儿子倒霉您老要是不爽,大可向我报复,替你身下的那个贱人报仇雪恨”

    夔逸怒视他一眼说“你”

    陈梁悠哉的转回木槿一身后说“我说完了你们请吧”

    廖宇笙指着陈梁说“狗仗人势”

    陈梁仰着脖子讥笑道“你何尝不是”

    夔逸撇了陈梁一眼,对冯骆说“冯老爷子,今日的事看来有点复杂,来日登门拜访。”

    冯骆笑道“来人,送客慢走”

    送走了夔逸和廖宇笙,木槿一站起身对冯骆说“管家爷爷,这件事有劳您帮我查清楚”

    冯骆笑着说“好说,陈少爷的养母还在医院里静养,这事好办。”

    冯骆起身离开了,木槿一带着陈梁走回花园,木槿一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花草,陈梁突然拉住他说“阿木”

    木槿一没有回头,他说“前面有凉亭,我让女仆准备了茶点,我们去那说吧。”反手拉住陈梁的手,向前走去。

    凉亭处,陈梁和木槿一都没什么胃口,陈梁笑着说“你先吃点东西,不然我讲了上辈子的事,怕你恶心”

    木槿一说“无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承受力没有那么弱”

    木槿一想到,自从被廖宇笙的手下用枪抵过头,那次近距离面对过生死之后,他看问题的方式也改变了许多。不然,以他从前的性子,一定不会原谅陈梁的所作所为。

    陈梁苦笑道,为木槿一倒了一杯红茶,也为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说

    前生,陈梁在最穷困潦倒的时候,廖宇笙突然走到他家对他说,他可以给他一笔钱,去治疗他养母的病,代价是他要卖身与他二十年。陈梁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年他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十七岁少年,单纯的以为只是去做苦力。

    他到了廖家,因为样貌出众被廖宇笙的儿子廖熙看上,廖熙向他示好想与他求欢,被陈梁拒绝,廖宇笙得知后,突然有一个很猎奇的想法冒出,他派人将陈梁抓起来,关在调教室,找了十几个男人轮奸了他,将他调教成了一个性奴。

    第一个上了陈梁的人,就是廖宇笙,陈梁永远忘不了廖熙看他的眼神,鄙视唾弃,之后廖熙便拿陈梁当奴隶一样使唤,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在廖宇笙面前操陈梁,对此廖宇笙没有半点反应,陈梁也有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在精神崩溃的边缘时,廖宇笙总会给他生的希望,你还有养母需要照顾

    陈梁无法逃跑,无法报警,因为廖家势力强大,他还要供养养母,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在廖家生活,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三年后,廖熙包养了一个新情人,叫天音。

    得知廖熙家里有一条人人可欺的狗,天音开心极了,他对廖熙说“既然这个贱种为了富贵能爬老爷子的床,那就活该落得今天的下场,诶,熙,你家还有谁上过他”

    廖熙冷哼一声说“那个贱人,谁有兴致谁就来一下你问这个干什么”

    天音说“那你家的猎犬呢”

    陈梁跪着求饶,恳求廖熙和天音不要这么对他,可惜他越哭,天音和廖熙的兴致越浓烈。

    廖熙有些愤恨的说“当初我想好好待你,你怎么回报我的拒绝我,然后爬上我老子的床呸你看看你爬了又能怎么样,我想上你依然可以上你当初就是给你脸了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陈梁被羞辱之后,生了一场重病,那次廖熙和天音玩的过分了,廖宇笙请了大夫给陈梁看病,并且警告廖熙以后不能那么对陈梁。

    陈梁在昏迷中听到,廖熙说“他算什么东西,我们家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他还真把自己当少爷看了”

    也许是廖宇笙愧疚,也许是陈梁长了一副他心上人的面容,陈梁长得越大,廖宇笙对他越好,陈梁知道,廖宇笙总是透过他在想着什么人。

    廖宇笙教会了陈梁如何经商,也安排了陈梁在廖氏上班,可下了班回到家的陈梁,却不能休息,他被廖熙安排去伺候天音。

    廖熙很宠溺天音,天音外表甜美内心毒辣,他以欺辱陈梁为乐。整整七年。

    陈梁患了严重的胃病,医生告诉他,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容易癌变,对此陈梁没有任何反应。

    某日廖宇笙找到陈梁,对他说,要他去伺候一位贵客,如果他伺候好了,免去他之后的所有债务,还给他自由身。

    听闻陈梁很开心,廖宇笙要他去陪另一个男人,就是夔逸。

    夔逸见到陈梁后,非常鄙视,将他撵出门外,怒斥道“廖宇笙就派了你这个脏东西来见我滚”

    陈梁无奈,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夔逸,夔逸被他烦得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进屋,夔逸单刀直入的问了他想要什么,陈梁也直白的说了自己的原因,他如果将他伺候好,就免去他所有的债务。

    因为得知陈梁是替母亲看病而欠下债务,夔逸很感动,就将他留在身边。

    几日后,廖宇笙又去见夔逸,希望夔逸回心转意,夔逸依然是那句话“如果你不与我相守,那么我们就没必要在一起。”

    陈梁站在他们身后,静静的看着他们。廖宇笙突然说“我将你儿子养这么大,你都不肯回头”

    夔逸惊讶,廖宇笙说“这二十年来,你不娶妻不生子,又不与我重修旧好,我怎么能让你孤老终生,你看,他是你儿子,是我用你的nda制造的人工胚胎”

    陈梁得知后,也是非常震惊,那次夔逸和廖宇笙不欢而散,而陈梁一直在震惊中无法缓过神。

    廖宇笙以为夔逸是非常喜欢这个儿子的,不然怎么会与他相处这么多天,他派去那么多人都被夔逸打发掉,唯独陈梁,被留了下来。

    陈梁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出生后,被廖宇笙的情妇,陈郴抱走,陈郴将所有愤恨都发泄在陈梁身上,而陈梁从小被虐待,长大要为了救治这个女人而出卖了自己二十年,还因此被强奸被轮奸,被调教成性奴,过了十年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魔怔一般愣着神回到自己的房间,连去伺候天音都忘了,廖熙知道后,气愤的跑到他屋里去教训他,他也不反抗,就在这时,夔逸突然冲了进来,用刀刺入他的胸口。

    陈梁永远也忘不了当时夔逸的面容,那么狰狞,看他就像看污秽一样,夔逸说“你这个恶心的男妓,不配流着夔家的血,不配做我的儿子”

    刀子插在心脏里,陈梁却觉得别的地方更疼,他缓缓躺在地上,用尽力气大喊出“我根本不想,是廖宇笙强奸我,还找了那么多人轮奸我,将我调教成性奴既然这么恶心,来杀了我啊你们都在想方设法的糟蹋我凭什么啊”

    夔逸被赶来的廖宇笙拉开,大喊道“还愣着看什么,救人啊”

    得知真相,廖熙是震惊的,毕竟当初他是真的喜欢陈梁

    陈梁被送入医院,廖熙也得知了全部,他气愤的说“父亲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陈梁他太可怜了”

    陈梁被救了回来,医生却宣布,他胃癌已经进入晚期最多还能活三个月廖熙听闻后,连忙跑到陈梁的病床前,握住他的手说“陈梁从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你若不同意,为什么不直说”

    陈粱冷冷的说“我当时拒绝你之后,廖宇笙对我做了什么把我关起来找了十个八个男人轮奸我,把我调教成性奴我可以拒绝吗我可以说吗”

    廖熙连忙劝慰说“好好好,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一家子都对不起你,你别生气,你胸口的伤口已经渗血了。”

    陈梁扭过头不去看他,说了一句“滚”

    廖熙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梁,他说“你在生我的气吗因为我从前那么对你”

    陈梁说“我没有生气,我是觉得你恶心你全家都恶心”

    廖熙不解的问“你不要再说气话了好吗你在廖家十年,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陈粱扭过头说“我有严重的胃病都是拜你所赐,每天要在廖氏起早贪黑的干活,工作十个小时回到家还不能休息,要为你的情人捏肩按摩,凌晨三点要为你的情人做早点甜点,早上一口饭也吃不到却能先吃到你腥臭的精夜我们的感情你不觉得恶心吗”

    廖熙有些束手无策,他说“陈梁,我喜欢你,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你,我当初不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以为你是贪图富贵,我那么做都是因为我吃醋,我就是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才会气愤你知道吗我到现在还喜欢着你”

    陈梁冷哼一声说“滚吧,我活不久了,你可别再恶心我了”

    廖熙恳求道“你们夔家人都这残忍吗我父亲苦苦哀求,夔伯伯依然无动于衷”

    陈梁眼神恶毒的看着廖熙说“你纵容天音羞辱我的时候,也喜欢着我么你让那条狼狗骑在我身上的时候,也喜欢着我嗯”

    廖熙举起三根手指说“陈梁,我真的错了,我现在无比后悔,我们在一起十年了,陈梁,我对你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你,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你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陈梁的的手有些颤抖,他双手扶着廖熙的肩膀说“你喜欢我想弥补我”

    廖熙点点头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都会帮你做”

    陈梁有点癫狂,他说“你把天音曾经对我做过的事,让他都感受一次,我要的不多,你找只狗操了他,我就满足了”

    廖熙有些震惊,但又想到刚刚答应了陈梁的事,现在反悔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他咬牙说“好我去替你出气你等着”

    廖熙走后,夔逸捧着鲜花来看陈梁,他坐在陈梁床前,低着头说“对不起昨天,是我冲动了我不该捅你一刀抱歉”

    陈梁是有些拘谨的,夔逸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哪怕在最后一点生命中,他也希望能给夔逸留下好印象,他端坐起身,对夔逸说“没没事”

    夔逸看着他,伸手摸着他的脸颊,陈梁能感受到,亲情的羁绊,他是那么渴望夔逸的注视,渴望父亲的认可。

    夔逸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我能做到的,都会替你做对不起”

    陈梁高兴极了,他连忙说“父亲我”我只希望在最后的生命里,有你陪伴,便足矣。

    话还未说完,夔逸低着头说“不要叫我父亲抱歉,我不能认你”

    陈梁的笑容僵直在脸上,他尴尬的说“为什么”

    夔逸说“你不是我所期待的孩子,抱歉”

    陈梁的眼泪顺流而下,他说“是因为我做了别人的性奴,所以你不要我吗你知道,这些事都不是我自愿的”

    夔逸也受不住陈梁的哭泣,他有些哽咽的说“抱歉”

    陈梁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跪在床上,就像在给夔逸磕头一样,他低着头哭得要断气,夔逸也沙哑着嗓子说“孩子,别这样对你身体不好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与我提”

    陈梁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父亲您能陪我吗”说完抬头看着夔逸。

    夔逸的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他说“抱歉,孩子我不能”

    陈梁伸手想去拉夔逸的衣角,夔逸站起身,摇摇头说“抱歉我无法忍受”

    “你的肮脏”

    陈梁的手垂落在床上,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没有再看夔逸一眼,他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幽幽的说“抱歉,夔先生让您为难了”

    夔逸看着陈梁像丢了魂一样,跪在床上,低着头,他不敢上前去扶陈梁躺下,他怕陈梁会抓住他,就像被一个肮脏的生物抓住一样。夔逸干巴巴的说了一句“陈梁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我安排了人照顾你”

    陈梁耷拉着头,没有机制的说“谢谢夔先生我不需要了”

    “什么都不需要了”

    两个月后,廖熙天天来看他,每次都带很多补品和大厨的菜肴,陈梁吃不下,邹着眉头说“不用再带这些东西了,我不需要”

    廖熙摸着陈梁的手说“也是,那些人做的东西,没有你做的好吃我很想念你做的饭菜。”

    陈梁扭过头说“天音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廖熙低着头默不作声,他说“陈梁天音,可不可以放过他”

    陈梁抽回手说“滚出去”

    廖熙紧张的说“陈梁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陈梁盯着他说“除了天音,要么你去死,要么你老子去死,不然免谈,你想想,是不是去做了天音更划算”

    廖熙摊开手说“陈梁,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我知道我全家都对不起你”

    陈梁起身廖熙想去扶住他,却被陈梁推到一边,陈梁没好气的说“光知道有个屁用滚”

    廖熙也压抑够了,他怒吼一声“陈梁这两个月我天天在你面前伏小做低,你别太过分了”

    陈梁从衣柜里拿出外套套在身上转身对他说“呵,你觉得够了好啊反正我也活不久了,觉得烦,滚开我还不想看见你呢”

    廖熙本来一肚子火,却被陈梁一句话消了个干净,廖熙想到,陈梁也只能活一个月了他连忙跑到陈梁面前说“陈梁,你要去哪”

    陈梁推开他说“滚开我要去料理后事”

    说完走出房门,陈梁去了趟廖氏,取走了所有的工资,他发现数目多了好几倍,就把钱退了回去,廖宇笙出现他面前说“陈梁那些钱”

    陈梁扭过头不去看他,廖宇笙几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陈梁,跟我说说话吧”

    陈梁一把甩开廖宇笙说“滚开别碰我”

    夔逸从廖宇笙身后走来,他严肃的说“陈梁,别闹,有什么事我替你去做,你如今的身体,怎么能来回奔波,你想要钱,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就可以”

    陈梁指着夔逸喊道“你他妈的谁啊来管我我要你管吗”

    廖宇笙不太高兴的说“陈梁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陈梁一边哭一边笑着说“你不认我,却捅我一刀,你不想做我的父亲,却理直气壮的教训我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事你姓夔,我姓陈你是我的什么人啊”

    陈梁由于太激动,他突然觉得胸口有血渗出,夔逸连忙将他抱住,陈梁挣扎起来,他喊道“滚开,我嫌你脏别碰我”

    夔逸鼻子有点发酸,他说“好了,陈梁,别闹了,我们回去吧”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却第一次体会到当爹的感觉,可惜陈梁不是咿呀学语的幼童,而他也不是年轻的父亲。

    陈梁双眼上翻,眼看要断气,廖宇笙招呼了许多人将陈梁重新送回医院。

    陈梁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即使如此,他还想看到天音的惨状,这样他才能安心的走。廖宇笙也,廖熙,夔逸,这些人,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报复的他也死了去报复他们的心。

    他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

    但是他对天音的仇恨却无法放下,天音对他来说,七年的噩梦,他会得胃病,都拜天音所赐,当然也有他报复不了的廖熙所为。

    陈梁将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一个帮派,他病态的笑着说“只要不弄死他,你们怎么样都可以所有的事,我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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