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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爱人,好可怕! 第1节

作者:大魔王瑞瑞 字数:20758 更新:2021-12-20 21:42:11

    契约爱人,好可怕作者大魔王瑞瑞

    文案

    主角受木槿一

    主角攻陈粱

    黑化病娇阴谋美人攻x傲娇女王背景很强受

    属性小甜饼攻宠受亲妈受控,虐攻不虐受

    摘要主受视角攻是重生的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木槿一,陈梁 ┃ 配角廖宇笙,夔逸,天音,卫廖 ┃ 其它病娇攻

    第1章 契约爱人,好可怕01 绑架求救承诺攻宠受甜文

    主角受木槿一

    主角攻陈粱

    黑化病娇阴谋美人攻x傲娇女王背景很强受

    属性小甜饼攻宠受亲妈受控,虐攻不虐受

    摘要主受视角攻是重生的         复仇虐渣剧情流居多肉是肯定有的

    木槿一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他看见眼前是一间类似地下室的房间,周围全是彪膀大汉,身上的纹身各式各样,木槿一扶着额头慢慢站起身,他身后有人笑道“哟,小家伙这么快就醒了”

    木槿一惊厥他转身一看,是一位文质彬彬的的男人,看起来二十六七,男人一把握住木槿一的腰将他抱在怀里说“我叫卫廖”

    木槿一害怕的颤抖起来,绑匪将名字告诉自己,还没有遮住自己的眼睛这意味着他们会撕票

    卫廖抱着木槿一一边抚摸他的背一边温柔的说“饿了么我去叫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平时喜欢吃什么”

    木槿一战战兢兢的说“我同学呢他人呢”

    卫廖将木槿一放到床上,摸了摸他的头说“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呵呵”

    木槿一拍掉他的手说“我同学呢你们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

    卫廖一脸嘲讽的怪笑一阵,转身离开,临走前对周围的人说“你们可别欺负小家伙。”

    周围的男人哈哈大笑道“老大,您说的什么话,这小家伙一看就金贵得很,我们肯定不会像对待贱货一样招呼他。您放心吧”

    男人走了,屋内的男人聚在一起三三两两打牌的打牌,抽烟的抽烟,还有几个吃着花生喝着啤酒,屋内的气味有点难闻,夏天的地窖里,氟利昂的味道混杂着烟草啤酒味,木槿一邹着眉头蜷缩在一架钢架床上面。

    他的真实姓氏叫槿一木弗雷特他是个混血儿,父亲是神秘家族弗雷特族老的幼子,因为喜欢一位东方女性而定居在爱人身边,槿一的母亲是位木姓女子温婉可人,槿一五岁那年,父母意外身亡,他的祖父将他带回,并按照族规和他父亲的遗愿,将属于他父亲的权势还有属下全部交给木槿一,在他十八岁成年时接受他父亲的所有,五岁的木槿一与一群他父亲的死忠回到了自己的家。

    木槿一由一位管家带大,这位管家曾经是他祖父的得力助手,教导并养育木槿一,木槿一从小学到高中所有同学只知道他是位贵族,却不知道他真实的家族到底是什么。

    木槿一打量着四周,他猜想“这些绑匪一定是为了钱财,想从我身上勒索祖父”随后他又想到,他的同学天音。

    在贵族学校,有一位贫民就是天音,天音的传闻很多,听说是他是某位暴发户的情人,所以才被送到贵族学校里来读书。

    对于传闻木槿一并不在意,只是天音总是有意无意的出现在他面前,对他暗示,久而久之,校园里天音追求木槿一的绯闻便传的沸沸扬扬。

    每次木槿一想去澄清时,天音都红着脸说“诶呀,你们别乱说了,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天音越娇羞,木槿一越有口难辨。

    “上午后两节课都是体育课,反正也是自由活动,不如就叫天音出来喝杯咖啡,把事情说个明白。”

    木槿一约了天音,希望能和他谈清楚,希望天音不要再纠缠他,这样传闻也就不攻自破。

    两人私约逃课,木槿一站在咖啡店门口等着天音,远处天音慢慢向他跑来,一脸歉意的说“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木槿一说“无事,我们进去说吧”

    还未等两人走进咖啡厅,突然身边出现许多地痞流氓将他们团团围住,木槿一想推开咖啡店的门,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随后他和天音都失去意识。

    木槿一当时想“这些人来头不简单,居然敢明目张胆的绑架”

    卫廖端着饭菜来到钢架床旁边,将简易盒饭放到床上说“小家伙,起来吃饭了”

    木槿一缓缓起身,邹着眉头看了看盒饭说“这是人吃的吗简直就像猪食”一巴掌将盒饭扇到地上。

    卫廖也不生气,他笑着说“就知道你们这种富贵公子吃不惯,喏,给你甜点。”卫廖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是草莓布丁,晶莹剔透香甜可口,丝丝甜气顺着卫廖打开的盖子,跳跃的跑出盒子。

    木槿一低下头,极不情愿的伸手接下布丁,拿着勺子小口小口的吃着。

    卫廖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木槿一,时不时还伸手撩木槿一的头发。

    木槿一躲避卫廖的手,他不满的怒视道“别动手动脚的”

    卫廖握拳轻笑他说“吃你的吧,还管上我了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木槿一翻了他一白眼,转过身继续吃布丁。这番举动惹得卫廖哈哈大笑。

    不一会一位手下走到卫廖身边对他说“老大,那小贱人我们怎么办”

    卫廖杵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还能怎么办,找几个兄弟去败败火,顺便拍点片子他哥跑了,他还在,这债总要有人来还对不对,再不济就让他去接客接到不能接就刨开肚子将人拆了,器官还是能值几个钱。”

    那手下听闻点头说了声“是”招呼其他人走出地窖。木槿一被卫廖刚刚的话吓得不轻,他转过身眼睛带泪的看着卫廖,卫廖一愣,心想道“这小家伙真是撩人,这副小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心痒痒。”随后笑嘻嘻的将木槿一搂在怀里,温柔的说“小家伙今年多大了看你的样子嗯我猜猜,十三岁还是十二岁”

    木槿一想到这帮劫匪勒索了祖父不守承诺再将他大卸八块,不免伤感起来,他没好气的说“十六”

    卫廖将他抱得更紧还摇晃两下说“那你长的可真小啊”

    木槿一扔了手里的布丁说“你才小”

    卫廖哈哈笑着“小家伙,你可真有意思”

    木槿一推开他说“我同学呢他在哪”

    卫廖突然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木槿一,木槿一磕磕绊绊的说“我知道的,你们都是绑匪,你们绑架我无非就是要钱嘛,跟我同学没有关系,他就是一个贫民,你们放了他吧”

    卫廖表情变换了几下,随后又笑嘻嘻的说“啊绑匪啊,呵呵既然小家伙这么说了,我也该认真的做个绑匪啊”

    木槿一不解,卫廖单手握住木槿一的双手手腕,一手抓住他的衣领,撕拉一声,木槿一上好的布料就被撕成了破布。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

    木槿一全身裸露,他蜷曲着身子脸颊红红的,眼神愤恨咬牙切齿的盯着卫廖,卫廖摊开双手说“小家伙,绑匪都是这样对待肉票的。”

    卫廖爬上床,木槿一向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被卫廖搂着腰抱在怀里,卫廖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表情十分愉悦,木槿一也顾不得羞愧,双手推开他,卫廖说“小家伙的皮肤可真白啊,你的五官也很精致,你是混血儿吧”

    木槿一实在搞不懂卫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难道他不是冲着弗雷特家族才绑架他的么

    木槿一不回答,低下头与卫廖拉开距离,见木槿一如此抗拒,卫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木槿一身上,他说“小家伙你乖点,一会哥哥给你换个舒服的房间。”

    不到一个小时,木槿一被卫廖抱进了另一个房间,不是地窖,而是上面的木屋,这一带好像是在山野间,木屋搭建的很有少数民族的风格。

    木槿一被放在松软的床上,卫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找出一张薄被,转身哼着歌盖在木槿一身上,见木槿一乖巧他揉了揉木槿一的头说“乖,哥给你做饭去,说吧你想吃什么。”

    木槿一随口报了几个菜名,卫廖苦笑道“嚯,你当我这是酒店啊,我上哪去找大师给你做这些菜”

    木槿一转过头不去看他,卫廖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对电话那里讲“对,就那些菜,做好了送来,什么远不远的,开飞机你也得给我送来”

    卫廖打完电话走到木槿一身边,对他说“哥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给你带回来一个布丁,你这小家伙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还因为吃不到菜给哥甩脸色,诶呀你真是”

    还未等卫廖抱怨完,木槿一哽咽的说“混蛋,可恶的绑匪”

    卫廖抱住他哄道“好好好,别哭哈小家伙好可伶,在家一直好吃好喝的,如今被我这个可恶的绑匪绑到山里,想吃几个菜还要等很久别哭了哈”

    木槿一气得打了个嗝,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他心想“这绑匪到如今还戏弄他,当他不知道,肉票见了绑匪的面容还知道了他的名字,多半就活不了了”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他扯开嗓子嗷嗷大哭起来。

    卫廖没哄过孩子,顿时手忙脚乱他语无伦次的说“别哭了我错了我让他们马上做,我让他们把厨子给带过来好吗”

    木槿一抓着被单冲着卫廖大喊道“滚出去”

    卫廖双手抓头,他说“我出去,我出去,我立刻出去,你别哭了”

    卫廖跑出门外,听见屋内木槿一果然哭声渐小。他靠着门想到“我怎么就喜欢上一个小屁孩”

    天音和木槿一被带到黑帮地盘时,卫廖在看见木槿一第一眼时就被他迷倒,卫廖是个游走在花丛间的黑道老手,他从不相信有一见钟情这种事,这奇妙的事情却硬生生的发生在他身上。

    木槿一哭累了,他观察着四周披着床单走到窗边,轻轻一推,木质的窗户就被打开,木槿一一愣,他低头想到“这可恶的绑匪,脱了我的衣服料到我不会裸奔私逃,哼”

    他将布单系在身上,抬腿翻出窗外,脚踩在泥土里十分不舒服,他顾不得这么多,见到草丛就转了进去。

    也许是炎热夏季的正午,外面把守的人,三三两两躲在树荫处打着瞌睡纳凉。木槿一小心翼翼的向深山里走去,他不识路,只能四处乱串,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脚一滑他跌落在地,骨头发出咯嘣一声,他疼得想大叫却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他的哭喊声引来绑匪。

    脚踝处丝丝的疼痛就像火烧一样,他无法站立只能靠爬的,身上的被单沾满了泥土,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身上被杂草割得全是红条印,最终他爬不动了,还被土里的虫子吓得呜呜直哭。

    他有气无力的抓着杂草越哭越伤心。

    “难道就这样死掉了吗祖父管家爷爷呜呜呜”

    木槿一躺在草丛里神情恍惚,他十分后悔

    木槿一想到他约天音私自逃课,却被绑匪趁机捋走,他的保镖要在放学时才会去学校接他到时候他早就不知道被绑到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管家爷爷是不是已经报警了呜呜呜我可能无法活着回去了”

    就在木槿一绝望时,一位少年的声音响在他的头顶,少年说“喂还活着吧”

    木槿一抬起小脸眼泪汪汪的看着少年,就像看到了希望

    木槿一打量着少年,看起来十六七岁,他心想“难道是这附近的居民太好了,只要他帮我报警,我就可以回家了这种小山民最好打发了”

    木槿一立刻摆出笑脸说“你救救我,我遇见了坏人才会变成这样,你救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我家很有钱,那些坏人就是为了勒索我的家人才将我绑到这里,你救了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你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钱”

    少年蹲下身子一脸嘲讽的说“钱钱钱,开口闭口都是钱,你觉得我稀罕钱吗”

    木槿一低下头不言语,他委屈的说“只要你救我,高官厚禄,随便你挑,只要你用得到我,我决不推辞”

    木槿一以为用一辈子的靠山和富庶的钱财一定能打动少年,这些东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得到弗雷特家族的庇佑无论是仕途还是前途都是无可限量。

    少年呸了一声,一口痰差点吐在木槿一脸上,木槿一微微扭过头,看着草丛边的痰顿时有点恶心,他哇的哭了起来,“你到底要什么啊钱也不要权也不要你到底要什么才愿意救我呜呜呜”

    少年蹲下身子一只手抬起木槿一的下颚,他说“我要你”

    “做我的妻”

    炎热夏季的山林间,知了发出阵阵虫声,阳光透过树荫斑斑点点照在木槿一和少年的身上,木槿一手指抓进泥土里,阵阵草香飘荡在空中。

    木槿一表情僵硬的说“开什么玩笑我拒绝”

    少年一把甩开木槿一的下巴,站起身冷冷的说“那你就等死吧”木槿一的下颚还有点疼,他抬头看着少年,眼看着少年要远走,木槿一大喊道“喂你什么意思啊”

    少年停住脚步转过身眼神冷冽的看着木槿一说“这山野间有很多野狼,你脚踝处全是血迹到了晚上一定能引来许多大野狼将你啃食殆尽,你现在不答应我,你就等死吧,到了晚上让大野狼一口一口将你吃掉。”

    木槿一害怕的瑟瑟发抖,少年看了他一眼说“想好了没有,答不答应做我老婆啊”

    木槿一一拳捶在地上,愤恨的说“贱民卑鄙”

    少年双手环胸等待木槿一的回答,少年抬头望了望天,他好像十分焦虑想立刻离开这里,他焦急的说“快点回答我,我可真的要走了”

    木槿一哭着说“我答应你”

    少年几步跑回木槿一身边将他扶起来,看着满身泥泞的木槿一,少年对着木槿一说“答应我什么,要说完整”

    木槿一不解,只见少年拿了一支录音笔按着录音键等着木槿一回答,木槿一害怕的颤抖起来,少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说“我叫陈粱”

    伸手将录音笔靠近木槿一嘴边,陈梁说“说做我的什么再不快说我就走了”

    木槿一抽抽涕涕的说“我做陈梁的妻子”

    陈梁没好气的说“谁做陈梁的妻子”

    木槿一“我木槿一”

    陈梁“不准哭,好好说一次不许断句”

    木槿一憋了很久,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陈梁救木槿一,木槿一承诺做陈梁的妻子呜呜好了吧可以救我了吧”

    木槿一嚎啕大哭,陈梁解下背包,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巾,倒了矿泉水湿润了手巾开始替木槿一擦拭身上的泥土,木槿一刚想说话,陈梁冷哼道“闭嘴我是你丈夫,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我”

    木槿一扭过头骂了一句“贱民”

    木槿一的身子被他擦干净,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干净的汗衫短裤为木槿一穿上,背包的低端有一个医药箱,木槿一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梁熟练的为他的脚包扎,身上的几处伤口都贴上了创口贴

    陈梁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打理好木槿一,陈梁将背包背在木槿一身后,自己背起木槿一向山里走去。

    木槿一嘟囔道“你的背包好沉”陈梁没吭声,他把木槿一放下,解下木槿一身后的背包,背在自己胸前,又背起木槿一继续向山里走。

    作者有话说v嗯我终于又爬上来了阔别许久十分想念龙马,每天都在刷新找到爬上来的新方法

    这次一定产出 小甜饼我可是励志要产出小甜饼的作者呢

    虽然一直烤焦半生不熟甚至全糊了这种事,但是失败是成功之母

    虽然我的惩罚是烤焦的玻璃渣,爱豆是半生不熟的玻璃渣双头蛇是全糊了还烂尾的玻璃渣

    但我不气馁一直加持产出小甜饼 我一定会产出小甜饼

    谢谢谢谢大家支持

    第2章 契约爱人,好可怕02躲避救治初h肉

    陈梁背着木槿一在山里乱转,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木槿一督促道“喂,贱民你不会是迷路了吧”

    陈梁没有回他的话继续走,木槿一抱怨道“要是遇见狼群怎么办啊呜呜呜”陈梁低声笑道“所以我们要快点找到一条河,不然你就要被大尾巴狼叼回狼窝说不定还会啃掉你一条腿呢”

    木槿一生气的捶打着陈梁的后背生气的说道“闭嘴贱民你才被喂狼”

    陈梁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着。

    天色完全漆黑,陈梁背着木槿一终于找到一条河,陈梁大呼一口气好像终于放心一般,高兴的跑到河中,顺着河水向下跑,河水的水花溅落在木槿一的身上,湿漉漉的衣衫贴在身上让他十分不舒服,木槿一拍着陈梁的肩膀说“贱民,你干什么啊”

    陈梁呵斥一声“闭嘴不许乱叫,万一引来大尾巴狼,我就扔下你自己跑”

    木槿一撇撇嘴小声嘟囔一句“贱民”便不再做声。

    陈梁跑了很久,木槿一冷得发抖他依偎在陈梁的后背哆哆嗦嗦,陈梁也有些冻得受不了,山间的夜晚十分寒凉,而他们俩还泡在河水里行走,陈梁冻得嘴唇发紫,他轻轻说道“喂阿木别睡着马上马上就出山了坚持一会”

    木槿一虚弱的说“为什么一定要在河里行走呜呜呜好冷啊”

    陈梁说“因为在河里行走,才不会被大尾巴狼发现他们可是会追踪你的气味找到你的啊”

    木槿一抽了抽鼻子说“骗人,这山里根本没有狼群”

    陈梁不再说话,他渐渐走出河水走回岸边,不管裤腿上糊了多少的泥土,背着木槿一撒腿就跑。一路跑下山来到一片连瓦房。

    这里是城市的边缘靠在山脚下,居住着的都是贫苦人,夜晚来临站在山脚边能看见对面灯火辉煌的的城市,与这边的贫民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两个世界。

    陈梁走到连瓦房群里,走在石板路的小路上,昏黄的白炽灯一闪一闪忽明忽暗,偶有几只野猫在瓦片房上乱串,时不时发出喵喵的叫声,在夜里显得十分诡异。

    陈梁走到巷子尽头停下脚步,木槿一看到一间破败不堪的泥土房,窗户上的木头上全是腐朽的青苔,木槿一邹眉,陈梁推开咯吱作响的门。

    屋内进屋就是客厅左右两边各一间小房间,陈梁背着木槿一转身走到右边推开门走进房间,陈梁将木槿一放到床上,自己翻开抽屉找到几根拉住点燃,屋内昏暗的烛光渐渐亮起来,木槿一看着未关上的门,对面那个房间里传出了女人的呻吟声

    木槿一歪着头好奇的想去看,陈梁几步走到门前“啪”一声关上了房门,木槿一撇撇嘴扭过头不去看他,陈梁走到木槿一面前去脱他的衣服,木槿一警惕的抓紧自己的衣服说“贱民你想做什么”

    陈梁松开手说“你衣服全湿了,穿久了会生病的别碍事,难道你自己会穿衣服”

    木槿一刚想说话有闭上了嘴,在家里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哪里轮到自己穿衣服。陈梁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衣服扔到床上说“我就一件新衣服,没开封的,你是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木槿一红着脸,他说“我自己穿”陈梁冷笑说“算了吧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木槿一向后挪动了一下,陈梁说“你腿受伤了行动不方便乖,别闹。”

    陈梁给木槿一换完了衣服,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张新被褥铺在床上,陈梁说“这些都是新的你睡床我睡地。”

    木槿一躺在床上摸着崭新的被子歪着头看向陈梁,陈梁转身换掉了湿衣,他没有打地铺而是将一个零钱管子倒了精光,拿着几张票子还有一些硬币用一张手绢包起来,陈梁对木槿一说“我去找个大夫,你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许大喊大叫,听到没有”

    木槿一拉过被子露出半个脑袋乖巧的点点头。

    没过多久,陈梁带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进屋里,老人身上斜背着一个药箱,老人掀开被子,干枯的手握住木槿一的脚踝,木槿一倒吸一口凉气,陈梁坐到床头将木槿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陈梁说“你摔断了骨头,可能会很疼,你忍着点。”

    木槿一摇着头想要乱动,老中医说“这孩子太不听话,你按好他,这断骨可不能疏忽。”

    陈梁说“他娇气惯了,老先生您有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先喂他吃点。”

    老中医拿出几片药让陈梁给木槿一喂下,木槿一邹着眉头说“太苦了”陈梁摸摸他的头说“乖”

    老中医开始为木槿一治腿,止痛药也无法阻止断骨的巨痛,陈梁起身找出一袋消毒毛巾,他撕开塑料袋,拿出消毒毛巾说“阿木,这都是干净的毛巾,实在疼得厉害你咬着它们,如果还不行你就咬我”说完伸出自己的手臂,木槿一疼得满身是汗,他一把抢过毛巾说“谁要咬你啊贱民”说完将毛巾塞在嘴里呜呜呜的哭起来。

    断骨疼接骨更疼,木槿一活这么大都没受过这么痛苦的罪,最后他都快要疼得翻白眼了,老中医终于将他的腿固定好,吩咐了陈梁主意事项。

    老中医对陈梁说“他这伤治疗的很及时,养三个月就能痊愈,嗯吃的方面多注意点,这几天他还会有点骨痛都是正常的。”

    送走了老中医,陈梁冲了一碗糖水喂给木槿一喝,木槿一直接吐了还打翻了水碗,他指着碗说“这是什么啊”

    陈梁面无表情好似没有任何情绪波澜,他说“糖水”

    木槿一刚想说话,陈梁抬头看着四周说“你看我家里就只有这些了,你还打翻了我的碗”

    木槿一低下头不再言语,陈梁收拾了地面打了地铺,将木槿一扶着躺下,为他盖上被子,温柔的说“好好睡吧,如果晚上疼得睡不着就叫我,我就在你床边。”

    陈梁吹灭了蜡烛自己睡在地铺上。

    木槿一这一夜睡得出奇的好,也许是因为麻药的劲还没过,他没有感觉到骨疼。

    次日木槿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梁在一张发旧的圆桌上摆着早餐,几个雪白的满头还有两碗菜粥。

    陈梁拿着水盆来到木槿一身边,用干净的毛巾为他搽脸,木槿一拿起牙具说道“我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陈梁笑笑说“你收拾完叫我。”

    木槿一洗漱完,陈梁抱着他来到桌边,看着简单的早晨,木槿一又犯了愁,见到木槿一蹙眉,陈梁用勺子慢慢搅拌着菜粥说“你尝一口,如果不喜欢就不用吃,我再去做别的。”

    木槿一的嘴很娇气,家里都养着国际大厨为他做吃食,看着眼前的食物,他看了看陈梁,伸出双手接过碗,微微的尝了一口。

    木槿一顿时眼睛一亮,这菜粥的口感不亚于他家里的大厨木槿一惊讶的看了看陈梁,陈梁嘴角微微上扬说“既然合你胃口,就趁热吃吧”

    木槿一低头慢慢的吃着,早餐吃过后,木槿一心想着“算了,看在他救了我,外加做饭这么好吃的份上就原谅他的粗鲁行为”

    这时,隔壁的女人又发出了呻吟声,陈梁用托盘重新端了一碗菜粥几个馒头,走向隔壁,待陈梁回来,木槿一好奇的问“隔壁的女人是你的母亲么”

    陈梁抱着木槿一回到床边,将他放平躺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说“她不是我的母亲”

    木槿一又问“那你们为什么生活在一起”

    陈梁转头看着门,眼睛没有焦距,思绪也像飘荡在外,他喃喃的说“她不是我的母亲,她将我从家里偷出来当做她的孩子养在身边,却不好好待我,天天在家里虐待我,殴打我,也不养我,四周的邻居看我可怜,经常施舍给我饭菜,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木槿一说“那她生病了吗”

    陈梁说“对,她生病了,我也长大了,现在不但要出去打工还要照顾她,赚的钱也都为她填补医药费”

    木槿一说“等我回了家,一定找人替你医治你的养母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陈梁眼神突然冷冽起来,他盯着木槿一说“你想用钱打发我”说完拿出录音笔说“答应别人的事要做到啊”

    木槿一脸一红,承诺必行是他们的祖训,从小就听他的父亲教育他严守原则。木槿一别扭的说“我我没想拿钱打发你”

    陈梁显然不信他的话,起身去关上门。木槿一突然坐起身陈梁吓得直接跑回他身边,按着他的肩膀说“你干什么突然坐起来。”

    木槿一说“我同学还在那群绑匪手里”

    陈梁眉头拧在一起,木槿一说“你帮我报警,我家人会来处理这件事的,我同学都是被我连累的,如果那天他没在我身边就不会遭难都是因为我”

    陈梁突然捂住肚子哈哈大笑,木槿一不解的看着陈梁说“喂贱民你笑什么我在说人命关天的大事”

    陈梁深吸一口气,他好像极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磨着牙说“你同学是不是叫天音”

    木槿一点点头,陈梁又继续说“你觉得天音被你连累了,你心里对他有愧,所以才会什么事都帮他出头”

    木槿一满头雾水,他说“你在说什么啊”他的确对天音有愧,但帮天音出头的事他还一件没做过,陈梁的话让他不知所措。

    陈梁突然失控,一会大哭一会大笑像个疯子一样双眼通红的瞪着木槿一,陈梁缓缓的走到木槿一身边,木槿一蜷缩成一团,他说“喂贱民你要干什么”

    陈梁喘着粗气,用了许久才平定自己的情绪,他说“木槿一你这个蠢货”

    木槿一脸一红立刻反驳道“贱民你敢辱骂我”

    陈梁坐在床头,盯着木槿一说“木槿一,你听好了,以下的话我只说一遍”

    木槿一突然紧张起来,陈梁说“天音的哥哥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欠了一屁股债逃得无影无踪,黑帮的人找不到他就抓了天音抵债,你只不过是个倒霉蛋恰巧在天音身边,稀里糊涂的被他们一起抓走。不是你连累了他,而是你被他连累。蠢货”

    木槿一不信,刚想反驳,陈梁单手掐住木槿一的下巴,逼迫他抬头看着自己,陈梁说“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木槿一挣扎双手紧紧握着陈梁的手腕,他勉强的说“松手,贱民”

    陈梁一把将他推到将他翻了个身,从裤子里抽出一段绳子将木槿一的双手反捆在背后,木槿一惊恐的看着陈梁,陈梁单手扶住他的腿说“不准乱动,不然你会变成瘸子”

    木槿一红着眼睛说“混蛋”

    陈梁见木槿一不挣扎,抱着木槿一走到一个像坐便的木桶前,将木槿一坐在上面,陈梁脱掉了木槿一的裤子拿出一根细细的管子,管子另一头链接着透明的瓶子。木槿一抽涕的说“贱民,你要干什么”

    陈梁视若无睹的说“我要给你讲故事,现在可以开始了别乱动噢”

    陈梁架着木槿一的腿,小心翼翼的手指沾了润滑液一点一点探进小穴里,木槿一仰着头靠着坐背轻轻哽咽,却不敢动一下,陈梁两根手指探进小穴左右滑动,渐渐的抽插,不一会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陈梁一边开阔一边说“从前有个小贵族,倒霉的被一群大野狼叼走”

    看着开阔的差不多,陈梁将细管子慢慢伸入木槿一的小穴里,看着水流缓缓流入,木槿一睁大了眼睛浑身开始颤抖,陈梁按住他不让他乱动,继续说道“小贵族逃出狼群,却摔断了自己的腿躺在草丛里一天一夜”

    看着木槿一的肚子微微隆起,陈梁抽出水管,手按压在木槿一肚皮,木槿一控制不住红着脸噗噗噗的排泄出来,陈梁用清水冲刷了木槿一的污秽,继续将手指沾着润滑液摊入小穴,陈梁说“狼群里有一只最厉害的大尾巴狼,他顺着气味找到了小贵族”

    开阔几下之后,陈梁重新将水管伸入木槿一的小穴里,重新注入水流,陈梁说“大尾巴狼很气愤,他咬断了小贵族的腿断腿的小贵族呵呵呵就变成了瘸腿的小贵族”

    木槿一咬着牙说“贱民,你敢嘲讽我”

    陈梁双手不停的揉着木槿一的肚子,他说“瘸腿小贵族被大尾巴狼叼回狼群圈养瘸腿小贵族居然爱上了大尾巴狼真是可笑好蠢”

    木槿一的体内排出的水清澈无比,他虚脱的躺在坐便木桶上,他喘着气说“你才蠢贱民我不会瘸,我的腿很快就会养好”

    陈梁重新为木槿一冲洗了身子,他将木槿一抱到床上,又将木桶的污秽到在外面的下水道里,收拾好一切转身回屋将门关上。

    陈梁爬上床,分开木槿一的双腿,将受伤的那只腿架在肩膀上,他说“既然愚蠢的小贵族可以爱上害他的大尾巴狼,也会爱上他的救命恩人吧”

    陈梁扶着自己的肉刃慢慢的挤进木槿一的小穴里,木槿一想哭喊,陈梁低头吻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陈梁为木槿一开阔的很好,慢慢进进去的肉刃没有让初次的小穴流血或者裂开。他试探性的慢慢蠕动,木槿一发出丝丝凉凉的喘息声“好疼不要动了贱民”

    陈梁抱起木槿一,扶着他的腰慢慢抽动,舌尖时不时的舔舐吸允着木槿一的耳廓,舌尖顺着耳廓转进耳蜗里,冲着里面哈出一股热气,果然,木槿一感觉到半边头皮都在发麻,丝丝快感牵动着他的神经,陈梁的顺着耳朵亲吻着他的脖颈,手指掐住木槿一的乳头,左右捏揉,粉红的乳头在陈梁的手里很快变得肿大,木槿一发出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啊”

    陈梁啃咬着木槿一的锁骨,在他雪白的胸膛上留下片片吻痕,看着意乱情迷的木槿一,陈梁又将他平躺放好,一手托着木槿一的腰一手握住木槿一的玉茎,他慢慢弯下身子,对木槿一说“我也不想你的第一次在这里发生可是我没有办法”

    陈梁的拇指按住木槿一的马眼,左右揉动,很快小玉茎就在他的手里慢慢抬起头,陈梁悲哀的看着四周说“阿木这里是我噩梦的开始而你是我噩梦中的噩梦”

    陈梁一个挺深,木槿一仰着头“啊”

    陈梁疯狂的摇摆着腰,每一下都冲着木槿一的前列腺顶去,他看着木槿一慢慢的浑身泛红,在他抽离的时候还会扭动自己的腰迎合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木槿一渐渐的沉迷,一股快感由尾椎延伸到百汇,木槿一的肠道内开始有规律的蠕动,而他全身开始痉挛,“啊”

    一股白绸从陈梁的手中喷出,高潮后的木槿一双眼空洞陈梁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他握着木槿一的腰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低头吼了一声“啊”

    一股温热的白绸冲进肠道内,木槿一不受控制的有抽搐了一下,他红着眼睛,起伏着胸膛说“贱民还不下去”

    陈梁匍匐在木槿一身上,低头在他脖颈处狠狠的吸允出一块红印,木槿一小声嘤泣一声,陈梁冷冷的说“我是你丈夫”

    陈梁见木槿一双眼的泪水越来越多,陈梁舔掉泪珠说“你答应过我的不许反悔”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契约爱人,好可怕03卖身回家救人

    次日阳光明媚,陈梁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木槿一说“一会我去附近的警察署报案你的家人很快就会来接你回去了”

    木槿一靠坐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陈梁,陈梁拿着碗筷出去,木槿一低下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心里愤恨的想着“可恶的贱民”

    陈梁回到屋子就看见了默默哭泣的木槿一,他连忙跑到木槿一身边双手扶着木槿一的脸颊说“阿木,怎么了,为什么哭是身体哪里疼吗”

    木槿一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陈梁说“贱民别碰我”

    陈梁慢慢松开手,玩味的看着木槿一说“你们贵族都这样吗向我求救的时候答应做我老婆,现在获救了就一口一个贱民的叫我”

    木槿一被怼得一句话咔在嗓子眼里,想吐也吐不出来,“明明是你这个贱民趁火打劫反倒说起我的不是了”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却没有说出口。

    陈梁笑眼睛弯弯的,他说“你一定在想,现在不能得罪我,不然你就回不了家,等你回了家一定不会履行我们的约定说不定你还会杀了我”

    木槿一愤怒的反驳道“我不是无耻小人怎么会做那种事”

    陈梁“哦”了一声,故意拉长了音,玩味的看着木槿一,木槿一眼睛眨了眨突然面红耳赤,他怒斥道“贱民卑鄙”

    陈梁挂在脖子上的项链坠子就是那只录音笔,木槿一看到上面的提示灯一闪一闪的,就知道自己着了陈梁的诡计。

    木槿一微微扭过头说“你大可放心,我不会杀你,我不会因为你这种贱民做出违背祖训这种事,不但如此,杀了你我还要一辈子背着良心的谴责我才不会做那么蠢的事”

    陈梁靠近木槿一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摩擦了几下,木槿一厌恶的扭过头,陈梁眼神突然温柔起来,他说“阿木,你果然很好难怪大尾巴狼宁可咬断你一条腿也要把你囚在身边”陈梁俯身抱住木槿一。

    木槿一感觉到陈梁拼命的在他脖颈间吸着什么,木槿一双手扶住陈梁的腰想把他推开,木槿一说“你干什么总是说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变态的事情”

    陈梁像个瘾君子把头埋在木槿一的胸前拼命呼吸,好像这样做就能把木槿一的气味全部都吸入肺部。

    木槿一推不动他,他想到他从前养过的金毛犬,每天上学前都会跑到他怀里不停的用头蹭着他的胸口还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声,后来由于这只狗太粘人,就被管家爷爷送走了。

    木槿一低头看着埋在他怀里的陈梁,他说“喂,贱民,我会带你一起回去的”

    陈梁缓缓起身,他看着木槿一温柔的说“宝贝,你真好”

    木槿一嫌弃的撇了他一眼说“咦好恶心”

    陈梁缓缓起身说“我出门了,你再睡一会吧,对你的腿伤有好处。”

    木槿一拉过被子翻身不去理会陈梁,陈梁看了看装睡的木槿一转身离开家。

    陈梁以为会在警察署待很久,没想到弗雷特家仆办事效率如此高,不到十分钟,警察署的办公人员笑着对陈梁说“那孩子的家人很快会来这里接他,你做的很好,他的家人说一定好好答谢你,我们已经把你家的地址告诉了他们,你回家等待吧。”

    陈梁点点头礼貌的道谢后离开了警察署。

    陈梁提着一袋子蔬菜回到破屋,推开门看见木槿一还在睡觉,他转身去厨房为木槿一做最后一顿饭。

    木槿一醒来时就闻到一股清香,他坐起身,陈梁端了漱口水递给他,在他床边放了盆,木槿一习惯性的漱口,吐水,然后把杯子递给陈梁。

    木槿一看着陈梁,陈梁说“你家人很快就会来接你,起来吃饭吧,算是我们离别前的最后一顿饭。”

    木槿一有些气愤,他说“贱民你不跟我走你”

    陈梁歉意的笑着说“宝贝,抱歉,我还不能跟你走。我还有一些事要去做。”

    木槿一扭过头说“你对我做了那种事,却不想与我一同回家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种心思龌蹉的贱民,以为羞辱了贵族就能得到人生升华恶心”

    陈梁走到木槿一身边将他抱起,宠溺得说“宝贝,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

    陈梁将木槿一抱到桌子边,为他摆好碗筷,坐在木槿一身边拿着筷子为他布菜,陈梁说“阿木,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羞辱你,我的人生不会因为践踏过你而增添任何光彩,它只会是我的污点,一个证明了我就是个败类的污点你有你的人生原则,我何尝没有自己的底线”

    木槿一低头沉思,从在山野间遇见陈梁开始,他一直竭尽全力的照顾自己,虽然他家徒四壁却把最好的都给了自己,他想到那个零钱罐里的所有零钱,还有陈梁为他新铺的被褥,包括他的吃穿用度一概都非常讲究,全部都是新的,这对于穷困的陈梁来说,准备这些东西是非常困难的事,而他从来没有抱怨过。

    木槿一低头说“我这个人爱恨分明,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得,但是你你与我发生了那种事,你现在却不想与我回家”

    陈梁端起碗吹了吹里面的粥,勺子递到木槿一的嘴边,看着他小口小口的喝下,陈梁说“你承诺过做我的妻子”

    木槿一回“我履行了承诺,但你却像个垃圾男人一样,想抛弃自己的妻子”

    陈梁放下碗,诚恳的说“阿木,我不会抛弃你我等我”

    木槿一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不会等你”

    陈梁一愣,他不解的说“什么”

    木槿一说“陈梁你救我的命,我承诺做你的妻子,昨夜我已经履行了自己的承诺,你不与我回去我们的契约到此为止”

    陈梁低下头,他伸手拉住木槿一的手,木槿一感受到陈梁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木槿一蹙眉说道“我会给你一笔钱财”

    陈梁冷哼说“你还是想拿钱打发我”

    木槿一抽回自己的手说“是你始乱终弃,对我做了那种事还不想与我回家,自己想春风一度风消散,人渣你当我是什么想找我就来找我,想自己逍遥就自己逍遥”

    陈梁立刻站起身连忙解释道“阿木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怎么可能是那种无耻的人,我没有把你当消遣”

    木槿一抬头看着陈梁,陈梁连忙解释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木槿一鄙视的说“我把你想成什么人,是你自己做的事就是那种人,你挟恩图报与我发生肉体关系,却不想履行爱人的职责与我一同回家,你想让我为你守一辈子,等你想起来我再来找我,涂个消遣恶心我承诺的你的事,我昨天已经履行完了,我们银契两清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陈梁双手扶着木槿一的肩膀,他身子抖得就像个塞子,嗓音沙哑着说“木槿一,你不能抛弃我我手里有你的把柄别想拿钱打发我混蛋”

    木槿一也愤怒了,他说“是你自己不愿意与我回家贱民”

    就在这时,叩叩叩响起了敲门声。木槿一和陈梁都愣了一秒,随后陈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表情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冷淡模样,木槿一低下头,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角。

    他们以为是弗雷特家族的人来接木槿一,可当陈梁打开门时,门外站着一群黑衣人,个个身材矫健,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子,他面带微笑看着陈梁。

    陈梁的眼珠左右晃动,好像惊吓又好像惊喜一样,他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说“先生你找谁”

    木槿一看着陈梁将一群人引进屋内,他蹙眉心想“这不是我的家仆难道是那伙绑匪不行我要告诉贱民,不然不但天音被我连累,就连贱民也会被连累”

    木槿一越想越伤感,他低下头默不作声。

    中年男人走到卧室内,身边的手下拉过椅子,男人气定神闲的坐在上面,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还有低着头好像在认罪一样的木槿一,他缓缓的说“我叫廖宇笙是廖氏的最大权利人”

    木槿一突然抬起头,他白了男人一眼,心想道“原来不是绑匪哼,吓我一跳”

    几名保镖将隔壁屋里的女子用担架抬了出来,木槿一第一次见到那女人的真容,是一位形如枯朽的女子,她身上的药味很浓,塌陷的脸颊看起来病入膏肓。

    廖宇笙指着女人说“孩子,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为你养母安排最好的医院救治”

    陈梁站在男人面前,挺直的腰板就像竹子一般,他说“先生您的大恩大德陈梁永世难忘”

    廖宇笙呵呵笑了几声说“陈梁,我不是做慈善事业的,就算我是,我也不会花大价钱去救一个娼妓”

    木槿一震惊,他心想“原来贱民的母亲是娼妓怪不得贱民总是遮遮掩掩的”他转念一想又怪起陈梁,“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就算那女人做着低贱的事陈梁也不该避而不谈”恍惚间他又响起陈梁说过这女人虐待过他,“算了,这女人偷了别人家的孩子还虐待陈梁,如今也算是报应贱民还挺可怜的”

    也许是心里活动颇多,木槿一完全无视了廖宇笙与陈梁在说什么。

    直到廖宇笙说“20年只要你签了这份协议,我们立刻救治你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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