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你!”李灵犀指着吴翼说。
“说谁呢?你更傻!”吴翼开始跑过去准备“教训”李灵犀一番。
“你呀!”李灵犀看见吴翼过来就开始满屋闪躲。
两人开始追逐,吴翼的动作要比李灵犀敏捷的多,几个回合之后吴翼成功地抱得美人归了。
“大犀牛……”吴翼抱着李灵犀用温柔的语气跟他说。
“嗯。”李灵犀转过头来看着吴翼。
“一会洗完澡后咱们换上吧!我想看看穿起来什么样子!”吴翼把头靠在了李灵犀的肩上说。
“谁要穿啊!我不……”李灵犀用调皮的语气回应着吴翼。
听见之后,吴翼坏主意又涌上心头,他把李灵犀摁在床上,用双手在他的胸脯上下挠动嘴里还说着“穿不穿?”,笑得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李灵犀身体蜷缩在一起,在床上反复打滚,都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能接二连三地点头示意,吴翼见状也就停了下来。
房间的洗澡设施是淋浴式的,水温调地刚刚好,吴翼在客厅里看电视,原本他提议跟李灵犀一起洗,但被果断地回绝了,浴室里现已是雾蒙蒙李灵犀正在摸索寻找着沐浴露地时候,吴翼突然就闯了进来。
“诶呀!出去!”李灵犀用嫌弃的口吻说。
“就不!就不!”吴翼又耍起了赖皮。
李灵犀试图将吴翼赶出去就把水用力地泼向他,这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吴翼变得越来越活跃了,吴翼把手伸到了倾泻下来的水中,开始回击着,浴头的开关被调到了最大处,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厚,玻璃墙壁上沾满了豆粒般大小的水珠。
李灵犀和吴翼两人换上了新内裤,两人的身材差不多但吴翼看起来更加地健壮些。
“你的苹果没有我的大!”吴翼用一种坏坏地眼神看着李灵犀说。
“那你当初怎么不给自己画个菠萝啊!”李灵犀的一句开玩笑的话让吴翼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干脆直接钻进了被窝里。
“你也快进来!别感冒了……”吴翼掀着被子的一角,拍着身旁的枕头做着欢迎李灵犀的姿势。
在吴翼说话之前李灵犀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当“冷”这个字从吴翼的嘴里吐出来地时候,他竟也感觉到了一股清凉,所以快速地转过身子钻到了被窝里。
两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开始回忆谈论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给彼此的感觉,现在两人的谈话主题已经由过去逐步向未来延伸着,不知过了多久,过去和未来的影像逐渐地越来越模糊了然后交叉混淆在了一起,紧接着吴翼就睡着了。
30.4
关于未来李灵犀的心里是复杂的,既有担忧又有着憧憬和期待,他饱含着复杂的心情,写下了这封寄给未来的信
有人说我们这样爱情是经不起岁月考验的,一个人仅仅因为外貌和身材就会喜欢上另一个人而这一切都是经不起岁月打磨的,若干年后当青春逝去,身材走样你是否会待我如初?或许甚至等不到那时候,你就会被另一个外表更加帅气,身材更加健硕的人给迷住,这么外在的爱情基础就像海市蜃楼一样,风一吹就散了。
有人说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光彩的爱情注定是没有未来的,情侣之间想要在大街上若无其事的拉着手,想要随着心情轻轻地在彼此的脸上亲上一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而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这种勇气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被排斥的侮辱,就像活在大洋深层见不到阳光确忍受着海水带来巨大压力的生物一样要想生存下去就必须毫无条件地承受着一切,当有机会浮出水面被大家捕获的那一刻生命也就进入了倒计时,那令人感到压抑的光明和让人窒息的空气在众目睽睽之下成了杀人武器。
还有人说倘若没有婚姻、家庭和骨肉作为纽带,你相信一个人对你爱的承诺和情感能够维持一生吗?你愿意赌上自己一生的幸福去跟一个可能不跟你走一生的人在一起吗?倘若有一天他真的离你而去你是否还能坚强地支撑下去?害怕的不是失去你,而是怕为自己既然这样当年我为什么还要傻傻地坚持。
我不期待轰轰烈烈的爱情,我只希望那份情感能够经得住时间和世俗的考验历久弥坚。
早上醒来的时候,吴翼双手搂着李灵犀,整个人都蜷缩在李灵犀的怀里,他的额头向下窝着,头的大部分被棉被掩盖着光露出些许头发。
“醒醒!该起床啦!”李灵犀轻轻摇动着吴翼的身子。
吴翼揉了揉眼睛,摇了摇头一下子又载进了李灵犀的怀里,“这么早……再睡会儿嘛……”吴翼用慵懒地语气撒娇似地说。
李灵犀把吴翼的头挪到一边的枕头上,自己先起床收拾衣物和个人用品为退房提早做好准备,收拾好东西之后李灵犀走到厨房耐心地准备着两人的早餐,有吴翼最爱吃并且他最擅长的荷包蛋,每次煎好的蛋都是嫩黄嫩黄的。
一闻到饭桌上的香气,吴翼整个人都清醒了,坐起来地时候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李灵犀在厨房里回忆着昨天的谈话,“未来”这两个字现在对他来时过于沉重了,他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我们会有怎样的未来?似乎对未来的焦虑已成为他珍重现在的一种动力——如果某一天到万不得已我要离开你的时候,我希望我脑中全部是两人在一起的记忆。
起床后的吴翼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忆中有人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向上为他拉起被子盖住他□□出来的脖颈,他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在襁褓中肆意地翻滚,享受着梦里初年。
当吴翼走到厨房门外,看到李灵犀的背影,那个细心熟悉地影像再一次从他的心中掀起一股暖流,他走过去轻轻抱住李灵犀,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他闭着眼睛,嘴角略微露出甜蜜,把下巴支在李灵犀的肩膀上,李灵犀微微扭头,嘴上露出了比吴翼更加甜蜜的微笑。
☆、闭上眼一起yy
31.1
当李灵犀和吴翼一起回到宿舍的时候,里面仍旧是空荡荡的,此时于丛、曲锐和殷乐乐三人现正在目不转盯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影像在脸上闪来闪去,好像疲惫的身子在亢奋的精神支撑下显得地格外旺盛,准备着最后的游戏冲刺阶段。
“你快点!快点跟上!”于丛对曲锐喊着,“等我加满血放个大招!”殷乐乐附和道。
网吧里的喊叫声,萦绕在室内的烟雾,铺散在地面上的方便面碗和饮料瓶让整个网吧看起来乱哄哄的。
一推开门,黄飞就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那种目光有些戏谑的味道虽然没有恶意但却是极为复杂的,交织着对吴翼的刺探和试探。
“昨天一晚你去哪了?”黄飞看着吴翼一脸坏样子的说,好像吴翼真的做了些什么坏事似的。
“和大犀牛去日租房了啊!”吴翼很爽快地回答了。
“哦……”黄飞有些失望的样子,他或许更想听到吴翼跟某个女生约会一夜未归的回答,“多没劲啊!”黄飞接着说,“我以为你去约会啦!”
“对啊!就是约会去了,跟大犀牛约会啊!”吴翼笑着说,看着吴翼一点不理解的样子,自己竞觉得好笑极了。
跟黄飞相比知道情况的赵新就没有那么直言不讳了,跟刚刚推开门的李灵犀轻轻地说了一声“回来啦!”那语气和表情就像是跟按照往常习惯一起出去和吴翼吃完早饭回到屋里的李灵犀打招呼一样亲切自然。
李灵犀见赵新没有问及自己昨天的去处,他也就没有主动提起,他现在能够隐约地感受到赵新对待他的态度有些不同了,细心的他能够体会到每当陈朵儿拿他跟吴翼开玩笑的时候,赵新总是很紧张敏感地制止她,本来大家认为开玩笑的事情却被下意识地忌讳起来,而这种避而不谈反而更会引人注目,但这一切并没有让李灵犀觉得不开心,反倒是为朋友这样地呵护而高兴着。
“你要是听我的,咱们可定赢得更漂亮!”老远就能听到曲锐在楼道里谈游戏时的亢奋声。
“你又放马后炮!”于丛毫不客气地揭穿了曲锐的真面目,当然这是他们之间交流的方式,一个搭台一个唱戏。
“好好地睡一大觉!拜拜……”殷乐乐跟他们两人道别后推开门直奔床跑去,直到关闭电脑走出网吧的那一刹那他才感觉到了极度的疲乏,脑袋涨涨地有着一种昏重感,身子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每学期期末的时候学校都会打破以往的作息时间,把夜里宿舍锁门的时间推迟到半夜十二点,而且供电时间是二十四小时的,为同学们复习功课做好保障,近些天宿舍楼里的自习室总是满满地,跟往常的清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翼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叫着李灵犀一起下楼到自习室里学习,吴翼决心期末考试高等数学一定要拿到九十分以上,所以对这门课程花费了较多的精力和时间,与他相比更劳累的是李灵犀,因为现在他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一个野心勃勃但实力一般的吴翼补课任务,还有许多像张莎那样把一切及格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同学,李灵犀每次都会认真地备课,就像帮吴翼一样他丝毫也没有懈怠和推脱地打算。
“大犀牛,要不明天我帮你给他们讲课吧?”吴翼看着李灵犀认真地准备着“教案”,自己也想尝试一次当小老师的感觉。
“你行吗……”李灵犀有点质疑吴翼的能力。
“啧啧,你可以怀疑我的能力,但是请不要怀疑你教出来的学生!”吴翼笑着说。
“切,少在这里拍马屁。不过你真的可以试一试。”李灵犀认真地思考了些许时候。
“就是嘛,我肯定可以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啊!她们那几个人的目标是及格,我的目标可是考九十分以上啊!”吴翼感觉到了些许自豪,但是有隐约感到些难堪,像是乌鸦跟野猪比谁黑一样,谁赢了也不是那么光彩。
“行啊!吴老师,开讲之前我得先考考你基本的知识点。”李灵犀拿出明天准备要讲的内容考验着吴翼的实力,其实大都是一些基础知识,只有少部分是拔高题型,完全掌握后想拿到及格的分数并不困难。
吴翼有模有样的回答者李灵犀的提问,不仅条理清晰而且十分具有逻辑性,更难得的是吴翼讲解方式有着些许的幽默成分,这根李灵犀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31.2
自习室有些凉,吴翼总是把一条宽大的毛毯跟书本一起带下来,这毛毯是妈妈特意给他买的,在吴翼开学之前,妈妈认为哈尔滨的天气严寒难耐,南方的孩子可能不太适应必须要做好足足地防寒准备,可实际到了这里才知道,东北的室内绝对是全国最暖和的地方,从十月中旬开始就供暖一直会持续到次年的五月初,室内就像夏天一样,穿短衫都不会清凉,对于吴翼这个从来没有见过暖气的孩子来说,这里的冬天是最舒适不过的,当然自习室是个例外,由于比较空旷,所以要比宿舍冷些。
吴翼和李灵犀披上毛毯后,两人靠紧挤在中央,就像阿拉伯妇女那样把全身都包裹了起来,仅仅露出脸庞。
“我怎么感觉咱俩像是流浪汉啊!”李灵犀看着两人窘迫地蜷缩在毛毯下,想起了电视上繁华街头一角的场景,不禁笑了出来。
“不对应该是神仙!我小的时候看西游,每次看见各路神仙们抖着自己的大袍子,威风极了,我就会拿起我家的床单裹上去摆出他们的姿势,我还让我妈假扮妖怪呢!”吴翼一想起小时候的事情整个人都变激动了。
李灵犀没有插上一句话,都是在认真地倾听,倾听这个孩子般的情侣回忆着自己的童年,这也勾起了李灵犀的些许回忆,两人的童年从某些程度上来说都是不完美的,一个人缺失了爸爸仁慈的关怀,一个缺失了妈妈的陪伴,但却又是独一无二的幸福。
“咱们玩一个游戏吧!”,“什么游戏?”,“一个小时候我爸爸经常跟我玩地游戏。”两人开始热切的讨论着。
“好啊!”吴翼接着说,他的胃口被吊起来了。
“闭上你的眼睛,跟着我的话一起想象。”
李灵犀开始用语言描绘着那存在于心的美好,那种可以闭上眼睛感受到的情景我们两人正在高高的天上,身子被厚厚的白云覆盖着,摸一摸云发现它们是有弹性的,然后我们就开始站起来在上面翻滚、跳跃,云依然在飘动着,我们跟着他的步伐开始了对这个世界的探索。
蓝蓝的天空被薄莎似得淡云装点着,飞累的鸟儿会停泊在我们身旁,有时它们会衔来远方花儿,当花瓣随风洒下的时候,就像是在下着花雨,此时更多的鸟儿会被吸引过来,伴着那飘荡的花儿翩翩起舞。
当我们双手支撑着下巴趴在云朵之中的时候,我们会看见一片片的丛林正在努力地向上生长,在最高的那棵树上有一只顽皮的猴子,时而望望远方,时而又把自己的手放在眉上遮挡住阳光望着天空之上。
我们在空中肆意地摇动着自己向上抬起的小腿,并把视线延伸到更远的地方,我们看见羚羊、野牛在悠闲地啃食着鲜嫩多汁的牧草,有一只活泼的跳羚腾空而起,他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能掀起一个蝴蝶涌动的浪潮。
云继续飘着,直到我们看见一片汪洋,那清蓝广博的水面泛起了从海底深处向上冒起的泡泡,一只只海豚从空中跃起,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伴着着欢快的节奏色彩斑斓的鱼群也开始舞动,像是散在水里的彩虹。
夜晚的星空看起来要比往常清晰漂亮的许多,整个天空是深蓝色的,泛着闪耀的光,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我们眼中彼此闪耀的你我。
☆、轮流讲课
32.1
张莎已经跟李灵犀约好,下午需要讲解重点高等数学基础知识,她与她的那帮姐妹团像往常一样十分积极地提前来到了教室,已经做好了学习的准备,其实张莎很聪明她的高考成绩十分优秀才顺利地考入了这所重点大学,只是缺乏学习兴趣和必要的自制力,外加上大学制度宽松,没有父母和老师的监管与督促,张莎成绩才一落千丈,如果寒假被家人朋友知道期末考试挂科之后肯定特别难堪,所以现在她十分努力。
李灵犀跟吴翼来到教室之后发现多了几名前几次没有来过的新同学,他们有的人是因为听说李灵犀的高数学习方法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特意前来取经学习,有人是因为单独一个人上自习无聊前来一起过来凑个热闹。
推开门的那一刻张莎还是向往常一样跟李灵犀热情地打着招呼,不过现在这一切在吴翼看来已经变得再正常不过了,他对张莎的态度也比从前好了许多,不在夹杂着敌意和些许的厌恶。
“今天和咱们一起讨论学习的是工商管理班专业吴翼同学,我今天在台下,有什么问题私底下也可跟我交流。”李灵犀向同学们表明了今天安排地特殊性,他观察了一下同学们们的反应,就像吴翼所察觉的那样,人群中闪烁着些许质疑的目光,但并没有人发言直接提出异议。
吴翼开始变得有些紧张了,他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他甚至能够听到它发出的声音,他的嘴里变得愈发干燥了,他在内心里为自己加油打起,在感觉自己勇气积满的那一刻他走向了讲台。
虽然大家学的不是同一个专业的同学,但是高等数学课却是被分到了同一个班里,平时吴翼就很引人注目,他比较活跃而且长相出众,很受女孩子欢迎,外加上他经常跟李灵犀黏在一起,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32.2
“哐哧”一声,吴翼没有踩稳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他反应快,迅速地扶住了讲桌才站稳,这一踉跄让吴翼从紧张的精神状态中解放出来,整个人清醒多了,稍稍尴尬的气氛也被大家的笑声顺利打破。
“大家好,我叫不紧张!”在登上讲台站稳地那一瞬间,吴翼已彻底地放松下来,“今天咱们复习的内容是函数。”
同学们被他的幽默给吸引住了,一开始有点排斥他的张莎现在也渐渐地抛开了自己偏见认真地听讲了,吴翼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的神情,让李灵犀想到了他在专注地画画的样子,那眼神和动作之间都能感受到他是热爱并享受着这件事情的。
吴翼的板书也很漂亮,有着美术功底的他把函数图像画的栩栩如生,他能够不借助任何工具而准确的描绘出一条直线,也能够均匀的把一条直线分成些许刻度,这一切都是自然而快速的,让台下的同学们开始对他刮目相看,这颠覆了他们对吴翼的刻板认知他表面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花花公子,但认真起来的样子却又判若两人;他可以幽默搞怪,但依然可以做到正式沉稳。
就连台下跟他朝夕相处的李灵犀也被这样子的吴翼给深深迷住了,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努力。
“我感觉学习函数跟学习英语有些相像,英语的语法会告诉我们说话的框架和模式,而函数的模型就像英语的语法一样,为我们搭建起大的框架结构,需要我们把具体的数字填充到里面,就像我们用单词填充语法就会形成一句话那样简单。”吴翼分享着自己的学习感悟,看着同学们似懂非懂的样子紧接着又加上一句“通俗的讲就是,照葫芦画瓢,照着我画帅哥……”
吴翼把整堂课的节奏把握地相当到位,在同学们状态佳注意力集中的时候他会有意识地讲解重点和难点,当同学们有些疲乏的时候他又会插科打诨博得大家一笑,这种授课的风格正是同学们最喜欢的那种,就像财务老师王飞那样既有重点但又不失生动。
“这是我第一次站在讲台上,以这样的方式跟大家沟通,如果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请大家指正,希望我们期末都能取得好成绩。”吴翼走下台的时候,同学们不禁为他鼓起了掌声,那种既是表达谢意又是大加赞赏的掌声。
“吴翼同学,没想到你这么棒,人家开始崇拜你了呢!”张莎跟吴翼开玩笑说。
“不要这样说,人家会害羞的啦!”吴翼模仿着张莎说话的语调,逗得大家开怀大笑,但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只像是朋友间相互模仿打趣一般。
“讨厌!”张莎并没有生气,她只是用一种像往常一样那样娇滴滴的语气边说边捂住了自己的脸,向后扭了一下。
“没想到你学习这么好!我要是学成这样期末肯定及格的!”张莎已经开始表露出他对吴翼的赞赏。
“我的这些东西都是大犀牛教的呢!多亏了他,要不期中考试不知道我的成绩得有多惨呢!”吴翼又把谈话的中心落到李灵犀身上,他表达着对李灵犀的谢意,他知道这样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太过于见外了,但他仍控制不住地那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