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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等你爱上我 第1节

作者:肖起肖落 字数:46576 更新:2021-12-20 21:34:36

    书名我愿等你爱上我

    作者肖起肖落

    文案

    我愿等你,无论前世今生,生老病死的等你。

    不求相爱相守,只愿你能回头,哪怕只看我一眼。

    好想走到你面前

    给你说“我喜欢你”

    但是我不敢,

    我怕,

    怕你跟我说“喜欢我的人那么多,你又是谁”

    但是,我最后悔的还是不曾跟你说过那句我喜欢你。

    哪怕是你的拒绝,也能让我从这无尽的奢望中走出来。

    内容标签前世今生 末世 灵魂转换 怅然若失

    搜索关键字主角封尘,蒋炎 ┃ 配角金钱,江晓峰 ┃ 其它默默守候,主受,强攻

    、我叫封尘 末世的幸存者

    末世的到来,使得一切都变了。亲情、爱情、友情这些上升到一定高度的暂且不谈,仅仅是维持生存都已经很难很难了。到处都是行尸走肉般游走的同类,我常常在想如果在末日到来的那天,我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是不是会更轻松一些。比起现在这样东躲西藏,为了一块饼干跟别人勾心斗角,以死相拼。甚至偶尔会羡慕那些丧尸什么都不用想,只用忠于自己的欲望,填饱肚子就行了。更多的时候我的敌人已经不在是那些吃人的死物,而是所谓的末世幸存者了。

    末世已经半年了。我还活着,不得不说这已是奇迹中的奇迹了。早在各种末世小说、丧尸电影泛滥的21世纪,就出现了一部分“生存者”。他们是末世的信众,他们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必然会出现这类人力难以轻易扭转的危机,他们唯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拯救自己。“生存者”们建造自己坚不可摧的密室,囤积一切食物和必需的生活用品,更有甚者甚至网罗了退伍士兵以及各种技术型人才。在末世前这些被普通大众认为杞人忧人、妖言惑众的激进分子,末世后成了名副其实的幸存者,真真正正的未雨绸缪,着实具有先见之明。

    在大多数人惶恐不已,疲于奔命之时。“幸存者”们已经在他们的堡垒之中安排规划未来的生存之道。而我虽然相信可能会有末世的到来,却苦于只能勉强维持生活,没有多余的积蓄去搞那些富人的玩意,只能像大多数人似的,平平凡凡的过着。

    当炎炎夏日出现天狗食日,也就是所谓的日食超过十分钟后,人们由千年不遇的兴奋,变的由奇怪占了上风。当一个小时之后,天仍然是黑的,政府不仅没有丝毫官方解释,反而隐隐能听到路上警车特有的鸣笛声。人们担忧的心愈发难以平复之时,“幸存者”们却在恐惧中有着一丝淡淡的期待。日食一直持续到晚上,当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大家似乎都松了一口气。一切都像什么都没发生时一样,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仍然去上学去了。只是夏季特有的阵雨像下不完似的,一直都没有停的趋势。

    像这种大家都不爱出门的天气,我也没有出门的必要。我们这个小镇是江南的一个旅游小镇,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靠着这些游客讨生活。我本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小时候被人贩子抓着到处乞讨,在这里呆了个把月,生意不是很好,挨了一顿打骂后,领头的带着大家准备转到下一个地方。出于求生的本能,趁着火车快要出发的当口,我跳下了车。当时只有七八岁,除了会乞讨啥也不会。在经过一阵吃不饱饿不死的日子后,我开始跟着那些旅行团,除了捡些别人吃剩下的东西吃,就是把那些导游介绍景点的话背下来。等我全部记得之后,我把自己收拾的干净一些,开始给那些自助游的散客当小导游。可能别人觉得我这样的小孩子学着大人的腔调像模像样的介绍景点,很是有些意思,于是找我当导游的人慢慢多了起来。除了没有固定的住处外,吃穿到也不是问题了。

    我的收入增加了,势必会导致某些人的收入减少。在一个我收入颇丰的夜晚,几个当地的私人导游把我堵在巷子里面收拾了一顿。我一点也不怪他们,要是有人抢了我碗里的饭,我想我也会反击。况且他们见我是小孩也没有出手很重,吓走我的成分居多。更何况在那个夜晚,我遇到了封老头,他收留了我。我开始了有了安定的生活。封老头没有亲人,似乎是以前当过兵,立过功,受了伤退伍回来后被政府安排在这镇上一个有名的旅游景点守门。也就是那天他在巡逻的时候发现了挨揍的我。因为我老在这片转,他也不是第一次见我。

    他问我“咋不回家”

    “没家。”我回

    “还有亲人没。”

    “有。”

    “要回去找么”

    “他们把我卖给拐子了,应该不想我回去找。”

    他沉默了一下,问道“愿意跟我走吗”

    我想了想,马上冬天就到了,我得找个住的地方。要是这老头不好,我可以熬到明年春天再跑。于是便点了点头,跟着他回到了那个景点后门的值班室。

    封老头话不多,但待我算是好的。给我起了名,上了户口,还求了人,帮我插班进了镇上的小学。老头当了半辈子的军人,除了这次用他退伍军人的面子给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确定了身份外,一辈子都没求过人。

    上学第一天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说“我叫封尘,开封的封,尘埃的尘。”

    我读书不怎么行,老爷子也不怎么强求。只是乞讨的那几年饥一顿饱一顿,伤了些底子,封老头便要求我跟着他一起早晚锻炼,偶尔教我一些简单的军旅拳。我学了几天便坚持不下去了,老想偷懒。可是不管我躲到哪里,老头总能找到我。在老头的逼迫下我从逃避变成习惯,后来发现在学校我不仅跑的比别人快,力气也比同龄人大。就算遇到那种高年级的大个子,单挑起来我也轻易不会被伤到。于是我变被动为主动,开始积极锻炼,学习军旅拳。在我心里已经把封老头当成电视里面隐世的大侠,我就是他的关门弟子,唯一想的是要学光他的看家本领。封老头对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许欺负弱小,我这人在乞讨的那几年见惯了人情冷暖,世事无常。早就没有了那种没事找事的心,只要别人不惹到我头上,我一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除了封老头,我从未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

    、竹马竹马 三小无猜

    即使我不太爱搭理人,但因为我“武艺”高强,身边还是有几个好朋友。江晓峰,金钱是唯二跟我从小一直联系到现在的朋友。

    江晓峰小时候是个十分机灵,成绩好,朋友也多的孩子。老师常说他是班上最有可能考上重点大学,最应该成才的人。可是刚上初中那年,他爸因为喝酒开车出了车祸被单位开除,断了收入来源,人也愈发不得志,渐渐开始酗酒起来。他爸天天在家喝酒,有时醉的狠了还要打人。他妈挣钱养家,偶尔还要承受家暴,忍了三年,实在受不了,在江晓峰以县状元的身份考上县重点高中时,跟他爸离了婚。晓峰他爸觉得被他妈甩了丢面子,更是看不得晓峰,即使是在所有邻里乡亲口中人人称赞的好孩子在他爸眼里还是不受待见。他爸一离婚就重新找了个乡下出来打工的小寡妇,没多久就又有了个孩子,更是对晓峰不管不顾,连晓峰住的房间也说是要收拾出来给他未出世的弟弟。他妈没有办法,虽然学校免了第一年的学费,只要晓峰继续拿奖学金,学费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生活费和将来上大学的费用必须提前准备,他妈只有把晓峰安排到学校住宿,然后自己去市里打工赚钱给晓峰攒学费,寒假暑假再把晓峰接到她打工租的房子那住。晓峰是懂事的孩子,放假的时候除了帮他妈妈干点活减轻负担,还会给他妈妈那些工友的孩子补习功课。这样那些孩子的父母会在工作的时候给他妈妈一些适当的帮助,他自己也能攒到点零用钱。虽然生活上似乎比跟他那个酒鬼爸爸一起住的时候强了一点,毕竟不用再受他爸时不时的酒疯,也不用看他妈挨打。但也是从那时起晓峰笑的不再那么纯粹,话也少了,除了我和金钱也没什么交心的朋友了。当然成绩还是那么好,性格也好的他在学校还是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同学眼中神一般存在的学霸。

    一般介绍某人的时候都是说他的能耐啊,脾性啥的,但是说到金钱,人人都会说个一两出他爸的丰功伟绩亦或是他爸的风流韵事。他爸名叫金富贵,人也是名副其实的真富贵。九十年代他爸那时还不是现在这般富贵,还在地头上种庄稼,但不知怎的他爸种的庄家总是活不了多少,收成老不好,隔三差五总要金钱爷爷奶奶接济一下。时间长了金钱的那几个叔叔伯伯也有了意见,特不待见他们家。屋漏偏逢连夜雨,九八年发大洪水庄稼全没了,金钱他妈本来生他的时候就亏了身子,一直又没吃啥好的,连天的大雨,他妈生了场大病,没钱治,就这么去了。他爸悲恸不已,丢下五岁大的金钱,地也不种了直接去城里打工去了。祸兮福之所倚,他爸去城里工地搬砖和水泥,慢慢拉起了自己的队伍,干起了包工头。赚了钱,开了房地产公司。在房地产大热的时候捞了一大笔,后来又学别人搞多样化经营。又想着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想让那些以前瞧不起他的那些人看看他现在的辉煌,于是回到镇上借着这好山好水搞起了度假村、农家乐。买了镇上风景好,位置好的几块地皮建起了别墅。中心城区房地产遇冷好多开发商跳楼的时候,他爸靠着这度假村、农家乐不仅没破产还有稳步上升的势头。镇上好几条马路,镇中心好几个大型的商场甚至几个标志性的建筑都有他爸的投资。他爸虽然有钱,玩女人包小蜜也在行,却从不把那些女人当回事。更没有再娶一个。常常念叨着亏欠着金钱他妈,没让她过过一天好日子,念着念着愈发觉得亏欠他妈的都要补在金钱头上。所以金钱上小学的时候几乎是全校最穷的学生,毕业的时候却是老师同学都巴结的对象。

    我上学的时候直接上的二年级,没见过金钱穷的时候。认识他的时候他爸已经是个小包公头了,他吃的用的虽然算不上班上最好的,但是比起我来强的也不是一点两点了。可就是这样他却喜欢粘着我,非要认我做老大跟我学“功夫”也是够莫名其妙了。他常说自己那名字俗气的很,老觉得自己是颗闪闪发光的明珠。于是“金猪”这一外号名动一时,没有任何一个外号能出其右。在金钱持续且强烈的抗议下,最终折中叫他金子。我两一个因为“功夫”好,一个因为有个有钱的爹基本在学校横行无阻。但是由于我们俩老是干些偷东家西瓜摘西家玉米的糟心事,偶尔更是翻墙逃课,导致学习跟不上,作业做不完,于是金钱想方设法勾搭上江晓峰,于是我们的作业就有了“借鉴”的模板。为了保证我们作业的质量,我们把江晓峰纳入麾下,从此他的作业只有我们二人可以借鉴,并且这个好学生受到我们绝对的保护。

    、封老头去世 初遇陈姐

    除了初中金钱他爸非把他弄到市里读了一年书,在金钱他爷爷奶奶思孙情切,金钱誓死也要回来,不愿留在市里的一番闹腾下。金钱终于回来同我和江晓峰三方会晤,一直到高中毕业,我们都是在一个学校。后来江晓峰正常发挥考上了帝都一所全国著名的理工大学,学的机械方面的一个专业。金钱他爸给他捐了一大笔钱让他上了本市的一所普通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倒是为他的未来铺好了路。而我靠着封老头常年的训练,以县长跑冠军的特长生身份上了附近一所体育院校。江晓峰假期忙着打工,金钱忙着发展人脉,而我则忙着照顾封老头。咱仨好久都没同时见了,除了大三那年封老头走的时候,他们都赶回来送了老爷子最后一程。老爷子过了六十之后,年轻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全部都显出来了,老爷子不愿去医院切这个补那个选择了保守治疗。拖了几年,病也变严重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医院敢给老爷子做手术了,只能给他止疼续命。我一直觉得老爷子不愿做手术其实就是为了把那笔钱省下来给我上大学。老爷子后来时好时坏,有时候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有时候又龙精虎猛。于是我办了走读,每天在学校和住处往返照顾他,最后仍然没有留住他。在一个寒冬的清晨,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呆坐了大半天后,我给金钱和晓峰打了电话,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我都记得不大清楚,只知道他俩夜黑了的时候赶了回来,联系了老爷子的几个好友,招呼了邻里,给老爷子办了一个体面的丧礼。等所有人走后,我们仨吃了顿饭,哭一场,醉一场过后,第二天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老爷子走后,原来单位分的宿舍就被收回去了。不过还是补给了我一部分钱,再加上老爷子多年的积蓄,足够我上完大学,再找个小地方付个房子的首付了。老爷子节俭多年没什么东西留下,我就留下了当年他给我做的那个弹弓,和自己的一些衣服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大学毕业后,明明有那么多地方可去,可我却还是回到了这个小镇,在镇中心偏巷子里的位置租了个两层楼的房子,一楼做门面,二楼住。其实也不算做生意,就是带着那些喜欢户外探险的驴友,喜欢攀岩、酷跑的发烧友去周边还没有开发的山里去冒险。门面里也就放些帐篷、绳索、冲锋衣之类的户外用品。

    春夏季忙的时候每天都带队进山,冬天闲的时候可能一两个月没人。不过好歹能维持生活,也算不错了。做了一两年渐渐有了点名气,开始有些市里的单位组织员工进行拓展训练的时候会来找我。金钱也会把他爸公司运功培训的事交给我,还会给我介绍他那些公子哥朋友做我的客户。我带队都忙不过来,更没办法管理一楼的那些户外用品。于是年头的时候我想招个员工负责一楼的那些东西的采买与销售,陈姐就是那个时候来的。原本我是想找个男的,毕竟那些东西需要搬搬扛扛,而且都是男的我进进出出也方便些。但是当陈姐带着陈小刀进门说自己是来应聘的时候,我十分惊讶的问“这是男人的活,你确定你能做”

    “我做的肯定比你找的其他男人做的好”陈姐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仅仅让我感到平静。虽然穿的普普通通,打扮的也很朴实,言行举止跟大部分乡下出来打工的女人差不多。但是陈姐是实打实的漂亮,不是那种整容出来千篇一律的长相,也不是那种用化妆品、服装堆砌出来的惊艳。就是那种踏踏实实,细水长流的美,皮肤没有很白但看起来气色很好,下巴也不是那种戳死人的尖下巴,一张鹅蛋脸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除了眼睛大点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就是让人觉得她是个美人。就这样一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带着一个五岁的陈小刀到一个各方面都不甚发达的小镇,还要在我这家小店找工作,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指着陈小刀问“这是”

    “我儿子,陈小刀。”

    “他爸爸呢”

    陈姐就不回答了,我又问“你上班谁照顾他”

    “他上幼儿园。”

    我问“学校放假了怎么办”

    她又不说话了。我想这就是没人给她工作的原因吧,有谁能给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工作。我看了看牵着妈妈手的陈小刀,即没有怯怯的躲在妈妈后面,也没有像那些熊孩子似的闹腾,就静静的陪着妈妈,不做声,也不看我,假装全不在意的样子。想要拒绝的话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出口。我想起当年封老头肯定也是这样看着我的吧。我想了又想还是说了一句“那就留下来吧。”

    看着陈姐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小刀也抬起头看着我笑,我心想这小孩可真懂事。

    我给了陈姐几天时间,让她安排好自己的事就能来上班了。结果第二天下午她就过来给我收拾东西,半天就把铺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东西也分门别类放的井井有条。自从她来后我就没再操心过这些,只用每次带队伍进山前一天把要带的东西大致清点一下就行了。比以前找厂家下订单收货盘货轻松多了。由于她每天都守着店,比起我之前三天两头带队不开门,生意好多了。不少散客或者东西没带齐全的客户会来我这里补货,增加的营业利润已经完全超过了陈姐的工资,相当于我请了一个人,不仅没花钱,我人也轻松不少,钱还赚的更多了。

    时间长了和陈姐相处久了,熟悉了知道她全名叫陈梅,是隔壁省一个小村子里面出来的,十六岁就出来了,后来在市里打工挣的钱大部分寄回家里,省吃俭用把剩下的钱攒着,攒了快十年准备回老家找个人嫁了的时候。偏偏遇人不淑,有了小刀。淳朴的陈姐舍不得打掉孩子,也知道那人不会跟她结婚,万般无奈之下回到老家,希望亲人能看在她这么多年的付出,帮她一把。年迈的父母接纳了她,可是兄长还有嫂子,弟弟与弟妹却嫌弃她未婚先孕,26、7岁的老姑娘还回娘家住,这以后孩子出生了两老帮她带孩子的话就没法顾着哥哥和弟弟的孩子了。虽然陈姐多年来寄回来的钱都给了这兄弟俩结婚,起房子了。但是嫂子和弟媳隔三岔五过来指桑骂槐,挑三嫌四一番,哥哥和弟弟都没有过来阻拦,陈姐的心也寒了。陈姐忍到坐完月子便离开那个小山村,市里生活开销大,她就来了我们这个镇上,一边带着孩子,一边做些咱这的手工特产,天气好游客多的时候就出去摆摊赚点生活费。毕竟她那点积蓄生孩子用去了一些,剩下的不能坐吃山空。现在孩子大了能上幼儿园了她就想出来找份正经的工作,可因为每回放假都会没人带小孩,她必须把小孩带在身边的原因,她的每份工作都做不长。

    其实小刀很听话,陈姐给他圈块地方,他就能在那或玩玩具,或写字画画,待个半天。即不吵也不闹,更不会跟着陌生人走。除了偶尔给他带个小玩具,他会露出纯真的让人想跟着一起笑的笑容,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懂事的不像小孩了。

    、末世突降 兄弟重逢

    末世来的时候正好是暑假,小刀天天在店里给他妈妈帮忙,而我也因为雷阵雨没法带队在二楼看剧打游戏。连着几天的阵雨一点都没有停的趋势,就在第五天的雨夜,多年没见的晓峰回来了。他一直想接他妈去帝都生活,但老太太待了几天不习惯又回到这市里。这两年他妈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操劳过度,现在身体也渐渐不行了。他就想放弃他在帝都特级工程师的职位,回到我们这三线城市,陪他妈妈安享晚年。老太太一直为这个优秀的儿子骄傲了半辈子,怎么肯因为自己耽误了晓峰的前程。于是老太太琢磨着自己一个人,孩子不放心,倒不如找个老伴,有个人陪,孩子也放心。于是接受了一个老帮她的工友葛叔。葛叔老婆早年生孩子难产走了,留下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葛叔把孩子丢老家给爷爷奶奶带,自己出外打工,好不容易把两小孩拉扯长大,现在孩子都成家立业了,都劝他找个老伴免得一个人怪孤单的。两人都是辛苦人,苦了半辈子现在碰一起,老了也能互相依靠。江晓峰也认识葛叔,也知道葛叔时常照顾他妈,既然他们想搭伙过日子,晓峰也是挺高兴的,便调了个年假回来陪妈妈同葛叔一家子吃个团圆饭,也表示对他们一家的认可。

    趁着这个假期晓峰便从市里抽空回到了这镇上,一边散散心,顺便来看看我这老朋友。我留他住了两天 ,顺便给金钱打了个电话约着哥仨一起聚聚。终于在日食过后的第七天,雨停了。我和晓峰都在店里等着金钱过来,陈姐在厨房里给我们准备着饭菜,陈小刀在看电视,我和晓峰便陪着小刀一起看。看着看着就发现了不对劲,地方电视报道了好几例狂犬病人病发上街咬人的新闻。我和晓峰虽然没见过得狂犬病的人,但是得狂犬病的狗还是见过的,那狗的眼睛黄里透着红,虽然疯癫狂吠,但是实际上却是怕风怕水。而那电视上的病人分明面部僵硬,脸色惨白中透着死气,眼神呆滞,眼中白多黑少,除了会动外基本与死人无异。主持人说这些都是那几个病人被狗咬后没有注射狂犬疫苗,只是偶然现象,发病人都已送医治疗,大家仍可正常出行。我和晓峰都有不祥之感,本能的把店面关掉,把房里所有的门窗加固关紧后。晓峰给他妈妈打电话,他妈妈接了电话后,晓峰让他妈把门窗关好谁敲门都不要开,也不要出门,一切都等着他回去再说。而金钱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

    晓峰要回去找他妈,我自然不能看着我这兄弟回去冒险,况且他那就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呆子,真要遇到什么事,不就是妥妥的送死。金子一时又联系不上,我跟晓峰合计了下,原本从咱们这镇去市里走大路要三个半小时,现在这情况可能得绕小路,具体要花多长时间可不好说。我这里也只有一辆送货用的二手吉普,平时还能凑合跑,这种时候还真是不放心就这么上路。下午去对面街那家汽修店把车加固一下,顺便等着金钱。天黑不方便上路,明天一早再出发去市里。

    这时陈姐做完饭菜正准备端出来,看着大白天门窗紧闭的店,十分诧异。我跟她解释了电视里报道狂犬病人咬人,出于安全的考虑还是关门歇业罢了。反正连下了七天的雨,外面也没多少游客,山上泥土都是湿的更不可能进山。然后告诉她我和晓峰下午要去附近的那家汽修把车保养一下,准备明天去一趟市里。嘱咐她我们出去之后锁好门窗,拉上窗帘,在我回来之前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门。并拜托他每隔一个小时就给金钱打个电话,确认一下他是否安全。

    我和晓峰换上了长袖的迷彩服,一人拿了把登山镐,拿着车钥匙,从窗子往外看了看,现在是正午,日头正大,路上没什么人。我和晓峰麻利的往门口停着的车跑去,开门点火一气呵成。汽修店没多远,不到两分钟就开进了店里维修的地方。但是奇怪的是平时生意挺好的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就连平时总会在柜台那看电视剧的老板娘都不在。我轻声喊了老板“于叔,在不”没有人应。我便和晓峰两人一前一后轻声下车往后面仓库的地方走去。门没关紧,就像平常随手带了一把的样子。我们很容易就听到了门里沙哑的嘶吼声,从门缝往里看去就看到僵硬的于叔正撕咬着奄奄一息的于婶,她的脖子上被咬了一个大窟窿,血水咕咕的往外冒,整个人倒在一大滩鲜血中。于叔撕扯着于婶的血肉,发出暗哑的咀嚼声,有时停下来的时候会吼叫几声。我被这场景惊的说不出话来,完全忘记该如何反应,而大家眼中的乖孩子晓峰居然在我发愣的时候迅速把门关上,并且把登山镐插在了门把手上。我回头诧异的看着他,他别过头低声说道“已经没救了。”我沉默了。晓峰摸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却显示无人接通。这下子事情大发了,看来这绝不像电视里说的那么简单,而且这时我们隔着仓库门上的玻璃看进去,发现原本已经咽了气的于婶,居然手又开始动了起来,居然又慢慢爬起来的趋势。这下不用晓峰提醒,我们俩赶紧把旁边的柜子往门这边推,把门堵的严严实实。又怕外面也会有这种怪物进来,我们又把店面的卷闸门给拉下来。

    此刻万分庆幸晓峰不仅仅是个学霸,而且是个动手能力超强的机械制造系学霸。虽然他没干过修车,但是却能把我那破车拆的七零八落,把店里能用上的东西全用上,重新拼出一辆了完整的车,着实不负他理工天才的名声。于是我们面前就出现了一辆外表极其怪异,但据晓峰说性能超强的不像吉普的吉普。做完这些天早就黑了,我和晓峰开车回到了我的小店。

    路上游荡着几个类似于叔和于婶那样的奇特生物,我们都尽量绕开,所以原本两分钟的路我们花了半个小时才回去,而且还十分庆幸这样的生物目前并不多。陈姐果然听了我的嘱咐,门窗关的严严实实,连窗帘都拉的紧紧的连一丝光都没透出来,整个屋子静悄悄的藏在黑暗中。我轻轻敲了敲门,立即听到有人走到门边,却没有马上开门,似乎是在猫眼里看了看,门才打开。等我们进来后,陈姐立刻把门关上并反锁。等我们一起上到二楼的客厅,居然看到了狼吞虎咽的金子。我兴奋的走过去一巴掌拍他脑袋上,问道“给你孙子打了那么多电话,怎么td一个都没接”金子话没开说,倒先嚎啕大哭起来了。我和晓峰对了个眼色,分别坐他两边。陈姐见状忙去给金子到了杯水,晓峰则轻轻的给金子拍背。我坐着不知所措了半天,看金子不仅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有愈演愈热的趋势,我就火了,猛地拍了下桌子,吼道“到底咋了,你t倒是说话呀”

    、成了孤儿的金子

    这一下倒是唬到了金子,他停下了大哭,但眼中还带着泪,望着我说“都死了都死了我爸爸,我爷爷奶奶都死了”我和晓峰都惊的缓不过来,还是晓峰先反应过来,安慰金子道“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们呢,我们陪着你。”本以为金子还得哭一段时间,没想到他抽泣了一会儿说道,昨天他爷爷出门遛弯的时候,被个小孩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当时小孩和金爷爷就被孩子家长送到医院去了,小孩神志不清被强制住院,金爷爷手上的伤口不太大,医生简单的清洗、包扎,打了一针破伤风就让他回家了。因为今天准备来镇上,所以难得起了个早床。他和他爸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却发现爷爷奶奶居然都还没起来,两老都七十多了向来少眠,每天早上都是二老天还没亮就出去晨练,回来的时候顺便带早饭。天气不好的时候就是金奶奶煮点白粥或者面条配点咸菜。连着下了那么多天的雨,路上都是湿的,二老肯定不会出去晨练。可是都这么晚了两个老人都没起来,金子和他爸都慌了神。去敲门,发现门从里面锁起来了。金子他爸就去找钥匙开门,刚开门金爷爷和金奶奶就朝金子他爸扑过来,并抓着金子他爸就撕咬起来。金子刚准备上前扯开他爷爷奶奶,他爸就朝他吼,让他别过来。他爸从小就疼他,惯他,连说话都不曾对他大声过,那时候凶狠的眼神一下就吓的他怔住了。看着他爸用尽全力把他爷爷奶奶重新推进房间,再用钥匙把门反锁。他走上前,看着他爸胸前都是血,连忙扶着他爸坐沙发上,又找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帮忙止血。然后去拨打急救电话,不是无法接通,就是占线中。金子急的不得了,跟他爸说“爸,我送你上医院去,你会没事的。“

    金子他爸一直恍惚着,金子叫了好几声,他爸才回过神来,说“原来都是真的,是真的”

    金子问“爸,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咱们去医院,快走吧”

    他爸说:“先别去,如果那些都是真的,医院就是最危险的地方,我已经这样了,不能让你有事。”

    “爸,你在说什么呀,为什么医院会有危险你是我爸,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救你”金子激动极了。

    他爸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之前市里的上流社会一直流传着,可能会有事发生,好多高官巨贾都把孩子送到帝都或者有大量驻兵的地方。你爸我虽然有点钱,但也是近几年的事,真正的上流人并不大看的上你爸这暴发户。谈生意的事还能称得上朋友,一问到这事要不是打哈哈说没有的事,要不就是顾左右而言他。我虽有心打听却找不到真正的门道,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不知道发生的具体时间。但是我还是对此留了心,靠近我们省的s省,因为山多,地势多变,气候差异大,极适合磨练士兵。且离边境只有一个省份,如有什么动荡支援十分方便。所以最近几年s省的驻兵人数一直在增加,两年前这个省的一个小城市发生了一次震级极高的地震,为了抢险救灾,以及灾后重建。更是将驻兵人数增加了两倍,成了一个新兴的驻兵基地。虽然人数比不上那些老基地,但是不论士兵素质,还是基地规模都不比那些老基地差。而我也在那次地震中亲自押车捐了好几次物资,而认识了那次任务中的一个负责人,这两年我也时不时的给他们捐一些重建时要用的器械,与他算是有了点交情。我拉下脸面求他照顾一下你这兔崽子,他同意了。本来早就该把你送过去,可是你奶奶刚好这个月七十大寿,你要不在,她可不定有多伤心,就想留你陪你奶奶过完大寿再走。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居然就晚了。我可能也会变成你爷爷奶奶那样,你去找封尘和晓峰,他俩跟你从小玩到大,穿一条裤子的交情,比你现在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实在多了。你一个人肯定去不了,找他们想办法一起去s省的c市找蒋经伯,他这人重诺,他既然答应了我定会护你周全。”

    “可是,爸,你怎么办我不会丢下你要去一起去”

    “钱儿,你要坚强实话跟你说,我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能感觉到饿。”

    “我去给你找东西吃”金子连忙道。

    金子他爸打断他道“我想我可能跟你爷爷奶奶一样想吃人。趁着我现在还能控制自己,你先去拿绳子把我绑起来,然后赶快收拾东西离开。”见金子没动,金子爸用力吼道“我就你一个儿子,你必须给我活下去快去拿绳子”

    金子只能哭着去拿绳子把他爸绑起来,一边继续给急救中心打电话,一边跟他爸讲话分散注意力,。电话仍旧打不通,他爸也越来越没有精神,金子就把电视机打开,看看新闻。看到的跟封尘和晓峰一样的消息,市里发生了多起狂犬病人咬人的消息。还提醒大家被咬后尽快送院就医,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可明明昨天只有他爷爷被要,且及时治疗了。只一个晚上,不仅爷爷成了这种怪物,连奶奶也被感染了。现在爸爸也被咬了,情况一点都没有好转。金子心情十分沉重,自己最亲的人危在旦夕,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难受极了。等金子平复心情,准备安慰他爸的时候,发现他爸爸眼睛已经闭上,面色惨白,一动不动。金子吓坏了,还没来得及伤心,他爸居然眼睛又睁开了,嘴里发出嗷嗷的吼声,身体也开始僵硬的动起来,似乎想挣脱绳子。本来绳子绑的不是很严实,他爸挣扎的力气那么大,感觉随时会松掉。金子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拿着车钥匙奔到车库,点了火就往县里开。路上也看到有人发病咬周围的人,金子一刻也没停留就绕过去,后来发现大路上好多车,有和他一样从市里逃出来的,也有往市里赶的。当他听到某辆车里传出惊叫声,司机没能掌握好方向,导致好几辆车追尾,就果断逆行,走岔路,绕小道往县里开。幸好这两年他因为帮他爸打理部分生意,常常市里县里两头跑,对各种小路都很熟悉。就这样也才刚在我和晓峰回来前半小时到。

    因为经常来这玩,陈姐也认识他,就招呼他进来,见他不说话,陈姐也不知说什么,便炒了几个小菜让他先吃饭。金子从昨天晚上吃饭后,就没吃过任何东西了,饥肠辘辘的他便什么都不想,先吃起饭来。等我和晓峰回来后,想起了今天的遭遇,悲从中来。

    、重回市里 江母变异

    我向来话少嘴臭,更不会安慰人。于是晓峰陪着金子洗漱过后,把人带到他那间客房,陪他说了会儿话,居然没多久就把金子给哄睡着了。晓峰出来时我正对着黑漆漆的电视发呆,据陈姐说下午的时候所有的电视台就都没有信号了,看这情形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停电。我让陈姐把陈小刀带着到我的房间去睡,现在这情况肯定不能让他们娘俩自己回去了。可能陈姐也从窗户里看到了外面的那些丧尸,对我的安排也没有拒绝,于是就哄着小刀回房了。我和晓峰把剩下的饭菜全都解决了,也没重新加热啥的,那么讲究了。我俩吃饱了就商量接下来的打算,本来想去市里把晓峰妈接到县里来的,毕竟因为县里人口少,丧尸也少。唯一的缺点是咱们这是旅游县,既没有食品加工厂,也没有多少种粮食的地。短期内可能是安全的,但时间长了总不能饿死吧。原本打算撑一段时间,等政府解救。可现在看来,偏偏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严重,金子一路上什么人都看到了,唯一没看到的反而是这个时候最应该出现的警察和官兵。虽然不愿承认,但是我和晓峰都认为可能政府已经决定保一部分人,放弃一部分。我们很可能是被放弃的那一部分。我们省偏中部,经济也不是很发达,流动人口又多。既没有天然的地势帮我们抵挡,又没有什么大的利益能吸引国家派兵保护我们。警察现在肯定忙着保护那些政府要员,没有谁会来顾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

    看来我们只有走金子他爸告诉他的那条路,去s省c市找蒋经伯。去之前绕下路回市里接晓峰妈妈,并且去市里尽可能多的找一些食物。虽然已经做了决定,可是关于带不带上陈姐和小刀,我和晓峰都有些犹豫,那些丧尸那么恐怖,别说咬了,抓一下就会要人的命,我们自保都很难,生死之前,我绝不会说出牺牲我自己也会去保住女人和孩子的话。更何况去c市路途遥远,路上一切未知,危险重重,也许就待在这镇上活的时间会更长些。

    最后我们决定把选择权交给陈姐自己,我们喊陈姐出来告诉她我们要去c市,如果她要跟我们一起走,我们会带着他们但不能保证她和小刀的安全,如果她不愿离开,这个店里的所有食物都会留给她,包括店里储存的那些压缩饼干和罐头。因为最近是旺季,店里刚进的货,只有一个女人和孩子,撑个大半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陈姐没有思考多久,仍旧决定跟着我们一起走,她说她的孩子她会自己保护。

    之前晓峰一直隔两个小时就给他妈妈打一个电话确认安全,但是天黑之后就再也打不通了,我告诉他可能是跟电视没信号一样,通讯网络也瘫痪了。晓峰没说什么,只是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回房陪金子去了,我也在沙发上挤挤睡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起来了。金子开来的是一辆越野,空间大也很结实,于是把大部分的食物,所有的野营用品全部都放在金子的车上。我的改装小吉普只放了少量的食物以及临时拿来做武器的登山镐,联系用的对讲机。金子昨天开了一天车,家里又发生巨变,就让他坐我开的改装车开道,晓峰带着陈姐和小刀开着那辆越野殿后。金子昨天刚走了一遍,对于哪里好走哪里不好走都比较熟悉,在金子的指路下,虽然走得很慢,但是也没遇到什么危险。路上也遇到了几辆从市里出来的车,我们刚停下来想打听点消息,那些车不仅没停反而踩了脚油门离开的更快了。等我们快到市里收费站时,看到那里乱七八糟停了好多车。还有好多丧尸在附近游荡,想必这些丧尸都是昨天还在逃命的人吧。我们汽车的引擎声已经吸引了好几个丧尸往我们这边游荡过来,金子用对讲机跟晓峰联系让他往后倒走另外一条往村子里面进市里的路,于是变成晓峰在前,我和金子在后。金子用对讲机指挥晓峰,绕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开到晓峰家的小区,这个小区是个新小区,价格比较高,恰逢楼市走低,很多人都在观望中,并没下手。而晓峰在帝都工作,工资比起我们这三线城市要高的不是一点两点,想着他妈年轻时候受的苦,一赚到钱就给他妈付了这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环境都很不错的房子首付。由于小区入住率还不高,周围游荡的丧尸数目也不是很多。但因为设备目前还不完善,没有超市之类的能补给食物的地方,也并不适合在这停留。

    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让金子和陈姐坐驾驶位,我和晓峰去小区接他妈妈,金子和陈姐随时准备,只要我们接到人,一上车就开走。毕竟我们并不打算正面攻击丧尸,而且现在的丧尸似乎并看不见,感觉在靠判断声音来行动,行动速度也并不快。人越多越容易吸引丧尸,两个人还比较容易速战速决。于是晓峰在前我在后,一人拿一把登山镐,躲过那些游荡的丧尸,来到他们家那一栋的时候,有两个丧尸一直在那徘徊。我用石头丢向远处一辆停着的私家车,果然车子发出了嘟嘟的警报声,那两个丧尸立刻被吸引过去了,我们趁机进去并把铁门关上。晓峰家在六楼,也不是很高,这年头人们都坐电梯,也没人走楼梯,所以楼道里空荡荡的。我们没几分钟就爬到了六楼,在晓峰家门前停下,晓峰试探性的推了推门,是锁着的,他松了一口气,敲了敲门,轻声喊了声“妈。”屋里有声音,却并没有人过来开门。晓峰拿出钥匙开门前让我小心点,我点了点头。还好门没反锁,晓峰钥匙一扭,把手一拉门便开了,然后一道身影便朝着晓峰扑过来,晓峰条件反射的把门一顶,把那人的头和左边身子夹住了,晓峰自己则往门后躲。那人左手伸出来想抓住晓峰,我一着急使劲用登山镐砸向那人的手臂,结果用力过猛直接镐断了它半条手臂。但那人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的样子,剩下的那半截手肘已上的胳膊仍在挥动,同时露出的头也在晃动,嘴巴里发出嘶吼声。晓峰动不了,我举起镐用力朝那人脑袋上拼命砸,一直到嘶吼声停止,那人完全不动了我才停下来。晓峰松开门,警戒的站在我旁边,那尸体没有门的支撑倒在地上。当门完全打开,我看到了客厅里躺在一大滩血泊中的江妈妈,她的肚子有个血淋淋的大窟窿,肠子都被掏出来的,四肢都被咬断,骨头丢在一旁的沙发角落里。头在动,嘴巴在做着撕咬的动作,看来要不是因为没有四肢无法走动,刚刚攻击我们的必定也会有她。晓峰脸色惨白的看不出一丝颜色,眼睛通红,弥漫着难以名书的哀恸。他朝着母亲走过去,在她身前一步的地方停住。我把门边的尸体拖出去再把门关好并反锁,看着晓峰我不知所措。过了一会,晓峰哑着嗓子跟我说“我不能看着她这样。”我无言以对。他提起手上的镐朝着他母亲,却迟迟下不了手,我说“要不我来”他摇了摇头,重重的举起镐沉沉的落在了江妈妈的头上。房间终于安静了,没有任何声响。晓峰不愿意让他妈妈的尸体就这么放着腐烂发臭,想把尸体烧掉留下骨灰,但是事实上即使把整栋楼都烧掉,也不一定能烧出骨灰,更不知道这栋楼是否有其他存活的人,怎能随便放火。我没有答话,晓峰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晓峰跪在他妈妈尸体旁低着头压抑的痛哭,我在一旁静静的陪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晓峰说“走吧。”我想了想说“好多末世小说里都说丧尸的头部会有晶核,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要不用门口那个试下”他点了点头,我把门开了点,外面了那具尸体仍然什么都没有,晓峰把它拉进来,平静的说“这就是葛叔。”我不知说什么,“嗯”了一声。想必是葛叔担心江妈妈的安全过来找她,结果没料到自己已经感染了,结果还害了晓峰妈妈。晓峰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就着之前镐砸出的口子搅了搅,居然真的有个硬物搅不动,晓峰用刀挑出来用水冲洗了下,发现是一块淡白色看起来似玉非玉的石头。晓峰把它递给我,然后把他妈妈的晶核也挖出来,洗干净后用一块干净的白帕子包起来放进了衣服贴身的口袋里。回来的时候那辆私家车的警报声一直在响,几乎吸引了所有的丧尸,我们走的时候比来得时候还要顺利。我和晓峰很快就分别回到了车上。

    、补给药品 制订计划

    我一上车,金子就问道“接的人呢不在吗”

    我摇了摇头,说“出了事。”

    金子看了看我的脸色,“难道”就没再问了,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亲人也都不在了,他的眼眶也红了,但是仍努力控制着情绪,没有哭出来。

    我说“要不你去后面的车陪着晓峰,我一个人也行。”

    金子摇了摇头,不同意。说“现在还是让晓峰静一静,我专门去找他,他肯定更难受。”

    现在已经天黑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地方过夜。我用对讲机联系了晓峰,问他最近哪有超市和药店,我们吃的东西虽然多但却都是饱肚子却没有营养东西,而且我们没有水,即使找到矿泉水也太占地方,拿不了多少,最好能在药店找一些净化水的药片,再拿点维生素药片和日常应急药品。

    晓峰告诉我们前面右转两公里左右的地方有一条小商业街,全是些卖周围居民常用的日用品小店。我们把车停在超市边,没有立刻下来,这里的店大部分都开着,有几个丧尸在大马路上晃来晃去,应该是这里被感染的店主。透过超市的玻璃门看到里面隐约有两三个丧尸被关着出不来,而马路上的丧尸也被我们到来的引擎声吸引着过来了,天色也有点暗了,现在进去很不明智。晓峰当机立断让我们去对面的药店,那里门开着,里面好像也没有丧尸。晓峰和金子打头,陈姐和小刀跟上,我殿后。一行人轻手轻脚的进了药店,迅速把门关上。到处搜索了一下,发现药店里不仅有药还有好多可以食用的保养品,还有些粮油洗衣粉之类的日用品。金子说“怎么药店还卖洗衣粉也是醉了。”陈姐告诉他“现在好多药店把这些东西算在保养品里面,可以用医保卡刷。”晓峰发现居然还有电,安全起见我们还是没有开灯。我们把所有食物都搜集到一起,什么阿胶膏、人参片之类虽然可以吃但是太补不能吃多的玩意每人吃了几片,袋装米有好几袋但是没法煮我们也只能打包好,准备明天带走。幸好在柜台抽屉里找到了几盒桶装方便面和几包饼干,还有牛肉干,果冻之类的小零食。想必是为值夜班的人准备的,毕竟这是一家24小时药店。在加上之前我们怕找不到吃的,每个人都在随身的背包里准备了一点应急的食物。柜台后面有台饮水机,上面还有大半瓶桶装水,我们用热水泡了泡面,就着热汤把饼干、牛肉干全干掉了,忙了一天总算吃上了一口热的。

    我    们把几个空的大货架堵住门,讨论了下明天如何打算。金子的意见是尽可能多的搜集食物,明天先去对面的超市找吃的。晓峰说“两辆车的汽油都没多少了,还要走那么远的路,不可能指望路上的加油站,我们必须要搜集汽油。”

    我说“就两辆车,我们就四个大人一个小孩,再找辆车分一个人开,不仅危险系数增加了,而且很打眼。遇到心术不正打劫的,我们全都得玩完。”

    晓峰说“尘儿那吉普也只是加固了外壳和轮胎,你的越野什么都没改,要是能找个地方把车玻璃换成防弹的,把发动机也换掉,底盘弄高点,把车上装点武器加点刺刀就更好了”

    金子说“你那哪是改装车,完全就是造变形金刚”

    晓峰心情本就不好,就呛他“你成天在市里跟着那些富二代官二代屁股后面跑,不是买车买房买古董,就是泡吧喝酒玩女人。难道连那里能改车也不知道。”

    金子被气的满脸涨红,瞪着晓峰,脱口而出“你管得着嘛你。”

    这下晓峰脸都黑了,不再说话。退到旁边去,不再搭理他。金子也知道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呐呐的说他知道长明路那有一家4s店,表面是卖外国进口车的,实际上专门给黑市的赛车手改装车,那里的零件应该是全市最高级种类最多的地方了。

    最后我们决定明早先去拿点食物,然后再去那家4s店。晚上我们决定三个人轮流守夜,陈姐也要求加入我们。我们没有拒绝她,毕竟现在这世道越是想保护她,越有可能害了她,让她早点习惯也好。一共四个班,一个人值两个小时。我们把她安排在第一班,现在十点都不到,这对末世前的大多数人不到十二点不睡的年轻人来说还早的很,大家都不会睡的太沉,有事也会马上醒过来。我守第二班,金子要守第三班,晓峰说他睡着跟猪一样,半途根本叫不醒,让金子守最后一班。金子不好意思,也没说什么。现在天气本来就热,我们还把门窗都关的紧紧的,也不用讲究什么盖的垫的,我们往地上一趟就行了。陈姐把别人值夜班的一张折叠床拿出来让小刀睡,也不知道陈姐怎么跟小刀解释的,小刀虽然害怕外面的那些丧尸但也没有吵闹,更没有嫌弃吃的和住的太差。陈姐让他先睡,他就张着眼睛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金子这大少爷在这么差的环境下居然比小刀睡的还早,都打呼了,晓峰闭着眼在他旁边躺着,也不知道睡没睡着。我想着陈姐一个人可能会怕,就跟她聊聊天,“陈姐,小刀怎么这么乖啊我见过好多孩子没一个有他这么听话的,他没问外面那些怪物是什么”

    陈姐说“我告诉他外星人要攻打地球了,释放了一种病毒,那些中了病毒的人就会变成那样,等我们打败外星人就能拯救地球了。”

    我笑了笑,“小孩就是好骗。”

    陈姐说“你快睡吧,不休息好怎么行,别担心我。”然后就不在说话了。

    我呆呆看着天花板,伴着外面的丧尸的脚步声不知不觉中也睡着了,等陈姐过来喊我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刚十二点,我让她去休息,我望着玻璃门外面游荡的丧尸两个小时后跟晓峰换了班。果然金子这小子呼噜声震天响,我叫晓峰的时候他连呼声的节奏都没有乱,幸好没给他安排在中间值班,估计所有人都叫醒了他也不会醒。快天亮的时候金子跟晓峰换班,我听见金子别扭的跟晓峰说,对不住,睡过了。让晓峰多睡会,晚点起也没事。我连眼睛都没睁开,继续睡了。等陈姐和小刀都起来的时候,我也起来了。我们把包里装的压缩饼干吃了两片灌了几口水就吃完了早餐。然后我和金子就在陈姐的指挥下把那些药分类打包装好,一共装了三大袋子。然后分别在每个人的随身背包里装了些消炎药感冒药和净水片,每个人水壶里也灌满了水,以防我们冲散了或者不得不放弃车的时候能有东西应急。等这些都干完,晓峰也起来了。

    、发生变故 偶救蒋炎

    这时候街对面有三个人影吸引了我们的注意,三个都是年轻的男人,应该都是附近家里没有多少食物储备的人家,饿了两天实在受不了了就打算去对面的超市找点东西吃。他们其中一个把远处的消防警报弄响后就躲进了车里,丧尸都朝着那边走去后,另外两个一个拿着球棒,一个拿着根铁棒,把玻璃门打开后超市里的丧尸被声音吸引着往外走,等丧尸都出去后两人便进去了,没一会两人一人拎着一大袋食物出来了,原本应该都被吸引走的丧尸居然有一只从门边的巷子冲了出来,抓住了走在后面那个拿铁棒的年轻人,前面那个连头都没有回朝着车的方向奔去。那个被咬的年轻人没叫两声救命就被丧尸咬断了喉咙,睁着恐惧又绝望的眼望着落荒而逃的同伴。血腥味弥漫开来,那些被声音吸引走的丧尸全部都转回来跟门边的丧尸争抢起食物来。而那辆车也立刻启动,扬尘而去。

    “为什么那个丧尸没有被吸引走”金子问“明明那警报的声音比那两人的脚步声大多了。”

    “也许它们并不是只被声音吸引。”我猜测道。

    “那两人有什么吸引丧尸的”金子又问。然后见没人理他,说“总不能是个人就能吸引吧。”

    我们都看向他,他自己也意识到了。然后自言自语“我擦,这也太可怕了。那为什么只有那一只没被声音吸引走而是追着人。”

    这时晓峰说道“我看那只丧尸好像比其他丧尸行动快一些,从体型上也能看出之前应该是个比较壮实的汉子,所以可能比其他丧尸进步了。”、

    “不会吧,我t都还没适应这鬼日子呢,这怪物不仅适应了还已经在进化”

    现在所有的丧尸都在超市门前聚集着,我们一致决定放弃去拿食物,直接出发去那家4s店。我和金子仍旧在前头开路。今天路上的丧尸明显比昨天多,再也不能避过所有丧尸了,没有办法,遇到避不了的就只能开车撞过去了。所以今天除了路被堵掉没法通过的地方绕了一下,其他地方都直接撞过去了事。路上偶尔也有车开过,都是互不干预倒也相安无事。半路上的时候我们看到马路边有个人在奔跑,腿上还流着血,后面跟着几个穿着黑色背心,破洞牛仔裤,出的地方全都是纹身的几个凶神恶煞的汉子,拿着钢管砍刀等类似工具在追杀他。那人身手应该不错,明明腿受了伤跑的一点都不慢,渐渐都甩开了后面的那些混混。只不过血腥味开始吸引周围的丧尸往他的方向移动,那些混混也发现了便不再追他而是往回跑了。丧尸越来越多,这人多半没救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我准备不理他直接开走,偏偏金子这时候说认识那人,是一个合作过的商业天才,之前还帮过他一次。我想也没想说“帮过你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能全都去救”金子舔着脸求道“那哥们身手可好了,人又聪明的不得了,救了他也许他能帮我们。”我讽道“就他,能活”金子无奈只能放弃,咕噜着“之前听说他爸是帝都军界要员,我巴结了大半年才交了个朋友,没想到他这样的人栽在这里”我调转方向,一踩油门,撞飞那人左边几个丧尸,停在他旁边。那人反应也够迅速,一脚踹中右边丧尸的脑袋,手中扔出了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中了后面的丧尸脑袋。金子反应过来把头伸出窗外,朝着那人喊了一句“蒋哥,上车。”那人看了金子一眼不再恋战开门上车。我把车往后一倒,撞倒两个追上来的丧尸,再把油门踩到底,跟上了前面等着我们的晓峰。剩下的路没再遇到其他事情,路上金子还拿出了背包里的急救包,给那人简单包扎了一下,还喂了他两颗消炎药。到了4s店的时候还是正午,太阳很烈,我们把车开到正门,刚好堵住门,可以挡一下外面的丧尸。我们还需要清扫店里面的丧尸,就只拿了武器,本来想让陈姐小刀和那伤员都留车里,可是陈姐和那蒋哥都下来了,只留下小刀蹲在车座间的空隙中。这店有两层,一楼销售大厅摆了几辆好车,二楼应该是员工办公,接待贵宾客户的地方,后面的超大型维修间才是我们来的目的。我们分为两组,晓峰让金子和他一组,那蒋哥就只能跟我一组了,陈姐也跟着我。晓峰他们负责把维修间与这边销售厅相连的门关掉,因为不确定维修间里面到底有多少丧尸,我们必须各个击破。这边销售厅一共有五个丧尸,我和陈姐先把大厅两个柱子间系了根绳子,然后在绳子前敲打地面引着丧尸往需要进过绳子的地方走,绊倒一个我就上前镐它脑袋,后来一下绊倒了三个,我镐了两个,陈姐却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力气小,居然镐了几下都没有把一个趴着的丧尸弄死,偏偏最后一个丧尸也朝着她扑过来,我和她隔的远,已经来不及救她了。眼看她要被抓,这时一个身影冲到她身边一脚把扑过来的那只丧尸踢飞,再走过去一脚踩碎了丧尸脑袋,却并没有走过来帮陈姐把剩下那个趴着的丧尸解决掉。我也没去帮陈姐,如果她说要保护小刀只是说说而已的话,那我恐怕她能保护的时间并不长。陈姐被刚刚那一幕吓的瘫在地上,满脸眼泪,那个趴着的丧尸还在挣扎着往前爬,离她越来越近。陈姐握紧手上的登山镐用尽全力朝那怪物的脑袋上狠狠砸下,再提起,再砸下,如此反复数次,丧尸早就没有反应了她还在重复这个动作。这时那蒋哥说道“楼上和维修间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你现在浪费力气,等会想谁救你。”陈姐终于停下来,擦干眼泪站在我身边。晓峰和金子也回来了,告诉我们维修间门口只有两个丧尸在游荡已经被他们解决了,里面太大了,还有几个隔间,看不到有多少丧尸,他们没有深入只把门关上就转过来支援我们了。楼上还没有清理,我让他们休息一下再上去清理。

    金子问我“尘儿,上面大概有多少啊,我们还没累干嘛休息。”

    我说“可能有十一到十二个。”

    “啊,这么多那还是休息下再去吧。“

    那个蒋哥回头看了我一眼。金子又吹起来,“蒋哥,我告诉你,尘儿那耳朵可不是一般的耳朵,上学那会,早上做早操谁放的屁他都能知道。每次自习课只要他说班主任要来,一分钟之后老班一定会出现。可神了”

    那蒋哥回道“任何一个侦察兵都能做到。”

    金子说“尘儿他爷爷就是侦查兵,立过好多功,还上过越战战场呢,要不是负伤退伍,肯定能当大官。”

    我走过去拎着金子的耳朵就拧了一圈,“那是我爷爷,又不是我,有啥好吹的”

    晓峰也对金子把我们的事全都告诉一个外人而不满,“就你废话多。”

    金子瞪了晓峰一眼,但也没再说什么。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采取把丧尸引出来再攻击的手段。把大厅的绳子解下来,我们从楼梯走上去,有一只在楼梯口的位置,金子用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只长铁棍挑了一下丧尸的脚,丧尸失了平衡,跌倒在地,晓峰立刻上前把水果刀捅进它脑袋。那丧尸就没动静了。没想到他俩就这么一会功夫居然配合的这么默契,让人不得不感叹果然是时势造英雄啊。把绳子找地方绑好,陈姐就在楼道口敲打,果然开始有丧尸往我们这边走了,没一会儿丧尸就都解决了,数了一下,有十一只。我们往里走,看到一间间原本该干静整洁的办公室,不时会出现一两滩血迹,想着应该是刚刚几只脖子上有血,肚子上有窟窿的丧尸生前被咬时造成的。在最里面的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我们停下来了,里面有声音,但是不像是幸存者。我说道“可能是没法行走的丧尸。”果然打开门看到一只腿骨断掉的丧尸在往门外爬,金子上去就一铁根插它脑袋里了。终于整个销售的区域都清理干净了,然后我们选了最干净且空间比较大的会议室安顿下来。蒋哥在角落的沙发上坐了下去,金子陪着陈姐去接小刀顺便拿食物过来,我和晓峰把晶核全挖出来也没有避讳什么,毕竟改装车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天天在一起也没有办法隐瞒晶核。挖完之后我们把二楼的尸体全部从窗户丢下去,一楼的就丢门口附近,一者它们可以掩盖我们人的气味,二者毕竟夏天东西腐烂的快,那丧尸味太大。

    、休整安顿 蒋炎拥有异能

    这办公室茶水间有好多瓶装矿泉水,还有各式各样的饮料,应该是待客用的。陈姐把户外用的燃气炉拿了来,把药店拿回来的米用矿泉水煮了饭,就着店里带出来的牛肉罐头午餐肉吃了顿迟来的午饭。吃完都快三点了,金子带着小刀去挨间办公室搜索看有没有剩下的零食吃。晓峰去一楼把门窗都加固,并在入口的地方装了一条细线,把线尾端系上一个闹钟,一个简单的警报装置就做好了。陈姐在把会议室收拾出晚上睡觉的地方,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蒋先生,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劲,他脸红通通的,头上冒汗,却又把自己缩成一团看起来好冷的样子。喊他也没回应,我走过去一摸,好像发烧了,也不知道他腿上的伤口究竟是人伤的还是丧尸抓伤的。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他绑在沙发上,把他伤口的布条拆开,好像只是正常的伤口发炎,我用药水给他的伤口重新清洗了一下,又给敷上了一层厚厚的消炎药,用绷带绑好。我看他流了这么多汗,衣服贴在身上肯定不舒服,就把他的衬衫给剪掉,没想到他看着瘦瘦的,居然身材还挺好,肌肉并没有很夸张,匀称的分布在身上,八块腹肌形成了优美的腹部线条,完美的人鱼线一直向下延伸到视线到达不了的地方。西裤还比较修身,能看出腿又长又直。瞬间生出一股浓浓的嫉妒之情。

    我从小到大都瘦,不管怎么锻炼从来就没有练出过肌肉,总是这么一副干瘪的样子。封老头说我是天生侦查兵的料子,目标小容易躲藏,体重轻不容易留下痕迹。只适合偷袭,不适合正面迎敌。所以从小我就学的怎么取巧,跟人打架都是打那些关节或者会很疼的穴位。封老头教我的也是如何提高速度与精准度的训练,我的耐力和爆发力也不错。在我认识的人当中,我的身手已经算是最好的了,但是相比刚刚看到的那具身体,以及白天踢爆丧尸脑袋的身手,我想可能我完全不是这人的对手。如果这人没有受伤,我、晓峰、金子全加起来也不一定能在他手上活命。当时只想着万一c市那条路走不通也许能靠这小子去帝都谋活路。现在想想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我在茶水间找到一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了擦汗,然后把毛巾敷在额头上。这人面部狰狞应该承受了十分巨大的痛苦,即使这样也难以破环他精致的五官,下巴刚毅的线条给他增加了几分英气,这样的男人也不知道末世前祸害了多少女人。

    中午吃的晚又吃的饱,晚饭就没有开火,一人吃了点饼干,把茶水间的饮料灌了个饱。金子没事就逗逗小刀,找晓峰斗斗嘴。也是我们晚上仅有的娱乐方式了,我偶尔想起那个蒋先生就给他擦个汗,换道毛巾。从下午他吃过午饭躺在沙发上后就一直都没醒。晚上值班照旧。

    早上我们煮饭的时候我让陈姐多煮点,剩点饭加点水熬成粥。然后便清理维修间去了,还是用老方法吸引丧尸出来打。没多久就打完了,晓峰抓紧时间改装汽车,我和金子把晶核挖出来之后,照旧把那些尸体丢到房子四周。可能我们的方法起了作用,路过这的丧尸都没有在我们这停留。做完这些我们就没什么事了,金子对车比我了解就去给晓峰打下手去了。陈姐对昨天自己打丧尸的表现很不满意,今天没事就拿着根汽车撬棍对着柱子打,我提点了一下发力方式,和击打部位就由着她自己练习。小刀也跟着他妈妈一起练习。我没事就晃到楼上去看那人还活着没,刚进会议室,就感觉一道拳风呼啸而来,我下意识往后连退数步,那人步步紧逼,速度比居然我还快,没有办法我本能抬脚踢向那人三寸,趁他回手抵挡的时候右手出拳直击面部。那人侧身避开,我本就没打算能击中他,出拳之时便已做好后退之势。两人都退,我们中间就留出了一段距离,我看到那蒋先生大病初愈的脸上没有多少血色,但是精神却很好,赤着的上半身因为汗渍在阳光下泛着光泽。病没好全就这么有杀伤力,果然上帝总是偏爱一部分人。

    我望着他不作声,他也收起手脚找了张椅子坐下,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样子。我看到之前他躺着的那张皮沙发已经被抓出了好多道印子,有的地方全都翻出来,连里面的海绵垫都撕扯成一块一块的,更不用说绑他的那根绳子,早已经断成几节散落在沙发旁。睁开的双眼比睡着的时候更具有威慑性,身体倚在靠背上,双腿随意交叠着。明明看似松散的动作,给我的感觉却是不可一世。他没有跟我说话,我也不愿舔着脸去巴结刚刚还在攻击我的人。但是我还是把陈姐早上留下的粥拿去热了下,放到他面前,顺便留下了几颗消炎药,就离开去了楼下。我去楼下车里拿了一套最大码户外服,我和金子差不多高,也就175左右。晓峰高点,刚刚180,但是他偏瘦。所以拿衣服的时候我们准备的最大的也只是xxx。可能那人穿着会有点小,但总比光着强。当我再上去的时候,他前面的碗已经空了,并且已经空了好几个矿泉水瓶子。我把衣服放那之后就转身下楼去叫陈姐做晚饭了。

    昨天晚上我们就统一意见,以后一天就只做两顿饭,每餐份量做多点。然后就转到晓峰他们那去,晓峰把我和金子的车放弃了,把那些进口车全都拆掉重装,眼看着是朝着之前金子说的变形金刚之路狂奔而去,且有一去不回头的势头。两辆车还有点不同,一辆悍马车的后排座位被拆掉,侧身装了两排可以伸缩的弯刀,车头装了个类似铲车前面的车斗,且车头是锯齿状。估计这辆车主要是负责开路和运货了。而另外一辆车则是一辆豪华商务车改成的简易房车,两面车壁各有一条长椅,长椅可以拉宽变成简易的单人床。长椅下还可以存放部分食物、水,以及睡袋衣服等基本物品。车的大体框架已经建好了,晓峰准备晚上再完成一部分,尽量能明天就完成。他已经提前检查了这里的发电机,发现都没问题,所以停电了也不怕。我叫晓峰和金子先去吃饭,休息一会在弄,路还长着呢又不急在这一时半会。

    吃饭的时候,金子这话唠拉着那醒过来的蒋哥开始问东问西。

    “蒋哥,你怎么在路上被人追杀昨天了流了那么多血,差点以为你活不过来了。还有你怎么这么大力气以前只觉得您身手好的不得了,没想到您都可以徒手拆沙发了。这还是商人吗,特种兵都没您厉害”

    晓峰也想从这人口中打听点消息出来,也没有阻挡金子的八卦。我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却喜欢听别人乱侃,就连陈姐和小刀都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蒋哥看。

    那蒋哥没有立刻解释,而是反客为主的问道“金钱,这些是你兄弟”

    金子立刻想起了昨天一直在打丧尸,等一切清理好,蒋哥就病的昏迷不醒,还一直没互相介绍。反应过来,搭着我的肩膀说“这事封尘,开封的封,尘土的尘,我们都叫他尘儿。”然后把头朝向晓峰说“这是江晓峰,长江的江,春晓的晓,山峰的峰。我们哥仨从小一起长大。”望了望陈姐回头向蒋哥介绍说“这是陈姐。还有她儿子陈小刀。”最后向我们所有人介绍到“这是蒋炎,新兴的商界鬼才,市里最近好几个大项目都有他的投资”

    “现在都这样了,以前那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蒋炎打断了金子准备大谈特谈的兴致。

    “我爸说市里好多有门路的都去帝都了,再不济也找了熟人去驻兵地了。您这本就是帝都出身,怎么没回去还受了伤。”金子锲而不舍的问道。

    见实在没办法回避,蒋炎避重就轻的回道“之前跟家里闹了矛盾,便来了本市做生意。前段时间家里有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我以为是他们为了骗我回去编的借口,后来就没接家里的电话。末世来得时候我正见完客户回来,就见到公司大厅乱成一团,到处都是人咬人,有想上前扯开他们的立刻就被人群湮没,不仅再没出来,反而成了其中一员。我就意识到家里可能说的是真的,调转车头去了我名下一家准备开业的会所。那里刚装修好,工人也都退出去了,没什么危险。货物也备的很全,生存没有问题。原本就是预备给高端客户的,并没多少人知道那地方。我就在那联系了家里,原本家里准备派一队人过来接我,但是末世后机场这种人口密集的地方基本都沦陷了,只剩下部分军队的战机能用,还要时刻提防别国趁机作乱。这时候肯定没办法专门派机接我。开车横跨大半个国家来接我就更不可行了,我就决定自己去c市找我哥。出发前去接了个人,没想到被一个仇家盯上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引开这些人,好让我那朋友进那会所。太久没练,身手退步了,挂了点彩。幸好遇到你们,大恩不言谢,我蒋炎欠你们一个人情。”

    金子连忙回道“蒋哥你这就言重了,你以前还救过我呢,大家都是朋友,说这些干嘛。”

    “老实说,当初帮你不过是举手之劳,一句话的事。可要在末世停下来救一个已经受伤的人,易地而处,我都不敢说我会救你。”蒋炎道。

    虽然这话不好听,却很实在。比起那些阿谀奉承,虚与委蛇,这番话不仅没让我们生气,反而让我们觉得这人有几分可信。

    金子问道“那蒋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还算金子有点脑子,没有立刻告诉蒋炎我们也要去c市。

    “我打算先回会所,接到我朋友后再出发去c市。”蒋炎回道。

    这时候晓峰插嘴道,“不知道你可知道c市的蒋经伯,听说那位也是帝都蒋家出来的,正好你要去c市,而且那么巧你们都姓蒋,说你们不认识都会很奇怪。”

    蒋炎了然一笑,看来这群人里面最聪明的便是这人了。“正是家兄。”

    金子跟我和晓峰对了对眼神,见我们都没反对,就兴奋的告诉蒋炎我们也要去找蒋经伯,然后把他爸跟蒋经伯的那点交情,往一见如故,患难与共的忘年交方向渲染。最后我们决定一同上路,路上也能互相帮衬。

    、结伴同行 转至会所

    既然成为认可的同伴,蒋炎也没再藏着掖着,他告诉我们昨天发了一整天烧之后,他不仅力气变大,速度变快了,手心中还能燃起一小团火苗。金子马上就分享他那些末世小说的经验,认定这便是传说中的火系异能,兴奋的嗷嗷怪叫。然后他隐晦的表示自己似乎饭量也变大了,陈姐便去重新给他弄了些吃的,大概吃了五六个成年男人的食物后才像是吃饱了的样子。我们全都惊悚了,深深的感觉到储备食物迫在眉睫。还好他那会所有好多吃的,到时候也不用专门找地方补给,现在只用等着车装好就能出发了。晓峰和金子去维修间继续之前的工作,蒋炎提出自己睡了一天,感觉精神不错,也睡不着,把守夜的活包了。晓峰临走前跟我商量那些晶核我们暂时也没法用,不如做个人情给几块蒋炎,反正他也看到我们取晶核了,外面丧尸那么多,凭他的能力取晶核使用是迟早的事。我点了点头,我们一共有差不多三十块晶核,便取出了五块,准备给他。

    陈姐早早的就哄小刀睡了,蒋炎靠在窗边,把身体藏在窗帘后面闭目养神。我不想打扰他,也不知道跟他说些什么,索性把晶核放在他旁边就准备回自己的地方睡觉了。我转身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不带丝毫感情的“谢谢”,我连忙干巴巴的回了一句“不客气”。

    白天没做什么事,再加上晓峰和金子都不在,就一个不是很熟悉的陌生人守夜,我还是没那么心大。所以我也没睡着,就只能干躺着。过了一会,感觉到蒋炎在摆弄着晶核,应该在琢磨怎么使用。慢慢的似乎没了动静,于是我睁开眼,看着他手中拿着晶核,盘腿坐着,双眼闭紧。那晶核发出淡淡白光,渐渐的他整个人都泛着白光。于是我就坐起来,一边警惕外头,一边观察他防止意外。屋里头静静的,除了陈姐和小刀的呼吸声,我都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就这样过了三个小时,我感觉白光正在消失,果然几分钟过后蒋炎睁开眼,发现我在看他,他有点不好意思,说“一抓住就感觉被吸进去出不来了,下次我会注意的。”我点点头。正好听到金子和晓峰回来了,我就眼睛一闭,躺下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睡着前我好像还听到晓峰跟蒋炎说辛苦了。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金子高兴的大喊“终于做好了”。大家都很高兴,窝在这吃了快三天白饭、饼干配罐头,我们急切的想要改善饮食。这也是末世之初的我们才可能会有的想法,半年之后,吃一碗全是大米煮的白饭都是奢侈。我们收整了一下,也经可能多的装了维修间里存放的汽油,一点钟的时候正式出发去蒋炎的会所。晓峰累了好几天,便和陈姐小刀一起坐后面的商务车上休息,金子开那辆车。我和蒋炎上了那辆悍马,蒋炎认路他开车,我坐副驾。出于检验车上武器的目的,我们也没选择丧尸少的路,而是怎么方便怎么开,遇到挡路的就铲掉,一路强势碾压,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会所门口。那门十分先进,需要密码和指纹双重验证才能打开。难怪那些追杀蒋炎的人到了这附近都没进这会所,看来不是不想进,是进不了。

    等我们一行人都进入大门后,都在大厅打量。果然是为上流人士服务的会所,欧式设计,极尽奢华,光那吊灯都恨不得闪瞎人的眼。

    蒋炎喊道“小雨,我回来了,你在哪”

    这时二楼一个房间冲出一个娇小的身影,像一只灵巧的小鹿轻快的朝着蒋炎跑来。刚扑到蒋炎怀里就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嘴里还呢喃着,“炎哥,我好想你。那天你就那么离开我好担心你啊”说着说着哭的更伤心了。那人看着只有十岁,大大的眼睛蓄满了泪水,看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蒋炎哄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他的眼泪,可能他也意识到我们这么多人都在围观他,他十分羞涩的倚在蒋炎身边,头低的很下。

    蒋炎宠溺的笑了笑说道“这是我弟弟,周梓雨。”然后把我们分别介绍给他。他也十分乖巧的叫了“晓峰哥“”金子哥“”陈姐“到了我这他顿了一下看向蒋炎。这时金子出来化解道“你别看尘儿脸长的嫩,他跟我们一样大,大学毕业都两年了,还是一副高中生的脸。高中毕业时啥样,现在还是啥样,看看我这张沧桑的脸再看看他的,真他妈让人羡慕啊”

    我一肘子拐金子肚子上,他捂着肚子哇哇叫。不知道周梓雨是因为不习惯对着我这张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脸喊哥,还是在那时已经潜意识里面感觉到我将是他的一大威胁。只那时十分勉强的低声喊了我一声“封尘哥”,之后都是直呼姓名。蒋炎纠正过几次,每次周梓雨都撒娇的说,“封尘明明看着这么年轻,我老叫他哥不是把他叫老了”。最后都不了了之。

    我也不喜欢周梓雨,总感觉他会威胁到大家的生命。但是又不能因为直觉的原因将他赶走,毕竟他现在是蒋炎的情人。而蒋炎却是我们的同伴。

    会所的生活条件很好,不仅有水还有电,房间很多,一人一间都还有多的。末世只有几天,之前储存了一些熟食都可以直接食用,天色又晚了,也没时间准备什么好吃的。蒋炎让我们随意使用,在这里休整一个晚上。这里很安全,有任何事情警报都会响起,大家没有必要守夜。好久没能放松下了,于是我们各自找了一间房间洗漱休息。

    半夜的时候,金子过来敲我的门。喊道“尘儿,睡了没”

    我给他开了门,揉了揉头发。让他进来了,晓峰跟在他身后。我看金子扭捏半天,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是无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还要睡觉呢。”

    “尘儿,我也不知道那周梓雨会在这里,要知道有他跟着,我就不会提议跟他们一起走了。要不我们明天跟他们分开走算了。”

    “为什么周梓雨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啊,只听说是个艺术院校的大学生,人很会来事。”

    “又没把他当兄弟,真有事我们也不会冒险去救他,带着就带着呗,反正蒋炎会管他吃喝。没我们什么事。”

    “我是说他和蒋炎不是兄弟那种关系,而是恋人那种,你懂吗”一直在旁边乱晃的晓峰终于坐到金子旁边,装作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横了他一眼“现在小学生都懂了,你把我当傻子吗”

    金子看了看我的脸色,表情有些忐忑的问道“那你觉得这事恶心吗”

    “当然恶心”看金子颓然的把肩膀垮了下来,表情十分痛苦。晓峰也顿住了,我接着说道“男人跟男人我无所谓,就看他那矫揉造作的样儿,我就不喜欢。”

    金子又像重拾了希望,连晓峰都朝着我看过来。“那哪种样的你喜欢”

    “青梅竹马,肝胆相照,真心相爱的那种,”我见金子和晓峰都松了一口气,接着道“像你和晓峰这样的。”

    “啊你怎么知道”金子大惊,喊出来。晓峰意识到被耍了,不过看在我已经接受他们俩的关系了,就没跟我计较,又放松起来,四处转去了。

    “你们俩没事就互相送个秋波,趁人不注意就要摸个手儿亲个嘴儿,两人一分开就望穿秋水的在那等着,瞎子也看出来了。”我瞎掰到。

    “你放屁,我啥时候摸他亲他了”说着朝我扑来,把我压住,挠起痒痒来“说实话混蛋”金子恼羞成怒。

    我最怕痒,被他咯吱的瞎扑腾,求他道“放开我,放开,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金子终于停下,但仍压我身上,大有不说继续的意思。

    我只能诚实道“高中毕业的那天,我看到你们在学校后山那接吻了。”

    这下金子放开我脸都羞红了,十分窘迫的别开头。连在后面假装晃荡的晓峰动作顿时僵了一下。“我困了,回去睡了。”金子这借口找的真t假。

    晓峰早已经走到门边把门打开走了,我抓住金子,揶揄道“不跟我分享下你的恋爱经验,你不老给我吹你跟大波妹子在床上那叫一个威武雄壮,你跟我谈谈你俩谁上谁下,谁攻谁受呗。”

    金子连推带踢的甩开我,头也不回的直奔他的房间。

    我笑了笑,正准备关门。发现有人在门边看着我,我以为是被我们的吵闹声吸引过来的,正准备跟他道个歉。结果那人脸色阴沉的看着我,警告的对我说“蒋炎是我的,别想打他的主意。”来人不是别人,正式周梓雨。

    我都被他气乐了,“小弟弟,你会不会想太多,你以为你喜欢的就全世界的人都喜欢啊”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你看他的眼神,我再清楚不过了,这样的眼神我见过无数,还没有一个可以从我手中抢走他。”周梓雨恶狠狠的说。

    “我擦,神经病吧,我是直男好吧。”不愿跟他废话,我直接关门,准备睡觉。

    躺在床上后我却睡不着,我会喜欢一个认识没两天的人吗还是个男人。这简直是挑战我自己好吧。想想我这二十四年也的确没有喜欢过女人,但也没有对男人产生兴趣啊。而且还是蒋炎,这个我第一感觉不是很好的人。这人太过聪明,心思深沉。表面给人大气稳重可以信任的感觉,但是偶尔却会透出一丝阴翳。喜欢这样的人不是找罪受吗,我还没有这种自虐倾向,所以我决定不管如何,跟他保持一段距离,毕竟我和晓峰他们才是可以相互依靠的兄弟,而蒋炎只不过是临时的伙伴,随时有离去的可能。考虑清楚之后我便睡着了。

    、会所训练 晓峰觉醒

    第二天起来之后,到大厅便看见陈姐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周梓雨看着动作不是很协调的在帮着陈姐摆放餐具,估计是昨晚小别胜新婚,被蒋炎好好疼爱了一番。今天这餐是一段时间内最丰富的一餐了,吃的很多,各种水果蔬菜,海鲜肉类摆了慢慢一桌。这些食物都只能在特定的环境内储存,体积又大不适合运输,全都拿出来既能显示蒋炎的大方,也能省得最后浪费。蒋炎和金子晓峰都是食肉动物,无肉不欢,几乎吃的全都是肉,蒋炎和晓峰还算是比较文雅,金子那叫一个狼吞虎咽,那哪里像个富二代,简直就像只野狗逮着了只鸡,那叫一个毫无形象可言。边吃边告诉我,这刺身肯定是从日本运回来的,那大龙虾肯定是澳洲的让我每个都尝尝。不知怎么的我基本不吃肉,还是小时候封老头逼着我每天要摄取一定量的肉质,让我形成了习惯,才会吃一点肉,所以看着金子吃的那么欢实,其实我一点都没有被吸引,反而对那篮子里的水果比较感兴趣。蒋炎见我只吃水果,便让周梓雨另外再拿一些出来,在蒋炎面前周梓雨不仅没有表现出一点对我的不喜,反而十分乐意的跑去给我拿,顺便还给我现榨了杯果汁。

    周梓雨今天穿的十分简单,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一条低腰牛仔裤,一双休闲皮鞋。虽然不起眼,但是剪裁的十分能凸显出他的优势,精致的五官,白皙的颈脖,若隐若现的锁骨,无一不展示着他的美丽。举手投足间,偶尔露出腰部瘦削的线条,更是十分引人遐想。而蒋炎今天则穿着与他相对的黑色紧身v领t恤,修身西装长裤,真皮皮鞋。很好的勾勒出他身上的肌肉线条,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衣服下的身体必定是十分完美诱人的。再看看我们哥仨,全是统一的户外迷彩服,军靴。虽然穿着不是很舒服透气,但是耐穿耐磨,比较好保护自己。看来这就是上流社会与我们的区别,就连爆发户的金子也差了那么几分修养。

    等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蒋炎委婉的表示了此去路途遥远,路上发生什么危险无法预料。而我们国家枪械无法流通,普通人手上没有什么好的武器,而我们这些人中除了他自己身手不错,也觉醒了异能。对我的自保能力予以肯定,而其它人的实力并不让他十分满意。他的建议是趁现在局势不明,外面也兵荒马乱的时候,这所会所无论物资还是条件都比外面好的多,不如现在在这里集训一段时间,提高整体实力,毕竟没有实力到了c市,一味的依靠别人不仅只会给别人增加负担,而且也会为人所不齿。都是堂堂七尺男儿,谁也不想依附别人,仰人鼻息,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于是我们一致同意了蒋炎的建议。

    之前只是大致看了下大厅,一看就是表演用的,陈姐他们做饭都是在吧台那里。而我们昨天休息的时候都是在二楼的一个个小包间,蒋炎带我们到三楼才发现这里是一个集各式休闲娱乐于一身的活动中心。不仅有棋牌室,茶室,网吧,还有一个设备十分齐全的健身房与一个室内游泳池。之后我们就基本在这间健身房活动了,由于不知道我们具体要训练多久才能有成效,所以我们只能节约水电,维持基本的生活,除了健身房、仓库、厨房供电,其它地方全部断电,照明基本靠会所装饰调节气氛用的蜡烛了。

    对于蒋炎给我们安排的运动强度,我基本没有压力。金子经常跟着那些富二代们骑马打打高尔夫之类的虽然跟的辛苦,但是还是能勉强跟上。只有除了学习就是打工的晓峰跟的十分困难,他的耐力很好但是体力不行,训练强度对他来说太大了,他一直在咬牙坚持。现在这种情况,也不可能慢下来,毕竟拖一天就多一分的风险。我在健身房里找了一圈,在更衣室里发现了几瓶药油,我开始手把手的教金子按摩推拿。果然金子一边说着才不便宜那家伙呢,一边认真记住穴位与要点。即使这样能帮助晓峰尽快恢复,但是还是不足以完全改变他的体质,在一个星期后,为了不拖后腿,故意隐瞒自己超出负荷的身体早已生病的晓峰,训练的时候昏倒了,并且高烧不退。金子吓死了,晓峰一直昏迷,给他喂药他吐出来,更别说吃东西了,金子只能给他嘴对嘴的喂点水,然后全身用毛巾擦身,额头冰敷。这个时候金子也没再遮遮掩掩,只担心晓峰醒不过来的他加更不在乎周围的目光,坦坦荡荡的照顾着晓峰。我也十分担心晓峰,更担心金子,想着万一晓峰醒不过来,金子想不开怎么办。于是只能无时无刻陪着这二人。蒋炎也过来几次,告诉金子,他当时也是发烧不退,全身火热,但是挺过来的话有可能会觉醒,拥有异能。毕竟晓峰是内心十分坚强的人,一定可以挺过来的。

    这话给了金子一丝希望,脸色不再那么差了,陈姐给金子送的饭菜,我也劝他吃下了。蒋炎当时昏迷了一天一夜,当晓峰过了一天一夜依然没有醒时,金子差点崩溃,要不是晓峰还活着,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直到第三天中午,晓峰终于醒了,金子趴在他身上嚎啕大哭,晓峰吓的连声说“对不起”都没哄住他。金子说下次再有事不告诉他,他俩就彻底掰了。在晓峰赌咒发誓,再三承诺下金子才勉强原谅他。然后就发现晓峰觉醒了土系异能,身体素质也一下提高了许多,无论力气还是速度都已经能跟上训练了,而且还有稳步提升的趋势。蒋炎也把使用晶核的方法告诉他,我们也把所有的晶核都拿出来让他们俩吸收了。

    陈姐和小刀,毕竟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小孩,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然后就把他们定位为后勤人员,主要负担大家的饮食起居,但是即使不指望他们战队,为了不拖后腿,也让他们根据自身情况训练,而他们也很积极,除了准备饭菜外,其它时间都在训练。只有周梓雨除了帮陈姐准备饭菜之外,其它时间全部用在讨好蒋炎身上,不是给他送吃送喝,就是给他擦汗按摩。有次蒋炎让他也稍微锻炼下,他用撒娇的声音说道,“人家昨天伺候的那么辛苦,现在还全身酸痛,哪训练的了啊。要不你今天晚上饶了我,我明天就开始跟他们一样训练。”蒋炎对这奉承十分受用,大笑着说道“你这身体越来越跟不上我,等哪一天满足不了我了,看我还要不要你。”周梓雨,佯装生气道“讨厌,现在就开始嫌弃人家了,你看我今晚理不理你。”说着便踱步离开。第二天早上仍旧是满面春风的伺候蒋炎吃饭喝水。对于这种时不时的秀一把恩爱,我已经能完全免疫了。反正蒋炎的人,他必定自己保护,也容不得我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只有金子偶尔会跟我抱怨,“见过不知羞耻的,没见过这么把羞耻拿来炫耀的。有必要把他房里的那点事讲的人尽皆知吗,就像只有他有男人似的。”对于这种二次秀恩爱,我决定不再姑息,直接揍一顿了事。

    一个月之后,我们的身体素质都有了一定提高,为了提高实战能力,并且搜集更多的晶核,我们会去附近找丧尸练手。丧尸的进化也很快,之前只能像学步小孩一样慢慢挪动的速度现在已经跟普通人行走的速度差不多了,也基本全都能分辨出十米内人的气息,也就是只要他十米内有人就不会被其它任何声音吸引走。我们也不再像当初那样引诱丧尸再合力一个个绞杀,现在基本每人都能在丧尸不多的情况下单独作战。而蒋炎和晓峰的异能目前除了增强体质外基本没有任何攻击效果,于是只能继续吸收晶核。

    、终于启程 路遇车队

    我们每隔三天出来打一次丧尸,出来两次后陈姐也要求加入,然后让周梓雨帮他看一下小刀。小刀很安静,基本不需要照顾,周梓雨也乐的卖陈姐一个人情。刚开始我们把挖晶核的任务交给她,陈姐也慢慢从害怕变得麻木。一个月后陈姐不仅挖晶核十分快,偶尔还能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两个漏掉的丧尸。

    一直到三个月后,我们的整体力量大幅提高,合作也越来越默契。会所的食物也吃的差不多了,周围也没有多少丧尸可打了。我们决定离开会所出发去c市。把东西收整好之后,在一个清晨我们出发了。蒋炎单独开了一辆车,装了尽可能多的食物和打丧尸期间收集回来的汽油。本来想用那辆改装战斗车开道,但是蒋炎说那辆车太起眼,为了避免别人眼红,尽量不要把它暴露出来。最后决定用蒋炎的车开道,中间则是那辆改装商务车,悍马车殿后,如果遇到危险,必要时悍马还能调转车头开道逃跑,蒋炎也可以牺牲掉他的那辆车保住其它两辆车。于是晓峰带着金子开那辆悍马,毕竟是晓峰改的,他最熟悉如何操作这辆战斗车。自从晓峰病过一次之后,金子开始自觉不自觉的粘着晓峰了。我就带着陈姐和小刀在中间。

    我们无论是车还是食物都十分打眼,为了避免惹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一路上都是尽量避开其它的幸存者,选择丧尸少的路。走了半个月,都平安无事。一直到我们经过一个山村的时候,有几个饿的面黄肌瘦的小孩与妇人堵在路上,求路过的人施舍点食物给他们。这条路是进入s省最近的一条路,有很多抱着投奔军队想法的人都选择了这条路,是以我们路过的时候,前面正有一个车队被拦住。车队有五辆车,基本每一辆都有四五个人,也算是一个大队伍了。不过应该是临时组成的队伍,大部分人明显不愿意把自己辛苦找来的食物给别人,只有几个女人心肠比较软,见那些人全都是女人孩子想给他们点食物。尤其是中间最漂亮身材最好的那位,似乎她的男朋友在队伍中算是比较有地位,她求着她男朋友施舍一部分食物给他们,但是他男朋友做不了这么大的主,毕竟现在的食物不是那么好找,随时都有可能送命。又不忍心苛责善良的女朋友,只能在一旁劝着,女人也想到之前有人出去找食物一去不复返之后,也有改变主意的想法,只是面子上下不来。刚好看到后面的我们,发现我们只有六个大人一个小孩,却装了三车满满的食物,就走到我们车旁,看到蒋炎身材健硕,长相俊秀,在我们这群人中简直鹤立鸡群。便向他请求道“先生你好,前面有几个十分饥饿的女人孩子,有个小孩都快饿的昏过去了,请你们帮帮他们吧。”

    如果不是这女人不时用觊觎的眼神看向蒋炎,也许周梓雨会适时的表现一下他的善良。但是看着这女人,他就觉得厌恶,不仅没帮她说两句好话,反而躲到蒋炎身边,依偎在蒋炎身边,做出害怕的样子。蒋炎见到这一幕,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朝女人冷冷的说“既然是你可怜他们,你怎么不给食物他们”那女孩看到他们俩这样瞬间一副被恶心到了的样子。说话冲了起来

    “我们也想帮助他们,可是您也看到了,我们人很多,但是食物没有多少了,并没有多余的食物分给他们。所以才想请你们帮帮忙,毕竟现在大家都是所剩不多的幸存者,互帮互助,才能重建家园不是吗”那女人真诚的望着蒋炎。她的男朋友十分歉意的望着我们,他一直把女朋友保护的太好,让她不知道末世后找别人要食物是一种多么可耻的行为。

    “可是即使我有食物我也不愿意给那些不愿付出任何努力,只想着向别人索取的废物。“蒋炎对那些拦着路的女人孩子说道,”要么自己去找食物,要么就等着饿死吧,不过现在赶紧把路给我让开,不然就等不到饿死了“说完便发动车朝着那群人开去,那群人见车过来赶忙让开。那个女人被蒋炎气到了,大骂“这都什么人啊,有没有人性啊,不就一点吃的吗,至于拽成这样吗。”然后对着那些女人孩子说道“他们不给你们,我把我的那一份给你们”说完,也不顾男朋友的反对,拿出来一包食物出来给那些欢呼雀跃的饥民。

    我们没有理他们,径直开走。走过这条小路,上了大路。快要天黑了,我们就决定在路边一座加油站的便利店里宿一晚。货架上的食物与饮料已经被哄抢一空,只剩下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玩意。我们把车上的食物拿出来随便吃了一点就准备休息了,还是四个人轮流值班,自从蒋炎和晓峰有了异能之后,不用像以前一样需要睡那么长时间,基本一两个小时就够了,其他时间都用来吸收晶核,所以他们俩守中间的时间,金子守第一班,我守最后早上那班。休息到半夜的时候突然一阵汽车马达声由远及近呼啸而来,在门口的时候停下发出一阵急刹车的声音,不用晓峰叫我们大家已经都醒过来了。然后发现在门口停了三辆车,就是中午的时候遇到的那个车队。他们发现是认识的,就有两个男人,一壮一瘦,下来跟我们商量能不能让他们也在这里待一宿,实在是前面全是高速路没有休息的地方,而他们又受袭击,损失惨重,并且有人受伤了,所以求我们帮帮他们。

    毕竟这便利店也不是我们的,完全不给人留活路,把人逼的鱼死网破也没必要。而且那两个男人态度都很好,说话也很诚恳,所以就让了半边出来了。三辆车居然陆陆续续下来了将近二十来个人 ,中午那三个要施舍食物的女人只见到了其中最美的那个,而且再没有中午时的高傲与自信,她的男朋友坐在她旁边,好像受了伤的样子,左手臂上用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上面殷红的血迹已经沁了出来。脸色十分苍白,不时冒出虚汗。他们两人好像被其它人刻意隔离开来,其它人已经开始分发吃的了,但是没有人分给他们,之前过来打招呼的那两个男人中瘦的那一位,似乎看不过去,走过来分了一袋方便面给那个受了伤的男孩。那个男孩撕开后分了一半给女孩,女孩看似十分不乐意,好像要哭的样子,她拒绝了男孩。男孩这次没有再哄他,而是把用袋子装着的那一半放在她前面,把自己的那一半给吃掉了。

    金子过去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我们。原来那些村民并不是只有女人与小孩,他们还有很多十分壮实的庄家汉,每天派这些女人、小孩出来乞讨,遇上凶狠或者没有食物给他们的就放人家走,遇到心善愿意施舍食物给他们的就会派人偷偷去后面报信,等这些过路人放松警惕的时候就会出来打劫食物,他们人数有二十来个人,全是满身肌肉手拿武器的汉子,这只车队人数跟他们差不多,却有几个女人,还有几个男人是坐办公室的,也没什么战斗力。没有怎么抵抗就被围住了,然后双方进行谈判,车队原意留下一半食物给他们,但是那些村民要他们留下所有的食物,包括车,就连女人也要留下来给他们。这下激发了车队人的血性,两边冲突起来,车队的优势就是五辆车,大家开车直接朝那些人撞去,那些村民也不是好相与的,地上早就洒满钉子,他们拿着锄头,耙子砸车头,有两辆车被砸开窗户钥匙被抢走,里面开车的人也受了伤,车队了人也撞伤了他们几个村民,一时间场面混乱,血腥味引来了附近的丧尸,村民熟悉地形,相互搀扶着逃走,他们这边有几个跑的慢的被抓伤了,也没时间搬运那两辆车的食物,带着所有没有被丧尸抓咬的人逃走了。那个男孩是那两辆车司机中的一员,手臂被玻璃划伤,但好在身手不错,带着他女朋友冲出重围上了别人的车,那女孩的两个好朋友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当场被咬死。不过他们的食物全都没有了,还害了另外一车人,所以其他人都恨不得这女孩死,要不是看在他男朋友一路上对大家伙颇有照顾,她早就被抛下了,更不会有人给她食物。

    周梓雨看着这女孩那叫一个幸灾乐祸,想着幸好自己没想施舍食物给那些村民,虽然我们不至于像这车队一般如此狼狈,但是给蒋炎添麻烦总是不好的。我看着那男孩脸色由白转红,像是发起烧来,便拿出药包和一瓶水,走到这男孩身边,他看了我一眼,十分惊讶。我把消炎药和水递给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吃掉,我把他的手臂移过来,拆掉布条,用消毒水消毒一下,用镊子把里面剩余的玻璃渣挑出来,再涂上一层红霉素软膏,用纱布给他包了起来就回到了我原来的位置,也不再看他们,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起来值班,看大家都睡的很熟,车队那边也有人值班,跟我点点头就在门口那坐着。我看到那男孩好像发烧了,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了,他的女朋友没有陪在身边而是尽量靠着大部队,应该是怕他突然死掉变成丧尸咬她吧。我走过去,帮那男孩把身体放平,把他的衣服扣子解开几个,给他擦擦汗,回头看到蒋炎已经醒了半躺着在那看着我,周梓雨像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现在他们俩的关系十分明朗了,毫无遮掩,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除了没当众干那档子事情外其它的完全没有顾忌。相比起来晓峰金子这对就一直偷偷摸摸,低调含蓄的多。相处这么久,大家的性格都基本摸透了,相处起来也还算比较融洽。可是我觉得蒋炎非常信任晓峰和金子,就连陈姐他也是很放心的,对我却一直留有一丝防备。每次轮到我守夜的时候他必定是清醒的,就是有时他闭着眼躺着,我也能感觉到他没有睡着。我的感觉非常敏锐,从来没有出过错。但是这种感觉也无法跟晓峰和金子他们说,所以只能按下不表。

    、救下于帆 激发异能

    等到天亮了,所有人都陆陆续续起来了,再往前面走一天就能到达s省了,穿过两个市就能到达c市了。对面车队因为食物紧缺,急需去市里面补给,于是一早就把东西整理好,出发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还在昏迷,在现在医疗技术及药品全无的情况下,根本没可能把他救活,最后他们只能无视男孩,准备继续出发,那个女孩看到大家决定抛弃他们的时候苦苦哀求求了一下,大家看她的眼神全都带着厌恶,没有理她。

    最后大家全都上车,她也偷偷的跟了上去,与之前过来打招呼的那两个人中壮的那个男人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见那壮汉目光中带着贪婪的瞥了一眼她的胸部,手也趁机摸了一把她的翘臀,然后揽着她的腰上了自己那辆车。没有带上男孩,她就这么跟着车队扬长而去。

    大家商量了一下,前面那支车队不仅实力差,素质良莠不齐,跟着他们一起上路很可能被连累,所以大家决定晚两个小时再出发。晓峰在跟蒋炎商量路线,金子听见可以晚点出发,又去睡了,而陈姐和小刀在准备食物。周梓雨自从跟着我们上路之后,便憔悴许多,之前完全不锻炼的他,现在显出劣势,基本上吃不好睡不好,总是昏昏沉沉的样子,没事就窝在蒋炎怀里,再也没帮过陈姐了。

    我去看了看被遗弃的那个男孩,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会活过来,不仅会活过来而且会变的很强。两个小时后,我们也准备出发,我直接跟蒋炎他们说要带上这个男孩。蒋炎没有发表意见,金子和周梓雨不同意,他们的意思是这人随时会死,不能带着危害别人的安全吧。我沉默了一下“要不你们先走把,我等一天再去找你们。给我留辆车就行。”这下金子更生气了,居然为了这么个要死的陌生人不顾这么多年的兄弟。他脸都黑了,转身不再理我。周梓雨明显是同意我的提议的,他巴不得我就留在这永远都不会去找他们,但是他也不敢在蒋炎的面前表现太过,只能等蒋炎表态后再附和他。晓峰见我十分坚决,只能跟蒋炎商量,让我能带上那个男孩。最后大家勉强让我带着这男孩,前提是如果这人活不了,必须立即舍弃。我同意了。出发的时候我问了问陈姐,要不要换辆车坐,毕竟我这车有个随时可能会变丧尸的人。陈姐没有同意,坚持就坐我的车。晓峰帮我把这人抬上我开的那辆商务车,把一侧的座位拉开刚好能躺下这人。为了陈姐的安全,我还是把这男孩给绑了起来,路上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陈姐给这男孩擦汗。

    开了一天终于在晚上的时候进入了s省的边界,也是一个十分落后的小村子。鉴于昨天的经验,大家都十分小心,在发现这村子基本全是丧尸没有幸存者之后,找了一间最好的房子暂时安顿。这是一座两层的小楼房,一楼是客厅、厨房、外加一间杂物间,二楼有三个房间。我把那男孩搬进客厅,放在沙发上,我则在另外一张贵妃椅上躺着了。其它人去了楼上各自选了间房休息起来,由于我在一楼,他们守夜的时候会下来找张椅子坐着。金子是第一班,他也不理我,自己在那坐着生闷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好装睡着。没一会我就真的睡着了,晓峰的班都值完换蒋炎了我都没察觉。到最后我的生物钟告诉我要起来值班的时候,我才发现蒋炎一直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的警觉性一向很高,更别说是这末世后,我的各方面能力都有所加强,就算是睡着了稍有动静也能察觉,今天并不是很累,我居然睡的这么死,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难道真的不知不觉中已经把蒋炎归到能信任的人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跟蒋炎说“我醒了,你回去休息吧。”

    蒋炎定定的看着我“为什么要救那小子。”

    “我要说我能感觉到他不会死,还会变强,你信吗”我嗤笑着跟他说。

    “我信我当时发烧的时候虽然没有办法醒过来,但是发生了什么我一清二楚。你绝对不是那种把别人的命看的比自己还重的傻好人,却能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主动照顾我,必定是感觉不到危险才会这么做。我的父亲曾经说过,优秀的士兵并不是凭借任何外物来判断安危,而是只用直觉就能活下来。你隐藏气息的能力很强,有时候我都察觉不到你的存在,你是一个优秀的侦查员,所以我相信你的直觉。”

    我没回话,蒋炎说完这些就回去了,等早上的时候这男孩还没醒,但是也没有更严重的迹象,据陈姐说,好像烧的温度降下来了一点。还是把他搬回车上,继续赶路。一直到第三天下午这男孩才醒过来,醒了也没开口说话,别人给他什么他就吃什么,金子跟他套话,他也不理。后来估计是晓峰告诉金子,进化时虽然发烧昏迷但是却知道外界发生的一切,想到这男孩被抛弃了估计一时难以接受才不想说话,就没有再来烦他。那男孩自从醒后,身上的伤口以非常快速的速度复原,也像蒋炎和晓峰一样体质增强,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异能。这样一位对我们队伍将是一大助力的异能者,也没有人会吝啬这么一点食物,所以大家对他很大方,基本是跟蒋炎和晓峰的待遇一样。异能者都很能吃,差不多是常人的三倍左右。路上遇到丧尸挡路,他也会跟大家一起去处理。打到的丧尸晶核也会分给他一分,他们三人现在的能力也吸收不了多少晶核,所以其实我们还剩许多晶核,全都交给陈姐保管,上次她还说我们的晶核数快破千了。

    这男孩伤好后,还是坐的我这辆车,不过换到副驾驶了。有次看我开得有点累后主动开口跟我说了他醒了后的第一句话“我帮你开吧”我愣了愣,接道“好啊,等会休息的时候我们换下。”他“嗯。”然后过了一会跟我说道“于帆。” 我“啊哦,你叫于帆”他点点头。

    后来他慢慢告诉了我一些他的过去,原来他是一所学校的大三学生,小康家庭,这次丧尸爆发的时候他和女朋友在学校所在的城市实习,没有回他c市的家,后来他们与路上遇到的几个人一起结伴赶往c市。他是跆拳道黑带,身手还不错,人也比较有正义感,所以他们的车队慢慢发展起来,没想到他曾经帮过的那些人在他被抛弃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出来说一句话,太让他寒心了。一时想不开才这么久没说话,现在想开了却又不知道跟谁说话。我安慰他没事,这群人里除了金子话多,就连小刀都是半天都放不出个屁来,小刀这时不开心了,反驳道,我刚刚才放了个屁,是你们没注意到才是。引的大家哈哈大笑。这时,这车里的气氛才终于活络起来。

    赶了半个月的路,我们快到达临近c市的市了,那时才刚过中午,蒋炎却说,“我们还是先停留一下,打探一下情况再进市里吧。”

    “为什么”这次居然不是金子问,而是周梓雨问的。

    “市一向不太平,之前这里也有很多黑帮。现在世道这么乱,简直就是给他们机会,所以我想先看看。

    “那为什么不绕路呢”金子问。

    “绕不了,都是山。”这是本地人的于帆说的。毕竟是年轻人,本就活泼开朗,很快融入这个集体,隐隐有了金子第二的趋势。不过他俩一直互不顺眼,也不知是于帆记恨金子当初不同意救他,还是金子记恨他让我“背叛”了兄弟。两人总是时不时的要抬杠。

    这次我们把一座收费站清理了一下,打算先拦下往来的车辆,询问一下消息。收费站不大,清理了小半天就安全了,晓峰已经开始尝试用土加固房屋了,而于帆觉醒的木系异能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吸收晶核,然后尝试控制植物,目前还没取得成效。蒋炎的火系异能进步最大,已经能连续喷出碗口大的火球了,倒是省了陈姐生火的麻烦了。

    、进入c市 蒋炎被俘

    我们在这个收费站等了三天,发现既没有人进去,也没有人出来,这就显得越发奇怪了。任何地方都会有人出出进进收集食物的,怎么这个地方一点人气也没有,虽然这市发展没有c市好,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市,那么多人,怎么也不可能三个多月了,城中的食物还是足够所有人吃吧。

    当我们准备先派几个人进去的时候,第四天上午终于有一辆车路过收费站,发现我们后停了下来。

    下来的是三个男人,两个比较壮的叫张猛、肖胜,稍微斯文点的那个叫易非。肖胜看起来比较善谈,过来跟我们打了招呼,做了自我介绍。金子和于帆两人都很开心能遇到其它人,一起上前简单介绍了一下。

    金子问“你们是住附近的吗这是准备进市吗”

    他们见我们这群人里既有女人,又有小孩,虽然没有末世前那样面色红润,但是看着也不像饿过的,稍微迟疑了一下便回答道,他们是从南边逃难过来的,一个星期前经过此地时想去市找些食物,也是遇到了跟我们一样的情况,连着两天都没有人出进,虽然知道有危险,但是他们食物不够,没有办法等,他们只有派一队人先进去试探一下,按理他们三天内就会回来,结果这队人一直都没有回来。其它人准备放弃这一队人,继续北上去帝都。这队人里有一个是他们的兄弟,他们不想放弃,于是决定过来找一下。他们询问我们是否也打算进市里,要不要一同进去。

    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既然我们原本就打算进去探路,现在可以跟他们三个人一起进去也没什么不行,这三个人看起来也不弱。能在末世存活下来的人,肯定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最后决定,蒋炎、于帆和我先进去,金子晓峰周梓雨和陈姐在这做后援准备接应我们。金子有异议,却被无情镇压。蒋炎实力最强,于帆本地人熟悉地形、人情。我擅长隐匿、逃脱。必要的时候还能回来报信。晓峰现在的土系异能本就适合防守,留下来再合适不过,金子目前实力一般,跟晓峰搭档最好。陈姐和小刀本是后勤,自然留下。周梓雨不必说,留在这总比跟着拖累我们的好。

    我们开的是蒋炎的那辆没有改装过的进口轿车,于帆驾驶,蒋炎副驾,我在后座。我们跟着那三人一起开进了市里,进去发现这里的丧尸并不是很多,只是偶尔有些漏网之鱼在四处游荡,但是几乎所有售卖食物的店铺基本上被洗劫一空了,甚至连柜台上的珠宝首饰、奢侈品之类对末世的我们来说几乎是废物的东西也都消失了。

    在市里开了没多久,发现基本每个汽油站的汽油都空了,快到市中心的位置时,路被废弃的车给堵住了,我们只能把车停在这里,开始步行,走了一个小时后,那三人步调还算平稳,呼吸也不急促。于帆对此很是佩服,他刚刚觉醒异能,这速度也只是刚刚可以跟上,而那三个普通人,看起来面有菜色,应该很久没有吃顿好的了,能做到现在这样,应该是吃了不少苦磨练出来了。于帆就跟这几个人攀谈起来,“大哥,你们之前是干吗的啊体能这么好”那三人比较朴实,笑了笑说道“我们都是南方一个城市里的小区保安队的,平时一直坚持训练,每天巡逻,耐力还行。”又问了下我们“你们仨看着这么年轻,没想到也不比我们差,你们之前是干嘛的”于帆回道,“我是学生,蒋哥封哥都是做生意的。”我对能与蒋炎一起被称为“做生意的”而感到汗颜。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小时,才来到市中心,走着走着,大家发现有一家商场里面东西被抢了大半,但是还剩了不少,像是有食物的样子。我觉得这是个陷阱,但是大家商量了一下,觉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进去看看才能知道究竟,那三人也同意,于是大家准备进去。进去前蒋炎跟我说“等会一进去,你就找个地方藏起来。”我点点头,我并不擅长打斗,偷袭比较适合我。我们几人浩浩荡荡的进入商场寻找线索,我跟在最后,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我闪进了一家服装店的试衣间里。等到蒋炎他们的脚步声消失,没过多久就听到另外一阵脚步声过来。只见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拿着各式武器,嚣张的朝着蒋炎他们的方向跟去。我感受到了为首的那位身上有着跟蒋炎他们差不多的感觉。结果没过一会儿,那边响起了打斗声,正当我准备过去的时候,打斗声就停止了,响起了嚣张的嘲笑声,和一些巴结奉承的话语。蒋炎他们不可能这么快就输掉,看来他们有计划了。果然没一会,就见蒋炎五人被那群汉子绑住手,用武器威胁着朝外走去,几人都看起来十分害怕懦弱的样子,肖胜还哭丧的求情,求他们给点食物,自己做牛做马都行。惹的那群人哈哈大笑。其中有人问道“前面报信的不是说是六个人吗怎么只有五个”立马有人回道“肯定看花眼了呗,毕竟那么远,看错也正常。”于是一行人毫不在意的离开。

    我一直暗暗跟着这群人,一直跟到一间大型豪华酒店,门口有几个人把守,见这群人押着人回来,马上有个看着机灵的上前拍马屁“威哥,这次又是大丰收啊,老大肯定又要赏你个好玩意儿。兄弟伙里就您最能干了。”那威哥也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赏了他包烟,他和那众守门的兄弟一起道了谢,走到一边分掉。

    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没法混进去。只能远远绕着这酒店转了一圈,大概了解了下他们人力的大致分布。最后躲进了酒店后门对面的一栋写字楼,如果蒋炎他们逃跑最有可能选择走后门。我也没有去很高的楼层,就在六楼一间文化传媒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潜伏下来。可能是距离着酒店很近的缘故,写字楼被清理的很干净,一个丧尸都没有,当然也没有任何食物。幸好我随身的背包里存放了大概三天所需的食物,更幸运的是我搜查这栋楼的时候在顶楼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架望远镜。我把这件传媒公司的大门锁死,就在这间办公室里观察了三天。之前就讨论过如果出现意外被俘,外面的人以观望为主,观察里面传递的信号,以三天时间为限,里面的人如果一直没有任何信号传递出来,外面的人再尝试去营救。

    这期间一直没有消息出来,当我准备晚上潜进去看看的时候,发现其中一面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圆圈。这是安全的信号,也就是让我不要进去的意思。但是我的食物已经告罄,必须出去找食物。既然他们是安全的,于是我便离开了这间办公室。我决定往他们的贫民区走,市中心的食物应该足够那群人吃,暂时不会舍近求远跑到人多食物少的贫民区。一路上我总是能够提前察觉到丧尸的位置,避开了丧尸多的路,走到贫民区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摸进了几户普通住宅,才在其中一家找到了方便面和饼干。这间房屋的主人应该是临时走的,东西都乱七八糟,贵重物品都拿走了,但是门都锁的好好的,食物也拿走了大部分,估计是东西实在太多装不下,有几包食物都打包好了,却没拿走,水就更没带走了,他家的饮水机旁边还放了一桶没有拆封的桶装水。

    、突袭战狼 救出朋友

    确定他们的安全后,三天都没合眼的我,就在这屋里休息了一天,直睡到第二天快天黑的时候才醒,还是被外面的声响惊醒的。我本以为是丧尸,没想到却是一个看起来面黄肌瘦的男人,个子小小的,一边四处张望,防备丧尸,一边滴溜着眼珠,到处寻找食物。我想了想,也许从这人嘴里能套出些东西来。天色越来越黑,对没有照明的人类来说实在不利,而那些丧尸却完全不受影响,所以不会有人晚上还到处游荡的,他到现在还没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实在是太饿了等天完全黑下来,那人果然看不见自己已经被两个丧尸盯上,等他发觉的时候只能莽撞的跑起来,我把门打开,把他拽了进来。他进来后惊魂未定,大叫起来,我忙捂住他的嘴巴,低声说道“别找死,把丧尸引来,都活不成。“他立刻闭上嘴巴。一直到外面的丧尸缓缓离开,我才放开他。夜色本就黑,他也看不清我什么样,见我凶凶的,连忙说道“你是战狼帮的兄弟吧,谢谢你救了我。”

    我回道“战狼帮就是市中心酒店那帮人”

    他迟疑了下“你不是战狼帮的人那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问你,信不信马上把你推出去”

    “别推,别推,是住在酒店的那帮人。”

    “把他们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那人犹豫了下,并没有马上开口。

    “这屋子里有两袋食物,你要是说的让我满意我就分一袋给你。”

    那人有些迟疑,见此,我道“想必这贫民区里也不止你一个活人,随便几句话换一袋食物应该会有很多人原意。只是我是不会白白救人的,你懂的。”

    那人被我吓到了,连忙竹筒倒豆子的跟我说起来。

    原来这市跟c市的联系一向十分紧密,末世一爆发,市的政要、富商就全部撤退到c市了,而这市原本就有很多地痞流氓、帮派大佬,当时这里就比其它城市混乱,除了丧尸之外还有不少人烧杀抢虐,有时候还会出现帮派之间争抢底盘。于是大部分人都收拾行囊逃出城去,逃到其它位置的人还好,逃到c市的人一个星期后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原来那c城在末世后三天内就有大量士兵清除掉城里的丧尸,整顿好内务后,他们就把整个c城封锁掉了。并且不接受其它城市逃过来的难民。除非你本就是c市户籍,或者在c市有亲友投靠且亲友愿意为你作保,还有就是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是科研工作者,或者技术性人才,也能得到收留,其它的一律不许进入。这些难民在城外哭喊、哀求都没有让那些士兵松动。有些人就先回来了,有些不死心的想随便编个亲友,或者冒充技术人才趁乱混进去,结果那些士兵也不是好糊弄的,只是把这些人分成两类,技术人才直接丢到一个大型仓库,阐明自己擅长什么,然后会有专人考察,成功了就进城里,失败的就赶出去。而那些投奔亲友的直接关到一间屋子里,记录下姓名等基本信息,张贴到外面的公告栏,有亲友过来认领并上交一定量的粮食才能把人带进去,其它免谈。这下那些冒充的慌了神,果然三天后没人认领的就被赶出去,就连原本在c市有亲友的部分人也被赶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亲友早就不在了,还是舍不得那些粮食,反正最后进去的大部分都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和年轻貌美的女人。而这些被赶出来的人则错过了赶路的最好时机,大部分被路上的丧尸吞没了,小部分逃回来的带回的消息也彻底寒了大家的心。不过平民老百姓怎么也拗不过荷枪实弹的官兵,只能咽下这口气留在市苟延残喘。相比c市的安定平稳,市简直就是魔鬼的天堂,那些黑道份子一发现警察护送政要离开就立刻开始抢夺自己周边地盘的食物和贵重物品,后来又互相吞并联合,一个月后,整个市百分之八十的食物全部都掌握在这些人手中。不少普通人最后不得不选择加入到各种帮派中讨生活,虽然十分危险,但是却能够保证不饿肚子。一直到三个月后,局势基本稳定,战狼帮一家独大,占据了市中心最好的地段,其它小帮派不是依附于它,就是在周边远点的地方占个位置,偏安一隅。

    我又问道“那为什么好多进来的人,都再也没出去呢”

    那人想了想,面色十分为难,不过最后还是说了。“形势稳定后,大家基本不再争抢地盘食物,而是开始打劫过路人的财物。到最近就连过路的人也不放过,长的好看的男女就被大佬们留下来养着玩,其它的就留下来做奴仆,只给少量食物,让他们做打扫卫生之类的杂活,老的病的不听话的就直接杀掉。”那人还为这些人渣辩解了一句,“这些外地人来我们这不也是为了找食物吗,不是他们饿死,就是我们饿死。”

    我没有做任何评价,而是继续问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没有加入帮派吧”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回道“像我这样没什么战斗力的,又没有关系,去了也是炮灰命,还不如躲在家里,活一天算一天。只要不闯入他们的地盘,那些帮派的人也不会为难我们这些本地人。”

    看来那些穷凶极恶的黑势力也并没赶尽杀绝,还是给这些普通人留了条路,难怪会被维护。

    我又问道“像你这样的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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